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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请享用我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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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昊天再睁开时,眼中墨色渐渐凝结越发深暗,疯狂嫉妒清晰可见,“父皇偏心,在世时便一口一个我儿刑天,而我是什么?我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我不服!不服!我明明才是长子嫡孙,皇后所生,为何?自小他便从不多看我一眼,却日日夸你赞你宠你,即便年幼时,他夜里将你搂在怀中熟睡,而我六岁则要独居冰冷的东宫!”

帝刑天看着被心魔逼得疯狂狂颠的哥哥,心中沉痛,“你怎么会这样想?你我都是父皇亲生,又怎分孰轻孰重?”

“难道不是吗!”帝昊天心中积郁终于爆发,将前程往事咬着牙根说起来,竟然字字带血,句句怨恨:“你敢说他不偏心?十五岁那年秋猎,我在深山被狼群围困,父皇正欲来救,却听见你坠崖的消息,他当时想也未想便转身策马而去!”帝昊天拳头握紧,目中深幽如一团浓墨,“我永远记得他当时离去之时的背影,冷漠无情,将我孤身留在狼群里!”

“不!当时是因为正有明辰将军来救,父皇才抽身离去!”帝刑天说。

“是吗?即使这样又如何?这足以证明父皇心里只有你!”

帝刑天沉默片刻,说:“哥,你只记得父皇转身救我,那你可还记得进山前夜,父皇将唯一一件护体金丝软甲亲手给你穿上?你有金甲护体,而我却没有。你又是可知我为何会坠崖?”

帝昊天不答。

帝刑天继续说:“因为你说玉姬允诺给你一个机会,条件是你必须采天谷幽兰去求婚。为此,皇兄整日为此事愁眉不展。那日我与你比赛狩猎,却见悬崖上长了一株天谷幽兰,我便想到采了那花赠与你。谁知悬崖高险,这才不慎从悬崖跌下。”

帝昊天明显一怔,记忆将他拉回了那个风雨欲来的黄昏——

威严冷森的皇帝抱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少年怒狮一般的奔向帐篷,鲜血染红了皇帝的战袍,染红了少年衣衫。而此时,刚被救出狼群的皇子只是远远的看着,心里又是愤怒,又是嫉妒,可是看着少年的模样又有一些心疼难过和担忧。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过去,拉住少年满是鲜血的双手,生硬的说:“弟弟,你会没事。”

少年却将手缓缓张开,一朵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幽兰花正在掌中盛开,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哥,你可以去求婚了。”

皇子又惊又喜,问:“你怎么会有?”

少年昏死之前说了最后一句话:“我在……路边采的。”

帝昊天猛地一惊,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天谷幽兰之所以叫做天谷幽兰是因长在天堑悬崖,又怎会长在路边?他只是当日不愿多想,他只记得得此花时的激动和开心,他只记得当自己拿着天谷幽兰送给玉姬,那春日之下衣衫明媚的少女望着那株兰花久久不语。他只记得他紧张的手心冒汗,他只记得他终于等到了少女微微一点头。

帝昊天看着帝刑天,眼中墨色渐渐散去,“你……”只是一个“你”字,便半天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帝刑天又说:“你可知父皇为何独独宠我?”

帝昊天失神的摇头。

帝刑天又将一份书信交到帝昊天手中,“这是父皇亲笔所写,他临去时,连同那份诏书一同交给我,他说,希望此生永远不会有机会交给你。可惜,我们让他失望了。”

帝昊天回过神来,打开书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字体,却不似以往公文那边霸气刚硬,带着一点柔和之气,一字一句的看下去,居然看得他泪流满面。

“……我儿昊天,将来一国之君,顾疏离,磨练心智,磨练心胸,磨练钢骨。所谓幼子可娇宠,长子则不可娇惯……”

寥寥数笔,父爱如山。

帝昊天看完信件,竟然像跪倒地上像个孩子掩面哭泣。“父皇……”

帝刑天拿着遗诏,拔剑出鞘,厉声问道:“帝昊天,你可知罪?”

帝昊天闭上眼睛,跪倒在遗诏面前,“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帝刑天,你杀了我吧!”

“好!既然如此,我就遂了你的心愿!”帝刑天抬剑若雷霆,剑影冷冽,杀气森森。

长臂一挥,剑影掠过头颅,一缕青丝翩然而下。

啥时,大殿寂静如死。

呼吸声都已经不存在。

好半天,才有一个声音带着微微的哽咽着,微微的颤抖着,缓缓响起来:“你……这是为何?”

