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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又见神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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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看了眼真王,同样僵着嘴皮子说:“不同寻常……”

弗娄点头:“太不寻常了!”

玉清真王今日心情特别好,一回来就直奔后院花园,合欢弗娄踩着脚后跟惊呆在当场,真王平日里连浇水都小心翼翼对待的花朵,竟然被他亲自摘下来一朵,还放在鼻子下优雅地闻来闻去。合欢见大事不妙,硬着头皮颤声道:“真~~~真王,您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也千万别拿这满院子花草出气,”她心一横,噗通跪下去:“您还是拿我出气吧!”

#5#真王见她反应如此激烈,顿了顿,苦笑道:“……你起来吧。”他又看向弗娄:“你也过来。”

#1#弗娄浑身一震,迈着沉重的碎步蹭过去。真王手中小花光华闪过,变成两朵一模一样的,之后鲜花渐渐消失,在合欢弗娄的云鬓上竟各自缓缓绽开一朵。

#7#玉清真王慈祥地看着她们:“本王近来夜深人静时,曾想过很多事,有些事看似不可能但其实很简单,只不过设身其中,想不开又放不□价,往往就喜欢钻牛角尖。”他环视满院红花绿叶:“就如这些仙草,本王从来只知道小心呵护,却没想过,它们花开一季,或许更喜欢被摘下来用另一种方式欣赏,似花非花,无所属亦无所从。”

#z#合欢点点头,弗娄摇摇头,合欢摇头,弗娄在点头,真王叹了口气:“凡人教导儿女总喜欢以身说教,其实不亲自摔几个跟头就不会懂,莫要大惊小怪,都退散吧。”

#小#真王又开始若有所思地发呆,弗娄边走边拽合欢胳膊:“合欢姐,真王近来在人间到底经历了什么?”

#说#合欢望向少阳宫的方向,耸肩道:“相思成疾,果然不亲眼见一见就不知其中奥妙,我命可真苦啊,哼!”

#网#这边宛陶怀揣帝君符玉,优哉游哉出了南天门,刚走两步,离老远见一人身着锦袍足踏祥云而来,一张脸器宇轩昂英姿勃勃,看起来小小年纪竟无比有气派。宛陶心下喜欢,谁知那人走到眼前拱手握拳道:“仙姑好,请问南天门怎么走?”

宛陶被他一声仙姑叫的有些发懵,“仙姑折煞了,叫仙子就行,你方才问什么?”

那人哦一声,又道:“敢问仙子,南天门怎么走。”

宛陶回头看了眼硕大醒目的六界天门,伸手指了指。那人连忙弯腰行礼:“原来正是此处,多谢仙子!”正说着,从南天门走来两位灵仙,统一水蓝长袍,一眼就看出是神霄殿的仙使,二位仙使一一行礼,道:“来者可是人皇四子,忠勇贤王梁覃?”

那人回:“正是。”

两位仙使分站两侧,做个请的手势:“东华帝君等候多时,请仙官上步。”梁覃朝宛陶笑笑,走了。二位仙使均没见过宛陶,只以为是哪位仙君座下出门办事的小仙卿,也笑笑就走了。

宛陶望着梁覃远去的背影,云屏说她应该多在众仙面前露露脸,可少阳宫日子过得越久,她越不开心,空空荡荡一座宫殿,她只喜欢东华帝君一个人,却还要面对各式各样别的人,帝君每天来蕊珠宫的时辰都有限,即便来了,也还要在其它随侍小仙面前保持形象,什么亲亲小嘴拉拉小手的行为根本没有,更何况,还有一位西王母在东宫虎视眈眈地盯着。

宛陶时常在想,为了情。爱,连自由和尊严都不要,值得吗?

每当深夜,如玉温温热热的身子贴着自己均匀起伏,她才稍稍安心,幸好,身边还有一只猫陪着。至于露脸什么的,她一点也不喜欢,谁喜欢谁去,六界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又有几个神仙能像刚才那位一样,一身孑然满目潇洒的?

宛陶也转身,化作仙光朝六界之外飞去,无数年来,她早就想来看看老朋友。

上次出事后,瑶池守卫加了一倍,天庭里更明文规定,守池仙兵不得有上仙家属,必须是新飞升的英勇散仙或八大元帅座下有经验的仙兵,宛陶交出符玉,大仙兵长仔细审视她一番,才肃然道:“帝君授允,小仙不敢不从,还请仙子莫要为难我等,凡碰触池水者,绝不手下留情。”

宛陶忽然为自己当年作为感到些许汗颜,满脸歉疚地应着声。那仙兵见她态度恭敬,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大手握住腰间剑柄不自然地转几下:“仙子请。”

重回瑶池,一切又归到起点,还是一只不如凤凰的玄鸟,一个不准人碰的池子。瑶池仙气繁盛,但宛陶看起来总有些不舒服,光溜溜的一个水坑,只在池边孤零零立着几块大石头,连点缀草木都没有一株。

她围着不大的池水走了一圈,遥想当年轻狂年少,成了仙都不知道,整日在大山里和一群成精的未成精的小家雀叽叽喳喳厮混。

人间有一句俗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句话在妖界仙界更加适用。

因为宛陶胆子大,在一片鸟精里简直算法力高得没边,所以座下拥护者众多。在小妖中,说假话的现象非常少,有些小妖看不惯她法力高还在一堆妖精中瞎混,时不时就喜欢挑刺,偏偏宛陶脾气好不和它们计较。

直到有一天,一只老鸹精说:“哼!你再厉害也只不过是只黄毛丑鸟,连凤凰爪子上的指甲都不如,去死吧!”

