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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灵修皆炉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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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飞飞犹豫片刻道:“你们去寻赵逸过来,我有话吩咐他。”
李善才离开后,足足有半个时辰,赵逸都未曾出现。这本不符合常情,夏飞飞却似早就料到一般。她煞费苦心炼制而成的座驾原本极宽敞,内饰也极豪华,然而她弃了宽大的贵妃椅不坐,双手抱膝坐在其间的一级台阶上,显见心绪极不平静。
赵逸挑帘子进来的时候,见夏飞飞正抱膝坐在台阶上想心事,不由说道:“究竟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想的这么入迷?”
夏飞飞这才抬头来看他,问:“沈墨是不是到你那里去了?”
赵逸点点头,一脸好奇的表情,凑上来问道:“真的是他?”
“谁?”夏飞飞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赵逸却一脸笃定地说道:“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个人了。那个人在你心中的地位极其特殊,是以你一看到,便能认出来;可是那个人又曾经做下无数错事,你对他又爱又恨,当着众人的面,实在回护不得;沈墨能和林卓雅还有猫妖和平相处,只有见了他,才会失去往日的淡然……”
“你说够了没有?”夏飞飞冲他吼道,“我哪有又爱又恨?我只是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他才好。”
赵逸道:“那么真的是他了?”
夏飞飞又有些犹豫:“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他和苏澈,我一直分得不大清。总之,那是一种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
赵逸惊讶地看了她一眼:“我方才还劝沈墨不要过于小心眼,如今看来,他的担心竟是有道理的。如今你打算怎么办?是纳了他,还是杀了他?”
夏飞飞道:“我有心杀他,可是大仇已报,他又没有新的恶行,师出无名……”
赵逸也不去管她口中的大仇已报到底指什么,他只晓得为沈墨担心,嘿然笑道:“那正好顺水推舟,纳了他。一来他是高阶丹师,可解丹药匮乏之急;二来沈墨固然爱你,却厌恶和你那些侍君勾心斗角,如今来一个新人,刚好为他分担一下火力……”
说起后院之事,夏飞飞也心有戚戚。她不由得向着赵逸抱怨道:“我一向以为自己善于和男子打交道,却从来未想过,男人吃起醋来,竟也是这么可怕……”
赵逸笑道:“那是你先前只懂用过就扔,自然觉得自在潇洒,却伤人无数,犹不自知。如今和他们相伴相守,细水长流,才是一个好女人应该做的事情。后院之事闹成如此,一来是你不善制衡之术,二来也是他们太过在乎你,不患寡而患不均,故有争竞之意。”
夏飞飞听他说的有理,突然心中一动,将他定定望着,只见他神态自若,整个人比昔年天绝山初见之时,还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魅力,便试探着问道:“原来你竟看得如此明白。你既然知道我一向不善于在后院调和男人,也知道我缺一个代为主持中馈的当家主夫,不知,你可有什么合适人选推荐?”一面慢慢地向他靠去。
赵逸闻言岂有不明白她意思的,心中砰砰狂跳不止,口鼻之中只闻到一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他的心绪突然开始纷乱,莫名想起许多年前的某个夜晚,那销魂蚀骨的一幕幕。他强行克制住自己,勉强笑着说道:“我哪里有什么合适的人选。虽见有几个出挑的,可成为你侍君的,但他们比起沈墨还不如,镇不得场子,岂不是给你添乱?我冷眼旁观,见你对待楚阳极为特别,不知道……”
夏飞飞道:“楚阳待我忠心耿耿,是极可靠的部下。若是成了我侍君,还不知道是福是祸。更何况,他是半魔之体,我受异种灵气困扰多日,如今怎敢贪鲜?”又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想来想去,还是要寻一个故人,年纪略大些,经历要丰富些,要历练过,懂得人情世故,这样才便于掌控大局,好为我分忧。”
这已经差不多是指名道姓了。赵逸闻言心动神摇,再也压抑不住,主动靠近了夏飞飞,不知不觉中便揽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悄声说道:“飞飞,其实我……”
正在这时,车厢外面的门帘突然被人挑开了,随即又被慌里慌张地放下。一缕刺目的阳光照了进来。尽管只是一瞬,赵逸却立即清醒,他刹那间羞惭满面,都顾不得和夏飞飞告辞,急急逃了出去。
“请问,主人此时方便说话吗?”车厢外面,李善才受惊了的声音怯怯地响起。
夏飞飞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进来!”
