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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财神-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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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今日说与我听?!
可恨那奕风!心不正意就邪,可怜这位龙母,无端遭此大祸!
我一时心情复杂,只觉一团乱麻摆在眼前。本是刘村三月未雨的事,如今看来,事情好像愈发复杂!
☆、第七章
第七章:
可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却见她一双眼哭得血丝密布;估计明儿就得肿成桃。我虽性格懒散大大咧咧;毕竟未出阁个大姑娘;如今龙母讲出这等事,我却说些何呢?!
当下只觉挠头。就想着此事可不是龙母的错,我这时是不该表现出一丁点的瞧不起人家抑或别个乱七八糟情绪。
于是忙走过去,先是轻拍下龙母微微颤抖肩头,她愈发哭得狠了。我索性环/住她肩,令她头靠在自己个胸前。
“这事怪不得您;龙母何必自责。”我轻言细语;只望可以略微减轻她痛苦。
这块伤疤也不知在她心底积压多久,今日她亲自揭开也算解了心结,但愿她早日忘却早日走出过去阴影吧。
胡思乱想着,就听龙母又道:“上神一定很奇怪我为何没有自行了断。”
“呃——”
我语塞,心道要死的明明该是那登徒子臭流/氓,干嘛你要自行了断?本就遭受如此奇耻大辱,末了还自己背上罪名并自行了断?这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龙母已离了我怀,抬手拭去脸面上泪痕,就苦笑下,“我也想了断,可我更想手刃了那仇人!”
“他——您——”
“可恨我法力低微,根本不是那登徒子对手,令他逃了,但这些年我一直在三界打探他的消息,只希望有朝一日找到他,亲手杀了他,已解我心头只恨!”
“哦哦,我理解,我明白。”
“我留着这具脏身子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呃?!”
龙母目光跃过我,投向远方,就又幽幽开了口。
内花园的事天知地知奕风知龙母知,龙母只恨自己不能手刃仇人,被他生逃了。哭哭啼啼回了寝宫,好一通洗漱。
她恨那登徒子,也恨自己不该离开寝宫,更恨龙主。
想来西海到底多少人物龙母都是了解的。这登徒子不是龙主带回的祸害还能是谁!越想越伤心越想越觉得生无可恋,又觉自己实在与那登徒子法力差距太大,恐怕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报仇。
于是便想,不如索性死了才好。
龙母寻了三尺白绫要自行了断,那小板凳也蹬了,绳子也深/陷肉中了,气息也似断了线的风筝,偏此时龙主进了寝宫,一眼瞧见这架势,当下手指一弹,白绫便断。
龙母自半空摔下来,逐渐消散的神识也回归。龙主早已将其圈进怀,叙叙叨叨说着白日里曾依稀瞥见拐角处暗自垂泪的龙母。是自己冷落了娇妻,才导致她想不开。
可龙主哪知还有内花园那一出!?
当夜龙主便留/宿寝宫,好一番温/存并一再保证,自此收敛心性,不再出去耍,扔龙母一个独守空闺。
窝在龙主怀里,龙母心情说不出多复杂。一会脑中是不堪回首一幕,一会又是龙主那张无比认真无比郑重脸面。
又是一通垂泪,越发惹得龙主爱怜。要说玩心甚重的龙主也算说话算话,自此以后果然不似从前,没不得不出西海的大事,他就寸步不离龙母。
尝尽了孤独滋味的龙母确确受宠若惊了,一开始只以为龙主收敛几日而已,过段时候又要回复本性,随之龙主压根就没打算再过从前那种醉生梦死日子。每日每夜粘着龙母,真真一对恩爱眷侣。
日子飞逝,龙母与龙主的感情日渐深厚起来。
好日子似蜜里调油,又过了不久,龙母便发现月信不来。
普通妖啊鬼啊精怪啊区别与凡人女子的,无非就是,她们虽修得人身却不能生儿育女,那月信更是想都别想,终其一生也不知是个什么月什么信。
而龙母乃神族,虽不喜修行,却因生来这身份而区别与一般精怪,人家月信准着呢!唯一不同的便是凡人女子那是论月算,龙母这是论年算。
这样算来,龙母也就在一年后便发觉自己停了月信,又过了一年,小腹就隆/起,怀胎十年一朝产子,生下一枚龙蛋。
产这枚龙蛋时龙母难产,死去活来的折腾了足足三日三夜,方龙蛋落地。初时只有婴孩大小,落地后瞬间扩/张,足足有成人高矮大小,滴溜溜原地转了个圈,拿分不清是头是脚的一端蹭了蹭龙主腿,发出一声咕噜噜的音。
就为这声咕噜噜龙主高兴得好几日都没合拢嘴。得了龙蛋龙主别提多高兴,每日竟是要看上几回,并非得将耳朵贴上龙蛋外壳,一惊一乍地唤着:“呀呀呀,她说话了!”
