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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管挖坑不管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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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赵扶摇努力仰头,想把自己的下巴从季成峰的手里弄出来,这老头儿……半老头儿手劲真大,疼死了。
他说的那个女人是秦思远?看不出来啊,秦思远那样的女人,也会有那种时候……
大概,紫焰门上下,根本没有谁承认她赵扶摇这个圣女的位置吧,他们心里永远的圣女,是秦思远。
“说!紫焰门现在究竟总坛建在何处?派中还有多少人马?现任的门主人在哪里?是不是真的训练的影子杀手,一共多少?”
季成峰大概也懒得演他的和风细雨,放开赵扶摇的下巴,沉沉地喝问到。
一连串的问题全部都关于紫焰门的内情,赵扶摇微微睁大眼睛,他们抓她来这里,不是为了什么……一什么山庄的庄主?
仿佛看穿了赵扶摇再想些什么,季成峰一个转身,坐回到椅子上。
“季某没兴趣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挑一度山庄下手,也没兴趣知道案情的详细情节,那与我何干?”
“只不过,紫焰门的杀手刺杀一度山庄庄主谷一奇,白道众人全部义愤填膺——想必你也清楚,落到了他们手里,没你的好处。但只要你一个一个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保证你死得稍微痛快一点儿!”
赵扶摇定定地看着季成峰的脸,牢狱之中光线晦暗,火把噼里啪啦地燃烧,光线时强时弱,照得他一张脸如同地狱中爬上来的妖魔。
“我什么都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扶摇妹纸很快会变强的,小凌子英雄救美也会有的,不要嫌弃他被秦楼主骗得团团转啦,都不要着急,来给块糖吃~
35经脉异变
季成峰八风不动,显然也没指望赵扶摇一口气给他全招出来,要对方真说了,他才要掂量掂量真假。
“圣女这是打算试试自己的骨头硬,还是这里的刑具硬了?季某时间不多,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可没法子奉陪。来人——”
大牢的门被嘎吱嘎吱地打开,外面的人显然早有准备,将炭盆连同烧红的烙铁一并抬了进来,重重地放在赵扶摇面前。
炭气熏人,火盆子烧得正旺,发出细微的噼里啪啦的响声,一时间室内就热了起来。
浇在身上的热水这会子已经凉透,赵扶摇原本体内就阴寒得厉害,这么一下早就瑟瑟发抖,被暖气一熏,反而略微舒展。
但看到盆中烧红的烙铁,她睁大眼睛,显然已经明白了季成峰的意思,心中顿时一阵骇然。
季成峰慢悠悠晃到赵扶摇身边,啧啧啧地摇头,“圣女金尊玉贵,想来没有尝过着烙铁滋味,一身冰肌玉骨的,若留了伤疤,可就不好看了。”
说着他伸手执起烙铁前端长柄,将红彤彤的东西往她面前晃一晃,满意地看到赵扶摇惊惧的神色。
他说自己时间不多,却看着又不急着动手,不疾不徐地说话。
“这烙铁当初制成的时候也是费了好大功夫,可不是一般凡铁可比,当初季某属下千里之外送来天外陨铁,铸完宝刀之后尚有剩余,承天派有位风雅人物,用此铸成芍药形烙铁,一旦烙到身上,远远望去,真是雪白肌肤上花开妖娆,艳丽无边呐。”
通红的铁块在自己眼前,果真是妖艳靡丽的芍药之形,开得如火如荼。赵扶摇心中暗恨,什么风雅人物,简直就是变态!
“识时务者为俊杰,圣女意下如何?”
赵扶摇死死地盯着眼前事物,嘴唇已经被咬出血色,却丝毫不觉,她害怕,她真的很害怕。
她只是个平凡人,怕痛怕死怕威胁,连吃药都嫌苦,虽然不是娇生惯养,可自从进了紫焰门来了凌云天,都是被人小心翼翼捧着的。
原来,心目中天神一样的掌门,一转身真实面目也不过是如此可憎。可是……“我真的不知道……”
季成峰脸色一变,原本看赵扶摇那副惊惧的模样完全不似作伪,还以为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吓一吓就够了,没想到还如煮熟的鸭子一般,嘴硬!
“赵舵主在我面前赞圣女一句好胆色好气魄,果然说得没错!可惜这个江湖,容不得你们魔教翻云覆雨,说!”
