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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相公买一送一-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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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漓怒了,彻底的怒了。如果说之前尚且能分析出沂风行事不正常而手下留情,那么现在就是被触了底线,掀了逆鳞,忍无可忍了。更是因为有了从前花瑶的经历,这一次又险些让沂云在他面前受伤,心中的对自己的谴责在时间的磨砺之下已经变成了最脆弱的一块,只轻轻碰触便会鲜血横流。
金色的狐尾显露出来,随便一晃便飞沙走石。整个人的气息也便了。是强硬的,又带着一丝魅惑的甜。就好像是某些色泽艳丽的海底鱼类,看起来美艳无害,却是致命的。
嘴角夺人呼吸的弧度冰冷诱惑。雪白的肌肤染上点点猩红,像绽放在极寒之地的赤炎花般娇艳又惹人视线,配上绝美的容颜,只一眼便甘愿沉沦。
晋漓把沂云轻轻放到身后,做了一个完美的结界,只要他不死或者不解开,那么便没有人能解的开。回头冲沂风勾勾手指,轻轻吐出一个‘来’字,然后沂风就像魔障了一般双眼无神,听话的走了过来。
晋漓又是冷冷一笑,冲他伸出右手,“给我吧。”
话音一落,沂风果然又乖乖的递上了自己的兵器。
晋漓脸上的笑有些沉,像大石一样压的沂云有些喘不过气。心也跟着难过起来。
晋漓长长的指甲在同样染血的沂风脸上轻划着,稍一用力,便刺破了皮肤,有血珠滚滚溢出。
“不管你是中了什么邪,都赶紧给我醒来,如果你伤害了她,日后定然会痛不欲生。”是啊,是痛不欲生,他曾经体会过的,那样的切肤之痛,他想,沂云一定不想她喜欢的哥哥有这样的体会。所以,如果沂风真的是被什么操纵了,那么就赶快醒来吧,趁现在一切还来得及。
沂云撑着地面坐起身来。她一直都相信没有什么事情是晋漓解决不了的。就像现在,沂风已经停止攻击了,那么他们只需要找到让他变化的原因,问题就解决了。
见局势基本上已经控制住了,又忍不住开始担心起二人的伤势。晋漓为她挡了一下,想来伤的不清,沂风就更不用说,新伤加旧伤,够他喝一壶的。
正想着叫晋漓放她出去给他们疗伤,脑海里响起一声轻笑。
“事情怎么可能这么完美的完结,那太不符合我的性格了。”
沂云一惊,有什么不好的预感迅速弥漫在心间。明明是没有形体的,她只能感觉的到,却看不到,可现在,那东西正从她的四肢百骸中抽离,最后变作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色小人从沂云的思想里挣了出来跳到地上。活动一下胫骨,开始绕着结界转圈,看样子应该是在找突破口。
从体内抽离的短暂不适感过去后,沂云赶忙起身慌乱的叫着晋漓的名字,拼命的拍着结界的内壁。
晋漓听到她的声音,回头冲她笑笑,让她放心,说事情就结束了。
沂云摇摇头,指指那黑影的位置,想要告诉他存在的隐形的威胁。
晋漓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结果什么都没看见。不解的回望一眼,希望得到她的解释,却看见她满脸惊恐的盯着沂风的方向。
沂云最后喊了谁的名字他没有听清楚,他只看到她使出全部灵力冲撞他的坚如磐石的结界,并且成功后冲过来死死的抱住了他。他一直都知道她的灵力充沛,可亲眼所见的时候还是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那一刻,晋漓眼前的世界好像时间都变慢了一拍,那艳如玫瑰般的红色洒满了他的天空,红发的美丽女子踮起脚尖在他下颌落下轻轻一吻,失了血色的唇缓缓吐出几个字,她说了什么他没听清楚,她的气息太微弱了,好像他的呼吸都能轻易吹乱。
苍白冰凉的指尖滑过他的唇,又不舍的滑下,垂落成一个没有生命气息的角度。
鲜红的血色和她身上雪白的袍衫相互映衬,勾勒出一幅带着颓靡色彩夺人心魄的动人画卷。
她的发丝与他的纠缠,那样的眷恋缠绵不舍。
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娇小的身躯从眼前滑落,被带动的气流吹起了她鬓边的长发,吹凉了她的笑。
一个一个的画面定格在脑子里,循环往复,直到眼中心中脑海中只剩下那惨烈的一片血红。
狐狸慌乱的抱起地上的人儿,把她的手圈在自己身上,像每次她向他撒娇的时候一样,紧紧的拥着,好像用尽全身力气一样。
他帮她止血,他不顾一切代价的为她修复被打散的魂魄,想帮她擦干净脸上的血,可为什么越擦越多?想用体温暖着她,可为什么她却越来越冰冷?他想她伸手抱着他,亲昵的用额头蹭蹭他的下颌,可为什么圈在他腰上的手却总是滑落。。。
151 眷恋
都说时间是修复伤痛的良药,那都是骗人的。真正的伤是用刀刻在心上的,在黑暗潮湿的空间只会溃烂腐败,连结痂都做不到,又怎么会好?
