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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晃着,真他妈累-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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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的人从远远的说笑，到近距离的震撼，再到离开时的沉默，都让人越发深省。下午的时候小道消息传来，说是大一新生为情所困，一时间想不开而跳楼了。我靠，我还以为是谁晾衣服不小心，原来是蓄意自杀。
整个学校都安静了，尤其是我们专业；大家都注视着我和大圣的一举一动，防止悲剧传染。其实我现在完全不比被人担心，生活中充满了新希望和美好的憧憬，何必要选择一瞬间的飞翔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要关注的是大圣！！大圣扬言自己昨天连SY都不能达到高潮了，这说明他已经失去了人生最后的乐趣。
大圣要去死，我们都是举双手赞成的；不过大圣要是跳楼死，难免有碍于一楼的弟兄们出门；我们也不想以后出门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一块一块的大圣………想想都恶心。
为情所困吗？
我和她发了一会信息，说我们这里有个小孩一时间没有想开而跳楼了。她第一反应就是大圣为什么要这么傻……
大圣很有自杀的潜质，这是群众们的一致看法。但是大圣却不该死，这也是部分群众的看法。
大圣看了死人呆过的地方后若有所思，在宿舍玩竞技场的时候眼神都不一样了，用刘高玩的话说就是“大圣一进了竞技场就变成写轮眼了”，听的我们都屁滚尿流。不知道大圣是不是觉得人生苦短或者是已经有了自杀的计划，突然之间变得务必认真。
“晚上6点集合，我们去自由场联系5V5。”大圣在UT里深沉的说。老D听了以后吓了一跳，觉得大圣在这个服务器还敢上线本身就是勇气了，而带领现在的队伍想要继续刷竞技场实在已经超出了勇气的范畴。
“6点集合！！谁他妈的迟到，老子翻脸了你们可别不高兴！”大圣最后走的时候重申。
我们都是一脸的紧张，不晓得大圣自从被老D踢出公会后经历了什么。
“总之来看看再说吧。”老D说，自从老D知道了每一个晚上都有可能是最后一次见到大圣时，老D彻底心软了。现在我们的心态，完全是抱着“让大圣在最后的日子里尽量生活充满阳光。”
可是还是有不怕死的，晚上7点了都没有到。
谁？大圣。
大圣出现的时候不在宿舍，但是号却上线了。灵异事件……大圣还魂……回光返照……等等形容词都充斥着我们的脑海，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本人吗？”我吞了一口口水，大圣的座位空空如也，但是大圣的号却在线。
“是，我迟到了。”大圣回复我。
“……活人？”我继续询问。
“啊，我在网吧。”大圣解释。
豁然开朗。
主要是我闹不明白大圣为什么要去网吧。当然了，宿舍的网速确实不理想，有PPLIVE的，有下黄片的，有看在线的，有激情视频的；但是也不至于去网吧上网啊……
大圣第一件事情就是解散了竞技场的队伍。我靠！我们的1340的队伍等级啊！！那可是特地三个礼拜没有打而得到的结果！就这么没了！！
随后大圣又新建了一只队伍。里面有我，大圣，刘高玩，王导，李高玩（替补），老D（替补，看表现留用），刑天，还有三个我不认识的人。
“谁啊这是……”我问大圣，心想别害了别人。
大圣没有回答，而是让我们上UT。
第一场是老D和大圣伙同三个不认识的家伙上的战场。4分钟后我们惊喜的发现队伍等级涨了12分。
第二场又是原班人马上阵，5分钟后我们的队伍等级涨了18分。
我们很惊讶，看着自己的队伍等级慢慢的向上爬行，但是从未落后。期间队伍不断的换人，所有人都有出场的机会。
