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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灵修皆炉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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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越惨然一笑道:“不是期盼,而是事实啊。你随我来。”他一边说,一边打开门,指着天空,要林卓雅看个仔细。

林卓雅举步走出房外,只见天上一轮弯月挂在半空中,旁边点缀着清清淡淡的几颗星星。弯月和星星都以一种奇特的节奏在忽明忽暗。林卓雅以为自己眼花了,揉揉眼睛再看时,月亮和星星却仍然在闪。

“这是——共鸣?”林卓雅心中灵光忽现。

苏越点头:“天降异象,正是风霁夜所为。他已经等不及了,飞飞晋阶化神,就在今夜了。星星和月亮忽明忽暗的节奏,便是风霁夜运功鼓动飞飞功法共鸣的节奏。此人阴狠冷酷,无恶不作,为了独占飞飞,竟不惜将她变成性。奴……”

林卓雅不解问道:“既是飞飞晋阶,又为何会因此失去自由?”

苏越叹道:“她一路晋阶之时,杀戮太重,戾气太重,神识固然强悍,然而心境之中,始终漏洞太多。原本进入金丹期后,应该静养,但却因二重天失陷、被放逐厌弃之地诸事,不得不快速提升实力,种下祸根。风霁夜正是看准了这一点,不惜损耗自身修为,也要拔苗助长,为的就是趁飞飞晋阶之时,利用她心境之中的漏洞,彻底控制住她……”

这些事情在林卓雅听来,就如同天方夜谭一般。苏越看着他诧异的样子,又是叹了口气道:“你固然聪明敏锐,毕竟修为只有金丹期,许多大道至理非经亲身感悟,无法洞悉。是以飞飞只敢用字谜的办法暗示你接收她的基业,却丝毫不提救她之事,便是这个道理。”速配:妃诚勿扰

“可是,她若就此去了,我又有何面目,接收她的基业。”林卓雅幽幽说道。

突然间林卓雅的眼睛又亮了起来:“我记得你先前曾说,普天之下,只有你有办法救她。求你不要把她的胡言乱语放在心上,大发慈悲,救救她吧!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林卓雅说着话,就要向苏越跪拜。

苏越眼疾手快,一把制止了他:“是啊,我原本是有办法救她的……”

“你?”突然间,有一个人从旁边树上跳下来,声音清脆悦耳,正是女子声线,“据我所知,世上最不可能救她的人,便是你。因为她根本不信你。”忽明忽暗的月光之下,女子显出她艳丽的面容和凹凸有致的身材,正是众妙门的染香。

苏越反应奇快,冷声说道:“原来是众妙门的人!你怎么会在这里,跟了我们多久?”

染香笑着向苏越说道:“我是为了清理师门,杀风霁夜而来。却被我那飞飞妹妹拦住了。”

“妹妹?”苏越下意识说道。

染香点头:“她说她和我一见如故,很想在临死之前和我结交一场。不瞒你说,我也很喜欢她的性情,只可惜,唉,为什么她偏偏是风霁夜的道侣呢?”

原来,染香为了追杀风霁夜,铲除潜伏在师门数十年的邪魔余孽,费了好大劲,甚至勾搭上青玄山的一名核心弟子,才得到风霁夜被碧灵子重伤的消息。她经验丰富,不好糊弄,很快看穿了林卓雅等人一路布下的虚假线索,得出风霁夜尚在世间的结论。而后,一路顺藤摸瓜而来。

在这种情况下,夏飞飞和染香搭上了线。她并不求染香放过风霁夜一条性命,只是淡淡说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但苏越居心叵测,沈墨偏执,担心林卓雅未能平定大局,求染香从旁襄助一二。染香原本就和夏飞飞有惜惜相惜之意,此时便慨然应允,遂有了今夜之事。

“她说,她会在晋阶之时,神游而出,画地为牢,自守心神,最后一搏,以期和风霁夜划清界限。不过,神魂皆在灵台之中历百世劫,是否能脱劫而出,尚在未知之数。现在,只怕她已经这样做了吧。”染香叹道。

第184章 海市蜃楼


正在这时;突然间光华大盛,苏越心中一惊,再也不顾林卓雅和染香;狂奔着朝夏飞飞和风霁夜的居处奔出。

只见原来富丽堂皇的大车早就不见了踪影;清清淡淡的月光下;一座泛着宝光的楼阁在朦胧的雾气中若隐若现。

“海市蜃楼,”苏越失声惊呼道。

作为世上唯一知道风霁夜真名的人;他自然知道风霁夜的真身是一只蜃魔;故而能靠吞食月光精华提升实力,修为进境之快,令和他一道双修的夏飞飞也望尘莫及。

而海市蜃楼,就是蜃魔的本命术法。风霁夜竟在夏飞飞晋阶的关键时刻使出;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想顺势得到她心神的控制权,使她完全沦为自己的玩物。

“我……我早该杀了他的。”苏越喃喃说道。他心中禁不住追悔莫及,若非他贪图以真名召唤魔族的便利,在三重天之时就早早将风霁夜杀了,事情又会落到这步田地?

