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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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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先开口询问:“夜深了,娘子怎么还不休息呢,让为夫我好等。”说着在她粉白的耳垂上轻啄了一口。
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她在他怀里缩了缩,之后从躲了出来没有搭理他,一个人借着薄雾里的惨淡月光往窗边走去。
月色被雾气包围的十分朦胧,就像以前在逐月的时候,那时候她总是撒娇的倚在母亲怀里,坐在庭院里,看着瓦檐染上白色,从朦胧的夜空里找到到底有几颗星星,那样才肯睡去。
身后这个男人的怀抱,比之母亲更加宽厚,更加温暖,只是那些都不是她一个人的,她忽然有些失落。
在窗边吹了许久冷风,她转过身来,萧子墨正在桌旁坐着,手中转着桌上的白玉杯,脸上一贯的没有表情,漆黑的眸中丝毫看不出情绪。
兰君往前走了几步,之后在他身前蹲下来,将脸贴在他胸膛上,靠着他紧紧的搂着他的腰。
萧子墨浑身都僵硬起来,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只是保持着执起酒杯的姿势,手放下来也不是,不放下来也不是。
兰君从他怀里抬起头,眸中闪烁着深深的期待:“萧子墨,你给我唱歌吧,我小时候,睡不着,我娘亲总是唱歌给我听。”
或许过了这几日,他就彻底变成别人的了,那个人不是别人,是她的妹妹,是兰琳,她不可能去跟自己的妹妹争些什么。
“唱歌?”萧子墨皱了皱眉,他长这么大,还从未曾唱歌哄别人睡觉,这事,还真不好办。
“恩,唱歌。”兰君转过身来坐在他腿上,头靠在他肩上,闭上了眼睛。
记忆中,沙漠里的风吹起的时候,小寨子里有驼队经过的时候,驼铃叮当叮当的声音,好像仙乐一样,飘回她的童年。
乌黑的发丝散落在萧子墨手边,他抚了抚她的长发,试着浅浅的唱了起来。
182月色(二)
低低的男声,唱的是逐月国的歌谣,带着浓浓的乡音将兰君带回了那个黄沙漫天的地方。
她从他怀里跳下来,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泽:“你怎么会唱逐月国的歌?”
“你怎么忘了,我在西域生活了八年,怎么可能不会逐月的歌。”萧子墨笑了,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也对,你一定没见过我跳舞吧,我们那里的舞蹈,特别美,你唱啊,继续唱吧,我跳舞给你看。”她拉着他的手臂摇了摇,忽然觉得自己话有些不对。
跳舞给谁看呢,他又看不到。
萧子墨似乎觉察出她的局促:“没关系,你跳吧。”说着又唱了起来。
兰君在原地愣了一会儿,随着萧子墨的歌声跳了起来,烛影摇红,窗棂上舞动的身影纤弱却婀娜,房门外的宫女太监都看愣了神。
直至深夜,兰君跳累了,才在萧子墨怀里沉沉的睡过去。萧子墨将她放在床榻上,自己也躺了上去,拥着她纤弱的身子,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翌日,众位王爷在玉堂殿等皇帝训示。
萧腾峰身边伴着易皇后,从殿外缓缓而来,在上座坐定之后只说叫众人各自回府。只留了九王萧宁澜和萧子墨在皇宫里,说是要陪两位公主熟悉环境。
兰君也随在萧子墨身边,一直扶着他,萧滕峰看了看她:“兰君啊,你也回去吧,回去准备准备子墨与兰琳公主的婚事,这宫里有兰琳公主陪着,你就不用操心了。”
萧子墨脸色一黯,上前躬身而拜:“父皇,子墨眼睛看不见,这陪兰琳公主四处看看的事儿,怕是不能胜任。”
“有什么胜任不胜任,你与公主,早晚是夫妻,朕让你们先熟悉熟悉,你怎么不能体会朕的苦心呢。”萧腾峰一边说着,一边还看了看萧子墨身后的兰君一眼。
萧子墨正欲上前再说些什么,却被兰君给拦了下来。
“父皇说的极是,子墨你就留下来陪公主吧,妾身先回府了。”说罢转身而去,萧子墨伸手想抓住她,却只抓住了微凉的空气和一缕从殿门口打进来的阳光。
183月色(三)
