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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反派女配的大逃杀-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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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卓昔离开的悲伤和真正接触焚焰寨的不安很快填补了她对胡嫣将来那或许很可怖命运的担忧。

焚焰寨的人对她既不特别亲热,也不特别冷淡。卓昔和胡嫣都走了,她在这里略微熟悉的只有杜成思和周构,和那只不高兴。可周构成日忙得打转,没时间搭理她。杜成思脑袋里只有自己的公主,没心情搭理她。剩下个不高兴,成日下河摸鱼,都懒得看她一眼。

这真是骆可可从未体会过的寂寞。

她开始尝试着接触其他人,她也想帮着做点事,这样大家就不会觉得她只是个陪卓昔睡觉的女人。但记账有周构。搬运有劳工。开关闸门也轮不到她,况且她也没有力气。

毕竟,像这种水寨最需要的是力大无穷的男人和比男人还爷们的女人。

逛了几日,无所事事的骆可可发现水寨里有不少人家。附近不少渔民为求有人罩着,拖家带口加入了焚焰寨,这些渔民的孩子成日没事做,光着屁股到处乱跑。她终于知道该干什么了!

她决定办一所学校,不,这个时候应该叫做书塾。

这个世界的字同她那个世界没任何差别,除了学习没啥本事的她古文学得相当不错,教几个孩子自然不在话下。

骆可可决定同杜成思商量商量。

多少有些男权主义的杜成思觉得她是没事找事做。

“我只是不想别人说卓昔没眼光,找的女人除了陪睡觉什么也不会。”骆可可解释道。她来这里后说了不少谎话,但这一次,她却很认真。

☆、98行正啦,成正果了

办学从一开始就遭遇了相当大的阻力。卓昔的好兄弟,焚焰寨实际上的二把手、一个名叫布盖的黑脸大汉听完骆可可的想法后;转弯抹角地向骆可可全家致以最亲切的问候。

骆可可心道这些黑熊一样的大汉真是不懂得尊重人。她决定反击。

可还没来得急开口;布盖又用最为直接的口气问候了不知跑哪里去了的卓昔和卓昔全家。最后一把拎起杜成思,用最不堪的语气问候杜成思本人。

骆可可顿觉此黑熊相当尊重她。

人活在世上;想要保持心理健康有时需要相互攀比。

布盖否决骆可可提议的原因也很简单;在他看来,焚焰寨每月都有收取来往客船的过路费,加之还在私底下做一点生意,虽不能说富可敌国;但怎么也富得流油;而今;连最下层的弟兄手中都有不少余钱,更何况是他这样的大人物。所以,办书塾何用?

骆可可觉得这思维真是有够跳跃的……

但意思她还是明白的,布盖的意思是说,咱们不缺钱,咱们的儿女都是富二代,所以读书无用。

她也曾尝试用功名来说服布盖,布盖的回答却相当睿智:全国那么多读书人,本朝科举却五年一开,每次考中的不过二百余人。二十年才能有千余人。何苦费力不讨好的求什么功名。就算当官能保护焚焰寨,但与其费力考官,不如花钱请官。

骆可可嘴角抽了抽。为啥她也觉得这话说得很在理呢?

“再说,读书识字却又考不中,难道到了暮年要问身边的小孩,‘你知道傻子的傻有多少种写法’吗?”

骆可可傻了。

第一次交锋,她输的有些彻底。

当夜,杜成思安慰她的时候对她说,寨中的人深性好武,生平最恨的就是那些满口之乎者也的读书人,他们最欣赏的就是释空那样的人,三句话不和就不高兴,而后大打出手,那样才符合焚焰寨爷们的精神。

听闻这点后,骆可可将头埋入膝盖。片刻,抬头质问,“可若是胡太守辞官回家了呢?谁罩着这里?”

“对他们来说,到时候再考虑也不迟。”

到那时候就太迟了吧……心中愤愤地想着,骆可可头一次有些妒忌能同任何人打成一片的释空。

杜成思对她说,对寨里的人来说,最需要的不是风花雪月、吟诗作对,而是刀光剑影、江湖拼杀,就算骆可可打算办书塾,也应该先帮寨中的人做点什么,让他们觉得她能为寨子做事情。到时候,才会有人听她的。

骆可可心中有了个小计划。

既然文科不行,那就用理科吧!虽说她理科不好,但这也不是建造宇宙飞船,对吧?

