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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晃着,真他妈累-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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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我这么想吐。
  按说老大现在忙的跟狗一样,昨天晚上老大接到我的电话后特意在“董事会”上拿出了12秒讨论了我的问题,然后屁颠屁颠的来了天津。老大仔细的询问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很不屑的表示了我的笨拙。“才6个人你就不行了?老子当年一个人面对着60个人还热血了一把,你行不行!”老大拍打着我的伤口。
  我的脑袋嗡嗡的,觉得自己快死了。
  其实我没有想到老大会这么快来天津。昨天晚上我闲得无聊,和老大说了说我的现状,没有想到老大就心急火燎的过来了。说实话,我有点小感动。
  老大立刻给我办理了转院手续——其实就是把昨天吃的炒饼钱给了大夫,人家立刻就让我出院了——让我进了市区的医院,然后中午的时候带着啤酒来给我压惊。下午的时候老大回了石家庄。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行。”我和老大这么说,并不打算让老大自己去和那群人谈判帮我争脸。或者说,我的打算是就在我这个人身上结束,犯不着让老大也掺和进来。
  老大没有说什么,点了根烟,看着我一言不发。抽完了烟,也算是心灵交流完了,拿出一张自己的名片写了一个号码,说有事的话直接给这个人打电话就行;然后老大来去匆匆的出门上了出租奔着火车站就去了。
  昨天我就知道,老大在谈生意(网吧的事情)。
  百忙之中来见我一面,我已经很欣慰了。
  于是老大走了,我把哪张名片扔进了自己的垃圾桶里。
  大圣闹闹着给我发信息,问我怎么还不回去。我只能告诉大圣,说老大突然来了天津,我得陪老大。
  大圣一时间没有弄明白。“你不是去见她了吗?怎么和你老大又扯上了?”
  我没有解释。
  大圣恍然大悟,迟疑了一下问道:“莫非是久违的3P?”
  “屁!”我怒吼。整个医院就我不和谐。
  男生宿舍立刻传开了这个消息。“当时别人问右右,3P不3P?你们猜右右那个禽兽怎么说?一个字,P!”刘高玩和李高玩在我回去之前把这个故事传唱在人家。
  总之大圣认为我没事,我就没事。这几天事情没有像我们想象的一样一发不可收拾,起码CCAV还没有来我们学校采访关于大圣的种种。除了这几天我们学校有一个人从6楼跳了下去——哦不,是掉了下去,自己晾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基本没有什么大动静。我们学校的女生偶尔获知我和大圣的故事后不为所动,觉得“一早就看出来了。”
  我静静的在医院里,享受着难得的安静。
  老大的车开之前再次给了我一个电话。“真不用我?”老大不甘心的问。“不用,你赶紧回去吧,别出来丢石家庄人民的脸……”我出于家乡自豪感对老大下达了蒙面的要求。
  老大很欣慰我还能这么幽默。“回了石家庄咱再说吧,啊,哈哈哈。”
  我能想象老大经常带着2个小弟出入某地,身后是一个诡异的人形的麻袋,里面还轻轻的扭动同时发出“呜呜”声音。
  这件事情,我自己来处理。
  “我在XX医院,你要是没有事了,来看看我吧。”我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并没有打算她会收到。她不开机,我也没办法啊。
  想不到立刻的她就回复了我,问我怎么了。
  我还纳闷她没有收到的提示怎么就能接到我的短信呢,后来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什么“呼叫转移”,意思是把这边的短信转移到那边。哇,高科技呀。
  我很感叹中国移动的次现代科技技术——当然她来的时候我表现的是爱情的渴望。她带着自己做的鸡翅来的——一看就知道是借用了食堂的东西做出来的食物,上面的鸡毛比鸡肉要多得多得多。
  “你怎么又……”她的眼睛吧,看来这几天没有闲着,估计是一直哭。
  “我倒霉。晚上遇到了劫道的。”我想了想说了自己预设好的第一个版本。
  “我不信,你怎么会这么巧遇到劫道的!就算是,怎么可能打得这么狠!!”她看着我遍体鳞伤,觉得我更像是被轮奸了。
  说实话我都觉得自己太狼狈了。
  “其实,我是喝醉了然后从出租上掉下来了。”我说了自己的第二个版本。
  “你觉得我信吗?”她的眼神在鄙视我的智商。
  “行了,你别拷问我了行吗?要不是你逼我在外面过夜,我能这样吗?”我头疼,决定装痛苦。事实上我确实痛苦。
  “算了算了,你先好好休息吧。”她擦眼睛,看着我,勉强笑了笑。
  我终于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病号——有一个人给做饭,有一个人帮忙倒水,有一个人时不时的问寒问暖,有一个人陪着说话。
  恩恩,这才是病号的待遇啊!