没有人不怕死,帝昊天也一样。只是他不知为何,事到如今帝刑天还不杀他。

帝刑天收剑入鞘:“父皇遗愿未了,大夏未统,失地未收,刑天还得征战四方,国不可一日无君,所以,劳烦皇兄你还得在这个位置再坐一坐。不过,你若再有异动,我宁可随便从大街上抓一个人回来做傀儡皇帝,也必诛之!”

帝昊天难以置信的望着帝刑天,“你不做皇帝?”

“我若想坐,谁也无法阻拦!”帝刑天硬声说道,便头也不回一步步走下台阶,最后,又沉声说了一句:“皇兄,莫让皇位迷住了你的双眼。错失世上更多珍宝!”

帝昊天坐在这皇位之上,突然觉得孤零零的,一阵空虚寂寞。他眼中墨色忽明忽暗,他挣扎着握紧拳头,额头冒汗,望着帝刑天离去的背影,心头一窒,喉头一哽,脱口叫道:“弟弟!等等!”

“真是没用!这样就心软了!”突然,另一道声音响起来,如同利剑划破瓦砾,尖锐刺耳。

帝昊天顿时像被人念了紧箍咒一般,难过的抱头痛呼:“出来!你这个鬼东西!朕不再受你摆布!”

那凶神一边威逼,一边利诱:“你难道不想除掉帝刑天?你难道不想占有外面那个绝色小美人?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你难道不想要?乖乖听话,去,把外面的小美人抓回来!”

帝昊天的脚步像是不受控制,几乎就要抬步向前,可是却有被自己拼命拉了回来,跌回宝座之上,拼命的摇头,一边对帝刑天吼道:“拔剑!刺向我!”

帝刑天哪里肯拔剑,将剑柄握的咯咯作响,却不知如何帮忙。他若拔剑,杀死帝昊天,混沌元神将无从附体,不攻自破,可是他怎能杀死帝昊天?他若不拔剑,那便得全凭帝昊天自身的毅力!

帝昊天抱头挣扎,痛苦不已,凭借意志试图摆脱混沌的纠缠,可是那混沌元神却依旧在作垂死纠缠,帝昊天又叫:“拔剑,刺我!你听到没有!刺我!”

帝刑天铁石心肠,可是对待亲兄,却无论如何下不去手。

帝昊天竟也是血气男儿,竟然一咬牙从龙椅上滚下,扑到了满锐钉的地上,顿时,血流遍地!

“皇兄!”帝刑天痛呼一声,狂奔过去,却见帝昊天身上鲜血淋漓,不知被刺穿多少血窟窿。“哥……”他又喊了一声,蹲到地上,伸手想要去扶他,一时间竟然不知从何处下手!

帝昊天面色惨白,冷汗如雨,哆嗦着双唇道:“没事……朕很抱歉,害了那么多人的性命。也差点害了你……这是朕……应得的报应……”

帝刑天握住帝昊天的手:“皇兄……你要坚持住!”他又厉声问道:“狗畜生!你到底要什么!”

那混沌道:“哼!到底要什么?要回我的血!要回我的命!要回我的真身!你封印了我们,却将她放逐轮回,你以为你守护得了她一生一世,便能守护她生生世世?我告诉你,欠我们的,我们会一一讨回来!”

帝刑天听得一头雾水。

帝昊天决然道:“我若将死,你能犹存?”

那混沌却依旧不死心的阴森挑拨:“哼!好一个兄弟情深,帝昊天,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弟弟杀了你的玉姬!你难道不心疼?你难道不恨他?他夺走了属于你的父爱,甚至夺走了玉姬对你的爱,你难道不恨帝他?”

墨色就要弥上双眼,帝昊天一咬牙,猛地甩开帝刑天的手,再次朝锐钉上扑去,锐器破肉的声音听得人肝胆颤抖,鲜血从他的胸口涓涓不断的流了出来,他奄奄一息说道:“刑天,弟弟,是你……用自己的血让我赢得了她……她本爱的人……就是你……今天为兄我还给你……将欠你的……一并……还给你……”

“不!哥!不是!”帝刑天不过一切的扑过去,手掌也被刺得鲜血淋漓,可是他什么也不顾的,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目眶欲裂,眼睁睁看着兄长如同血人一般躺在自己面前,却毫无办法!

他一个凡胎肉体,对付一个没有实体的凶恶元神,又能怎么办?

只听帝昊天毅然决然的说了一句:“你是!是你害死了玉姬!鬼东西!朕死!你能犹存?”说完竟然不顾一切,将锐钉对准心脏,猛扑了过去!

