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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灵修皆炉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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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战况可以用昏天暗地来形容,也许是久别重逢的缘故,沈墨再没有谨守从前那些令人不快的原则,而是任她予取予求,折腾了个够。
第二天沈墨醒来的时候,发现夏飞飞还躺在他身边,一只手臂搭在他腰间。她见他醒来,悄声在他耳边取笑:“有道高僧号至聪;十年不下祝融峰;腰间所积菩提水;泻向红莲一叶中。”
沈墨却将她的手拿开,一面穿衣服,一面说道:“我又不是禅修,又不像你的侍君那样喜欢吟诗作对。和我开这种玩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认错了人吗?”他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和先前大不相同。
夏飞飞见他脸色突变,心中也觉得莫名,支支吾吾说道:“我……怎会认错人?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沈墨却不和她兜圈子,直接问道:“你身上所中奇毒,应该尽解了吧?”
夏飞飞一愣,猛然抬起头来。
沈墨见状,便知道自己所料无误,心中百般滋味更是难以细数。他低声说道:“昨夜我看你神情,便知异样。你……尽管修习那种功法,善于忍耐,可你身上的温度烫的吓人,我送你进冰水之中,顷刻之间冰水已经温热,再者,你脸上神情,虽然也在掩饰,但是我被你骗了这么多次,岂有看不出来的?”
夏飞飞呆了一呆,无语了片刻,方哈哈一笑道:“师兄果然是胆大心细,持久顽强。”
沈墨面上一红,怔了怔说道:“昨夜荒唐,只为江湖救急。你……”
夏飞飞听他这般说,心中已暗叫不好,跺脚道:“你……你怎能这般吃干抹净就翻脸不认人?昨夜你明明主动得很,我就不信,难道那位镜湖剑派的姑娘出了一样的事情,你也这般主动投怀送抱吗?”
沈墨深吸一口气道:“你不要胡言乱语,攀扯别人。昨天若不是你想故意捉弄我,怎会惹出这种事情来?”
夏飞飞咬唇道:“我哪怕是起了念头捉弄你,也是心中存了和你重归于好的打算。你虽然百般推拒,无奈言行不一,你的心意,我已尽知。哪怕你仍然玩这些欲拒还迎的把戏,我也会坚持到底,娶你为夫。无名剑宗的掌门人太累,又出力不讨好,你还是不要去做了罢。”
还没等沈墨说什么,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是院落的禁制被破坏时发出的声音。紧接着,便听见风霁夜的声音在院落中响起:“飞飞,你昨夜分明说是见我英俊风流,欲成就好事,无奈我看不上你,一力推拒。肌肤相接之时不慎挑动你欲。火,故而把持不住,辗转反侧。这位无名剑宗的大弟子,其实只是你消火的一味良药而已,露水姻缘,何必说出什么要娶他为夫的谎话?难道你骗他还不够多吗?”
夏飞飞知道,风霁夜这话是用了众妙门中秘传的手法喊出的,有着蛊惑人心的功效。沈墨原本就别扭得很,如今听了这诛心的话,脸色苍白,双手紧握,显然是受到了这话的影响。
夏飞飞很快整理好仪容,冲进院子里,只见一个红衣影子向着自己微笑了一下,紧接着就像泡沫一样碎掉了。
“一个幻影而已。这等藏头藏尾的人,连真身都不敢露,说出的话,你何必在意。”夏飞飞向着沈墨说道。
“那我呢?我不是你在意的人,所以我说的话,便是耳旁风了吗?”一个声音突然说道。
第124章 破局
沈墨看见江寒像风一样地冲进来,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和夏飞飞大吵大闹。然后;又像风一样地转身离开。夏飞飞分明抓住江寒的袖子,想解释些什么;却终于没有说出口。
“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人?不过是尚有利用价值罢了。你知道她对榨干了价值的男人是什么态度吗?她亲手杀死了张烈,一转身就跑去和别人寻欢作乐了!”江寒路过沈墨身边的时候,突然恶狠狠说出这句话。
沈墨一下子愣住了。他下意识地去看夏飞飞的脸色;却见她神色自如,既不否认;也不解释;只是过来牵他的手;笑意盈盈地说道:“沈墨,你不要去争什么无名剑宗掌门了。那个破宗派;是早晚要覆灭的。整个二重天,也是早晚要覆灭的。不如我们一起修炼,早日得到三重天的升天令,从此便在一起双宿双飞,好不好?”