  她忙前忙后的,虽然说不上对我百依百顺,不过眼里的担心和焦灼还是映入我的眼帘。她还是担心我的,我告诉自己,然后满意的笑了。
  晚上了,她说自己要回去了。我诚恳的说,留下吧,我一个人怕黑。
  她就笑了,说别胡闹,给你倒了垃圾,晾杯水,就走了。
  我就傻笑,说,明天再来啊。
  她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头,然后出去倒垃圾——出门不到5秒钟,她回来了,眼神里全是气愤。
  “你还要骗我多久?”她问。
  “我骗你什么了?”我很奇怪的问,不晓得为什么她转变的这么快。
  然后我见到了自己这辈子最冤枉的证据:她手里,拿着有老大名字的那张名片。
  “你还说你没有想去打架??”她的眼泪流了出来,然后狠狠的向我扔过来了垃圾桶。
  我就傻乎乎的,看着她跑走。
  MLGB的,老子冤枉!!
  12月3日 好吧,你们随便吧 我回学校,天气难得晴啊晴
  今天上午我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当医院退给了我押金后我立刻被打包踢出了神圣的医院以便给其他的人一个接受救死扶伤的机会。
  我是要回学校隐居,逃开这纷纷扰扰自由自在。啊~啊~啊~~啊啊~,散尽繁华什么的只为你存在。临走前我还特地收起了老大的名片,准备在我实在想不开的时候打个电话让人活埋了我算了。
  大圣他们在宿舍一脸惊讶的看着我蒙着绷带进了寝室,第一反应是我被宿管打击报复了,第二反应是我和以前的损友去违法犯罪了。话说我们寝室的所有人普遍对老大的印象不好,主要是老大只给了大家一面之缘——你能指望他的长相给别人留下什么好印象?
  “怎么回事?”大圣问,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疑惑,甚至因为担心我的伤势差点忘了自己正在打竞技场——虽然他最后没有忘。
  我回了寝室是为了好好的睡一觉,可是下午的课又扬言要点名。我没打算头上满是白布的招摇过市,遂决定派刘高玩喊道。刘高玩下午果然乖乖上课去了,嘴里全是仁义道德等等高觉悟的话语,言情激动不可抑止。传闻是因为这几天刘高玩喜欢上了一个来我们班旁听的美女,遂主动要求替大家点名以期待给美女留下美好而又深刻的印象。
  美好的印象说不上,不过一节课喊上30个“到!”,印象绝对够深刻了。
  刘高玩下午回来后,表情严肃的跟一只狗一样,满眼的深邃和绝望。大家都说刘高玩喜欢的女孩今天带着一个男人来上课了,等于拒绝了刘高玩的“初恋”。
  刘高玩偷偷的带着大圣来了我的宿舍,我躺在床上,看着刘高玩锁上了门。大圣一看这个架势立马明白了刘高玩的意思,袖子一挽,说的慷慨激昂:“说吧,那小子是谁?哥几个要不卸他一条腿……”
  刘高玩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王导喊我去私聊了。”刘高玩说。“那个,你那口子那边的老师好像很重视这次的事情。听说已经有人来咱们学校调查了。”
  大圣立刻就蔫了,装得跟一根阉掉了的JJ一样,软了。
  “王导什么意思?”我明白,王导既然喊刘高玩去,肯定有对策。
  “死不承认呗!”刘高玩说。“这玩意说出去,大家都不好过。你们要是敢给学校塑造一个强奸犯,学校就敢强奸了你家。”
  我们面面相觑,知道这确实不是小事。正因为不是小事,往往某些怕惹麻烦的家伙才拼命的去搞大。
  “咱们谁都没有见过我那个女人,明白了?”晚上大圣果断召开了第二次寝室全体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议,发表了语重心长的讲话后说出了现在的要求。“有人问,就说不知道。”
  众高玩点头,虽然一半以上的人不明白大圣具体说的是什么。会后大家纷纷询问,大圣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是谁。
  刘高玩李高玩再一次强奸了民意,15分钟后那个女人的范畴已经包括了学校的每一个女子,甚至包括了上个学期来天津的大圣的妈妈。
  当然这是后话,目前是大抵当前,我实在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光头的事情。
  女人就是如此纠结。
  晚上,大圣再次泪流满面甚至尿了裤子。
  原因是他朝思夜想的妞打来了电话,质问大圣为什么造谣。大圣一头雾水,心想我什么也没有说啊。
  “什么也没有说?”吥洅敛嗳那边已经委屈的喊了起来。“我们学校这边现在都说我被人轮奸了!”