“呀呀呀,她刚才好像打嗝了!!”
“呀呀呀,她刚才好像朝我眨眼呢!”
越到龙蛋就要孵化之日,龙主越是舍不得离开半步。
透过龙蛋愈发薄下去变得通透的外壳,依稀可见内里一团蜷/缩着的小肉身子。龙主干脆搬个小板凳坐在龙蛋前,不敢合眼的瞧着盼着,生怕龙蛋破壳那一刻他错过。
他这般全心爱着龙蛋,龙母本该高兴,可心底那浓郁幸福中偏夹杂了一丝紧张。
龙母偷偷算过几回,算来算去自己怀上这枚龙蛋时,都是那一年不堪回首日。可那日自己个不止被登徒子侮/辱,当夜还与龙主成就过百年好,要说这孩子到底是哪个的,龙母也没数。
这事便是埋了一枚火//药,龙母只觉随时都会炸开,将自己这难得幸福日子炸得粉碎。越接近龙蛋孵化之日龙母越焦躁,生怕到时孵出个怪物来。
时不时发脾气,龙母茶饭不思。龙主只当她产后一时难以适应身份变换,如今又要见到小儿,心情调试不过来。
每日里变着法的逗她笑,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龙主却发现龙母越来越消受。
当下龙主就果断做个决定,既然女人生孩子这样苦,咱俩这一生千年万载,我只要你为我生这一个娃,今后这种令你受苦的事,我绝不会再让其发生。
信誓旦旦一回,龙主誓言发得一本正经,龙母心也碎成一片片。几次有心说出压在心底那秘密,又生怕龙主嫌弃,自此再无恩爱时光。
不说吧,这样生生瞒着他令他蒙在鼓里又实在残忍。
龙母一颗心千回百转,备受煎熬。最后还是自私的决定将那秘密永埋心底,并寻思着上苍也不会那般残忍,令自己遭受奇/耻大/辱,再怀上登徒子的孩子。
而且怎么端详,寝宫立着的也是龙蛋一枚,应该不会出问题。
其实龙母的小心思我倒可以理解。忘记听过哪个说,男人最在乎的就是帽子问题。虽事情错不在龙母,可当真说了,龙主还会不会对龙母无嫌隙宠爱,还真难说。
只好叹口气为龙母斟茶并递过去,龙母双手捧着茶杯却无心思饮茶。我多少猜到几分,于是就问:“那枚龙蛋就是阿蒲。”
龙母点头。
“她是那登徒子,也就是蛟龙的孩子?!”
龙母又点头,双眼垂泪,啜泣道:“我以为上苍怜悯,谁知老天爷才是最爱开玩笑的人!”
阿蒲破壳之日龙母格外焦躁,似早有预感一般,她自清晨起便心绪不宁。
掐算着就在今日龙蛋便要破壳,那秘密又涌上心头,万一破壳时真的滚出来个怪物,我到底该如何说辞?!
龙母连想都不敢想,悄悄拭去汗珠子。她绞尽脑汁的想着法将龙主支开。可龙母能掐算出的日子龙主焉能掐算不出?当下里直接挑明,平日你说何我都依着你,今日却不成。我是定要亲眼见到我这唯一孩子破壳的。
龙蛋在卯时破壳,先是腾起一股子青色雾气来,接着巨蛋像两旁裂开,缓缓露出内里一个蜷/缩着的娃娃。
娃娃粉粉嫩嫩,头上顶着一对小角,一张小脸更是玉雕一般,眉眼间有七分像龙母,生得格外耐瞧。
是个女娃娃。
龙主兴奋得像个孩子。一双眼黏在奶娃娃身上再也不肯离开。
灵光一现,龙主就为自己这头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孩子取名敖蒲,乳名阿蒲。言明阿蒲就是他的命,谁敢动阿蒲一手指头,他便灭了那人满门。
见到阿蒲头顶那对小角,龙母多日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这双小角是龙角,这个娃娃看来看去并无不妥,想来上苍毕竟怜悯我,令我产下龙主骨血。
看着那奶娃娃,又忆起这些日子来的提心吊胆,龙母却是又哭了一回。
龙主万分心疼的将她圈揽进怀,另一手又搂了阿蒲,就道:“阿蒲啊阿蒲,你看你娘为了生你受了多大苦!都怪阿爹不好,你阿娘都成泪做的了,今后阿爹定然不会再令你阿娘流一滴眼泪。”
天上一日地上十年,千八百年在西海底也不过弹指一挥间。
当年的阿蒲姑娘已一千六百岁,头顶的龙角可自行控制着收回去,而尾巴根儿一日比一日痒得狠。
那一日阿蒲哭哭啼啼找到龙母,一头扎龙母怀里满脸委屈。
龙母爱儿心切,便柔声问:“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到底谁惹到你?”