海市蜃楼这种术法是出了名的能够攻击心神弱点,人非圣贤,爱恨、怨憎、快乐、悲伤种种情绪,在所难免。海市蜃楼便可窥人心境,变幻出心魔,在不动声色中夺取人心神的控制权,刁钻歹毒,常常令人防不胜防。

别说夏飞飞这种行事罔顾道德、满心戾气、善恶尚需心证的狠心女人,就连九华禅宗甚至婆娑世界那些心如明镜、不惹尘埃的有道禅修高人,都不敢托大说一定能从海市蜃楼之中脱困而出,更何况是晋阶的要紧时候。

苏越望着海市蜃楼里朦胧的雾气和梦幻似的宝光,心中充满了懊恼和自责之意。难道他竟要眼睁睁看着她走向绝路吗?这个时候,苏越宁可自己是沈墨、谢明这等对面前危机一无所知的侍君。无知的人,才是最快乐的人,不是吗?

突然间天空之中一道剑光急掠而过,苏澈跳下飞剑,稳稳落到苏越面前,见他正在发呆,用手在他眼前晃了一晃,言道:“这个时候发什么呆?我拼着被师父责罚,已经将八卦图盗出,到时候,你可不要忘记你的承诺才好!”说罢,眼睛紧紧盯住苏越,生怕他中途变卦一般。

却见苏越眼神茫然,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转头望见身旁的他,苦笑一声道:“晚了,什么都晚了。”

苏澈大怒,一把抱住苏越上下摇晃:“你总是这个样子!事前信誓旦旦,事后又反悔!什么晚了?先前说的好好的,我能在月圆之夜之前将八卦图弄过来,帮她晋阶之时定住心神,你就为我……现如今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冒着被师尊发现的危险,将青玄山的镇山之宝带了过来。现在离月圆还有好几天呢。哪里晚了?”

苏越叹道:“不是你晚了。而是风霁夜强行向飞飞灌输灵力和魔气,让她晋阶的时机又提前了。”

苏澈闻言,如遭雷劈,脸色煞白,身体也开始颤抖。他死死的盯住苏越,彷佛想听到他否认的回答一般。然而苏越却叹道:“这次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再混账,也不敢拿她的事情开玩笑。”

“她……她怎么能这么没用!”苏澈呆呆的望着苏越半响,终于知道事情再无挽回的余地,鼻中一酸,两行泪水竟然顺着他脸颊滚落下来。

苏越随手掏出一块叠的整整齐齐的绢帕,为苏澈拭去他脸上的清泪,叹息着说道:“阿澈别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听了这句话,苏澈心中却越发酸楚,他开始抽泣出声。苏越便张开双臂抱住他,轻轻拍打他的背,正如小的时候,他经常做的那样:

——“哥哥,为什么所有人都有娘亲,唯独我们没有?娘亲是不是觉得我们不乖,不要我们了?”

——“阿澈乖,不是娘亲不要我们,而是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暂时不能回来看我们。只要阿澈好好练剑,成为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娘亲就会回来了。”

那个时候,一高一矮两个男童彼此相拥着,那个高个子的男童如此安慰矮个子的男童,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然后,他们又大了一点。两个身高相仿的少年在竹林里练剑。

——“为什么明明是你疼痛,你难过,偏偏我也要有感觉!我恨你!”一个男童拿着手中的木剑,狠狠的朝着另一个男童劈去。

——“你以为我想啊!我才不想让我的感觉,那些快乐担忧,被不相干的人知道!”另一个男童手中竹剑一挑,稳稳的将对方的攻势架住。

然而事后,他们又坐在一起,讨论着修行进度,悄悄的幻想他们从未见过面的母亲。

接着,他们又长大了些。身材高瘦的白衣少年在草丛之中狂奔,大声喊着:“哥!哥!不好了,师尊要把我们送到青玄山去了!”

