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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财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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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都暂停了!我忙抬眼去看那神秘来者,却在此时听到老板娘开口:“最近风声很紧,我也有许多苦衷。”

而此时我目光定在那神秘人脸面上,立马暗骂声!这家伙居然也不嫌麻烦,深夜来会情人还带着个冷硬面具!

正骂着这家伙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那你让我怎么办?”

我心突然凉了。似被人兜头盖脸一盆水,只觉从头发丝直到脚趾尖都是冰凉冰凉的。

他边说着边将盒盖扣上,那光亮就不见了。

“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意起丹田,至天枢至关门至灵墟,明香地檀逐相观,鱼迎人浆竟循环……”

闫似锦再用心音与我说话,我一听,分明是个新鲜口诀!口诀中不但以佛教《心经》的一句开头,并柔和了眼观鼻鼻观心的理念在内。而且这口诀中除了天枢、关门、灵墟三穴,就连明香地檀鱼迎人浆也暗指人体八个穴位!

于是便收回心思,暗自安慰自己绝不可能是他。

默诵那口诀。须弥间就觉脑中一荡接着一空,而心中大亮眼前也逐渐清明起来。

这回不用借助外部光线,我居然也能如在大日头底下看戏一般了!

我顾不得深究闫似锦这又是哪里学来的,只分析那神秘人语气里的满满责怪之意,知晓他是对老板娘的话不满。而那语音很奇怪,听起来似乎故意捏着嗓子。

平日对各色男子都游刃有余的老板娘闻言居然手足无措起来,支吾着:“我知道你天劫就要到了,也知道你急需精元珠来对付那些天雷,可我真的没办法,这次不止三十六仙山洞府,就连栖霞山那帮子人都参与了。你也知道我欠——”

后话突然压低音。我很想知道她到底欠什么奈何却什么都听不见!这种感觉差极了!就像你明明看一出皮影子戏到高/潮处,偏皮影子艺人草草收场罢演了。

“罢了,你不必解释!”声音显得很不耐烦,并神秘人说完这句话真的就转身。而老板娘竟一把自后环住他腰,苦苦哀求道:“别走!我很想你。”

那人不动。

“你就再多待一会,就一会!我什么都不用你做,就陪我说说话可好?”

这话说得我都心软了,偏那人硬生生掰开老板娘的手,就连声音里都透出冰碴儿:“就算留下又能如何?你什么都帮不了我。”

便听得轻轻啜泣音。我暗暗攥紧拳头,真想冲出去给那家伙几拳。

想是听到老板娘哭声,那神秘人声调居然缓了缓,又说:“我受伤了。”

言下之意他一刻都不愿多留,是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要回去养伤的!我这回子连骂都懒得骂他。而他便转回身抬手擦拭老板娘脸面上的泪珠子,只一下就又缩回手。就听老板娘急急问道:“你受伤了?伤在哪?”

“我没事,一点小伤。”神秘人抬起手,僵了僵,就扶住老板娘剧烈颤抖的肩头:“别哭。我知只你对我最好。你若真心喜欢我就多帮我弄些精元珠,你也不愿我不能飞升吧?”

他略顿了顿,就叹了口气,“唉,其实就算有精元珠,恐怕也未必能抵挡天雷。”

老板娘的身子便僵住。

那男子笑了笑,又道:“我并无其他意思。只是顺口一说,你便也顺耳一听罢了。我也知你们修行千年靠的就是一颗真元珠,赤金珠是你本元,我怎忍心让你死?!没你我独活世上又又有何意义。”

这话说得煽情,果然老板娘啜泣声更重。我暗叹一声从古至今永远都是这般了!这些个傻女子怎就轻易在男子们的谎言中沉沦呢?!

“我出来太久恐会引起师父怀疑。你我来日方长,等到事情了结了我必然光明正大迎娶你。我要走了,你也多保重。”

神秘人将锦盒揣好便转身开门,老板娘还想再说什么却终是无言。她只眼睁睁看着他走出门去,竟是大踏步头也不回。

直到那身影消失得再也看不到,端端融入如墨夜色,老板娘方无力的靠住墙角,一叠声咳起来。

咳着咳着便见她呕出一口血水子来,月光下血水子闪着光,竟比那精/元珠还要闪亮几分。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无言。

心中乏乏的,眼前总是不停闪现老板娘那双痴情的眼眸,以及掌心里刺目的血水子。

“怎么了?戏不好看?”闫似锦走在我身侧,歪头瞧我。

“不好看。”

我停下脚步正色看他:“你带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一场痴心女子负心汉的戏码?天下间每时每刻不是都在上演?!”