李善才这才进来躬身答道:“禀主人,炼器营幸不辱命,已经将那块冰岚炼化,但里面那人身负重伤,仍然昏迷不醒,主人可要过去看看?”
夏飞飞摇头说道:“不必了。你们看着办吧!”
李善才却实在不知道看着办究竟是该怎样办,见夏飞飞脸色不好,也不敢再问,想了想说道:“主人请放心,方才的事情,小的决计不会说出去的。”说着飞也似的退下去了。
不久之后,沈墨未经人传唤,主动回来,面无表情地向着夏飞飞说道:“赵逸方才回去,自觉对不起我,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了。他说都是他不好,一时鬼迷了心窍,既对不起我,也对不起他那死去的道侣。他说他实在心中有愧,在你选定主夫之前,再不会见你。”
夏飞飞讶然说:“他难道没有说起,是我不好,是我主动勾搭……”
沈墨被她气的反倒笑了出来:“亏你还好意思说。赵逸怕我心中不自在,和我讲的明明白白。他说你引诱他,并非是心中有他,只是实在被侍君们弄得焦头烂额,才希望有个人出来调和。哪怕是他色令智昏,答应了你的要求,从此也只不过是被敬而远之,好好供着而已,更不会碰他。他说他知道你的苦衷,不会怪你骗了他。但他自己心智不坚,有负水灵颂期许,实在不敢再见你。”
夏飞飞啊了一声,默默无语。她心中却明白,从某种意义上说,水灵颂以她的生命换取了赵逸心中的分量。这个女人是愚蠢的,却也是睿智的,她失去了生命和追求大道的权利,却因此获得了在一个男人心中,其他人难以轻易企及的地位。至于究竟是愚蠢还是睿智,端看她自己的选择了。只不过,若她泉下有知,若干年后,会不会为自己曾经的选择而后悔呢?
“那你呢?你是否会怪我?”夏飞飞问道。
沈墨不答,只是直直盯住她看:“对苏越,你有什么安排?”见夏飞飞身体颤了一颤,闭口不答,便冷笑着继续说道:“你别再想用花言巧语哄骗我。我刚才去看过,他就是苏越。我不会认错他的样子。你还说你当日取他元阳之后,几乎吸干了他,想不到你连这个也是骗我的。是,他原本生的好,哪怕做尽了坏事错事,掌门师尊还是原谅了他,师兄弟们也都硬不下心来寻他报仇,你对他心软,下不了手,盘桓数日只为贪欢,也在情理之中。我自然不会去怪你。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
这下连夏飞飞都有些发愣:“这次我真的没有骗你啊!我离开他的时候,他修为已经跌到练气期了!”
“可是他现在已经到了元婴期了!”沈墨冷冷说道。
“元婴期的话,一定是苏澈了。”夏飞飞满怀自信地说道。她很清楚,一个练气期的弟子,断然没有可能在短短的三年之内跃升至元婴,哪怕他天资出众。除非是沈墨认错了人。
然而她这种自信的说法却立即被沈墨毫不留情地打击了:“难道我分不清苏越和苏澈吗?你难道看人,从来不看样貌,只认修为吗?”
其实夏飞飞不是很明白沈墨的思路。明明对苏越忌惮的不行,却非要强逼着她去看苏越,照顾苏越。一个面目浮肿、满身伤痕的家伙又有什么好看的?沈墨还强逼着夏飞飞为苏越治伤,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
虽然夏飞飞在炼丹和治疗过程中略有偷懒,用的药材也是马马虎虎的对付着,但是苏越的运气却是好到爆,竟然就这样一天天地好转起来。更令夏飞飞感到惊讶和嫉妒的是,苏越明明是昏迷不醒,然而他脸上和身上的伤痕以及浮肿却一天天地消逝下去,这样夏飞飞就失去了“等他醒来嘲笑他相貌丑陋”这种可能性。
最后一天,苏越恢复了他那和易容后的徐长易有几分相像的、令人嫉妒的美貌,然后,他长长的眼睫毛颤动了几下,微微睁开了眼睛。
“飞飞,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我还知道你一定会救我的。”苏越以极其优雅舒缓的姿势起身,极其自然地抓住夏飞飞的手,深深凝望着她,微笑着说道。
第159章 正室夫君
夏飞飞满脸嫌弃之色地甩开苏越的手;有些气急败坏地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寻妻。”苏越笑的很是从容,就如同在陈述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那般。
这时沈墨突然冷不丁问道:“你的修为,是怎么回事?”
