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侠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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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明连忙起床，感觉有点虚弱，晃了一下。刘燕伸手扶住。
“妈，你这几天肯定也没吃好，现在我没事了，你也放心了，应该也饿了吧。”圣明往房外走去，刘燕扶着。“我正要去厨房呢，没想到您这么快就来了。走，我们去厨房一起吃吧。”
咦呀，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细心了？还有，‘走，我们去厨房一起吃吧’听听这说话的口气，怎么那么像那死鬼老公呢？
来到厨房，看到圣明狼吞虎咽的吃得那么香，诗瑶感觉心里特温馨、特安宁。看着看着，果然觉得饿了，便盛了一小碗饭，坐在桌边吃了起来，且越吃越香。
“抢啊！手快有，手慢无！”圣明想起了小时候，因为小店里零食管够，不爱吃饭。母亲也没威逼，也没哄骗，只是少做点饭菜，然后跟儿子抢着吃，并喊出这经典的口号。当然，配套的措施就是零食要拿钱买，而小毛的零花钱每日都是有定额的。
听到儿子的这句话，诗瑶露出会心而甜蜜的微笑，也便和儿子抢了起来。儿子还是儿子，虽有点小变化，但还是以前的儿子，诗瑶想着。很快地，娘俩就把剩饭剩菜一扫而光。
看着厨房里的这一幕，门口的宋强三人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
“好了，我先去洗澡，然后和妞妞姐看店，你们都去休息吧！”圣明说。
虽然感觉一向胆小怕事，少有主见的毛毛会说出这样的话，但大家都觉得这样的安排很合理，便去休息了。这几天也确实累坏了。
刘燕坐在柜台里，玩着手机。等了一阵，感觉有人进来，抬起头，看到圣明光着上身，穿了小裤，从浴室出来，经过柜台，往自己房间里去。
看着上身健硕的肌肉和小裤鼓起的一大包，刘燕的脸一阵发烧，红如樱桃，心跳也加快了。怎么会这样？姐不是对他的身体相当熟悉了么？摸鸡鸡捏蛋蛋如家常便饭，胸部也躺过无数次，以前怎么就没这种感觉呢？以前只是觉得安宁、愉悦、自然，现在竟然……这就是恋爱的感觉？
我真的恋爱了，爱上他了？不会吧？嗯，很可能是三年不见，有点不习惯了，所以才反应激烈了一点。嗯，肯定是这样！记得先前他没醒时也摸了他蛋蛋，当是没在意，只是一种习惯。后来脸红是怕被瑶姨撞见。
要不，晚上再试试？

第004章　娘有外遇

“在想什么呢？”圣明换好衣服出来，见她正低头沉思，脸红红的，一会笑，一会咬牙切齿的，便问道。
“啊？没，没想什么！”刘燕慌忙抬头，急急说道。嗯，不对啊，我紧张个什么？糗大发了，立即地，妞妞便转移话题，“你刚才洗完澡，怎么从门外进来的？里面不是有张小门么？也不怕外面的人看到。”
“哦，他们都在睡觉，怕惊醒了他们。”从小门到自己卧室，要经过母亲的房间，妞妞妈和诗瑶正在房里睡呢。“你一路坐车，也累了吧，要不也去睡会儿？”
“我在车上睡了，不累。”就算累也舍不得去睡啊，好久没见这小屁孩了，“你考得怎么样？”
“嗯，你猜！”看到刘燕红脸低头，久久不说话，圣明便接着说道，“扒裤子是已经肯定的了，睡觉的话也很有可能哦。”
唉，要是早点得到这些记忆的话，高中也不会那么累了。要知道，越是久远的越模糊，越是近世的越清晰，子瑾的记忆大都很清楚呢。有了他上学的记忆，再看下书，啧啧，可想而知。
子瑾的记忆里有他与诗瑶相识相恋的过程，甚至洞房和蜜月的情景都清楚着，因为那些事本身对子瑾来说也是刻骨铭心的。这也是圣明非常郁闷的地方，那可是自己的老娘呢！幸亏还有着很多其他人的，要是只有父子俩的话，他可要自杀了。
刘燕听到扒裤子和睡觉等词语，脸更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小东西，就不会含蓄点说么，真真羞死人了。