沂风坐在御花园里屏退了众人,一个人喝酒。不用酒杯,也不是酒壶,直接取了整坛来喝。
这是沂云私藏的琼花酿。已经剩下为数不多了。每次想念她的时候就取来喝,到现在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要断粮了吧。
喝光了坛里的酒,席地躺了下来。
这里是沂云最喜欢躺着睡觉的地方,以前他不懂,以为只是习惯,可现在他懂了,因为躺在这个位置会看到疑似天空的颜色。可是,似乎懂的有些晚呢。那个人一定早就知道了吧,所以她跟着他离开了。
他承认自己喜欢她。那是个特别的存在,对于父王,对于他,对于整个龙宫。
从一出生的那刻起,就是完美的人形,粉嫩,娇艳,像极了人间的玫瑰花。他看着她的时候就会移不开视线。他以为那只是出于新奇,是因为她是他的妹妹,所以他喜欢她,无条件的对她好,是因为她是疼爱自己的月华母妃的遗孤,所以他理应好好照顾她。
可是后来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他渐渐的不满足于现状了。
是从他表露对左的喜爱心迹的时候?不,那时候他只是生气,因为觉得左配不上自己的宝贝。那么就是她离开龙宫去外面闯荡的时候,可能吧,那次出去,她喜欢上了一个墨发白袍,清逸脱俗的人。可那个人那样温吞的性格,她跟着他会受欺负吧。
他试着迎合她的喜好,只希望她能多关注自己一些。他换过颜色纯净的白袍,收敛凌厉之气,只想让自己看起来像那个人一样温和。可最后,她的视线也没能停在自己脸上呢。
事情仅仅是因为这样么?他不愿意深究,唯一清楚知道的,就是他不愿意,不想把她交付给任何人,对,是任何人。这天底下,没有谁会更了解她,更宠爱她,更能给她幸福安逸。
可,沂风苦笑一声。一直以来以为的了解,竟然是连她喜爱这片空间的原因都不知道。还真是讽刺啊。
“王上,鹰飞送来了新的消息,王上现在要看么?”
思绪没能飘飞太久,被前来通传的随侍打断。
接过信来犹豫了一会儿,才轻轻打开。每次都是这样,期待又恐惧。想知道关于她的消息,事无巨细,可又害怕,怕看到她的幸福与他无关。
看信的时候,心口又在隐隐作痛。不知道是当年被打伤的旧处没好利索,还是。。。真的心痛。不过说起来,那人还是手下留情了吧。虽然伤口时不时的还会疼痛,可毕竟他的命还在。就当是的情况,想取了他的性命并不是难事。而他却没有,即便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却依然记得自己是她的哥哥,是她在意的人。那人也是如此珍爱着她啊。
信上说她一切安好,就是有些调皮。经常搞的整个狐族乃至整个妖界都鸡飞狗跳的。看到这里,嘴角的笑意止不住蔓延。她啊,小的时候是很淘,和从前相比,也不过是转移了阵地而已,想来现在那人的日子也不好过吧。不过这样才公平不是,凭什么他照看长大的宝贝那个人说取走就取走,还是让他自己也亲身经历体会一下个中滋味吧。
沂风将那一页薄薄的纸张小心的叠好,放在衣襟里紧贴心脏的位置。
她长大了,还会记得他么?可能。。。不会了吧。
又望了一眼那遥远的海面,吩咐以后不用再送消息过来了。
那天发生的事情,他已经记不得了。只知道有意识的时候满身满脸都是他的血混着她的血。在吃惊之余,又觉得有点幸福。这才是真正的血肉相融的感觉不是么。他一直期待能跟她融为一体,既然她不愿意接受自己的求爱,那么现在这样也是好的吧。就好像他真的拥有了她一样。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直到他带她出巡时候那个情不自禁的吻,内心躁动不安的爱意终于被唤醒。原来那一直沉甸甸的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的是个叫做爱情的奇怪东西。
可是,她会接受自己么?毕竟一直以来他都是以哥哥的身份存在的,是代表着亲情的符号,从来与爱情无关。
