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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崖仙途-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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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笺微哂。朗声道:“‘宝宝’是我带来这附近海域的,它出现在此和你们的运气好坏没有半点关系,它同我患难相守,就像家人一样,谁想打它主意。将它置于危险之中,休怪我手里的长枪不客气。”
她既说清楚了事情真相,道明厉害,又只提“碧血枪”如何,留了一手。
果然以实力压人就是好使,话音一落,便是魏篱也不再吭声。
红笺心中对勾心斗角颇为厌烦,她急着叫“宝宝兽”寻找出路,却又不得不防着魏篱等人使坏。
需得赶紧解决了此人。
处在这等绝境,世人往往会将自己卑劣的一面暴露出来,嘴上讨人嫌的不一定就是大奸大恶之徒,红笺犹豫了一下,没有直接动手。
她暗自以真元催动法宝“锦魄”,却状似毫无防备地将整个后背都暴露在了那姓魏的眼前,这般抬手便能攻击得到,换了这妖兽腹中哪一个只怕都得心里犯痒痒,魏篱不是觉着自己实力不足为惧么,离得这么近,就不信他能忍住了不动手。
可叫红笺觉着讶异的是,她有意卖了这么大一个破绽,预料中的攻击却没有到来。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竟然看错了他,这姓魏的并没有打着杀掉自己争夺“宝宝兽”的主意?
便在此时,红笺耳朵边却突然传来“嗡”的一声响,这响声听上去像是蜂虫振翅,又带着一种铁器间刮擦的刺耳,直扎神识。
“宝宝兽”跟着“吱吱”叫了起来,声音颇显急躁。
魏篱已经出手,只是他的手段不是红笺预计的祭出法器施展法术,而是出人意料的神识攻击。
按说金丹和筑基,二者神识上的差距不可以道里计,水灵根修士打架普遍弱,但并不是弱在神识上,叫一般的修士来偷袭红笺,大约都不会采用这种方式。
魏篱如此选择,正是他聪明鬼祟的地方,他已经在黑暗中以神识观察了红笺许久,得出结论:此女自进来妖兽腹中,从来不曾动用过神识。
堂堂金丹落在一个黑暗且陌生的环境,竟然弃神识不用,宁可以法宝探路,自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故而他大胆推测这女修神识有伤,既是孤注一掷,自然要向对方最弱的地方下手。
红笺的神识为这怪声牵动,识海蓦地一痛。
这只是个筑基圆满的攻击手段,若在平时以她的神识之强,连寻常的金丹圆满都需让她三分,何曾会怕这个。可现在她神识受伤有多重自己心里清楚得很,一整天过去了,她没有丝毫办法缓解这伤情,只能暂时将识海封闭不用,如今硬受这一下,只怕是要发作起来。
不管怎样,总要先杀了这姓魏的再说。
红笺没有挥动“碧血枪”,她法诀打出,喝了一声“去”,“中空剑”应声而动。
一道白光乍现,魏篱想躲已经迟了,正中前胸,剑上蕴含的水木两系真元哪是魏篱一个小小筑基所能抗衡,“砰”的一声响,魏篱应声而倒。
此时妖兽腹中尚活九人,除了红笺,人人都以神识骇然见到魏篱前胸被真元爆开了一个大洞,鲜血喷溅起多高。
这就是金丹修士的实力,抬手间轻取筑基性命。南屏岛众修士骇然后退,一时鸦雀无声,只有“宝宝兽”还是“吱吱”叫个不休。
红笺长吁了口浊气,轻声安慰“宝宝兽”:“别怕,我没事,这会好多了。”
姓魏的一死,神识攻击自然便停了,那怪声响起的时间很短,这对红笺而言已是最好的结果。
停了一会儿,那南屏岛领头的修士试探着开口:“前辈,这会儿没人捣乱,您快看看咱们怎么出去吧。”
有魏篱的尸体在这里,南屏岛的修士们视红笺为杀神,哪里还敢造次。
红笺但觉脑袋里昏沉沉的,应了一声,强撑着低下头去,额头碰触上“宝宝兽”的大脑袋,道:“宝宝,你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宝宝兽”下肢使劲儿蹬动,宛如不听话的小孩子在红笺臂弯里不停地颠着屁股,它急欲表达的力道太强,以致红笺险些脱手将它摔落。
红笺唬了一跳,“宝宝兽”如此,应该是有所发现。
她强打精神,抬手摸了摸,果然小家伙正高举着前爪,急不可待地为众人指点了方向。