圣明回过神来，见刘燕低头红脸的样子，心中涌起一阵异样的感觉。不会吧？这妮子害羞了？这是什么情况？这还是那剽悍的妞妞么？
还是男人脸皮厚啊！自豪吧！因为我是男人。你不是担心我变伪娘么，今晚就男人给你看看！
“今晚后山老地方见，行不？”圣明凑到刘燕耳边，低声说道。
“嗯……”如蚊子声，细不可闻。圣明嘴里的热气，吹在她耳朵上，让她感觉这夏天更热。
圣明虽没听清，也知道她是答应了。本来想要她大声点再说一次，但看到她那快滴出水来的脸，终于忍住了。为了把她拯救出来，他再次转移了话题。
“我妈这些年太苦了，一个人，累不说，寂寞啊！”
“告诉你一个秘密，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哦。”刘燕果然抬起头来，脸上的红晕迅速消散，可见八卦之魂的威力。“你妈有男人了！”
“啊？我怎么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圣明双眼瞪得有牛眼大，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至少有四年了！还记得你读初二时那次十四岁的生日么？下午放学后，我从学校请假回镇上陪你过生日，在去车站的路上，看到一个背影像瑶姨的女人和一个男人进了酒店。回到镇上后，问你，你说你妈上午来看你，中午吃完饭就回去了。晚上回家问我爸，她说你妈去镇上看你，要第二天才回来。”
是谁？谁睡了我娘？
“这事除了你之外，还有哪些人知道？”圣明问道。
“我就看到那一次，我没跟任何人说过。至于其他人会不会在别的时候别的地方碰到过，我就不知道了。”妞妞说。
“我估摸着或许有人知道。但不管是不是有人知道，有一点是肯定的：你爸妈都知道而我不知道。就算有别人知道了，都会瞒着我的。”圣明分析着。
“或许是怕你不理解，影响你的生活。”
“小时候应该是你说的这种原因，后来可能是怕影响我的学习和高考。”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分析着，结果与事实也相差不远了。两人却丝毫不怀疑此事的真假，因为太合理了。
黄昏时，诗瑶他们都起来了。村里人也得知圣明病好的消息，三五成群的过来道贺，店里热闹起来。圣明很有礼貌地跟长辈们打着招呼，说话条理清楚，明明白白，众人都相信他彻底好了。
晚饭后，妞妞和她妈妈帮诗瑶收拾清洗完，一家子都回去了。诗瑶要去洗澡，被圣明喊住，说是有事要谈。
“我也正好有事要跟你说。你先说吧。”诗瑶坐在儿子身边，说道。
“我现在已经长大了，高考也考完了，不用担心了。他是谁？有多久了？”圣明直接了当的问道。他们母子俩像朋友，说话都没那些虚头巴脑的东东。
“我准备等你在坟前上完香回家就跟你说的，结果你昏倒了。现在你没事了，我也正要告诉你这件事……”
原来，那男人就是罗世忠。
听到罗世忠这个名字，子瑾的相关记忆便涌现在圣明的脑海中。圣明马上明白，前世大部份的记忆被封存了，只有在特定的人或物或景等引发下，才会出现相关的记忆。为什么会这样，他却不太清楚，或许是因为脑容量的问题吧。
罗世忠是子瑾大学时的舍友，上下铺。他爷爷是部队里的人，解放战争初期入的伍，因其英勇善战，屡立战功，建国时升为营长。后来又参与高丽之战，升至团长。国家授勋时，得上校军衔，退休时已升至少将了。
他父亲是学物理的，曾参与过‘两弹一星’的外围工作，与宋诗瑶的爸爸是同学，关系还不错。两家都有意把他和诗瑶凑拢来，只是瑶瑶态度不明朗，就没提。
至于诗瑶的父亲和爷爷是做什么的，子瑾没问，诗瑶也没说。到死时，子瑾都不知道，圣明也就无从得之了。
罗世忠很爱诗瑶，子瑾看得出来他是发自内心的，是真心希望让她得到幸福。越是在乎便越是胆小，患得患失，胡思乱想，畏首畏尾。这样，诗瑶更加对他没感觉。
而罗世忠追诗瑶时，总是要叫上子瑾壮胆。子瑾虽然出身山沟沟里，没见什么世面，但他聪明好学，大二时便融入了都市。举止得体，言行稳重却又风趣幽雅，丝毫看不出来自农村。而他那山里孩子的坚韧勤奋、自尊自强却没丢。
