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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花美男穿越成苦逼女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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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崔莞顿了一下,低头看着景澄怀里的孩子,摸了摸他柔软的胎发,“大师,如果这次我不能回来,希望大师能收他为弟子,便让他脱离这个俗世的樊笼吧。”

景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元方。”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捧着包裹的小沙弥。

元方年纪还小,感情也还十分丰富,知道崔莞要去干什么,眼睛一直红红的,只是就像景澄大师一样,他也知道不可能劝崔莞留下的,只好默默地在心中告诉自己,以后一定会给崔施主祈祷的,还有小师弟,他也会好好照顾的。他把包裹递到了崔莞手上,“崔施主……你保重!”

崔莞对着元方点了点头,这段日子以来,无论是景澄大师,还是元方小和尚,对她的照顾她一直很感激。“大师,我走了,有缘再会!”她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绝尘而去。

景澄看着崔莞远去的背影,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便再不言语。

元方却是拿起袖子擦起了眼睛,“师叔,崔施主一定能和慕容施主见面的是不是,他们会一起回来的!”

“元方,我们回去吧。”

“?”

“昨天让你洗的尿布是不是还没洗过?”

“……师叔。”

……

秦国皇宫内。

慕容景远远地一看到苻坚高大的身影,立马皱起了小眉头,转身就头也不回地朝着宫殿内跑了进去。

慕容抬头就看到慕容景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然后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景儿,怎么了?怎么跑得这么急?”

“父皇,坏人来了!”慕容景埋在慕容的怀里,闷闷地说着。

慕容闻言,眉头也皱了起来,眼底闪过一丝深恶痛绝,只是这种情绪旋即便被他遮掩而去,变成了平静无波,他听到了殿外侍女行礼的声音。“景儿,阿爹告诉过你以后要叫我什么?”

慕容景小小的身子为之一颤,声音里带上了一点哭腔,“阿爹……”

“乖!”慕容摸着慕容景的发顶,这一声乖却是说得满口苦涩。

苻坚就站在门外,听到父子俩的对话,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遂哈哈大笑着走进殿内,看到坐在软榻上的慕容,眼睛不由得一亮,虽然这段时间的慕容憔悴了不少,神色也依稀郁郁,但即使是这样也难掩他身上出众的风姿,因身形的单薄更是多出了几分不一样的风致,如果说以往的慕容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那么如今一袭白衣的他就如同姿态优雅的仙鹤。

慕容看到苻坚欲起身,苻坚却是快步走上前握着慕容的双肩将他按回了软榻上,“快别起来,你身子不好,合该多歇息歇息。”

“谢大王关心,冲身体已无大碍!”他低头不着痕迹地躲开了苻坚的双手,眼底却是闪过一丝隐忍的痛恨。

苻坚有些不情愿地收回了手,褐色的眼底变成了深黑色,他看着慕容,静默半晌,最终收敛起心底一切的情绪,脸上又挂上了自认为如沐春风的笑容,就近坐在了慕容软榻的边上,“凤凰怎还同孤王这般客气,孤说过在孤面前,凤凰你不需要如此拘谨,孤希望你能叫孤文玉(苻坚小字)。”

“冲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愿?”对于慕容明显的疏离,苻坚的心底也是闪过一丝恼意。

“是不敢,冲为亡国之人,蒙大王慈悲,留一命苟且,如今身份低微,与大王有天壤之别,怎敢不敬大王。”面对苻坚的诘问,慕容心中一跳,本就有心理准备,这样的人不肯能隐忍多久,所以对现在对方的诘问,也依旧回答得有礼有节。

苻坚虽是知道慕容心中是不愿,而非是不敢,却无从反驳他的回答,心中的恼意更添了一分,虎目一横便看到了慕容怀里安安静静趴着的慕容景,看着这小人儿与父如此相似的容貌,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异色。“凤凰多虑了,孤并不是那等残忍好杀之人,孤一直认为只有以德服人才能真正地平定天下,万众归心,也因而,孤能善待你慕容氏族人,孤甚至希望你的后代能好好读书,将来成为我大秦的肱骨之臣。”

苻坚话里的意有所指,让慕容心头一跳,抱着慕容景的手不禁紧了紧。

苻坚却还在自顾自地往下说:“小景儿也大了,该是知礼的时候了,凤凰可不能再宠着孩子,明日孤便着人来收拾一番,让小景儿搬到南书房住吧,同孤的王子们一道,学习礼仪教化!”