苏越笑的更加欢欣:“幸得娘子垂顾;和我双修;阴阳调和、两心相悦之下,自然突破了金丹瓶颈,顺利进入了元婴期。这种事情,难道还用我特意说吗?”
“从练气期到元婴期?你是不是得了什么奇遇了?”夏飞飞问道。
苏越睁大了眼睛,一脸茫然之色:“娘子你什么意思?为夫先前的修为;明明是金丹顶峰。你难道忘记了吗?”
夏飞飞还正准备说什么;沈墨已经一声不吭,转身出门了。他尽管知道夏飞飞喜欢糊弄他;然而见她信誓旦旦,仍然抱了一丝渺茫的希望,想着她说的话可能是真的。想不到她竟然到了这时候还说这些无稽的谎言,沈墨只觉得胸中闷得透不过气来,钝钝的痛。
沈墨离开之后,夏飞飞面目阴沉地望着苏越,森然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三年前的滋味太过美妙,实在令你梦绕魂牵,故而才巴巴赶到此地,想每天都这样死去活来?”
苏越身子一颤,想是三年前的事情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他终于不再故弄玄虚,抬起眼睛望着夏飞飞说道:“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狠心。难道你那时候跟我说的话,全都是假的吗?”
夏飞飞道:“自然是假的。难道还用我特意说吗?”
苏越的身子又晃了一晃,慢慢说道:“那日你差点将我吸成人干,阿澈花了好大力气,不知搜罗来多少丹药,才将我的修为从练气期一点一点提升上来。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骂我,骂我这个哥哥太窝囊,志大才疏,在女人身上吃了这么大的苦头。可自始至终,我都从未怪过你。我只想知道,横竖都是利用,我和沈墨究竟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你对我如此无情,对他却百般安抚。”
“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不明白吗?”夏飞飞奇怪地问道,“自然是因为,我喜欢他,不喜欢你了。”
苏越的目光渐渐黯然下去了。然而他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大声说道:“你说谎!以沈墨直觉之敏锐,他如此不待见我,定然是因为我能轻易威胁到他在你心目里的地位!”
夏飞飞叹了口气说道:“真是从小被宠坏的孩子啊!这么喜欢自说自话。你因为一场误会,害了整个无名剑宗,你还想着沈墨会对你有什么好脸色吗?”
苏越道:“我改,我改还不行吗?你不要赶我走,阿澈每天都骂我打我,除了你这里,我实在是无处可去了!”
夏飞飞摇了摇头:“没有用的,我这里从来不养闲人。”
……
灰蒙蒙的雾气中,沈墨冲在最前面,仗着飞剑乱劈乱砍,每一剑下去,都成效斐然。
“师兄,沈师兄,你喝一口水吧。”突然间,旁边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沈墨回头看时,只见一个清丽脱俗的女子,正笑盈盈地望着他。
“沈师兄,我仰慕沈师兄已久。不知……”那女子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态,一下子就将外衣脱了下来,沈墨只觉得一个又凉又滑腻的身子缠住了他。他满头大汗,竟然挣脱不得。
那来历不明的女子正欲施展解数,将沈墨擒下,灰蒙蒙的雾气中突然闪过一道梦幻似的刀光,女子的身体随即化为飞烟。
救下沈墨的自然是夏飞飞。她收了碎梦刀,说话的时候眼神里既有埋怨又有无奈:“这是魅魔,一向善于幻化人形,被困在厌弃之地这么许多年,更加了几分戾气。以你的身手,本来不至于被她所制才是。你……”
“这事却怨不得沈兄。”沈墨正心中懊恼,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他惊疑不定地望过去,见苏越正在冲他友善地笑了笑,“那魅魔故意幻化成你的样子,他又怎能狠得下心去?”
“不,并非如此。”沈墨却对着夏飞飞说道,“我知道那不是你。只是那个魅魔,好像被人操纵……”
随着他这句话,雾霾之中有人轻笑了一声,显出了身形。大红的衣裳,张扬的眉眼,却正是风霁夜。
沈墨见状,二话不说,便想驾驭着飞剑冲上前去,却被夏飞飞眼疾手快拉住了。
“苏越,到了你该好好表现的时候了。”她神色淡淡地向着苏越说道。
“放心吧。”苏越朝她点了点头,微笑着上前和风霁夜打招呼,“风兄多日不见,一向可好?”
