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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请享用我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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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的药汁!新缝制的伤口,又浸泡了促使疼痛敏感的药,只要轻轻一拉那线,他便如同遭受酷刑,疼的直冒冷汗!
獒獒挑挑小眉毛道:“你敢拉,我也拉!”说完还试了试手中的天蚕链。姬篱邪的脸顿时就疼的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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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不被蛊惑
不过姬篱邪到底是姬篱邪,即使疼的冷汗如雨,依旧能够笑颜如花,眸子里魅光闪动,盯着獒獒的眼睛缓缓道:“小獒獒真聪明,本宫喜欢,过来,既然已经答应了要做本宫的夫人,自己走过来。”
接触到姬篱邪的眸子獒獒仿佛受了蛊惑,便缓缓放下手,一步一步朝姬篱邪走过去。
“对了,就这样,乖,自己走过来。”姬篱邪幽幽道。原本受了重伤不宜再用惑术,可是他今日也不知怎的,豁出去似的,哪怕冒着走火入魔的危险也得降服这只小妖精!
獒獒乖巧的走到他的跟前,缓缓跪倒在地,他朝獒獒伸出右手,像逗弄宠物似的缓缓抚摸她的脑袋,而她果然一副小哈巴狗的讨好模样,两只小手抱住他的右手,拿鼻子蹭啊蹭,蹭得他心头发痒,怒气消散,龙心大悦。
不得不承认,她身上有一种魔力,可以轻易让人沉沦的魔力。
“对,就这样……”他用手指逗弄着她的唇,轻轻抚摸她的唇角,而她双手攀住他的手腕,扬起脸蛋,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目光迷你的模样真真要人命,姬篱邪定了定神,低声邪邪道:“先随本宫回去,回头再慢慢收拾你!”
哪知道獒獒明眸一亮,咧嘴一笑,站了起来,把玩着手中的一截血蛛丝。那是刚才借机从姬篱邪的右手腕上解下来的!
姬篱邪吃了一惊,“你居然没有中本宫的惑术!”这不可能,他的惑术刚刚在王府里对她还有用的!
獒獒望着姬篱邪虎口上的伤口狼语道:“不然为什么要喝你那么难喝的血呢?”
姬篱邪也是聪明过人,看了看自己的虎口,大概便明白了了,难道咬伤他,吸了血便可以抵御的惑术?
“原来你咬伤我就是为了这个!小丫头,你果然比本宫想的还要精明!”姬篱邪再看着獒獒的目光,兴趣更浓!
他稍稍俯下头去,再抬头望着她,眸子里已无半点戏谑,缓缓宣布一件事:“獒獒,你是叫獒獒对吧。我姬篱邪看上你了。”这是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
獒獒瞪着他,作势要拉那天蚕链,姬篱邪并不惧威胁,依旧斜靠在树杆上不动弹,也未反抗,只单单笑道:“想逃便拉吧,你是我姬篱邪看上的第一个女人,为你受这点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么?”
獒獒心里明白此时想逃也不难,天蚕链只在他身体里埋了一小截。她若真的拉下去,不仅可以逃跑,他还会落个皮开肉绽,痛苦万分的下场。
可这人怎么不怕呢?还在对她笑。对她温柔的说话。呸呸呸,干吗要笑啊?要是凶一点,她便能下得去手了。
哪知道姬篱邪依旧在笑,而且笑得很温柔,并且挥了挥手,散开那些小毒物。“你若想逃,强留你也没有用,可是你记住,今日你已经答应做我的夫人,你便是我的教主夫人!”
他的话似懂非懂,不过最后一句獒獒倒是听明白了,一皱眉再拉了一下那天蚕链,他额头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嘴唇也刷的一下白了。
獒獒下定决心要拉下去。可是,试了几试,最终还是放弃了。她指着他兽语道:“你,不准恩将仇报!”然后重新蹲回去,拔了一只葫芦,从里面倒出一点粉末又吐出一点涂抹在手心搅拌均匀,涂在他的伤口上。
那伤口居然立即就不疼了,她又小心翼翼的拔出那端天蚕链,重新绕回自己的手腕上。
姬篱邪有些惊讶,却没有动作,只任由着她摆弄,不过看着她的目光更亮了,道:“你不怕我抓你回去?”
獒獒笑眯眯的站起来,扬扬手,将一道血玉红光藏到背后,两个字:“不怕!”