*
三王府门口,许久不见的陆锦玉早在等她了。
“哟,这不是三王妃吗!本小姐还记得,我说过,总有一天,你也会被子墨哥哥关在新房外的,没想到,还真被我说着了,还真是对不住三王妃呢。”陆锦玉站在兰君面前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兰君。
兰君没有理她,看也没看她一眼,从她面前绕过去,往王府大门而去。
“喂,沈兰君,喂,你等等。”陆锦玉在她身后追着也往前走去。
兰君并没停下脚步,而是径直往前走去,陆锦玉停在原地叫嚣起来:“沈兰君,你没种,为什么从我身边绕过去。”
兰君停下来,回头看着陆锦玉:“你挡着我的路,我过不去自然绕着走,不然呢,我叫人把你这个疯子从三王府门口赶走,是吗?如果陆小姐希望本王妃这样做,我不介意叫人来赶你走。”
语气虽然温柔无比,却充满了冰冷的敌意,叫人心里猛的一震。
“沈兰君,你……你……你敢?”陆锦玉上前两步,遥遥与兰君对视。
“我为什么不敢?”兰君对她笑了笑,侧过头对身边的小厮摆摆手,“叫人把这个疯女人给我赶走,出了问题,我负责。”
小厮面露难色,毕竟陆小姐在三爷成婚以前都与三爷走的极近,而且,还是陆国舅的女儿,他们总不好对陆国舅的女儿动手。
兰君见身旁的小厮站在原地不动,甩了甩衣袖,威严万分的看着众人:“把陆国舅的女儿陆锦玉,赶走,本王妃只说这最后一遍,她不走,你们走。”
平日里兰君都是和蔼可亲的,他们何时见过她发如此大的脾气,一帮人推推攘攘的上来将陆锦玉推下了台阶。
陆锦玉哭哭啼啼的指着兰君:“沈兰君,你有种,看我今日回去禀告父亲,到时候,你好好跟子墨哥哥解释吧。”说着提起裙子往前跑去。
兰君没有理会她,转身往府中走去,陆国舅,她正好还有事要找他呢,他能来找她,那就正好了,省的她再费力跑一趟。
回到沁兰居的时候,青儿正在等她,见她脚步有些沉重便上前安慰:“王妃,主上身不由己,注定不会为哪一个女子停留,看开一点。”
184月色(四)
兰君堆起一个勉强的笑意,拉住了青儿的手:“我明白的,我明白。”神情有些恍惚,眼神也没有焦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妃……”青儿从身后赶上她的脚步,“您先回幽兰居休息吧,大婚的时请我来操持,不要让自己太累,好吗?”揽住她的肩膀,眸中是深切的真诚。
“还是我亲自来吧,成亲要有那么多事情准备,你一个人哪里忙的了。”她点头谢了青儿,之后开始收拾沁兰居的主卧房。
“王妃……王爷示下,新房不设在沁兰居,这里不用收拾了。”青儿上前拦住了她。
“为什么?”兰君不明就里的看着她。
“青儿以为王妃懂的,这沁兰居,哪里是说进来就进来的,除了王妃和王爷的近侍,从来没有人能够进沁兰居,这沁兰居,作为新房,是只为王妃你存在的。”青儿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兰君回头看了看布置的温馨典雅的沁兰居,只为她存在吗?还真是讽刺呢。
她敛起眸想了一会儿,当日在嘉兴,他们从武林那帮人身上得到的陆国舅的密信还在,虽然大印已经肯定了是造假,但是这件事,还有待查证。
方才她那样对陆锦玉,陆锦玉回家告状是难免的,都说陆国舅人不错,只是及其溺爱这个女儿,无论女儿是对是错,不容得别人说半句的不是,兰琳与萧子墨大婚之日,他一定会来道贺吧。
到时候,她才要将这件事查个明白。
兰君不紧不慢的上前抓住陆锦玉指着她的手指:“我有没有与别的男人私会,还轮不到你这个小姑娘来说三道四。”
说罢手上狠狠一甩,陆锦玉本就没有站稳,又加上喝多了酒的缘故,跌跌撞撞的倒进了她爹陆国舅的怀里。
陆国舅脸上自然不好看,他将陆锦玉安置在青石桌旁的小石凳上,之后转身朝兰君走来。
“上次听小女说,三爷家的王妃蛮横无理,脾气火爆,叫府中下人集体欺负她,老夫还当是小孩子的话,不可信,没想到,今日亲眼得见,还当真如此呀。”老头子捋捋胡须,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185夜色(五)
“陆国舅您也看见了,是您的女儿先出言不逊,说本王妃与别的男人厮混,阿布,上前告诉陆国舅你的身份。”兰君回头看向阿布。
“阿布见过陆国舅,属下是王爷亲自指派给王妃的近身侍卫,还不知道,原来陆小姐对王爷的安排有如此大的意见,看来,改日属下可以向王爷请辞了。”阿布抬头挑衅的看着陆国舅。