阿蒲闻言更是嘟起嘴,就一掀自己裙摆,撅/起屁//股,万分委屈地说道:“娘,你瞧。”
说来阿蒲也老大不小了,掀/裙子撅/屁/股这种事哪还能随意?!龙母责怪的话方说了半句,一双眼却已黏在阿蒲尾巴根上。
却见她身上端端多出条尾巴来。
那尾巴上没有龙鳞铺陈,却是光光/滑滑一条,泥鳅一般与尾骨相连。
蛟尾?!
“果然,阿蒲是蛟龙!”我深吸口气,打断了龙母话头。
龙母便点头,万分愤恨道:“我也是后来才知那登徒子是蛟龙名唤奕风!想不到阿蒲竟是他的孽/种!”
“可阿蒲生出蛟尾,事情不就败露了!?”我忙问。
☆、第八章
本悲啼不绝的龙母居然停止了拭泪;脸面上便露出一抹奇怪笑意。我被那笑意搞得浑身发寒;只觉汗毛凭端端直立。
龙母一双肿的似桃儿般眼;便直勾勾瞧我,并凑近我一点,居然就笑了笑。
的确是笑了笑。
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还能笑?!我说不清心中何种感觉了!就隐隐觉得事情必然有了我做梦也想不到的发展。
果然就听龙母一字一句说道:“事情并未败露。”
“呃?”
“因为我斩断了她的孽/根,也就是那条蛟尾。”
当日龙母乍然见了阿蒲的蛟尾,轰的一声浑身血就上了头。但仅片刻,龙母便做出个大胆决定来。
这条蛟尾留不得!
别说给自己夫君生了个孽/种这事说不清;即便如实说了;龙主会相信么?退一万步讲,龙主当真信了龙母是受人欺/凌,会心无芥蒂的对待龙母与这小孽/种?!
龙母想都不敢想!
此时正值盛夏,瓜果梨桃新鲜的堆积了一托盘,而那托盘里又放了把精光闪闪小刀子,用来削皮。龙母二话不说抄起刀子,直接对准阿蒲蛟尾“咔嚓”下去。
血喷涌而出,可怜阿蒲压根就没明白咋回事,人已在这突如其来的剧痛下,厥倒了。
龙母不敢慌手脚,只强打精神镇定着,将那所有心疼皆压下,先是为阿蒲止了血,接着又为阿蒲渡了许多真气,待到一切完毕方将阿蒲抱上/床。
替她拉高被子盖好,龙母泪珠子这才噼里啪啦往下掉。
奕风啊奕风!今生来世只要我活一天,便要将这笔账与你细细算了!
龙母心中对奕风的恨又多了一重。透过泪眼看着床上昏睡的阿蒲,那张苍白小脸格外惹人怜。即便龙母对奕风恨得咬牙,可天下间为娘的哪个不心疼自己身上掉下骨肉?!
那块肉可是在自己肉身子里揣了许多时日,每日每夜的互相陪伴着,一日日亲眼见着ta逐渐长大,并直到瓜熟蒂落。那种感觉却是未曾生养过的,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
自怀揣了那小小一块肉,自此后便除非闭了眼,否则必然要牵肠挂肚的,天涯海角记挂着。
此刻阿蒲因失血过多一张小脸格外苍白,双目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似蒲扇般垂下。挺翘鼻梁肉嘟嘟小嘴,倒有七八分像龙母。
但龙母却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条蛟尾的出现证明着,阿蒲不可能始终保持如此容颜。
阿蒲是怪物!是杂/种!是龙神与恶蛟的孩子。换句话说,这个怪物会在未来显现许多弊端。
譬如,妖怪特有的,月圆之夜醉酒之时原形毕露,并被体内妖性折磨,痛不欲生。
譬如,她每暴露一次原形,就会丑上三分,并这条斩断的蛟尾还会不停再生。
而这种丑到底会丑到何种程度龙母目前无法预料。或者是脸上生出天大一块黑斑,又或者赤目兽口……
龙母不敢再想下去。
种种丑兮兮的阿蒲都挤在龙母眼前脑海,令龙母几欲发狂!到那时事情掩不住不说,阿蒲会遭多少白眼?会忍受多少妖性折磨?只要一想想自己最心爱的孩子被同族鄙视,每日水深火热的受尽痛苦,龙母心便止不住的滴血。
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
幸而龙主被天庭召去一时半会不得回转,龙母这才得以时间替阿蒲打算。而龙母这一沉心静气想,居然就忆起一人来。
那人是龙母未出阁时的好友,却非龙族。
她乃九尾天猫,在深山修行九千年,每一千年方得已祭出一尾,分别为喜、怒、哀、乐、情、欲、嗔、妄、命九种神识。
世人只知为祸成汤江山的九尾妖狐,却不知如今三界正是只要你有灵性,便终有修成正果之际,无比包容时代。
因此虎妖成精不稀奇,即便猫猫狗狗成了精也不足为怪。
不过这猫猫狗狗因灵性有限,所以成精的我听过不少,但能祭出九尾的,我还是头一回听到。
因此乍听龙母提起九尾天猫的名头来,我确确是倒抽了口凉气,就打断她的话,问:“九尾天猫?!您的老友?!”