下一刻,他们摇晃起来。然后这棵大树便动了起来。
低头一瞧,树底下一头黑熊王不知何时来到树下,将这棵树连根拔起,一步一步向前走着。
姬篱邪像是早已料到,冷哼道:“黑熊皮厚,难道不怕我的毒蝎子?”说完便要摸自己的血玉笛,却摸了个空。
獒獒一抬手,血玉笛早已正在手中。
姬篱邪并未惊讶,苦笑:“似乎每次你救我一次就得占一点小便宜。”显然早已料到,或者说是故意让她偷去。
獒獒没了兴致,原来是故意让她偷的啊!
“就送给你了,当做我的聘礼。”姬篱邪说。
獒獒并不明白什么是聘礼,正要收起来,却听到一阵怒气冲冲的声音:“獒獒,还给他!”
远处一匹骏马飞驰而来,帝刑天白衣怒扬,神色冷峻,足下一蹬,人便跃起,就在同时,黑熊王将那颗大树朝着帝刑天的方向扔过去。
巨树撞来,他却迎面对上!只看白衣翩然,掠过树梢,如蜻蜓点水,如蛟龙抬头,只是眨眼功夫,大树轰然倒下,獒獒已经被帝刑天抓在手中,落在对面的另一棵树梢,而那一翩红衣,则轻若无物,施然飞起,挂在两棵树之间的一线红丝之上。
悠悠荡荡,如同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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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尴尬解释
帝刑天看到姬篱邪那张脸,也是稍稍惊讶,随即嘲弄道:“没想到闻名天下的魔蝎教主居然生得比女人还要女人。”
姬篱邪抬手一摸,这才发现面具不知何时已经掉落,不禁暗恼,这小丫头对他的影响还真是不一般,居然连面具掉了都没有发觉。不过面上却看不出一点惊讶之色。红衣飞扬,就像一只炫彩蝴蝶,挂在那根丝上,慢悠悠地说:“本教主是不是男人,不必多做解释。獒獒自然知道。”俊眉上挑,勾着一双桃花眼问道:“是不是,本宫的教主夫人?”
这句话就像一只浸了剧毒的蝎子钩准确的刺入了帝刑天的软肋,“你在说什么?”问话的同时,一道银色光鞭以闪电之势,直逼射出,蛇一般的缠住了姬篱邪的脖子。
光鞭一寸寸收紧,姬篱邪的脸色一点点泛白,却依旧在笑,艰难道:“本宫的血玉笛已经作为聘礼赠与獒獒,现在姬篱邪失了武器,自然任凭炎武王处置。”
“你……”帝刑天觉得胸口像压住了一口大石头,呼吸困难,“豁”的收了掌中的银龙啸天鞭。一把捏住獒獒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自己,逼问道:“你允若了他什么?”
獒獒不解。
帝刑天的脸色更黑,目光注视到她手中的血玉笛上,更觉得刺目,语气更凶:“把那血玉笛还给他!”
这支笛子可以操控那些小毒物,獒獒怎么舍得?下意识的将其收到背后,对着帝刑天摇头。
帝刑天的脸色已经紧绷似铁,目光恨不得能吃人,“拿来!”
他在瞪獒獒,獒獒同样倔强着小脑袋在瞪他。一直知道这丫头吃软不吃硬,可是这一刻他心里堵着一块厚厚的阴云,郁结难受,无处宣泄,恨不得就扭断她的小脖子!
“我们一个愿赠,一个愿收,炎武王这又算什么?”那边姬篱邪还在凉凉挑拨。
“闭嘴!卑鄙小人你不过是仗着獒獒未曾涉世,诱哄拐骗而已!”帝刑天再看姬篱邪暗眸里火光乱撞,几乎能将他烧出两个窟窿。
“哦,原来阁下也知道‘诱哄拐骗’这个词,那么请问阁下又是以什么身份说这句话的?”
帝刑天突然阴沉沉的笑了,他一手强行困住獒獒的两只手,从她手里强夺取血玉笛,“姬篱邪知道你与本王的区别在哪儿吗?”他将手一扬,一道红光闪过,那只笛子朝姬篱邪飞了过去。狂傲道:“这天底下,我帝刑天想要的,那一定会是我的!”
姬篱邪接住那只血玉笛,却被其中注入的内力震的向后弹了十丈之远,他勉强维持姿势,道:“帝刑天,送你一句话,獒獒并非物,她甚至并非凡人。所以,有些事并非你所能够掌控。”他依旧风度翩翩,笑意盈盈的望着獒獒,“也罢,这份礼薄了,待日后篱邪赠份大礼!夫人,等着我哦……”
说完,蛛丝一荡,衣袂飞扬,人已经翩然而去。
夫人这两个字刺痛了帝刑天的耳,他面色阴沉,回头问道:“你到底允诺了他什么?”那语气,俨然一个妒夫!
