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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喊本宫毒娘子:毒霸天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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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浅笑,让崔情受挫的心得到了平复。像是感受到了他眼角的哀伤,崔情上前一步,压住他的肩头。

“吓人不是你的错,你要这样想,你困扰也许那朵帝王花更困扰。你想想,若他喜欢的女人,不小心喜欢上了你,那他岂不是要哭死?”

“呵呵。”

黑衣人干笑两声。

用一种认真的表情看向崔情。

“崔姑娘,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你,为什么我要把你从二哥那里夺来吗?”

她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被人掳了还这么开心,被他掳了,怎么还有心情来宽慰他。

“无所谓了。”

崔情垂下手,耸了耸肩,表示她的不在意。

“掳与被掳又有什么区别?至于你为什么要掳我,我想可能和你这张脸有关系。作为白蓝帝国的王爷,会干掳人的勾当,那怎是一个趣字了得。”

崔情擒着笑,侧眸看他。

他是王爷,他是白帝的兄弟。

可却搞起了从兄长手中抢人的行当,还黑衣蒙面,尽情的演绎熟悉人前的陌生人。

她怎会在这当儿扫了他的雅兴。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崔情的眼眶时,她不得不揉着酸胀的四肢撑开了木窗。

窗外,阳光正好,几亩薄田里栽满了水稻,几只白色的鹭鸶正立在秧苗间觅食。

如诗如画的田园生活,让崔情恍惚觉得回到了现代的农家乐园。

良田外,几组竹篾就围城了墙,甚像桃花源记中对桃花源的描述。

只是没有桃花,只有稀疏的篱笆。

篱笆墙下,抱成团的白菜歪倒在一块。

空出的角落里,则种满了崔情最熟悉的豆角。

(显示器出问题了,所以今天没码几字,悲摧中……)

开在床上的花(1)

篱笆墙下,抱成团的白菜歪倒在一块。

空出的角落里,则种满了崔情最熟悉的豆角。

嫩绿色的叶子,惹得崔情眼馋不已。

仍记得小时候蹲在墙角和妈妈掐豆角的情景,记忆中,妈妈做出来的豆角汤,是最好喝的,每次她都喝掉两大碗。

眼角一涩,就流下了一行想念的泪。

看着掌心托住的一米阳光,崔情把右手搭在左手上不断摩挲。

时间哪,就是这么不留人的,时间哪,就是这么无情的……

“崔姑娘,你起来了吗?”

轻轻的叩门声,稚嫩的童声,不急不缓的从外屋传来。

崔情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

努了努嘴,“我起来了,你等等。”

快速着衣蹦出去,就见昨晚领她来此的黑衣人已换了一声衣服,月白色的长衫,把他的身形衬得伟岸不凡。

缎子般的长发拢在脑后,垂直的披在肩上。

单看背影,很容易让人误以为那是一个身形姣好的女子。

“崔姑娘,昨儿睡的还好吗?”

蹙起的浓眉,隐含关心。

修长的臂上,挂着一个竹篓。

竹篓里,躺满了刚摘下来的新鲜豆角。

“你这么早就去摘豆角了?”

崔情蹦过去,抓了一把豆角攥在手里翻检。

“看不出,你摘豆角的本事还不赖嘛,摘的都是最好的豆角。”

而且还懂得在露水未干前摘豆角,真是现代居家男人的好表率啊。

只是,古人不是都自喻君子要远庖厨的吗?

那他,一个堂堂的王爷,怎么会有这种惊世骇俗的嗜好?

是想她示好吗?

“看来,你并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王爷嘛。”

崔情把豆角放回竹篓里,主动跑回屋搬了条凳子来。

“王爷大人,你坐这里,我拣豆角,你给我当下手,怎么样?”

崔情捋起袖子,就准备付诸行动。

他却拽住了她伸向竹篓里的嫩手。

开在床上的花(2)

崔情捋起袖子,就准备付诸行动。

他却拽住了她伸向竹篓里的嫩手。

“崔姑娘,我这个人有个不好的习惯。我会做的事,绝不容他人插手干预。哪怕那人是当今的王。”

好霸道,好强势。

可是,又好蛮横无理。

她没歧视他,他倒是先嫌弃起她来了……

崔情干瞪着眼,只能看着他挽起袖子,拣起了豆角。

认真细致的动作,真的是非一般世俗的男子能比。

崔情一时不由看得痴了。

他的风采和白帝还真的有天壤之别。

白帝,白帝,那他叫白啥?叫小白吗?

