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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拽不可,夫君树下好乘凉-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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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对着主坐之位,坐难朝北的舞台上的随着幕布的拉开,一朵带着浅浅粉色羞涩之意的莲花暴露在众人的眼前,随着古筝轻拨的音符节奏,莲花如初夏盛开。渐渐花瓣全开,犹如盛夏,而花蕊中似乎有些什么。
节奏忽然加快,一张白绫忽然从花瓣中央跃出,似吐流苏。
朱唇轻启,似素手拂过水面一般,“风,轻轻把夜雾吹开”,一张白绫却忽然化作数条白绫在空中舞动,随着音符,依稀可见白绫后,一女子模糊的曼妙身姿。
“带走鲜艳的色彩,让画面只剩无奈”,莲花上点晕的粉色忽然尽数消散,女子的脚尖在花瓣上稳稳落下,身影也逐渐清晰起来。可当那白绫悉数落下,似要看到她真容的时候,她又稳稳落入台上。
“手摊开放走残留的悲哀”,素手轻启,掌中的的白色花瓣似有灵性一般舞动而出,绕着她起舞,白色面纱也轻轻地飘动着。当所有的视线集中在这花瓣萦绕的身躯之时,舞台上的莲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
“让自己随风摇摆,好像尘埃”,足尖轻点,舞步起,舞姿生,如仙人降临,柔软的身躯像是时刻要倒下般。尤其是女子的嗓音触及“尘埃”那两字之时,女子的肢体似乎随时都要化作尘埃消散一般。
“你来的时候,也许我已离开,给你最卑微的等待,你却承受不来,擦身而去,落在拥抱之外,你看不见不代表我不存在”,声音淡漠好似无情,可悲哀的歌词加上那清冽的琴音,硬是让那字字句句沁入了心灵。人也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悲伤感瞬间蔓延全身。
声音停下,音乐还未停,台中的女子继续随着音乐舞动。她不妖娆、不娇媚,她就如天生的圣女,纯洁无暇,不矫揉、不做作。
“风,吹乱心跳的节拍”白绫飘舞,衣袖翩翩,她明明只是站着平举着双臂,却让人觉得她在云端、在空中。
“于是来不及感慨,像个无助的小孩”,突然,她蹲到了地上,白色面纱一刹那的掀起又立刻落下,那面纱下的绝美容颜虽未暴露,只是那雪白的下巴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手摊开,不言不语的发呆”再次摊开手,碎裂的花瓣自空中缓缓落入她的手中,臂肩轻耸,像在啜泣一般。厅中的男子都握紧了拳头,压抑住自己冲上去拥她入怀的念头。
而易水寒,虽然早已见过子若的表演,却还是为子若动情,移不开眼。
同时,他也愤怒着。
愤怒着宴会厅中自己的兄弟们,乃至朝臣,那眸中或欣赏、或惊艳、或贪婪的眼色。
更另他在意的,是易继风的视线由淡漠随意到专注的变化,更值得在意的,是他嘴边若有若无的笑意,令人担忧。
“听从宿命的安排,好像尘埃”随着花瓣飘下的,还有一张白绫,此时缠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入空中。
“你来的时候也许我已离开……”
舞毕,乐止。
佳人长长的睫毛微垂,忽又抬起,一双漆黑的眸子看似无情却有着致命的*,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南汉水若,参见洛皇万岁!”子若不愿跪易玄德,于是只是轻轻蹲了一下表示礼仪。
因为刚才如此惊为天人的表演,易玄德也没多在意,甚至在子若出声行礼的时候,就已经急忙说了“免礼”。
“多谢洛皇。”天知道,子若说这话心里是多不爽。
可谁让这人是易水寒的父皇呢,她也只是有些讨厌之前易玄德看不起自己而已。
看向易水寒,子若心一软,对待易玄德也下意识的恭敬了几分。
“父皇,这首歌儿臣居然闻所未闻啊!”易墨染拍手称赞,“想儿臣多年来流连烟花之地,居然依旧是孤陋寡闻啊!”
易玄德原本心情大好,因为易墨染这句话皱起了眉头。
这次两国公主来访,他这个*的儿子不能消停一点吗?若是两国公主以为大洛的皇子都这样,这联姻还怎么联?
易墨染端起酒杯,慢慢的品尝着。眼神似不经意般划过子若。
其实,易墨染这句话,原本就是早已经计划之中。
长婷公主在来碧落的途中对他的示好,他作为情场高手可是分分钟了解,让这高贵的公主知道他是怎样的人,才能让他幸免于难。
牡丹花下死,他就算做了鬼也得被鞭尸挂城墙啊!只因为那牡丹花不是那人,就算是那人要是死掉了,也得鞭尸喊魂啊!