它前爪所指赫然是红笺身后,那条她先前进入过的“长巷”。
“长巷”里并没有什么异常,而在尽头,两侧肉壁陡然变窄,像是在幽谷中遇到了“一线天”,需要侧着身子才能进去,难道是那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红笺此刻精神不济,没法再想下去,索性道:“好吧,咱们瞧瞧去。”
红笺穿过“长巷”,很快到达“一线天”附近,南屏岛的一帮修士稀稀拉拉跟在后面。
这条缝隙左右不过两尺宽,人挤在里面连转身都困难,实是颇为凶险。
红笺停下来,将“碧血枪”伸进“一线天”里探了探,“碧血枪”在拉长至数丈之后碰到内壁,触感非常坚硬。
可惜无法以神识提前知道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红笺不死心,拿“碧血枪”上上下下划拉了一遍,不知碰触到什么机关,那真元凝成的枪头竟在“一线天”深处被突然锁住。
真元形成一道长链,将红笺同“一线天”内的某一点连接起来,一道突如其来的神念通过真元链直接进入红笺识海,震得她脑袋里“嗡嗡”作响。
“咦,是个道修。来来来,你快回答我三个问题。”
红笺的神识本就受伤极重,刚才又被那魏蓠刺激,受此一震再也经受不住,她眼前一黑,险些直接摔到妖兽内壁上去。
“宝宝兽”一声尖叫。
那个声音再度响起,红笺听上去像隔了层纱,听不十分真切,但却令她舒服了很多:“哎呦,受伤了。没关系,回答我的问题,答得好了我帮你想办法。”
与此同时,一股清凉的感觉在她识海之内漫延开来。
红笺万分惊讶,有对方帮忙,她勉强可以稍稍动用神识与他沟通:“若是答不好呢?”
“答不好,过不了我这一关,休想进我宗门。”
☆、第二百七十二章 三个问题
“宗门?什么宗门?”红笺诧异极了,哪个门派会把家建在妖兽的肚子里?
“当然是古往今来天上地下最最厉害的第一大宗门。”
“……”红笺说不出话来,一方面是她此时的身体特别不舒服,另一方面,神识传音虽然听不出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可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像是遇见骗子了呢。
“这古往今来……的宗门怎么建在这种地方?”
“少见多怪了吧,吾乃宗门接引使者,承担选拔之责。少说废话了,三个问题你到是答还是不答?”
“呃……,答吧。”这接引使者不知会把人接引到哪里,看这架势,回答他的问题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否则留在妖兽肚子里必是死路一条。
“好。我问你的这三个问题,都是自古以来修真界争议不休的难题,你就老老实实按你心中所想来回答,不要想着曲意奉迎,投我所好。我不吃那一套,听明白了没有?”
红笺头疼得厉害,听他啰嗦个没完,无奈地应了,只盼着他能把那问题赶紧丢过来。
“第一个问题,我来问你,修士修炼,乃是夺天地造化,集气运于一身,逆天地行事,故而当顺乎本心,无拘无束,凡障碍、羁绊、威胁,应视如无物,一体除去,这种作法,你赞成吗?”
红笺有些诧异,她听那人说是争议不休的难题,还道有多难,没想到上来遇见的竟是一道是非题。
这个问题根本无需考虑,修真之人是有强大的实力不假,但照他所说,想怎样便怎样,看到有用的便去抢回来。看到挡了自己路的便除去,这等行径与魔修何异?
连这等问题都要郑重其事地拿出来询问,这叫红笺不由暗暗怀疑。对方该不会是什么邪魔歪道吧?莫非是魔修余孽被追得无处逃了,干脆藏身于妖兽腹中?
她暗暗警惕。口中答道:“我不赞成。”
“即使那样做可以走得更快更远?”
“更快更远?”红笺觉着别扭,但她随即想到戴明池、季有云,他们都是这道神念所形容的那种人,此刻这两人正在道修大陆上肆意而为,而自己这边却不得不苦苦支撑,付出着惨痛的代价,师祖、师父、大师兄。小瀛洲的人,还有季有风……
但很快她将这些杂念抛到了脑后,肯定地答复对方道:“邪不胜正。”
那人笑了一声:“何为正,何为邪。这也是一个可以辩一辩的题目。不过这第一题,就算你答过了。我们往下说,第二道题目咱们来说说天地法则。”
红笺心中微动,这天地法则可是个大题目,除了五行相生相克的规律已为世间所公认。其实还有很多说法存在着极大的争议。
若是对方从这里面选题来为难自己,到真可能挑到一道超级大难题。
果然只听那人问道:“你来说一说,何为有,何为无,到底是有生无。还是无生有?抑或有非有,无非无?”
