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豺狼夫君请接招-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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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东方澄并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只是一般的路人甲罢了。
这里面好像有些古怪,按道理他们是一家人,做母亲不可能厚此薄彼的。
同时,此时此刻她已经肯定,眼前的白衣女子真的是东方烈的母亲,也说是说是当今的皇后娘娘上官雪姬。
夏候冰的说话再度浮现她脑海里,因为母亲不喜欢儿子的心上人,就对自己动起了杀机。
当然,里面主要的原因,恐怕因为她破了东方烈的身。
这才是真正的导火线。
【你不用再多说,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说话,以后我不会再听你的说话办事。】。
东方烈用三个‘再’字,狠狠地将自己与母后的关系,划开一条清晰而明确的分界线。
他的意思就是以后大家各顾各的,各不相干。
“你相不相信我都好,现在你必须乖乖地服解药。”说话时,她朝着旁边黑衣男子打个眼色。
方筝儿愕然,心想他们不会是想用强的吧?
果然,只见一黑一白冲上前,企图制服白狼,并且强行令他服下药丸。
见状,方筝儿慌乱,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办。
一方面她希望东方烈服药,恢复人类的姿态,但是另一方面她知道,他们越是用强的,只会越是适得其反。
东方烈是什么人,她很清楚,他和她一样,只能用软哄着。
强行而来最会闹得两败俱伤。
上官雪姬同样清楚东方烈的性格,只不过此时此刻她别无他法。
东方烈变身越久,狼毒在他体内蛰伏越久,不稳定的因素就越大,药力的作用越小。
再加上这是他第二回变身,这是前所未有过的例子。
☆、是生是死【06】
东方烈变身越久,狼毒在他体内蛰伏越久,不稳定的因素就越大,药力的作用越小。
再加上这是他第二回变身,这是前所未有过的例子。
能不能够回复真身,乃是未知之数啊。
现在的她真的不能失去东方烈,他是她复国的唯一希望和依靠。
巨大的白狼傲然而立,即使身体被万箭穿心般疼痛着,他却垂死地挣扎到底。
一个甩头的动作,将扑上前企图撕开他嘴巴的黑衣男子甩至地上,紧接着一个飞扑,狼爪迅速而狠毒地抓向对方。
这一抓,恐怕会将黑衣男子抓得皮开肉裂不可。
“不要!”上官雪姬和方筝儿同时大叫。
狼毒非同一般,沾血即可渗入血液之内,令正常的人迅速变成豺狼。
并不是每一个人像东方烈这般奇特,能够在服药后回复真身。
二哥东方澄就是一个例子。
她们这般同时叫出来,白狼的动作顿了顿,仅是两秒的空档期,黑衣男子飞快地滚至一边,闪躲开来了。
呼!
大家重重地吁口气,幸好东方烈没有狠下心。
突然,上官雪姬左手一扬,三支透着银光的银针飞射向白狼。
“东方烈,小心啊!”方筝儿大惊,她以为那是毒针,但是叫完后她才惊醒,那针……似曾相熟。
曾经在她的身上也有过,对,那是迷晕针。
那么说东方烈第一回变身后,他们逃至湖畔休息,当时上官雪姬已经出现过。
她用迷晕针先后迷晕她和东方烈,恐怕也是那时候悄悄给东方烈用解药。
现在的她想故技重施。
白狼似乎也料到上官雪姬这一着,随着方筝儿的惊叫声,他的动作快如闪电,一个跳跃闪避了。
无可否认,白狼的动作跟其他豺狼很不同。
他显得特别的敏捷和机警,恐怕跟东方烈本身修练的武功有关。
因为本身是武功高强的人,在变身成为豺狼后,他同样身怀着绝顶的身手和敏捷的反应。