宛陶终于愤怒地爆发了,她要证明给这些没长眼的小妖看,自己究竟有没有凤凰的指甲好!于是,她来了瑶池变成凤凰,也终于知道,原来自己早已经入仙籍。

回想往事是种惬意而悠闲的享受,宛陶不知不觉便靠在池边浮石上睡着了。

仙者无梦,或许因地而异,瑶池灵气太强导致宛陶做了个梦。

毵毵垂柳在仙风中轻轻飘摇,柳影扶疏,绿眉绕枝而上,最难掩盖盘旋在绿意中的春。光。她躲在一颗石头后面偷看,连大气都不敢出,因为眼前还有个人也在偷看。但,这么样一个风姿绰约的仙人,即便是在偷看,也显得非常光明正大可以被原谅。

宛陶在偷看他,他在偷看前方池子里沐浴的美人。

出人意料的事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发生了,那人看着看着心里有些痒痒,竟然大踏步走过去,然后脱掉所有仙衫也开始沐浴。池里美人一点不惊慌,开始只是看着他,后来趁其不备往那人身上撩水,对方又不甘示弱地撩回来,最后两人撩到一处开始少儿不宜。

宛陶不知是梦,依旧傻傻地看着,心中不由感叹,自己看了如此限制级的画面,或许命不久矣!

☆、第一波

宛陶犹在挣扎是为保命立刻离开还是继续不要命地看;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方才香艳旖旎纠缠依偎;美人神仙手中霎时多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刀,决绝地刺进男仙后心;就像一出处处狗血的戏;演员登台走个过场,最后没因没由地烂尾了。

这出戏本应是一部爱情动作片,然后转型成苦情悲剧片,最后竟然演变成血腥恐怖片,宛陶隔得老远见那美人杀了男仙,反手也跟着自尽了,手起刀落,血花飞舞;直溅三尺宛陶!意思就是,那深红鲜艳的血离着几丈远却溅了宛陶满身满脸,她实在忍不住,又惊又怕跳起来大叫一声,还没死透的男仙闻声回眸,冲着她笑了一下。

这一笑,宛陶的三魂七魄险些从嗓子眼里冒出来逃跑,她究竟看到了什么?

那个偷看美人洗澡最后无辜被杀的男仙,赫然就是玉清真王?!宛陶着实被吓一跳,眼睛一闭一睁,醒了。

还是那座光秃秃只剩仙气的池子,心情和来时已大不一样,宛陶前胸后背冷汗淋漓,连脑门都向外窜着汗,她回头看了眼碧绿清澈缭绕着挥散不去仙气的池水,心中暗道:此处,太可怕了!

狼狈地从瑶池回到天庭,事实证明,她跟南天门这个地方有些仇。

人间刚下过雨,又碰见雷神电母双双往回走,雷神见了宛陶又一次暴怒,举起雷杖当头劈下,宛陶又一次转身就跑,但她方才被好一顿吓反应有些慢,眼睁睁看着那道天雷朝自己飞来,受死吧!宛陶认栽了。

可想象中被锐物击中般麻木的疼痛并不曾出现,睁开眼,却见另一双惊恐失神的眼眸,挡在她身前的小仙卿身子一软,开始缓缓滑倒,宛陶含泪接住她,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愤怒。雷神又一次失手霹错,恨恨地还想再来一下,却被电母拦住:“屡次为难无辜小仙,适可而止吧。”

雷神梗着脖子横道:“如此妖仙都算无辜,难道我儿子就不无辜?当年帝君在神霄殿上下旨除籍,怎不见你替他求情?我今日势要讨个公道,将此等妖仙就地正法!”

电母死死攥住雷杖:“九天玄女早已魂归天外,你又何苦抓着这个小仙不放!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见你滥杀无辜,收手吧!”

雷神已经开始咆哮:“她就算化成灰我都认得!你快走开,我一定要劈死她!”电母就是不放手,二位天神合作亿万年来,第一回在南天门口发生了激烈的争执,还是为一个不相干的小仙卿。

合欢软软倒在宛陶怀里,嘴唇干裂面色苍白,宛陶浑身都开始发抖,她做上仙时的神力几乎所剩无几,竟然只能眼睁睁看着合欢的生命在眼前一点点消逝。豆大的泪珠从脸上滚下来,宛陶抚着合欢侧脸:“你这是何苦呢?”

