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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反派女配的大逃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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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却不知是否该与释空分享。

她觉得,那日辩倒少林方丈的的确是吴永本人。

但同少林方丈辩驳的内容并不是吴永本人思考的。

一定有一个人,站在吴永身后,替他思考,帮助他解决问题。让他成为震撼武林的“智多星”。廖不屈是邪教的人,当时在她身边折腾。

而能有资格与吴永一同出现在大殿上的人、那个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帮助吴永的人。

现阶段,骆可可知道的只有一个。

“女施主,你快看!”释空的呼唤再一次打断骆可可的深思,强压下心中的不安。骆可可顺着释空所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竟是一道万丈悬崖,崖下是淼淼的烟云。一道悬空的破烂索桥将两岸连接在一起。他们这边的悬崖上是一片杂草丛生的平地,其间有数间结满蛛网的小木屋。似乎已许久无人踏足。

“难道这里就是峨眉的禁地?”骆可可问道。按照她曾看过的研究中国武侠小说的报告上的分析,这地方,难不成是一位世外高人的隐居地?

释空却摇着头,许久,却又惊呼,“应该就是此地!师父曾说,峨眉有一处禁地,里面埋葬着历代师太的遗骨。”

呃……

也就是说,这里其实应该算是坟场?

骆可可打了个颤。虽说她是无神论者……

“快搜,应该就在这里!”吴永的声音传来了,伴随着的是无数杂乱的脚步声。看来,追兵已经聚齐了。

“怎么办?”因为紧张,骆可可手臂用力,勒得释空喘不过气来。难不成,要跨过那破烂的索桥?

“女施主,被怕,小和尚同他们打上一场就行了!”

“不行,会受伤的!”

“小和尚我就要要同他们打上一场!就是要打!我不高兴!”

骆可可头疼欲裂,都这种时候了,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声音似乎有十余号人,谁能保证他们一定能轻易对付对方的人马?而且释空也已说了,吴永身边有长于下毒之人,谁能保证吴永身上没揣上毒药?这些问题显而易见,而这个和尚却非要打上一场!难道他就不知何为智斗吗?

智斗……

要以夺得吴永怀中的药为目标进行智斗。

但又要如何让释空听话呢?

☆、16智斗“智多星”

吴永带着人赶至悬崖边的时候,释空同骆可可早没有踪迹,连接着悬崖对岸的索桥在风中摇晃得厉害。谁能说之前曾有人经过?又有谁能说一定没人经过?

“你们几个!快从桥上过去!”吴永对手下发号施令。一见那摇晃得厉害的索桥,手下们都双腿打闪。竟无人听他号令。他又下了几次令,情况依然。在生死面前,江湖中的智多星完全没有让手下服从的办法。

一个手下说道,“吴帮主,要不咱们在附近搜搜。索桥这么长,和尚虽会功夫,那个小妮子却不会,若是从桥上过,一定会耗费不少精力,难以通过。再说,他们躲藏在这岸也不一定啊。为何不先从这边搜查?”

吴永脸上出现短暂的惊诧,很快拍着那个弓着身子以求与他同高的说话手下的后背,赞许道:“不错,我没看错你,其实这是我给你们的考验,你能回答出来,将来必有重用。”语罢,又拍了拍已受宠若惊的手下的后背,下令在此地彻查。

手下们得令离开,踩着茅屋附近杂乱的草丛四下翻找起来。

见他们走远了,吴永长出了一口气。

他又一次成功混了过去。

“那个人”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很多时候别人求他出主意,他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他其实根本不是什么智多星,什么力破各门派的盗窃案?什么逮捕了采花贼?

事情的真相,只有那个人才知道。他只知道,他已沉迷于被全武林称为智多星的日子。他若是离了那个人,寸步难行。

原来早不知不觉间,那个人已将他彻底控制。

“吴帮主!”手下张狂的大叫声将他从自怨自艾中唤醒,吴永赶紧追过去。一幢梁上结满蛛网的木屋前,门已被手下们取下,他们面对着屋子,嬉笑着。见吴永来了,一手下慌忙将他扯至门口,努努嘴,“帮主看。”

骆可可跪坐在地上,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泪眼迷离,由于之前摔倒在地,裙摆被挂得破破烂烂的,露出一点雪白的大腿。上身的衣裳有气无力地滑落,圆润的肩头□在外。她哽咽了一会儿,脸颊通红,低声啜泣起来,“吴大哥,救我,那个和尚……他……”

有时候,一个字的威力不可想象。简简单单一个“他”,带给别人的却是无限的遐想。更何况骆可可衣衫凌乱,膝盖还磨破了一大片。哎哟,发生了什么太明显了不是?