这是——要将他们父子分开!慕容闻言,猛地抬起了头看向苻坚。

小景儿本就聪慧,也听懂了苻坚的意思,原本乖乖地躲在慕容怀里一声不吭的他一听到苻坚的话,猛地抬头看向了慕容,小手伸出紧紧地一把箍住慕容的腰,他没出声,可是哽咽在喉咙里的哭声还是止不住地溢出来。

“大王!冲不求小儿将来出将入相,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小儿这样的身份也实在不配与王子们一同读书,求大王允了冲一点心愿,让冲自己来教小儿吧。”慕容垂在身侧的拳头紧得几乎能听到咯吱咯吱的骨头错节之声,可是他脸上的神情却还要软下来,低下头颅来求苻坚。

苻坚看着慕容瞬间软化的态度,眼中闪过一抹满意之色,不过他却没有一点松口的打算,他已经等了这许多年,好不容易能将他拘禁在自己身边,他日夜思想,午夜梦回全是这人的身影,可是他却一直是一副抗拒的姿态,这让他心里万分难受,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耐性竟然有这么好,完全超出了他能忍耐的极限,可是即使是这样,他也已经快走到了尽头。

“凤凰多虑了,孤意已决,凤凰不必再多说,孤相信小景儿会知道自己的位置的,他是个聪明的孩子!”

是夜,苻坚宿于清河公主处,翌日,清河公主卧病在床,苻坚着人送伤药至清河公主,慕容欲探,被拒之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谢谢富奸的地雷!让我新潮澎湃!动力满满的!所以现在就来发文鸟!

其实这一章写了两天了,望天,因为内容艰辛,一直码得很累,但是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你们看到这章会想海扁我的,嘤嘤,咬手绢,哭瞎!

但我需要申明,本文乃架空,非真实历史,所以慕容不会被苻坚占便宜的,莞莞会来拯救他的!

ps:其实我很早就注意到了一点,一直忍着没说,富奸啊,你的名字,和苻坚同音呢,我每次打字都要注意不要不小心选错了名字,咳咳→_→这真是一个奇妙的事情!顶锅盖遁走⊙▽⊙

第74章 相见时难

相见时难

张文安兄弟下了朝回到府中,管家就来报;说是一女尼今日到府上化斋;化完了斋后却不肯离去;硬是说和老爷您有缘;有几句话要当面说给老爷听。

“女尼?”张文安闻言也微微皱起了眉头;星眸内划过一丝疑惑之色。

张武安却是比哥哥干脆多了,“既然要见就见见也无妨;管家你去把她请过来吧。”

张文安看了一眼张武安;他这弟弟就是心眼太少;无论是什么人;哪是说见就能见的。只是他还来不及阻止;管家就已经出去请人了,张文安也只好心里暗暗注意。

不一会儿,一身材消瘦个子却不低的女尼就随着管家走了进来。

张文安起先并没有多在意,然而当女尼越走越近,站到他面前,对他念了声佛号后,张文安却差点从座位上站起来,只因为这个声音,太过熟悉!是莞莞?!

“施主别来无恙!”女尼抬起了头看向张文安,这张消瘦蜡黄的脸,虽然与从前的人相差了许多,但确实是崔莞无疑。

“大师,怎么是你?”片刻间,张文安已经收起了脸上过于震惊的色彩,只是带着一点惊讶与欣喜之色,像是与一个意想不到的好友见面一样。

张武安却不由得疑惑,自家兄长什么时候认识了这样一个大师?他不由得拿眼打量崔莞,女尼略带熟悉的眉眼,让他心底升起了不一样的感觉。

张文安站起了身,向着女尼走去,“大师,难得竟然会来看我,请到书房一叙。”

女尼随着张文安向正厅后走去,张武安吩咐了一声管家备好素斋之后就跟了上去。

一到书房,张文安脸上原本风淡云轻的表情便立即变了,“莞莞,你怎么会来京都?!”

崔莞的神色不变,只淡淡地看了眼听到张文安叫她“莞莞”而脸色剧变的张武安,“到这里来自是来找他的。”

“莞莞?!你怎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张武安只是从兄长口中听过崔莞的消息,却一直没有机会见到她,这一次是他们时隔十数年之后第一次见面,然而眼前这个面容瘦削蜡黄看上去仿佛四十多岁的妇女模样女尼却怎么可能是莞莞?!张武安怎么都没法相信,秦军破城后,她到底遭遇了什么?!

