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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灵修皆炉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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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曾经散尽面首三千,因为双修道侣和夫侍成群,从来都是不相容的两种模式。

若是对别人,到了这要紧的关头,只怕夏飞飞也能硬着心肠,去甜言蜜语骗上一骗的,可是对于沈墨,她却不能。这个人的直觉,实在敏锐得可怕。

她刚刚心生迟疑犹豫,沈墨便已察觉,慢慢拢好衣服,从床上爬起,对她说道:“我就知道会如此。你也不必自责。这并不是你的过错。几日后你我仍要联手以天绝剑法迎敌,我虽然无能,没有让师妹爱上我,但还希望对敌之时,师妹能够竭尽全力。”

“你怎么知道的?”夏飞飞十分难过,她在沈墨身上,接二连三地遭到挫败,每次挫败之后,沈墨的所作所为都会令她感到有机可乘,然后重新开始追逐。

“今个儿竟是在阴沟了翻了船!”夏飞飞很是羞恼地想着,胸口亦起伏不定,她既是气愤,又是自责,“眼光越来越差了。若是把勾引沈墨的精力早早放在别人身上,说不定现在都到手几个元阳了。他就是一个修炼无情剑道的榆木疙瘩,木讷死板,死守原则,我怎会以为能在他身上讨到好处!”

“师妹,你莫要气愤自责。”沈墨淡然说道,声音里几乎分辨不出情绪,“其实师妹这番表演颇为精彩,我亦难辨真假,沉溺其中。若不是师妹的旧爱对我加以提点,胜负其实难说的很。”

“是赵逸?还是胡兴?”夏飞飞颇有些气急败坏地问道。在沈墨面前调动出她最天真幼稚的那一面,装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是这么多天来他们最多的相处模式。是以夏飞飞对沈墨说话一直颇为直接。

沈墨微微一愣:“师妹难道还想着赵逸?可是他已经是清江派弟子的双修道侣,再也肖想不得。”

“那么就是胡兴了!”夏飞飞万万没想到,一向纯良无害的胡兴会选择在这种要紧关头,在背后阴她。

眼看煮熟的鸭子要飞了,背叛者还是自己根本没想到要提防的人,夏飞飞又气又愧,如同旋风一般冲出门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守望的地雷

84谢绝转载


比起无名剑宗来,慈悲禅宗颇为大手笔地包下了整个客栈;夏飞飞和沈墨二人只怕是客栈中唯二的外人。

毕竟寄人篱下了这么许多时日;夏飞飞对整个客栈的布局也熟悉得很,不过几个转弯;便寻到了胡兴居住的房间。

“夏道友;夏道友!胡师兄已经歇下了!”在外围值守的外门弟子后知后觉地冲过来阻拦;被夏飞飞气势凌厉地瞪了一眼;便吓得讪讪不敢说话了。

夏飞飞毫不客气地推开房门;顿觉一愣。整个房间简陋得超乎她想象;一桌,一椅;一蒲团而已。

而胡兴就盘膝坐在蒲团上;大概是因为夜间静修的缘故;他的灰色外衫已然除下,穿着雪白的里衣,衣领却掩得颇为严实。

听到动静,他慢慢转头,面色平静,冰雪之姿。

那一瞬间夏飞飞心神为之恍惚,她突然想起前世里染香对胡兴的评价,她一下子也就明白了为什么连曲紫雯这样的雏儿都会对胡兴另眼相看。

好想在平静的水面上砸下一块石子,看涟漪层层叠叠,水花四溅;好想在雪白无暇的画卷上挥毫泼墨,涂抹上属于自己的色彩。

这样的男人一直是妖女系的最爱之一,连夏飞飞这样自诩冷静理智的人都不得不承认此时的惊艳。

然而胡兴只是平静地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问道:“有事?”

夏飞飞原本怒气冲冲,想好了兴师问罪的千般言语,但却因为看到胡兴时惊艳了那么一小下,想好的言辞再也说不出口,鬼使神差的,她居然冒出了一句:“你果然还是穿白衣好看,那身灰扑扑的衣服一点也不配你。”

“妖女!休得再勾引我胡师兄!”罗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门外偷听,听夏飞飞如此说,再也按捺不住,大喝一声,冲了进来。

夏飞飞被罗哲这一声大喝,反倒回过神来,便看到胡兴面色不变地解释道:“哦,慈悲禅宗弟子一向穿灰衣。这是禅宗的规矩。只有金丹期以上的禅修才有资格选择别的颜色。不过,皮相衣着皆是虚幻,穿甚么颜色的衣服其实本无差别。”

罗哲怒道:“师兄和这妖女解释这么多干什么?妖女,我且问你,难道那个叫沈什么的还不能满足你吗?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跑到这里来瞎折腾什么?”