而作为调戏妇女方的一员大将,吴永赶紧在手下的帮助下爬上那破烂不堪的竹床,垫着脚尖帮骆可可擦擦眼泪,而后赶紧说了不少“坏人已被我打跑了,姑娘你不用担心啦,再也不会有坏人出现啦”等等调戏妇女的必备言辞。

话说完了,当然该做点什么了。

不然说那么多话为何事?当是老师在给学生上课吗?

“美人,咱们……”

吴永不会担心同骆可可有了**关系后廖不屈会如何。那个人派他来山中搜寻的骆可可的时候就已经说清楚了,只要能伤害骆可可,他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那个人还说,要禁止廖不屈再一次同骆可可见面,因为廖不屈似乎已对骆可可有了兴趣。

这些话都是那个人亲口告诉吴永的。

那个人说的话,吴永不敢不听。

那个人想要做的事情,廖不屈不会阻止。

吴永需要做的,只是扑上去罢了。

骆可可一根雪白柔嫩的指尖却对吴永做出了欲拒还迎的回答,“这里,人多……”

“没事,人多才好,热闹。”

“人家会害羞的。智多星您这般伟岸,难道就不能爱护小女子我?”骆可可低声羞怯道。

活了这么多年,吴永可是头一次听人用“伟岸”形容自己。他深知自己的真实情况,登时来了火气,一把扯住骆可可的长发,喝道,“臭女人,你什么意思!”

鱼上钩了。

像这种自卑感极强的人,激怒他,只需要简简单单一句话。

骆可可按耐住心中的激动。继续做出一副可怜的小女人模样。面对廖不屈的那次是她有生以来头一遭糊弄人,当时她吓得湿透了整个背脊。世间之事,最可怕的无非是头一遭。而今,她已能很平静地面对吴永。眼前的这个侏儒,应该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中遇见的最好糊弄的人。

“吴大哥,你误会了。”骆可可赶紧解释,她注意到吴永脸涨得通红,他一只手拽着骆可可的头发,另一只手在怀中摸索。

这个男人说不定真随身带着毒药!

“看我不杀了你!”吴永眼中布满血丝,咬牙切齿。

看来怀中真是毒药!必须速战速决!

骆可可眼睛一转,一咬牙,一把将吴永抱在怀中。完全没料到她会来这样一出,吴永有些结巴了。在怀中摸索的那只手也不自觉滑了出来。

“大哥你误会了,其实,判定一个男人是否伟岸靠的是心,而不是浮华的外表。”骆可可说的这句话完全发自肺腑。在她心中,男人是否有能力靠的本就不是外表。因而她说这番话的时候,感情比谁都要真诚。

怀中的吴永渐渐平静了下来。“你真是这般认为?”

骆可可松开吴永,拿起他一枯黄的手掌搁在心口,将他视为世上最有才气的男子,低声笑道:“小女子说的话皆是肺腑之言。吴大哥不信?”

吴永彻底安静了,头在骆可可胸口摩擦了一会儿。骆可可心中厌恶得紧,却又不敢轻易推开。思来想去,她轻轻托住吴永的脑袋,道,“吴大哥,咱们,去里屋。小女子现已无人可依托,唯有大哥你了……”

“不需要去里屋,让他们出去就行了。”吴永很豪气地拍着胸膛。

“不行啊,架竹床会塌下的!”天啦!这种色】色的话不是她说的!不是出自她的口中!原谅她吧!一切都是为了保命!

不过说实话,骆可可有些担心吴永不会上钩。毕竟他好歹也是智多星,怎么会看不出她强行带他进里屋这件事的问题和其中隐藏的灾祸?

但吴永几乎没怎么思考就答应了。跟随骆可可进屋的时候还笑得乐呵呵的,丝毫没有防范。门合上后,骆可可一把甩开他的手时他还认为骆可可只是害羞。直至头上被木棍狠狠敲到了一下结束这趟“艳遇”,他依旧认定自己是眼前这个看似孤苦的女孩的唯一依靠。

手拿木棒敲人的释空虽答应同骆可可实行这所谓的阴谋,但毕竟不是自愿的,整个过程中,他都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骆可可没有理会他,而俯身在吴永怀中摸索了一会。果真,一个淡蓝色的小瓶子被她掏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捧着小瓶子,她心中有些不安。

这瓶子里究竟装着什么?