因为是好友在追的女孩子，子瑾对诗瑶没有什么想法。他也知道两者之间差距太大，没产生过那种妄想。所以，在面对诗瑶时，他反而落落大方，不卑不亢。
正因如此，诗瑶反而对他产生了浓厚兴趣，日子久了，了解得深了，终于被子瑾迷住了。
在诗瑶的大胆追求和猛烈攻势下，毫无防备的子瑾很快便被她俘获。罗世忠本来就因敬仰子瑾的为人，这才与他成为兄弟的，见他们走到一起时，便果断的放弃了。子瑾曾对诗瑶说过，世忠兄弟是真的喜欢你，真心为你好，只可惜你们没缘份。
世忠毕业后，听从家里的安排从政，进机关不久就升了副科，而且因能力出众，很得上司器重。
再后来，子瑾就不知道了。

第005章　情痴后爸

“……他听到你爸死了后，便申请调到这里来工作。因为这里是偏远的山区，他原本又是在机关工作，所以很快便得到了批准，还成了支边的模范呢。所以到这里后，便升了正科，当上了镇长。
当时，他找到我，说要照顾我们母子。我担心你受委曲，加上你奶奶还在世，便没同意。他见我开店进货出货要过河很不方便，担心我掉河里。便向上面申请了一笔钱，镇上再凑点，修了这坐桥。
见我到小溪里挑水，便为村里装上了自来水。其实挑水都是你强伯伯挑的，那天正巧你强伯伯进货去了。不过，这也算是为村里做了件好事吧。
后来调到县里当副县长，分管通信、教育这块，便在这山上建了个电视转播塔。你奶奶过世后，他又来找我，要在一起过。那时他已经当县委书记了，三十岁了还没结婚。于是，在你到镇上读初中而住校后，我便和她睡到了一起……”
“儿子不在身边，一下子感觉到空虚寂寞，这个可以理解！可是，你们就这样偷偷摸摸地，不怕村里人说闲话？不怕影响到他的名声和升迁？”圣明打断了诗瑶的叙说，很为他们担心地说道。
他却是没说自己的感受，那人睡了自己的老娘，都不见一下自己，是不是嫌弃这拖油瓶？从子瑾的记忆里看，他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啊！
“我们一直很小心的，而且见面也很少，一个月最多一次，有时几个月都找不到机会。反正一条原则，宁可不见面，也不能让人家知道，那会影响到你的！
这样过了一年多。有一次，我碰巧听到人家议论他有可能会升到市里当副市长。而我因为家里的缘故，知道组织上考察时，单身会受到很大的影响。但他却没跟我说起这事，问他时，他说他愿意等，宁可不升官。
我感动得一塌糊涂，一时冲动，就和他办了证，在他们单位举行了一个简单低调的婚礼。村里人都没通知，除了你强伯一家，都不知我嫁人了。那年，正是你初三上半期快放寒假的时候。
等你进县城读高中时，他便调到市里当上了副市长。我们商量着等你考上大学后再对你说，你同意了的话，我就搬到市委大院里去住，店子就转给妞妞他家打理。”
圣明静静地听着，为罗世忠的痴情所感动，也为母亲找到了归宿而高兴。如果早些年得知这个消息的话，圣明可能还真的不太理解，甚至会以为妈妈不要他了而生气、吵闹。现在有了百世人生，还有什么不能看开的？尤其是有了子瑾的记忆之后，更是为他们感到高兴。
“这下终于没人管我了，被你欺负了十八年，一朝得解放。嘿嘿，自由万岁！”圣明说。他虽然有子瑾的记忆，却压抑着他的情感。现在他的心理已经完全是圣明了。
诗瑶知道儿子这是在表达他的理解和支持，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想得美！只要我在世一天，不管你到天涯海角，你都是我儿子，你只能随时随地的等着被我收拾。”诗瑶‘瞪眼’说道，不过嘴角眉梢全是笑意。
“那要是我不同意的话你们怎么办？”
“哼！老娘的事你管得着么？再说了，你去外省上大学了，能知道我在哪里住？拖得几年你自己都要结婚了，还有闲心管我？”知道儿子已经同意了，诗瑶说话就无比的硬气了。
“外公他们同意不？不会像你和我亲爸当年那样又不同意吧。”圣明问。
“这次到是不会，他们两家原本就有那个意思。现在我又是二嫁，还有个拖油瓶，说起来还是罗家亏了呢。再说了，你罗叔半年前提了常务副市长，才四十一岁，前途光明。宋家的人精着呢，算得很清楚！”
圣明虽然对外婆家没什么感情，但外婆疼着母亲呢。十八年没回去，母亲心里肯定很想外婆。现在，终于可以理直气壮的回家看看了。
