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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很倾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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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肩膀上的大手一僵,苏景漓没敢抬起头来,可是,还是要说的,她要嫁给姬墨倾,是不能瞒着爹爹的。

“女儿要嫁给……姬墨倾了!”

说完屋内死寂般的沉静,烛火燃烧发出“噼啪”的声音,还有屋外风扫落叶的声音,透过半开的窗户,烛火被吹的晃动。

苏护面色平静,平静的异常,似早就料到这件事一般,淡定的让她心慌,急忙拉住他的袖子,“爹爹?”

苏家和姬墨倾的恩怨不甚清楚,可是因这场恩怨牵扯太多了,或许老天让他们两个相遇就是为了化解这场恩怨。

苏护伸手盖在她的小手上,长长叹了一口气。他如何不知晓,姬墨倾能够放过他,任他在在寺中自由生活,他便已经想到了。

曾经阮月扮成阿漓的样子在府中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出,姬墨倾看她的眼神专注而灼热,霸道而独占,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却步。

“去做你认为对的事吧,活了这么多年,爹爹已经没有什么活头了,只要你们得到幸福就好!”苏护伸手怜爱的将苏景漓抱在怀里,悠悠的开口说道。

“爹爹……”

苏景漓抓紧了父亲的衣袍,滚烫的泪水禁湿衣衫。苏护抱紧了她,眼里闪过一丝的担忧,阿漓的幸福之路,或许还要再坎坷一些,陌儿那孩子,还有……

第一百八十八章不得不防

从乾承寺离开,夜色更浓,圆月如银盘一般,洒下清辉,苏景漓策马从花草树丛中而过,身上衣衫被露水打湿。

正前方视线未及处传来悠悠扬扬的笛声,一首《千里共婵娟》吹得缠*绵悱恻,悲悲切切。

苏景漓丽眉轻蹙,长鞭挥下,马受惊速度更快,不一会儿看见了前面道路上清逸绝伦的身影,宽大的衣袍因风更是膨胀起,像是要御风而去,乌黑的长发飘起,更显脱尘似仙。

苏景漓勒马停下,笛声也嘎然而至。两人对视,耳边只是风声虫鸣。

“师兄……”

苏景漓唤了一声,从马上翻身洒脱的下来,衣袍也被风吹得乱舞,抬手将乱飘的长发拂下,迈步朝着云陌而去。

云陌望着,狭长魅惑的黑眸于灼亮幽光中闪过一片柔情,目光流连在她的身影,恋恋不舍。

“这首曲子还是阿离教给我的,闲来无事时总会吹奏几遍,可总也找不回当初和阿漓琴笛和鸣的感觉了。”云陌看着手中的玉笛开口说道,优美的唇角勾出自嘲的弧度。

苏景漓心里一痛,多年守护,师兄总是在自己最危机的时候出现,可自己……那日夜里是不是说的太重,伤了他的心。

“师兄若是想听,我还会弹给师兄听的。”苏景漓看向他手中的长笛,取过来,放在唇边,忧伤悲悯的曲调流泻出来,调子更显缠*绵,忧伤的如点点冰凉雨丝忽然落入炙热心扉,激起一阵轻颤,让人脚底生出的抑制不住的悲凉。

云陌擒着淡淡浅笑看着并肩而立的少女,光洁的面庞被月光镀上一层银辉,圣洁而美丽。

若是能如此,天长地久又怎会够呢!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

苏景漓低头把玩着晶莹的翡翠玉笛,缓缓开口问道:“师兄是专门在这里……等我的吗?”

问了却又觉得多余了,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首曲子,不是为了自己还会为了谁?

“和阿漓才一个月未见,就仿佛已是千年之后沧海桑田,这些日子我一直在这里守着,我知道阿漓总会要来见自己的父亲,而我也太想念阿漓了!”云陌露出一抹苦笑,语气间是无奈,是浓浓的化不透的悲伤。

开口话语之间已不再是什么“跟我走”、“和我在一起”之类的,可是这样的话语让她更是狠不下心来。

若是没有遇见姬墨倾,或许会嫁给师兄,从此隐于天山之巅,这样过了一生。对于师兄的感情,虽不是爱情,却也是浓厚的,扯不断的亲情!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微妙的气息在周遭静静流淌,不远处一白一黑的两匹马凑到一起仰着头伸着舌头,卷着树上的叶子。

苏景漓站起身来,看着被夜里雾气缭绕的小路,再耽误下去,姬墨倾应该要来了。然她刚要开口,忽然丽眉深蹙,一手捂住肚子,一副极其痛苦的样子。

“你怎么了?”云陌心中一惊,起身走到她面前,搀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焦急地问道。

“没事,可能是吃坏肚子了!”苏景漓沉重地喘息着,肚子剧痛如焚。这种痛楚太熟悉了,今夜又是十五圆月,她本以为姬墨倾已经帮她将毒解了,没想到还留在体内。

云陌忙搀着她坐下,看着她深蹙的眉头,煞白的脸色,两鬓间细细的青筋可见,他的心好似向无底的深渊坠去。

“阿漓,到底是怎么回事?”疼成这样已不是简单的肚子疼了。云陌捏起她的手腕,黑眸瞬间凛起,问道:“你中毒了?”

