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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绵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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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回去了,狄克。”她在他下车替她开门时说,“不需看我进门开灯,时间 已经很晚了。”
“那可不行,万一你有意外呢?”
“不会的,到这里我就是想碰危险也难啦!”
“不,我还是看你安安全全的进门较好吧!”
“随你。”她一吊眼,从不知他的个性是如此顽固。
他微笑着,那笑容像是糖一样地融着她的心。也许连石头都会在他充满魅力的微笑 下,软化它的意志吧!
他伸出手礼貌的迎她下车后,并没立刻放开她,反而一手扣住了她的纤腰。
“放开我。”她低声道。
“可是我不想。”他也低声回应。
“嗯?”
“我说我不想放开你。”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她无言以对,感到精神恍惚,也感到自己的意志力在他臂中一点一滴的消失。
她极力把剩余的一点意志力收起,然后坚定的推开他。“我要回去了。”她脱下披 在她肩上的夹克递给他,“谢谢你的外套。”
“不客气。”他应了一句,然后看她急急的跑上台阶。
“你……明天没课吧?”
他在她进门之前突发此语。
她的手停在门把上,缓缓转头看他。“对,没有。”她说,“有事吗?”
“没什么,只是随口问问。明天下午三点我再把礼服带来给你。”他的语气似乎有 些不知所云。
“好的,谢谢!”
一开门,她头也不回的衝进屋子。
直到她把门甩上,狄克才由深凝中醒来。
他看了一眼披在手上的夹克,然后将之放于驾驶座旁的位置。
坐上跑车,他奋力踩下油门。
行到公路上后,回想起刚才的事,他还真恨自己的不由自主。他几乎是在无意识的 情况下伸手揽住她的;更糟的是,他想缩回而手不听使唤。
他从来不知恋爱的感觉是如此的甜蜜,如此的难耐。不过,使用“痛苦”这个名词 倒比较实在。
以前,他常取笑那些为爱痴迷的朋友们,当时在他心中,女人和麻烦是同义复词, 他搞不懂他的朋友为何喜欢惹麻烦?
这个想法伴了他二十多个年头,他始终深信不疑。麻烦是人人都不爱自惹的,所以 他也就小心翼翼。他和女人一向不深交,通常只限于一夜风流后,便可各走各路。而和 他交往过的女人也都好聚好散,不会要求任何承诺。
可是该来的还是来了,任他想逃也逃不掉。纵使他不肯承认,它仍是事实,不可改 变的事实。
当她微笑时,他感到温馨;当她哭泣时,他感到心碎。其至只要看到了她,心底就 会涌出一股莫名的喜悦。
比起他生活中其他的女人,秋晨简直像是个天真的小女孩似的。她不经世俗尘染, 纯洁得像是白雪一样。
他真心爱她、欣赏她。
她的勇气、毅力、能力,无一不成为吸引他的要点。
他绝不是只爱她的外表,因为在他认识的众多女人中,秋晨的容貌只能算得上是中 上的。
他的脑中有太多的思绪、太多的想法了。直缠着他不放,而他也放不开、丢不开, 明知道想也是多余的,但他就是没办法不去想。
为了清理脑中的一堆杂念,他用力踩下油门,使时速达到一百三、四十公里。
由于这是一辆敞蓬跑车,所以当它疾驶,徐徐的轻风顿时成了强烈的大风,直往他 脸上扑,差一点使他的双眼因风而睁不开,但也使他一切的烦恼暂时得以抛开。
叶肃刚在办公室里已待了五天了。
他不眠不休、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地坐在办公室桌前,审视着由祕书亚伦从英国传 真回来的照片。
由于HMB的组织为世界祕密性,所以参加的人也是为数不少的。
虽然他知道那天炸海洛英的,多半是HMB的特级人员,但为谨慎,由初入者至上级 人员,他一併要调查。
目前为止,亚伦传真回来的都只限于中级以下,但已花上他五天的时间了,由此可 知组织之庞大。
HMB的人员,一般都分为以下四级:初入者、中级、特级、高级人员。其中以中级 人员的人数为最繁。其次初入者,再者特级,人数最少的是高级人员。
这四级的制定方法,并非以入组织的时间来分,而是以技术、能力、经验及工作成 绩等来评估。
他每天至少要核对一百张以上的照片,而且不是随意望一下便能看出。经过了将近 二十年的时间,人的面貌多少都会有些改变,但只有轮廓是毕生不改的,除非此人曾做 过脸部手术。
婉灵也许好认得多,但咏芯就不这么容易了。
一个人的面貌由婴孩成为成人时,改变的地方最多也最大;但当他成年之后,只会 逐渐老化而已,并不会有太明显的变更。只要不出意外就行。
所以,只有他日夜惦记的女儿难以识出。
二十年的时间可以让一个乳臭未乾的黄毛丫头,摇身变为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套一 句俗语便是“女大十八变”!