“不要!”大门猛地被推开,一道娇俏的身影奔跑过来,几步踏上台阶,朝帝昊天面前一站,朗朗道:“你不是要找我吗?我在这里!”

帝昊天看见那女孩,眼若明净,浑身一震,心灵竟然像被洗涤了一样,顿时目中清明,脑中清醒,大吼一声:“滚出去!”

那一团墨气便从他的天灵飞了出去。然而它不甘心,竟孤注一掷直扑向獒獒:“还我真身!”

“獒獒,小心!”

獒獒却并未躲,拔出腰上那从未动过的老旧葫芦,拨开塞子,对准那团墨迹叫道,“进来!”

混沌元神惊呼一声,那一团浓墨,居然被那只葫芦吸了进去。

帝刑天惊出一身冷汗,看了看獒獒,又看看那只葫芦。

獒獒用手摇一摇,竟然就是半壶墨迹在葫芦里面晃动。

帝刑天现在也顾不得询问,将帝昊天小心翼翼的从地上扶起来,靠到龙椅上。

獒獒将那只老旧泛黄的葫芦重新挂在腰上,取出另一只崭新的葫芦,从另一只葫芦里倒出一点粉末混合涂抹,让帝刑天为帝昊天敷到伤口。

不一会儿,伤口凝结,不再有鲜血流出。

帝刑天小心翼翼的问道:“皇兄,你现在怎么样?我扶你回寝宫休息?”

帝昊天摇摇头:“朕,没事,朕,有话要说。”

事实上,帝刑天也是满肚子的疑问,这才顾得上问獒獒,“你这葫芦怎么回事?”

他这才想起来,她的腰上挂着七颗泛黄老旧的葫芦,她平日没事的时候老是喜欢把葫芦拿在手中把玩,或者对着它们说话,想当初无论他如何威逼利诱,她碰都不给碰那七只葫芦一下。总是宝贝似的收着。他当时就想,那葫芦里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惊天秘密!

------题外话------

衷心感谢订阅支持的亲亲们。是你们支持鹿鹿还有獒獒继续走下去。前面的路很长,有曲折,也有欢乐,只要有亲们的支持和陪伴,鹿不会畏惧,獒獒也不会畏惧。

再次感谢订阅的亲们,网络原创需要你们的支持。

061 小磨人精

獒獒将那只葫芦又放在手心里,一边把玩宠物似的小心抚摸着,一边说道:“我哪知道啊,这七只葫芦,我小时候就一直戴在身上。啸月说的,只有遇到看不见也摸不着的怪物,才能打开这葫芦。平时绝不可以打开。也不可以让别人知道。”

帝刑天这才明白为何她身上挂了那么多葫芦。“所以你身上挂着那么多青葫芦,除了装药,也是个障眼法?”

“障眼法是什么?”獒獒问:“反正以前有过一些奇怪的东西到啸月的冰月之渊里盗取……”獒獒惊觉说漏了嘴,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盗取什么?”帝刑天问。

獒獒却摇摇头,坚决道:“啸月不让说。”

獒獒对于啸月的维护不需言语。这让帝刑天有些吃味儿,冷哼一声,“你倒是很听啸月的话啊!”

獒獒不理会帝刑天莫名其妙的怨气,继续说道:“总之,被啸月打败以后,都被我收在葫芦里!”獒獒拿起另一只,“不过是收在这只里。”

帝刑天看着那只葫芦,若有所思,早该知道啸月不是一头普通的狼。看起来或许它比他想象中的更不普通。

帝昊天充满兴趣的看着獒獒,问道:“那么你每天把装着怪物的葫芦挂在身上,不害怕?”

獒獒却说:“不会!我每天和它们说话,陪它们玩耍,它们就会变得很乖。”

帝昊天看着獒獒的目光越发暗沉了。眼前的女孩能够净化灵魂,这一点,他刚才深有体会,最后一刻就是因为女孩的出现,他才神清目明,甩开了混沌的纠缠。

帝昊天有礼的说:“今日之事,多谢姑娘相助。这样,我和刑天还有些话要说,姑娘能否暂且回避?”

“回避是什么东西?”獒獒问道。

小灰灰咬着她的裤腿叫道:“就是让你离开,笨獒獒!”

獒獒看了帝刑天一眼,还未等他解释,便鼻头一皱,“离开便离开,你当我想听吗?”说完竟然也用血蛛丝挂在梁上,荡秋千似的轻轻一荡,人便飞出大殿。

帝刑天看着獒獒离去的背影苦笑,看来姬篱邪还真是把压箱底的玩意儿都交给了獒獒。

“这样是很危险的。”帝昊天看着弟弟,忧心忡忡地说。

帝刑天收回目光,问道:“皇兄要说什么?”