三支银针狠插在地面上,宣告作废。
白狼和方筝儿从地上三支银针中回过神来,眼神中都透着明瞭的目光,彼此对望而上交换一个眼神。
看来,上官雪姬隐瞒着很多很多,他们所不知道的事情。
现在两母子这般斗下去不是办法,何不另寻找办法查证出来。
她刚想开腔劝阻他,蓦然白狼那血红色的眼睛瞪大,露出暴戾狠毒的光芒,同时迅猛朝着她飞扑而来。
下一秒,方筝儿感觉到身后有异样,一个激灵,伸手探向怀内的短枪。
却已经迟了,一把阴森森的长剑横架在她的脖子上。
她只能机械式地侧过脸,从锋利的剑身倒影着一个黑影。
她太大意了,竟然忽视他的存在。
【放开她。】东方烈怒不可歇的声音,同时白狼已经站在他们的身前。
黑衣人却没有理会他的说话,而是把目光移向白狼后方的上官雪姬。
只见她一步步朝着这边走来,同时黑衣男子示意白狼退后:“烈儿,别反抗,不然这小美人的脖子就会断开。”
☆、是生是死【07】
黑衣人却没有理会他的说话,而是把目光移向白狼后方的上官雪姬。
只见她一步步朝着这边走来,同时黑衣男子示意白狼退后:“烈儿,别反抗,不然这小美人的脖子就会断开。”
【你敢?】两个字咬牙切齿的狠,方筝儿几乎从他血红色的眼睛内,看到一簇火苗在燃烧着。
她相信如果目光能够燃烧,此际的黑衣男子必定被烧成灰烬。
她知道东方烈紧张她,却从来不知道紧张的程度如此深切。
那可以喷火的眼睛带着不屈和不甘心,一步一步地退开。
上官雪姬站在方筝儿的身边,狠狠地瞪眼方筝儿,她不得不承认,在短短的时间里,一向对她言听计从的儿子,现在却一门心思放在方筝儿的身上。
仿佛方筝儿就是东方烈的心肝宝贝,动不得。
时间已经无多了,她不想再浪费下去,另外也怕有变数。
从怀内重新掏出药丸,三颗,放在手掌中打开来,示意东方烈看清楚:“这里有三颗药丸,本来要分三回服用的,但是现在考虑到你的毒性已经扩张,不得不加重药力,你把它一次性服下,我们就放了她。”
一次性服下三颗药,不用拖时间等待,也不用害怕中途有变卦。
白狼的目光从药丸转移向方筝儿,带着强行压抑着的不爽和怒气,咬牙切齿:【好。】.
他这句好说得重如泰山,令人觉得现在不是叫他服解药,而是让他服食毒药般万般不情愿。
对于东方烈来说,这无疑是毒药。
他一心想以豺狼的身份,向二哥和四哥赎罪,当年不是他,他们不会走出宫门寻他而身中狼毒。
同时他希望以此来要要挟母后,只可惜解药在二哥身上适得其反。
他难辞其咎,一错再错。
现在的他宁可一生以豺狼的身份度过,亦不要背弃二哥和四哥独活人世。
方筝儿,是他最在乎的人。
他不得不顾全她的安全。
“东方烈。”突然方筝儿开腔,虽然很多事情她一知半解,但是她明白他此刻不想服药的心情,她对着他温柔地笑,前所未有过的温柔和体贴:“如果你不想吃的,就不要吃了,不用理我的,他们伤害不到我。”
她的手悄然而动,让他看到她手中的短枪,同时她的眼珠转了转,瞟向左后方的位置,那里正是黑衣人的位置。
向他传达着一个信息,只要他点头,她马上转身解决掉用剑架着自己的黑衣人。
他们都是刚烈性格的人,最讨厌被人强迫,也最讨厌被别人威胁。
【筝儿!】东方烈自然明白她的打算。
以她的身手,杀黑衣男子一个冷不防,然后再由他再冲上前协助即可。
“闭嘴,别哆嗦。”黑衣男子的剑迫近,死死地抵在方筝儿的脖子上,一不小心就是一道血痕浮现。
那抹血染红了东方烈的眼睛,他目光一转,狠狠地瞪着黑衣男子:【尉迟,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伤害我的妃子。】.
方筝儿闻言一愕,什么?挟持自己的人是尉迟法师?东方烈的师傅?
☆、是生是死【08】
那抹血染红了东方烈的眼睛,他目光一转,狠狠地瞪着黑衣男子:【尉迟,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伤害我的妃子。】.
方筝儿闻言一愕,什么?挟持自己的人是尉迟法师?东方烈的师傅?