但咏芯终归是他女儿,不论再怎么变,终究还是他的骨肉、他和婉灵的结晶,继承 了他们夫妻的血统,想必外型也该相像。
有了这几个根据,他确信能找回妻女。
每一张稍有可能的照片,都都得花上好几个小时去辨认,等到发现不是之后,又得 重做下一张。
他的管家老太太,对他的身体健康可是忧心忡忡,因为在这五天内,他极少走出这 个办公室,除非有特殊紧急的事。每天,他都毫无倦意的困在照片堆里,一天睡眠不踰 三小时,有时甚至连续两天都未曾閤过眼。这种工作,一般人老早就放弃或倒下了,而 他,精神却只是越来越旺盛。因为他深知,这是个可能找到失散多年的妻女的机会,要 是在这紧要关头弃权了,也许此生再也不会有第二次。就是这一股力量,在驱使着他。
他在此时就像是一根熊熊而燃的蜡烛,夜以继日的烧着。现在,他的字典里是找不 到疲倦两个字的。
每刷掉一张照片,他心中的希望便再燃起一分,因为这表示找到婉灵和咏芯的机率 ,又升高一层!
他把握了这五天来的每一分、每一秒,但是照片的输送越来越少,而他却仍未发现 一点蛛丝马迹。
在忙碌不堪中,时间又匆匆流过两天──
他不眠不休地埋守于照片堆里,红着双眼奋力的找寻──但天不从人愿,他的努力并未得到回报。
而亚伦所发出的最后一张是信函:
您所要的照片,我已经如数传真过去了,但仍有某些特级及高级人员的资料不易察获,且这些照片也严格管制一切的输送方法。
所以,假使我得手后,也将是我亲自带回,请稍安勿躁!
亚伦
有了亚伦这一封信后,肃刚安心多了,证明即使在这堆照片中找不着,还有另外的可能。
但没有!就是没有!
纵然已知另有希望,但他仍旧害怕。
他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万一在亚伦带回的资料中仍查寻不到,万一他的妻女已不在此工作,万一……。有 太多太多可能发生的意外了,他就是不愿去想也由不得他。
在所有的照片都几乎被他翻烂后,他疲惫的坐在沙发上,两手恍惚的抓着头髮。
难道是上天在惩罚他吗?惩罚他一切的作为?惩罚他在二十年前努力的经营?没错 ,他的生意不是好行为,但世上有多少人犯跟他相同的错误,为何唯独他一人接受惩罚 ?只有他受到妻女流散的痛苦!而许多同业却可以坐享名利双收、无担无忧的生活,难 道这就是所谓的公平吗?
现在除了等待亚伦的消息,别无他法。
她明知在别人面前用力摔上门是极不礼貌的事,但狄克似乎很能使她的行为失去常 态。
在甩上门后,她由帘缝中得知他并未立刻开着车子就走,显示他是关心她的。为此 ,一阵不可言喻的温暖涌上她的心头。
在今天早上之前,她未曾意识到她对狄克的感情,只知道自己为了一股不知名的驱 使而在乎他。直到今晨的深思之后,才明白那股莫名的驱使──虽然她从未对别人动过 这种情感,但她能非常确定,这是爱!也许是基于本能的感觉吧!