“我哪有!你一个小小禅修,如此口不择言,粗鄙无礼,今日我便替幽谷上人好好管教你!”夏飞飞一面说着,一面将手中的披帛飞出。

披帛其实是她在旁观碧落夫人、冰儿等人实战时候偷学来的本事,毕竟,谁都有不方便举着大刀杀气腾腾打架的时候,不是吗?披帛好歹要优雅许多,观赏性强。

她选择和罗哲动手的时机也甚是巧妙。刚好赶在幽谷上人不在此间的时候,一为回应罗哲的出言不逊,二为试探罗哲手头的本事。毕竟,数日之后,她将要和罗哲正面交手。此战关乎无名剑宗声誉,但更关乎自己是否能够在幽谷上人面前全身而退,大意不得。

披帛卷出,罗哲毕竟实战经验不足,袍袖被披帛拂中,面上大惊失色,但他随身不知道有什么法宝护体,披帛在拂中罗哲袍袖的那一霎那便遭遇强劲的反击之力,激射而回。

夏飞飞一招试探,立即知道罗哲走的是多宝童子的路数。当下便收回披帛,不再挑衅,只是居高临下地拿眼神瞪着他,表达自己的不满。

然而罗哲的表现却是激进得令她瞠目结舌。罗哲满面通红,似乎被她的披帛击中是多么大的耻辱一般,手中一闪,便用利刃割断那只袍袖。

半片袍袖飘落地上,罗哲泄愤似的拿脚踩了又踩,瞪着她说:“像你这样的妖女,休想碰到我!你碰我衣服,我就敢扔掉衣服,你碰我手,我就敢砍断手!”

夏飞飞轻轻一笑,突然间血棘蛊巨大的藤蔓从地上飞出,从罗哲身后推了他一把。尽管藤蔓遇到罗哲的防身法器,立即开始粉碎消融,但罗哲仍被这力道推得站立不稳,往前踉跄了几步。

夏飞飞早就算好,身形闪出,向前出迎,罗哲整个人便撞进她怀里。夏飞飞左手拍他头,右手探他身下,尽管在接触到他的那一霎那,便被他的防身法器弹开。

但是罗哲仍然是结结实实的和她来了个亲密接触,身下被她隔着衣服摸了一把,头更是和她的手肌肤相接。

罗哲羞的满面通红,指着她破口大骂:“下流放荡!无耻之至!”

夏飞飞却笑道:“适才你曾说过什么?你是打算脱掉衣服,还是打算挥刀自宫?或者,将一颗大好头颅送到我面前?头乃六阳之首,你舍得吗?”

胡兴出言喝道:“夏道友,不得无礼!罗哲乃我慈悲禅宗掌门爱子,年纪尚小,禁不得你戏弄!”

又忙着对罗哲说道:“罗师弟,夏道友这是在点化你,难道你不明白吗?凡事不可意气相争,不顾大局!你若愤慨之下,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事情来,岂不令亲者恨,仇者快?”

罗哲被胡兴一喝之下,恍然有所悟,竟然再不言语,在胡兴房中就地坐定,悟起道来。

胡兴见他终于消停下来,向着夏飞飞叹道:“我知道你过来寻我做什么。是,是我对沈墨说,要他对你,多加提防。除非你答应做他双修伴侣,否则万万不可纵容姑息,遂了你的意去。”

“为什么?”夏飞飞颇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就知道你始终是个累赘,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说,你是不是还喜欢我?所以故意拦着我和别的男人相好?”

胡兴沉默了好一阵子,终于说道:“怎会。夏道友要我服下忘情丹,我亦毫不犹豫服下。前尘往事,如今想来,不过如梦如烟,付之一笑。只是,我既为慈悲禅宗弟子,理应慈悲为怀,怎肯见无辜男修被人算计利用而不自知,怎愿见你造下情孽无数。”

夏飞飞怒极反笑:“这么说来,我倒应该感谢你了?”