“皇子有所不知。”子若并未称呼易墨染的大名,也没点名他是几皇子,只是因为她要假装他们是陌生人,“若儿此曲是闲时所作,原本父皇告诫若儿来到贵国要拿些见得了人的才艺,但若儿愚笨,只偏执此曲,让各位见笑了。”说完子若款款施礼,大方得体。
赤果果的外交所用的官方话,子若自然也是口到擒来。
“公主谦虚了!”易玄德邀子若入座,“请公主入座。”
“多谢洛皇。”子若又施了一礼。
天知道,她多讨厌皇家这繁琐的礼仪。
“若儿还有一词,献给在座一位皇子,还请洛皇允许子若诵出。”如此矫情的说话,子若真是要羞红脸了。只是这面纱遮挡看不出而已。
“水若公主才艺双馨,朕岂有不允之理。请。”易玄德哪里是在意她的才华,女子有才也没用。重要的,是她说的献给一位“皇子”。
这么说来,易玄德就不用纠结安排哪位皇子联姻了。
子若沉寂了片刻,抬起头,火辣的目光直对易水寒,这首词,原本便是为他所作,“花落月闲,寒夜已残,只独影徘徊散乱;湖清鱼跃,轻提裙边,却道是打破清闲;两字休怨,浅笑无言,多一步回首擦肩,却依旧步步沦陷。”
步步沦陷,可不是么?
易水寒之于子若,子若之于易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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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所谓“词”是木七听了《一念执着》后随心写的,也不算词啦~希望大家喜欢。
007 信息量好大的样子
“哈哈哈~公主好才情,不知是朕哪个儿子能有如此好福气啊!”易玄德目光扫向自己的儿子们,最后将目光落在易水寒的身上,点点头,很是期许。
这次水若公主未住驿馆而住寒王府之事,他早已经听说了。按理说他应该对这于理不合的行为表示不满,但他却表示十分满意,这说明他这个儿子终于是开窍了。
子若佯装羞涩的将目光落在易水寒的身上,虽然面纱下的脸颊真的有些羞涩。
易水寒正想按排演的那般说明自己对水若的爱慕之心时,宫人来报,南汉太子已在宫门。
易玄德立刻吩咐,“快去请来!”
其实易玄德也明白眼前这个水若公主不是水溟的血脉,但又因她顶着南汉的名号前来,心下还有些怪罪水溟随便搪塞一个公主前来,但这一听得水云卿前来,连着之前易墨染带给他的那片黑云也已经散开了。
因这个契机,子若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剧本被打乱,子若只得与易水寒等人交流眼神后果断先去把衣服换了,虽然在宫宴所在的园外等候水云卿。
身一身锦袍,不是纯白,其上的龙纹由根根金线编织后绣成。不是明黄,只是来别国的礼仪罢了。
但因通身的贵族气派,显得凌厉威严。身形高大,应是一米八的身高却不显蛮壮;摆手动作大且有力,却步伐轻盈;面部棱角分明,到像是从杂志封面里走出的平面模特;漆黑的瞳仁该给他的仪态增色几分,眉宇间闪烁着疲惫,尽是赶来的风尘,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皇家骄子该有的仪态。
举手投足尽是王者之态。这与子若平时看到的温润似水的水云卿都是不一样的。
绯红的锦衣上衫,配着同色的百摺罗裙,外面罩着一层嫣红的蚕锦细纹外裳,那领口处和腰带上,绣着几朵玫瑰似的花朵。鞋子是嫣红细罗锦缎缎面,上面也绣着花瓣层层的玫瑰,绣工很是精巧,看起来栩栩如生。