苏景漓点了点头,“不用担心,这种毒不致命的只是难受一段时间……”

“你先忍忍,我去找药!”马前的袋子里放着师父给的解毒丸,能解百毒,幸亏今日出门时带了,只是阿漓为何会中毒呢?

他刚要起身,苏景漓反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喘着气说道:“师兄,不必了,那些药丸是解不了毒的。”

起先她也试过好多方法,可是姬墨倾制得药太过霸道,师父制得解毒丸也奈何不了,反而让痛楚加剧。

“阿漓,到底是什么毒?是谁下的毒?”云陌锁着眉头问他,忽而想到了某人,黑眸瞬间眯起,残虐凛然,逼视她又问道:“是不是——姬墨倾?”

云陌起身愤怒的拍出一掌,边上的树木轰然到倒地。

“师兄……”苏景漓被他骇到,挣扎着要起身,腹部却如刀绞一般,又倒在地上。

“阿漓!”云陌忙将她扶起搂在怀里,抵住她的后背为她输送真气过去。

苏景漓感觉身体中暖流流过,四肢渐渐暖起来,腹部的痛楚慢慢减轻。

“师兄可以了——”

抬头时看见了远处的亮光,速度很快的朝着这边而来,苏景漓心里一紧。片刻,车队已来到了跟前。

镂雕车门一把被推开,一个倨傲颀长的身影弯腰从马车内出来。姬墨倾负手站在车前,乍紫的深眸锁住苏景漓,唇角扬着如沐春风般的弧度,却是在笑。然而,这样的笑,却分明让她感觉到了冰冷之意。

夜风阵阵,将他身上的玄色织锦长袍吹得猎猎飞舞。

云陌收了掌站起身来,冷笑涔涔的看着他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

夜很暗,风很凉,刀光很寒,但是,比这更寒更冷更凛冽更让人不自觉颤抖的是……杀意!

杀意这玩意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只能凭感觉。但是,在场的每一个人,就算是再迟钝再神经大条也感觉到了。

“原来这就是王爷所说的爱,将毒下在阿漓的身上,借以控制她让她离不开你吗?还真是……可耻的卑鄙!” 云陌目光冷冽地凝视着姬凤离,一字一句的说道,嘲讽不加掩饰。

姬墨倾不语,目光凝在苏景漓的脸上,面上喜怒难辨,狭长眼尾挑起,看到云陌放在她腰间的手时,顿时噬茫起。

在宴会上接到她骑马离府的时候,他就一直隐忍着没有立刻追出来,今夜来的都是各国皇族,容不得他失态,然而一夜其他人在说着什么,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让蓝衣他们提早被好马车,等宴会一结束,便直奔了出来。

他不怕别人,可云陌让他介意,让他不安,在南城之时他就已经看出两人之间的牵绊,那么长时间堆出来的感情,是谁也无法替代的。

苏景漓惨白着脸站起身来,看着挤出一抹笑意,“我说过办完事会回去的,这么晚你又何必追过来。”

“有人无时无刻不惦记着让我如何放心!”姬墨倾看她,长眸一弯,唇角含笑,那笑容如夜般魅惑。

他慢慢走到她的身前,伸臂一勾,将苏景漓揽在怀里,朝着云陌笑语道:“阿漓是爱我才会留在我身边的,又岂是因为一个小小的毒药?”

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个蓝色瓶子,倒出一枚黑色药丸给她服了下去。

“就不打扰‘师兄’了,我还带我的王妃回去呢!”姬墨倾冲着云陌挑衅扬眉,揽着苏景漓往马车去。

苏景漓迟疑,回头看着云陌,见他定定的站在属下,握着玉笛的手上青筋起,如一尊精美的雕像,落寞让人心疼。

“师兄……”她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认可一个人就要注定辜负另一个人。

从她幼时记事起,师兄就一直守护在身边,陪伴她熬过最难的日子,一起学习成长,在天山上那段日子是她最无忧难忘的时光,此后,他下山游历,她回到南城,努力成了人们认可的样子。可是不论她遇到怎样的危险,他总能出现保她周全。

可是,她最终还是伤了他……

云陌看着她硬是扯出一抹笑意,却让人更觉的苦涩,缓缓开口道:“我又怎么舍得让你为难呢?”

