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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反派女配的大逃杀-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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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廖不屈将头轻轻一扭,道,“和尚高兴自己不高兴。和尚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释空一下就被问傻了,开始使劲抓脑袋。

“让开,本座不是来找你们这些杂碎的。”

廖不屈要找的是卓昔。

骆可可觉得有些头疼了……

当不高兴、偏激狂和外表是人格分裂、本质却是反社会人格的疯子聚在一起,她才深切意识到工口帝的可爱。

现在四大疯子凑齐了,需要她去倒腾张麻将桌子不?

☆、94四个疯子个一台戏

在院中搁上一张简单的小方桌;铺上新买的漂亮桌布,桌上摆着新温的酒;弄上几道小菜;一人一方。气氛乍眼一看相当温馨,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场朋友间的小聚会。

但不是有句俗语说,表面风平浪静是为了掩盖底下暗潮汹涌吗?

廖不屈这次过来,是为了同卓昔结盟共同灭了焚焰寨。

此话一出,就引起众人的极度不满;但表达方式却差了不下十座大山。

工口的卓昔说,焚焰寨现在又没有漂亮女人,就算灭了;也不能满足(消音)的需要。他顺便再回顾了一番焚焰寨曾有的美人。顺便再当众口头臆想了一番骆可可。

骆可可放下才温好的酒,装了一酒壶滚烫的开水从卓昔身边走过;让手一不留神歪了一下。

卓昔回头,怒。

骆可可瞪。

卓昔乖乖微笑。

偏执狂卓昀说,凡是和骆可可有关的事才做,若灭焚焰寨的目的是为了彻底摧毁那个叫尼采的,记得叫上他。

骆可可默,转身离开,继续温酒。

不高兴说,你让我做我就做?小和尚偏不做!小和尚偏不灭焚焰寨!什么?你说不要我去?小和尚偏不!小和尚就是要灭了焚焰寨!

骆可可蹲在墙角,很想在地上画圈圈。

至于拥有强大反社会人格的廖不屈,他是这样说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弄几个人来玩玩也很不错。

谈话在异常的氛围中亲切友好的展开。

没多久,谈话方向变了。

廖不屈问卓昔骆可可抱起来感觉如何。

卓昀怒,哥哥你怎么能抢我东西?我连娘的遗物都送给小姐了。

卓昔白眼,道,滚你的蛋,咱娘哪里来的遗物?

释空赶紧补充了一句,下一遭咱们一起去抱抱女施主。

卓昀怒,你一个和尚,不守清规戒律。

释空道,小和尚就是不遵守,小和尚就是要去抱女施主。

最后,卓昔总结道,小姐身上哪里有痣我都知道。

骆可可:“……”

其实她不介意看男人吵架,但问题是,能不能不要拿她当挡箭牌?

杜成思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骆可可看见杜成思的眼睛一直盯着廖不屈,他应该很担心聂诘的安危,偏偏桌上的几个人没有一个提起这件事。骆可可打算亲自去问。

才踏出一步,她就被杜成思一把抓回。

“危险。”男孩低声道。

满心警惕地看了一眼,骆可可却看不出究竟有甚古怪。只觉得桌面似乎在微微颤动。

“高手过招。”杜成思轻轻道。

骆可可一下来了精神。仔细看去,桌上几个人还说着一些废话,廖不屈戴着面具,服饰宽大,自然看不出有何古怪,但其余几人眼神和面部表情却全然不同。

释空瞪着眼,卓昀面色惨白,卓昔脸色也不是很好。

她看不出有何问题,就问杜成思。

杜成思解释说这几人正在桌上比内力。释空长时间疏于练习,武艺高强,但内力不足。卓昀武功已废,他那一方就要靠卓昔支撑。从现在来看,廖不屈占据上风。

骆可可有些担心。

忽听见一声裂帛的声响,桌布瞬时裂为三块。

“真是抱歉,这布用得太久了。”卓昔嬉笑道,顺手夹起一颗花生米,“教主,何不尝尝这个?”

