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教主,你又变身了-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看见他拿着茶杯的手势微顿,我了然,果然被我猜对了。

许久他才缓声:“你们教中有一只奇蚂蟥,可以吸食世间任何一种毒。”

我点点头:“嗯,所以你在唐门救我,其实只是要我欠你一个大人情。可就算是这样,也只是我欠你的,师父视奇蚂蟥为珍宝,他不会将它用在你身上。而且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弟子了,就算救了我,也不能为你增加任何筹码。”

说完这话,我都快委屈的哭了,再看水行歌,依旧是面色如常,语调轻缓:“那件事与奇蚂蟥无关。”

我吸了吸鼻子,他又说道:“只是在还你的人情。”

什么人情……还什么人情……不过是在敷衍我,我什么时候帮过他?

完全不记得呀……读书吧提醒您,书看久了就要注意让眼睛休息一下哦!

正文 8###第八章

奇蚂蟥,可吸食世上任何一种毒。

那蚂蟥又名水蛭,是师父从小精养而成,体型要比一般水蛭要大。用法便是放置烈日下暴晒,晒去全身水分。待放置水中,片刻又能成活润滑。而如果是以干蚂蟥吸食水分的吸盘放在那毒伤上,那毒便全会被它吸走。

而若是体内有毒,便放在涌泉穴上,全身毒素半日便可清除殆尽。

但那是师父的宝贝,蚂蟥吸食一次毒素,要用半年时日排出。因此师父不会轻易拿出,哪怕是金山银山也未必肯。

我耐心的跟水行歌解释完,他却完全没有意识到完成这件事的艰巨,白费了我半日的口舌:“教主大人,你来中原难道就是为了解毒?”

“一半。”

“另一半是……称霸中原武林?”

水行歌瞥了我一眼:“通俗小说本不要看那么多,称霸武林那么累的事,我倒没什么兴趣。”

我囧了片刻,风声鹤唳的李沧要是听见这话还不得吐血。我了然:“另一半是找你恩公的恩人?”

“嗯。”

我越发好奇:“他为什么不自己来找,还有,你是怎么欠了他这么大的人情,还有还有,你要找的姑娘是多大年纪……”突然反应过来问的太多,我咽了咽,“你可以无视我的话痨属性。”

水行歌今日心情似乎不错,虽然仍旧是那淡然到慵懒的神情:“当年父亲遭教中长老暗算离世,幸得恩公相助,我才能顺利平叛。但后来因为恩公有事不能亲自去寻那姑娘,因此将这件事交给我。”

我点点头,又问道:“不对,我记得魔教生乱那年,你不过十七,如今已过了六年,但你要找的那姑娘要么已从小姑娘长成大姑娘,要么就是大婶变成了老婆婆,难道你恩公不知她的年纪?”

水行歌耸了耸肩:“确实不知。”

话说了一半又停,再问他也没有再多说,痒的我心里不舒服,一口气说完嘛,不带这么吊人胃口的。

快马行了五六日,在途中住宿时,便听见盟主要灭了武林各大所谓邪魔外道的事,谣言传的很凶,不但有江湖人士,还有来往商客,甚至茶馆说书人,都在议论。反观天机门和其他正派,却没有一点动静了。

我听着隔壁那桌的人又说起这事,不由笑开,菜也吃的香了。见水行歌吃的缓慢,夹了一个鲜嫩喷香的鸡腿给他:“我会在师父面前帮你求情,让他借出奇蚂蝗的。”

虽然没太大可能,我这老幺在师父那里的分量可比不过其他师兄师姐。

吃过饭,我掐着钱袋跑到掌柜那付账,人情果然不能欠,这一餐太奢侈了。这几日都在赶路,我倒能吃下干粮,但水行歌明显吃不惯,我便趁着今日进镇,请他吃一顿。付钱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如果说当时我拿错的包袱是木青他们的,那这钱……根本不是二师姐留给我的,而是他们的!

想到这,手蓦地一抖,完了,我无意中欠下木青一大笔钱了,顿时苦了脸。

掌柜忽然笑嘻嘻的说道:“姑娘,找您一枚铜钱。”

我看了看他,见他手指还摁在那铜板上,不动声色用力拿过。掌柜脸色立刻就变了,我腹诽,一枚铜钱能买一个馒头好不好!就算只有一枚也是能填饱肚子的伟大铜钱!怎么可以大大方方的当做小费!

小心翼翼将铜板装回袋子里,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我以为掌柜还在惦记着,抬头看去,却是个粗壮的汉子。明晃晃的肌肉差点刺瞎了我的眼,我挪了挪位置,他竟然也提步挡了我的道:“果真是你这妖女!”