獒獒却头一扭,挣脱他的双手,跳到黑熊王肩上,向前走去,嘴巴翘得老高,低头摆弄着手中的锦囊,一会儿放在鼻子底下闻闻,一会儿捻出一点粉末放在嘴里尝尝,就是不看帝刑天一眼。
帝刑天骑马追过去,硬声命令:“獒獒,到我这里来。”
獒獒只当没听见,继续摆弄着手里的东西。
帝刑天看见那只锦囊,大红色的缎子,上面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蝎子,显然是姬篱邪赠予的东西,越看越觉得刺眼,蛮横无理道:“那是什么?”便伸出手去,可是手刚刚碰到,便“嘶”的一声缩了回来。低头一瞧,一只蝎子钩正刺中手掌心。
而始作俑者却依旧当帝刑天是个隐形人,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继续研究手里的粉末。
见她护宝贝似的护着姬篱邪的东西,甚至不惜拿蝎子钩刺他,帝刑天就像喝下了一大缸的生醋,又酸又涩,堵着涨着,难受的不得了。
真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姬篱邪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这么会儿功夫竟然变成如此情况!
一路上见她不理不睬,他忍无可忍的对她吼:“獒獒!你到底在气什么!”
哪知道獒獒没有反应,那黑熊王却龇着牙对他吼了回去:“不准对獒獒这么凶!”
一阵熊风吹得帝刑天乌发飞扬,他苦笑,原来他的情敌可不止姬篱邪一个!
帝刑天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境,细细回想,估摸着獒獒在气什么。这才大概想出个所以然来。酸涩嫉妒之中竟然又泛出丝丝的甜蜜。
这小东西有时候娇憨迟钝,可有时候又敏感又较真,还真是不能有丝毫的怠慢。
帝刑天不想她跟自己闹别扭,只得驱马追了上去,清咳了两声,颇有些别扭的做小伏低的解释,“那个,王府里出了状况,突然死了好多人。所以耽搁了……”
这样的姿态,对于帝刑天来说却是人生头一次,他杀人放火血洗城池都不需要理由不需要解释,更何况这样一件小事?可是大丈夫能屈能伸,解释一下虽然有些尴尬,可是做了便也做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哪知道獒獒听了居然半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停下手上的动作,将头抬起来,凝视着前方某个点,愣愣出神,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帝刑天的火气一下子便冒了出来,粗声道:“喂!你这算什么意思……”
话音陡然消失,怒火也烟消云散,因为他看见獒獒终于转头看他,而且笑颜如花。
原来,就是这么简单。
原来,竟是如此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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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火葬毒人
如同拨开乌云,一道明媚的阳光倾泻而下,霎时,某人心里,天晴日丽。
帝刑天朝獒獒伸出手去,谁想她却陡然想起什么似的,眉头一皱,急促的拍了拍黑熊王的脑袋,那黑熊王便带着她狂奔而去。
帝刑天有些跟不上獒獒的思维,也未曾多想,他足下一顿,人便从马上跃起,如大鹏展翅,向黑熊王的头顶掠了过去,待再次落回马上,怀里已经多了一个小人。
用强,帝刑天最拿手的!
獒獒也不看帝刑天的黑脸,指着王府方向,叽里咕噜着急的说着什么。帝刑天这才明白獒獒为何这般,原来是担心王府里的事件。不由得心里一暖,一手圈紧她的纤腰,一策马鞭,狂奔而去。
马儿还未到王府,便觉得一股阴气森森的黑暗气氛扑面而来。
天空乌云压顶,王府阴气笼罩。一向威武森严的炎武王府的朱红大门,此生居然没有守卫,门户大开。而里面的人正慌乱的蜂拥外逃。
帝刑天的马旋风而至,勒住缰绳,怒道:“发生什么事?”
众人一见主子归来,慌忙跪倒在地上,颤声急促回答:“主子啊……主子……”却因为恐惧,字不成句,就像跪在钉板上,急得满头大汗,想逃又畏惧主子,不敢逃。
刑戮从里面冲出来,还算沉稳,却也顾不得行礼,大声命令道,“拦住!”