想起他曾经为救东方烈扑前扑后,方筝儿拨枪的动作缩回去。
那是一名慈祥和蔼的老人家。
不对啊,她记得尉迟法师的声音不是这般年轻有力,而是苍老中带点缓慢的声调。
“你怎么会知道?”身后的黑衣男子愕然,同时将压在方筝儿脖子上的剑移开小小。
东方烈冷笑一声,并没有回答他的说话,刚才他只是怀疑着,想不到一个试探,引出对方不打自招的回话。
如此看来,不旦止母后有着很多秘密,现在连教导他武功的师傅也满怀秘密。
明明是一名壮年,却长年累月以来假扮成白发老人,一直蛰伏在他的身边。
他们骗他可真骗得彻底啊,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东方烈决定速战速决,方筝儿在他们的手上,他的心就像有根刺般不舒服。
尤其瞧见方筝儿脖子上那抹血,他的心都会痛。
【我的母后,把你的解药拿来吧。】东方烈把重音放在‘母后’和‘解药’上,充满了嘲讽的味道。
“东方烈……。”方筝儿不解地看向他,他不是不想要解药吗?
是不是因为她在他们手上?他才会妥协?
“你如果是为他好的,就别说话。”身后传来尉迟法师的警告声,跟平时她认识的老人家很不相同。
在大家剑拨弩张之间,上官雪姬的脸色好不到哪里,她把手中的三颗药一抛,准确无误地抛进白狼的嘴前。
白狼配合地张开嘴巴,一个哽咽,将药吞服下去。
【你们现在可以放人了。】他的声音变得冰冷无温度。
“放了她。”上官雪姬扬一扬手,尉迟法师把方筝儿往前一推,收起手中的长剑。
方筝儿踉跄两步,站稳,继续举步朝前走过去,直至来到白狼的身前。
白狼低下头,往她的脖子上舔了舔,声音变得温柔溺爱:【痛吗?】.
“不痛。”她摇摇头,伸手抚向自己的脖子,哪里的血丝已经被白狼舔干净。
这点小伤口,她根本不放在眼内,现在的她只担心东方烈是否能够再次回复原形。
白狼抬头,声音再度变向冷酷:【你们还不走?】.
现在的东方烈恨透了眼前的男女,一个是他最亲的母后,一个是他最尊敬的师傅。
他们却狼狈为奸,私底下关系混乱不清,还在他过去十七年来,做着种种令人不耻的事情。
或许他们待他跟二哥四哥不同,但是这样又如何?
他不稀罕他们的独爱,他只要他的二哥恢复过来。
二哥!
不知道二哥现在如何?
上官雪姬闻言脸色变了变,手指紧攥着,强忍着心底的怒意:“等你没事,我们自然会离开。”
她的心有那么一刻,像被东方烈撕裂开一样。
这个孩子,是众兄弟里最聪明最本事,也是她最偏爱的。
☆、是生是死【09】
她的心有那么一刻,像被东方烈撕裂开一样。
这个孩子,是众兄弟里最聪明最本事,也是她最偏爱的。
不旦止因为他不是荆岭皇所生,更加因为他身上流着最纯净的血统。
从出生开始已经注定东方烈的与别不同。
没错,在四兄弟里面,她只在乎东方烈,因为其他三个孩子,是她最憎恨的男人给她的种。
二十年来,她每时每刻都恨不得亲手杀了他们。
他们的存在只会提醒她,曾经她所受的凌辱。
在这种折磨之下,她设计让东方澄和东方博身中狼毒,化身成狼,她要看着荆岭皇的儿子死去。
然而她低估了东方烈的固执和伤害,他一直以为二哥和四哥的事因他而起。
恳求荆岭皇让人在二哥和四哥身上做标记,并且剌令大家不能杀害豺狼,尤其额头有标记的豺狼。
同时每个月圆之夜,用死囚供养着他们。
当然,这件事情也称了上官雪姬的心意,她苦心培养出来的豺狼军队,因为东方烈的仁慈,而有一个理直气壮的生存空间。
为了减少人狼的摩擦,平息民怨,她让尉迟法师自动请缨,给各家各户设有结界。
从此之后,荆岭国成为一个人狼混居的乱世。
而她只是在等,等一个适合的时机谋朝篡位。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地进行,偏偏出现了一个方筝儿,将她的计划一下子打乱。
甚至朝着不可收拾的局面发展。
上官雪姬真的很后悔,没有在魔幻森林里解决掉她。
……
突然一道红色的光包围着白狼,这道光跟昨天的一样,乍看上去像是白狼体内发出般,十分绚丽夺目。
而白狼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不适,姿态优雅孤傲站立。
很快红光减弱了,弱下去直至即将消失掉那刻,突然一个反弹,红光像爆炸开来一样。
变得灼热耀目,刺痛所有人的眼睛,迫着大家低头闭眼。
很快强光消失了,当大家再度抬起头时,巨形的白狼不见了,一名赤lou裸的年轻男子站在原地。
刚毅狂野的俊脸,透着几分冷酷和傲慢之态。
他,如此妖治邪气。