我苦了脸,我就邪门歪道的这么明显吗?明明穿着打扮与常人无异,况且五毒教不擅长用兵器,我可是连兵器也没带的。我挤出一个春光灿烂的笑脸:“大侠,我乃仙鹤派首席大弟子柳小扇,是正经八百的门派,你认错人了。”

那汉子不由分说,一把握住我的手腕:“龙妙音,快交出我们青龙帮的镇帮之宝飞雁刀,可饶你不死!”

我怒了:“江湖中无人见过龙妙音真颜,别乱抓个人就回去交差,我告你啊!”

壮汉冷笑:“龙妙音,上月你在盟主家中盗窃《圣迹苍岩图》落马,在场一百多人都看见了你的容貌,你还想抵赖么?”

我一愣,那龙妙音便是江湖赫赫有名盗圣的嫡传弟子,据说偷盗手法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早就封为妙手观音,可没想到竟然漏了脸。这对偷儿来说,实在是大忌。

壮汉又冷笑:“如今盟主已将你的画像送往各大门派,听闻你往南而逃,没想到竟被我撞见了。快交出宝刀,乖乖随我去天机门请求盟主发落。”

我可不会背这黑锅,反手从身后拿了药要往他脸上撒,便见一只长白的手落下,在那壮汉手上微微弹指,便见他痛的抽声,往后退了一步。待看清及时英雄救美的水行歌,我顿觉腰杆直了,有人撑腰,感觉甚好!

那壮汉愣了片刻,忽然惊叫:“你是水行歌!魔教教主水行歌!”

喊完这话,就像个神经病一样跑了……

水行歌摸了摸下巴,认真的问我:“我脸上有写着魔教教主四个大字吗?”

我极仔细的看他,皱眉:“没有。”

他的脸上确实没写,但是我们出来时,镇上的大门口非常煞风景的贴了两张画像,一张是我,一张是水行歌。

我们两人牵着马站了一会,路上行人纷纷投以探究的视线。

“妙手观音龙妙音,盗窃天下财物,生擒者得十万两白银。”

“魔教教主水行歌,擅闯唐门禁地,擒拿者得十万两白银。”

水行歌看了看,又看我的脸,我摆摆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人不是我。”

“那是谁?”

我顿了顿,跨上疾风,拉紧缰绳:“唔,大概是我哪个姐姐,或者是妹妹吧。”

水行歌似乎明白了:“三生子?”

“不……我们是四胞胎。”

娘很能生,一胎生了四个,我排第三。虽然是庶女,但老爹很疼我们,也更疼娘亲。她说不想带孩子,老爹就把我们通通扔给奶娘。唤嫡母做娘,从来没喊过亲娘,反正她也不疼,对她没什么印象,也没什么感情。

后来沈家败落,老爹失踪,娘亲立刻卷了钱财撇下我们跑了。

当时沈家太乱,我和姐妹们走散了,流落街头,揭了五毒教的招生广告,一人上了山。

如今一别六年,再未见过她们。

自小我们就长的奶娘难辨,现在突然冒出个龙妙音,说她真容与我无异,那必定是其中一个亲姐妹了,却不知道是谁。

水行歌忽然说道:“你背了黑锅很开心?”

我笑了笑,因为至少知道我在世上还有亲人。不过……龙妙音不带你这么坑妹的,下次偷东西要易容,易容啊!

我仰天长叹了一会:“教主大人,据说魔教擅长易容?”

水行歌真是个可靠的队友,我往水里照了照,完全变了个人,而且他极大的满足了我想变成美女的虚荣心,这张脸实在是太好看了。再看他,气质是儒弱书生,配了手里那把长剑,俊气又儒雅,非常养眼。

有了这脸皮,我们一路畅通,无人拦截。每每从那满大街的武林通缉画像过去时,我都立刻挺直腰杆,春风得意啊。

大后日便可到五毒教了。

沐浴后出来拿了棋盘想去找水行歌边下棋边商讨一下见到师父他老人家后,求奇蚂蝗时潸然泪下的台词。结果门没关,我走进里面,见窗户是开着的,仔细查看了下窗沿,隐约有踩踏的痕迹,便由窗而出,一跃而上。

刚落在屋顶之上,就见一轮明月皎洁如雪,水行歌果然站在那。衣袂飘飞,笔直的身形在月色的映照下恍如嫡仙,看得我忍不住抹了一把口水。

水行歌未动半分,声音如月清浅:“子时过后,便是十五了?”