陆国舅顿时语塞,早就听说三爷对这个王妃那是疼到了骨子里,赐给她一个近侍,还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事情若是闹到了萧子墨那里,倒显得他陆家不会教女儿。
“老夫代小女向王妃和阿布壮士道歉,方才,小女喝醉了,醉话自然当不得真,还请王妃见谅。”陆国舅谦恭的上前,倒也是个懂事的。
“不必了,不知陆国舅近日来府上,可还打算为别的事情兴师问罪啊?”兰君转过身往台阶下走了两步,夜风掀起雪色披风,青丝随风而舞,美的太不真实。
陆国舅从身后暗暗看了一眼,怪不得这女子把萧子墨迷的团团转,她那样貌,果真具备了倾国倾城的条件。
如远山雾罩的青黛柳叶眉,深邃迷蒙的丹凤眼,比之中原女子要高挺些的鼻梁,双唇粉嫩如娇艳欲滴的樱桃,身子略显纤瘦却匀称有致。
尤其是月色笼罩之下,她像最安静的海棠,悄悄的盛放在最深的夜里,如此美丽的女子,让他想起那几个优美的句子。
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这样的女子,萧子墨宠着爱着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怎么敢兴师问罪呢!王妃言重了,只是小女不懂事,上次回去哭闹了几回,她性子浮躁,怕是哪里得罪了王妃,王妃代替老夫教训她一下也是应该的。”
陆国舅躬身回话,这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浑身有一种强大的气场,强大到让他觉得有些压力。
“我可不敢教训你的女儿,孩子太惯着不是什么好事儿,她碰上的是我,如果是别人,就不是被赶出府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请国舅爷以后管的严些,这也是为陆小姐好。”兰君回身,眨了眨眼,无奈的说着。
186夜色(六)
“王妃教训的是,老夫以后一定好好管管锦玉这孩子。”说着还往亭子里的陆锦玉看了看。
“恩,陆小姐倒也是个直性子的好孩子,只是国舅爷您也知道,在皇家,有些话能说,有些话却不能说。今日,就算国舅爷不来找我,我也要亲自登门拜访!”兰君边往前走边继续说着。
“哦?不知道王妃所指的是什么事情?”陆国舅一时摸不着头脑,拧紧了眉头看着兰君。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会儿若被别人撞见,本王妃可就解释不清了。前厅二楼有个客房里摆了酒席,没有人。不如,我们去那里谈?”兰君伸出手将陆国舅引到另一条通往前厅的路上。
陆国舅还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看趴在凉亭里的陆锦玉。
“放心,阿布会扶着陆小姐跟上来,这件事,阿布也会参与。”兰君抿唇一笑,叫陆国舅放心,陆国舅这才举步往前走去。
二楼的客房内。
阿布将陆锦玉扶进来,确定没有人注意这边,关了房门,走到兰君身旁。
兰君这才将衣袖中的密信拿出来,递给陆国舅让他自己看,陆国舅不明所以的打开密信,一看内容大吃了一惊。
“这不是老夫的密信,这印鉴不是老夫的,不是……”陆国舅将密信扔在桌上,颇为生气,大有摔门而走的架势,他在世上活了这么些年,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
“陆国舅你说不是你的,有谁会信呢?我信,别人呢,他们会信吗?皇上会信吗?您觉得。”兰君拦在他身前,抛出了重磅炸弹。
“老夫活了这么多年,从不受别人威胁,三王妃你怕是找错人了。”陆国舅说着上前去扶陆锦玉。
“陆国舅!”兰君上前按住了他的臂膀,“这件事,你觉得是我在陷害你?我若想陷害你,方才在后院的时候,随便大叫一声,就可以安你一个理所应当的罪名,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
这迷信,当日是有意让江南武林的人除去我和子墨,如今,既然我和子墨平安无事的回来了,
187夜色(七)
他们必然知道事情已然败露,从你这里封口是早晚的事情,说好听了是封口,说难听点就是灭口,陆国舅,你想就这样坐以待毙,还是奋起反抗呢?”