帝昊天说:“混沌元神在我身体里呆了这么久,我大概知道他的想法。他需要得到血灵之血,便可以重塑真身。可是一旦离开依附体,他便没有什么能力。所以才会轻易被獒獒的葫芦给吸进去。”

帝刑天也猜到大概,问:“莫非《天帝书》中所有溜出的元神都想要得到血灵的血,重塑真身?”

帝昊天点点头:“根据这些日子混沌传达给我的信息,是这样的,或许也有一些是为了别的原因。”

帝刑天握紧手中的剑,“皇兄,不瞒您说,我要收集齐《天帝书》,只为了寻找血灵破戒之法,我只想把獒獒变成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并非背负沉重命运负担的凤凰一族的血灵传人。

“恐怕不行。”帝昊天说。

“为何?”帝刑天问。

帝昊天说:“我神龙一族虽是苍穹主君之后,可是如今你我都是凡体肉胎,那些是无根无垠的凶神妖兽,变幻莫测,无法捉摸。以你现在的能力,恐怕不等你收集齐《天帝书》,你的獒獒就被那些从书中溜走的元神给吞了。”帝昊天仰到龙椅上,歇了一歇,接着说:“事实上也不是不行。有一个办法可以行通。”

帝刑天大约已经猜到皇兄想要说什么了,只是心中不忍,下意识的排斥。

帝昊天却不容他逃避,直问:“你可知《天帝书》多少卷?”

帝刑天答:“臣弟只看过,神龙卷,凤凰卷,妖兽卷,凶神卷,鬼魄卷,天人卷。”

帝昊天点点头:“我帝家,乃神龙后人,据说祖先和凤凰一族深有渊源。凤血乃我神龙一族修炼至宝。为今之计只有你利用凤灵之血勤加修炼,唤醒体内龙气,才能对付那些从书中溜走的凶神妖兽。”

“皇兄是让我……吸食獒獒的血?”虽然这也是当初他带獒獒回来的目的。修炼得道,苍生霸主,武圣至尊,当初的确是他的目的。可是不知不觉中他却将这个念头瞥到了一边,一心一意只想守护着她。如今再提及此事,心中复杂滋味难以形容。

帝昊天问:“你到底想让獒獒被凶神吸食而死呢?还是想要收齐《天帝书》?”

帝刑天说:“当然是想让凶神一一归位,收齐《天帝书》!”

“那不就成了!反正她本是你的药奴!”帝昊天说。

帝昊天见帝刑天沉默不语,再次反问:“有的事并非武功能够解决,就像刚才,你明知混沌元神就在我的体内,而你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痛苦挣扎,毫无办法。如果有一天,凶神对付的是你的獒獒,你又能如何?”

帝刑天第一次陷入两难。

事到如今纵然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也必须做一个定夺。他陷入沉思,几乎无意识的问道:“那些书页四下散落,字迹无影无踪,又该如何去寻?”

帝昊天见弟弟已经妥协,心中松了一口气,说道:“我的弟弟,你聪明一世,一沾上那丫头的事反而糊涂了。你用得着找它们吗?”

帝刑天捶捶脑门,对啊,他竟真的糊涂了。他根本不必去寻找!

《天帝书》和血灵子都在他身边。那些持有一两章残页的人想要得到完整《天帝书》,那些从残页中溜掉的字,想要得到獒獒,它们自动会寻找到他们。

而他要做的就是保护好獒獒而已。

帝刑天长长舒出一口气,无奈道:“那些元神寻找獒獒只为成真神,那些贪心人寻找《天帝书》,只为权掌苍生。而我帝刑天寻找《天帝书》却只为让獒獒变成一个普通的人。”

帝昊天拍拍弟弟的肩膀道:“你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住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苍生霸主,武圣至尊。不是你想不想要的问题,而是你必须要!无论用什么办法。弟弟,有时候伤害,也是一种保护。”

帝刑天点点头,“我明白,只有站在巅峰,才能守护好自己想要守护的人!”