龙母苦笑:“算老友吧。只是我大婚后便疏于往来,因此交情也淡了。若不是因为阿蒲,我也不会想到她。”
九尾天猫法力无限,而且最妙的是龙主并不知有这样一个人物存在。如此龙母方能放心,不至于哪日往来走动时说走了嘴,泄了这天大的秘密。
但九尾天猫脾气古怪,何况要帮阿蒲压制妖性谈何容易?!毕竟阿蒲与寻常妖精鬼怪不同,所以要搞定她体内妖性,那可需三千年功力!这三千年说来实在不短,日夜苦修的成果哪能说给就给?!因此她虽与龙母乃老友,却言明要她出手帮忙必然得有个条件,而这条件便是龙母帮她弄三片瓦。
“三片瓦?!”
我不得不再次打断龙母的话。倒不是我不沉着,只是很想确定自己未曾听错。
“龙母是说,她要您弄什么三片瓦?”
“我求她帮我压制阿蒲体内妖性,如今算来已经整整三百年。”
又是三百年!怎的三百年前发生如此多的事?!我若未曾记错,三百年前正是妖界发难,栖霞派五老以自身做封洞石事件发生时刻。
如今这九尾天猫帮阿蒲压住妖性,要龙母寻三片瓦也在三百年前。三百年前到底是何好时机?居然事事都要挤在那一刻发生!
我头痛。
双手拇指不由大力按压两旁额角,我只觉一团乱麻般捋顺不清。但闫似锦不在,如今我也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全场。
啧,这种无依无靠的感觉……
“龙母,您还没告诉我,到底何谓三片瓦?”
“三片瓦就是三片瓦。”
龙母叹口气,我忙递上茶水,她接过了却不喝,只双手捧着,而目光悠远的仿佛又回到当年。
当年龙母也奇怪何谓三片瓦,又该去何地界寻。
而九尾天猫便给出答案。说来这三片瓦好寻却也难找,却正是将办大喜事的家儿房檐瓦一片,将出大丧事家儿的房檐瓦一片,将添丁家儿的房檐瓦一片。
“啧,这三片瓦要来作甚?”
我不止头痛了。
细细在脑海中搜寻,我只恨自己平日不学无术,这三片瓦的来历怎就听着耳熟?偏亿不起在何地界听过看过!
难道是慕蔚风那本《三界奇术》?
“那您弄去三片瓦了?”
“是的。”
龙母怎样弄到三片瓦省略不谈,总之事情还算顺利。而拿着三片瓦的龙母便求九尾天猫帮自己闺女压住妖性,并永保她不生蛟尾。
九尾天猫点头应允,并在三片瓦上分别滴了自己三滴血,末了又差使龙母去了趟刘村,将这三片瓦分别埋在东南北三个方向,言说只要这三片瓦埋下,便可保阿蒲永不生蛟尾,并妖性压制,不被龙主发现其真实身份。
“刘村?!”
这回子我却是听得真切!当下滕的一声立起身来。我就说嘛,龙母巴巴的将我找了来,绝不会是只令我听她辛酸史,更不是为了讲故事给我解闷。
果然阿蒲与刘村三月无雨有关!
看来我们这趟子西海是来对了!
我再也压不住心中焦急。就差直接给龙母跪下了!一把擒住龙母双手,大力攥着,我磕巴道:“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那九尾天猫怎会简单的只要你三片瓦便换自己三千年道行!?她一定有不可告人目的。不对,现在事情无比明朗,她分明便是假公济私报复刘村!假借着帮你之名,暗中做报复刘村之事!”