胡兴答道:“先前在秘境岛上,你的心神曾经失守,各种情由苦楚,你自然深知。何况,并不是所有被骗灵修,都似我这般,愿意服下忘情丹,一笑置之的。若是纠缠不清,因爱生恨,哪怕是你,只怕也难以处置妥当。”

“你想怎样?”夏飞飞突然有不妙的预感。

胡兴道:“慈悲禅宗与无名剑宗,世代交好,同气连枝。彼此之间交流比斗甚密。夏道友肆意妄为,我若未曾见闻,此事自然与我无关。若不巧被我知道,定然要对那无辜灵修,略加提点,以免夏道友造下恶业无数。”

夏飞飞听胡兴竟然这般说,又想起他从前倔强坚定的性子,心中便是一凉,深悔当日贪图胡兴美色资质,又未曾善后妥当,引出这等麻烦。

她心中既愧且怒,手指颤抖,指着胡兴:“你……你……你……”然而,嘴皮抖动半天,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终于长叹一声,没精打采地离了胡兴的房间,慢慢走了出去。

夜凉如水,夏飞飞在客栈走廊上徘徊许久,倒也路遇几个相貌颇佳、修为不错的禅修弟子。然而想起胡兴的警告之语,以及幽谷上人一向的护短秉性,还是没有敢勾搭,心中忖度良久,终于再次走到沈墨的房间前面,犹豫片刻,还是敲了敲门。

“进来。”沈墨说道。

夏飞飞走进房间,沈墨看了她一眼,便笑了:“心情不好?想是去找旧爱理论,结果碰了一鼻子灰?”

他刚刚沐浴过,房间里的大木桶尚未撤去。他也堪堪披上外衫。

他和夏飞飞这几日感情突飞猛进,早已不似之前那么避忌。他从容理着外衫的带子,见夏飞飞炽热的眼神一直在自己身上打量,皱了皱眉头,冷然说道:“师妹,你既然无心成为我双修道侣,便不该在此时还打我的主意。其实胡兴他对你并非无心,我瞧得清清楚楚。”

“你若寂寞难耐,大可同他旧梦重温,一笑泯恩仇。只要胡兴他能说服幽谷上人,与你结成道侣,我们便连比斗都不必了。无论他入赘到无名剑宗,还是你到慈悲禅宗去,始终是美事一件。”他一面说,一面转过身去,飞快地系上带子,这才觉得心中安定了许多。

夏飞飞突然道:“师兄,你直觉敏锐,大异常人。难道我待你之心,是真心还是假意,你还分辨不出吗?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欢喜。”

沈墨冷冷说道:“是,的确是真心实意。恐怕你也曾这么真心实意地待过胡兴,结果他便落到这般结局。女修心思之诡异,是非我辈俗人所能忖度。”

夏飞飞却笑着指着那个大木桶说道:“况且我亦不信,师兄对我毫无情义。我记得清楚,今晚我初次来寻师兄时,师兄已然沐浴完毕。如今我去而复返,却见师兄再度入浴。难道西陵界当真污秽至此,师兄需要每夜沐浴两次才能略解尘乏吗?”

沈墨被她说中,却面色不变,泰然答道:“我辈灵修,亦有七情六欲。金仙尚有思凡者,况我辈修者,还在通天道上苦苦挣扎。尘心难清,也是常理。有师妹这种佳人坐怀在前,挑逗在后,我便再度入浴以定心神,又有何惭愧之处?”

“如果我说,如果我说我此番作为,都是为了我们能在比斗之中获胜呢?”夏飞飞心一横,突然说道,“宗门荣誉,自身安危,天绝剑道,成败俱在此役。我怎能不挖空心思,想尽手段。”

沈墨怒道:“你还好意思和我提比斗?正如你所言,天绝之剑,非心有灵犀的爱侣,才能将其剑意发挥得淋漓尽致。我为此煞费苦心,不惜——差点把自己都给搭上去了。可你,可你却始终没有诚意……”

夏飞飞抢着说道:“并非如此。今夜我曾试探与罗哲交手。罗哲对敌经验虽弱,却有强劲法宝护身,非以力破之,不能奏功。师兄你想,胡兴现在已经是凝脉期修为,罗哲年纪虽小,却已经是筑基后期,且有法宝。我苦修不掇,至今也不过堪堪筑基中期修为,实在是大大脱了后腿,致使天绝剑只能发挥出筑基中期的实力。”

沈墨见她这般用心,脸上怒意稍霁,反倒安慰她道:“修为深浅,始终是水磨的功夫,需要日积月累,急切不来。我记得你初入无名剑宗时候只是筑基初期,不过短短一年多,便有这等进境,已经是不凡。你千万不可因此自责,刻意追求修为,反而误入歧途。”

夏飞飞道:“若我说,其实我有快速提升修为的功法呢?”