当我进入竞技场时，（排队的时候还是一群人问我轮奸的感受，娘的）我惊讶的看着队友头上那个“角斗士”的称号，还有手上的S3武器和肩膀。
一个晚上过去了，我们在宿舍里闲聊时，大圣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那是谁？”我们都是这一个问题，觉得大圣是不是卖身了。
“代练代打。”大圣说。
我晚上在大圣的宿舍睡觉。一晚上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问了一个最土的问题。
“多少钱？”
大圣躺在床上抽烟，一言不发的装高玩。
“我要拿S3的武器。”大圣说的时候，无比坚定，一脸董存瑞的表情。
12月13日 倒数第九天
我们破天荒的迈入了一个极其不可思议的竞技场行列：1640。老D昨天半夜12点给我们打了电话，听声音就知道是喝醉了，一直告诉我们说他今天做了个梦，梦见他竞技场上了1640了。老D感动的啊，如同捡了一个大胖小子一样。哎，多么容易满足的人啊。
其实我们都容易满足。
比如说王导今天中午请我们吃饭，在席间故意给曾经的大飞扬（因为人数问题而没有入选的大飞扬恨恨不已啊）打电话，问了一个很贱的问题：“哥们现在竞技场多少啦？啊？才1500？？哎，兄弟我随随便便就上了1600了，而且逼近1700。”话里话外一脸的淫荡，好比是他带着我们冲进1600一样。
其实确实是随随便便就到了1600了，真正的高玩似乎就是这么叼，莫名其妙的一套连招噼里啪啦的就干倒了对方……我们只有看的功夫和按一个键的功夫，事情就结束了。大圣甚至可以一边切出去看黄片一边和自己的左手发生那个什么一边打竞技场一边还能赢。
实力。我们只能这么说。
一顿饭的功夫，王导算是扬眉吐气，不断的和我们几个干杯。其中和大圣喝的尤为厉害，我们都觉得他俩有奸情；事实上他俩确实有奸情：王导喝得差不多的时候，一脸愧疚的说，对不起啊大圣，你王哥无能啊。
我们第一反应都是觉得王导是性无能，让大圣失望了。
没想到大圣一脸的轻松。“有啥了，谢谢您了，跑前跑后的，我都知道。”
我们的第一反应是王导一会在大圣前面摇晃，一会在大圣后面摇晃。
喝得差不多了，王导去结账，发现大圣已经结完了。王导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大圣。大圣耸耸肩，和我们几个摇摇晃晃的回去了宿舍。
“你怎么有那么多钱？”我在宿舍问大圣。其实我没有醉，顶多只是算不清醒。但是大圣当时钱包里有多少钱我有数，我看到了。
“别管。哥们现在能包养你了，你只要满足我就行了。”大圣一脸猥琐。
其实我知道今天这顿饭不是大头；真正花钱的是JJC的代打，而且是55的代打……这实在是一桩奇案，大圣明明前几天和我一样都要吃不上饭了，怎么突然间就有了这么多的钱？
我这几天一直关注着各大网站，看看有没有什么杀人越货或者抢劫银行的消息，所幸没有。吃饭是不愁了，现在看看生活还是很美好的嘛！
下午继续竞技场，今天是要把我们几个带到1700。谁都知道，在这个级别段上，高手不如云也差不多了。我们这些划水人一下子就被对方急火也是经常的事情；这一下午我们就在1700下面一点点晃悠，上不去，但是下来了还能再冲回。
煎熬啊。
大圣照样是一言不发的在自己的电脑前挥洒青春，时不时的停一会抽根烟啥的。我操，中华……大圣的手中是中华！！现在唯一确定的是大圣肯定中彩票了！
果不其然，大圣同学的中华被发现以后，大家很慷慨的让大圣请客抽烟。我总觉得吧，都是有什么事情的时候才会让兄弟们过年；所以我觉得大圣会不会又策划着什么和人打架的事情。
我估摸着大圣的目标只有一个。
光头啊光头，你小心点吧，不是为了你自己，而是为了大圣。
她自己闲着无聊，开了一个小号上线和我聊天。现在该是我的时刻了，我脸红心跳的问她，这个礼拜我是否可以过去。
“你过来干什么？”她明知故问，不然就是这么长时间了，开始回归纯洁。
我心里想说，干你，但是我没有敢。“我去看看你呀，要是晚，你可以收留我一夜吗？”
她就笑。“头好啦？不流血啦？？看你以后还敢去打架吗，再打架就不要你啦。以后别理老大他们！”
我心想这也不是老大的问题啊。但是现在要的是趁热打铁，于是我念叨，行。