想法最重要。

一个月后,骆可可在不高兴的帮助下用物理学设计滑轮,改装了原本笨重的水门;用化学为武器,合理调配膳食,注意食品安全,帮助寨中居民强身健体(食品安全也算是化学)。最后,带着小孩们养上一群鸡,也算是在搞生物科研了。

终于,二把手布盖承认了她的能力。

骆可可又招了几个多次考试都未中举的秀才做先生,毕竟她除了管理那所谓的理科办学,还要主讲哲学,哪有那么多闲时?!

而她,也终于得到了焚焰寨人们的尊敬。

这一晃,就是半年。

有日清晨,骆可可真在忙着讲何为物质何为意识,突然听见书塾外面吼声震天,她将头探出窗外,才看见,原来是卓昔回来了。

卓昔回来了,脸上冒出了胡渣,眼神不再像以前那样桀骜不驯,反而多了一种温柔的淡然。

看见他那一瞬,骆可可很想紧紧冲上去抱着他告诉他她很想他。但脚却停留在原地,一动也不想动。默不作声一走就是半年,要走就走彻底啊!这辈子也别回来了!

卓昔靠近她,伸手想要摸她的头发,却被骆可可礼貌闪过。“我还当是谁呢!卓昔卓大寨主,你肯大驾光临,真是我等小民之荣幸啊!”

闻言,卓昔有些愕然。

杜成思赶紧凑上来打圆场。

骆可可不想搭理她,扭身就走。

站在原地,卓昔看起来有些失落,他本以为骆可可会冲上来紧紧抱着他。

“连个招呼都不打,一走就是半年,还希望别人面带微笑迎接?”周构替卓昔接过随身的包袱。低头看了眼,“唷,还蛮有心。”

这时,焚焰寨的众弟兄接连围聚了过来,乐呵呵地拍着卓昔的肩膀,彼此打着招呼,约定今夜不醉无归。

骆可可已经走远了,她回看了一眼宛若众星捧月的卓昔,心中蓦然跳出一个念头:他走了这么久,没受伤吧?

是夜,焚焰寨点起了无数的火把,照得整个寨子灯火通明,宛若白日。卓昔已经拾掇完毕,看起来精神了不少,骆可可扯着书塾的一个孩子坐在远远的一个角落,避开喧嚣。

那个曾为难骆可可的布盖同卓昔勾肩搭背,嘴里不住说着这段时间骆可可的功劳,说着说着,布盖还故意捅卓昔一下,提醒他朝骆可可的方向看。

卓昔每次看过来的时候,骆可可就死盯着周构看,然后周构就死盯着卓昔看……

没多久,卓昔就收回目光,一整晚再也没有看骆可可一眼。

骆可可有些心慌了,她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也担心卓昔生气不再搭理她,可转念又一想,这件事本就是卓昔自己惹出来的!难道她赌气还是错了?

不知何时,杜成思靠了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男人还是有痛苦和懦弱的时候的。”说完,就缩成一团溜了。

骆可可没去思考这番话。宴席还未结束,她就抽身走了。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到大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呼喝的声音。

不管怎么样,卓昔回来了。

等明朝起来,再好好对付他!

次日醒来的时候,骆可可只觉得身上很重。以前的无数个清晨,她都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卓昔!!!”

起身扶着额头,卓昔看起来酒还未醒,“小姐,你醒了?”

“你……给我出去!!!”

“头很晕。”卓昔说完,又俯身将她压住,头搁在她胸前,“这样舒服。”

骆可可也不忍心就那样将他赶出去,反正不就是抱抱……抱抱就抱抱吧!

“你去哪里了?”

“大漠,还有吐蕃。”

“去那里干嘛?”

“我想就那样走了,走到哪里,想死就死,倒时也不会有任何人发觉,就这样消失。毕竟世上只剩我一个人了……”

听见他这样说,骆可可才觉得人们常说的那所谓:就算他死了你也要坚强地活下去。这样的话究竟有多空洞。想到这里,她的声音不由得温柔了好几分,“那你这次回来?”

卓昔沉默了许久,终于从她身上爬起来,扶她坐起,顺手捞了件衣裳披在她肩头,望着她,眼眸深深,“我记起了,有一个人,她现在还不是我的亲人,或许永远都不是我的,可我不能一句话不说就丢下她。想起这点的时候,我已经走出太远了。所以回来用了点时间。”

他顿了顿,又道,“我从未真正带她出门玩耍过,似乎也从未送过她漂亮东西。不过我想,我或许能有机会补偿她,但补偿前,我要先回来,并再也不会离开。就算她跟了别的男人……”

“如何?”