红笺本来就不舒服,一听这问题,不由地头更疼了。
从古到今修真界关于“无”和“有”的争辩从来没有停止过,而且大多都发生在元婴修士中间,像红笺之前从来没有被这个问题所困扰,是因为她的修为不够高,还不到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
不考虑不代表红笺一点不知道,相反她比很多空谈有无的高阶修士知道的还多一些。
早在炼魔大牢的时候,她就曾听季有风说起过,不同于五行天生,高阶修士的“有无观”很多时候会决定他功法上的修炼方向。
到这时候,红笺才有些相信那人所说的话,如果对方不是骗子,那就更加需要谨慎回答,她斟酌半晌方才道:“这个问题,首先是何为有无,我觉着有是真有,无却不是真无。故而其实是有在生有。”如此才能解释她的“万化生灭功”。
“无……”红笺迟疑了一下,道:“那大约是另外一种我所不能理解的有吧。”
从“无”到“有”,于红笺而言最有代表性的一个例子是“万流归宗”。
她的“万流归宗”在结合了《大难经》之后凭空吸来金系法术为其所用,这要叫别的修士来研究,即是典型的“无”中生“有”。
为什么会如此,红笺并不清楚。
找到蕴含其中的法则意义重大,若是能解开这个谜题,她就可以找到吸取木真元、土真元的捷径,甚至有可能比季有云更快一步解决水火对立的问题。
那人听到红笺的回答,道:“你这看法到颇有些特别,有在生有,那最初的有是从哪里而来?”
这一下可将红笺问住,他在问万物最初的起源,道修大陆对此流传的说法,他们这一界最初是由仙界的真仙所设,可这个答案显然不会令那人满意,红笺若是如此回答,那人必定要问“那仙界的真仙又是由何而来”。
红笺踟躇为难道:“这个……我若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哪里还会刚刚金丹初期,落到被妖兽吞进肚子里的境地。”
那人“哈哈”大笑:“好,这话说的也不错。那这个问题我们就这样,再来说最后一个。”
“宝宝兽”有些不安分地在红笺怀里扭了扭圆滚滚的身子。
红笺在同这个声音做着交流,按说她身后的诸人并不知晓,可也奇怪,南屏岛的修士们有不安,有骚动,但却没有上来捣乱的,好似有一个结界将红笺和四周隔离开,除了“宝宝兽”,周遭一切都变得遥不可及。
这是一个好兆头,不管面对什么,去哪里,红笺都不想和“宝宝兽”分开。
那人感觉到了她的想法,道:“放心吧,它是你的灵兽,你若能得到接引进我宗门,它自然也会跟着你进来。我可不会那么不近人情。”
灵兽?此言由何而来?
“宝宝兽”于她就像家人一样,她只想像照顾方峥一样照顾它,不过方峥现在长大了,这小家伙还是个孩子。
而红笺此时也不像十三四岁的时候自觉自己已是大人,其实时常会透出孩子的不耐烦,她经过这么多事,完全成长起来,“宝宝兽”可以在她这里得到比方峥那时更多的怜爱。
不过那人既然说了不会将她和“宝宝兽”分开,红笺求之不得,当下也不再细究对方的用词。
那人接道:“第三个问题,你若跟着我来,是选择强魂还是强体?”
“强魂?强体?”难道自这里竟真的可以进入某个神秘的宗门修炼?
古往今来天上地下第一大宗门云云也许不是开玩笑?
从这妖兽肚子里真能直达别的大陆或者秘境?