搭配着服饰香竹将子若的头发拢高翻绾往后拢结,用丝线结扎,再分若干股翻绾成花式;反绾的髻下留一发尾,使之垂在肩后,如燕尾一般。
这种发型是子若闲暇时教给香竹的,是子若现代的时候在网上写小说时好奇百度的,叫做“反绾式”,这类发式据段成式之《髻鬟品》中记有魏武帝宫中的宫妃梳反绾臀的记载,隋唐这种发式也甚为流行。
水云卿也是远远看见了子若等候的身影,一身火红让他以为她就要出嫁一般。下意识的加快脚步朝子若赶来。
尽管如今的子若换了一张脸,隐去了眼角的泪痣,一双桃花眼在流无痕的简单勾画下化作一双妩媚勾人的凤眼,眉目间多了几分英气,气场大开。
但只要她往那儿一站,他便可以认出她。
“子。。。小若。。。”水云卿原本是想叫“子若”,但随即想到子若如今的特殊身份,立刻换了称呼。
子若一愣。从未有人如此叫过她,但随即唤到:“云卿,你来了。”
水云卿走近子若,“皇妹,为兄晚来一步。”他特地在“皇兄”二字上加重语气,毕竟身边这么多北洛皇宫的人,明里暗里。
只有他知道,那一声“皇妹”是有多么的苦涩。而那脸上却又不得不堆上兄妹情深的笑容。
或许,还有一人知道。
子若听得水云卿如此唤她,也就按照北洛皇室的礼仪,屈膝行礼,“参见皇兄。”
“皇妹免礼。”水云卿靠得很近,那是不会太亲密也不会太生疏的距离。
“洛皇已在里等候,我们兄妹可不能在絮叨了。”子若半开玩笑的打趣儿道。
“是啊!”熟络又生疏的交流,子若跟在水云卿身旁,学着那些唯唯诺诺的女子,跟着水云卿往里走去。
刚进宫宴,便听见西沧长婷公主的声音,“启禀洛皇,婉婷也。。。”仓婉婷属于那种娇滴滴的女生,是真正捧在手心里*大的公主。
一国公主,嫁给别国的皇子,无疑是给这皇子增加了一大份胜算,但随时也会给这皇子埋下危机。更何况这是战败国送来和亲的公主,明显是要讨好这战胜国。
这么一个背负国家期望而来的公主,指不定背负了什么秘密的任务。
而相比正好走进来打断仓婉婷的话的南汉公主,有比较就有了差距。
子若不是纯正血统的公主,但却是友邦送来的公主,含金量不够高,但却是笼络两国关系的一大助力。
一时间,北洛被邻近两大国讨好,这得罪了哪国都不好。
得罪了西沧吧,人本来是来示好的,这不就变成北洛不领情了吗?
得罪了南汉吧,南汉一直与北洛交好,这不是不重视两国的友好关系吗?
反正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能让南汉与西沧联合,这对北洛绝对是大大的不利。
所以,这两国公主的联姻对象,绝对不能是交好的皇子。
尽管这皇室的亲情本就寡淡。
“南汉水云卿(水若)参见洛皇!”子若跟着水云卿做了一个标准的使节礼,还好公主身份也算尊贵,不用一直跪来跪去。
此时子若一身红装,不似刚才素雅柔美,红色衬得她更显女子的妩媚,见其全容,更有几分英气。一出场便夺走宫宴之中的光彩。
宫宴之上的所有人几乎都将两位公主放在一起做比较,长婷公主典雅端庄,又有几分小女子的俏媚;而水若公主的表演中流露的婉约柔美,还有一身红衣的英气潇洒,两种风格可以说不太相同,却又完美的结合在一人身上,甚至有人怀疑,方才表演的,根本就不是水若。
毕竟水若刚才表演时,蒙了面。
“赐座!”见到水云卿,易玄德明显心情大好。
太子来访,可是表示对两国关系的重视。
待水云卿与子若入座后,易玄德举起手中的酒杯,说道:“此次有得汉太子、水若公主以及长婷公主来我朝,朕先饮此杯,以表对三位的欢迎!”