廖不屈不动声色地夹住花生米另两端。

两人就以这样一种模样僵持了许久。

直到廖不屈先放手。

“这粒花生米,似乎不太愿意到在下碗里来呢。”

卓昔笑笑,很礼貌地放在廖不屈碗里,“没事,我给你。”

骆可可觉得桌上的气氛瞬时电闪雷鸣。她赶紧端着新温的一壶酒端上去,虽说看下看来卓昔占着上风,但长时间斗下去总不是一个好主意。

“教主,我们家的小兄弟在你那处过得可好?”她尝试着打探聂诘的事。

廖不屈用筷子摆弄着碗中的那颗花生米,不经意地回道,“很好,我找了很多男人照顾他。”

杜成思黑着脸冲了上来,卓昔轻轻一挥手,他咬着下唇,又退了回去。

卓昔笑道,“教主来这里是谈正事的。”

“谁说的?我来这里主要是探望丧家之犬,焚焰寨倒是其次。”廖不屈直指卓昀。

卓昀脸色越来越青。

骆可可有些难受,她从廖不屈自得意满的诉说中得知,卓昀武功被废后,长时间被廖不屈单独关押在水牢中,直到武林大会结束他从峨眉归来才将饱受折磨的卓昀放出。卓昔在锦唐的事,也是廖不屈说的。

在廖不屈看来,这或许又是一场好玩的游戏而已。

卓昔相当冷静的听完整个过程,面上甚至带着微笑。骆可可本以为他会立刻发火。

廖不屈的话说完了,卓昀身子一歪,终于倒了下去。

招呼杜成思将卓昀带回屋休息,卓昔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

之前的镇定,只是伪装罢了。

卓昀的没落也让骆可可也堵得慌,何曾料到,那个曾鏖战峨眉众师太的风俊男子竟然落魄到这般……

她开始恨这个同林子予用同一副躯体的男人。

但卓昔始终没有动手,或许在他看来,还不是好时候。骆可可也不信廖不屈只是来商讨焚焰寨和羞辱卓昀的。坐上桌,她一面用眼神安抚卓昔一面同廖不屈闲扯,“教主似乎很喜欢与众不同。”

廖不屈点头默认,许久,道,“鹤立鸡群,难道骆家姑娘不想?”

“那倒是。”骆可可笑着承认,“那么,教主可愿意回答我一个问题?”她转眼望着廖不屈。

廖不屈的声音似乎在笑。

“如若世上有一个女人,能折服天下所有的男人,敢问教主,抢不抢?”骆可可说的是本书的原剧情。

“当然抢。能抢别人的女人也是一种本事。”廖不屈不假思索。

“其他男人也是这样想的。看来教主也不过是人云亦云之人。”骆可可有些明白为啥原著中廖不屈闲的没事装林子予了。估计就是为了带给木依新鲜感。

但她这番话无疑戳中了廖不屈的痛处。她很直白地告诉这男人:你这么久以来总是摆出一副爷要做出点惊天动地的大事、爷做的是一般人做不了的大事的模样,肆意践踏人心。但你也不过是一个喜欢抢夺大家都喜爱东西的俗人而已。不一样的充其量是你还是个精神分裂加反社会人格。

闻言,廖不屈捏着杯子的手指轻轻颤了颤。片刻道,“你似乎很能理解我?”

骆可可笑道,“以前别人也说我是疯子。疯子最理解疯子,边缘人群的人最能理解边缘人群。故而我知晓你在想什么。”

“有趣。”

她又问,“教主从来不肯将事情做绝,总要给对手留退路,甚至还要帮助对手。是因为心善,还是喜欢看猎物垂死挣扎时的神情?”

廖不屈看着骆可可,不言。

释空赶紧帮腔道,“他怎样我不知道。但小和尚我是好人,我上次杀熊吃熊掌的时候,是等着熊彻底断气才割的熊爪子!佛教有云,要大慈大悲!我吃猴脑都是等猴子死了才下的手。”

原本朝着哲学和心理学大步迈进的高深谈话以掉崖的速度坠落。

卓昔暗笑。

骆可可很想咬释空一口。她估计廖不屈面具下的那张脸也一定乐不可支。

正正色,她轻轻嗓子,继续诱导廖不屈,“放虎归山的故事教主不会不知道吧?”