随着季成峰阴郁的低喝,他已经用力一手拽下赵扶摇的衣衫,布料嘶啦破裂的声音中,赵扶摇的大半个左肩都露了出来。
她自小野地里长大,皮肤原本并不算好,但被这阴暗囚室里的光线一照,倒也显得甚为白皙。
然而季成峰显然对权势的欲=望远远超过对别的欲=望,因此根本没有丝毫迟疑,鲜红的烙铁已经按上赵扶摇肩头。
焦灼的味道瞬间蔓延,赵扶摇猛地睁大眼睛大叫了一声,立刻就晕了过去,头垂到一边,连呼吸都变得微弱。
季成峰看他一眼,一手把烙铁扔回火盆里,看着她肩上那朵血肉模糊的芍药花,冷冷地把赵扶摇拍醒。
“有什么想说的么?嗯?伶牙俐齿的圣女?”
浑浑噩噩中赵扶摇下意识地摇头,她如果知道些什么,真的不晓得自己会不会撑过刑讯说出什么来,然而现在真的一无所知,简直是百口莫辩。
这次大概真的会死吧……再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想来那么可笑,被魔教抓去,锦衣玉食地供着;被正派抓来,刑讯烙铁伺候着。
季成峰这回是真的怒了,眼前这个女孩子年纪不大,内力也被废了,本想着是最容易撬开嘴的,想不到骨头这么硬,怎么都不肯说。
他哪儿有那么多时间亲自跟她在这儿耗?承天派那么多事,外面还等着他做主呢。
况且刑讯一道,他本来就不擅长,阴沉着脸走出牢房,任由赵扶摇半死不活地挂在那里,季成峰吩咐手下,“去请温公子来。”
那手下闻言身子若有似无地一颤,低头应了,赶紧匆匆离开,一路走一路心里嘀咕,区区一个小丫头,竟然连掌门都没法子。
他口中的温公子,可是个顶顶可怕的人物,只能算半个承天派人,客卿一般的身份,地位超然,是季成峰专门请回来的。
那样一个俊秀儒雅的公子哥儿,偏偏手底下狠辣残酷,平生最擅长也最喜欢刑讯,什么样稀奇古怪的手段都想得出来。
任凭什么人到了他手里,就算明知招也是死不招也是死,全部都恨不得早早招了死得早点,省得活受罪。
掌门竟然要让温公子来,那姑娘这回可是真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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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一路想,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温临住的地方,老远就看见一身白衣的男子坐在树下,面前放了一架七弦古琴,正静静地弹奏。
树叶偶尔从头顶飘落,落在他的身上琴上,他也不去拂开,微微含笑看着它们飘零,通身的儒雅做派,书生气十足。
古琴声音低沉沧桑,他也不知道温临弹奏的是什么曲子,只觉得声散而形不散,一声声十足地沧桑,到像是蕴含了无边寂寞。
这样的男人,若是哪家小姐的西席先生,必然是会勾地小姐芳心暗许的,哪怕打马长街过呢,只怕也会引得满楼红袖招吧。
来请人的人站住了不敢动,却不是被这美好场景给打动,却是深知此人狠毒阴沉反复无常,战战兢兢地不敢往前,生怕对方弄错对象,把他给拷问了。
却是温临自己弹奏了一会儿,大概注意到了来人,停下拨弦的手抬头道:“有事?”
“啊?啊!冒犯温公子,是掌门吩咐属下来请温公子,牢房那边有位姑娘,大概不肯开口……要请温公子走一趟。”
温临眉梢微挑,显出一点讶色,“姑娘?”
“诶,正是。”
温临缓缓站起,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唇角蕴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你先回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那属下如蒙大赦,长处一口气行礼都行不完全,赶紧地小步小步后退,等自以为退到温临看不见的地方,赶紧地一溜烟儿跑了。
剩下温临站在原地,眼神渐渐变得深沉,手下随意一拂,琴弦铮铮然,传出一连串杂乱无章却充满杀伐之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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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而昏迷时而清醒的赵扶摇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再睁眼的时候,朦朦胧胧中看见眼前伫立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她心里一惊,以为季成峰又来逼宫,等用力睁大眼睛看仔细了,却是个白衣翩翩一尘不染的年轻男人,含笑站在自己身前。
见赵扶摇睁眼,他略略颔首,笑道:“醒了?”
声音温润,听上去温和无害,显出几分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感觉来。
不意这里会有此等人物
,赵扶摇第一反应是莫非凌云天乔装改扮混进来了,不由得心下一松,“你终于来了?”