兀自站着,兀自看着他优雅别致的动作。

持家的男人,真的不太多见了。

“崔姑娘……崔姑娘”

“喔,什么?”

崔情走神之余,会持家的男人,已拣好了豆角,正用一副疑问的眼神瞅着她。

“崔姑娘,一直忘了问你,你是怎么认识我二哥的?”

“二哥?”是问她怎么认识白帝和白云的吗?

“就是当今白蓝帝国的天子,白帝陛下。”

敛下的眉光,愁云满面。

那个皇位,不该是属于他的。

“你说的是白帝那朵帝王花啊,老娘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崔情摆了摆手,一提到白帝,她的口气就变得很僵硬。

语气也自然而然的变得彪悍。

若是认识的够早,她早把他做掉了,还轮得到他今个强掳自己。

“没关系,那你……”

和二哥没关系?那二哥怎么会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

“崔姑娘,你是不愿承认吗?”

能被君王宠爱,那不是女子视为最幸福的一件事吗?

她怎么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了二哥的模样?

“不愿承认?承认个狗屁。老娘和白帝那朵帝王花,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陌生人。”

(貌似人物都出场差不多了,所以后面要准备各种纠葛了)

开在床上的花(3)

“不愿承认?承认个狗屁。老娘和白帝那朵帝王花,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陌生人。”

“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

一切,真如她所说吗?他很犯疑。

二哥,从来不懂怜惜的真正含义,也从不珍惜她人对他的好感。

这次,为什么会对她一见钟情,干出掳人的事,险些夺去了自己的名头。

采花贼,他光鲜身份后的另一层光鲜。

见不得光的行当。

他采花的对象,历来都是针对被皇帝二哥看上的女人。

这次,会有所不同吗?

他蹙眉眺望远方。

连绵起伏的群山,峰峦叠翠。

艳阳高照的幽深小径,从前方的山涧下蜿蜒到屋前。

这个地方,是他用生命代价换来的,是最好的金屋藏娇点。

二哥,能找到这儿来吗?

“喂,你在看什么?”

这家伙,说话就不能专心点吗?不是好好的在谈话,怎么又把她落到一边了?

“没什么。”

他淡淡一笑。

“崔姑娘,在这里你可以喊我白令,但若是从这出去,我希望你能喊我令王爷。”

淡淡的笑,淡淡的话,揪住了崔情的眼眉。

白令?那不是药房里卖的一种药吗?

而且,还要喊他令王爷。突然的生疏惹得崔情心生不悦。

一会冷,一会热的,真让人受不了。

若不是念在你对老娘伸出过援手,老娘真想拍拍屁股走人。

“令王爷是吧?”

崔情嘴角浮起冷笑。

现在才想和老娘撇清关系,不会嫌太迟了吗?

早一步,他蹲哪个旮旯去了?掉茅坑了?

现在才想和她划清界线,门都没有。

“不是说了,在这儿你直接喊我白令就好。”

晶亮的眸闪了闪,收回眺望的眼神。

心底,莫名的腾起一阵失落。

是他料错了吗?是他错估皇兄了吗?皇兄对崔姑娘的感情,并没有达到他所想的一见钟情。

开在床上的花(4)

“老娘觉得换来换去太麻烦。索性就直接喊你令王爷得了,免得把您的身份贬低了。”

唇角,微微上扬,荡起一丝自嘲的笑。

她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

哪怕她在拼命掩饰自个穿越人的身份,也是与这世界格格不入的。

她终归,终归不是这个地的主。

白令愕然。

不解的看着崔情烙下一句话,闪身蹿进了屋内。

她是怎么了?

是他惹她生气了吗?

可是,他似乎没有说不该说的话啊,一直都是彬彬有礼的。

思索间,不见崔情的房门有半点松动的迹象。

白令微微一叹。

拢起豆角,钻进了屋外的厨房。

不多时,袅袅炊烟,就从烟囱里冒出来。

再过不久,一股诱人的香味,就从厨房里飘荡出来。

同时飘荡出来的,还有白令稚嫩的童音。

“崔姑娘,出来吃早饭了。”

稚嫩的嗓音,宛似青城山林间最擅长鸣叫的黄鹂,清脆,悦耳,动听。

不想吃,她不想吃,她也不想见白令。

崔情捂着耳朵,不住的给自个下命令:不吃,不吃,就是不吃。

“崔姑娘,我做了鲜嫩可口的炒豆角,你再不出来,我可就……”

他准备一个人独吞?