“小和尚知道!讲的是……”释空的后半截话在骆可可箭一般的目光下硬生生吞了回去,“其实小和尚更喜欢‘上下的女人是老虎’这个故事。我去看卓昀。”他也溜了。

桌上还剩骆可可他们三人。

前不久,他们三人还在河边这样坐着烤鱼喝酒,不过当时,那个人称自己为林子予。

廖不屈终是笑了几声,“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就是那只老虎?这样提醒敌人怕是不好。老虎不会被放回去。”

“教主此言差矣。老虎已经回山里去了。”骆可可笑道。

“是吗?”廖不屈轻笑,“再厉害的老虎到了本教主手中,也不过是只丧家之犬。”

骆可可感到一股力量将她一把扯开,晃神间,她看见卓昔一跃而起,同廖不屈兵戈相见。火光噗一下灭尽。

卓昔彻底火了。

天色昏暗,她只听得见空中兵器交接的声音。

还有,空中落下的血。

却不知道是谁的血。

骆可可吓坏了,哭着求他们住手,回答她的只有短兵交接的声音。

脚下一阵发软,她决定回去找释空帮忙。

释空却拒绝了,他说对男人来说,打架就是唯一,谁要是干扰男人间的死斗,是会被诅咒的。

骆可可很想骂释空。

原本躺在床上的卓昀却也让骆可可不要管。“卓昔会不高兴的。”

这话说得骆可可瞬时没有气势。呆站了一会儿,她决定出门盯着那两人,虽说她根本看不见他们的打斗。

可才打开门,她眼前就出现了一张脸。

一张惨白得没有丝毫血色的脸。

骆可可脑中不由自主地冒出来一个名字:千面王。

眼目所及的世界瞬时陷入彻底的黑。

她什么也不知道了。

☆、95洗脑不是容易事

之前;骆可可也不过见过千面王两回。一回在廖不屈的地牢,一回在武林大会的比武台上。

但千面王的名字她听过无数次。

这个男人对不少江湖人士来说是一个禁忌。江湖传言他是一个武功超群且拥有无数变化的脸的奇人;没人知道他确切的年龄。千面王除了无数张可供变化的脸外;还长于制毒,且不说那该死的腐血,就是那神叨叨的毒兽,也足够骆可可受的。

这样的人,为何会屈居廖不屈之下?

只因为廖不屈更变态?

这个问题曾长时间困扰着骆可可。

醒来的时候;骆可可发现自己在一间小木屋,冷冰冰的屋中满是血腥味,一盏昏黄的灯下;她看见屋中央是几具鲜血淋漓且被剥了脸的尸体。

千面王,那个脸色惨白的男人盘腿坐在她身边;目光冷得让人发颤。

看见她醒了,千面王起身,从怀中取出一把尖刀,轻轻在骆可可脸颊上敲着,“这张脸,也算不错。”

骆可可心几乎沉到了底。她以为自己很快就会死了。

“但我见过的最美的,就是木依的脸。”千面王却提起了木依。他说他原本已经对人脸没什么兴趣了,但看见木依的那一刻,忽然觉得人生还是很有希望的,更何况木依那是一张活生生的人脸。

话说这叙述实在是太颠三倒四了……

骆可可只能听出口味重。

“那你为何要杀我?”千面王叙述结束,骆可可顺应人提出了一个相当老套的问题。其实她只是想要知道,派出这个杀手的是木依还是廖不屈。

千面王的回答是木依。

他又异常兴奋地说这次木依头一次不管廖不屈的命令反而单独给他下令。

这话也颠三倒四的。骆可可估计千面王的意思是说廖不屈从不允许木依独自给千面王下令,但是木依破了这个规定。而木依下的命令就是让千面王杀了她。

面对这种迫切想要在心上人面前挣表现的男人,求饶是没用的。

“那在临死前,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但对骆可可来说,多活一分钟就多一分机会。

千面王没有说行,却停下了手中的刀。

不少电视剧中都会出现这样的场景,被杀的人在死前说了些无关紧要的废话,然后杀人者就停手了,被杀的人立刻找到反扑机会,杀人者反倒成为了那个牺牲者。

骆可可将此归结为杀人的人一般都喜欢看着猎物慢慢死去,享受期间的过程。就像木依对她。一开始不彻底弄死,反倒要玩什么二十一禁,最后反倒被她收拾了。

千面王似乎也不例外。他深知自己占据着主动权。

想要活下去,只能抢过主动权。但千面王不是江宇儿,他很强,同强者拼力气就是犯傻。对付这类自诩强大的人,比如好奇宝宝。还是说话比较靠谱。

骆可可记得最初在地牢中见到千面王的时候,这位能变成任何模样的高人,在木依边上就像一条狗。她不需要知道原因,但每个人,即便是常年在街边行乞的人,都有一定的自尊。

她需要的就是唤醒这种自尊。

“你一个男人,为何会对木依俯首?”