“终于?”温临重复了一下这两个字,默默咀嚼着其中万千含义,“竟不知姑娘等在下许久,倒是温临失礼了。”
赵扶摇看到他的反应异常奇怪,与从前那些第一眼看到他的囚犯不同,他们都是戒备,赵扶摇却是……期待?期待他温临是不可能的,除非还有别人,她在等谁?
温临一开口,赵扶摇就觉得不对,虽然她也没有自大到觉得自己能看破凌云天种种易容,但她就是知道,这个人不是凌云天。
感觉,感觉不对。
氛围,氛围也不对。
“看来姑娘有些迷糊,是我的不是,忘了你还受着伤,怎么样,疼吗?”他忽然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触到赵扶摇裸=露之上的芍药烙印,万分珍视地抚摸过,一脸疼惜之色。
“这花开得真美,对吗?谁说庭前芍药妖无格。”温临摸得赵扶摇浑身快起鸡皮疙瘩,觉得这个人神态语气都怪怪的,虽然至今没有做出什么伤人的举动。
“我……”她试图跟他对话,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历,但看样子应该也是季成峰一伙。
“嘘,别说话。”温临看她一眼,温和地摇摇头,像是哪家私塾的先生,无奈地对课堂上捣乱的学童没什么威势地数落。
说完拿出一个精致的碗,碗中晶莹的颗粒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用手指沾了些,作势要往赵扶摇的烙伤上抹,像要给她敷药。
伤口被触到的那一刻,赵扶摇忽然浑身一个激灵,痛得忍不住呻=吟出声,漫长的折磨,不比烙铁贴上来那一刻轻松!
那些白花花的粒子,分明是盐粒。
温临无动于衷,嘴角笑意变深,不急不缓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看着赵扶摇冷汗涔涔而下,温和又优雅地说:“疼吗?疼痛是好事,能让人保持清醒。如果感觉不到疼痛,人,离死也就不远了。”
赵扶摇急促地呼吸着,来不及答话,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腹中轰然炸开,强势地冲入四肢百骸,游走在她的经脉之间。
消元寒露的寒毒、烙铁的火毒被盐粒带来的疼痛所刺激,终于从蠢蠢欲动变成互相厮杀,在她身体内肆意流窜。
作者有话要说:圆润夜:唔,又一个男人出场了~
季成峰、赵天赐:难道我们不是男人?!
圆润夜:好吧,又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出场了。
季成峰、赵天赐:……
不虐小扶摇,哼哼,怎么能虐小扶摇呢,稍微疼一下,为了光明的未来!
36、怪异的男人
“别怕,没事的,世事不过大梦一场,等到人死了,无非万事皆空,白骨如山忘姓氏。”
温临以为赵扶摇受不了伤口上撒盐之苦,淡淡地安慰着,伸手从袖中掏出一块手帕,轻轻地拭去她额头上不断滴落的冷汗。
手势轻柔一如安慰哭泣恋人的情郎。
“现在想说了吗?姑娘?”
赵扶摇此时哪里听得进他的言语,根本连对方在做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身体里的每一处都在刺痛,她疯狂地甩着头,四肢挣动,铁锁链发出狂乱的声响。
“痛!啊啊啊啊,好痛!小凌子!小凌子!小凌子!”
她大概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喊叫,声嘶力竭让人不忍听闻,直到喉咙沙哑仍旧无法停止。
守在门外的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尽管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甚至有点炎热,却纷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想,温公子实在是太可怕了,犯了事宁愿当场自尽,千万不能落到他手里。
“小凌子?你要等的人么?听起来倒像个内侍。天下男儿皆薄幸,还是莫要寄予厚望的好。”
温临叹气,这姑娘的反应未免也太大,他才刚刚开始,只是把赵扶摇叫醒而已,根本什么都来不及做。
放下盐碗,很快,他意识到赵扶摇不对,自己对每一种刑罚加诸每一种人身上应有的反应全都清清楚楚,盐粒虽痛,却并不至于到这种程度。
难道是季成峰之前还给她用了什么隐秘的刑罚?