“抢回来,先(消音),再(消音),然后(消音),接着(消音),最后(消音)。否则就是对不住她。……”说完,他握住骆可可的手亲了一下。

骆可可承认,前面那番话真的很感人,至于后面……

卓昔还是没变啊!真好。

她想到杜成思昨夜对她说的话,男人也不是完全用铁打的,也会崩溃,也会自卑,也有脆弱的时候。

在那个时候,需要理解。

轻轻握住他的手,她轻声问道,“我们现在就去。你说,我们去哪里玩儿?”

“扫墓。”

略微怔了片刻,骆可可轻轻点点头。

又回到锦唐,一切似乎没变,只是再也没有了卓昀,也不见了喜欢乱跑的释空。

卓昀的墓在女配可爹买下的那块地上。那块曾造成诸多困扰的圆石此时睡在河中心,将河水分成两股,而后再汇集。

“我和弟弟就像这道河。”四下飞舞的烟灰中,卓昔突然说,“就算被分开,终究会再一次流聚在一起。我们是兄弟。我本以为我会永远恨他,可后来他死了,我却很丧气,我觉得我失去了一切……”

烧着纸钱,骆可可一语不发,由着卓昔说,让他发泄个够。

“那日,焚焰寨的事其实不用我去的。我只是,想着弟弟喜欢小姐,所以……”

听见这样的话,那一瞬骆可可有些愤怒,但很快又觉得悲哀。

“结果我还是错了……如若我不那样想,乖乖留下,好好同他争,他就不会……”

风轻轻吹着,卷起漫天的烟灰迷人眼。

骆可可慌忙揉着眼睛,只听见卓昔的声音,“我再也不会让了,也再也不会离开。小姐,你愿意同我做这个约定吗?”

“我……”勉强睁开眼,她看见卓昔跪在卓昀坟前,低声道,“我会照顾小姐的。”

其实,卓昀的小姐不是她,他本就不会同卓昔争。骆可可决定将这番话永远咽在肚子里……

当夜,他们就在锦唐歇下。

这是头一次,只有他们俩。

屋子里闷得厉害,就算将窗户全打开,依旧减缓不了不适。烛火微微颤动。窗外传来季末时分的阵阵蝉鸣,让人更加烦躁。

骆可可想出去玩会儿,就问卓昔要不要去看流萤,卓昔却说这时候已经没什么流萤了。他又问骆可可还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摇摇头,骆可可问卓昔想做什么。

“我看着你就行了。”卓昔笑着说。

气氛很好,骆可可却开始不适应,难道说,在这种情况下不是工口帝抒发工口语的最佳时机吗?是卓昔转性了?还是她变色】情狂了?

“去河边走走?说不定还能碰见一两只。”卓昔忽起身道。

这个时节的河岸上长满了密密匝匝的深草,随手抹一把,手上湿漉漉的。河水在月亮的映照下泛着银色的波浪。哗哗地向着,不知想要流向哪一方。

卓昔弯□,不断在草丛中翻找着,骆可可见他翻得辛苦,想要帮忙,刚踏出一步,就踩入了水中。幸好卓昔手快,避免了一头栽入水里的命运。

紧紧抱着她,卓昔轻轻捏住她的一只手,放在唇上轻轻吻着,骆可可看不见他的眼睛,却能感受到他很难受。

她不想再这样了。

他的痛苦,他的憔悴,他的一切她都想要参与进去,不再希望他像过去那般将她彻底排除在一切事情之外。

她想要渗透入他的身体,让他再也不会随便离开。

“卓昔,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她觉得卓昔深深地望着她,便鼓起勇气继续说道,“你以后不要再像这样丢下我了。好吗?”

卓昔没有答话,只是吻着她的手。

难道是她没有表述清楚?

骆可可决定说得分清楚点,一开口,就不小心化学了,“卓昔,我想像那些运动中的分子一样,渗入你的身体。”

一时好安静。

卓昔突然放开她的手,指着草笼的深处,笑道,“还是有一只的。”

骆可可看见里面有一点弱弱的亮光,轻轻飞舞着。

看得正认真,正想着该如何抒写大自然的美丽,骆可可腰上一空,忽然被卓昔轻轻抱起,“那么现在,小姐,我决定让你渗入我的身体。”

……

咦???