白令的话还没说完,崔情已窜进了厨房,把一盘炒豆角紧紧抱在怀中。

“这些豆角,有我的功劳,你怎么能独吞。”

敏捷迅速的身手,让白令是自叹不如。

“独吞?”

白令瞅了眼被她抱在怀中的那盘豆角。

不是不想吃,还要抱得这么紧?

女人的心情,真的是让人琢磨不透。

算了,这次他就让着她,不和她计较,虽然他也喜欢吃豆角。

远来是客,他就主随客一次罢了。

筷子还没伸到饭桌上,猛然被崔情的下一个动作惊住了。

(先缓和下剧情,后面弄3P)

开在床上的花(5)

筷子还没伸到饭桌上,猛然被崔情的下一个动作惊住了。

“这个,这个,这个都是我爱吃的,你都给我留着。”

白令一怔,忽忘了自个该拿筷子去夹什么菜。

默然瞅了瞅饭桌上的一荤三素,忽然觉得没有了食欲。

他匆匆扒了几口白饭,就自个挪出了厨房。

少了他,崔情并没觉得无趣。

反而有一种一人独享美味的妙感。

扒一口香喷喷的米饭,嚼上一口鲜嫩的炒豆角。

抵得过满汉全席了。

看来这王爷做菜的本事还不赖。

以后吃饭,就找他了。

崔情吃饱喝足,伸了伸懒腰。

眼睛一瞟,就看到了饭桌上被她吃个精光的饭菜。

不由自主的嘀咕起来。

要不要给他收拾碗盏呢?要不要帮他把碗盏刷洗刷洗?

正想着,白令的右脚已经迈了进来。

拎起她的衣襟,把她撵出了厨房。

“忘了我说的话了吗?我会做的事……”

“绝不容许他人干涉,哪怕他是当今的王。”

崔情接下了白令的话。悄悄吐了吐舌,识趣的溜到了院子内。

哪怕他不算一个真正的爷们,但是他还是具有爷们的强势的。

闺房有云,要拂逆男人,得量力而为。

崔情瞅了瞅自个算不上细嫩的手。

放弃了帮白令洗碗的冲动。

就算她这双手进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她还是不想在这当儿糟蹋了。

是他不让自个帮忙的,怪不得她无情。

阳光啊,是这般的灿烂。

微风啊,是这般的轻柔。

崔情自在的站在院子里,沐浴着阳光傻笑。

风光美,心情爽,吃得饱,喝的足。

而且身边,还有个帅哥王爷陪着。

真是风儿也使力,心儿飘飘,神儿悠悠,好不快哉。

这比起和青山拌嘴来得强多了。

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青山影像,忽然霎时填塞了过来。

半抬高的手,就这么僵住了。

开在床上的花(6)

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青山影像,忽然霎时填塞了过来。

半抬高的手,就这么僵住了。

她被白令王爷带到这儿,青山是不知道的。

那他,是不是已经举兵向白蓝帝国进发了呢?

他说过,他不会坐视她被人欺凌的。

他说过,她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他说过,他不会让他的女人受到任何人的伤害……

青山,你现在在哪?

哪怕崔情对青山再无感情。

可当想到那些血淋淋的场面,她还是忍不住眼眶发涩,迷蒙住了眼睛。

青山,千万千万不要为我犯了众怒。

千万,千万不要为了我而迁怒别人。

历史不许,她也不许。

就算她至今对他仍无刻骨铭心的爱。

可是,他们之间牵扯着一份割不断的情。

无限的忧思犹如愁云一般,裹住了崔情的身板。

以至她没发觉,暗中蹿出一条人影,小心翼翼,遮遮掩掩的走过来,从后捂住她,直往房间内拖。

“唔,唔,唔……”

崔情拼命挣扎,不断用手肘去撞击拖着她后退的贼人。

那人却似乎早料到她会有此一招,一手捂着她,一手剪住她的双手。

用劲往屋内拖。

他是谁?他到底要干嘛?

崔情使劲抬眼,使劲把身子往上窜。

她要看,她要看清贼人是谁。

不断上窜的后果就是她被人狠狠的,狠狠的甩到了床榻上。

猛然的撞击,让崔情的身子一下子就无力了。

她还来不及反应,一个巨大的身影,就扑了过来。

“你……”

崔情的眼神一下子煞白了。

心底的震惊绝不比眼底逊色。

白帝那朵帝王花,怎么可能追踪到这里,他的鼻子是猎狗还灵吗?