怎么舍得让她为难呢?就让他先做离开的那个吧!

云陌转身离去,翻身上马,“师兄——”苏景漓唤了一声,然还是阻止不了他的身影慢慢淡去在夜色里。

车厢内铺着厚厚的绒毯,柔软暖和,两颗夜明珠将车厢照得亮如白昼。

苏景漓抱膝靠在车壁上,许久不发一语,脑海里始终回放着云陌离开的场景,面容平静,然浑身疏冷难近。

“你是不是早就发现师兄一直留在帝京没有?”苏景漓撇了他一眼,淡淡问道。

姬墨倾唇角笑意也凝住,眸中闪过一丝锋锐,“你还留在帝京,他又怎甘心离开!阿漓,他对你的执着又何亚于我,不然,他也不会派人潜伏在王府周围,一知悉你出府,就尾随你到了你去的地方装作和你邂逅。他单独赶到这里来见你,他找你做什么?是不是要带你离开这里?”

“所以就因为这个,才没有给我解毒吗?怕哪一天我和他见面,又被他说服和他一起离开,你就没有了掌控我的方法,起码有这噬腹丸在,我迟早会回来找你寻解药!”这样一段话,苏景漓说的面无表情,口气也是极淡。

“云陌——我不得不防的!阿漓,他在你心目中如此特别的存在,你让我如何安心!”姬墨倾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寥落,那熟悉的如雕凿般的下颌紧绷,紫眸微眯,闪耀着锋锐的光。

第一百八十九章阴谋

苏景漓沉默。

当初他用尽手段留她,是因为她一心想着离开,如今,她已经答应留在他的身边,为何,他就不信她呢,为何要用这样的方式留住她呢?她说了不会离开他的。

苏景漓有些生气,转头望向窗外,一言不发。马车轻微颠簸,缓缓前行。窗外一阵风过,细碎纷繁的花瓣飘零如雨,香气馥郁。一朵残瓣飘落在车窗上的流苏上,随后又被颠簸下,碾落在尘埃里。

车厢内沉默的气氛依然在继续。

良久,一股迫人的压力袭来,苏景漓心中一滞,蓦然回首,入眼处,是他笑得弯弯的眼。

姬墨倾身子前倾,将她困在他的双臂间,伸指挑起她鬓边一缕发丝,慢慢靠近她耳边,“阿漓……”

苏景漓见他倾身而来,生气地向后仰,想隔开他和他的距离。眼看着她向后躲,姬墨倾便越发地向前倾,就这样一仰一倾,一直到她退无可退,后背抵在车厢壁上不能再动,他如愿地将她困在了胸膛和两只手臂之间。

苏景漓蹙眉瞪他道:“别靠这么近!”

姬墨倾双眸一弯,如渊如潭的深眸中笑意灿烂。

“你笑什么?”苏景漓没好气地问道。

“因为阿漓太可爱了!”姬墨倾附在她耳畔低低说道,清雅贵气的男子气息在她身前辗转缭绕。

良久,他低低说道:“对不起,我太害怕了,总是怕你突然离开,而我再也找不到你,所以一直放不开……”他虽是站在权利的顶端,可毕竟不是神,也会担心害怕,这世上还是有他无法掌控的事情!

苏景漓闻言心中微颤,她起身依偎在他怀里,将头靠在他肩上,柔声说道:“我说过不走,就不会走,你为何不信我?”

姬墨倾的脊背僵直,某种难以言喻的光彩,在紫眸的深处闪烁着,亮得灼人。他将她顺势揽在了怀里,俯身,用唇封住了她的唇。

薄唇寸寸逼近,迫住她的气息,霸住了她的呼吸,细细的在她唇上辗转着,周围一切都安静了,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他的清香,她的柔软。 他的舌尖如此霸道,将她搅得浑身无力,心神俱失。整个人只有沉浸在他温柔而不失霸道的深吻里,悠悠荡荡。