  大圣大惊,我也大惊。轮奸的意思是犯罪嫌疑人为1人以上,那么也就是说……
  我能想象我和大圣在铁窗中缔造一段兄弟情的佳话。
  吥洅敛嗳现在才知道主持正义的媒体的可怕。噱头是什么?美少女!妙龄少女!90后少女!剩下的故事就是OOXXXXOOOOXXXXOO了。吥洅敛嗳的老师都找了过去,意思是不要声张,学校可以将她保研云云。
  “我没有被人轮奸!”吥洅敛嗳很气愤。老师说,理解,理解~我们不会多说的。
  第二天这个守口如瓶的老师,在全班的班会上说:“我们班里最近出了一件可怕的案件,大家也都有所耳闻,那么,我们就不要在去打扰509的那位被人强奸的同学了,毕竟这是一个女孩在乎的事情,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人家宿舍别人怎么甘心落下这名声?于是立刻抖清事实,摆出了吥洅敛嗳。
  好了,成为校园风云人物的吥洅敛嗳现在逼近研究生了,只差将几个犯罪分子绳之于法。
  “要不我跟你回东北躲躲吧。”我和大圣商量。大圣抽了一根烟,觉得冤枉啊冤枉。
  王导晚上杀进了我们的宿舍,高举着《坦白从严》理论依据的伟大著作来给我们洗脑。最后我们明白了911是我们俩的杰作,马加爵也和我俩有一腿,门口卖臭豆腐的瘸子被车撞了是我们的责任……简单说就是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和我跟大圣有关系,但是就是和吥洅敛嗳扯不上。
  学校教的东西第一次让我们受益匪浅。
  晚上,大圣睡在了我的宿舍,问我的脑袋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还是担心眼前吧。”我转移话题。
  大圣说,自己有了自己的打算。我很好奇是什么。
  “要是能让她保研,说我强奸,我认了。”大圣坦然的说。
  我目瞪口呆,说不上对大圣是佩服,还是觉得他是一个彻底的大傻逼。
  不知道那些个一直说爱的家伙们,有几个人能做到这一步?
  “大圣?”我在黑暗中喊了一声。
  “恩?”大圣问。
  “爷们。”我说。
  12月4日 该来的还是会来 阴
  该来的是我预想中的记者,来采访我们周边同学用来打探内幕的。我觉得幸好昨天晚上召开了紧急会议要大家守口如瓶,不然的话今天岂不是要露馅。其实我很相信我周围的这群傻逼,他们会为了自己身边同样的家伙而不顾一切的保守着秘密;就算对方威逼利诱,我们也必然只是微微一笑吐出一口带血丝的吐沫,冷笑着面对敌人的铡刀而拒不交代共军的下落。
  但是我错了。
  刘高玩和李高玩在小会议室里接受了半个小时的录音式采访;我隔着玻璃看见2个人说的眉飞色舞吐沫星子横飞,说道了动情处,他们2个还一个人抱着另外一个人的大腿摆出乱世佳人的造型以达到最佳的说明效果。
  我立刻给大圣打了个电话,嘱咐他做好两手准备:一是买上火车票准备跑路;二是买点敌敌畏一类的准备给2个叛徒下毒。
  事实上,我还是错怪了他俩。
  记者叫道我的时候,显得已经掌握了大批第一手材料的样子。“你们都听说了XX学院奸杀案了?”记者的第一句话我就差点喷了。
  “没有。”我坦白。
  “哦,刚才的同学们不都说,最近你们晚上总能在厕所听见一个女生的哭泣吗?”记者继续问,一脸《道德观察》那个节目主持人的表情。
  “没有啊?我没有听见过反正。”我信誓旦旦,本来打算撒谎没有想到现在竟然可以大张旗鼓的说实话。
  “那传说女鬼不止一个声音,而且发出了许多奇怪的音节的问题……前几年被人捅死了一个女人你们知道吗?”记者已经开始和我大体描述几年前的一桩奸杀案,想问问我细节看能不能寻摸出一些破案线索。
  我成功穿越了。
  回到宿舍后刘高玩一脸兴奋的跟群众们讲述着刚才是怎么忽悠记者的:“当时他一脸的认真啊,我就琢磨着每天晚上在厕所大的时候,听着对门的黄片声音太大,就说我能听见一个女人的呻吟……结果那个傻逼还问呢,是不是被捅的那种呻吟;我一想,是啊,就说是。结果呢他就说发现了重点了,就让我详细描述。我怎么描述啊,就和老李开始胡说八道了,没想到他还是很认真的记录……我靠,服了。”