如果把这种感情告诉狄克,他会有什么反应?是接受,抑或讽刺?而他似乎很能以 激她为乐。
她并不否认自己也许对狄克有所吸引,但只是暂时吧?也许他当她是工作伙伴,在 一起是不得已的事。他轻视女人,否决女人一切优点,这是他自小就持着的观念。
铃铃作响的电话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衝到小巧的电话边──
“喂,我是叶秋晨。”
“秋晨,我是奶妈。上帝保佑,幸好你回到家了。”
“嗯?”她不解。
“半小时前,我打了通电话给你,可是你不在;其后的二十分鐘、十分鐘前,我都 又挂了电话给你,可是仍没人接听,我一直在担心哩!”
“放心吧,奶妈。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在和你说话吗?”
“嗯,是没错,但在确定你安全之前我仍放不下心啊!”
“我这么大了,可以照顾自己。”
“才二十一岁而已,有很多事是你不能预料的。不要说二十岁,连四十岁都还算是 不成熟呢!”
“我知道,我知道的,奶妈。”她安抚她。
“好啦!塬谅我人老喜欢唠叨。”
“不会的,奶妈,我一直希望有人能好好关心我。”
“秋晨,”她的声调有着无限的关怀,“从这里到你家,以普通车程是四十分鐘吧 ?”
“对啊!”
“可是你却迟了三十五分才到家。狄克送你回去后,你是否又出门?”
“有……没有。”她本想说谎,但良心不准许。
“没有?”她听得出秋晨的语气是迟疑的,“那为何迟了那么久?半个多小时并非 短暂的时间。”
“唔……”她吞吞吐吐的不肯说。
“说啊!”
“狄克和我……我们去看星星!”她感谢是在电话中对话,否则她红透的脸又要成 为一个疑问了。
“看星星?”
“嗯……”
奶妈听得出她的语气有些羞赧,因此不再追究下去。“嗯,看星星,我知道了。总 之,你安全到家就好。再见!”
“再见!奶妈。”
她挂下电话,端了一杯蜂蜜坐在沙发上,她想她是需要它来降降火气。
上帝!为什么她的心如此的迷惑?一点都静不下来,像是有颗大石子投在她一向平 静的心湖,激起了强烈的波纹,不但停不下来,反而快速的扩散向四处,使整个心田掀 动摇摆。
她无所不用其能的试尽各种方法,想要排去狄克的影子,想要排去骚动的心,想要 排去不安的情绪,想要……。可是纵然她再而三的努力,那轰然的想法仍徘徊在她心中 ,从前一切可消除忧愁的方法,现在似乎都已失效了。连优美古典的音乐,亦不能安她 心波。
这是一种折磨!一种思念之苦!
在她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后,它带来了快乐,也带来了痛苦。
墙上的古典挂鐘,此刻正敲出了一个声响,打醒了沉思中的她。抬眼看了一下鐘, 她才勐然发现已是凌晨一点了。
唉!都是狄克所带来的影响,搞得她在恍惚中浑然不知时间已流过了多久;低头一 看,连衣服都还未更换呢!
换上睡衣、关了电灯,她睁着眼躺在床上,直直瞪着空白的天花板,却视而不见。
窗外传来一阵阵的虫鸣,徐徐和风飘了进房。
她知道不仅今晚,往后也会有无数的无眠夜!
第六章
由于昨晚迟迟才入睡,所以当门铃响起时,昏睡中的秋晨根本只把它当成在作梦。
可是门外的人似乎异常坚持,叮叮作响的门铃仍不断。
六点半!
上帝!竟有这种人放着大好的早晨不睡,跑来扰乱别人的安眠,且难怪她的头嗡嗡 作响。她敢确定从她入睡到现在,绝不超过三小时!
她拉棉被蒙上头,打算对门铃置若罔闻,因她实在是太疲倦了!累得连眼皮都犹如 千斤重。
可是门外人的态度坚决,叮叮的声音不时传入她的耳里,而且越响越急,越叮越吵!
她挫败的低吟了一声,抓起身旁的外套随意披上。
老天!她真恨他的整齐清洁、容光焕发,带着潇洒讽刺的笑容轻靠在门边;而自己 却是衣着不整、精神萎靡!
在未梳洗之前,她一向都是颓靡不振的样子,这是个坏毛病,但她从未想去更改。 但现在,她开始想改变了。
“?,你一向都习惯打扰别人的好梦吗?”她先发制人,没好气的说。
“那要看对象了。”狄克脸上的笑意更深。
她白了他一眼,打算当他的面关上门。
他仍然笑着,一手挡住了门。“不请我进去坐坐?这可不符你们中国人的待客之道 吧?”