一口气说一通,我差点没憋得背气。忙忙深呼吸几下,我又继续:“让我们想想她真正目的是何?对对,一定是刘村曾经丢弃过她。对,一定如此了!您不是说她是九尾天猫么!九尾天猫,天猫,猫……一定是刘村前人养着养着烦了便将她无情丢弃,于是她悲伤啊难过啊恨啊,正好您去求她帮忙,她就借此良机……”
“上神。”
“越想越有其可能性!简直就可以确定了!可惜她修行不诚,修尾不修心。”
“上神!”
“这种货色我见过!灵山的玄青子就算一个啊!不过这种货色大抵没好下场的,尤其,”
“上神,你听我说——”
“龙母,你不用被她胁迫,不要怕,有我在!钱招招虽法力低微,但是有正义心啊。”
“天官上神!”
“这种事天都不帮她的,你想啊,刘村三月无雨,那得多少庄稼颗粒不收?民以食为天——”
龙母终是叹了口气,挣脱开我紧攥着她手的俩爪子,无比郁闷道:“上神,我是想说九尾天猫并没有胁迫我。”
“就是,她分明没有胁迫你!呃!?是啊,她从头至尾都没有胁迫你!”
我方才满脑子的热血冲动都瞬间成冰!龙母这话是什么意思?!九尾天猫并没有胁迫她,她是自愿将三片瓦埋在刘村三个方向。若我猜得不错,那三个方向一定关系到刘村风水局。而由掌管雨水的龙母亲手埋下破坏风水局的三片瓦,刘村别说三月无雨,就算三年三十年无雨也正常啊!
等等,时间好像不对!
龙母言明埋下那三片瓦是三百年前,而刘村方三月无雨,又不是三百年无雨!
而且用不用这般麻烦?为何九尾天猫不直接要求龙母求掌管刘村雨水的哪位龙神,偷工减料一下下,刘村便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头痛……
勉强呲牙望向龙母,后者便又低低叹了口气,就道:“上神一定想不通为何当年就埋下三片瓦直到此时方奏效,而且如此麻烦。”
“呃……”
“只因要破坏的不止刘村风水局,而是刘村的根基,也是命脉。”
“您明知这种事有损功德,您还做?”
“为了阿蒲我什么都肯做,您没当娘你不会懂。”
“一个阿蒲用一整村的人来换?”
“只是破坏刘村根基,还不至于死人。”
“可是刘村如今已经三月无雨了,再继续下去,迟早会饿死渴死的。”
“放心,刘村向来有神人保护,否则也不会我们暗中较量三百年。”
“哦,您一定是说老爷子。”
“他来历非凡。我与他暗中较量三百年,三个月前偶然有了个机会,才得以真正令三片瓦发挥效力。”
我此刻脑袋里已经成了一锅粥,并是沸粥。
而龙母突地直挺挺跪了下来,就跪在我面前。
“上神,我知道他扣留了您的小师弟,并以此威胁您来西海,但我绝不会说出那三片瓦到底埋在刘村三个方向的那寸土下。上神,还求您成全,就念在您与阿蒲曾有几面之缘,就念在我母女遭遇凄惨,高抬贵手放一条生路吧!”
泪珠子在龙母脸面上蜿蜒。我终于明白,为何她要先一步将我与致远小道拦截下。原来她是在这儿等着我!她只怕我一旦去寻了西海龙主,事情便再也掩不住吧!?
可怜天下父母心。只是龙母啊龙母,不单您有孩儿,那刘村也有小娃,也有爹娘愿意为之付出一切。难不成为了保阿蒲,便要牺牲他们?
何况闫似锦还在老爷子手里。
正要开口将利弊分析给龙母听,却见龙母突地自袖中掏出一把小匕首来,直接架在自己个脖子上,一咬牙便道:“上神若是不答应,我今日便死在您面前!”
得,一哭二闹三上吊啊!
☆、第九章
原来秘密是不可以随便听的。龙母这个秘密更是听了便沾上,再难脱身。
龙母以死相逼;将本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但我深信她一定说得出做得到。想来自她将压在心底的惊天秘密讲出那刻起,便做好了准备。
这回我也顾不上头痛;当下忙伸手去扶龙母;但她却又压了压匕首。本白皙的脖颈被锋利的匕首一割;鲜红血水子立刻一丝丝渗出;我便慌了手脚;心说这功夫劲若是龙主进来,我钱招招真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好好好,我答应您;您先拿开它,成不?!刀剑无眼啊。”我一叠声说着,龙母却又道:“不行,您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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