“当然不是。”

闫似锦顺手折一条柳树枝,拿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晃荡着,“难道你不想知道那男人是谁?”

“不想。”我如实说。其实我很想告诉他,就算知道又如何?我早已看到虎妖老板娘的结局,此刻就算说了也没意思。但我更愿相信,那男子是有一点点真心对她,并非全是利用!

闫似锦止步,上下打量我,“看来我要对你重新评价了!你不是懒,简直就是对人生失去乐趣。”他勾了勾嘴角,问我,“你一定有个过去?我猜的对么?”

我避开他目光,不说话。

“要不是受过情伤你不会反应这么强烈!说说,那男人是谁?是载浮师父还是慕蔚风师兄?或者别的什么男人?”

我剜他一眼当先朝前走,“你就对我的过去那么感兴趣?”

“感兴趣啊。”他追上我。

“可我没兴趣告诉你。”

“喂,等等我。”

“你就不能快走几步?”

“其实你是不是真的不想知道那男人是谁?”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如何?他故意捏着嗓子必然是我认得的了。蒙着面具不是挺好,揭开了现实血淋淋,没意思。”

我加快脚步走,心中的不安又多了几分。那神秘人虽故意捏着嗓子,但我还是该死的听出他是哪个!

多可笑,那个义正言辞指责我不该满脑子浆糊只知情爱的家伙,曾令我无数次自惭形秽。我早已做好了他爱上任何女子的准备,却无论如何想不到他才是伪君子,居然冷情到利用一个深爱他的女人!

“招招,你我缘尽。此刻我心无杂念,私以为你也该以天下苍生为重,”

灵山山巅巅上常年被云雾笼罩,说这话时他一脸正色,令我万分羞愧自己居然整日只想着情爱心无大志。

赤金珠?!真的那么重要?!重要到可以折射出一个人的本质?!

☆、第十章

天还未明。

我心内凄惶,偏睡不着,只独自倚在窗前发呆。如墨的夜空繁星几点,一团乌云缓缓遮住月光,天色愈发黯淡。

更鼓早已敲过两回。

头很痛,非常非常痛,简直令我以为自己的一个头已经变成两个大。

说实话我来栖霞山日子实在不短,平日介修行也懒得修,只长了颗吃吃喝喝的心。倒也不羡慕载浮口中所言的成仙飞升,我只求无风无浪的活着。但自打虎妖事件后好像事情越来越复杂。

先是我的身份,凭端端多出这样一个看起来金灿灿的名头实则什么本事都无,并不是一种很愉快的体验;接着就是茶肆里的一场好戏,戏其实一点都不好看,可我至少弄明白几件事。

第一:世事无绝对,也许闫似锦所言极是,那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并非只是个口诀,说不准我们用眼看到的用耳朵听到的并非事实真相。

至少我所重新认识的老板娘并非三界那些正道人士所传残暴至极。她本是个多情人也是个可怜人。可她对心上人多情就会对别个无情,但她若不对别个无情,又怎能救心上人?又怎算多情?而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沉沦在其中的是她,不愿爬上岸宁可在水中淹死的也是她,那么此种举动又可否算作可怜?

第二:赤金珠关系到整个栖霞山的未来,关系到五位长老。听闫似锦的话头不得到赤金珠就不可能找到如意吉祥,那么赤金珠是我们绕不过的坎。最糟糕的是赤金珠不但栖霞山势在必得,就连灵山都搅合在内!而且看收服虎妖的各个仙山洞府反应,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不是少数。

果然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恐虎妖接下来的路会更难行,而且所有想要赤金珠的人都有个极其合理的光明正大的理由。唯独为情铸成大错的虎妖,没有继续拥有赤金珠的权/利。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有个心结我一定要解必须得解。而要解开此心结,事不宜迟。

我被自己的想法搞得头更大,于是两颗头就变成三颗头,三颗头又变成无数颗头,每颗头里都有许多奇奇怪怪的念头涌来闪去,简直令我发疯。

双手拇指用力按压两旁额角,此时别说静心诀,就算搬出祖师爷也不奏效了!我见夜色黑暗心中似堵住一团乱麻,不上不下的窝着。不成!有些事我必须立马弄清楚!