想到这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捉住赵扶摇试图乱挥的手腕,五指搭在她腕上细细把脉,没一会儿,脸色变得微妙起来。
这种气息……
慢慢地理着脑中千头万绪,温临就站在被囚的女子一侧开外,冷眼看着她脸色千变万化痛苦不堪,眼波不动半分,就这么静默地看着,像欣赏一幅最美的画。
因为挣扎得太过剧烈,赵扶摇手脚上栓着铁锁链的地方都被磨破了皮,一片血肉模糊,自己的血腥味更让她发狂,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这时已经与情绪无关了,纯粹是痛苦到极致的生理性的泪水。
温临看了半天,却不知怎么忽然笑了,伸手摸了摸赵扶摇的脸,也不知自言自语还是说给她听,“既然有这个造化,白白浪费岂不可惜?”
他语带怜惜地伸手描摹过她肩头那朵更加清晰艳丽的妖娆芍药,“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能开成一朵多么诱人的恶之花,千万别让我失望。”
说着,忽然双指并拢,连点赵扶摇周身上下数个大穴,赵扶摇头一仰,然后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灵魂一样,头重重地垂下,失了力道,再不出一丝儿声响。
温临做完这一切,头也不回地转身,显然所谓的帮人帮到底在他这儿没有这个概念,能出手解一时之痛已是难得兴致忽来。
至于季成峰想从这个丫头嘴里知道的事?哼,他一点都不在乎。
等到到门边,听到外面两个守门的承天派弟子压低了声音在对话,他停了步子,也不出声,含着一缕笑意侧耳倾听。
“嘘——你听,没声音了。你猜那丫头怎么了?”
“死了吧,落到温公子这个活煞神手里,哪个活得下来?”
“那是拷问出来了?这么快?”
“早死早超生,不然活受罪,落到温公子手里,那可不是真真的生不如死啊,你说这么个干干净净的公子哥儿,怎么这么狠?”
“轻点儿声!不要命啦?这种人,死后一定下地狱的!”
温临看着自己的手,十指修长而白皙,不染尘埃,更别提血腥污秽,虽然只是表象而已。
下地狱吗?这群蠢货,还以为自己在人间么?江湖,早就是地狱了。
完全无所谓地打开门,在两边两道战战兢兢的目光中施施然走出去,渐行渐远。
“哎,哎,温公子,可有供状给掌门么?”
温临回头斜睨他一眼,“告诉季成峰,等一天再来找她。”
“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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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小豆子一把被推出去,差点摔了个趔趄,忍不住不服气地回头瞪了李大胖一眼。
这群人见了那个紫焰门的圣女后也不知道怎么疯魔了,全都抱怨工钱太少什么都买不起,小头目又完全说不听,不知谁出了个馊主意,说反正掌门现在难得在江州分舵,不如派给人去,直接给掌门说说理。
这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么
!这种事情找掌门,嫌弃自己死得不够快不是?
显然大家心底其实都是明白的,却偏偏抵御不了诱惑,推来推去,倒霉的年纪最小的小豆子就被强硬地推了出去,美其名曰派他做代表。
势单力孤反驳不得,小豆子苦着一张脸被推推搡搡推到了议事厅外面,却蝎蝎螫螫地不肯前进。
那群人等得不耐烦了,撂下一句“不说回来了有你好果子吃!”便走了。
他正踌躇间,见几个级别较高的弟子走过,嘴里咕咕叨叨地不知道在抱怨什么,有几句顺着风就飘到了小豆子耳中。
“……功劳……抓了圣女……舵主……”
“……牢里关着……一度山庄……狡兔死走狗烹……紫焰门……”
小豆子也不是什么读书人,狡兔死走狗烹什么的是不太明白的,抓了紫焰门圣女牢里关着却听得清楚。
紫焰门的圣女,那不就是扶摇姐姐么?扶摇姐姐被抓了,被承天派抓了?
小豆子听得心惊肉跳,有心想去问,又知道自己的身份问这个肯定让人起疑,忍不住跟在那几个弟子后面,想多听一点儿。
那几个弟子却是参与了围剿赵扶摇的一役后九死一生活下来的,却被赵天赐挡了功劳,心里不满,什么话都往外倒。
他们心中愤懑无处放,大概是仗着想让掌门听到说不定责罚了舵主的心思,声音不小,完全不怕人听见,反正在承天派里面,没参加围剿的几乎没有。
更有离谱的气哼哼伸手一指,说要去隐牢里把赵扶摇给劫出来,自己送去一度山庄邀功,虽然是玩笑的语气,未必没几分心思在其中。
小豆子不敢跟得太近,怕被人察觉,远远地装作若无其事走着,听不得几句完整的,却把对方指的方向看了个大概。
心里担忧赵扶摇的情形,加上年纪小考虑不周全,全凭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一股子劲儿,小豆子也不知道是脑子发热了还是胆大包天,一溜烟儿跑回饭堂轻车熟路地偷了个食盒,装上点残羹冷饭就走。
一路上低眉敛目,小个子不显眼,沿着刚才那个弟子指的方向走,不一会儿就从暗处跳出来两个人,挡在他面前,冷冷地说:“什么人?”