外面那些人应该能告诉她答案。

吊在释空的脖子上,她对他耳语了几句。释空始终紧皱的眉头舒缓了。

说干就干,骆可可长吸一口气,捧着小蓝瓶打开门,一开门,一群紧贴着大门偷听的人尽数摔了进来。

喔……偷听啊……

吴永的手下大都被摔得七荤八素,好容易一个抬起身,一眼就看见了骆可可手中的蓝色小瓶,登时面色变得一片灰白,率先冲出了大门。紧跟着,其他那些手下也接二连三惊叫着冲了出去。

蓝色的小瓶中装着什么不言而喻。

骆可可又在吴永怀中摸索了一阵子,这次掏出了一个锦囊,里面有些散碎银子和几张面额颇大的银票。她赶紧将这些东西尽数放在自己怀中。卓昀送的金镯子已遗失,释空迟早被背叛,她总得为独自生存做一点点准备。

掏光吴永的钱袋后,骆可可心情很是舒畅,走出门打探,外面横七竖八躺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吴永的手下,出了一通闲气的释空看起来神清气爽。

两人目光短暂相接,竟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样容易就收拾了吴永并得到他怀中的毒药?骆可可简直不信发生的这一切是真实的。当时吴永在峨眉大殿舌战群雄的事她没见着,但她敢肯定,当时一定有人暗中搞鬼!可在那么多人面前,又该如何掩盖真实?骆可可有些不明白。

“这就是武林中的智多星?”骆可可忍不住调侃释空,“武林快毁灭了吧?”

释空只是狂笑,几次想说什么都被自己的笑声打断。

“对了,”同样笑得直不起腰的骆可可看着释空那张因大笑而变得通红的脸,忍不住问,“小师父你之前竟然只用一块石头就打伤了那个黑衣人。你怎么那么厉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少林功夫?”

骆可可认定自己是在夸奖,却不料释空蓦然涨红了脸,怒气冲冲的,“女施主你怎么能这样辱我少林清誉!”

唔……

她怎么辱少林清誉了?

“小和尚那功夫是下山偷鱼吃打鱼练出来的。可不是我少林功夫!”

骆可可哭笑不得。她又忘了,这个释空其实是一个花和尚。幸而他不近女色……

“那个……女施主……”一直都很豪气的释空突然红了脸。

见状骆可可一时有些心紧,释空面部表情改变!语气改变!他的一切都在改变,如此看来,非有重要变故发生不可!可究竟是释空打算丢掉她落跑投向木依的怀抱,还是他其实只是三急?骆可可看不真切。只得低垂着头,不安地捏着衣角。心道若是这男人当场叛变她又该如何是好。

“女施主,小和尚我可以报复你吗?”

☆、17颠倒和尚的求婚

报、报复?!

骆可可又开始紧张了。依照书上所记载的内容,为了报复女配可杀了方丈,释空将她转手送给了木依。可而今少林方丈还活得好好的,就算是死了,始终在她身边的释空也不会知晓啊。

那又何来的报复?

又为了何事报复?

若是在以前,骆可可听见这样的话铁定撒腿就逃,现而今,她得到吴永的毒药,心里有了底气。她很清楚这个释空也是那群禽兽之一,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早些除掉此人才好。可每当她装作无心地触碰到怀中的小药瓶时,却又不经意想到这几日的点点滴滴。

这几日,释空至始至终都为对她做出丝毫冒犯,还对她照顾有加。

她却要因这本不知所云的书杀掉他?

可他说要“报复”啊!

骆可可一直想啊想啊,久等不到回答的释空剩余的最后一丝耐心也被消磨殆尽,他抱怨道:“女施主你之前欺负小和尚的时候,小和尚连句怨言都没有,而今,小和尚想要报复回来,女施主却吱吱歪歪。阿弥陀佛,施主,你这般不对。”

天地可鉴啊!

她骆可可何时欺负过释空!这个颠三倒四的怪和尚根本是胡说八道嘛!可他毕竟是“不高兴”和尚,天下唯有他是正确的。同他讲道理就是传说中的对牛谈琴!