所以他矛盾着,他刻意的疏远,放走了他们。他想就算现在不是,那么到了最后的最后她也一定会回到自己身边的。他是她心中最亲爱的人啊,不是么?回忆到这里,他也只能苦笑。是,他是她最亲爱的,却不是她最爱的。
和晋漓的赌约也不过是顺水推舟。不然,他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把她带离自己身边?这一切的一切,也只能算做是无缘吧。终究是错了,可错的那个又究竟是谁?他想过把她囚禁在身边,可他失败了,他舍不得折断她的羽翼。说到底,还是自己太软弱吧。可面对的是至爱,又有谁能理智果决呢?既然狠不下心毁了她的信仰,那便放她自由吧。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真希望可以停留在感情萌芽的那一刻。那样,他就可以狠狠的掐灭那不该有的奢望,那样,他就可以一直坦然的站在她的身边,即便是以哥哥的身份。那样,或许会幸福许多吧。
你若安好,我愿离去。
沂风从御花园出来,径直往宫邸边上的人鱼居所走去。
时隔今日,人鱼一族又开始繁盛,有了大力的扶植,休养生息之后已经显出了繁荣的景象。
沂风四周转了一圈,现今这样的状况,应该是她想看到的吧。
大人鱼长老得到通传恭敬的出来相迎。
沂风表情平静的挥退旁人,轻声问了一句。
“她呢?”
人鱼长老略一沉思,弓着身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还跟以前一样,不曾离开那里半步。”
沂风点点头,跟着人鱼长老绕过曲折的通道一直走到很深的深处。人鱼长老很实务的带到地方就退了出去。沂风则是大步走了进去。
是一间简单到有些简陋的屋子。
推开有些残破的木质门扉,在光线照不到的角落坐找到了她。
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恍恍惚惚的。手里翻来覆去的摆弄着一株干枯的桃枝。苍白的脸上时不时会挂上笑容。
听见响动只转头看了一眼,便又沉浸回自己的世界。
沂风似也习惯了她这样。只是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喝着。
“水飘飘,这可是你想要的结局?看着她死,你的心愿了了么?”
沂风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问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这房间里的人是水飘飘无异。他本来放了她走的,可她还是回来了。在这所废弃的屋子住了下来。不说话,不笑,不与别人交往,只活在自己的世界。
沂风的话让她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瞳孔飞快的收缩了一下,马上就恢复到原先的状态。
“事已至此,有的选择和后悔么?”
水飘飘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无,若有似无的飘进了沂风的耳朵。沂风执着杯子的手抖了一下,清澈的水流便从杯口溢出,洋洋洒洒染湿了桌上细细的凹痕。
是啊,事已至此,事已至此。一切都晚了啊。
沂风从水飘飘处出来,忽然觉得偌大的海底水晶宫居然没有他的容身之所。在富丽堂皇又怎样?还不是一样冰冷。再精美绝伦,也只是死物。没有她的存在,所在之处便无四季黑白之分,到处都一样呢。
当年的事情他已经不愿去做过多的回想。是,是水飘飘利用了他,倚仗邪术控制了他。可他心中也多多少少有过那样的希望吧,所以才会甘愿妥协。
他们都错了呢。他想要留住她,她想要毁灭她。可最后的最后,他们都后悔了。
他还记得水飘飘在看到沂云血染白裙的那一刻。因为是处在一个身体,所以她的想法,他多少能体会。
他觉得,那时候其实她是想陪着她去的吧。可她没有。她的倔强不允许她示弱。所以她眼睁睁的看着晋漓发狂,或许那时候被晋漓杀死了会更快乐一点吧。