小豆子低着头,举了举手中的食盒,结结巴巴道:“上头让我给、给牢里送点吃食。”
那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下,一看小豆子就全无武功,这年纪也就是个跑腿的干活,翻不出什么幺蛾子来,挥手让他过去了。
小豆子浑浑噩噩地继续往前走,又遭了几番盘问,那些守卫见前面都已经放行了,也没把个小孩子放心上,竟被他摸到牢边上。
“送吃食?那姑娘还活着?”守着牢门的弟子皱皱眉。
对面那个接话道:“你傻啊,温公子不是让掌门再来么,那八成是活着的了。”
“也对,要死了该让人挖坑埋去了。”
一串钥匙哗啦哗啦响,守门弟子把门打开,对小豆子说:“进去吧。”看他那模样也盘剥不出几个铜板,索性懒得了。
小豆子刚一进门,浓浓的怪物冲得他差点把食盒打翻,我的亲娘喂,这味道简直比死人还恶心。
一眼望去只看见一个乱七八糟的人形挂在那儿,难不成那就是赵扶摇?天呐……
小豆子把食盒扔一边,一点点凑过去,小心翼翼地叫:“扶摇姐姐?”
对方安安静静地垂着头,一声儿不出。
他个子小,伸手堪堪够到那乱糟糟的头发,往后捋一捋,果然是赵扶摇!
“扶摇姐姐!赵老大!”小豆子一下子就哽咽了,怎么刚刚还风风光光的,一下子变成这样儿了呢!都不知道还活着没活着……
战战兢兢地一试鼻息,还好,呼吸虽然微弱,终究还是有一点儿的。
小豆子急的抓耳挠腮,想救人吧,没本事;就这么走吧,不忍心也不甘心,只能团团转。
门上被用力拍了两拍,“喂里面的小毛孩!送个饭送那么久?!”
“好了好了,马上出来。”
听见外面催,他实在是没办法,只能把食盒里的东西端出来,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怎么样,活着吧?”
小豆子胡乱点点头,赶紧地走了,背后有人嗤笑,“小屁孩儿,没见过世面,只能送送饭了。”
他不敢回头,一口气走出老远,发现自己走得偏僻了,反而松了一口气,想到赵扶摇的惨状又是愁容满面。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忽然眼前一黑,被什么东西拎着衣领整个人悬空起来,他刚想大叫,一只手伸过来捂住他的
嘴,一个男人低声在他身后问:“知不知道圣女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小凌子,证明你不是太监的艰难时刻已经到了~上!
37、魔障
小豆子心中大惊,双目圆睁,以为自己刚刚去偷看赵扶摇的行为被承天派的人发现了,吓得手脚发软,拼命摇头发出“唔唔唔”的声音,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千万别杀我千万别杀我。
他慌乱中忍不住挣扎,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抬起来,五指一松,眼看不算轻的食盒就好落到地上,一旦发出声响,只怕立刻就会引起这附近守卫的注意。
而那来者正是凌云天,他眼疾手快地一手捂着小豆子的嘴,一手一招海底捞月伸臂一抄,在食盒落地前把它接住,警惕地环顾四周,见尚无动静,皱眉看着眼神中流露出哀求惊恐之意的小男孩。
也是,他认识小豆子,小豆子可不认识他,忽然之间被抓着,这反应再正常不过。
可他现在没有时间哄小孩,伸手点了小豆子身上几个穴道让他不能挣扎,顺便连哑穴一齐点上,把人拖进路边隐蔽处,转过小豆子的脸看着他低声说:“嘘——小豆子,别怕,我不是坏人。”
小豆子说不出来话来,又怕又怒,心想,你不是坏人才怪,不是坏人你抓我干什么……咦?等等,他怎么知道自己叫小豆子?
等等,这人,长得有点眼熟,好像是那天跟着扶摇姐姐身边的随从。
看对方似乎不再那么戒备,凌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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