千面王想也没想,只是摇摇头,怒道,“别对我说这些废话!我就是喜欢听木依说话。”

看来离间计不管用,骆可可决定用思想做为武装力量。毕竟法国大革命告诉她,统治的灭亡,是因为人们有了思想。

“你小时候最希望的事是什么?”

“坐船遨游大海。”千面王顺口道,提起刀对着她开始沉思,估计是在考虑究竟是先割脑袋还是先剁手,是清蒸了还是红烧。

骆可可赶紧继续诱敌,“你现在实现了吗?”

“都那么久的事了,我都这年龄了,还想那些作甚?”

机会来了!

骆可可清了清嗓子,开始准备发言:“何为将来?所谓美好的将来,就是自己能成为一个可以随心所欲的人!”

“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随心所欲?若是众人都能随心所欲,你还会被我抓住?”

“错了!那是因为你没有真正地渴望自己的未来!只有敢拼,敢吃苦,敢勇往直前,遇见任何痛苦都不退缩,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失败怕什么!输了一千次,就做一万次,输了一万次,就做十万次!那十万零一次就是你人生的转折点!你凭什么不能得到你想要的将来!?来吧!千面王,喊出来吧!喊出自己的希望,喊出自己的梦想!让我们携手共进,奔向美丽的夕阳吧!”

说完这话时,骆可可觉得自己就是个根号四……

千面王不说话了。似乎低头开始沉思。骆可可松了口气。

事实证明……

传销能骗倒那么多人,还是有其深刻的理由的……

当然,也不排除千面王是在想她的脑子有问题~~

果然,没多久,千面王又将刀架在她脖子上,“但我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大海。”

看来传销组织不能长存也有一定深刻理由……

继续瞎说。

“你现在需要的是木依,对吧?”

骆可可感到千面王架在她脖子上的刀的力度明显弱了些。

木依,千面王,廖不屈这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实在让她费解,上次被抓入廖不屈地牢的时候,廖不屈对木依流露出的情感明显是恐惧,她也曾认为廖不屈是为了在木依身上寻找母爱,所以对她言听计从,可当她最后确定这个廖不屈本身也同林子予一样特别喜欢骗人的时候,她却开始怀疑了。

如若以食物链为例,廖不屈应该站在顶层。

是怎么也不会是轻易服软的人。

但当时的地牢里还有千面王。

如果,当时廖不屈对木依的依恋只是一场作秀的话……他的目的就只有一个。

骆可可决定试试。

她怯生生地问千面王是否想得知追求女孩的真实且正确的办法。千面王果然有了兴趣。

“伟大的哲学家尼采曾说,去见女人时,别忘了带上鞭子。”骆可可说这话的目的很简单,就算今日逃不走,她也要鼓动千面王抽木依几鞭子!

这话的效果是异常显著的,千面王想都没想,就从包中拿出一条皮鞭,对她高高举起,骆可可暗叫不好,赶紧趁着这人还没来得及下手的时候抱住他的大腿,“大王,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何意思?”

“……这是说……”眼睛滴溜溜地转着,骆可可开始胡说八道,“尼采说的这个女人,是你的女人!不是所有的女人……”

管他尼采到底是啥意思呢,管这到底是不是曲解呢!要知道,曲解也是一种智慧和能力!

她继续胡说八道,“尼采的意思就是说,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抽得越厉害,她越听话!”

骆可可一边继续瞎说,一边告诉自己,这话绝不能被某工口知道的,否则以某工口一流的代换能力,这句话一定会被理解成:去见女人的时候,切记带上(消音)。

而很多时候,胡话比真言更有效果。

千面王想了想,放下鞭子,蹲在骆可可边上若有所思,“我原本也是这样想的。但廖不屈那厮对木依千依百顺,木依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越听话,木依就越喜欢同他在一起。”

原来如此。

廖不屈在地牢对木依的千依百顺不过又是一个计。

一个让千面王对木依千依百顺的计策。

或者说,那其实是廖不屈为了通过木依控制千面王的计策!