日出破晓,黎明到来。金色的光芒逐渐升起,驱散黑暗,新的一天终于来临,而一切却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却是分外的平静。平静的甚至会【】让人误以【。人。】为望月之夜【。书。】那一场腥风【。屋。】血雨的杀戮和宫变只是午夜的一次梦魇,一觉醒来,一切一如既往。大夏皇城依旧是那个繁荣昌盛的大夏皇城,大夏皇帝依旧稳坐金銮宝殿,大夏战神帝刑天依旧做他的炎武王。

可是又有那么一点不同。比如说皇帝对帝刑天不再处处提防,事事忌惮;比如说,朝堂之上凡事社稷大事皇帝都会让帝刑天拿主意;比如给皇帝每天还会命人把成堆的奏折搬进炎武王府让帝刑天浏览批阅审核定夺;比如说堂堂大夏皇帝竟然会像游手好闲的世家子弟似的每天只顾着喝茶看戏逛街遛鸟。

这让原本打算在和平间隙做一做闲散王爷的帝刑天很是头疼。有一天他终于忍无可忍将堆成小山的奏折往御书房的书桌一放,抱怨道:“我说皇兄,你是皇帝还是我是皇帝!臣弟每天累得像狗熊,而皇兄您每天只是喝喝茶,逛逛街,看看戏,逗一逗这只快要秃了毛的鹦鹉,这算什么事啊!这不公平!”

帝昊天却看也没看帝刑天一眼,依旧站在笼子边上,给那只七彩鹦鹉喂食,锦袍飘逸,不像个皇帝,倒像个风度翩翩的儒雅书生。他隔了半晌才闲闲道:“谁说不公平,我做皇帝,你拿主意,朕看,这倒是公平的狠。”

他又将那只鹦鹉从笼子里取出,端在手上,面对着帝刑天,问:“彩儿你说这公不公平?”

鹦鹉叫道:“公平公平。”

帝昊天又问:“彩儿你说皇帝每天该做什么?”

鹦鹉叫道:“喝茶,逛街,看戏,陪彩儿!”

帝刑天瞪了那只鹦鹉一眼,那鹦鹉吓得扑腾着翅膀,一下子躲到了帝昊天的身后。

帝昊天埋怨道:“你吓着朕的彩儿了。”然后充满怜惜抚摸着鹦鹉的羽毛。

帝刑天想要反驳,却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这只鹦鹉是玉姬的爱宠。

帝昊天只要拿这只秃毛鹦鹉做挡箭牌,帝刑天再有满肚子的怨气也得吞回去。

为什么?帝刑天因为杀了玉姬的事情,心中对皇帝有愧啊!

帝昊天就是利用帝刑天的愧疚,每每都拿这只秃毛鹦鹉做挡箭牌,屡试不爽!

帝昊天端着鹦鹉笑眯眯的看着弟弟。而帝刑天的脸色是一阵的阴晴不定,最后忍不住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也罢了!说到底玉姬是死在他手中!多为皇帝分担一些事务就当做弥补吧!

事实上,帝刑天心里也明白,那一场宫变浩劫之后,帝昊天已无心再坐这帝王之位,只想一步步把政权移交而已。而他本人呢?说实话一时之间因为《天帝书》和獒獒的事,还真没有做好接手皇位的准备。

想到府中那小磨人精,帝刑天更是头疼。

哎!这小丫头也不知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总之让他很头疼。

帝刑天专门为獒獒在天轩院旁建了一座别具一格华宅,名曰摘星楼。

为何名叫摘星楼?

因为原本也不笨的獒獒终于回味到奴儿和主人这一关系有些问题。那日便又问帝刑天:“什么是奴儿?什么是主人?”

帝刑天和上次一样回答:“不是说过了吗?奴儿得和主人在一起。药奴属于主人。”

獒獒又问:“可是主人上次还没有回答,主人是不是属于药奴?”

这一次帝刑天居然想也没想的顺口道:“嗯,主人也属于獒獒。”说完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可是居然也心里也没有排斥。仿佛这样便是理所当然。

可是獒獒却又追问:“那么,做主人的奴儿又有什么好处?”

帝刑天忍不住捏了捏獒獒的小脸蛋说:“做主人的奴儿,好处就是獒獒要什么,主人就给什么。好吃好喝好穿好玩的,只要獒獒喜欢,主人一定办到。”他这说的是真心话,有时候单单是看着她,他就恨不得将世间一切最好的东西都双手捧到她面前。

可是獒獒之所以是獒獒就在于她的与众不同,要是会要金银珠宝真玩美食,那也就不是獒獒了。听完这话,她竟然也不矫情,也不客气的将纤纤玉指朝天上一指:“獒獒要天上的星星,主人能摘下来送给獒獒吗?”

可是帝刑天之所以是帝刑天便在于他的无所不能,要是听完这句话便被难住,他也就不是帝刑天了。

听了这话,他竟然楞都没打,一口应了下来,“好!只要是獒獒喜欢,天上的星星又如何?”他又问道:“獒獒今年几岁?”

“几岁是什么意思?”很显然,獒獒不知道自己几岁。

帝刑天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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