身材略矮的俊秀少年便阴沉了脸色,恶狠狠的说道:“终于嫌我们碍眼了吗?想把我们撵走,他好和那个吴子成双宿双飞?阿澈,你信不信,哪怕是把我们都送到青玄山了,我也有办法回来,我也有办法拆散他和吴子成。你信不信?”

往事不堪回首,终于铸成大错。然而徐长易死后,望着几乎被夏飞飞吸干、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的苏越,苏澈却忍不住仍然是拳打脚踢:“你不要脸!你这个傻瓜!”最后兄弟两人抱头痛哭,这是唯有血脉相连的亲人才会有的挑剔和宽容,互相拆台和相互扶持。

“哈哈,瞧这一对兄弟,多没出息,飞飞没死也要被你们哭死了!只是飞飞妹妹和我托付后事时候,可没提过你半句。你这么哭丧着脸,是不是怕她死了,你没有机会爬床?”染香在一旁嘲讽似的说道。

众妙门弟子向来嬉笑怒骂,毫无忌惮。染香一向看不惯苏澈,此时随便寻个什么理由讽刺他,对她而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然而苏澈又何时受过这等羞辱?登时大怒,飞起一剑就直挺挺朝着染香刺了过去。染香大呼小叫的避开,苏澈如影随形,飞剑不离她要害。正在手忙脚乱间,一把飞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杀了出来,替染香招架了一回。

染香回头看时,见却是沈墨,又惊又喜的说道:“你来了!飞飞说如果有人敢欺负我,不听我的话,就让我找你。”她一边说,一边把一把金光闪闪的飞剑取了出来,递给沈墨,说是夏飞飞弄坏他冰龙剑的赔礼。

沈墨却不去接那飞剑,只是声音颤抖着问道:“她有没有说,要我们如何帮她?”

……

海市蜃楼带来的雾气越发的浓重了,恍如实质。沈墨在雾气之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行走,时不时被冷不丁冒出来的魑魅魍魉袭击。他渐渐的感到头晕目眩,心神疲惫不堪,明明在其中走了很远很远,定睛一看,却又回到了原地。

他清楚知道自己陷入了迷阵之中,然而一向不通阵法的他习惯于以力破阵,如今凌厉的飞剑却如打在一团棉花上似的,剑芒纵横,却始终寻不出幕后的最终黑手,他的力气却在渐渐的流失。

“风霁夜!藏头露尾的算什么英雄好汉,可敢与我一战否?”沈墨大声喊道,声音很快就被浓雾吞噬。

也许,自己将会死在海市蜃楼之中吧。沈墨终于累的脱了力,坐在一棵花树之下。那花树明明危机四伏,无数的毒蛇藏在花簇旁,幽冷的潜伏着,准备给他以致命一击。沈墨很清楚那些毒蛇的方位,但是他再也没有灵力挥舞他的飞剑了。鼻端彷佛有醉人的甜香弥漫而来。

“这样倒也不错。她在里面,我在外面。”沈墨幽幽说道,竟似要睡着了一般。他明明知道,若是在此睡过去,就是一切的终结了,风霁夜是不会放过他的。可是,他已无力再战。

突然之间,四周隐隐有梵唱声传来,紧接着圣光大亮,光束组成的宽大而笔直的道路直向沈墨冲了过来,在他面前停了下来。花树、毒蛇、甜香……就在一刹那间全部消失不见。大道的尽头走来两个人影,一人正是苏越,他面色平和,正在向另一人含笑道谢。

“多谢大师。”苏越微笑着说道,彷佛对擒拿风霁夜、助夏飞飞脱困成竹在胸一般。

沈墨的目光却怔怔的望着苏越旁边那人。那人他自然是认得的,就是从妖神殿一事之后就跟着他们四处寻找夏飞飞的胡兴。然而沈墨记得清清楚楚,禅修不必带发修行,胡兴一向也是留着头发的,但面前的人,光头缁衣,俨然一副和尚的模样。

“你……你剃度了?”沈墨失声说道。

胡兴双手合十,法相庄严:“我佛慈悲。”

这个时候沈墨才去留意看胡兴的修为,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晋升化神期了。沈墨向来知道自己剑道天赋不凡,这些年来也一直勤练不缀,如今尚是元婴期的水准。而禅修的进度,讲究顿悟,历来是蛮荒境灵修各道法门之中最难晋阶的。却想不到,胡兴竟然走到了他的前面!