“敌在暗,我在明,你有多少胜算?”陆国舅停下动作,站直身子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小女孩,他真不该把赌注下在这么一个年轻女孩子身上,如果此次败了,他一生建立起来的良好形象,就会毁于一旦。
“没有胜算。”兰君在桌旁坐定,终于还是喝了今晚的第一口酒。
“那你凭什么认为老夫会与你合作?”陆国舅也在位置上坐下来,看向兰君。
“因为不与我合作你必死无疑。”兰君将酒杯放下,自信满满的说,同时一双迷蒙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向陆国舅。
必死无疑,四个字让陆国舅心里一颤。
他执起桌上的酒杯,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兰君笑笑,用手帕擦了擦唇角,陆国舅的视线却忽然停在了那张手帕上,久久的不肯移开,三郎,那张手帕上竟然用正宗的杭绣绣着三郎二字,还有一簇一簇盛开的桂花,看上去虽然有些念头了,却还散发着历久不散的桂花香。
兰君皱眉看了看陆国舅,陆国舅却激动的上前:“三王妃,您的手帕可以让我看看吗?”
兰君不解,却还是把手帕递给了他,陆国舅看过一眼之后就愣了好大一会儿,之后将手帕还给了兰君。那是当年的窦妃绣的,绝对不会有错。
“敢问王妃这手帕是?”陆国舅问道。
兰君忽然警惕了起来,为什么好多人都问这个手帕,这个手帕,有那么特别吗?
她怔了一会儿,之后抬头说道:“这是我娘亲绣的,我娘亲是杭州人您应该知道的,听子墨提起,您与我的父亲是旧识,应该见过我的母亲。”
“是啊,跟沈怀文也十多年没见了吧。”陆国舅将手帕还给兰君。
“那陆国舅,你可要与我合作?”兰君继续追问。
“好,老夫答应你,要怎么合作你说吧。”陆国舅坐定,看了看兰君身旁的阿布。
188夜色(八)
“陆国舅您猜得不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会让阿布跟在您身边,您想起来什么或者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阿布说,他会负责你的安全和整个事件的调查,只希望您不要对我们有所隐瞒。”兰君朝阿布眨了眨眼睛,阿布上前对着陆国舅拜了一拜。
“那好吧,这样正好,锦玉醉了,老夫还愁今日怎么将她带回府呢,看来有人帮忙了。”陆国舅无奈的看了看身旁的陆锦玉。
兰君将手中的密信交给陆国舅,之后阿布扶着陆锦玉从房间里出来,此时的萧子墨正在厅中给众人敬酒,在一片黑暗中,他还是能很准确的判断出兰君的位置。
陆国舅走后,兰君从前厅绕过众人自己回了庭中,萧子墨早敬完了酒,也便悄悄跟了上去。
他知道她能说动陆国舅跟她合作,定是将那封密信交给了陆国舅,但是如果陆国舅反悔了,又该怎么办呢。
转角处,兰君从衣袖中掏出另外一份拓好的密信,认真看了一遍之后又安心的收进了衣袖中。
萧子墨抿唇笑了笑,听到那声音,他自然知道她做了些什么,凭她的智慧,自然不可能让任何意外发生。
似乎听到浅浅的笑声,兰君回头,之间萧子墨在庭中灯火最盛的地方站着,一身大红色西服的他,比之女子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几乎不忍心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三爷不是应该去洞房花烛吗?跟着妾身做什么?”兰君回过身往他身边走,心在一片片的碎裂。
她为他未雨绸缪,他与她妹妹成亲,这事情,还真是叫人讨厌的紧。
“洞房?那不就错过了一场好戏。”萧子墨微微翘起唇角,脸颊上因为饮酒而泛起了丝丝红晕。
“你都知道了?”兰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个萧子墨,明明眼睛看不见,可是为什么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的鼻子,嗅觉也太灵敏了点吧。
“你是我的妻子,你心里在打些什么算盘,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不然怎么做你丈夫?”他就那样站在那里,大红的灯笼将他漆黑的眸照出迷离的色彩,看上去迷人的无法言喻。
189夜色(九)
兰君没有再说话,她肯定,萧子墨不知道这一切,她不想让他插手,猜都能猜出来是谁做的手脚,但是却没有一点证据和蛛丝马迹,她只能自己先着手调查,而不是让萧子墨卷进这件事情来。
如果这次与暗地里那些人的斗争,她败了,那至少不会波及萧子墨,如果他同时卷进这件事情,如果出了任何问题,损失的就是两个人。
思及此,她苦涩一笑,无所谓的看了看他:“三爷,错过吉时就不好了。”说罢转身走进浓重的夜色里,一路灯影幢幢,她的心,却愈发的沉。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将自己的丈夫往别人房里赶,而她仿佛就正在做这样的傻瓜。
萧子墨大步上前,手上用力一带,将她按在了庭中的假山上,带着浓重酒香的唇,毫无预兆的贴了上来。
像是惩罚一般,他几乎用尽全部力气,将她的唇咬出血来。后背梗在青石上让她想起了逐月行馆的那一夜,他也是这般的狂放,不容许她丝毫的反抗。
她几乎沦陷在他狂热的吻里,唇齿相接的温软触感让她不忍心将他推开,可最后她还是推开了他。
“三爷,我的妹妹还在新房里等你,今夜,她是你的新娘……”兰君忍住哽咽不再说下去,今夜,她是他的新娘,她不能在新婚之夜霸占妹妹的新郎,可是之后呢,她可以为了妹妹就此放开萧子墨吗?