“我们的待客之道,”她丝毫不客气的告诉他,“是依我个人的喜恶来定的;要不 要请你进来,是我的自由!”
“好,小姐,告诉我,我这么令你厌恶吗?”他收起笑容,努力装成一副很正经八 百的样子,但眼中的笑意却洩了他的底。
“有时候的确是的。”她认真地点点头,“你那么早来做什么?礼服完工了吗?” 她盯着他看,睡意全消。
“当然没有!我出门的时候,他们还在奋战呢!不过也真是辛苦他们了,一天的时 间要赶出两件礼服。”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差点儿为她的娇嗔所倾倒,幸好她充满火 药味的语气,提醒了他,他们是站在门边的。
“那你来做什么?”
“嗯?”瞪着她看,还要注意她说什么,可真费神啊!
“我的意思是,你来的目的?”她嘆口气。
“喔!那个啊!”他像是恍然大悟,“老实说,我事先并无目的。”
她又嘆了一口气,无奈的望着那令她失眠的人。“那你为何要来?还是只想打断我 的酣梦?”
“那要看你作的是什么梦了。”他话中有话。
“狄克,我实在很不想扫你的兴致,不过你既然没事,那请准我睡个回笼觉?”
语毕,她又伸手去拉门,但依旧被狄克挡住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她怒气冲冲的问。
“没要做什么。”他安然自得的回答。
天啊!她难道不知自己现在有多可爱吗?娇红的脸颊、闪亮的双眼,甚至在她带点 怒容时,他都觉得她更是亮丽得不可思议。上天明鉴!他多想紧拥着她,告诉她他爱她 ,可是理智要他一步一步的来,小心别吓坏了这纯洁的小天使。
她抬起头狠狠的瞪他一眼,决心不再理他。迳自转身进屋,但在她才回身一转,他 立刻攫住她的腰。
她的背靠着他壮阔的胸膛,似乎非常的契合。她一直去忽略那种酥软的感觉,想要 推开他。
“后来我想想,”他在她耳边吹气,“既然来了,我想,在这清秋的早晨,趁着微 曦的时候,和一个讨喜的女孩到市郊去野餐,如何?”
秋晨不敢回头,因她不知会有何后果。“你在说谁?”她明知故问,但抑不住心中 升起的甜蜜感。
“除了在我面前的那个安琪儿之外,还有谁呢?”他毫不含蓄的道,“我相信,你 也不会忍心让我失望吧?”
他的轻声细语,像是温和的暖流一般,传入她的心,带来了一阵不小的悸动。但她 却拒绝回答。
“如何?”他等着她作答,虽然明知他这个举动可能吓着她了。
“我……”她清清喉咙,仍说不出话来。
“不说话?也罢。”他轻轻地放开她,“那你是默认啰?”
喔!他怎么敢那么确定她肯不肯?似乎她的行动是由他负责似的,一点都不尊重她 的意见!
这个天杀的沙文主义猪!
“我没──”
“我等你十分鐘,去换衣服。”他打断她的话。
她狠狠白他一眼,气得说不出话来。
可是不管她的眼光有多么愤怒,他脸上的笑容依旧存在,一点儿也不受影响。
她悻悻然地推开房门,瞪着他微笑的双眸,一转身,“砰”地甩上门。这种略带点 不屑的态度,并没有激怒狄克,他反而觉得她越生气,越发生动美丽。
趁着在门口站着的十分鐘内,他环顾屋内的陈设:轻灵小巧的沙发,透明的茶几上 摆了几本书、几枝笔,浅蓝的墙壁上挂了个古色古香的挂鐘。整体看起来是朴素而不单 调,高雅而不寒酸。
“嗨!”他很高兴她终于从房里走出来了,虽然她还是没给他好脸色看。
今天她穿着一件在领口有个秀气的小蝴蝶结、整件素白洁净的衬衫,浅色的紧身牛 仔裤,把她完美的曲线勾勒无遗。
“走吧,”他等她锁好门,拉着她的手往一部亮蓝色的保时捷。
“你的车呢?”她看他伫立在那部保时捷前,不解的问。
“就是这一辆啊!”他开了门,礼貌地先让她上车后,自己才绕过车头,走向驾驶 座。
“可是,我记得昨晚的那部是银色的法拉利跑车啊?”她在他上车后发问。
“嘿,真难得。”他笑着发动引擎,暂时停着使之发热。“想不到你对我的车子这 么关心,真谢谢你了。”
“这谈不上什么关心不关心,只是奇怪。今天换作你是我,你也一样会好奇的。” 她还是有些微怒,但并不想跟他争吵。“还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其实她并非真想得到答案,只是按不下他似乎并不尊重她的一口气。
“是吗?”他踩下油门,转了一下方向盘,“这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有好几 部车子呢!”他用一种“本来就如此”的口吻说着。
“要那么多车做什么?”