*

或许是生活太过安逸,时间过的很快,一直到了大婚那一日,苏景漓还有些难以置信,以为自己在做梦。

王府之内张灯结彩,香屑布地。苏景漓住的阁楼,已不复它往日的清幽雅静,一群群身着艳丽服饰的丫鬟进进出出,忙得不可开交。

床榻上,放着火红色流彩锦缎嫁衣,红色织锦中单,红绡披帛。灯光照耀在嫁衣上,犹如云蒸霞蔚,灼灼烁目。这嫁衣,也不知是多少人赶制出来的。

苏景漓端坐在铜镜前,任人摆弄。最后,为她梳妆的宫女在她额间轻轻点了点,最后一抹胭脂点到了朱唇上。

苏景漓透过流苏珠串排坠望向铜镜中的女子,只见她额间一朵三瓣金莲衬出雪肤玉靥,满面清绝。如同一泓秋水般清澈的眉目在淡妆素抹下,看上去竟是流光溢彩,魅惑至极。

这还是自己吗?这分明已经不是自己。

美到了极点,丽到了极致,连她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从来不知,她也有这样的妩媚而又清绝的风韵。

身后的麽麽走到近前,将大红嫁衣披到了她身上。

这一瞬间,犹若惊鸿照影,看得一众服侍的人忍不住赞叹。

“王妃,时辰快到了,该拜堂了!”小丫鬟轻声吩咐道。 宫女们匆忙为她换上大红广袖织云霞帔,戴上华丽繁复的凤冠,最后再细细为她整理了一遍妆容,便搀扶着她向门外而去。

苏景漓心头一片恍惚,任由她们搀扶着走了出去。

屋外,鼓乐喧天,热闹非凡。

由于出嫁地和被嫁地都在王府内,花轿从幽兰院出发一直到王府定坤殿,花轿落地,鼓乐暂停。

苏景漓握着手中的玉如意,稍稍紧张,虽以前在南城时也成过亲,不过那时没有像现在一样蒙着盖头,一切还看不见。

其后,轿帘被掀开,一双修长的手朝着她伸了过来抓住她的手,苏景漓站起身子出来,略一恍惚,就听得姬墨倾低低说道:“阿漓,从此后,你就是我的妻,日后,无论生死祸福,危机险境,我都会用生命来保护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苏景漓颤抖的握住他的手,手指相触的那一瞬,心慌乱地跳个不停。十指交叠的那一刻,一颗心终于平定下来。

头上凤冠霞帔,她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任由他执着她的手,沿着华丽绵延的红毯,一步步走进了定坤殿内。

殿内两侧是人们刻意营造的安静气氛,然还能听见众人兴奋的呼吸声。苏景漓虽然心里一惊,呼吸声?

内力还被姬墨倾封着,应该听不到这么细微的声音才对!难道是晚上睡觉时他又将她的功力解开了?

苏景漓暗自运力,腹间丹田处升起一股热气,确实是内力被恢复了。

跟着姬墨倾走到殿中, 在礼官的喝声中,跪拜行礼。

“夫妻对拜!”

然就在礼官高声喝起时,大殿外突然响起了刀剑交击的声音,已有人冲了进来。

蓝衣跪在殿中,长剑之上滴落的血滴,“王爷,府中混入了刺客,帝京城中各个吏部衙府都遭到攻击!还有……”蓝衣抬头看了一眼主子犹自镇定的面庞,接着说道:“凤凰山也出事了!”

他也纳闷,圣令明明还在主子这里,凤凰山怎么会出事?

这边两个黑衣人又持剑进来,门口的宫女和太监瞬间混乱一片,四处逃窜,几乎是脚不沾地地飞奔了出去。

蓝衣站起身来,挥剑过去与两人斗在一起,不一会儿便斩杀在剑下。参加大婚的大臣还算镇定,但也吓得挤到一块,无不颤抖。

今日这大婚,真是凶险啊!这样下去恐怕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行礼了。

便在这骚乱之中,姬墨倾的声音压过了一切声浪,悠悠传来。

“继续行礼!”他说,语气低沉,没有任何情绪,令人难辨喜怒。

这一瞬间,所有的人都呆住了,都这样了还继续行礼!

苏景漓要掀开盖头,却被姬墨倾拦住。握住她的手腕强制有力,不容她拒绝。

礼官半晌才反应过来,尖着嗓音喊道:“夫妻对拜!”最后拖长的尾音竟带着不可遏制的颤意。

殿外又是人“砰然”倒地的声音,几个黑衣人闯了进来,将阻拦的人一掌扫在门外,上来几个人与蓝衣对峙,领头的人冷笑一声,抬起长剑指着姬墨倾说道:“这个时候还忙着拜堂,不愧是姬国掌舵人,镇定自若!”

“将王妃送回房间。”姬墨倾对着身后的的麽麽说道,鹰眸锁着殿口的黑衣人,周身散发的戾气更加让人不寒而栗。

苏景漓心一颤,这个黑衣人的声音很熟悉,正是爹爹手下大将宴平三!他们不是应该随师兄南下了吗?