跳下椅子我小心翼翼开门出去。此时栖霞山正是一片寂静,我尽量压低脚步抄小路下山。

不知何时起了风,风打着旋卷起地上几片落叶,在我身周绕一圈。还是盛夏已有些耐不住寂寞的叶片离了枝干,却不晓得此去便是不归路。

栖霞山这条近路知晓的人并不多,走的人更少,此刻又是夜深,路上荆棘难行,也不知我被到处横生的树枝刮了几回胳膊腿,更不知跌倒了几次,我方立在山下。

山下有两条路。左边那条是平坦坦的大路,平日车马来往;而右边那条沿路水洼不断,显然方经历一场恶战。

我久久立在分岔路口,仰起头瞧天,乌云已散尽露出明晃晃的月色来。

深吸口气我毫不犹豫的走向右边那条小路。

小路是通往茶肆之路,白日里我走过,前几日我也走过,此刻就算暗夜我也不会迷途。

心中有许多热血想法,我越走步伐越快,只觉浑身的血都涌上头顶。口中不停念叨着,后来简直步伐如飞了。

我必须弄清楚。

老板娘的茶肆离栖霞山并不远,就坐落在小路的中断。我脚程也不算慢,照这般很快便可抵达。

可行着行着我便觉不对劲起来。按照我此刻的脚程不可能还没见到茶肆的影儿么!

心中猛地一激灵,难道我记错路?!便停下脚步仔细瞧,却见四周围树挨着树,株株树都生得枝繁叶茂遮天蔽月。

越瞧越犯嘀咕,我又往前走了几步,仍旧是许多一模一样的树。白日里我怎就没注意到此路有这般多树?

立在原地一会儿,我得不出结论;折回身走一段发现仍回原地。我暗骂声糟糕!果然人背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鬼打墙?!

定睛瞧这些树,心中又一动。不对,这不像鬼打墙!便盘膝坐地上掐剑指,并按着闫似锦所授口诀开启天眼通。果然再重新望向那些树,就发现株株树身上都笼罩一层黑雾,显然皆有些道行。但此处毕竟还在栖霞山脚下,若说有一两个在载浮师父眼皮子底修行的树妖倒还说得过去,若是这般成了军/团,绝不可能!

那么,这其中必然只有一个或者两个是真,其余皆是它幻化而出!只是栖霞山各个都是懒鬼加财迷,若没暗红,平日各个真的懒得对付山下妖精鬼怪,所以自然谈不上结仇。怎的难不成栖霞山人太善良了,所以连个小小树妖也敢兴风作浪,在我头上屙屎?!

我收了功法重又站起身来,并拍了拍身上尘土,知晓对手是谁心中反而安定许多。暗暗摸向腰畔的小锦囊,那内里还有整三颗金豆子。只要我能在肉身破败之前找到真身的那株树,这事就好说。钱招招虽不学无术,但对付你个小小树妖还是有几分把握。

思及此我就捏出一颗金豆子。那金豆子方扣住,树妖动作居然比我还快!就见本株株相连相挨着的树居然突然活过来,个顶个张牙舞爪的飞速向我聚拢,看架势想把我最短时间内做成肉夹馍。

树妖们将包围圈缩小又缩小,并无停止之意。它们持续聚拢,而此时我脚下立着的地儿就炸起巨大响动,接着不远处亦响起天破音。我忙低头,便见地皮呈龟裂之势,又似蜘蛛爪子般迅速蔓延。

这还得了,若是一跤跌下去谁知道会不会直接跌阎王老子那儿啊!

但我不会飞行之术,此刻方知后悔也晚了!这若换作闫似锦或者慕蔚风,就算那位一向不靠谱的载浮师父,都可轻轻松松随便一跃,就飞身而起轻易避开的!可我只能眼睁睁的等着脚下裂缝扩大到将我整个吞噬!

手心儿里就冒出一层汗珠子,额头上也渗出汗来!前后左右皆是越来越近想把我压扁的树妖,脚底下又地裂,我到底该怎么办?!

闭上眼,我深吸口气,在树妖们就要砰的一声将我肉身子彻底毁了之前,飞出手中的金豆子。

轰隆隆的响动、不停延展的地裂、越来越逼近的树妖们,皆无声无动作,一切都已归于平静。

我长呼口气,身子一软就要倒下去,但战局并未结束所以我还不能倒!