“我说的还不清楚么,强魂就是侧重于修炼神魂,强体就是修炼好肉身。”那个声音又解释了一句,然后停下来等待红笺的答案。
一直以来,道修们都觉着,修炼的目的便是使神魂一步步摆脱身体的桎梏,到最后不再需要肉身,独立存活,如此才能脱离生老病死,与天地同寿。
所以若是有一个机会给他们选择强魂还是强体,绝大多数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强魂。
不过红笺因为修炼了《大难经》,她的神魂之强远远超过同阶修士,身体为之承受着巨大的负担,以前或许这种感觉还不强烈,大师伯井白溪夺舍这件事发生之后,她算是增长了见识,也萌生了很多感触。
高阶的修士大能一边厌弃肉身感觉受了拖累,一边却又不得不依赖它活着,就像化神刑无涯,真身固然最强,可也是他最致命的破绽。
再说红笺要强魂,有《大难经》还不够么,那本来已是天下间独一无二的功法,有这样的机会,如果是真的,不如借机看看强体是怎么一回事。
想到此,红笺下了决定,回答道:“我选择强体。”
“哈哈,强体,听见没有,她选择了强体!太好了,这同她那‘有中生有’也算一致,来,跟我走!”红笺的这个选择令对方欣喜异常,传音猛得大了起来,震得红笺识海“嗡嗡”作响。
这番话也不知是跟谁说的,只到了最后的“跟我走”三个字,红笺突觉脑袋里像打了个炸雷,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她虽然昏了过去,人却并没有倒下,在黑暗中陡然亮起一个光圈,将她和“宝宝兽”环在了其中。像是有一个巨大的发光气泡将一人一兽裹住,然后在诸人的惊诧的呼喊声中,那气泡飞了起来。
“宝宝兽”紧张地叫了两声,凭借本能紧紧环住红笺的脖子,吊在了她的身上。
不知是光影的作用还是由于神秘的法力,气泡一路变窄变平,有些扭曲地挤进了“一线天”,红笺和“宝宝兽”就此失去了踪影。
妖兽腹中“轰”的一声炸了锅。
不说南屏岛这帮修士忙着在“一线天”里寻找生路,单说红笺,她此次昏迷的时间十分短暂,刚刚穿越两界,身子一落地便清醒过来。
她坐在地上,怀抱“宝宝兽”茫然四顾,处身之地一片荒芜,哪有什么大宗门,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啊?
☆、第二百七十三章 体力活儿
红笺不清楚自己这是被送到了什么地方,艳阳当空,显然这里与风雨交加的无尽海不在同一处。
远望荒山野岭,渺无人烟。
近看黄土龟裂,寸草不生。
红笺起身环顾四周,忍不住同“宝宝兽”道:“宝宝,我怎么觉着有些不妙,你知道刚跟咱们说话的是什么人么?”
“宝宝兽”缩在红笺怀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红笺这才想到“宝宝兽”昨晚陪着自己先是淋雨,后又被卷入妖兽腹中,一直没能好好休息,不由心疼起来,低下头去拿脸贴了贴它的大脑袋,柔声道:“乖,睡吧,我到处转着看看。”
四周是老大一片荒地,水源在数里之外,是一口极深的井,井沿上倒着一个木桶,上面落着厚厚一层灰。
再远的地方有山有树,山上没有路,到处爬满了荆棘,野草齐腰,那些树不知长了几百年,比人的怀抱还粗。
红笺在山顶降落,往下俯视这一切,暗忖这附近一点儿住人的迹象也没有,那人将自己扔到这里有什么用意?
不要说人,方圆数十里鸟兽绝迹,这绝不是个正常的世界。
很快红笺便印证了这一想法。
以山为中心,东西南北不出百里都是她无法穿越的结界。
封闭的空间,贫瘠的土地,除了自己和“宝宝兽”,红笺再没有发现别的活物。
要说这块区域有什么特别之处,便要数山北的一片石林。
红笺落在其中,但见各种石雕惟妙惟肖,春耕的农夫,盖房的工匠,出征的将士,石马、石牛……若不是这么多石雕都挤在一副画面里。离远只拿眼睛看,这些雕像几可乱真。
红笺匆匆转了一遍,她的目光落到了其中一只大石龟上。
这只石龟与别的雕像不同。别的石雕上面都或多或少落着灰尘,只有它。身上洁净得有些发亮。石龟趴在那里纹丝不动,不知为何红笺竟觉这龟十分倨傲,身上充满了灵气。
红笺强忍不适,动用了神识。
“这么快就发现了么,说了强体,谁叫你动神识的?太没意思了。”一个声音在她识海中响起,听口气正是那所谓的接引使者。
红笺吓了一跳。道:“是你?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招呼也不打便把我丢到这块地方,意欲何为?”