  “然后是我。”李高玩继续跟上。“我说每天晚上总能听见流水的声音……就是咱们宿舍那个漏水的马桶的动静!他就说到了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有人跳河的问题,说是有线索了,然后就问我细节……”李高玩说完耸耸肩。
  我们每个人都说点什么,就会勾起那个记者以前的一些回忆。
  顺便一说,下午采访了大圣,主题已经是解放战争那个时代的某些疑案了。
  一个历史老师干了记者,哎,充分教育了我们大学毕业后整个社会的就业形势的残酷和严峻。
  网站上的跟踪报道却适可而止,定格在了“清纯少女被网友所轮奸”的文字上;后面是“清纯少女生活写真”,里面是苍井空的一些列图片,让大家去YY。
  我就纳闷了,为什么真的就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上次扶老奶奶过马路为什么就没有网站来报道没有记者来采访呢?雷锋精神死了?
  我们热烈的在游戏里讨论着上午发生的记者奇遇记,心不在焉的看着几个WOW吧的同好从网站得到消息后不远万里来我们服务器围观我们。其实穿上马甲大家都互相认识,何必呢。
  我的头还是有点晕,抽空下楼去医务室换了一卷绷带。打绷带是很有意思的,这是一个八秒的持续性施法技能。大夫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熟练的缠绕着那些麻烦的白纱布,自己就轻松搞定(以前这玩意用的多了去了),心潮澎湃的问我愿不愿意在这里兼职。
  我开始不明白什么意思,直到看见诊所的护士给另一个哥们头上一直捆蝴蝶结才明白过来了。大老爷们的头上蝴蝶纷纷起舞,让人看着就觉得这人挺傻逼。
  我回到了宿舍,大圣不在了。看情况很像是离家出走……凌乱的床铺,桌子上的信封,地上的内裤,以及无人知晓的原因……大圣就又突然的消失了!
  其实我估摸着,知道大圣去了哪里。
  他好歹有一个想要为之牺牲的人,我呢?我什么也没有。我唯一有的就是一颗为了勃起而拼命跳动的心。哦不,一颗为了爱情而拼命跳动的心。
  蹲在阳台上,偷偷的抽烟——我不能告诉禽兽们我抽烟了,不然以后我就得不停的抽。烟这个东西,我总觉得很不妥。
  老大的一个同行也说了,吸烟有害健康,以此来劝告迪厅的那些小子们吃摇头丸戒烟。
  好人多啊。
  她这次是什么消息也没了;想上她的魔兽号,发现竟然改了密码。日的,老子求你了?当年多少美女在屏幕前搔首弄姿我心动过?我动摇过?我反应过?区区一个她……
  我要维护自己男子汉的尊严,坚决不向一个女人屈服。
  其实,她总是反对我和老大呀BO呀那些朋友在一起。她说这过于危险,不适合我的生活。我理解她的感受,毕竟嫂子当年也固执的认为老大属于阳光男孩的类型,是我们几个领着老大走了歪路,要不然啊老大肯定是一个好孩子天天学习好好向上,最起码也是个副市长啥的……
  女人都认为自己男人身边要好的人是损友。定律。
  大圣,希望你成功吧。
  我记得你昨晚的话,爷们。
  12月5日 梦
  今天早晨刷牙,刘高玩在水房睡眼惺忪的看着我,显得在惧怕什么:“右,昨天大圣是出去了吧,他应该没有在宿舍吧?”我点点头。于是刘高玩轻轻说:“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总觉得大圣昨天晚上给我托梦了。”
  我吓了一跳。
  紧接着,李高玩也进来了,看见了我问了一个相同的问题:“右,昨天大圣是出去了吧,他应该没有在宿舍吧?”我点点头。于是李高玩也轻轻说:“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总觉得大圣昨天晚上给我托梦了。”
  我继续吓了一跳;不会吧?大圣真的被人杀死弃尸荒野了?