崔莞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对于张武安的震惊倒没有在意,她只是用现代的化妆技术修饰了一下容貌而已,只有这一头的青丝是真的被她剃了,但她又怎么会在意这个。“小六,多年不见。”

“莞、莞莞……”张武安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地回了崔莞一句。

倒是张文安多年在宦海里沉浮,不多时便恢复了沉稳,只是他看着崔莞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担心还有怜悯。“莞莞,你这又是何苦?”他叹了口气,对于崔莞的执着,心底虽然不赞同却还是有着隐隐的羡慕。

崔莞直直地看着张文安,眼底是毫不退缩的坚持,“如果是张大叔张大婶遇到这样的情况,我想你也一定会做出和我一样的选择。”

“莞莞,这不一样……”张文安想要反驳,却是被崔莞打断。

“他们一个是我的丈夫一个是我的孩子!”

张文安被崔莞的目光看得偏过头去,口中泛上来苦涩,想到现在宫中的情形,他不知道该怎么同崔莞说。

一旁的张武安也皱起了眉,事实上,他在宫中当差,保护苻坚的安全,比之张文安更知道现在慕容冲的处境艰难,可是那人是苻坚看上的人,为了他苻坚甚至可以和整个朝堂做对,想要把他从宫里弄出来是何其的困难。

崔莞当然不是贸贸然上门找的张文安,她到秦都早已一旬有余,关于慕容的事情她也或多或少知道了一些,然而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事,她才更不能隐忍,必须去看他一回,他那样骄傲的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如何能放心得下他。

“我只想要见他一面。”崔莞抬头定定地看着张文安,“要救他出来,我自会想办法。”

“莞莞,你……”张文安被崔莞这样斩钉截铁的语气震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问她有什么办法能救出慕容还是问她到底想做什么?!

就在张文安犹豫期间,张武安却是站了出来,那般认真地向着崔莞承诺:“莞莞,我会想办法让你和他见一面的!”

崔莞扭头看向张武安,她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依旧是那样冷然,眼底却是泛起了感激的情绪,漆黑的眸子变作了点点深蓝。

张文安看着这样的崔莞还有自家弟弟,终究没有开口否定,他走到今天从来不是为了功名利禄,而是为了这一个弟弟,如今却还要再加上一个莞莞,若是这一次成功,他便最多舍弃了现在的一切,带着小六和他们永远地离开秦国。他定了定神,沉声道:“小六,这件事不能冲动,我们还需从长计议!”

得到张文安肯定的答复,崔莞和张武安都一同看向了他,眼底是一样的感激和信任!

……

五日后,张武安利用皇宫守备换防的机会将崔莞带入了皇宫,一路有惊无险地从前殿换到了接近后宫的地点,再进去就不是张武安能接触的地方了,而是由张文安通过种种关系安排下一个侍女,将崔莞接入了后宫。

崔莞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着身前的侍女一路来到清河公主所居的清凉殿。

引着崔莞进来的侍女却是停下了脚步,让崔莞自行去清凉殿隔壁的一个小院。那里便是慕容现在的居所。

崔莞拢在袖子里的指尖掐进了手心,只是她却一无所觉,每接近一步那间小院,心里的压抑和痛楚就深刻一分。凤凰,我来了!

偏殿内,毫无所觉的慕容才堪堪从沉睡中醒来。

较之数日前,他的神色更加苍白,身体也更为消瘦了,眼窝深陷,神情萎靡,一副久病不愈的模样,然而事实上他确实病了有许多天了,只是近两日情况更为严重了而已,甚至连清醒的时间也越发地短了。

他自榻上披衣而起,身旁两个侍女欲上前搀扶他,却是被他挥袖挡开了。他咳嗽了几声,苍白的脸上晕染上了两朵病态的红晕,自顾自走到了梳妆台前。

看着镜子里越发消瘦形容枯槁的面容,慕容眼底的光芒又暗了暗,何时他曾落到过这样的地步,即便是当年被追杀至晋国境内,与那群乞儿争食,他也不曾像如今这样如一条丧家之犬,他现在只能庆幸,莞莞没有看到他如今这副模样,也不知道他现在处在了怎样一种令人恶心至极的境地。