一天一夜,他都没放弃吗?

“小娘子,是孤王,孤王找你来了。怎么样,这一天一夜还过的习惯吗?三弟对你,还好吗?”

开在床上的花(7)

崔情的眼神一下子煞白了。

心底的震惊绝不比眼底逊色。

白帝那朵帝王花,怎么可能追踪到这里,他的鼻子是猎狗还灵吗?

一天一夜,他都没放弃吗?

“小娘子,是孤王,孤王找你来了。怎么样,这一天一夜还过的习惯吗?三弟对你,还好吗?”

修长的右手,紧紧的卡在崔情的脖颈上。

左手则在她脸上不断摸索,摸索她的眉,她的唇,她的耳垂。

崔情不由得一阵颤栗。

耳廓,是她周身最敏感的部分,她多么希望白帝这家伙的手赶快挪开。

可那家伙,偏偏捏着她的耳垂就不放手。

一边用指腹轻捻,一边抬起她的下颌。

“小娘子,看着孤王,告诉孤王,你是属于我的。”

属于你的?休想。

崔情冷哼一声,撇开了头。

她的拒绝没有令白帝发怒,落空的手游离到她的脑后,把她扭向正面。

“小娘子,何必和自个过不去呢。从了孤王,不就不用再受折磨了,你说,是吧?”

刚毅的面庞,缓缓向崔情的脸颊靠上去。

他的身体,同时也缓缓向下压去。

“帝王花,你个死色鬼,放开老娘。”

崔情破口大骂,想起身逃离,却发现身子骨宛似被巨蚁附体,稍微向外挪动一点,都能令她直冒冷汗。

TNN的,这朵烂帝王花,绝对是故意整老娘的。

存心整得老娘下不了床,然后他好为所欲为。

崔情的目光更生冷了。

恨不得把白眼球都换成杀人以无形的寒冰箭,射白帝个千疮百孔,射白帝个七窍生烟。

“放开你?行。先让孤王尝尝鲜。”

尝鲜?真当老娘是刚从菜园子里挑出来的菜了?

崔情忍无可忍,一脚就蹬向白帝的下巴。

“烂帝王花,臭帝王花,老娘咒你这辈子生儿子没屁眼,生闺女没胸部。”

“是么?生儿子没屁眼,生闺女没胸部?”

开在床上的花(8)

“烂帝王花,臭帝王花,老娘咒你这辈子生儿子没屁眼,生闺女没胸部。”

“是么?生儿子没屁眼,生闺女没胸部?”

深幽的眸里泛起异样的光芒,额头上的青筋,怒张起来。

他粗鲁的抄起崔情的腰身,掂在手里。

“敢咒孤王的人,你是第一个。小娘子,你以为这样咒孤王,孤王就会放开你吗?告诉你,孤王不会罢手,孤王就是下十八层地狱,也绝对要带着你一块去。”

骤然加强的语气,让崔情不寒而栗。

连带的,看白帝的目光也不由惶恐起来。

被这样逼入死胡同,已是第二次。

但比起青山的执拗,白帝就显得要比较腹黑一些。

他一看,就是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

欲火燃烧的瞳眸,掩饰不掉他对她的渴望。

紧迫盯人的眸光,让她寸步难行。

只觉似乎掉进了他所挖的陷进内,无论怎么逃,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王爷,王爷,你在哪,快来救我。”

不是紧要关头,崔情是不会低头求人的。

她不想欠别人太多的情,那会让她举步维艰。

情之一字,始终是她心底的芥蒂。

“王爷?这种地方还会有王爷?小娘子,你就别做梦了,还是乖乖从了孤王吧,免得,嘿嘿……”

白帝露出淫笑,一把扯开了崔情前胸的衣襟,露出她细嫩乳白的肌肤。

“这小皮肤,保养的还不赖嘛,挺鲜嫩的。”

白帝一手托着崔情的腮帮,一手则就势溜到了她的后颈。

“王爷,令王爷……”

崔情并未放弃求救,一边呼喊,一边缓缓向窗前退去。

假设白令王爷不来救他,那她要保清白之身,就只有破窗而出一途。

“令王爷?”