“各有各的用途啊!”
“我觉得很奇怪,今天是去野餐的,为何却用轿车?”
“高兴。”他的手在方向盘上打了个转,耸耸肩。
不一会儿,车子上了公路。
“我刚才大略看了一下你家的客厅,”狄克以閒话家常的语气,“发觉你倒是一位 很不错的室内设计师呢!”
“谢谢。”她首次觉得轻鬆,方才的怒火也消散了。
“既然你有此天分,为何不去专攻设计?”
“情势所逼嘛!读设计对我的工作毫无帮助,HMB的特级人员用不上的。”
“有理。”他点点头。
在她轻鬆的口吻下,他找到了一丝失望。
环境,真的会影响一个人的志向。虽然他自己本身的感触不深,因为他的家境一直 能供应他,是一个再方便不过的后援。
车子在公路上行驶了两个鐘头后,由交流道转入了一个安祥宁静的小村庄,但他并 未停下车,继续向乡间小道驰去。
“还有多远?”她已一觉醒来了,却发现仍未到达他们的目的地。
“再忍一下吧,十多分鐘后就到了。”他稍稍睨了一下她,嫣红的粉颊、娇艷欲滴 的朱唇,以及那朦胧似迷的眼眸,他想中国古代的美女“西施”也不过如此吧?!
努力地,他把注意力集中在行程上。
秋晨由窗子向外观看,发现路旁所栽的树,尽是枫树。由于时已入秋,这一排排的 枫叶,掺杂了缘、黄、红,显得分外五彩缤纷。加上在枫树林间,忽隐忽现的小丛灌木 ,更是增添了四周的绿意。
她的视线融入了飞驰而过的风景,但心絮却飘往另一方;这是她最近常做的事,以 前从来不曾有过。
不晓得狄克是怎么了!今天突然心血来潮地带她出门野餐,她永远也搞不懂那人的 思考迴路。
纵使晴空万里,但她的心却因烦恼而昏暗。窗外的景致只能让她稍微的放开,但心 底却仍蒙着一层乌云。
十分鐘后,车子终于停在路旁。
道路的两边满是一丛丛的密林,只有两、三条看似森林小径的石头路静躺于林间。
再向前看去,这条大路似乎越来越狭窄了,两旁的枫丛也越靠越密合。由于这是山 路,道路弯曲不直、高低起伏不定,所以令人很难猜到,此路是否已是山穷水尽了?只 有充满碎石与泥沙的道路回答他们。
下了车,秋晨抬起满是疑惑的眼神望向他,这哪是野餐的好地方呢?而且他们匆匆 的旅途中,根本来不及下车去购餐点,野餐如何举行?
彷彿看穿了她所有的疑问,狄克带着神祕的微笑走向行李厢,不发一言的从中取出 ──一篮野餐盒!
“哇!”她睁大双眼看着他,塬来他早就準备好一切了。
“你喜欢在野餐时吃些什么?”他的态度似乎有点紧张,像极了深怕做错事的小男 孩。
“唔……,”她偏着头想了一下,也乘机给狄克一个欣赏她的机会。“三明治、奶 酥麵包、起士蛋糕、蜂蜜蛋糕。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但都是甜食。”她不太好意思的加 上一句。
“唿,好险。”狄克像是鬆了一口气,紧张的态度也转为放鬆。
“怎么了?”
“我在买食物时,还担心你不晓得爱吃什么呢!后来想想,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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