东方烈与方筝儿的距离最近,面对面而立,刚巧她的身体遮挡着上官雪姬和尉迟法师的视线。
方筝儿瞪大双眼,目光下移,扎实性感的胸肌,紧绷着的腹部……。
天啊!她看到他的……。
脸蛋一下子刹红,像被火烤一样,红得不能再红,脑袋也充血起来,最后化作:“啊……。”
“别动!”东方烈一把按住她欲跳开的身体,将她搂进怀内当挡箭牌,他的嘴唇紧贴着她的耳垂细语:“你不想我被其他人看光的。”
两个人的姿态暧~昧,紧搂在一起,而男子一丝不挂的,说有多性感就有多性感,说有多祸害就有多祸害。
在外人的眼里,尽是一番调情的景象。
上官雪姬尴尬地轻咳,转过身去,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现在这情况那里说得下去。
衣袖飄飄,人已经飞跃离开。
☆、是生是死【10】
上官雪姬尴尬地轻咳,转过身去,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现在这情况那里说得下去。
衣袖飄飄,人已经飞跃离开。
尉迟法师亦轻咳一声,虽然这情况令人哭笑不得,但是这孩子终于回复常态,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我,命人送衣服给你吧。”说罢也迅速离开了。
所有的人都跑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动不动。
方筝儿全身僵硬化了,犹如置身于北极之中。
虽然两个人翻云覆雨几回,但是那只限于床~上和晚上。
现在在大白天之下,被他这般光~脱~脱的美男搂抱着,她哪里镇定得住。
她哽咽一口气,提醒他:“他,他们走了吗?”
“走了。”男子轻叹口气,有些慵懒的味道。
“那那那,你还不放开我?”不旦止她的脸红了,她的身体都红了。
似乎她感觉到某些奇怪的地方,硬硬的,但是她不敢多想,一脸尴尬潮红。
风,在树梢上吹过,发出悦耳的沙沙声响。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令人心旷神怡的早晨,阳光晒在身上,暖暖的。
“筝儿。”东方烈依旧不放人,就这般搂着她,半响之后才说下去:“我……硬了。”
方筝儿闻言,一副欲哭无泪状,她刚才已经感觉到他那里硬硬地顶着自己,只是想不到他如此坦白直言。
“你放开我嘛。”她的声音低喃如蚊,羞红之极,装傻着:“你无端端硬什么?快放开我啊。”
“我都不想的,你刚才盯着人家那里看,看得人家春心荡~漾……。”他显得很无奈,说话里还怪责起她来。
汗水从方筝儿的额心淌下,暗骂下流无耻的家伙。
自己不穿衣服通山跑,现在还怪她看他……呢。
在她大骂他的同时,东方烈已经不客气,毛手毛脚脱她的衣服,实行一个人裸,不如两个人一起裸的众乐乐精神。
“讨厌,你,你做什么?”某女猛然惊醒。
“嘿嘿,我想要你。”多么邪恶的说话。
每回他说这句话时,总是一副天真无邪状,诚实可爱得教人无法拒绝他。
“别……,唔唔。”她的说话尽数被封住。
前一刻的紧张在意,在这一刻化作缠~绵诱~爱。
*——————**叶希维原创《剑指天下:豺狼夫君请接招》**——————*
茅舍的弟子将衣服交给方筝儿,随后说了两句话就离开了。
抱着衣服的方筝儿,朝着湖畔的方向走去,远远见到湖面波光粼粼,涟漪不断。
伟岸俊挺的男子,在湖里尽情的畅游着。
离岸边不远的地方,有一块光洁的大石,方筝儿面对着湖面坐下来。
脑海里尽是一些疑问,一个叠着一个,似乎每一个疑问都包含着另一个疑问。
解开一个疑问后,接踵而来还有更加多的。
她不想多想,可是关系着东方烈,由不得她不想下去。
最大的疑问莫过于,东方烈变身成豺狼的事情。
从刚才他们的对话可以知道,解药似乎只能东方烈有效力,而东方澄却……。
☆、是生是死【11】
最大的疑问莫过于,东方烈变身成豺狼的事情。
从刚才他们的对话可以知道,解药似乎只能东方烈有效力,而东方澄却……。
在袭黑影盖过来,方筝儿猛然惊醒,抬眸看去,只见全身湿漉漉的男子,一丝不挂出现在她眼前。
水珠沿着他刚毅的俊脸,缓缓地滑落至赤L裸的胸膛,流过扎实健美的腹肌群,湮没在……。
方筝儿怔然,连忙侧过脸望向别处,假装看不见刚才看见的。
而且一脸正经的样子,目不斜视,严肃认真。
邪气俊美的男子见状,不禁轻笑出声:“小傻瓜,又害羞了。”
纹理分明的长臂,探向她的怀抱,将衣物拿出来,当着她的面慢条斯里地穿起来。
呯呯呯!