沈墨只觉得心中难受,用力甩开她的手,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心里有你,所以就会不顾是非,混淆黑白,你说什么,我都会依着你?”
“难道不是吗?”这刺耳的声音却并非出自夏飞飞的口。两人齐齐朝天空中望去,只见风霁夜坐在半空中的一朵白云上,正斜着眼睛看着两人,大红的衣衫半掩半露,更显风流。
风霁夜望着沈墨,眼睛里露出轻蔑的神色:“堂堂天绝剑法的继承人,无名剑宗的大师兄,也不过这点道行罢了。被人几句花言巧语就蒙骗了去,赶着把自己身体当成药送给人消火。我是说你痴情好呢,还是说你傻好呢?你想不想知道,她跟你做那事的时候,心中想的究竟是哪一个?如果不是她刚刚把张烈亲手杀死,前天夜里又搞垮了江寒的身子,你以为能轮到你吗?”
这话说的极其难听。若是别的女子在旁边听到,定然会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剖白心迹澄清了。然而夏飞飞却笑眯眯地听风霁夜说完,方温柔地回答道:“我昨天晚上想的是哪个,你真的不清楚吗?听染香说,众妙门的大师兄天生厌恶女子,却不意对我牵挂至此,处处盯着。我感念你深情,岂敢不投桃报李?昨夜你初尝滋味,不过浅尝辄止,尚未尽兴。否则,也不至于这么一大早就扰人清梦,还把江寒引来搅局。”一边说,一边冲着风霁夜抛了一个眼风。
风霁夜却彷佛受不了她这般嘲弄似的,一扬手,便又是几点火花飞出。
夏飞飞轻轻闪开,笑道:“本姑娘天生丽质,自然有人赶着喜欢。消火良药也罢,重续前缘也罢,现在我通体舒泰,再无不适。我现在只担心你,一向眼高于顶,怕是除了我之外,看不上别的女子,却又去哪里找消火良药?你这么挂念我,都只肯遣几个幻影来,想来你的真身,只怕是躲在行宫哪处,不是用寒冰镇着,便是用冷水泡着罢。”
她一面说,一面躲避风霁夜恼羞成怒之时的火花攻势。只见她在一片火花组成的海洋中忽左忽右,时而前进,时而后退,身法迅捷美妙,煞是好看。那火花虽多,却没有一片灼伤到她。
风霁夜见状,手指轻轻一引,火花便向着在一旁发呆的沈墨飞了过去。在夏飞飞看来,火花的去势不能算很快,她料想沈墨必然可以躲开的,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直到那些火花击中沈墨,他都没有做出一个闪避的动作。
一阵烧焦了的气味传了过来,夏飞飞便再也顾不得和风霁夜的虚影玩游戏,忙扑上去查看沈墨的伤势,嗔道:“傻了?怎么躲也不知道躲?一个虚影而已,你就这么怕他?”
夏飞飞正待低头给沈墨敷药,突然间觉得耳边一阵凉意,抬头看时,只见一缕长发飘落在地。沈墨手握着一把制式长剑,正指着她。
“你……你什么意思?”夏飞飞心中有些惊怒交加,沈墨居然敢冲她动手!这个人还能要吗?她下意识地便想召唤出自己的碎梦刀来。
沈墨不答,一抬手,长剑便飞起一道剑光,将半空之中风霁夜的那道虚影劈了个粉碎。他含怒出剑,气势威力都比风霁夜的虚影强了不知道多少。
“你、以后离我远一些。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沈墨如此说道。他用飞剑击退风霁夜时,举重若轻,此时说简单的几句话,却是举轻若重,彷佛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那样。
他收剑,回头,一步步走回自己的屋子,反手锁上门,竟是不愿再看夏飞飞一眼的架势,显然是心灰意冷。
被妖修重重围住的行宫入口处,江寒抱着一个骨灰匣子,目无表情地和一群妖兵对峙。
“让我出去。”江寒冷冷说道,丝毫不把这些已经结好阵势的妖兵放在眼里,尽管,每一个妖兵手上的兵器都在阳光里闪着冰冷的寒光。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让我出去。”江寒的声音大了一些。他都没拿出他的世情书和判官笔来,显然已经放弃了武力挣扎。然而他昂首挺胸,目光坚定,彷佛刀剑加身也会面不改色的那样,大有若不让他出去,就血溅当场的架势。