约好了时间，美得不行啊。下个周末我过去，准备好好的……嗯哼哼。
大圣偶尔看看打电话的我，但是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反应。
“大圣他怎么样了？你们没有再乱来吧？”她很明确的问重点问题。在她眼里，大圣就是一个危险的源泉，从来都是小事化大，大事化更大。
“没有没有，大圣现在天天很专业的带着我们刷竞技场。”我看了一眼大圣，大圣听见我提到他的名字立刻竖起了耳朵：“现在大圣已经带领我们冲击1700了。武器要到手啦！”
大圣满意的点头。我满意的给了他一个眼神。
“不是我说你们，宁可玩玩游戏就算了……别总是惹事……为你们好……”她的语气很欣慰。“知道不？我们学校最近就不太平，老出事呢。”
“有人跳楼啊？”我打趣。
“没，有人被扔下来了。伤的还挺重。”她说，叹了口气。“你不想以后也被人从100层楼上扔下来吧？”
我琢磨了一会，坦白的说，不想。
“老实点吧，跟姐姐好好魔兽。”她笑了，觉得吓唬住了我很有成就感。
放眼一望，我们好像从没有这么平静过：天天早晨睡到中午，中午玩到晚上，在游戏里积极向上在迅雷里积极下下，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满足。好几天没有和任何人起冲突的生活，真美好。
大圣满足的抽着烟，似乎很享受现在的一切。
“1700！”这是大圣现在的口头禅了。我们纷纷表示一定追寻大圣教主的脚步，勇往直前。
一群傻逼，其乐融融。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多好。
但是大圣的钱包里有一叠叠的钱，100元的大钞。这明显就是告诉别人“我犯罪啦”的表现嘛。
希望万一大圣被警察叔叔带走了，千万不要提到我的名字吧。
12月14日 倒数第八天
代练神奇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步，我不好形容；给我的感觉，每个代练都是2档进竞技场然后写轮眼然后卍解再然后小宇宙超频燃烧温度几近自焚。我们完全是凑数拉后腿的。
“你进去了竞技场就当是在玩DOTA好了。”大圣和我说。
我一脸的从容，本来老子就是当DOTA玩的。顺便一说，我玩了半年的平台，目前等级依旧是一级。
但是代练也不是万能的。比如我和大飞扬同时上场的时候，见什么队伍都会被喷下来。用代练那哥们的话说，就是“那个法师和那个猎人，是双开吧？”
我和王导很囧，为了维护尊严我们忍痛决定是我们是双开。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玩的不错啊！猎人还有输出，法师关键时刻还能冰箱呢！”代练真诚的赞许着我和王导。
我不知道王导在宿舍的表情是啥，反正我是无地自容。
大圣乐的不行了，对着刘高玩的宿舍喊：“王导和右子合体啦！！！”
我脑海里全是阿尔萨斯的最后一句话：NOW，WE ARE ONE。
不管怎么说这几天的生活啊实在是太美好了。晚上有人带着打竞技场，白天的中午大圣经常带着我们一干人出去腐败。快活似神仙天天中华烟，我们觉得大圣——不，暴发户大圣——真是雷锋啊。
然后就是传来了噩耗：跳楼自杀的那个小子家长来了学校，一口咬定是孩子在学校受了欺负而寻短见。上面既然要追查，必然就是开始大范围调查那个小子生前的一系列活动。整个学校传说的沸沸扬扬，听说这小子先后在半年里被12个女生拒绝，好不容易成了一个，不到半个月对方后悔了……
一条鲜活的生命被“逼”死了。
大圣和刘高玩李高玩在宿舍看着我打竞技场，说着这个年轻的生命。“傻孩子。”大圣叹气，“以后的人生他就会知道，世上只有菊花好。”刘高玩李高玩一面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屁股一边点头称是。
哦，我们现在的等级是1750了。所有人。
大圣的钱如同取之不尽用之不绝；我们眼见着大圣的钱包空了，他下了一趟楼，上来时又暴发户了。来回一趟不过10分钟。