方筝儿大气不敢喘,继续装成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只是内心已经凌乱不堪了。
心,跳得狂乱。
小脸也憋得通红。
东方烈居高临下睨眼她,嘴角再度扬了扬,充满邪恶的味道。
他喜欢她为他害羞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可爱得他想狠狠地扑倒她,蹂躏一番。
不,是几番。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东方烈终于穿戴好了,坐在方筝儿的身边,一同望向阳光底下的湖面。
风,吹来,将他湿透的黑发扬起,洒出几滴水珠来,散落在她的脸蛋上。
末了,黑发再度披在他的背上,背上的衣服被沾湿一片。
方筝儿咬咬牙,再皱皱眉,用眼角瞟了瞟东方烈的方向,发现他略有所思地望着远处。
脸上有些茫然,有些走神,似乎并不在意湿漉漉的长发。
他不知道头发要弄干的吗?不然老来的时候会有偏头痛吗?
叹口气,方筝儿终于按捺不住,站起身,双手按放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愕然下,她把他的身体转了转。
让他背对着自己而坐,而她呢,把他肩膀上披散的长发拢起来。
整齐而小心地拢好,从上而下,轻轻地挤压出发丝内的水份。
来来回回地弄了几次,最后才把他的长发散开来,执着发尾的位置,轻轻地扇动着。
头发在她的手里飞扬起来,再加上凉风的吹拂,相信很快就会干。
她实在无法容忍他的湿发,一直那样子披在他的背上。
尤其他的头发比她的还要长,湿漉漉的,多不舒服啊。
东方烈怔然的脸孔上,出现淡淡的笑容,化作无尽的温柔与柔情。
他知道方筝儿在不知不觉中,开始着紧他的一切。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言行中付出了关心与看重。
当发现自己付出后得到回报,这份喜悦不言而语有多么的甜蜜与愉悦。
片刻之后,东方烈转过身,伸手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双腿上,搂着她的腰肢,紧紧的。
这样子的相处时光,已经不多了。
“刚才那名弟子说,你师傅在茅舍等你过去,他有说话要跟你说。”
东方烈没有说话,而是再度把目光放远,似乎在湖面有着什么,值得他深究的东西。
而她直直地看着他的侧脸,研究着他的表情。
☆、是生是死【12】
东方烈没有说话,而是再度把目光放远,似乎在湖面有着什么,值得他深究的东西。
而她直直地看着他的侧脸,研究着他的表情。
无疑东方烈是一个很深奥内敛的男子,他不说话的时候,完全从他的脸上猜测不到他的心情与所思。
“那名……那名白衣女子就是我母后。”东方烈仍旧看着前方,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教你武功的那个……是我二哥的妃子,她叫夏候冰。”
他说话的时候有两度停顿一下,似乎于他而言,说出这两个真相比什么都沉重。
“你知道我学武?”这下子方筝儿惊吓大了。
她万万想不到东方烈知道她偷偷学武功,每一回夏候冰潜进皇子府,皆是来去神速,快如闪电的。
而这段日子,东方烈一直躲在书房里,她以为他绝不可能留意到。
“无可否认她的武功更胜从前,但是她教导你的方法却不适合你。”他从她下山时施展的轻功,可以粗略知道她的功力几深:“以后别再跟她学了。”
他这么说,方筝儿有几分委屈难过:“让你教我你不教,现在有人教我了,你却说风凉说话。”
什么夏候冰的方法不适合她?什么以后不要跟她学武?
再差劲都好,至少她学懂几分皮毛,至少她懂得下山,不然换作从前,只能站在上面干急的份儿。
“你根本不需要学武,我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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