“姬墨倾,你还想欺瞒小姐到何时?”宴平三喝了一声,黑巾下神情愤然,怒眸如燃烧的火焰对上姬墨倾。

“大胆,竟敢直呼王爷名讳!”边上胆小的大臣还不忘了趁此表明忠心,却被宴平三的戾眸吓得后退几步。

“蓝衣,本王不想再听到他们开口!”姬墨倾残佞一笑,勾唇说道,表情阴森如恶魔。

黑衣人数不再少,牵制住了大部分的锦衣卫,然还有一队围了上来,蓝衣握着剑,杀气外露。

“住手!”苏景漓突然掀起了盖头, 明媚艳丽的容颜暴露在人前,她抬眸看向宴平三缓缓开口道:“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蓝衣,还不动手!”姬墨倾怒声道,将苏景漓搂在怀里制压住,对她柔声:“都是一些妄图想要谋害我的人,你先回房休息,这些事情处理完,我会过去好好陪你。”说着吻在她的耳垂上。

蓝衣已和黑衣人动起手来,装点华丽的大殿已被剑气毁伤过半,那些还停留的大臣被惊的退到石柱后面。

“小姐,你赶紧离开这里!”宴平三一边与蓝衣颤抖,一边对着苏景漓喊道,“将军已经被我们从寺里救出来了,您不用再跟他虚与委蛇下去了。”

感觉到搂自己力道加剧,苏景漓心里疑惑,不知道为何宴平三会这么说,爹爹不是自愿要留在乾承寺出家的吗?为何还要去救?她抬眸对上姬墨倾情绪难辨蒙了寒意的紫眸,

“对于这种破坏我们夫妻感情的人,阿漓是不是也不想放过?”姬墨倾抚上她的脸,笑得温柔,然分明让她从那笑容中感到噬骨的阴寒。

待苏景漓还没反应过来,姬墨倾已经动手,一身吉服,灿若火莲,几乎脚不挨地的朝着宴平三几人而去,以他的功力,出手即死!

她顿时大惊,急忙出手阻拦,从姬墨倾的背后扫了过去,大红色嫁衣在空中流曳而过,被耀目的日光一照,如同西天彩霞般刺人眼目,额前的碎玉更是四下跳跃着乱颤。

第一百九十章给我生个孩子

场面更加混乱。

“小姐你不用管我,赶紧离开这个魔头!”宴平三扭头冲着苏景漓喊道,却被蓝衣一掌打在背上,四周的锦衣卫上前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不要伤害他!”苏景漓忙停手喊道,恳求的看向姬墨倾。

“阿漓过来……” 姬墨倾冲她招手,那双深邃的紫色凤眸,依然是一贯的艳惊红尘,优雅从容,只是眸底,却隐隐透出一抹冰寒。

“姬墨倾,放了他!”她凝视着他的眼睛,静静说道。她不知道宴平三今日为何会来府上,可是既是为了她而来,就不能让他莫名其妙死在这里。

“你过来,我再告诉你决定!”他放柔着声音,像是诱*惑着不听话的孩子一般。

苏景漓看着他,接着迈步慢慢走了过去。直到一个刀手砍在后颈,倒在他的怀里,闭眼前看到他从未有过的黯沉脸色,仍是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再醒来是已是月上西梢,屋里没有点灯,靠着投进来的月光看清是自己的幽兰别院。

苏景漓动身起来,靠在床棱上,听到“哗啦啦”的响声,这才发现自己手上竟然还戴着镣链!

到底是怎么回事?

宴平三今日在大殿上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显然这话又打退了姬墨倾心里对她的信任,这镣铐是最好证明了!

一夜无眠,本来打算等天亮姬墨倾来了跟他解释,不过这一等就是两天,姬墨倾没有等来反而将另一个人等来了!

房门被推开,这两天除了来送吃的再无其他人来,以为又是送饭的丫鬟,却没想到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来。

古盈菲挽着衣裙曼步进来,美丽的脸上带着傲然的神采, 目光宛然落在苏景漓脸上,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听说姐姐这两天不舒服,就过来看一看,姐姐身体好些了没有?”这般温柔体贴的话语尽显一个大家闺秀良好的教养。

“无碍!”苏景漓淡淡回了一句,起身靠在床榻上,眯眼笑道:“不知古小姐和我有什么话说?”

她还不会傻到以为这个古小姐真是关心她才来探望的!

古盈菲唇角勾着笑意,眼神却如炬般紧盯着苏景漓,半晌方缓缓问道:“你何时离开他?”

苏景漓倒是未曾料到,古盈菲会这么直截了当地问她,扬眉笑道:“我为什么要离开他?”

“你的目的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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