“嗯,又是一日月圆。教主大人,我们下去说话吧,我给你详细解说一下师父他吃软不吃硬,吃钱不吃穷的本性,以便你顺利借得奇蚂蝗。”

难得我胳膊往外拐一次,水行歌竟然没领情:“我待会出去一下,后日回来。”

“那在哪见?”

“你可以先走。”

我顿了顿,他这又是在打什么主意,都快到山脚下了他突然一人离开?总不会是要独自摸上五毒山吧?

那月色越发银白,十五的月亮真圆真亮。我托着下巴看了会,再看水行歌,倒是从未见他有过如此肃穆的神色。

我不由笑了笑,扯了扯他裤腿:“喂,水行歌,你又不是那传闻每到十五就会变身的狼人,眉头拧的都可以夹死蚊子了。”

只见他眉尖一抽,低头将视线投向我,脸上渐渐泛起奇异的笑意:“或许我真的是那种每逢初一十五就会变身的人呢?”

我捧腹大笑,谁说魔教教主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分明很爱开玩笑嘛。读书吧提醒您,书看久了就要注意让眼睛休息一下哦!

正文 9###第九章

不到子时,水行歌就走了。

我百无聊赖的对着他的背影挥了挥手,然后拿着棋盘回到自己房里。理好被褥,钻了进去,不管用不用等他回来,还是先美美的睡一觉吧。

不知是不是因为知道了龙妙音的事,晚上做了四五个梦都是儿时的。早上醒来,累的头昏眼花,明明睡了那么长时间,却还是精神不振。我拨开床帘,哈欠还没打完,就硬生生咽了下去。

屋里有人,是一群人,而且还是一群男人。

我裹着床帘,拍了拍脸,一定还在梦里。正摇头摇的起劲,一人沉声:“姑娘这不是在做梦。”

“……你们是谁?”

“魔教左护法宋毅。”

我瞅着为首说话的那人,看着他满脸的胡渣,不禁悲痛,说书的先生明明说魔教两大护法都是超级无敌俊朗的年轻人,而教主才是粗壮大汉。我还憧憬了很长一段时间有生之年一定要见见那两个护法,结果少女心又碎了。

我忙掩饰下悲痛之色:“你们来这是找你们教主?”

宋毅点头:“正是。我们收到风声教主在路上,但是到了这里,却又不见他的踪迹。探得姑娘与教主交好,故擅自进来,还请姑娘不要见谅。”

这客套话说的真是圆滑,这几日我跟水行歌确实有点亲近,他们不敢贸然把我拎起来问话也是看在水行歌的面子上,可如果我不识相的说你们真是大胆竟然敢闯进来这种该死的话,一定会被他们丢出去。我笑了笑:“你们教主昨晚说他有事要离开一天,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宋毅和身旁几人面色都是微微一变,没有说什么:“告辞。”

见他们十多人离去,我倒是诧异,都说魔教中人生性多疑,怎么这么轻易就相信了我说的话。

刚穿上鞋子,就听见一声清脆的鸟鸣伴随着扑翅声飞落房中,我还没来得及跳下床去看,方才走了的那些人又破门而入,宋毅细看驻足在房梁的血鸽,浓眉微蹙:“果然是教主的血鸽子。”

我裹好衣服,要是打得过他们我一定会奋起的,可是打不过,只好装包子。

一人说道:“血鸽子只听教主之命,从不离身,如今出现在这里,恐怕这位姑娘……”

众人神色一凛:“莫非这位姑娘……”

我脸一抽,及时摆手:“我跟他才刚认识不久,肯定不是你们的教主夫……”

“一定就是教主苦苦寻找多年的那位恩人姑娘吧!”

……我又想多了……自从下山后就发现自己越来越自恋了,这是种病,得治。我无奈道:“抱歉,我不是什么恩人姑娘。”

宋毅淡声:“姑娘与教主交情必然很深,既然如此,那在此处等候,教主应当还会回来。”

我为难道:“我还赶着回去。”

宋毅声音更淡:“那就有劳姑娘了。”

“……”不要这么不讲道理!