“沈墨,你我都需好好谢谢大师。”苏越说道,“大师的慈悲之心,非我辈能及。为了破风霁夜的海市蜃楼,他剃度了不说,更因此发下弃佛死愿,一举晋升化神期。”

沈墨禁不住为之动容。弃佛死愿出自佛经当中地藏王菩萨“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之事,凡发下弃佛死愿的禅修,自愿承受最惨烈、最残酷的后果,以此获得最极端、也是最纯净的愿力,用以普度众生,救济世人。

胡兴的弃佛死愿究竟是什么样的愿望,才能使得他在短短的一瞬间直接晋阶化神期呢?沈墨心中的担忧一闪而过,然而他很快定住了心神,向着胡兴躬身行礼道:“多谢大师。只要大师能救出飞飞,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元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14 12:38:41

谢谢!

第185章 罗哲的献身


天下万般术法;相生相克,以正胜奇,概莫如是。

以沈墨剑势之凌厉,面对风霁夜的海市蜃楼,就如深陷沼泽地;一点办法都没有;然而在胡兴的圣光普照之下,雾气纷纷消褪;一条又宽又直的道路直抵海市蜃楼的核心。

沈墨和苏越步步逼近,只见风霁夜萎顿在一棵花树之下;脸色苍白,在红衣的映衬之下越发凄厉;正如凡间戏文之中的厉鬼一样;显是受了重伤。

“风兄,不过数日不见,怎成了这副模样?”苏越不动声色的上前打招呼。

风霁夜并不答话,眼中却闪过一道凶光,双手微微抬起,几道惨绿色的火光便接二连三的发出,却被胡兴双手结印,不动声色的化解开了。

风霁夜此时才看了胡兴一眼,向着苏越嘲道:“你为了战胜我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个禅修都被你游说的动了春心,拉来充数?你这么费力四处为她拉郎,飞飞知道吗?难道你就不怕她恼你?”

胡兴闻言,双手合十,默不作声垂下眼睛去。苏越却微笑着:“这个禅修不是外人,据林卓雅推测,他极有可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意义非凡。”

原来,自苏越从妖神殿带回胡兴之后,众人对他多有微词。原本便僧多肉少,苏越又未经夏飞飞允许,带回胡兴和罗哲来,摆明了是虎口夺食的姿态,叫众侍君怎么高兴的起来?就在这时,林卓雅突然考证出胡兴极有可能是夏飞飞的第一个男人,便如一石激起千重浪一般,胡兴的处境越发岌岌可危起来。

为了保住胡兴,苏越私下里和林卓雅做了一笔交易,换来他对此事的三缄其口。但是如今风霁夜的做法,却是真正激怒了苏越,他再也顾不得投鼠忌器,悍然将消息抛出,为了膈应风霁夜,简直是不择手段,不顾后果。

他这么轻飘飘将这一重磅炸弹掷出,就连胡兴自己,都有几分手足无措。风霁夜更是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一扬手,一颗雷火弹就朝着胡兴砸了过去。

只听当啷一声,雷火弹却被一柄金光闪闪的飞剑给挡了下来。“你的对手是我。”沈墨大声叫道,“便由我来领教领教魔修的高招吧!”说罢蹂身而上,和风霁夜战作一团。

苏越看了几眼,发现沈墨凭借着心中一股锐气,竟能和风霁夜战个不上不下,哪怕风霁夜先前受了重伤,然而以沈墨的元婴期修为,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苏越见沈墨缠住了风霁夜,便不再插手,一转身,绕过两人,自去寻找夏飞飞的下落。

胡兴正要随苏越举步上前,却突然听到苏越开口说道:“今日之事,多亏大师。大师初晋化神期,境界尚不稳,恐不易操劳过甚。便请就此回转吧。我是飞飞的夫君,自会想办法营救她。”

胡兴一愣,抬头看着苏越,只见他脸上的忌惮、防备之色明明白白的流露出来,便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放心,我如今已经发下弃佛死愿,再也不会妄动情爱之心。只是我想明白一件事情,我果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吗?”

苏越笑道:“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分别?你和她结交一场,她却始终不肯让你陪伴她身边,自然是因为你还不够了解她的缘故。你若了解她,自然会明白,她对所有的侍君,都是一视同仁,哪怕略有宠爱谁,也决计不是因为先来后到的关系。”

胡兴还要说什么,苏越已经急急说道:“此事无须多言。大师曾说想去婆娑世界潜修,此事一了,我必然会想办法送大师和你师弟罗哲前去。婆娑世界极重禅境,若是大师心有尘埃,眷恋凡尘,前程就此黯淡不说,似她那等势利的人,也会嫌弃你没本事,对你冷眼相对的。你可明白?”

