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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相公买一送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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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漓,你若真心怜我,就帮我找到花生,再送我们离开这里回东海。沂云先谢过了。天上地下,希望再无相见之日。”

记忆停止的瞬间,便是她用最后的气力封印了跟晋漓有关的所有记忆。

可事情却不竟如此。

晋漓像发了疯一样凝聚法力为她致伤,直到那扎的眼睛生疼的血色不再蔓延,才抱了她回自己的洞府,又张了结界,仓皇的奔出去寻找花生。花生是被困在一个修士抓捕灵宠的结界里,好在那人应该找到了更高级的灵兽,已经离开,他只是被困了几日而已,虽然虚弱,却也不会要命。

找到花生之后,又匆匆的赶回来,可还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他看到她的宝贝妹妹正在对沂云使用摄魂术,想趁她受伤勾了她的魂魄。

他虽然阻止了,但仍然让她魂魄受损。险些便要变成痴傻。

晋漓第一次悔恨的痛不欲生,已经答应了她,照顾保护她一辈子,可,他居然连最简单的信任都没给全。到底是他负了她。

把花瑶封在结界里后,差不多把整个狐族的血玲珑都搜罗了过来为沂云修复。足足半年的时间才见她有苏醒的迹象。想着她想起从前或许会接受不了,到时候若再出个闪失。。。他害怕。所以才将她送了回去。想等她完全康复了再来寻她。


  

088 红线

沂云回来的时候,魔医们已经离开了。晋漓给浑身上下缠满绷带跟个木乃伊一样躺在床上还在睡着。

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搬了把椅子坐下。晋漓此时的脸色不太好,有些失血过多的苍白,连嘴唇的颜色也泛着病态的白。眉头微微蹙着,做了什么噩梦的样子。

沂云伸出食指戳戳他皱在一起的眉心,就见他皱的更紧了。把手撤回来,他又松开,再放上去,就又皱上,跟上了弹簧一样,好玩的不得了。

结果戳着戳着,就戳出了自己的眼泪。

“混蛋,既然烦了我,为什么还来找我。墨卿想要的是我的命,又不是你的,你干嘛这么卖命啊。你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受伤叫我难过。我才不会难过,才不要让你如愿。。。”

“。。。云儿,别哭,你哭了不好看。”

“我才没哭,我才不为你哭呢。。。你,你什么时候醒的?”沂云慌张的抹了把眼泪,从床边跳开。

晋漓好笑的看着她欲盖弥彰的掩饰,轻笑了一声,试着动了动身子,才发现他给捆成了粽子。费力指指身上的绷带,

“你干的?”他没记错的话,睡着之前可是倒在她怀里的。

沂云摇摇头,“是那些穿黑斗篷的人,我听好像是叫做魔医的。”

他就说么,这些个小题大做的,居然把他捆成了这幅德行,其实他伤的哪里有这么重。而且,他的胳膊好像只是擦伤,要不要捆这么结实啊。该不会是墨渊那小子又想给他找点不痛快故意吩咐的。

边左右手互相撕扯绷带,边回答了刚才沂云的问题。

“我在你拿手指戳我额头的时候就醒了,小傻瓜。”

沂云当即红了一张脸,想反驳几句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别扭的把脸转向别处不看他。

晋漓扯完了绷带从床上坐起来,拉了她的手,让她坐到床上,轻轻撩起她的袍袖,

“那伤痕还在么?”

沂云的腕上有一条极细的红色伤疤,圈在手腕像极了一条红色的细线。这便是当初他伤的那一剑。这么多年了,非但没有痊愈,颜色反而愈见鲜艳了。再一次这么仔细的看这伤口,还是心疼的无以覆加。

轻轻摩挲着那条细线,“为什么这么多年还不好?云儿,你是一直不愿意原谅我么?”