“那之后呢,你打算把我送给兰琳吗?”对着兰君匆匆离去的背影,萧子墨大声问她。
“那之后呢,你打算把我送给兰琳吗?”对着兰君匆匆离去的背影,萧子墨大声问她。
“从来未曾想过与自己的亲妹妹争夺什么,今夜你属于她,还是不要在这里与我纠缠,坏了我们的姐妹之情,就不好了。”
月光下,朦胧的亮氤氲在她还稚嫩的脸上,兰君努力用这个烂到不行的理由说服自己,并强制自己嘴角必须上扬。
她很想说服面前的萧子墨,可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说法简直可笑。
PS:亲们多多支持啊
190夜色(十)
“很好,本王保证,一定会让你们雨露均沾,不会坏了你们的姐妹之情。”萧子墨愤然转身,衣袖中的手握的咯吱作响,森白的骨节相撞铬,的他的手生疼,他却面无表情的循着原路回去。
京城人纷纷传言,那一夜,西陵国三公主被三王殿下迎进了沁兰居,一夜风流,道不尽的旖旎情浓。
兰君一人静静的在庭院里坐着,看着池塘里的荷花渐渐冒出了小小的粉色尖角,时不时的努努嘴,一副无事可做的样子。
青儿在她身后摆满了水果糕点,府中侍婢们纷纷传言,三爷如今娶了逐月国三公主,王妃怕是就此失宠了吧,不然怎么一个人在凉亭里看那还没开的荷花。
青儿将果盘端过来叫兰君吃一点,她却摆了摆手叫她放下,江南的事情还缺少证据,如果无法近一步查实,如果这件事不能解决,那过个三两个月,她那挂名老爹沈怀文怕要被老皇帝召进京治罪了。
“王妃,他们都在说……”青儿上前皱了皱眉,有风拂过,吹散兰君鬓边的一缕秀发,青儿看的愣了神。
往常总觉得主上是这世界上最美的人,见了兰君才晓得,原来能跟主上并行的女子,是存在的。
“说就让她们说去,咱们还能堵了人家的嘴?”兰君回头看着她,微微笑了笑,仿似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不远处的回廊上,那逐月国三公主跟他们家主上却像走秀一样,前厅蹿后院,后院花园,好像故意要谁看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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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青儿倒也见那逐月国三公主,可算得上绝色了,可是与主上走在一起,还是逊了那么几分颜色。不过见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的样子,看来昨夜在床上交流的很不错。
平日里看主上也不像风流成性的人,二十多年来身边出了乔未离并没有什么女人,就算与乔未离那姑娘,也是所谓的发乎情止乎礼,看来是她看人有问题。
“王妃……”青儿尴尬的看着兰琳与萧子墨的方向,又看了看身边的兰君。
191月色(十一)
兰君顺手拿起身后的糕点,轻轻咬了一小口,随即给青儿一个魅惑到极致的笑:“这么好吃的点心,放着可真浪费,青儿等会儿去膳房里看看还有没有,就说本王妃都要了。”说罢往池塘边坐了坐,不看萧子墨与兰琳。
“王妃,您何必这般忍让。”青儿上前拉着兰君的衣袖,眸中迸出危险的光,冷冽的寒芒直扫过兰琳,让她觉得浑身一凉。
“青儿,你是王爷手下最得力的女将,应该知道什么事儿能做什么事儿不能做,兰琳是逐月国三公主,你最好不要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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