即便手握剧毒却依旧不忍心杀掉对方的骆可可也不愿意被对方杀掉。许久,泫然欲泣的她决定向释空求求情,“释空小师父,你能放过我吗?像您这样的高人,犯不着同我这种小女子计较啊!”

她认为自己这话怎么也应该能使释空的自信感爆棚,可释空却越听越气,眉头紧紧拧成一个死扣。鼻翼里喘着粗气。似乎正在忍耐。

骆可可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她不想杀人,但若……

脚下一虚晃。骆可可的眼前瞬时乱冒金星,没多久,那些四处乱撞的星星们就变成了力的关系式,英文、日文、俄文单词,三角函数,DNA图谱,冷暖流,历史年表……

她知道自己在害怕。

原来即便有致命的毒药武器在手,她依旧没有胆量杀人。

肩膀被铁钳一般的手紧紧掐住,释空的脸在骆可可眼前大得像块磨盘,骆可可只能闭上眼睛,心里默念就算是“骆可可”消失了,组成她的物质依旧是不灭的!

脸颊被嘴唇轻轻碰了一下。

呃……

仰头看,释空嬉笑着放开她,他面色有些潮红,嘴里却不甘示弱。“女施主,小和尚见你想得太久,实在有些耽搁时间,于是就主动报复你了。”语罢,还冲骆可可抬了抬眉。

原来这就是报复啊……

骆可可哭笑不得。心念这和尚究竟是呆了还是傻了?难道他就不知道这叫做“亲近女色”,他已经犯戒了?!可转念一想,这报复倒也名至实归。想着想着,她的脸颊也爬上了一朵羞怯的红云。

之前,释空不停她的建议,非要冒着生命危险单挑吴永一行人,骆可可拿他没办法,一时也没有了主意,索性在他脸上胡咬了一口,释空一时愣住了,后更是依骆可可所言全力对付吴永。她本打算将这件事忘光光的,也她准备了无数种应对释空有可能质问的说辞。每一个回答都找不到丝毫漏洞。

骆可可本以为整件事能被她的巧舌糊弄过去。却不想释空竟会用这样一种方式完成了“质问”。

可这算是什么事啊!

她被人占了便宜,却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女施主,小和尚的报复如何?”释空趁机火上浇油。

骆可可心中极为不满,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得蹲在地上寻了根小草翻找蚂蚁。草丛中,蚂蚁爬得不慌不忙,看来近些日子不会下雨啊下雨。

“女施主啊,小和尚其实……”用力揉着秃瓢,释空额头落下大滴大滴的汗珠,没多久湿了衣襟,脸上看起来汗涔涔的,“其实,小和尚想说……”嗫嚅了几个字,他又说不出话来,手更加用力,没多久,头顶就变得一片血红。

骆可可有些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不留意目光相接。她心里一慌,又赶紧垂下头。继续拨弄蚂蚁。心中乱成一团麻,好奇这开口闭口“不高兴”的怪和尚也会有理屈词穷的一日。她这幅模样让释空“不高兴”的毛病又犯了。狠一跺脚,释空怒道,“女施主你不想听,小和尚偏要说!”

就是嘛!

这才是不高兴和尚的本质。

“小和尚决定为女施主破色戒,阿弥陀佛!”

……

这话……真不是一般的别扭……

都说自己是和尚了,还说要破戒?

都说“阿弥陀佛”了,却还说要破戒!

难道这就是出家人对他们家佛主应有的态度?

骆可可突然想到这样一句话:秃驴!胆敢与贫道抢师太!

……

许久,骆可可咽下一口唾沫,提醒道,“释空你是出家人。”

“那又如何!小和尚我不高兴当出家人,我不高兴!”

“可……”

“可是什么?!小和尚我偏要犯色戒!小和尚我偏要!我偏要不当出家人!”

骆可可深知这个和尚一旦发起颠来,同他说什么都白搭。这一点。她暗笑命运是个奇怪的圆环,当她决定背离原来选择的方向起跑时,深信自己一定远离命定的终点,而后才又知道,所谓的终点,不过是起点。再如何卖命狂奔,结果都是一样。

就像卓昀依旧选择背叛。

就像依旧遇见释空,释空依旧选择她。

就像那不知何时出现的未来某一日,释空也会像卓昀那般背叛她,她依旧会变成那个饱受摧残的肉文反派女配。

不!

书上说了!事物是由量变引起质变的!现而今故事的本质没有发生改变,只是量变还不够!