然而,那些拿着刀剑的妖兵仍然密密麻麻地围在他身边,挡在他身前,丝毫没有放他离开的意思。
江寒眼中露出几丝悲凉的意味。他一咬牙,将自己的发髻解开,一头乌黑的长发顺着他的肩头滑落下来。紧接着,他又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带。
“听说妖修好色。我自诩薄有几分姿色,只要放我和我兄弟离开这里,你们想做什么都可以。想拿我取乐也可以,想把我做成花妖也可以,想杀死我也可以,或者让我生不如死,都可以啊!你们来啊!只要让我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我做什么都可以!”江寒声音之中带了几丝嘶哑。
妖兵们有少数露出惊艳的神色,但是更多数的妖兵却是视如无睹。
江寒唇边绽开一丝自嘲般的笑容。“果然,只有死才是一种解脱吗?”他从袖中拿出那支闪闪发亮的判官笔来。
这只笔是他最喜欢的颜色,最喜欢的式样,其表面上勾勒了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的阵法,对他来说,再合适不过。判官笔的笔身之上,刻着“赠吾爱阿寒”几个清秀的小字。
江寒就用判官笔的笔尖对准自己的胸膛要害处,所有在场者都知道,他一旦刺下去,势必身死道消。
“你这样是没有用的。”突然间,妖兵里有一个额头有鲜花印记的花妖越众而出,“这群妖兵,根本听不懂你在讲什么。你的姿色,确是人界上品,但是妖兵却不爱这个。你……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只求一死,却不知道,死比生容易的多。”
江寒抬头说道:“你让我跟着你,带我走,我愿意做你的奴仆。”
那花妖彷佛中年女子的模样,一双眼睛里却是洞悉人事,她抿嘴笑着说道:“你这样的,莫非是被情人气昏了头吗?你有什么值得我为你冒险的?你的美色吗?不错,我是人修出身,可是,从前却是做那种生意的,见得事情多了,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个样貌俊俏的男人,就赌上自己的性命吗?若是你心中那人,改过自新来找你,你又当如何?”
夏飞飞和怜星使在行宫的屋顶上遥遥望见这一幕,夏飞飞便说道:“江寒真的是糊涂了。不过,敢问尊使,你们是从何处寻到这群花妖的?却像是旧时相识。”
怜星使似笑非笑地说道:“百蛊界。荒月山寨。自然是你旧时相识。只不过你说江寒气糊涂了,我却觉得未必。我久闻你大名,知道你虽然修为不怎么样,对待男人却有几招手段。眼下这形势,哪怕不是你教唆你侍君在演戏,就是你刻意为之了。”
夏飞飞笑道:“尊使真是太瞧得起我了。男人对他的第一个女人,想来总是会长情一些的。我只不过恰逢其会,先入为主而已。实在谈不上什么手段。”
怜星使摇头道:“可是,我妖修却比人修更重情义,崇尚从一而终。若是遇到你这样的,一甩手丢开了,岂不是害了别人?”
夏飞飞突然有些心虚,勉强笑道:“尊使说笑了。”
怜星使肃然道:“我并非说笑。我有一个好姐妹,二十几年前她仗着自己修为高,善于伪装变化,去人修的地盘玩。不料却遇到了一生情孽,她还为那人生了一个女儿。原本人族妖族素有纷争,便是就此断了,也没什么好说的。想不到那人的师门仗着她产后虚弱,大闹一场,抢走了孩子。你说,这件事情,究竟是谁的错?”
夏飞飞听到她这么说,反倒安定下来,笑着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若是人修女子与妖修相恋,妖界也未必能容。至于孩子,既是两人血脉,便是父辈师门接管养育,也属寻常。这种情情爱爱的事情,哪里能分得出对错?”
“是了。自然是分不出对错的。”怜星使突然话锋一转,大声说道,“既这样,有人仗着九尾灵猫一族最重情义,善始善终,仗着他睁开眼睛后第一眼看到自己,有雏鸟慕孺之意,便处处欺负他。调戏哄骗在先,取他元阳在后,又借口他处处不合心意,玩过就扔。难道,这就是人修的情爱之道吗?”