睁开眼我目光在定格了的树妖阵内转一圈,并心中默数一二三。

果然三声后眼前腾起一团浓郁黑雾,待到雾气散尽,我左手边那株看似平常的参天树轰隆一声往后栽倒,身子甫一沾泥土地,就幻化出人形。

是个男子,蜷缩成一团,四肢不停抽搐,显然极其痛苦。

我知晓被我的金豆子打中必然不好受,也知晓他此刻失去了抵抗能力。便大胆向前,歪头瞧了瞧却是个生面孔。

“你是谁?”

树妖闭紧了口,就连眼睛都闭起,看来还是个硬骨头。

“我没招你惹你吧?干嘛非要将我置于死地?”

树妖依旧不说话。

“你不用问他了!就算你杀了他他也一定不回答。”

就听一道音自我身后响起,我回头便见闫似锦一身黑锦缎袍子,端端立在我身后不远地儿。

“呃?”

“还不是为了个情字,情可以令人变成话痨也可以令人变成哑巴。不信你再看,他一定已经晕了。”闫似锦慢悠悠说着。

我牙疼。仔细瞧他,突然发现这位小师弟实在与我第一印象完全不符。当初我怎就觉得他身上有股子不怒自威气势呢?!这家伙明明看到我时每次都话痨又轻松,亏我当初还以为他多难搞定,邪魅狂狷酷拽到死呢!

兴许被我赤/裸/裸的目光盯得太久,小师弟居然压了压眼帘,并轻咳声以示抗议。我忙不迭收回目光,就觉得尴尬。

“说大话吧?”我蹲下/身子拿手指头戳戳树妖的腰眼,掩饰自己的大红脸。而树妖果然一动不动,似乎真的晕了。

“真的晕了!是我的金豆子太强还是你嘴太臭?”

闫似锦手里晃荡着一条柳枝,笑道:“我不但可以令他晕死过去还可以令他立马醒过来。”

我再戳戳树妖,身子软绵绵的好像真的晕死了。

“我才不信!有本事你让他醒个看看?”

闫似锦却只是笑, “其实我以为你会选择左边那条通往灵山的路呢!我总觉得你会去找篱落问个清楚,却想不到你走这条路。”

“你觉得我该去问篱落?问什么?我是他什么人?凭何质问人家?”

“呃……”

“你别打嗝!你应该来的时候不短了,居然能看着我差点死掉都不施以援手,我记仇了。”

“大姐,我不是打嗝只是无话可说。而且你不是没死?!”

“等我死说什么都晚了!”

“放心,到时我会给你烧纸,还有哭丧。咦?那不是——”闫似锦顿了顿,突然叫道:“苏姚!”

我被他抽冷子一吼吓住,并不知他唤的是哪个,但地上的树妖显然知晓!就见本陷入深度昏迷的树妖居然朝我出手,竟是一只手扣成鹰爪直抓向我脸面。

我忙打出第二颗金豆子。其实就算闫似锦不说我也早怀疑树妖晕倒是假等机会是真,所以自走向他开始便已提前在手中扣住一颗金豆子。我只是想不到这树妖偷袭我竟乃虚晃一枪,他鹰爪还未到我脸面已错开几分,带着明显减弱的掌风贴着我脖颈擦过去。

但我金豆子却不是作假,竟真真没入他体内,而此次却是个十分要命的大穴。

中了招的树妖呕出一口血来,仍努力抬头顺着闫似锦目光方向瞧,口中低喃着:“苏姚苏姚,我只能为你做这么多——”

那话音越来越低,我心一沉!原来苏姚是虎妖老板娘的名儿!看来这位树妖男子是个痴情种,说不准就为了守护苏姚而常年扎根在此。而他之所以今夜对我起杀机也恐是生怕我会对他心上人不利!

苏姚,篱落,树妖,还有那个苏姚所欠的。赤金珠,栖霞山五老,这事情怎的越来越复杂?!

“唉,你怎么就想不到,一个人真的想要取你性命绝不会只是抓向你的脸。难道他想毁你容?!”

闫似锦叹气,幽幽又道:“而且大姐你长成这样,毁容就相当于整形了。下次长记性,看清楚再出手。”

我被他说得心中愈发不舒服,而此时就听得冷冷一声笑自我身后荡起。那是女子笑声,笑声中包含无数复杂情绪。

老板娘?苏姚?!