沂云轻轻摇摇头。这些年她都是没有这段记忆的。曾经因为好奇问过三哥,也没告诉她是怎么回事,只随便编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后来因为颜色很好看,又是长在腕上平时不会显露出来便也慢慢的不在意了。现在被他这么问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晋漓似乎也没想等她回答,松了她的手,又把自己的右手举起到她视线范围,

“云儿,你看,我也有一条,我们一样的,这是月老给我们牵的红线。证明我们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

她看向他的腕间,果然跟她的一样,是一条细细的红色痕迹。她还在呆愣的抚摸着那条细线,就听他又开口了。声音中有丝无奈,有丝彷徨,

“我没有烦你。那些日子刚好赶上南疆叛乱,你知道凭我跟妖王的关系,不帮忙怎么说的过去。为那些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花瑶又经常来找我说一些有的没的。

花瑶的身份有些特殊,我不能赶她走。。。我想或许过段时间就会好了。可是没想到。。。其实花生不是被花瑶抓了,是自己误闯了结界,说到底还是我不好,我疏忽了,我以为等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就会好了像以前一样,可,我没想到你会有那样的想法。”

而且那时候他真的没有别的办法,眼见着她要发狂却阻止不了。如果不那么做的话,他没法向整个狐族交代,本来是把握好力度的,虽然看起来可怖,却不会真的伤到她。可最后的最后,他们谁都没有料到花瑶会补上那一剑。

沂云回想着以前,那段时间他确实很忙,经常见不到人。她以为他是跟花瑶出去了,却没想到原来是在平乱,甚至从来都未从他口中吐出一个字,受了伤也都瞒着她。要不是有一次看到他悄悄换下还未来得及处理掉的绷带恐怕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那花生呢?你为什么要丢掉他?你是不是也嫌弃他是。。。”野种两个字还是没能说出口。

晋漓眨眨眼,似是在想这件事和花生的关系。他一直以为他们之间的问题是来自他的疏忽和关心不够。怎么都想不出有花生什么事。他丢他,是因为。。。

“那是狐族的本性啊。一个狐狸窝怎么可能容的下两只雄狐?就算是自己亲生的孩子,长到一定岁数也是要赶出去自立的。”

听了晋漓的解释,沂云当即窘的红了一张脸,原来竟是因为这样,这才是事情的真相。他没有嫌弃他们,没有不要他们。原来只是她多心了。

见她跟只煮熟的虾子一样红透了脸,晋漓好笑的起身,将她扯进怀里,忍不住伸手捏上那水嫩的脸颊。

“你啊,现在放心了,每天就知道胡思乱想,也不知道你怎么会生出那种想法。我要是不喜欢你,怎么会巴巴的守了你几百年等你长大。真是个小傻瓜。”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子,又紧了紧圈着她的手。

“怎么样,狐王那老东西熬不了几年了。要不要跟我回妖界去玩玩,我把庭院后那整片桂树林都划给你做个私人花园好不好?以前你不就很喜欢爬在树上睡觉么?而且,咱们还能顺便。。。”

“顺便什么?”沂云见他又停在了关键处,张口接到。

“顺便生几个下任继承狐啊。”

沂云腾的红了脸,生。。。生孩子。。。这,她从来都没想过好不好。这么突然,不过,她更好奇的是要是他们两的孩子究竟会像谁多一点。都说异族通婚孩子随娘,那小宝宝定然是龙身的,然后还要有孩子爸爸的特征,狐狸的话。。。耳朵和尾巴?直到脑子里出现那长着狐狸耳朵和尾巴的小龙,沂云才惊了一身鸡皮栗子从幻想中回神。

而这边晋漓觉得她脸红的样子可爱的不得了,由不住的想再逗逗她。

“娘子,你不会是想不认账。你看,自从我被你救了,夺了初吻之后,心里就只有你一人,又一直等着你长大,你真忍心让我无依无靠孤独终老,连个子嗣都没有么?”说着,还可怜兮兮的耸拉了一双耳朵。其实有没有子嗣他还没那么在乎呢,他在乎的只有她一个人。当然要是有个像花生一样属于他们两的小东西能绑住她倒也不错。

“可是,婚姻大事,怎么也得父母双亲同意,我,我还没问过我爹。”

见某只乖乖的着了道,晋漓忍不住在心里偷笑,面上却是一点也不显出来的。

“这么说,娘子是同意了?娘子,其实你嫁给我也挺合算的。你看啊,你嫁给我,相公就有了,再加上我还带个花生一起,儿子也有了。多好啊,是。”

沂云认真的琢磨了一会儿这句话,恍然惊觉是哪儿的不对了。

“花生是我的儿子,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当年是谁老想把他扔了啊?”

“娘子,你说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你说这一百年来是不是我在抚养花生长大?是不是我教他做人的道理?是不是我教他各种法术防身?”