从屋顶上跃下十几人,身着铁甲,头戴钢盔,手执盾牌,在大门口拦成一排,将众人隔绝在外,那架势似乎正要阻止门内的洪水猛兽向外喷涌一般。
将防线布置的密不透风,刑戮这才奔到帝刑天面前,行礼道:“爷,王府里不安全,您还是暂去颐山园子里避一避吧。”
“发生了什么事?”帝刑天问。却听见院落深处传出一阵阵“呜呜呜呜”鬼号般的声音。
刑戮声音发哽,硬着头皮说出了两个字:“诈尸!”
帝刑天厉眸一顿,“荒谬!这世上本无鬼,哪来的诈尸!”长身一跃,跳下马来,又将獒獒接下来,大步向门内走去。
刑戮亦步亦趋的跟在后头:“爷,是真的,您要小心。”
跨入院内,便见到里面的人跌跌撞撞,慌忙逃窜,尖叫声,呼救声,此起彼伏。
再四下望去,那原先已经没了呼吸的包括茗烟,夏柳,弘蔷三位夫人和刑宫、刑杀在内的正厅中几十人,居然一个个站起来,目光发直,四肢挺硬,僵尸一样,向别的人袭击过去。
他们的身上头上脸上全部蒙上一层蜘蛛丝,嘴角下淌着的口水也变成黏黏的丝状物,向外喷着。他们的呼吸都十分的粗重,随着粗重的呼吸,那些丝状物一喷能喷上好几尺远,看起来恶心又骇人。
“爷千万不能被他们的口水喷着,您瞧瞧那些人,被他们口中吐出的粘液喷着,不到一个时辰也变成这幅模样!”
话音刚落,一个“诈尸者”抓住了一名正在逃的丫鬟,丫鬟脸色煞白,尖叫呼救。
獒獒眼睛瞪得铜铃那么大,想也没想就要冲上去,无奈被帝刑天一把揪住后衣领子,拖了回来,任凭她张牙舞爪也不松手。
不过他也没有冷眼旁观,只见他握掌运气,推掌送风,一道银色光鞭从掌心席卷而出,鞭尾卷住那女孩,“嗖”的一下,将她拉到身边。
可是那丫鬟身上到底被喷了粘液,只见她脸色由青变紫由紫变白,目光逐渐浑浊,两眼一翻,倒在地上,嘴里也吐出白色的浑浊粘液。
獒獒望着倒在地上抽搐的女孩直发愣,帝刑天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扣进自己的怀里,阻止她继续看下去。他却一直盯着脚步的女孩,神色严峻道:“这并不是诈尸,他们是中毒。中了姬篱邪那只魔蝎子的毒。而且,这种毒扩散起来异常厉害!”
“爷,那如今如何是好?”刑戮问道。
帝刑天神色异常严肃,道:“这件事绝不会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传令下去,府门紧闭,严格封锁消息!”
刑戮道:“爷是吧皇帝会拿这件事做文章?”
帝刑天冷笑:“只怕这件事就是他做的文章!”
刑戮又问:“那么这些中毒者怎么办?”
帝刑天唇边笑意凝结,视线调向远处,神色凝重的注视着在不远处徘徊的刑宫刑杀二人身上,那正在抓人的两人似乎也注意到主子的目光,缓慢而僵硬的转过身来。
帝刑天的目光如烈日骄阳,灼人心神,在一刹那间,刑宫刑杀二人竟然凭着过人的毅力,挣扎着清明思维,目中含着泪光,他们闭上眼,对主子点点头,可是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下一刻,等他们再睁开眼睛,目光又浑浊起来,又开始如食人野兽般胡乱的抓人。
帝刑天的面色铁硬,过了许久,才有些艰难的开口:“把所有中毒的人驱赶到西厢废院,用火烧了吧!”
刑戮的眼眶一下子红了,他望了刑宫刑杀一眼,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痛呼:“爷……”可是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说不出任何一个字!想不出任何一种办法!只能重重磕了一个头,含着眼泪,起身,领命!
“爷!那三位夫人……”漓江君主和其他两位夫人也疾步奔了过来,含泪呼道。
帝刑天冷声说:“一视同仁!”同时,一只手下意识的将怀里的人儿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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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小药奴逆天了!
粗粗一算,只不过两个时辰的功夫,中毒者已经增加到近百人。
帝刑天果断的命令府中人武装隔离。
刑戮指挥铁甲士兵用盾牌组成一股密不透风的墙,将所有中毒者推到西厢一处废弃的院落里。
院落大门被兵士从外面用粗重的木棍栓上,所有中毒的人都被关了进来,可是那熏天的怪味,那鬼哭声,狼嚎声,敲门声,砸墙声,却是关不住的,让人头皮发麻,心肝发颤儿。
闻者畏惧,闻者心酸,闻者落泪!可是,为了防止剧毒扩散,别无他法,将一堆堆干草堆在院落外面,等待帝刑天下命令。
帝刑天背过身去,摆了摆手。
刑戮红着眼眶,莫不着声的转过身去,接过下属递过来的火把,弯下脊背,点火。
獒獒看了老半天才明白这些人要做什么。
原来,人要杀人!人要放火!这还得了?