☆、第十一章

苏姚脸色很不好,简直差极了。

她就立在我身后不足三尺远的地儿,笑罢了也不前进也不退后,只是原地杵着,冷冷地瞪着我。若是目光真能杀人,恐怕此刻我早已浑身都是窟窿。说也奇怪,明明我是正道人士,她才是揣着残忍之心的三界败类,可对上那双眼,我就是觉得说不出的手足无措。

我拿眼瞧闫似锦。那小子好像突然觉得柳条枝比我有意思得多,竟不但不说话就连目光都移开。

于是便只好拿眼瞧自己的脚底。我脚底下是干土地,方才的裂缝早已合拢。我暗骂可恶的闫似锦,明明我根本不是苏姚对手,他也不表明立场替我出头,是摆明了准备看热闹!

算了,靠山山倒靠水水干,不如靠自己。

我悄悄将手探入小锦囊,一摸,心底又凉了半截。得,方才用得太猛,此刻这小锦囊中唯有一颗金豆子了。

将唯一一颗金豆子扣在掌心。我打算义正言辞的报出身份然后就让她乖乖随我回去换暗红。可话出口却变了味儿。

“我真没打算杀他。”

一旁摆弄柳树枝的闫似锦翻了个白眼。

我急了,手忙脚乱比划道:“我只是出于自卫。如果当时你看到自然可以理解我,那种情况下我的表现是正常反应。”

一旁的闫似锦又轻轻啧了声。

也不知苏姚到底听没听明白我的解释,她只是目光在树妖身上轻轻飘一眼,好半响方冷冷道:“他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呃??!!

我当场傻掉。

再拿眼瞧闫似锦,那小子居然朝我耸肩摊手,表示他也摸不清状况。不过苏姚与树妖的恩怨我管不着,但我很快自她这话中揣摩出,她没有动手的意思,于是一颗提着的心也落了底儿。

“呵呵,那你现身是为了?”我将金豆子放回去,轻松好多。

苏姚闻言,冷冷的目光突然变得遥远而温柔,就连语音也温软得似能化了人心,“你知道我是为了谁。”

她不给我开口的机会,立刻又道:“钱招招,我知道你一定会跟我走。”

“你对自己还挺有信心的。”我哭笑不得。就知方才那一番打斗必然惊到她。反正她来和我去都为了一个目的,也没什么可计较的。我只是有一点未料到,原来苏姚知晓我这个人的存在。

倒也是了,当年的事闹得三界沸沸扬扬,就算篱落不说,苏姚也必然听得一知半解,与其让别人说不如我自己说。

明明已打定了主意,我偏还问一句:“我自然可以跟你走,但我跟你走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目光有意无意瞟向苏姚丹田处,那里是凝结出内丹赤金真元珠的地儿。我笑,“你也该知道自己身价多高,三界又有多少人觊觎你体内的赤金珠。虽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虽然你也明白不止因为赤金珠三界才对你紧追不舍,虽然我很理解一个深陷情爱中的女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是因为他么?”苏姚打断我的啰嗦,突然问我。

我僵住,闫似锦也直起了身子。好半响我方苦笑:“其实你知道有人偷听偷看。”

苏姚也在笑,只是那笑容比我还要苦涩几分。

“因为偷听的人是我,所以你才不揭破。对么?”我紧紧握拳。

闫似锦终于叹了口气,打断我毫无意义的追问,道:“师姐,何必问些没趣的话?别忘了正经事。”

我仍在苦笑,那笑容仿若已刻在自己脸面上。闫似锦,我该如何告诉你,其实我很想在赤金珠得到之前,先弄明白几个问题。

可闫似锦毕竟年纪比我小太多,平日介倒是装得挺老成,如今竟沉不住气。也不等我说何,只手里柳条枝一抖,说来也奇,那本软兮兮的树枝居然就被他抖得似剑一般。

“有多少话,都等把她抓回栖霞山再问吧。”

他又一抖手腕子,那柳条剑嗖嗖嗖抖出一片翠绿剑花。却倒也不动,只等着苏姚先出手。

苏姚冷笑一声,“以为栖霞派的人多不同,原来也是一群伪君子。说那么多废话干吗?不过为了我的赤金珠!”言罢身子凭空跃起,细腰在半空中一扭,手一翻,手里已多了条鞭子。

软鞭对上柳条剑,却不知这回谁胜谁负?!

闫似锦仍旧不动,而苏姚手持软鞭,凌空跃过我直奔闫似锦去。我一瞧,这算何?咱不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么?怎么就说着说着要动手?

眼瞧着一场恶战在所难免,我居然脑残的在二人就要交手之前大喝一声,“停!”

果然便都止住。

也亏得苏姚好身手!那妖娆身段硬生生在半空中来个急刹车,定住。而闫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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