这么一说的话好像也是。这么说,她还占便宜了?可是,她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舒坦,反而有一种让人设计了的憋闷呢。

沂云憋屈的坐在床上挠了会儿纱帐,决定想不通的事还是不想了。反正这狐狸长的也好看,跟了他倒也不吃亏。只是再不要见到那烦人的小姑就好。

终于哄好了娇娘子,晋漓已经乐的找不着北了。窝在沂云身边非缠着她让他安抚他受伤的小心肝儿。诉了半天的相思离别苦。

直到傍晚晕头转向的出来,沂云还是不太明白,好像以前是他们兄妹连手伤了她的,怎么现在她反倒成了那个负心的抛夫弃子的人?在院子里晃了一圈,才顿悟这是她的屋子,她这么晚了出去该去哪睡觉啊。。。

寻思了半天,决定去花生的屋子凑合一晚。

花生见自己娘亲来找他,当然开心。昨儿晚上被禁足的不快也烟消云散了。陪着沂云吃了晚饭,又闲话了会儿,到了晚上的时候自觉自愿的变回狐狸,就像从前一样,狠狠的过了把娘亲搂着睡的瘾。

跟花生相比,晋漓就苦逼了点儿。被墨渊派来伺候的人服侍吃完晚饭后,一直等着沂云回来,结果等到天边都亮了也没见着个人影儿。最后只能咬着被角憋屈的睡了一白天。

然后又在魔王堡养了几天伤,沂云才跟墨渊告辞准备回东海。

关于那晚和那个绿色圆珠的事儿,几人心照不宣的谁都没有再提。只是想来定然也是一场恶战。跟沂云不同,虽然墨渊看起来什么事儿都不上心,但是作为下任魔君的继承人,该学的功课可是一样也没少。当然晋漓也是一样。能把他们二人伤成这样,那墨卿定然是不好对付到了极点。不过好在一切都过去了。她也确实亲眼所见那圆珠就戴在墨渊身上。倒也算了了几人一桩心愿。

离开魔界的时候少了墨渊的捉弄,一路通透走到头。墨渊说是送君千里什么的不符合他大殿下的形象和身份于是就嘱托了几个漂亮的公子来送他们。权当给了晋漓临别的礼物。

于是,晋漓只能一边愤愤的在心里把墨渊拆骨剥皮,另一边死死的挡着沂云的眼睛,苦叹自己为何会喜欢上一直如此好色的龙!真真是前途堪忧啊。

某色龙却一点自觉都没有,楞是掰开那修长手指的指缝往外望了几眼。直到确定那些个都没有晋漓长的好看后,才乖乖的左手包子,右手包子爹的离开了魔界。

出了魔界,刚刚乘上晋漓那骚包的五色祥云,就觉胸口一凉。摸出那玉坠询问一声,那端沂风在沉默良久后,才缓缓开了口。

“云儿,赶快回来,父王。。。病了。”

沂云听见这话,只觉得沂风是在开玩笑。她那老爹虽然说是白须白眉,有时候爱嚷着同一件事说好多遍。。。好,她承认父王是没有以前精明了,可身体还是一直很硬朗的。怎么会生病。

“三哥,别闹,我正在回去的路上呢。你不用说我晚上也回去了。”

“云儿,哥没跟你闹。既然你在路上了,那就快些。总之回来再说。”沂风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没能忍住问了出来。“云儿,那五彩石宝冠是怎么回事?真的是你弄的?”

沂云给问的一个愣怔。拧着眉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沂风说的是什么。应该就是龙王寿宴上她做为寿礼送的那顶。那还是水飘飘做的,可这跟她父王生病有什么关系?当初她是答应了水飘飘不会说出来的。

“三哥,可是那宝冠出了什么问题?”

“云儿,三哥也不好说,你还是赶紧回来。”说完这句,沂风就匆匆段了通话。隐约听到那端传出杂乱的响声。

沂云回头看了眼晋漓,见他也是一脸不解,最后一个人歪着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能催了晋漓加快速度,往东海赶。

等回了水晶宫,才终于知道沂风没有跟她开玩笑。水晶宫里此时乱作一团,好不容易扒拉开众乱窜的水族,去了龙王的乾心殿,就见一个墨绿长发的背影正坐在床前软凳上为龙王问脉。

沂云一惊,赶忙快步上前。近了才看清楚龙王面色凄然,双眸禁闭,双唇微微开合在说着什么。俯首在他脸侧,才隐约听见他说的是‘月华’。

沂云试探的叫了几声父王,可龙王却像是睡熟了一样什么都听不到,只是口中一直念念有词的在不停叫着月华。

低叹一声,遂又转头看了眼那坐在床前的人,和左一样有着一头墨绿色的长发,眼角眉梢都透着一丝清爽,五官精致,面容白皙,可不正是早些年跟鲤鱼精舒琴共结连理,离开东海快意江湖的左大人的亲弟右么。