她揪住帝刑天的衣裳直跳脚,手忙脚乱的比划,原本生涩的口齿变得更不利索了:“宫,杀,在,里头!”
平常里一只小猫小狗她都会去救,更何况那么多人?即使其他人和她并无感情,可是刑宫刑杀是她熟识的人,她怎么能无动于衷?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这些人死?
帝刑天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安静下来,却并未多做解释。
帝刑天的冷漠似乎激怒了獒獒,她挣脱他的束缚道,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说:“獒獒,可,以……解毒!”
帝刑天一把将她捞回来,又冷又硬的说:“不准!”
他何尝不知道獒獒的血可以解百毒,或许可以救这些人,可是中毒的不是一两个人,而是一百多个人,那要如何救?把獒獒的血放干?
她的血每一滴都很珍贵,不,她身上的每一根头发丝都很珍贵,比任何人任何事都要珍贵!
说他无情也好,冷血也罢,总之,他宁可负尽天下所有人,却绝不允许獒獒以身试险!
这也是他快刀斩乱麻的原因之一,帝刑天一向冷情狠绝,可是这一次他又算错了獒獒的倔强。
小东西居然乘他不备,便低头咬上他的胳膊,帝刑天冷不丁的觉得胳膊上一痛,下意识手一松,獒獒已经泥鳅似的从他的胳膊下滑出去,一溜烟的跃上墙头,“獒獒!”帝刑天被吓了一跳,厉声大吼。
獒獒却一捏鼻子,对他做了个鬼脸,冷哼一声,转身逃进院中。
一时间,院子里的鬼哭狼嚎声音更大,听起来那些中毒者似乎一阵呼啸一拥而上。
帝刑天听得心肝都颤抖起来,“快灭了火!”疾声呼着便冲过去,刑戮拼命阻拦:“王爷使不得!您不能进去!”
“滚开!”帝刑天一把揪住刑戮的将他扔飞出去,几步冲到口边,一脚踹开厚重木门!
哗啦一声,两扇门推开,帝刑天赫然呆住,里面所见情景几乎让他心脏停止跳动,“獒獒!”
哪里有獒獒的影子?她被一群中毒者淹没在中间,堵得里三层外三层,困得死死的,根本看不到她的人。眼前所见,就如同一群饿狼围住一只小羊,那还不吞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帝刑天只觉得一阵热气糊住双眼,凉气冲上脑门,几乎有些神智不清了,他跌跌撞撞的冲过去,内力凝结,掌中气息汹涌而紊乱,如排山倒海一般胡乱撞出去,那些围着獒獒的毒者身体就像剥洋葱似的一层层的被气息推开!一个个或是跌倒在地上,或是撞倒在墙上。
终于露出那个小小的身影,她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帝刑天觉得那一刹那心肝都被撕裂了似的,疼的无法呼吸,一阵气血上涌,喉头腥甜,只觉得天地都昏暗了。
他几乎不敢上前,生怕那小人儿一碰便碎了,他觉得脚步有千斤重,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走过去,缓缓的蹲在地上,颤着声音,低声唤:“獒獒……”
獒獒没有动静,一点动静也没有。
帝刑天仿佛一下子掉进了冰窖,冻结成了冰人,竟然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他只能缓缓的伸出手去,轻轻的触碰她的脑袋,那只手竟然颤抖的不成样子。
而下一刻,他手上一疼,獒獒猛地一抬头,居然抱住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他还未等有所反应,那小丫头像一只被惹怒的小狗一下子就朝他扑了过去!
帝刑天原本是蹲着的,毫无防备的被她这么一扑,直接仰倒在地上。而她则顺势就跃过去,骑在他的身上,对他一通的施暴!
她显然很生气,小脸蛋气的通红,眼珠子瞪着,腮帮子鼓着,眼睛里还泪汪汪的,小粉拳泄愤似的一拳一拳的毫无章法的砸在他的胸膛上,野蛮的不得了。
冲进来护驾的刑戮等人见此情景,全部都惊呆了!这是什么情况?他们威严神武深谋远虑高深莫测英明而伟大的主子正被这个小药奴骑在身上拳打脚踢?
小药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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