对骆可可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好突破点。

演讲开始。

首先,适时践踏自己,“大王你看,其实我就是一个例子,你别看我这么瘦弱娇小,其实我本质上很喜欢被抽。”

然后,偷换概念,将“我是女人,我其实很喜欢男人抽我”,代换成“所以所有女人都喜欢男人抽!”。“大王你想啊,廖不屈对木依很温柔,但是呢,最近他们都没在一起,也就是说,廖不屈抽少了……我是女人,我都喜欢,所以木依也一定喜欢的!”

最后,一面呈现事实一面添油加醋。“廖不屈那么坏,他肯定是担心被你得知木依姑娘的真实心意而胡说八道的!这是他的奸计!”

千面王的脸色永远青白,但从眼神能看出,他很生气。

骆可可完全不怀疑千面王回去后就会把木依揍一顿以示“真爱”。

但为了妥善起见,她又补充了一句,“许多女人被打的时候,都会在嘴里暗暗叫道不要不要,但其实,她们很喜欢。”

千面王重重的点了点头。

骆可可终于松了一口气,也很悲哀地认识到她今日的发言真是对不起广大的女同胞!对不起伟大的尼采!对不起国家,对不起社会!对不起全人类……

反思……

“可我打她就行了吗?”千面王彻底上套了。

那么现在,她就来同他谈谈“人”是什么吧……

感谢上天,她学院的教授不在这里,不然会被气死……

骆可可开口了,“叔本华说,人性一个最特别的弱点就是在意别人如何看待自己。你一直都在担心木依如何看待你,故而对廖不屈始终忍让。可若你始终在意别人,你的‘我’就会被埋藏在黑夜,你再也找不到‘我’。”

“……你不就在对面吗?”

“呃……这个‘我’是自我,本我,而不是我……”

繁重的哲学课开始了……

骆可可口干舌燥地说了一个多时辰后终于长长地喘了几口气。解释了这么久,她终于说清楚了什么是“我”。

接下来,要全面改造千面王的三观。

“莱布尼茨说,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 千面王,你是独一无二的,是武林唯一一个能自由转变面容的人,你所做的一切令世人扼腕!这样的你,怎么能屈居廖不屈的淫】威下!怎么能看他的脸色说事!你要记住,你是独一无二的!漫天的夕阳是为了你而生!”

千面王听得很认真。

“尼采说,人类的永恒判词是:离每个人最远的,就是他自己。千面王,你的自我丢了吗?”

千面王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刀。

危机解除,骆可可终于输了一口气,心中感动得想要抱着千面王哭一场。有人说,哲学是世界的本初学科。来到这里不久后,她觉得哲学其实没啥作用,很久以来都下意识避开。但现在看来,她又错了,事实证明,在让人头晕目眩的地方上,哲学比科学强多了!

她心道:廖不屈,你总认为能轻易操纵一切,而今你已后院失火,你还来得及扑灭它吗?

千面王倒也很讲义气,虽说是木依下令让他宰了骆可可的,但他认为骆可可的话说得很有道理,且对他泡妞有醍醐灌顶之效,便决定将骆可可留下当知心姐姐用。

骆可可总算又捡了一条小命。

千面王很快回去实践了,离开前没忘记用一种类似于硫酸的东西毁了那户人家的尸体。

险些被千面王的焚尸法吓晕的骆可可稍作歇息,也离开被囚禁的小屋,没走几步她看见远处飘来一处火光,正想躬身逃得远远的,却听见卓昔声音。

她脚一软,坐在地上等着卓昔来拉。

火光下,她看见卓昔脸上有很多血,又险些当场吓晕过去。

“廖不屈那个疯子。”扶起她,卓昔恨恨地说道。

原来,骆可可被千面王掳走后,释空就将这事告知了打得不可开交的二人,卓昔想要脱身,廖不屈却像疯了一样扯着他狠狠打。而后气急败坏的离开。

看来,廖不屈已经意识到自己后院失火了。他不允许木依单独给千面王下令的原因应该是他已彻底看清了千面王极容易被糊弄、不,极容易被策反的本性。

得知这个消息后,身心舒爽的骆可可掏出小手绢,替卓昔擦着脸上已经快干了的血痕。伤不像她想的那样重。她略微舒了一口气。“你怎么找来这里的?”

“锦唐处处有我眼线。”卓昔淡淡道。

“对了,那个千面王是不是住山里的?长时间不见生人的那种武林高手?”

“是啊,小姐怎么想到问这个?”

“难怪那么好糊弄……”

所以,年轻时多见见世面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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