莞莞,你现在又在何方,你,可好?我如今竟是连景儿都保护不了,你可曾怨我?慕容的喉头有一瞬间的哽咽,镜中的人也模糊了脸。

当崔莞看到坐在镜前消瘦之极的慕容,眼泪差一点就夺眶而出,那一瞬间,她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向他跑过去。她瞬间低下了头,狠狠地一咬舌尖,尝到满口的血腥才略略定了定神,跟着伺候洗漱的侍女们一步步向着慕容走去。

崔莞走到慕容身后,拿起了梳妆台上的梳子,可是执着梳子的手却忍不住颤抖。

慕容早在一瞬间就收起了脸上软弱的神情,他怎么会允许自己在别人面前流露出这样的表情,原本湛蓝清澈的眼底早就蒙上了一层让人看不透的迷雾。他抬手想要挥退身后这个连梳子都拿不稳的侍女,然而下一秒,从铜镜里看到那张日思夜想的脸,他的脸上立即露出了震惊的神色!莞莞!他几乎差一点就惊叫出声!

只是一只手,迅速地捂上了他的嘴,一瞬间又收了回去。

崔莞对着镜子无声地说了一句话,她说:凤凰,我来了!

慕容读懂了,眼眶瞬间红了,就连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他多么想马上转身就把莞莞拥入怀中,紧紧地抱住,可是他不能,他只能死死地盯着镜子,透过黄铜的镜面,贪婪地注视着崔莞的脸庞,每一寸目光就像是他的手一样,轻抚过她的脸颊。

崔莞的十指穿梭在慕容的发间,曾经在燕国的皇宫,他们也为彼此梳过发,挽过髻,然而从来没有像这一次一样认真留恋,这样希望时间能够更久一点,甚至停留在那儿。

金色的发丝暗淡了光泽,两鬓甚至生出了白发,崔莞只觉得心像是在流血,在见到他之前,她从来不知道心会痛到这样的地步,痛得连呼吸都不能。只是他们彼此间却连相认都不能。

她将他的发高高地束起,扣上金冠。

镜子里的人虽然依旧消瘦憔悴,可总算是多了一丝精神。

慕容对着镜子里的崔莞笑了笑,那笑容一如他当年迎娶她那一晚的笑容,那样灿烂而发自内心。可是却惹得镜子里的崔莞终于落下了眼泪。她狠狠地别过头去,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眼泪,他的手却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宽袍大袖下,只见到两只交叠在一起的袖子,却不知道底下两只手十指紧扣。

作者有话要说:苦情戏意外难产,唉…

虽然这样我还是会尽量来更新的,虐什么的,这是必须的啊,君不见,只有这样,两人的感情才会更深刻!

ps:最后结局还是会给大圆满的,话说我是不是承诺过,慕容不会被苻坚糟蹋的?

第75章 长安风云

长安风云

束发完毕;崔莞立即退开站立到了一旁;自有其他侍女上前,伺候慕容洁面漱口。同时;外间;亦有侍女静静地开始布置早膳。等到慕容打理好一切;外间的早膳也已布置妥当。

慕容自里间出来,伺候他洗漱的侍女一个个端着盆子、毛巾以及一切洗漱用具离去;原本崔莞也该是随她们一道离去的;只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和他多待一会儿;她缀在她们的身后;每一步脚步抬起迈出都那样的艰难。

慕容亦是情难自禁,目光不由得随着她的身影而转,即使明知道不该留她的,可是看着她一步步走出他的视线,就宛如一刀刀在割着他的心脏,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唤住了她,“留下一人,替我布膳!”

崔莞的心随着慕容的话颤了颤,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毫不犹豫离开的,可是感情上,她却做不到,凤凰,你这又是何苦!她的唇边露出了一抹苦笑,却终究还是停下了脚步,低眉顺目地跪坐到了他的身侧。

轻轻地挽起袖子,她一筷筷地将那些慕容爱吃的菜夹到他的碗里,慕容一口也未拒绝,尽数吃下。

他们二人都是那样的克制,彼此之间甚至连一个眼神的交流都不敢有,然而他们之间无形中却散发着一种异常协调的默契,这是两个心意相通的人,怎么都无法抹去的联系。

慕容希望这一餐饭的时间能够越长越好,亦或者就此停留,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地吃,她终究是要离开。