作者有话要说:就是想嫖沈墨啊,一直不给睡好着急啊。手机党可能看不到标题,其实这章的标题是“峰回路转的最后尝试”。

谢谢守望的地雷。

85谢绝转载


沈墨疑惑地打量了夏飞飞一眼。

夏飞飞道:“我……在入无名剑宗之前;机缘巧合,曾经得到过一种功法。可将灵修的元阳化为自身修为。”

“众妙门?”沈墨挑起眉头。

“不;并非众妙门。这种功法和众妙门走完全不同的路数。众妙门吸人修为;而我这种功法主要是借助修者身体练功,并不会折损男修太多修为,平和得很。”夏飞飞慌忙澄清道。

沈墨将信将疑地看着夏飞飞:“既如此说,师妹可是想问我借灵石?西陵城中亦有秦楼楚馆;其中不乏合用的炉鼎。”

“师兄;我这种功法虽不会折损男修太多修为,却亦条件苛刻。一者;对方的修为不能低于我;二者;对方需是处子之身;姿容过人;三者;对方必须对我有情。所以……”夏飞飞道。

“所以什么?说实话!”

“所以仓促之间,竟没有什么合适的练功对象。唯有……唯有借师兄身子一用!”夏飞飞望着沈墨,终于说道。

沈墨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原来一直以来,你打的竟然是这样的主意!”沈墨慢慢说道,“既如此,当日苏越师叔曾属意于你,你又何必矫揉造作,百般推托?”

“嗯?难道苏越师叔尚是童子之身吗?他对我只有玩弄之心,哪里有情了?”夏飞飞说道,又向沈墨身边靠了靠,“何况,苏越师叔行踪诡秘,难以捉摸,谁知道是不是故意拿我当挡箭牌。师兄则不同。我自见师兄第一眼起,便属意师兄。师兄直觉敏锐,大异常人,难道竟没有知觉吗?”

“初次见面吗?”沈墨皱起眉头,“我一向对无关紧要之人不甚留意。何况,你怎知,我仍对你有情?”

夏飞飞故作委屈地说道:“难道我又会错意了吗?这许多时日,师兄对我细致温柔,大异从前。难道……难道竟都是骗我的不成?”说罢,竟转身欲走。

沈墨一看忙喝住她:“你又想做什么?此地是慈悲禅宗治下,幽谷上人一向严苛,你不要惹事!”

夏飞飞道:“大敌当前,理应临阵磨枪,提升自身实力,才是正理。我原以为师兄一向以师门利益和剑道荣誉为重,想不到竟是我想错了。但师兄虽然无心求胜,我却不甘示弱于人前。这几日我冷眼旁观,见慈悲禅宗中也有几个资质样貌俱佳的弟子,便去碰碰运气。”

沈墨听得目瞪口呆,他几时见过这般蛮横不讲道理、脸皮奇厚的女子。“你……莫要去丢人了,休得再惹事!”他低声说道。

“这么说,师兄是答应了吗?”夏飞飞回嗔作喜道。她这个笑容也是经过了精心的算计,回头的角度,笑容的弧度都无懈可击。前世里染香曾经评价过说:一旦她冲着男修这样微笑,普天之下,几乎没有人能够狠心拒绝。

沈墨果然也愣了一愣,道:“你且给我时间,我要考虑考虑。”

“还考虑什么?或者,师兄尚对我用情不够?无妨,当前清风拂面,月色怡人,何妨一起出去散步,培养感情?”夏飞飞一面说,一面拉起沈墨的手。

“不,不用了。明日,明日,我去寻你。”沈墨说道。

然而第二天晚上仍然是夏飞飞来寻沈墨。

她破门而入的时候,沈墨刚刚沐浴完毕,已经穿好衣服,正在梳理头发。

夏飞飞禁不住有些失望:“果然还是来晚了一步吗?”

沈墨哭笑不得:“师妹,我正要去寻你,你怎么先跑来了?”

夏飞飞却道:“你这里离慈悲禅宗弟子的房间更近一点。”

沈墨立即便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脸上不禁有些发烫:“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当天晚上,夏飞飞便公然留宿在沈墨的房间里。

沈墨的动作颇有条理,井然有序,看得夏飞飞大感意外:“嗯,沈师兄从前……有试过吗?”

“没有。那时只管痴迷剑道,哪里顾得上别人言语。”沈墨道,“今日临时起意,事先,嗯,有寻过一些玉简。”

有没有试过,其实还是很容易分辨的。沈墨于细微之处,略见迟疑,但凭借敏锐的直觉,居然也颇为圆满。

虽然说不应该,但是夏飞飞仍然忍不住把他和前世的苏越做比:苏越似乎天生与她心有灵犀,不经指点,总是能自发自觉地知道自己的需求;沈墨则凭借认真的学习态度以及强大的直觉,后发制人,在实践中不断调整,是以两人合作亦异常愉快。

“不要分心。”她略有异动,沈墨已然察觉,低声警告道,身下力道却是加重了一些。

夏飞飞倒抽一口冷气,指甲亦在他肩头留下两道挠痕,在他耳边问道:“你的直觉,究竟能有多敏锐?”