后来,水飘飘来找过他,希望可以重入轮回。
他想了想,如果沂云在的话,是绝不会同意的。所以他拒绝了。
呵,也是呢,这个世界如果还留有一个跟他有着共同感受,一样孤独的人存在,他看起来就不会那么寂寞孤单了。这也是私心吧。
他放她走,可她又回来了。是因为这里是那人的故乡吧。还存留着那人的气息。只要待在这里,就会有跟那人更贴近一些的错觉。
说到底,他跟水飘飘其实是一样的人吧。希冀着无望的爱情,甘愿沉沦,拒绝救赎。哪怕心在看不见的角落腐坏,也不愿意接受阳光的洗礼。残酷又决绝的对待自己。
就这样吧。这样挺好。
152 羡慕
雨后的青青草原带着一股泥土的清香味。翠绿的草叶上挂着晶莹的水珠。风一吹便簌簌的掉下来。天边的彩虹还没有完全散去,阳光隔着薄薄的水雾照射下来,朦朦胧胧的,格外好看。
少年模样的花生一边吭哧吭哧的追着前面的小女孩,一边费力的游说着。
“娘亲啊,不能再跑了。我是趁着爹爹不在才偷偷带你出来玩的。要是让爹爹知道我又带你在这么浓的雾气里出来闲逛会宰了我的。”
身边的美景丝毫没看到眼里,毕竟他的小命才重要许多呢。可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娘亲会变的这么淘啊。。。。。。
不远处墨色长发的小姑娘咯咯笑着钻进半人高的草丛里,冰凉的雨滴从后颈滑落,激起满身的鸡皮粒子。
“才不会,爹爹那么疼你,不会杀你了。不过,你要是不陪我玩的话,我才会宰了你哦。”
花生长长的叹了口气。他那腹黑的爹,当然不会当着宝贝娘亲的面惩罚他了。每次都是在小黑屋偷摸进行的。不由得又想感叹,为嘛自己的命这么苦哇。
见叫不停她,花生只能使出杀手锏了。脚步趔趄了一下,闭着眼睛硬是实打实的摔到地上,然后发出一声痛呼。心里默默留下两行清泪。这痛呼当然是真的,娘亲别看年纪小,精的很呢,不假戏真做从来骗不过。不过好在这招不管什么时候都好使。
果然,耳边传来踢踢踏踏的奔跑声,不一会儿,一只小手轻轻的帮他把耳边的碎发掖在耳后。
“怎么不小心点啊,摔疼了吧?”边就要伸手扶他起来。
然后花生默默的说了声抱歉,咒语一念,施了个小法术,限制了她的行动。
看着她美丽的杏眼瞪的溜圆,花生只能抱歉的笑笑。
“娘亲,爹爹要回来了,你不想给他打屁。。股的话就要乖乖的跟我回家,然后收拾的整整齐齐,假装我们从来没出过门,明白了么?不然下次我可带不了你出门玩了。”
“花生骗人。云儿以后都不要相信花生了。哼。”
花生有些无力的抱起还在闹别扭的小娘亲,足尖点地跃起,尽量避免鞋袜沾湿,飞速的回了后山的家中。可不想还是晚了一步,看见守在门口脸色漆黑一片的晋漓,忍不住搓了搓双臂泛起的寒栗。
“爹。。。爹。。。你回来了。”
金发的男人从他手里接过嘟着嘴不乐意的小人儿,指尖轻点,解了她的法术。
“以后不许再对你娘亲用法术,记住了么。”
“是,爹爹,下次不会了。”‘可是,娘亲不听话要怎么办。。。’花生很是无助啊。
。。。。。。
自从被抱回屋子换了干净的衣物后,她金发的爹爹的就一直没说过话。心知可能是自己惹他生气的某只缩了缩脖子,悄悄的挪了过去。
“爹爹,是不是云儿惹你生气了?云儿就是想去外面走走,你要是不高兴的话,大不了我以后都不出去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稚嫩的童音带出对他的关切和妥协。晋漓是怎么也装不下去了。伸手把她抱起放到自己腿上,揉揉她的脑袋。
“我只是担心你。你还太小,没有自保的能力。答应我,如果以后想出去的话,一定要等我回来一起,好吗?”
‘我只是太害怕再失去了,你懂么?’
小小的某只抬起头看到男人眼里不经意流出的疼痛皱了皱眉。爹爹不开心了呢,那么以后还是不要乱跑了吧。
点点头,伸出自己的小指,
“云儿答应爹爹了,那爹爹也要答应云儿不许生气了哦。来,我们打勾勾。”
晋漓微笑着递上自己的小指。那软软的,暖暖的肌肤相触的感觉让他觉得很舒服。笑意也不自觉的扩大了。
小云儿歪着头看着他笑。
“爹爹,你笑的时候很好看呢,为什么你总是不笑呢?”