“那你到市里去了后做什么事呢？开超市？”
“还没想好。我去洗澡了。”
……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
圣明掏出手机看了眼，七点四十。以前约会都是八点在进山的路口会合。夏天的八点正是天将黑未黑之际，这边靠西部，天黑比东部迟了半个多小时，所以进山的路还看得见，回来的时候，月亮已经升起来了。
正要出门，诗瑶拿着一枚戒指叫住了他。
“有约？等下，你看，这枚戒指是你奶奶让你爸送给我的，说是你家的什么传家宝。现在你罗叔送了戒指给我，我总不能带两个吧，所以，你爸这枚戒指就交给你了。”
“啊，正巧，我准备今晚向妞妞求婚，还没准备戒指呢。真是太及时了！”圣明说着，手便向戒指伸去。
还差一厘米的样子，诗瑶突然把手收了回来。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决定这枚戒指暂时由我保管，到时我亲自给你媳妇儿带上，省得到时我愁见面礼。”
“啊，怎么能这样啊？那我拿什么求婚？”
“那是你的事，我不管！”诗瑶得意的笑。
“你就不怕罗叔吃味儿？”圣明不死心。
“他敢！”诗瑶气场很大。
有了这么多世的记忆，圣明也知道，古时，戒指都是由婆婆交给媳妇的，现在很多山里人或老一辈的还有这习惯。由男人拿着戒指，半跪着求婚，这好像是从洋人那里传过来的。于是，圣明就没抱希望了。
何况他也没想过今晚求婚，今晚能确定恋爱关系，不叫她姐而叫名字，就是极大的成功了。
“哦，时间来不及了。我走了，拜拜！”圣明一溜烟的跑了，‘拜拜’声从老远的地方传来。
望着圣明跑去的方向，诗瑶笑着摇了摇头，回到了房间里，从柜子里摸出一个古色古香的小木匣子。打开木匣，从木匣里拿起一块红绸布，仔细的包好戒指，再放回到木匣中，把木匣放进柜子里，关上柜门。
圣明来到路口正好看到妞妞快到路口了，他便加快速度跑着。刘燕看到圣明加速，也跑了起来，终于比圣明快了几步到达。
“哼，你迟到了吧！”
“好吧，今晚我买单。”
“嗯？买什么单？”
“咖啡呀，我们正往咖啡店去约会，我请你喝咖啡。”
“油嘴滑舌！”刘燕娇叱着，伸手拎住了圣明的耳朵，“怕了没？”
其实跟本没有用力。圣明也知道她不会用力，所以没躲。否则哪有那么容易拎住！毕竟这目标太小了点儿。

第006章　夜约妞妞

从入山小路进山约八百多米，有一条伪装好的支路，是他俩开出来的，约有百米长。支路的尽头有一块突兀的大青石，钻出山坡，伸向西南方向。青石三面是悬崖，两侧向下，到正面时，约有五六十米深。大石约三十多平米，上面很平整，这里是只有他俩知道的私人领地。
他俩来到大青石上，并肩坐着，看向远方。左前方是一条灰白色的小河在静静的流淌，右前方是坳底村里的点点灯光，在坡下树梢摇晃的叶间若隐若现，抬头有满天的星星在俏皮的眨眼。山风从左边的东南方向吹来，掠过山石，带来阵阵清香与凉爽。
见此美景，圣明一时诗兴大发。记得以前某世当官时，也是个小有名气的诗人，只是可惜没有什么传世之作，所以历史把他抛弃了。
“青山入夜雾蒙胧，嗯……，小河映晚白玉呈，嗯……，点点村火树梢隐，阵阵清凉送黄昏。嗯……，最后一句这样改一下，缕缕清香拥玉人。”唉，这操蛋的记忆，总是这样让人无语，这样一首不是很工整的诗竟然花了三分多钟，“妞妞姐，你说这最后一句用哪个好？”
“这首诗是谁写的，我怎么没听说过？”妞妞虽然野，但还是在诗瑶的引诱下也背了不少诗，不过，比起内向的小宅男毛毛，那可就差远了，“虽然比你少了背了很多，但也没听你背过这首啊！”
“这是我刚才触景生情，随兴而作。你发表一下意见，看用哪句好。”
“你分别念一遍我听听。”
“是吟，不是念。”圣明分别念了一遍。
“我觉得吧，都还行，很顺口。要不就做两道诗吧。”
圣明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看来，以后还是跟她讨论武功之类的比较合适。
于是，他便自言自语的推敲起来，不久，终于决定了，“妞妞姐，我觉得还是第二首比较好，虽然第一首把现在的这景写得很全面，只没写星光和月亮，可写诗不就是要有情么，而第二首就恰好表现了作者和情人约会的场景了。”