又道:“你放心,我会用八卦图定住她的元神。我会潜入她的梦境之中。我希望她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人,是她的夫君。这点还望大师成全。”

苏越把话说到这份上,胡兴倒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他淡淡的答应了一声,沿着原路折回。路过风霁夜的时候,朝他看了一眼。只见风霁夜已被沈墨和林卓雅带来的战阵联合制住,用符箓镇压了去。

胡兴初晋化神期,于大道有无数的领悟,于私情又有无尽的伤感。正在浑浑噩噩间,不知不觉,便闯入了师弟罗哲的房间,抬头只看了一眼,便呆住了。

却见一向被胡兴视为没长大孩子的罗哲此时衣衫尽解,正和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躺在床上,两人两股交叠,正在忘情的做着那种事。而那名女子的面容,胡兴却也一眼认出,正是染香,众妙门的染香。

两人正在酣战之间,见胡兴闯入。罗哲惊呼一声,正待抽身而出,却被染香死死夹住,不由得晕生满面,脸红过耳。染香倒比他大方的多,用手在他身上按了一按,以示安抚,转头对胡兴说道:“你且出门避上一避。待我穿好衣服,自会来寻你。”一副落落大方,不怕人偷窥的模样。

胡兴机械的点了点头,退出门外,心中却百味杂陈,暗中懊恼有负师父师母所托。

罗哲脑子乱成一团糨糊,反复的对染香说道:“怎么办?怎么办?师兄一定要怪我了。”

染香却对他的惊慌失措很不能理解,皱眉说道:“怕他怎地?你这么做,难道不是为了他着想吗?还是你看我貌美,心中有窃慕之心,因此我刚刚提出要求,就迫不及待的半推半就,大肆迎合?”

罗哲羞得连身上都要红了,染香却只觉得好笑,趁着那处尚灼热坚硬,快速进进出出了几回,好生受用了一番,才抽身而退,坐起身来。

染香见罗哲一副傻傻愣愣的模样,忍不住笑着推了他一把:“穿衣服吧,难道要光着身子去见你师兄吗?”

罗哲此时才感觉一阵阵寒意侵入肌肤,想是禅修初失了元阳,气虚体弱的缘故,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染香便不屑的说:“小男人就是小男人。怪不得你在她身边晃了这么多年,她肯和你师兄睡上一睡,却始终对你不理不睬。”

罗哲想解释说他见夏飞飞不过寥寥数面,何况对她的好奇多过好感,也并非是非她不可,更何况也不愿和自己师兄争宠,但突然想起他今日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从此和夏飞飞再无可能,便知趣的闭了口,垂着头再也不说什么了。

染香见他低眉顺眼的样子,又想起他先前懵懂热情的模样,终于对他有了几分怜惜之意,叹了口气说道:“算了算了,别哭了。她身边男人那么多,就算能脱劫而出,也未必有收新人的打算。我……我身边男人固然也很多,不过我比她还要负责。若是你觉得你师兄跟了她之后你无处可去,索性来投奔我好了。”

罗哲这时才反应过来,披衣而起,冲着染香怒道:“若不是为了师兄,我怎会和你……”

染香微笑着说:“但凡脸皮薄又死要面子的人,总是想随便找一个理由,掩饰他们心中的真实想法的。不过,我自然不会为这点小事和你计较,所以,就这样子吧。”说罢倒率先走出门外。

胡兴此时已经剃度,又晋阶化神期,和染香在妖神殿初见到他时,又有不同。染香看到他,就如同看到晶莹剔透的水晶一般,在他的眼睛里,从前的情爱过往便如同过眼云烟,找不到一丝痕迹。染香叹道:“你晋阶了?”

胡兴点点头。

染香向胡兴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暗暗惊疑不定。原来,她受夏飞飞托付,为她主持后事而来,却不防苏越根本不肯由着夏飞飞画地为牢,非要横插一脚,助她早日脱困,正在感慨间,便看到罗哲这孩子悄悄跑过来,问夏飞飞打算如何安置他师兄胡兴。

染香心中为难,却不得不和盘托出,坦然说明夏飞飞的安置计划中压根都没有胡兴这个人。罗哲愤怒之下,不免骂夏飞飞薄情寡义。染香听他骂的有趣,又见他相貌俊俏,便动了勾引的心思,扬言说只要罗哲肯从她,她便假托名义,将胡兴列为侍君之流。想来这等小事,便是夏飞飞事后知情,也不至于埋怨。

可是,胡兴居然在这数日之中剃度晋阶,答应罗哲的事情倒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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