被软囚禁的我叫苦不迭,如果人还在五毒山千里之外,倒不比就在山脚下的挂念。就好像一碗肉就在面前你却不能吃。

洗脸,有人盯着。吃早饭,有人看着。连蹲个茅厕出来,也看到院子外面围着一圈人。我叹气,以前被正派殴打的时候我常想要是哪天我能威风八面的号令一堆人跟着我一定很拉风,如今确实很拉风,但是未免也太……拉风了……

我纳闷的不敢踏出客栈大门半步,出去走一圈回头率百分之百是好玩呢还是游街呢。

“水行歌啊水行歌,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趴在桌上戳了戳面前的松软糕饼,“混蛋,哪有丢了手下自己跑出来玩的。”

屋内那血鸽从梁子那扑翅,飞落桌上。我歪着脑袋看它,才发现它的眼睛竟然是红色的,爪子如钩锋利非常,一眼看去戾气满满。我正惊叹血鸽果然与普通鸽子不同,血不是白喂的。这鸽子竟然……竟然挪到桌子边缘,然后一屁股坐下了!雪白的尾巴悬空抖着,两条小腿直伸,身子坐的稳稳当当!

不是歪着身,不是躺着,而是身子往后一倾,爪子朝前,就这么坐着了。

我默默闷了一口血,试探着用手指碰它,结果那小眼睛忽然向我投了一道厉光,接着便带着“你这愚蠢的凡人不要碰我”的眼神歪头闪开了。

“又是一个成精的……”我嘀咕一句收回了手,又想起交给木青的那只山猫,也不知道它的伤好了没,“你饿了没呀?我让小二给你盛鸡血喝?”

这鸽子既然没跟水行歌跑而是待在我这,我总不能把它给饿死了。刚起身要去找小二,又见窗外扑扑飞进一只雪白鸽子,抬头看去,那小眼红似血石,又是一只血鸽子。

我看了看桌上的,又往窗外看:“水行歌你到底是有几只血鸽子……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拿去炖了肯定很有营养。”我抹了抹口水,盯向桌上血鸽……怎么恍惚间觉得它瞪了我一眼。

一定是我太饿了,我安慰着自己,往嘴里塞了块糕饼,去楼下找小二要鸡血去了。

回到屋里,只剩下一只血鸽在,我分辨不出它俩,不知留下的是窗台那只还是桌上那只,招呼一声,便见它飞了过来,俯身用那与眼同色的喙慢慢的喝。我想将它的模样看得清楚些,好确认是不是那只替我送信的鸽子,如果是,那就让它再送一封去五毒山。

谁想不知是不是凑的太近,只见那鸽子羽翼突然展开,利爪划来,飞翅而逃。我愕然不已,脸上的痛意缓缓漫开,抬手一碰,是血。立刻跳起爬到铜镜前,只见镜子里的人面上血染一片,右脸三道血口从颚骨直划颧骨。

……毁、容、了!

“姑娘,血鸽生性乖戾,是猛禽中的佼佼者,你离的这么近,想不被伤着都难。”

“恩人姑娘淡定!如果让教主知道你宰了他养的血鸽,你一定会被抓去清蒸的!”

我怒不可遏,真想往这四个抓住自己的人撒一脸面粉:“看看我的脸,毁了!这让我以后怎么嫁人,我要宰了它,太嚣张了!”

瞅着众人抹汗,宋毅更是不动声色,思量一番,沉吟:“在下会替姑娘遍访名医,另外还会奉上让姑娘后生无忧的钱财。”

我立刻平静下来,点头:“好。”

宋毅的脸明显一抽,末了又狐疑看我:“确实是抓伤了,但为什么……你易容了?”

“嗯,你们教主弄的。”

我将那“脸皮”扯下,立刻有人过来给我疗伤,宋毅又是诧异:“妙手观音。”

“那是我一母同胞的姐姐或者妹妹。”我拿着镜子照了照被纱布裹成猪头的自己,看向笼子里的血鸽,痛心道,“麻烦左护法帮我把它拿出去。”

宋毅一行人出去后,我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那厚实的纱布:“没关系,反正本来长的也不好看,一张脸换来一堆金银财宝,何乐而不为呢,是吧。”

我安慰着自己,一条雪白的影子飞窗而入。瞥见那鸽子,我惊的下意识拿起桌上匕首,甩手飞出,只见那影子噗通落地。锐利的匕首割伤它的右翅,血急涌而出,染红了白玉般的羽翼。

我微微喘气,不敢靠近。想了想又觉不对,刚才伤我的那只已经被宋毅带走了,就算那他放了鸽子,也不可能那么快从后头窗户绕进来。

“鸽子?”我犹豫着上前,生怕它暴躁起来吧我另一边脸也抓伤了,一手拿着匕首一边靠近它,“对不起啊,我刚才被你同类抓伤了,以为你是它来着。你别瞪我呀……我不是故意的,我让宋毅进来给你敷药好不好?”