“大圣卖身去了。”我们普遍认同了这个看法。尤其是昨天大圣去楼下的时候，巧遇我们40岁的女导员；我们发誓，那个平时凶了吧唧的女魔头见到大圣竟然热情的打招呼并且和大圣并肩前行——奸情啊！！熟客啊！！大圣已经渗透进敌人的组织啦！！！
为了钱，大圣的第十六次处男，失去了。
好了继续说我们的竞技场。1750的等级我们都很满意，现在只有一个问题：我们分不够……等级够了分不够确实是比较尴尬。以前等级不够还好，如同有鸡巴没套；现在等级够了我们就悲剧了，如同有套没鸡巴。
总之我们不够男人，因为我们依然没有S级的武器。
不得不说我们和冷血家族在1748时巧遇一场，对方开始的时候很紧张，但是随后看到了大圣和刘高玩的名字……我甚至能听到屏幕的那一边传来一阵哈哈大笑。
不过我们就是踩着冷血家族的肩膀迈进了1750的行列。
情况是这样的，当对方看到了大圣时，立刻打了一个电话过来：“你卖号啦？”
在得到大圣的否定之后，对方很惊讶的问，没卖号你怎么可能上1700？
在双方互相挖苦埋汰人身攻击互挖祖坟之后，我们这边已经干掉了对方的牧师。大圣在UT里一直兴奋的喊“干那个法师干那个法师——该！草你大爷的！”一场惊世骇俗的战役完满的落下了帷幕。大圣成功的干扰了对方的指挥：对方其他4个冷血家族的人在UT里等着法师发号施令。结果听到的都是“操你大爷！”“日！”“你才是外挂呢！！”“不可能！”“别装了！”“你要能上1550都是奇迹！！”“拉到吧！”
我们很坚定的听着大圣从容的一句一句回骂对方。
公会里晚上就咋呼开了，都传说在老D的带领下（呸！），我们几个垃圾便当队走进了1700的行列。
就连玩小号的她也听说了。在我们服务器，技术不好的一共也就这么几个人，我们几个终于可以扬眉吐气的说：爷是玩PVP的！
她只是问我有没有耽误学习。我心想，必然没有啊！我学习怎么会耽误呢！作为一个小学三年级得过一次三好学生的良好少年，心里全是建设祖国的美好憧憬，区区一个竞技场，我怎么就会沉迷了？？
“那就好，万一考试没过，你就后悔吧你！”她笑着和我说。
哎呀，生活真甜蜜。
有一个老婆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甜蜜的；问题是在一群光棍中有一个老婆……时不时的看一下手腕子，假装惊醒的说，哎呀都这个点了，我得和老婆打个电话！然后在一群嫉妒的眼光中离去，真他妈潇洒。
我确实是这么做的。旁边的禽兽们听着我在那里幸福，都是一脸的不爽。突然，刘高玩大喊一声：“右右，今天下午那个找你的女的是谁啊？”
她在电话里一愣，我也一愣。
“就是的，也不介绍介绍，天天晚上聊到3点多，也该让兄弟们认识一下了吧？”李高玩继续接嘴。
一群禽兽立刻眼明手快的开始胡编乱造。
她在那边静静的听着这一切，然后问我，是真的吗？
我焦急的解释着，然后期待的看着大圣。
大圣很从容的说：“右子！！那个女的给我打过来电话了，问我你和谁电话呢，这么久也打不进来！！”
我操。禽兽们。
挂电话之前我被迫点头哈腰，她才勉强相信我。
“破坏别人的家庭和谐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大圣看着我，意犹未尽的说。
一切很美好。
12月14日，人生中第一次有了拿武器的资格。铭记。
12月15日 倒数第七天
大圣拿到了自己的第一把增强武器。一个元素天赋的治疗SM这次算是如愿以偿了。至于大圣是如何下定决心直接拿武器而放弃其他装备的，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不想要肩膀啊？”我挖苦的问大圣，看着屏幕上一脸装逼的SM就觉得不爽。
“和代练的哥们谈了。”大圣和我说。“我觉得可以加钱啊；结果那儿哥们说，真不是钱的问题，是他们能力不足。”
我想想也是，能带着我们这个队伍里任何一个人打到2000，这几个代练真算是国家队的水平了。不不不不，这么说太小看人家了！如果有人能带着我和大圣打进2000，只能说我们遇到了国际顶尖水平的三个超级选手。
魔兽服务器里现在对于我们的关注小了许多，更多的人是看着我们的等级发傻，然后一口咬定我和大圣等人卖号了。我们也觉得这样安静下来就是最好的结局了。起码对于我，对于吥洅敛嗳，都是。