“嗯，嗯，第一首就叫《夏夜》，第二首就叫《夜约妞妞》。你再念一遍，我把它背下来。”刘燕很是兴奋的说道。
“噗～～”圣明是彻底被打败了。这丫头也太有才了吧，还‘夜约妞妞’，就妞妞两个字把意境一下子全毁了。
圣明便拿起地上一个未拆封的零食袋，站起身，左手背在背后，右手拿着零食袋轻轻的摇着，抬首三十度望向天空，一步三摇地迈着方步，念道，“《夜约妞妞》。青山－入夜－雾－蒙胧，小河－映晚－白玉－呈，点点村火－树梢－隐，缕缕清香－拥－玉人。毛毛－作于丙戌年乙未月甲辰日酉时末。”
看到圣明的神态动作，妞妞就要笑了，再听到‘妞妞’两字就差点忍不住了，到听了‘毛毛作于……’这几个字，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一手按腰，一手捂着肚子，前仰后合，‘哈哈’声很响亮。很快就倒了，在青石上打滚。
良久，妞妞方才止住笑。
“嗯，我现在才真正见了什么叫雅俗共赏了。这就是高雅与通俗的完美结合！”妞妞发表了她的诗评。
“要不要我把它写下来，然后把它裱好了送给你，让你挂在闺房？”
……
两人面对着侧躺在青石上，聊起了分别后的生活。问答嬉笑间，时间在缓缓的流逝，月亮渐渐的升高了。
“妞妞姐，我想，嗯，从今晚起，我不叫你姐了，叫你名字好不？”
“为什么？”妞妞有点慌乱，随口问道。
“我想……我……我想做你的男朋友！”圣明结巴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唉，古时候的人，都结婚后才认识，前世没谈过恋爱啊。
这小子，终于有勇气说出来了么。平时看他没这么大胆啊！看来，爱情的力量是巨大无比的。
“不行！”
“啊？为什么？你有男朋友了么？”
“不是啊！我是说，不叫姐是不行的！不管是做你女朋友还是做你老婆，你都必须叫我姐！谁叫你比我小三岁呢。”
“啊！你答应嫁给我了？”
“什么呀，我只是打个比方，别乱想哦。”
……
不知何时，两人已经缠绵在一起。现在早已经不啃了，从观摩到实践，很快就摸索出了很恰当的技巧。
当圣明的手要伸向刘燕的裤带时，刘燕却从迷醉中惊醒了，急忙按住了圣明的手。
“不要！”
不要就不要呗，她肯定是没准备好，圣明停了手，却没拿开。
才答应做女朋友，就要那样，这也确实太快了点。不过，就这样轻易放过她，自己也太没面子了吧。
“不是三年前就说好了的么？”圣明也冷静了下来，故意问道。
“那时不懂事，以为你会老老实实的只看。”刘燕的脸红得，在晚上看来成了黑脸张飞。
“我真的只看，绝不动手！”圣明坏笑着说。
刘燕很纠结。他不相信他会真的只看，要不要现在给他？要是有孩子了怎么办？据说轻易得到的都不会珍惜，要是他始乱终弃怎么办？
正纠结着，忽然发现了圣明的坏笑和得意。稍一想，便明白了现在的情况，于是，心中大定。
“我们这么熟，你下得了手么？”
“你都下手了，我就不能下手么？”圣明指了指下面。
刘燕低头一看，自己的手正从圣明的大裤衩的裤腿里钻了进去，隔着内裤按在了那隆起上。难怪自己没反应过来，原来是隔了层布呀。
“要不，我每天洗澡的时候发短信告诉你，然后你来偷看。当面扒裤子人家会害羞的。”哼哼，我让你等短信，让你等到天亮！
这妖精！什么时候从大姐大、野丫头、假小子变成小姑娘了？她什么时候害羞过？看着月光下的河水，圣明又生一计。
“要不，我们去河里洗澡，我为你放哨。”
“你是想监守自盗吧！”
“我决不偷看，你的功夫比我好，有没偷看你肯定知道，到时候还不揍得我起不了床？”哼哼，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你总不能光着身子追我吧？
“好啊！那就走，等下太晚了。”哼哼，等下经过村子时，我就直接回家了，你还能绑架我不成？

第007章　月光女神

两人差不多同时站了起来。
妞妞忽然感觉腰上一紧，身子便飞了起来，然后向下坠落。她马上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