夏飞飞望着怜星使猛然变得冷厉的目光,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她尽管能言善辩,一时之间,对着修为远胜自己、又占尽先机的怜星使,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辩白才好。
第125章 转移
怜星使看了看夏飞飞的脸色,突然间笑的直不起腰:“我还以为你多有能耐;原来这般禁不住吓……哈哈哈……”
夏飞飞却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她脑子里生出无数个念头来,却始终不明白怜星使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说起这种事情。
“九尾灵猫不是好惹的呢。小姑娘;你自己长点心吧。”怜星使笑着说道,“招惹了九尾灵猫,要么娶他;要么被他亲手杀死,没有第三种可能。”
正在这时;几个妖兵已经将江寒团团围住。争执之下;江寒手中抱的骨灰盒子也摔到了地上;霎那间,盒子四分五裂;一阵阵黑雾从盒子里散发出来。一时间行宫门口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众妖兵不由得大乱。
“烟火金针!”怜星使的笑声不由得停住了,她回头望了夏飞飞一眼,“这下子你该承认是你教唆你侍君在演戏了吧。表面上装作吃醋,含恨出走,实则是想远离是非之地。你这个妻主,倒是肯为他打算。”
夏飞飞勉强笑道:“晚辈这点算计,自然不入尊使的法眼。”她心中很是担忧怜星使此时出手,但是怜星使却没有这么做。
不久之后黑雾散去,江寒果然不见了踪影。有妖兵诚惶诚恐来向怜星使请罪,她却笑吟吟地一挥手说:“一个玩物而已,成不了什么气候,生死何必放在心上?”
夏飞飞笑着说:“我只是一个小小金丹,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尊使并非为了寻觅男色而来,更不需我送华光出嫁,何必将我扣在此处。”
怜星使摇摇头道:“你不一样。你是主上特地吩咐要过的人物。”
夏飞飞不明白她的意思,也不敢多问。
到了晚上,又有染香、曲紫雯、风霁夜和沈墨四个人联合起来打算逃走,怜星使这次却大展威风,将风霁夜诸人打得灰头土脸,笑嘻嘻说道:“众妙门的弟子想走,我不会留。毕竟我远来是客,众妙门为了尽宾主之谊,将行宫出让,客随主便而已。可是那名无名剑宗的白头发弟子,必须留下不可。”
风霁夜突然说道:“你和无名剑宗有仇?可是你身边那个女子,四处被无名剑宗通缉,并非宗门弟子,你又何必留她?”
他这一番话说的生硬,但是夏飞飞却知道是为自己说话的意思,不由得惊奇地睁大了眼睛,多看了风霁夜几眼。两人的目光相遇,风霁夜鼻子里冷哼一声,表示对她的不屑。
怜星使发怒道:“想滚就滚,不想滚就老老实实呆在一边,我自有分寸。问那么多做什么?这里究竟谁说了算?”
风霁夜想了想道:“那我就不走了。”
他这个决定来的突兀,连染香听到也不由得呀了一声,面色狐疑地冲着夏飞飞打量了一眼。
曲紫雯的眼珠转了转,突然跑过来拉风霁夜的手,说道“师兄既然不走,我就也不走了,留在这里看热闹,岂不是更好?”
风霁夜没等她跑过来便闪到了一边去,嫌弃地说:“师兄要办正事,你离我远些。若是妨碍了我,哪怕是你,我也照杀不误!”
风霁夜一向对曲紫雯另眼相待,平日里舍不得说重话,曲紫雯听了这话,小嘴一撇,立即嚎啕大哭起来。染香在旁边哄了几句,她的哭声却越发大了。
“鲛人泪!”怜星使心中微微有些惊讶,忍不住失声说道。所谓鲛人泪是媚术的一种,对于修习此媚术的人来说,眼泪是他们的法宝,哭声里有魅惑心智的功效,令人心生好感,不由自主地答应对方的要求。
曲紫雯这鲛人泪的功夫修习日子不算深,但已能让染香和风霁夜两大对头同时对她生出怜爱之心,可见其威力。从前曲紫雯使出这本事的时候,风霁夜总会无可奈何地答应她一些并不算很过分的要求,然而如今,风霁夜却似铁石心肠一般,将目光投向别处。
染香无奈,又将目光望向夏飞飞。夏飞飞讶然道:“你认为这个时候我说话有用吗?”
染香悄声将她拉到一旁说:“好妹子,我虽不知道你们昨天在一起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但风霁夜这个人向来目下无尘,既然肯这样待你,就是对你另眼相看了。不过其人心性狂妄,傲慢自大,你今后还是要当心啊。”
她二人虽然窃窃私语,风霁夜却听得清楚,大声说道:“你居然会以为我喜欢这个女人?你脏,她比你还脏!”他脸上的神情不似作伪,显然是对夏飞飞厌恶到了极点。
曲紫雯是知道他和染香交恶的全过程的,听他这么说,心中一喜,立即止住哭泣。连染香都要取笑她道:“又哭又笑,真是没羞。”
正在这时远方突然有凄厉的号角声此起彼伏地吹响,怜星使侧耳倾听了一阵子,面色猛然一变,肃然说道:“现在,你们一个人也别想走了!”