  刘高玩和李高玩详细的说了说昨天的事情,就是觉得半夜有人喊着他们的名字和我的名字,声音听了听绝对是大圣!不过,因为昨天刚刚和记者说了鬼故事,他俩没有敢起床开灯一探究竟,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传说,大圣的叫声凄厉无比,充满了怨念。
  我还是保持着吓一跳的表情,听着这个离奇的鬼故事。
  大圣出事了?我不敢多想,冲进了大圣的宿舍一探究竟;结果让我继续吓了一跳。
  大圣的床上,大圣同志正在酣眠,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就跟梦到了小泽玛利亚一样。我就奇怪了,大圣转生了?
  “你们这群傻逼。”大圣醒了以后看着床下一群关注的眼神,怒吼了一声,然后开始打喷嚏。“昨天晚上我在楼下喊了你们半天让你们给我叫大爷开门,你们睡死了?就没有人通宵???娘的。”
  我现在能够理解大圣在零下好几度的户外,为何叫声凄厉无比,同时充满了怨念。
  “为啥不自己叫大爷起床啊?”李高玩问。大圣解释了自己和大爷之间互相斗智斗勇的三年生活经历,摆明了他和大爷之间你死我活的关系,并且详细描述了昨天晚上大爷是如何在大圣敲打窗户和砸门的情况下硬装着已经睡熟。
  “那为啥不打打电话?”刘高玩也很纳闷。大圣拿出了自己已经没电的手机,哀怨的看着我们。
  我其实也有问题,但是我知道了答案,就没有当着大家的面问。
  那就是,大圣肯定又被吥洅敛嗳拒绝了,所以才狼狈的跑回了学校。大圣现在感冒的一塌糊涂,而我头上也全是绷带;我们俩还同时被自己的女人抛弃;现在可以说是最惨的时候了。幸亏,我们身边还有一群兄弟。一群中午吃饭的时候说好要给我们两个病号带饭的兄弟!!
  我和大圣感动的呆在宿舍侃天,敬候佳音。
  “没见到妞?”我挖苦大圣。大圣叹了口气,说见到了,还被一群她喊来的人赶出去了。“娘的小妮子太狠了,说我又来强奸她了;呸,哪次不是她上杆子拔我裤子??”大圣说的义愤填膺。我心想,是谁见人家的时候号称自己“是处男,很纯洁,姐姐多指教”的?大圣太孙子了。
  大圣看着我的头,就像刚发现一样,问我现在是不是好点了。
  “换了绷带了,好多了。”我坦言。然后的大圣满意的听了我的回答,说我就是不该和老大他们鬼混。
  “和老大他们有蛋关系?”我就纳闷了;其实我知道大圣具体指的是谁:大圣和大屈之间的关系一直不好,俩个人见面就顶,顶完了就吵,吵完了就打,打完了就差不多到了说再见的时候了。这俩个家伙实在是让我很郁闷,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这么你死我活?(据刘高玩讲,是因为大屈在第一次来我的宿舍住的时候,穿了大圣的内裤和袜子。)
  大圣就开始吹牛,说我跟着他在大学里打架就没有吃过亏;退一步讲,就是吃亏也没有吃大亏。说完以后洋洋得意,觉得自己就是奥特曼我就是地球,他保卫了我之后还要隐姓埋名装平民。
  用我的话说,就是一种假装低调的高调式装逼。
  我没有打算继续和大圣扯淡下去。“让吥洅敛嗳和我老婆道歉,这个你一定要保证完成任务。”我和大圣说。大圣听了以后很镇定,刚才还无所不能的奥特们立刻假装胸前闪起了红光:“不行啊右,我感冒了。”
  我不是非要逼大圣去办这件不可能的事情;不过现在我根本联系不到她;她现在觉得我说话不当话了。虽然我以前也是,但是好歹她不知道。一个好男人最难得就是如何假装一个好男人。
  其实说起来,我的爱情也太他妈的坎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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