血鸽跌跌撞撞起身,迈着两条细腿要走。真是犟脾气!我顾不得那么多,将它捞起,放在桌上,给它清理伤口。幸好它乖得很,我松了一气:“同样是血鸽,这么脾气就差这么多呢。你看你多乖,放心吧,我认得你了,不会把你抓去炖了的。”

血鸽懒得看我一眼,连半点声音也没。

伤口并不是太深,刚才匕首剜掉了一点肉,其余的都让丰厚的羽翼给挡了去。希望水行歌不要宰了我。

处理好伤口,我拿着修剪下来的羽翼和血棉纱出门扔,门口的两人见我出来,殷勤道:“姑娘要做什么,我们替您做就是。”

方才我去找小二要鸡血他们可没这么勤快,伤了脸后倒是十分客气了。说魔教是邪教,倒比一般门派要讲道理。

见他们势在必行的模样,我只好交给他们。两人看了看铜盆里的血和纱布,还有羽翼,问道:“姑娘方才……做什么了?”

我咽了咽:“刚才不小心伤了你们教主的血鸽,替它疗伤来着。”

那人皱眉:“血鸽不是由左护法照看了么?就是怕姑娘……咳咳,找它算账来着。所以暂时不会放出来了。”

“不是那只,是另外一只。”

那人笑道:“教主只养了一只血鸽。”

我愣了愣,回头往身后看去,刚才还在桌上的血鸽,已经不见了踪影。读书吧提醒您,书看久了就要注意让眼睛休息一下哦!

正文 10###第十章

月牙微弯,隐约藏在乌云之后。我趴在窗户往外看去,院子里还是有人。我又慢慢摸到前门,听了一会周遭动静。轻轻拿起包袱,抬手开锁。

当年我们师兄妹排排坐着得师父箴言,一个个走过都是“天赋异禀学武奇才五毒教就由你发扬光大了好好学下毒功夫吧”,走到我面前时,我抬头挺胸,只见师父半晌吐字“你就学逃命的功夫吧”,顿时哄堂大笑。

而逃命的功夫不外乎有两种,一种是踏雪无痕的轻功,一种是无声无息的下毒。苦练六年,对这两种功夫我还是颇有自信的。况且连水行歌都中招了,这些弟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悄然开了门,门口那两个汉子已经倒地不醒,我蹲身戳了戳他们,已经睡死了。立刻弯身跨步,步子才刚了一半,就听见廊道有人冷冷说道:“姑娘这是要去哪里?”

我顿了顿,很大方的站起身,看着那立身在黑暗中的人,笑了笑:“下去蹲个茅厕。”

宋毅瞥了我一眼:“哦?姑娘是要告诉我,你包袱里的都是手纸么?”

我正色:“是月事带。”

看着他一脸姑娘你还要不要矜持要不要矜持的表情,我镇定道:“宋护法,我还有急事,你们教主说了今日回来,我留不留下来其实都无所谓吧。”

宋毅的脸本来就黑,这会在黎明曙光前的灰白天色映衬下,更是阴沉:“还请姑娘不要让我们为难。”

我咬了咬牙,往他面前挪,等我挪到跟前我就撒他一脸面粉。步子刚起,胳膊便被人从后面拉住,我讶异回头,伴着第一缕朝阳抬头看去,那光束打在水行歌略显苍白的脸上,顿如醉红,流光飞舞。

宋毅那边已经刷刷跪下,大喜:“教主,属下失职,让教主受苦了。”

“在外不必行礼,免得中原武林过分忌惮。”

看着宋毅那一脸诚惶诚恐的模样,我用手肘捅了捅水行歌:“难道不是你任性逃出来,然后让属下天涯海角的找?”

水行歌面色刷的一下更白,眉头直皱:“你又看太多话本了。”

见他面色不对,我忙问道:“怎么了?”

水行歌未答,抬手关门,对那一众人道:“你们回房去吧。”

说罢,拉着我就进去了。

……教主大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暧昧,你从我房里走出来已经很惹人怀疑了,如今刚回来就迫不及待的你我独处这实在很容易让人想歪啊。

水行歌受伤了。

不,是他又受伤了。

我很纳闷的帮他清理胳膊上的伤:“伤口很整齐,伤你的利器看来磨的很锋利。不过还好那人刀法不太准,否则伤了手筋,你的手就废了。”

水行歌抿着好看的唇,我瞧着他的模样简直是要冷哼一声,更是纳闷。这伤又不是我弄的,为什么一脸你就是凶手你就是凶手的神色,教主你要讲道理嘛。

缠好纱布,朝阳已完全升起,撇去了橙红,全是明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