“我不是那种意思!!!”

不过事到如今,说啥都晚了……

骆可可本以为卓昔好歹会将她弄回家,但她忘了,卓昔是江湖人士,江湖人士不拘小节……

还没回过神来,她就被压地上了,卓昔用手撑起身体,强行占领她的天空。“小姐,可以吗?”

“可以说不行吗?”

“当然不。”卓昔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在笑。

那你还废啥话啊!

骆可可觉得这男人实在是太虚伪了……

卓昔俯□,轻轻抱住她。他的气息开始不顾骆可可的顽抗,一点点渗入她的身体,一点点侵占她最后的意识。

“回去……”骆可可剩下的意识只能说出这两个字。

炽热的夜,他在她的身体上掀起一轮轮狂躁的律动,他的手在她柔滑的肌肤上轻轻挪动,唤起每一寸肌肤的颤动,他吸吮着她小小的舌尖,揉】捏着胸前的柔弱的蓓蕾。最后,霸道又放肆地侵入她的身体,将她彻底地占为己有。

暴风骤雨后,骆可可将头搁在卓昔怀中,感受着他落在额头的轻吻,心开始比以往任何一个时间都要柔和。回想着过去发生的点点滴滴和身边那人曾说过的一些话,她开始思考。

“小姐在想什么?”卓昔问。

“那个……好像没你平日说的那么可怕嘛。我还以为你像小说里写的那样是一夜九次郎呢!”骆可可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又说错了……

卓昔看她的眼神就像狼在打量猎物,口气中暗藏着汹涌的波涛,“我不过顾念小姐是头一遭而已。而今看来,我想多了。”

而今看来,骆可可的专长不是哲学,而是自掘坟墓。

☆、99最0后

卓昔离开这半年,江湖上发生了很多大事;几乎每一件都与千面王和廖不屈有关。

比如:

廖不屈主动去少林承认是他给方丈下的毒。

廖不屈主动招来朱家残剩的人;承认自己才是凶手。

廖不屈烧了峨眉的禁地。

廖不屈打断了丐帮长老的一条腿。

等等相类似事件。

骆可可不信廖不屈能蠢到这种程度,她相信这一切都是千面王干的。

江湖中牛人辈出;能随时换脸、还没人能拆穿的千面王真是牛人中的牛人。而今;牛人铁了心要与廖不屈作对,就算廖不屈是武林诸葛亮也疲于应付。

也直到现在,她这才无比怨念的意识到,原来她之前所做的一切不管算不算费事的事同原书中的**oss木依没啥关系;真正的boss一直在她身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挖出廖不屈做幕后推手的事;再进一步,则是为了逼出千面王。

如果廖不屈是一个**oss,千面王就是攻打boss必备装备。

对这个结果,骆可可很高兴,也很痛苦。

她高兴一切就要结束了,她终于能休息了。痛苦的是这廖不屈怎么不给卓昔再找点麻烦?怎么能那么轻易就让卓昔吞了他在陆上的贸易?如果卓昔遇见的麻烦再多一些,就没啥时间和心思待在床上了。

她也很纠结这个时代的皇帝爷。在她看来,卓昔替皇帝爷灭了龚苍沙这个眼中钉,皇帝爷怎么都得有点表示吧?实际情况却似乎是卓昔白帮忙了。

对此卓昔却笑着说伴君如伴虎,加之他的性格也不适合官场。灭了龚苍沙当然有好处,但所有的好处都在胡太守身上。过不了多久,胡太守就会顺利进京当丞相,他当了丞相,卓昔自然少不了好处。

至于本地太守的职位很自然落在了周构的头上。

而后本朝丞相上表,多年来焚焰寨致力于稳定当地经贸,实在是江湖英雄,当地豪杰。皇帝御笔一挥,焚焰寨顺利洗白。

这可以说是官匪勾结的最高形态了……

不过,骆可可觉得称呼寨子为“江湖英雄”实在是有些别扭……

这段时日来,除了夜晚过得有些凄苦,骆可可其余时候都生活的很好。她决定不再想廖不屈。

廖不屈却主动找上了门。

那是十月下旬的一日,卓昔去了城中。

廖不屈没戴面具,一袭白衣,划着一艘小舟翩翩而来。焚焰寨的弟兄对他和林子予的事一概不知,周构甚至还当廖不屈是好兄弟,还质问他为何这么久不来探望大家。廖不屈同大家谈笑着,看不出丝毫与往常不同的地方。

骆可可担心揭穿后这男人他会伤害寨中的人,也就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邀请他去江边的亭子里坐坐。

焚焰寨的兄弟们都在忙自己的事,没人来打扰他们。

现在,是说实话的时候了。

“教主大人来这里是想要绑架啊,还是想要杀人。”骆可可开了话头。

“不过是来看看你。”

一定是假话!