  

089 心病

沂云见龙王不醒,就乖乖的等在一边,直到右诊断完毕,才起身急急的询问关于龙王的病情。

右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去外面说话。

右扫了一眼乾心殿外站的众亲眷,最后将实现落在沂云身上轻轻开了口。

“王上因心中郁结难消,才会缠绵梦境不愿醒来。”

一句话简明扼要,龙王这是心病,至于是哪只给他添堵的,就自行领悟并解决。说完,又吩咐了去准备一些清心泻火的药,才拉着左走了出去。

沂云盯着那俩一模一样的背影摸摸下巴。看来自己老爹是真病了啊。要是右说是什么偶感风寒的话,她一定觉的那是放屁。可现在要说心病的话,还真有可能。

右自小便修习医术,是个难得的人才。可沂云对此却是很不解的,像这海底众水族,都是打小修炼法术的,会生病的那只有笨蛋了。最多也就是受伤什么的,可受伤的话,学习治愈法术不是更直接有效么。

为此还一直耿耿于怀了多年。后来右跟鲤鱼精姐姐对上眼,喜结良缘之后就离开了,此事也就此搁下,她还真没想到这个时候会见到右。

伸出手指戳戳肩膀的小白,这货本来准备顶着锅盖上了,后来听说龙王病了,觉得此时时机不合适,又变回了小白,说是要等龙王身体好了再说。

花生默默的在心里鄙视了他。说的好听,好像为别人着想,其实是害怕龙王若真的不依不饶发起飙来,他也得吃不了兜着走。且不论法术修为,单是岳丈这一层身份,他这狐狸爹就只有吃瘪的份儿。

“小白,你说我父王是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啊。”

小白站起来拿毛嘴拱了拱沂云的侧脸,沂云都不知道的,他又怎么会知道。

沂云低叹一声,正准备去找沂风问问事情经过的时候,就见从正在散去的人群中挤进一个身段婀娜,长相妖娆的女子,见了她冲她招招手,挤的更勤快了。

“沂云,来来,让姐姐看看你长成什么样儿了。”

沂云闻言听话的凑近两步,张开手在她面前转了几圈,

“鲤鱼精姐姐,你也回来了。我还以为只有右哥哥一个人回来了呢。”

正欲张口夸几句吾家有初长成的鲤鱼精舒琴当即拉下脸,伸手点上她的额头。

“你这小不点儿,都说了我叫舒琴,别老一口一个鲤鱼精的叫。你是怕别人不知道我的种族么。真是。不过,你这丫头也长大了啊,越长越水灵了,跟龙妃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其实舒琴以前不是叫这个名字的,她是沂云的生母龙王王妃身边的贴身侍女。修成人形后,因着龙妃的宠爱,非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晶晶。后来龙妃不在了,便是她在一直照顾沂云,直到遇到右。

至于他们俩为什么会搅和到一起,以及文质彬彬的右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么一条聒噪的鱼,沂云一直是很费解的。唯一知道的就是右给她改了名字,叫舒琴。而她叫晶晶叫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就叫成了鲤鱼精姐姐。后来,舒琴还是没等上纠正她错误的叫法,就随着右出去游山玩水了。

隔一段时间便会回来一次,给沂云讲讲外面的事情,顺便带回来一些好玩的陆地物什。

“还有啊,你惦记左的事儿我可没忘,我得回来盯着点儿,不然我家右长的那么好看,万一不堪你的骚扰又不好意思说,被吃了豆腐怎么办。”

舒琴的话让沂云当即红了脸。她已经是成龙了好不好,要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揭她短儿啊。左那时候不是因为年纪小不懂事儿么。暗跺了脚,赶忙伸手去捂她的嘴,可还是迟了,因为小白正蹲在她肩上不动声色的把头埋在尾巴下面咬了她一口。

沂云欲哭无泪的死死捏住舒晴的胳膊,

“舒琴姐姐,我知道了,我再不叫了,而且我也长大了,审美也变了。”这样说够明白了,她长大了不会再惦记左以及长的跟左一模一样的右了。

直到看到舒晴笑的一脸好舒爽以及。。。贱贱的,沂云才恍然醒悟,自己这是给她算计了。低头扶额,鲤鱼精姐姐啊,人不能无节操到这种地步的。明明跟她娘亲是一个辈分还逼着她叫姐姐,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节操下限都木有了啊。

在心里默默的为自己默哀了一会儿,“对了,你刚才说我娘?”