“23号你生日还是24号？”大圣突然在床上淫叫着喊我。
“23啊，怎么了？”我突然浑身发冷。难道这群禽兽还惦记着我生日呢？我可是穷光蛋了，基本是一文不名。要是这群家伙再去豪华酒店定上2桌，然后再给每个人定个妹子晚上陪着洗澡……我的下半辈子就在门口的酒店洗盘子度过了。
“你别管，哥们给你张罗。”大圣同志财大气粗。“我准备给你办20桌……”
我闻言临表涕零，感动的想去亲吻大圣的左腿。这生日过得规模跟结婚似的，不知道的肯定以为我和大圣办喜事呢。
“每桌0。5个人，你看合适吗？”大圣继续说，然后问我。
行了，哪会有那么多人呢！
“你有钱吗你，就大操大办。”我和大圣扯到了重点。
“钱不是关键，关键是……要不要叫她过来。你老婆。”大圣含糊其辞了半天，然后问我。
已经要一年了吗？我突然醒悟了过来。
事情开始转变，就是我生日的那个夜晚。瞬间，就一年了。这一年里，我很不开心，很不爽。我的女人背叛了我，我的兄弟背叛了我。虽然我现在知道了一切都是误会，但是……心里有些东西，还不是我能放下的。
比如其他那些对于我们故事一知半解的兄弟，看到我和她和大圣再次像一年前那样出现，会摆出什么表情。
一年了，真快啊。
大圣当天下午就出去定包间了。我没有打算和大圣客气。“和一个兄弟客气，那就是瞧不起这个兄弟！”老大以前在我家吃了一个礼拜的白食后教育我。啥是兄弟？兄弟就是在你面前无比傻逼在别人面前永远支持你的人。
行了，在那天再喝醉一次，什么都过去了。
问题出现在晚上。
大圣不在，我们联系不到代练了。经过了几天连续的胜利，老D的自信心不知道由什么支撑，竟然认为我们也可以靠自己的努力继续前进。当老D他们上了前线艰苦奋斗之后，我和大圣还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开开心心的生活。大圣去定餐馆了；而我在打电话。
晚上我和大圣上线时，老D自己退队了。
目前的队伍等级是，1590。
刘高玩和李高玩都是亲自来宿舍承认错误的。事实上老D退队之前给大圣邮寄了20000金，意思是多少弥补一下大圣找代练的经济损失。“我也是脑子一热就……”老D看着分数说了这句话，觉得无颜面对江东父老，饮恨掉线了。
大圣的面色很铁青，表达出了“老D要是在我跟前我现场爆菊”的决心。10分钟之后大圣还是老老实实的喊了那几个代练上线。
代练们看到等级时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回档了，你们信吗？”大圣苦笑。
我听着大圣在UT里很坦然的和对方聊天，说了一会大圣让我出去给他买个面包。回来之后我才猛然发现，代练们又开始带着我们升级了。
刚才是谈加钱，大圣不想让我知道。
“多少钱？”我问大圣。
“把老D叫回来，他不来我就不玩了。”大圣说。
老D上线后跟大圣说对不起，哥们玩大了。他内公鸭嗓委婉起来真是如同看见了正方形的乳房一样让人很不舒服。（顺便一说，据刘高玩报到，大圣的菊花是三角形的，李高玩的菊花是六边形）
大圣先是微微一笑，然后在UT里和老D对骂，互相变得狗血淋头后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继续前进吧。
我们轮流上，王导也浑水摸鱼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晚上来了期末考试的通知，我们立刻在网上和王导谈判。
“重点在哪里呢？有原题吗？”大圣嚣张的问。
“我是一个老师！怎么能！”王导很坚决。
“老D，怎么把别人T出竞技场的队伍？”大圣无意间问了一句。
“我正在T他出工会呢，一会再告诉你。”老D很平静的说。
晚上整个宿舍都给自己的书窝了角，只看34页到46页。大圣满意的淫笑，如同货到付款的嫖客。
然后到我和刑天上场了。哦，顺便一说，现在的刑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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