晋漓用拇指指向自己心脏的位置。
“我这里装着一个人,她受伤了,还没有康复。所以我不开心。等她的伤好了,我就不会难过了。”
小云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爹爹的‘心’不开心呢,那云儿来哄爹爹开心好了。
“爹爹,我给你变戏法吧。”
晋漓点点头,宠溺的刮刮她的鼻子,就见从她掌心缓缓飞出一片雪白的云彩。
“爹爹你看,这是云儿的云哦。”
“嗯。”
“爹爹你看,他还会下雨呢。”
“是吗?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呢。”
“是啊,不过云儿是狐狸,云儿不喜欢雨天,云儿喜欢晒太阳。”
“呵,是啊,我也不喜欢。”
。。。。。。
晚上的时候,晋漓哄睡了小云儿,出门就见花生站在门外。见他出来,目光闪躲了一下,闷闷的开口。
“爹爹,是花生的错,爹爹责罚我吧。”
晋漓望着门口少年模样,线条也越来越硬朗的花生出了会儿神。花生又长大了啊,可是为什么。。。她还不长大呢?
“你没有错,你娘的性子我知道。我只是担心,她的身体不好,受凉的话就会生病。”
“是,花生知道了。所以爹爹还是责罚我吧。那样我心里会舒服点。”
晋漓嘴角挂上一抹带温度的笑,摸摸花生的头。
“傻孩子,你是爹爹的儿子啊,爹爹只是希望你好。好了,时候不早了,回去睡觉吧。”
花生皱着眉看了他一会儿,最后还是听话的离开了。
明明爹爹是在笑着,可为什么总感觉他好难过,像要哭了一样呢。
晋漓叹息一声独自一人走了出去。站在雾气蒙蒙的草原上,心上也像蒙了一层水雾一样,轻轻一掐就眼泪汹涌。
带着沂云回到妖界的时候,她只剩下了一息尚存。他发了疯般找到风淮,求他救她,他上次救回了她,那么这次也一定可以。
风淮看了眼他怀里差不多要绝了生机的人儿摇摇头,转身就要离去。
那样的神情和动作,他以前见过,也知道那所代表的含义。
是她没救了么?
他不要,他不要她死。只要她活着,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哪怕是用自己的性命交换,他也不会犹豫迟疑分毫。所以,求求你,救救她。
风淮看着跪在地上一向孤独高傲从不低头的男人,极轻的叹息一声。
他救活了她,却也只是活了而已。
她没有醒,没有说话,气息冰冷。甚至开始变化成少女,然后是幼年的形态。在他以为她要成为一颗龙蛋的时候,她停止了变化,时光也放佛停在了幼儿年代。
后来她醒了,会说话,会吃东西,会生气闹别扭,会开心兴奋的大叫。。。她什么都会了,看起来无比正常,却惟独不会再长大了。也失去了记忆。忘了他,忘了他们。把所有从前的一切都忘了。
永远都是那个年纪,不倒退不前进。发色和容颜也变了。只有那熟悉的气息让他清楚她依然是他的那个她。
她很粘他,这认知让他无比开心。
她听到花生在叫他爹爹,她便也叫他爹爹,任凭他怎么教就是不改口。
是个执拗的小东西。
他给她取名叫晋云。跟了他的姓。因为始终觉得沂风对她的伤害太大了,不愿意让她继续跟着他的姓氏。
当然还有一件事让他担心的,就是她醒来后一直身体不好。明明脱离了生老病死的种族,现在却要被病痛缠绕。可悲的是无解。
无解。因为风淮也找不出原因。
风淮说因为上次救她的时候喂她喝了自己的血,可能已经就对她的身体产生了影响。只是她本来的神兽血脉一直在压制着。
后来的这一次,又用了同样的方法。他猜可能是自己度到她体内的凤凰之息太多太浓烈了,从而两股气息相争,便出现了这些无法预计的改变。这也是他不愿意冒险的原因。那是他们无法预见的未来,有可能会出现更糟糕的情况。不过好在没有太糟,最起码她活了下来。
这些东西不在他所知领域,所以他也无解。
风淮猜想她的恢复可能需要一个突破口。或许能想起从前的事是一个好的开始。
晋漓犹豫了。真的要让她想起从前的事么?毕竟有好多回忆都是痛苦的。她现在每天都很开心,无忧无虑,没有伤心难过,这样对她不好么?
可是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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