他痴痴地看着崔莞最后离去的背影,想要多看一眼再多看一眼,然而一直隐忍着的胃却是再也承受不住,坠痛难当,他想要留住她哪怕只是一刻也好,所以不停地吃着,也不允许她停下来,完全不顾自己病了许多天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住那么多的食物,几乎是她消失在院子里的下一瞬,他就突然弯下腰,剧烈地呕吐起来,那样子看上去是那样的痛苦,他蓝色的双眼全被泪水所浸湿,这里没有人知道那泪水是为什么而流。

有侍女惊慌地跑了出去,跌跌撞撞地经过崔莞的身边。

崔莞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满目惊惶,第一时间她便想到了慕容,是不是凤凰他?她不敢想下去,心里对慕容的担忧超过了一切,她蓦然转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跑了回去,然而等到她再次跑回到凤凰院子的门口,那儿已经看不见慕容,他早就被侍女扶回殿内。

带崔莞进来的那个侍女已经一把抓住了崔莞的手,警告地看着她:“如果你想大家陪着你一起死,你就尽管往里闯!”她毫不压抑眼底的怒意。

崔莞听到她的训斥,心里因为担心而一时失去了的理智也终于回到了身体里,她点了点头,任由那侍女将她拉走。

在崔莞走后,太医很快就赶到了慕容的寝殿,而一下朝刚好得知了慕容不适的苻坚也顾不上任何就匆匆地朝着这边奔了过来,他坐在床头,心急且担忧地看着慕容越发憔悴,甚至于布上了死灰的容貌,有一瞬间曾后悔质疑,自己将他囚禁于此真的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吗?可是这样的质疑又马上被他所否定了,他怎么可能容许自己放他离开!

太医探着慕容的脉,对于慕容身体的状况是一清二楚,可是这些情况却并不能和苻坚说,对上苻坚焦急的询问,太医在心底叹了口气,嘴上却只能说:“陛下,慕容公子只是思虑过甚,又加之风寒未愈,有些气虚体弱脾胃不适,并无大碍,请陛下放心,只要慕容公子能宽心些,按时吃药,不出三日定会好转。”

苻坚闻言脸上立即现出些愠怒,“又是和前次一样的话,上次也是这样的哄骗于孤王,怎不见人有所好转,反是情况越加严重?!”

太医受到苻坚的指责,立即跪下了身子,惶恐道:“陛下息怒,是臣医术低劣,求陛下开恩,允臣再想想其他办法。”

苻坚却是不耐烦地挥了挥袖子,让太医退下,事实上他又何尝不知道慕容久病不愈是为什么,什么忧思过重,什么思虑过甚,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灭了他的国,又把他囚禁在此,他能不忧思过重思虑过甚?!可是这种事情他又怎么可能替他解决?!是以他的恼怒更多意义上是对慕容不爱惜身体,不理解他情意的迁怒!

太医已经滚了,伺候的侍女们也很有眼色地退到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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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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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坚看着床上闭目不语的慕容,眼神复杂之极,爱之又怒之,他原想留下来和他相处,但最终还是挥了挥衣袖,转身离去,“孤王明日再来看你!”

听到苻坚一路离去的声响,慕容才缓缓地睁开了眼,湛蓝的眼底弥漫着水汽,他一睁眼,眼底的泪水就再也藏不住,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许是慕容的病让苻坚心生了愧疚,入夜时分,慕容景被允许在宫人的带领下来看望慕容。

看到坐在榻上形容枯槁的慕容,小景儿的眼眶一下子红了,“阿爹!”他尖叫了一声就向慕容飞奔而去,乳燕投林一样,然而在跑到慕容身前的时候又堪堪止住了身形。“阿爹!”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慕容,眼底全是掩饰不住的想念和委屈。

慕容亦红了眼眶,伸手轻轻地把小景儿拥进了怀里,紧紧地抱住,孩子的懂事,更让他觉得心底的辛酸。

温情的时刻却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之下。

“阿爹这几日来一直在想着小景儿,小景儿可有想阿爹?”慕容低头,温声地询问着慕容景,双手抚着他的小脸细细地端详。

“嗯,想的,景儿每时每刻都在想阿爹。”慕容景重重地点着头。

慕容摸了摸他的脑袋,伸手想牵起他的手,小景儿却是迅速地把手藏到了身后,脸上的神色也不自然起来。

“怎么了?”知子莫若父,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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