紧接着众皇子官员也同时举杯,起身说道:“欢迎汉太子、水若公主、长婷公主!”语毕,同时尽饮。
盛情难却,水云卿、子若和仓婉婷也同时举杯,将杯中清酒,尽数饮下。
随后,水云卿也举杯表示自己姗姗来迟的歉意,希望洛皇海涵之类的话。
“哈哈。今日是难得之日,这一杯,当同饮。”易玄德说着说着,就起身举杯,“各位大臣,一同。”
说完,带头干了这一杯,众皇子与众大臣还有水云卿也接着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子若与仓婉婷浅抿一口表示礼貌。
主持的总管太监应早已得了吩咐,拉长了他鸭子似的嗓音,宣布宴会正式开始,衣着鲜丽的舞姬有序的移动到台下,随乐起舞。
舞姬中不乏容貌出众者,一些大臣借着酒意大胆的流露猥亵的目光。
上方的几人,早就见惯了各色美女,且自己的宫中也有倾国倾城之色,自是相互交谈,对乐舞兴趣不大。
闲谈之间,觥筹交错。酒已半盅,子若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的吃得饱饱,如今看着满桌的食物不至于饥肠辘辘。
聊得差不多了,大家也自然而然的将话题引到了联姻上。
易继风并未直接说,而是用敬酒做引子,“本王这杯酒,要敬两位公主。长婷公主琴若天籁,水若公主舞若仙子,美哉妙哉。”说罢,易继风优雅举杯一饮而尽,然后举起空杯倒过来,抬手道,“两位公主请随意。”
温润似春风的笑容拂过两人,不偏任何一人,两者同举,这样很容易赢得女子的好感。
“多谢风王。”两位公主似越好般谢道,随即相视一笑。
子若在抬杯抿酒时,瞥了一眼易玄德,易玄德微微的点着头,笑意明显,显然对易继风的行为很满意。
不愧是他喜欢的皇子之一啊。
其实细看易继风的脸,剑眉英挺,眸如星辰,凤眼狭长,长长的睫毛形成了*的弧度。俊白的脸并未给他添上柔弱的书生之气,一言一行已有帝王风范。撇去他之前对子若做了那么多的讨厌的事情,其实易继风还真的是比易水寒、易墨染更适合当皇子。
子若想到这里,就有意撮合长婷公主与易继风。
一来,这样易继风得了西沧的助力,更易得储君之位。那么易水寒,也可以远离那高位了。
二来,也是为易墨染与漓梦裳这一对解围吧!
在来之前,漓梦裳特地私下找了一趟子若,让子若帮忙看着易墨染。若实在不行,漓梦裳表示,她就亲自上场!万不能让她的男人被别人抢了去。
放下酒杯,子若噙着笑意,与身旁座的仓婉婷交谈,“长婷公主今年多大啊,我十七了。”仿佛两个普通小女子的交谈一般。
仓婉婷也是活泼的女子,见子若主动打招呼,也很热络的回答:“本宫今年虚岁十六。”
趁着这个说话的时机,子若细细打量起仓婉婷来。
仓婉婷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瓜子脸,巴掌大小,皮肤嫩的像拨了壳的鸡蛋,不愧是皇家养的女子,眼睛很大,睫毛扑簌如蝶翅舞动一般,鼻梁小巧玲珑,小嘴如樱桃红润可爱,长的很精致。真是天生美丽难自弃!子若表示,点赞不解释。
在子若打量仓婉婷的同时,仓婉婷也打量着子若。
十七的身子本应长开,身子也算玲珑,两人也差不多。
脸蛋长得不错,只是可惜,并不是真正的皇室血统。
仓婉婷从小在皇室长大,自然很看重血统的问题。在她看来,子若只是一个皇帝认的公主,算起来也就比她这个正统的低了一大档。
她说话很直,对于易玄德这样处于上位的男人她可以小心慎言,可与子若交谈几句下来,她发现子若根本就没什么公主的架子,甚至都不会说“本宫”,态度也就高傲了起来,于是半开玩笑的说道:“算起来,本宫该称呼水若公主姐姐的。”
说者有心,但听者却无意。
子若笑道:“对啊。我本来就比你大嘛~以后我叫你婉婷妹妹好不好?”
这是子若计划的第一步,先与仓婉婷打好关系,然后给仓婉婷输送易墨染有多么花心的误导,再引导她把目标放到易继风的身上。
极好极好。
“水若公主的性子很亲切呢!”仓婉婷不着痕迹的拒绝了,子若就算再笨,也看出了对方目光里逐渐溢出的不屑。
“呵呵。。。”聊天止于呵呵,子若这下还真不知道这话题怎么进行下去了,于是转移话题,“风王爷好像一直在看你呢!听说这风王爷如今二十岁却尚未娶王妃呢,人又温文儒雅,据说还是储君人选。”
仓婉婷瞥了子若一眼,似在看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一样,“风王之前有一未婚妻,却一直未成亲,只怕。。。”仓婉婷说着,眼神有些鄙夷的望了一眼易继风桌下的下半身。
子若还没反应够来仓婉婷说的什么,但仓婉婷又继续说道:“相比之下,七皇子终于美人在怀,本宫就不用担心了!”
子若立刻整个人被雷得外交里嫩,这个公主不是看起来挺看不起自己的么,怎么还在这样的场合给自己说这么多?
她看不懂了。
这公主的意思是要继续坚持易墨染了?
子若正在哀怨之际,就瞥见给易墨染斟酒的宫女的目光火辣辣的烧过来,子若定睛一看。
艾玛,这不是漓梦裳吗?她不怕被仓婉婷给认出来么?