“其实也不算很敏锐。”沈墨答道,“譬如说,便不知道你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人。”

夏飞飞沉默不语。又听得沈墨说道:“其实最厉害的应该是苏师叔。他似乎天生便知道别人想法。是以进退有度,人皆称羡。见过的女修都自以为和他心有灵犀,处处献殷勤,送秋波。后来,他被缠的烦了,这些年反倒冷漠起来。”

“怎么,你很失望?”沈墨彷佛觉察到了什么,又道,“其实你也莫要难过,苏越师叔,对你毕竟有所不同。你在外门时,我曾对你观感不佳,后来你和赵逸来往密切,便是苏越师叔授意我上前提点。”

他不说这些还好,一说这些,夏飞飞越发觉得苏越这个人心居叵测,越发的难受。她紧紧抱住沈墨,出言恳求道:“师兄,你做我正夫好不好?我们赶快出师,离开无名剑宗这个鬼地方,离苏越远远的!”

沈墨哑然失笑:“你想夫侍成群吗?好贪心的女人!还要修为都不低于你,怎么可能?你养得起吗?”

“养得起,我养得起的!”夏飞飞赶快说道,“我很会炼器的!只要师兄答应,你以后的法宝,我全包了!我还可以炼丹给你吃,还有……”

“等你心中不那么怕苏师叔的时候,再来和我讨论这些问题吧!”沈墨截住她的话头,“总想着借力打力,始终不够诚恳。”

第二天夏飞飞容光焕发走出房门的时候,便看见罗哲坐在不远处的花园里,面目阴沉地盯住她上下打量。她心中愈发欢喜,正要走过去耀武扬威,调笑他几句,沈墨低低的声音便从耳后传来:“不要惹事。”

夏飞飞尚有求于沈墨,自然对他言听计从,两个人又借口逛街,跑到剑馆里练剑,果然配合越发默契。而且随着夏飞飞修为的提高,天绝剑的威力越发大了起来。沈墨自觉付出有了回报,心感欣慰。

当天晚上,沈墨沐浴之后,穿上寝衣,正欲早早休息。夏飞飞再度推门而入,理直气壮地说,自己的功法有所提升,前面几次,嗯,都可以提升修为。

如是又是一夜过去。夏飞飞再度从沈墨房间公然走出的时候,慈悲禅宗那些弟子的脸色就更精彩了。只可惜遍寻不见胡兴,未能看到他脸上神色,始终是一件憾事。

第三天晚上。沈墨沐浴之后,心中便有些迟疑不定,不知道夏飞飞今夜会不会来。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夏飞飞已经准时敲响了他的门,沈墨走过去开门,连他也没有发觉,他的心中竟有了几分期待。

第四天晚上。沈墨有心问夏飞飞一个确切的答案,却始终无法像她那般厚脸皮,坦然开口。于是沐浴之后,便开始焦躁不安。那天晚上,夏飞飞比平日里晚来了半个时辰,沈墨在这半个时辰中,竟然是一事无成,连打坐都觉得心浮气躁。“对不住,有琐事缠身。”夏飞飞一见他便这般歉然说道。他心中的怒意便在一瞬间平息。

第五天晚上,夏飞飞准时敲门。两人继续合作愉快。

第六天晚上,仍然是准时,仍然是合作愉快。

第七天晚上。夏飞飞却没有出现。沈墨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后来实在按捺不住,悄悄起身去她房中查看,才发现她正在全神贯注突破境界。——她到筑基后期了。

那一霎那沈墨心中百味杂陈,竟不知道是欣慰多一点,还是失落多一点。他自然而然,站在她房外,为她护法。然而,她突破境界后,连看他一眼也不曾,便沉沉睡去。——显是已经耗尽了心神。

第八天晚上,沈墨本以为夏飞飞定然是不会来了。沐浴之后,他始终无法入眠,便打算出去逛逛。他在夜风里发了好长时间的呆,然而,回转之时,尚未到自己的房间,便一眼望见门口徘徊的那个倩影。

沈墨心中又惊又喜,快走几步,迎了上去,便见夏飞飞一脸委屈地扑到他怀里:“师兄,你怎么才回来?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

沈墨一言不发,将她打横抱起,伸手推开自己的房门,粗暴地闯了进去。

当晚两人激烈缠绵,更与前几日不同。

“师兄,我们赶快出师,离开无名剑宗这个鬼地方好不好?”夏飞飞在他耳边柔声说道,“我们大可以做一对散修,隐姓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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