那石龟“哼”了一声:“怎的我同你说的话你还不相信?吾乃护宗神兽,看你适才一番话说的头头是道。才施法将你移到了此境。从现在起,你便是我宗一个小小的外门弟子,你不是要强体吗,还不去练?”
红笺张大了嘴,左右四顾:“这就开始了么。不知该当如何练起?”至于石龟所说什么外门弟子,她心里觉着好生荒唐,暂且丢在一旁不管。
石龟责备她道:“如此之笨,何时能有出息。去,先将这结界之内所有的良田浇透。”
良田?这结界之内何曾有良田?
红笺突然回过味来。想到自己刚进来此境所呆那片干裂的土地,一圈飞下来这等土地方圆百里占了大半,要想将其全都浇透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可不去做,想来这石龟也不会放自己离开。
红笺没有讨价还价,点头应是,石龟又传音道:“我知道你是水灵根,别说我没警告你,不准投机取巧,必须要以木桶装了此地的井水去浇才作数。”
红笺咬了咬牙,这大太阳地里提了水一桶一桶去浇,不知何时才能将这么大的地方全部浇透。辛苦是肯定的,怪不得叫做强体。自己也到罢了,“宝宝兽”怎么办?
她问:“这里可有吃的?”
她转了半天,地里没见一粒粮食,树上也没有一颗果子,这对“宝宝兽”而言可真不是个好地方。
石龟不怀好意笑了一声:“活干完了就有,干不完就饿着。”
看样子“外门弟子”是极没地位的一种存在,石龟这护宗神兽也不知真假,虽然把红笺接过来,却代答不理的,要想弄清楚这块结界的秘密,早日回到道修大陆,还得先顺着它的意思,满足它的要求。
红笺回到水井边上,“宝宝兽”还呼呼睡着,肚皮朝天一起一伏,偶尔发出鼾声。
红笺轻轻把小家伙到放飞行法宝上,去将井边的木桶拾起来,送到井下装满水,施法往上一提,心中便是一声骂。
这桶竟是漏的,未等提到井口,淅淅沥沥已经流走了半桶,这是要将人活活逼死啊。
红笺将桶重新装满了水,这次有所准备,木桶未等出水,她人已经提前站在飞行法宝上,自高处掐法诀。
那木桶化作一道乌光飞出井口,一路飞一路洒,剩下上半桶水浇在了黄土地上,久旱的泥地腾起一股烟雾,堪堪湿了点地皮,太阳一照很快恢复了原状。
红笺如此指挥着那木桶飞来飞去,忙忙碌碌足有小半个时辰,然后她停了下来。
看来要达到要求,要么等太阳落山再试,要么需要更换木桶,那石龟只说必须以木桶装了水浇地,并没说便是井边的这个漏桶。
这么一想,红笺便有了主意,她飞去山地,以“中空剑”斩倒几棵大树,去枝留干,中间挖空,不大会儿工夫做了十几个大木桶,以飞行法宝载了回来。
“宝宝兽”朦胧醒来,“吱”的一声瞪大了眼睛。
它见红笺在天上东奔西走,满天飞来飞去都是大木桶,十来个木桶飞上蹿下,桶里的水“哗哗”泼在土地上,不少地方已经有了积水,龟裂的缝隙被水填满,慢慢软化成烂泥。
小家伙觉着十分有趣,大尾巴一摇便飞扑过去,木桶在天上飞,它在地上追着跑,口里“吱吱”叫着,玩得不亦乐乎。
红笺满头是汗,不过这般浇地很快便完成了石龟交下来的任务。
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太顺利了,不知道石龟那里会不会通过。
待她回到石龟那里,同石龟取得联系,对方并没有指责她活干得不好,而是道:“勉强算是干完了,怎么样,要不要领取一点奖励?”
咦,这还有奖励?
石龟感受到她的想法,道:“这是自然,你是外门弟子,给宗门干活是应该的,不过宗门也会看在你辛苦一番的份上给点鼓励,不然你吃什么,用什么,拿什么晋阶?”
红笺来了点兴趣:“那让我先看看,是什么东西。”
“你干的这是农活儿,到管耕种的人那里看去。”
管耕种的人?红笺随即恍然,来到那耕田的石像前,石像身边的簸箕先前是空的,此时却多出了两样东西,一颗是辟谷丹,服下之后可以在很长时间无需进食,另一样,则是一个拳头大小的青皮果子。
这果子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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