风霁夜愣了一下:“你已经是元婴期了,恢复的如此之快!”
苏越点点头道:“自从风兄向我要了云深不知处传送阵的方位图后,我左思右想觉得不对。后来一打听,你果然从中做了手脚,把她传到这处死地。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怎能不慌着修炼,来帮她解围?”
风霁夜道:“你的修为骤然间降到练气期,纵使你不说,我也猜出,定然是她干的。她如此待你,你竟然还要帮她?你是不是脑子糊涂了?”
夏飞飞和沈墨二人在一旁听他们一问一答,将来龙去脉听得明白:夏飞飞早知道苏越在阵法方面颇有心得,早就疑心他伙同风霁夜陷害他们。如今听来,竟是风霁夜是主谋了。
沈墨却只留意风霁夜说苏越修为骤降之事,闻言禁不住向夏飞飞言道:“飞飞,我错怪你了。”想了想又十分认真说道:“苏越固然可恶,但是你既然已经惩治过他,他又仍肯向着你,不远万里来寻你,可见有几分真心,不如……”
夏飞飞紧紧盯著他的眼睛:“你说的对。苏越此番前来,也算是弃暗投明,我自然会收容于他。不但如此,我还要让他做我的主夫。你心中可有什么想法?”
沈墨心中一紧,神色有些慌乱,却强行镇定下来,掩饰似的笑道:“是。我原本就觉得你待他之心,于别人有几分不同。如今他来了,这主夫之位,自然是没人和他抢的。只是……”
夏飞飞见他这副样子,心中倒起了几分捉弄他的意思,先不细说她和苏越达成的协议以及个中缘由,只顾得笑着问:“只是什么?”
沈墨深深吸了一口气:“只是有朝一日,若你想遣散所有人,和他结成道侣之时,一定要提前告诉我。我会在此之前自请离去。”
他说的这么沉重,夏飞飞便不好再含糊其辞,因此收敛了脸上笑意,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我之所以答应让苏越当主夫,可不是因为我喜欢他。一者,队伍里始终缺个高阶丹师,苏越是送上门来的现成苦力,不用白不用;二者,苏越处事比你机敏圆滑,让他当主夫,可平息谢不屈他们对你的不满;三者,苏越自言和风霁夜交情匪浅,主动请缨,说能打发风霁夜离开,再也不像苍蝇一样烦我们……”
其实夏飞飞心中还有许多盘算,不便和沈墨说的太过明白。譬如说苏越的名声,在众人心中已经是烂透了的,扶植他当主夫,哪怕委以重任,也不怕他网罗人心,反客为主;又譬如说,她有许多想法,都可以假借苏越的名义一步步实施出来,若是引起下面人的反弹和不满,自然可以拿苏越当替罪羊。这些想法虽然阴暗,实际上却是上位者们的惯用手段而已,并非夏飞飞一人。
苏越果然如他自己先前所说,拿住了风霁夜莫大的把柄。只见他和风霁夜在迷雾之中呆了约摸有半个时辰,打道回返之时,满脸的喜气洋洋:“飞飞,你放心,风霁夜从此再也不会来烦你了。你也莫忘记自己的承诺。”
那个时候,沈墨只当他说的是主夫之事。
而事实上,选谁当主夫,一直以来都是夏飞飞的一言堂。她若决定了什么,林卓雅顾全大局,懂得进退,自然不会让她难做,甚至会劝说谢不屈等人服从命令;沈墨一向对她言听计从,哪怕心中难受,面上也不会让她为难;至于妖妖,妖妖倒一贯是个天真烂漫、无拘无束的性子,但是他的反对和哭闹,向来没有什么威慑力。
所以夏飞飞的主夫之位空悬了许多年后,就在厌弃之地艰难跋涉途中,仓促地决定了。事后她的许多部下说起这段历史,都说是主君在冰块里救出一个人,谁知那人竟是一位美男子,于是两人一见钟情,主君便奉他为正室夫君。
夏飞飞召集侍君和各处管事,宣布她的决定时候,特意吩咐道:“如今比不得往日。艰难时期,自当一切从简。什么喜宴、仪式一概不用,横竖是被我睡过的人,元阳早就没了,要那么多繁文缛节来做什么?”