骆可可很快得出自己的判断。上回这男人说让她猜猜他究竟是喜欢他呢还是不喜欢他呢,说实话,她真猜不到,但从日常关系上来看,她相信是不喜欢的……

但她却觉得他不会伤害她。

“教主来这里应该不是访友吧?”

“嗯,我是来解答你的困惑的。”廖不屈磕着瓜子,口气异常平静。

骆可可嘴角抽了抽,但她的确有许多困惑,既然廖不屈愿意回答,“教主,是怎么通过木依控制那些人的?”

“一般漂亮女人只会用身体迷惑男人。这点她行,但我会教她从精神上控制那些男人。”

“你们是怎么劝服那些人的?”骆可可对这点一直很好奇。

“最初的吴永因自己的身高而自卑,需要别人赞美。展堂正好失意,最需要别人的肯定,尤其是一个漂亮女人。千面王在谷中住了太久,只要不让他认清自己的能力,操纵起来比任何人都容易,只要不断告诉他,你是最笨的,你能活着是爷的馈赠,他就会乖乖的听我的话。”廖不屈狞笑着,但看起来多少有些懊恼,“我已做好了一切准备。若不是那个蠢女人不听我的话擅自同千面王接触,我也不至于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骆可可明白他的意思,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她随口问起木依的结局,以廖不屈的性子,出了这些事,会怎样惩罚木依呢?

廖不屈却说他什么事也没有做。木依单纯的认为千面王愿意听她的一切调遣,也就一定会对她一不可自拔。同样,木依一旦相信自己能干异常,就会下更多的命令。

“所以?”

“不过千面王爱的只是她的那张脸而已。只要意识到自己很强,千面王就不会再是那个被一个女人随意处置的男人了。他迟早会意识到他只是喜欢那张脸而已。”廖不屈点到即止。

骆可可莫名地有些恐惧。

“也就是说,那个蠢女人,离死不远了。”

“那你为何要做这样的事?对你有什么意思?”

“玩闹而已。你,不过也是玩具中的一个。”

一巴掌狠狠落在他脸上,骆可可用力太大,以至于自己手疼,廖不屈却完全没有避开,甚至连几乎所有男性在被殴打后会出现的暴跳如雷也没有出现。

“玩弄别人的人生很有趣吗?如果不是你,一切都不会发生。”

“别用你那套来说教我。”起身,他轻轻靠着亭子一脚,望着江面,“你本就不是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也别用你那套言辞来教训我。”

骆可可否认得很快。

“我晕倒时候,你为了让我保持清醒说的那些话,你或许忘了,我却永远记得。”

骆可可哑了。

剥下寒暄的外衣,刺骨的冷漠弥漫。

撕下温情脉脉的表皮,深藏在里面的或许只有仇恨。

廖不屈俯身靠在江亭的栏杆上,望着江面,道,“你是如何劝千面王的。”

“我没做什么。”骆可可很干脆地答道,“我只是让他知道,什么是‘我’。”

“‘我’吗?”廖不屈回身坐下,拿起一杯苦茶,开始沉思,片刻后,苦笑一声,嗤笑着放下茶杯。

终于到了重点。“你为何要伤害卓昀?你不是卓昔的朋友吗?”

廖不屈狠狠一掌拍在桌面,震得杯盏乱摇,“我是为了卓昔!”他胸口轻微起伏,看得出火气很大。许久,才压低声音,道,“那个男人想要得到你,你是卓昔的东西,难道我不应该为我的挚友做点什么?废了他的武功,让他几乎成个废人,他就没资格同卓昔抢。”

骆可可呆若木鸡。

廖不屈又道,“我想为卓昔做点什么,难道也是错?”

咽下一口唾沫,骆可可试探着问道,“其实……你最爱的是卓昔吧?”

廖不屈差点被一口气活活噎死。骆可可能甚至能感受到他眼中冒出的火焰,看来她猜错了……

“不过只是因为他是我诞生后,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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