舒琴讪笑一声,不自在的摸摸嘴巴。好,都是见了这丫头太高兴了,一时竟然忘记了龙妃在水晶宫是禁忌,不能随便提起的事儿。掩饰的咳嗽一声,开始转移话题。

“今天天气不错哈,哈哈。”

沂云挑挑眉梢,顺着她说的往外面黑漆漆的海底望了一眼,随口答道,“是,真不错,这风平浪静的。”

舒琴闻言,挂在脸上的笑僵了一下。然后转头悄悄打了自己一个嘴巴。这张嘴啊,真是笨到极点了。

再回头的时候见沂云好整以暇的望着她,一点要放过她的意思也没有,只能苦笑了两声,

“小云儿啊,你知道的,我不能说,要是说了,会给龙王大人打死的。”

这事儿沂云当然也知道,所以也没再逼她,当然只是没再在乾心宫外逼她。

一手牵着舒琴,转了一圈,在确定沂风不在后,直接拎了回自己的绯霞殿。

等回了绯霞殿,又支开小娆,才嘿嘿阴笑了几声,

“那个,舒琴姐姐啊,现在这儿就咱姐妹俩,是不是能说点儿贴己话?”

舒琴咬着手帕蹲在角落,好奇怪啊,只不过才几年没回来,怎么这小白丫头变的这么伶俐了。居然还学会了逼供。。。

“鲤鱼精姐姐,我刚才去看父王了,父王的情况不太好。一直在唤着‘月华’这个名字,右哥哥说是心病,所以我想或许会跟这个叫月华的女子有关系。姐姐可是知道这‘月华’是谁?”

舒琴手上动作滞了一下,面上现出一抹不明意味的表情。

然后便开始发呆。

月华,她当然知道,那是那个人的闺名。自从那人去了之后,这个名字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过了。现在这么一听,依然是觉得那么温暖。那个像月光一样圣洁美丽的女子,是那人从满是淤泥的海沟里捡回了她,善待她,保护她,教她怎么成功做鱼,怎么修行。给了她自由和信仰。月华,月华姐姐,他们东海的女主人,龙妃大人。

当初听到左丞相的传召,说是龙王大人病了,还在奇怪,接近真神的体质,虽然后来血缘淡薄了不少,可也不应该经受病痛折磨才对。现在知道是因为月华姐姐,那便也说的通了。可是,月华姐姐的事是被龙王禁口了的,她要告诉她么?

“云儿,这个事情,我觉得还是你父王亲口告诉你的好。我。。。我去看看右那里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你也去看看你父王。”磕磕巴巴的说完,舒琴趁着沂云还在发愣的空挡赶忙逃跑了。

沂云抬头看看消失在门口一扭三摆的妖娆人影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个怕死的鲤鱼精,跟以前一样一点没变。好,她说的也对,这个时候还是应该去父王身边尽孝才是。问了晋漓和花生,两只狐狸形态的小东西都表示沂云在哪儿,他们在哪儿,于是,沂云就带着两只狐狸又回到了乾心殿。

龙王病重这件事,传出去可大可小。被有心人听到利用的话,免不了又要给海底带来一场无妄之灾。所以,刚察觉不对的时候,沂风便叫人封锁了消息。刚才听说沂云回来了,沂风便急急的处理完手头的事儿赶了回来。

到的时候就见沂云正坐在床边拿着干净的布巾给龙王擦手,嘴里还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

沂风放轻脚步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等她回头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伸手指了指外面。沂云放下布巾跟着沂风出来,见他吩咐了龙王身边的随侍原地待命后,又快步往自己的雷霆殿走去。

等到了雷霆殿,招呼了人守在门口,才拉了沂云坐下。

沉默了片刻,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锦盒。

盒子四四方方的,是好看的粉红色,在盒盖的位置还画着一朵白云。这不正是装她送给龙王寿礼的锦盒么?

伸手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放着那五彩石宝冠。从盒子里取出宝冠不解的望向沂风。

“三哥,怎么了?这宝冠可是有什么不妥?在路上的时候你就问起过,可是,这是。。。我为父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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