言语里满满透着粗俗和不屑,在场人都有几分幸灾乐祸地打量着苏越,看看他会不会拍案而起,却看着苏越像最合时宜的贤夫那般,恭恭敬敬地向夏飞飞行礼说:“是。”礼节之标准优美,令林卓雅这种世家子弟都禁不住为之赞叹。
夏飞飞又开始百般刁难,提了许多令人觉得不通情理的要求,然而苏越却一一笑着答应了。到了最后,夏飞飞只好说:“既如此,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的正室夫君了。只是你要记住,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什么原因,都不许骗我,否则,我们之间便一笔勾销,你明白了吗?”
“是。”苏越躬身答道,毫不犹豫。
作者有话要说:北宫锦锦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2…20 00:58:53
第160章 地
苏越的所谓新婚之夜;自然是一个人过的。他在来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这只怕是夏飞飞给他的下马威之一,也未过多在意。他盘膝打坐;心如止水;一夜便这样过去了。第二天一大早,便有人来敲苏越的门,递给他长长的一份工作清单。
“主人说这是你今天应该完成的事情。”来人如是交待道。
苏越低头看了看那份清单,心中倒吸一口凉气,因为那上面光是炼丹的数量便是一个普通高阶丹师能力所及的两倍了。但是苏越仍然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好的;请转告飞飞,我不会辜负她的信任的。”
来人便拿眼斜瞟他:“我身份低微;如何见得了主人?”
苏越见他说的奇怪,便耐心与其周旋,方知道,原来,夏飞飞管理手下,是有一套完善的任务系统的。而给他送工作清单便是任务之一,可以换取一个贡献点数。
“尊驾如何称呼?”苏越微笑着问道。
来人脸皮红了红:“我名叫孙小六,是炼器营的人。大家都叫我小六。”
苏越心下雪亮,炼器营的人员组成,以从前逍遥窟的人占了绝大多数,孙小六对自己如此轻慢,可见定然是夏飞飞吩咐了什么。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然而也幸亏孙小六是逍遥窟原班人马出身。若是出自无名剑宗,只怕对苏越的态度就更为提防,想打听出什么来,也就更难了。
苏越借口人生地不熟,和孙小六同行,趁机大肆攀谈,才知道在夏飞飞的众侍君中,如今竟是沈墨占了上风。拿孙小六的话来说,猫妖只不过是夏飞飞当小孩子一般哄的角色,闲了去顺顺毛,给点甜头吃,为的只是在遇到强敌时候拿他当枪使。至于林卓雅,夏飞飞只是偶然会到他房中听他弹琴而已。“想来也知道,主人是再也不敢在他房中过夜的。月圆之夜那次,再胆大的纯爷们也会被吓住,更不要说主人仰慕者无数这样的女子。”
苏越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我原本以为,像沈墨那样不言不语、别扭古怪的脾气,应该不受宠才是。却想不到……”
“沈师剑势犀利,据说于床榻之上也颇有几分能耐。”说起沈墨,孙小六眼中的不屑之意倒是收敛了几分,因为沈墨曾经指点过的关系,队伍里很多人都以沈师称呼他。
孙小六笑了笑,压低了声音说道:“再说,有很多人,在外面沉默寡言,私下里却是活跃得很。你怎知他不会用甜言蜜语讨主人开心呢?不过,话又说回来,若不是江公子死了,这第一受宠的位子怎么也轮不到他!”他出自逍遥窟,心中自然向着江寒,哪怕人都死了,还时不时拉出来,念叨一番。
苏越趁机又问道:“我记得逍遥窟出来的侍君,除了江公子外,还有一位叫楚阳的?”
孙小六便开始连声叹气:“楚侍卫的相貌自然是好的,修为也没话说。他的实力进境速度是所有人中最快的,现如今已是元婴中期了。这等晋阶速度,实在是骇人听闻。主人说这是他兼修人修和魔族功法所致,他有半魔血脉,天资卓绝,这个咱们自然只有空羡慕的份儿。只不过事情也是坏在他的半魔血脉上。”
苏越是心思通透的人,闻言便点头道:“是啊,飞飞此时正为灵气紊乱之事头痛,对楚阳自然是避之不及。”
孙小六道:“谁说不是呢?楚侍卫对主人的倾慕之意,这几年越发压抑不住,明明白白写在脸上。可是主人就是能硬着心肠,装作没看到似的。唉!”他是逍遥窟一系,自然担心这系人因为无人居于高位,逐渐没落。
苏越点头道:“也怨不得楚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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