“事物是由量变引起质变的!事物是由量变引起质变的!事物是由量变引起质变的!”为了给自己鼓劲,也为了强迫自己相信,骆可可不禁念叨出声。

释空一时有些语结,片刻后,笑出声来,“小和尚倒是觉得同女施主在一起很快活呢,比成日呆在少林念那些不知所谓的佛经有趣。啊,佛主莫怪,佛主莫怪。”

骆可可一时忍不住笑了。有这样的和尚吗?一边同女子打情骂俏,一边求告佛主?可释空说得没错,她同他在一起时,很开心呢。

“释空,其实我……”

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又来人了。

再逃回小木屋是来不及了。再说,说不定就是之前离开的那群人告的密。骆可可暗骂自己实在是掉以轻心,之前应该将那群人捆起来!

危机从未离去,她却总是要忘记。

释空则凝神听了一会儿,神色微变,低语道,“遭了,峨眉的人寻来了!”

峨眉?

骆可可心里乱得可怕,她不会忘记,被她踩踏在脚下的是峨眉的禁地。事到如今,她只能将一切和盘托出,只希望峨眉的师太们能略微讲点道理,至少,她要对她们说清楚,她不是女配可。木依父母去世时,她至多八岁,凶手应该不是她。还有就是,木依同廖不屈勾结。

骆可可深信只要开门见山地说出一切,一切就能恢复平静。

但释空却扯着她朝那破损的吊桥奔去。释空说他考虑过了,峨眉的所谓禁区,说不定是在桥对岸的那座峭壁上,他们在桥上堵住峨眉弟子前去禁区的道路,峨眉对他们定有所顾忌。就算那对面不是禁区,他们也可以逃至对岸而后斩断绳索。

释空说得很有道理,故骆可可也没有多想,赶紧在释空的搀扶下上了桥。

脚踏上吊桥的那一霎那,那被风吹日晒的木板发出刺耳的咯吱声。桥身剧烈摇晃起来,她连忙腾出一只手抓紧吊桥两端的绳索结成的护栏,可没料到,经过长时间的日晒雨淋,护栏已腐朽,手一抓就断作了两截。没了支持,骆可可身体一晃,险些摔出桥面。亏得释空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才避免了落下万丈深渊。

那一霎那,骆可可很清楚地看见悬空脚下浮动的流云,两侧的崖壁上突生出不少枝干嶙峋的松树,偶尔掉落的一颗松果不断撞击在石壁上,发出硁硁的响声,许久才传来一声不清晰的水声。这悬崖下说不定是一片深邃的湖泊。想清楚了这一点,她平添了几分忧愁,只知道读书、从不参加任何课外活动的她是不会游泳的。

那万丈的深渊上似乎浮动着无数只眼睛,带着窃笑望着她,等待她的躯体来喂饱他的贪婪。

手被狠狠捏了一下。感到吃痛的骆可可从深渊的注视中惊醒。释空有些焦急地望着她,低声道:“女施主,不要看下面,越看越怕,你若是落了下去,小和尚我就没媳妇了。阿弥陀佛。”

这大概是世间最不靠谱、最颠三倒四、最不知所谓的告白了。

但听来感觉不错,特别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

骆可可似乎有了些勇气,但能供给她逃亡的时间也消耗殆尽了。追兵很快来到她面前。少林、武当、峨眉、还有不少说不出究竟是哪一个门派的弟子都聚集在一起。可释空不是说这里是峨眉的禁地、严禁其余门派弟子涉足吗?

更出乎人预料的是,廖不屈竟然同玄云子站在一带着面纱女子的左右两侧。他们不是敌人吗?为何竟又像兄弟一般?

一定是为了站在中间的那个人。

凭直觉,骆可可能感觉到。

中间那一个人,是谁。

☆、18被定性的大反派(上)

那个戴面纱的人,只能是木依。

从《美人复仇记》中骆可可依稀知道木依的厉害,但她一直认为木依只是一个靠身体和楚楚动人的大眼征服男子的女子罢了。但她未料到,眼前的木依这般落落大方地站在这一群武林人士的正中——那个连峨眉师太和少林方丈都未能站上的位置。那个武林同道都为了木依的事前来,那也不是受害者能站的位置。

这个女人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是说了多少好话?还是用了什么手段?

同这样的女子交手,她能有几分胜算

正想着,一股柔柔的微风划过山巅,吹得花枝草叶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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