白帝停下了进一步的动作,挑高眉看向躲躲闪闪的崔情。

(汹涌哪,凶狠哪,白帝的性格是啥样呢?请继续关注)

开在床上的花(9)

白帝停下了进一步的动作,挑高眉看向躲躲闪闪的崔情。

“你甭骗孤王,三弟他不可能在这儿。”

三弟此刻该是在白蓝帝国里替自己坐镇皇宫。他是断然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但是再看崔情一脸决然的模样,他又不由得扪心自问,三弟他,真的不会出现在这儿吗?

回想起数次的妃子失踪,回想起每次他看上的女人,都会被人半路劫走,他就不由怒火中烧。

啪的一声,就震碎了床榻上的枕头。

不可能,三弟不可能背叛他的。

不可能,三弟不可能会是劫走他妃子的高手。

三弟,对他从来都是忠心不二的。

除非……

三弟要是会这么做,除非是……

白帝也不想这么想,这么龃龉的想自己的三弟。

可当所有的不可能汇集在一块的时候,他也不由在心底泛起了嘀咕。

不可能吗?不可能的话,为什么每次他的女人失踪,三弟总是以抱恙谢绝会面呢?

不可能的话,为什么每次他的行踪,都能被人掌握的那么准确。

所有的不可能,还不能证明三弟存在的可能性吗?

“小娘子,告诉孤王,三弟他现在身在何处?”

浑不知自个的力道是多么的粗暴,他就这么紧紧的捏着崔情的玉腿。

强劲的力道让崔情浑身直冒冷汗。钻心的痛楚令她紧皱双眉。

可哪怕这样的折磨,她也没吭出来,只是咬着下颌,闷闷的缓解腿上传来的疼痛。

“帝王花,老娘怎么知道你三弟在哪儿。要找他,你自个找去,别拿老娘当试验。”

被他这么死紧的捏,也不知又要淤青多久。真是个粗鲁的霸王。

“不知道?真不知道吗?”

收紧的力道,微微缓了缓,但没有放松,只是把手向上移去。

他就不信,三弟会坐视不管?

(白帝坏的好没良心,崔情要遭殃了,呵呵)

传说中的3P(1)

他就不信,三弟会坐视不管?

三弟,从来都是个热心肠的人。

他若在这儿,就绝对不会坐视他欺凌她。

“不知道!老娘就算知道,也不屑跟你说。”

崔情扯了扯嘴皮。

这种狂妄自大,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她不想跟他说。

多说一句,都乏味。

“不屑跟孤王说?”

幽深的眸更暗了,沉下去的眸,刹那燃烧成最炙热的烈焰。

“这样呢,这样你还不想说吗?”

上下其手,不断撕扯着崔情身上碍眼的衣物。

“不说,老娘就是不知道,你带种的话,就把老娘剥光好了。”

她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子,也不会学古代女子,把肌肤之亲看的那么重要。

清白,不过就是那么薄薄的一层。反正迟早都要破,那何必计较被谁捅破。

不过,她真的很不甘心,为啥她会被这朵狂妄自大的帝王花盯上。

她真的不甘心,不甘心他要成为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可是不甘心就能改变眼前即将发生的事实吗?

就能改变白帝在她身上大肆侵略,无法无天的掠夺,这等卑劣的行径吗?

“好!你要裸,孤王就遂了你的心愿。”

白帝猛一使劲,护着崔情胸部的最后一层布料就被扯成了布条。

如狼一般的眼,对着她雪白的肌肤一阵淫笑。

“哈哈哈,小娘子,你将永远属于孤王了……”

狂笑未果,身后一道劲风忽然没有预兆的袭向他的后颈。

好个白帝,后脑勺就像又长了一双眼睛。

风未到,他已侧头偏向一旁,躲过了突来的袭击。

就势一滚,就堵住了出去的路。

然后,巧笑嫣然的看着突然出手的男人,那个和他长了一样嘴脸的男人,他的三弟,白令。

“三弟,多日不见,你是专门来此接我回宫的吗?”

暗中,偷偷在身后攥紧了手。

三弟,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传说中的3P(2)

三弟,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他一直都小瞧他了。

白令一声不吭,默默的走到床前,把外衣披到了崔情的肩上。

接着,拍了拍她的肩。

这才把眸光转向屋内的白帝。

“二哥,你明明知道我就在,却要为何这般对她。”

沉下去的眸,黯淡无光,就像突然从星空中坠落的繁星。

他知道二哥会这般做,是为了逼他出来。

可为了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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