风霁夜却知道那必是他想法设法搬来的救兵和妖军前哨相遇,身形一动,就想出手攻向怜星使,好和救兵们里应外合,突然之间凭空一张蛛丝大网落了下来,将他当头罩住。风霁夜只觉得网上一阵巨大的粘力传了过来,他拼命挣扎,大网却越收越紧。
怜星使大笑道:“你们私下里玩的把戏,以为我都察觉不到吗?我这两天来刻意放纵你们四处走动,难道就是给你们乱搞用的吗?”一摆手,一队妖兵一拥而上,将几个人都包围起来。又是几张大网落下,几个人都束手就擒,连夏飞飞都没有被宽待。
众人被装在笼子里,见怜星使有条不紊地发号施令,指挥妖修们撤离。风霁夜原以为二重天前来营救的众势力对付这些小股妖兵,还不是手到擒来,谁料想等了足足一天一夜,也没看到救兵突破妖军们的阻扰,反是怜星使的主力部队押送着几人一路向西,越走越远,眼看就要渡过新的界河了。
染香坐在囚车中,犹自有心情和外边押送她的妖修们调笑,眼波流转之际,惹得那群妖修纷纷被她风情所摄,脸上红红,连说话也有些结巴了。她和风霁夜做了多年对手,见风霁夜如此焦躁,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忍不住嘲笑道:“我众妙门和诸大门派结怨已久,你还指望他们下死力营救,莫不是想差了吧?或者说,风大师兄在二重天有几个相好之人,时刻对你牵肠挂肚,纵使是做出来的交情,也会倾全派之力,前来和妖修夺人?”
风霁夜便恼怒起来,大声道:“你心中龌蹉,便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
夏飞飞向着染香道:“种族之战,只要消息散播出去,必然会有人来营救。”
染香笑道:“这个我知道,我只不过是想看看风师兄生气的样子而已。”
夏飞飞低声道:“我可不敢让他生气。我侍君张烈现下尸骨未寒,便是前车之鉴。所以我才让江寒早早远离是非之地,省的做了池鱼。”
染香讶然道:“我只听闻张烈熬不住,转世重修了。原来这件事情还有内情吗?”
风霁夜冷哼一声道:“清者自清,多说无益。”便闭口不答了。
他们三人的囚车离的甚近,故而可闲聊几句。曲紫雯的囚车明明是比较远的,听了这话却非要押送者赶上前去,四辆车子挤做一排,道路不堪,夏飞飞的车子便被挤到后面去了。
曲紫雯得意地瞟了夏飞飞一眼,问道:“大师兄,你那日说要去寻夏飞飞澄清她侍君猝死一事,后来究竟怎么样了?你是不是被那女人占了便宜?”
染香听了忍不住笑道:“以风霁夜之能,若能被女人占了便宜,岂不是天大的笑话。”风霁夜为人,从来是和她不对付的。她说是,风霁夜一定会说不说。所以染香抢先说出这话后,自鸣得意,觉得是让风霁夜小小的为难了一下。
想不到风霁夜面上一红,竟从此将话题岔开。染香和曲紫雯不免惊讶,彼此对望一眼,曲紫雯眼中嫉恨更盛,染香心中也禁不住在想:难道夏家妹子果真手段高妙,连风霁夜也被她挑动了春心不成?
不久之后众人来到界河码头,怜星使亲自布置,几位阶下囚自然是和她同处一船。因界河之中暗藏玄机,哪怕是化神期的修士,也无法跳船私逃,是以一到船上,夏飞飞诸人便被押下囚车,尽管被封锁了修为,却有了一定的行动自主权。船上宽敞,还各自都分到了单独的房间。
这安排甚合染香心意。她在一路中早瞧中了几个美貌的妖界少年,眉目传情,彼此有意。此时暂时恢复了自由之身,便开始大杀四方,催足了魅惑的气场。她带着几个少年一头扎进屋子里,一副不吃饱誓不罢休的劲头。关门前还不忘对夏飞飞说:“夏家妹子你帮我布个静音阵法啊,若是扰了风霁夜的清梦,我可就惭愧得无地自容了!”
夏飞飞含笑称是,真的依她所言布了几个防御小阵法,防君子不防小人的意思。刚扬手将阵势摆出,一抬头,便看到曲紫雯站在身前,手中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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