可子若的担心是假的,仓婉婷似乎没有感觉到那在灼烧着自己的目光,继续跟子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或许这姑娘还是有些实诚,就是处在高处久了,有些高傲吧!
见从仓婉婷的角度似乎看不见漓梦裳的正脸,于是子若继续打起游击,“你看七皇子的眼神对那些宫女各种放电,又常年流连烟花之地,万一传染到什么病,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啊!”
仓婉婷确实怔了一下,随即笑得欢快,“本宫有的是御医,自能为她医治。”
“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子若振振有词的说道,“那种病连天下第一神医流无痕的束手无策。”
仓婉婷摇摇头,“岂会?这不是亵渎第一神医的名号么?”
“额。。。”子若继续道,“术业有专攻嘛!或许人大夫刚好就不会。”
“那真是极好的!”仓婉婷道,“正好本宫的随行御医便擅长此类病症。”
忽然仓婉婷话锋一凛,又恢复先前的疏离,“水若公主,你的步步沦陷,不会也正是七皇子吧?”
那眼神,有种把子若分分钟凌迟的即视感。
子若摇头,“怎么可能?他怎么会让我步步沦陷,不坑我就算了。”
“嗯?”仓婉婷似乎没懂子若说的“坑我”是什么意思。
子若忽然脑洞打开,脑补了一个剧情,身子往仓婉婷的方向倾斜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道:“说实话,我之前呢,就认识七皇子。你别看他人模人样的,坐拥美女无数。可事实上,他喜欢的。。。”子若说道这里,狡黠的眨了眨眼睛,“他居然是以此掩人耳目,掩盖他是断背山的真实身份。”
正在被漓梦裳的高压电量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易墨染,忽然感觉到来自子若方向的,深深的寒意。
些许也是感觉到易墨染的目光,子若看过去。
今日的易墨染依旧一身紫色直裰朝服,她还记得进宫前看到他腰间扎条深色金丝蟒纹带,墨黑色的头发以镶碧鎏金冠固定一束,余下的披洒于肩,方便了欲随风飘动的几缕发丝,衬得他发髻下珍珠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远处看来,五官都是极好的,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与平日子若所见的*纨绔的打扮有很大的不同,向来是漓梦裳的手笔。
“断背山是什么?”对于易墨染的一切,似乎仓婉婷都表示出极大的兴趣。
“就是,就是GAY啊!也就是你们说的龙阳之好。”子若发挥腐女精神,又怕她是听不清,于是提高音量继续讲解道。
“啊?”仓婉婷的脑袋挂起了大大的问好,作为好奇宝宝,她势必要把它变成感叹号。
子若以为她没听清,又提高音量,“就是他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啊!”
在子若说后半句的时候,整个宴会厅忽然安静了下来。于是乎,“喜欢男人啊”就在众人的头顶盘旋着。
仓婉婷迅速坐正,似刚才的一切全然与她无关一般。
子若也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端起酒杯假装品酒。
易水寒无奈地摇摇头,开口为子若解围,“本王也敬两位公主一杯!路途稍远,两位公主辛苦了!”
“多谢寒王关心!”子若跟着仓婉婷说道。
宴会又继续热闹起来,水云卿依旧与北洛的皇子们聊着她不关心的话题。易水寒、易墨染又隔得太远,兮澄兮澈是侍女她也不能跟她们聊天,于是她真的太无聊了。
可这时身旁却飘来仓婉婷与侍女的对话,“这样可就正好了!”
子若一怔,联想到自己刚才与仓婉婷聊的,摇了摇头摆脱自己脑子里的不正当信息,再次竖耳听着,“原本以为他女人多也就顾不上本宫,如今看来本宫也不有足够的时间陪晚儿了!这真是极好的!”
婉儿?宛儿?晚儿?子若顿时脑洞大开。
仓婉婷说的话,信息量好大的样子。
不可置信的转头去看她,正好看见她伸手拍了拍身旁伺酒侍女的大腿。之后还不舍的在她腿上摸了一把。
子若直接被雷得里面也焦了。
转而看那侍女的样貌,雪肤若脂,烟眉细长,浓黑的睫毛,翘起的幅度刚好,一双含情脉脉眼里,盛着两颗黑溜溜的眼珠子,清澈如水,眸动似波,精致的鼻梁下有着同样一双小巧的嘴唇,在宫灯照耀下,樱红闪闪,婴儿般的脸颊粉彤彤的。不是倾国,却是标准的小家碧玉。
艾玛,这么一个娇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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