合欢讲话已经十分吃力,但一点也不后悔:“你知道么……我本来活不成的,紫云阁门前有株合欢树,那是我妹妹……她永远也成不了仙了。没有真王,就没有我,她也早就死了,”合欢勉强咽下喉中翻涌的腥甜,“我曾发誓……誓死效忠真王,他已经很久没回过紫云阁,你一定要活着,因为真王很想你……”合欢说完便毫无生气地昏死过去。

宛陶心中疼痛难当,咬咬牙想用元神替她孰命,正在悄然运气时,却见眼前红芒大盛,一位身著艳红三裾长襦的上仙冷着脸出现,看见奄奄一息的合欢,整张脸又瞬间黑到极点。红光再次闪耀,将合欢整个人拢在其中,仙气浓烈,她脸上立刻重新现出几分血色。

那位大红上仙看了眼宛陶,一言不发小心翼翼抱起合欢。

雷神尚在与电母纠缠,大红上仙冷冷道:“打狗还要看主人,雷神今日此举未免有些不合体统。”

雷神稍稍平静下来,对那上仙说:“我还当是谁!雷部之事暂且轮不到火部插手,今日她有此一难也是自愿,火神救了心上人,可以走了。”

火神冷笑:“她死了自然不会怪罪到雷神头上,但莫怪本君未提醒你,剩下那位如若有半分差池,莫说玉清真王不饶你,东华帝君第一个便不会放过你,你死了不要紧,但还要仔细掂量,会不会搭上整个雷部!”合欢有致命伤,火神说完就走。

雷神虽然大老粗爱冲动,但却不是不顾大局的上仙,想想整个雷部,雷神放下夺命雷杖,跟第五界两位上仙都能扯上关系,此女来头恐怕真的不小。他恨得牙痒痒,既然不能杀你,那就折磨死你好了!

雷神居高临下望着眼前有些束手就擒意味的小仙女,大手一挥,将她关进即将处以极刑的罪仙监牢。宛陶真的很命苦,她惹了天庭里最不该惹的愣头青,还是掌管刑罚的雷神,所以虐她没商量。

宛陶被捆仙绳绑住小手小脚,后背固定在一根冰凉的玉石柱上,就像她现在的心情一样拔凉拔凉,雷神连玩死她的各种架势都已经摆全了。

今日遇见的一切都太凑巧,帝君迟迟不来英雄救美,说明他早就被忽悠住了,至于真王……合欢说他已经很久没回紫云阁,即便经常回来,或许也不会挺身出来救她吧。合欢那一记重伤,宛陶总觉得有些不值。横竖都是死,她心一横亮着嗓子冲雷神喊道:“你这个大鼻眼儿死鱼眼的呆神仙,要杀要刮趁早给个痛快,少用那些劳什子吓唬我!”

雷神还是顾及些上仙架子,此时监牢里只有他和宛陶两个神仙,但仍被气得头冒青烟,左手紧紧握着雷杖,强自镇定不用这个索命法宝,右手猛挥鞭子。

这条长鞭名叫“照骨鞭”,功用神奇以至于成为天庭审问刑犯的最佳兵器,传说此鞭虽软却异常锋利,鞭鞭深可见骨,离身后伤口迅速愈合,但疼痛丝毫不减,简直比冥界惩罚恶人的手段还要变态。当然,雷神想折磨她,是从残忍程度最清淡的开始,照骨鞭笞,只是第一关而已。

雷神想着越往后她就会越痛苦,便更加来劲地下鞭子,宛陶忍着剧痛张口大骂:“臭不要脸的老不死!你再生一百个儿子也都一样是窝囊废……啊!这么些年也没生出来一个,和你儿子一样是个窝囊废!啊!”

雷神是粗人,嘴皮子说不过宛陶,他觉得鞭子已经不足以泄愤,扔了照骨鞭打算换下一样。还没等他回身,监牢里天罗地网笼着的结界应声断裂,一排石柱齐齐纷飞,雷神无比惊恐抬起雷杖向牢门口挥去,却不料雷杖已落入他人之手。

轻轻一掰,象征雷神身份地位的雷杖便断成两半,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地撞击声,再也没了动静。

玉清真王面无表情护在宛陶身前,平静地吐出一个字:“滚。”

雷神此举本就出自一己之私,又被宛陶骂得脑袋发胀,其实他心里早就没底的悬着。这位第五界上仙抓住他小辫子就地腰斩都不会有什么错,所以雷神一见真王就做好逃跑的准备,“滚”还没说完,他已经跑出十丈开外。

宛陶心中说不出地温暖感动,又是真王,每次她有难,第一个来的永远是真王,她忽然觉得,这段日子在少阳宫,竟好似已经很多很多年未见他,宛陶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动动嘴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其实很想说,原来我一直很想你。

玉清真王轻柔地为她松了绑,打横将宛陶抱在怀里,只说两个字:“哪疼?”

宛陶安心地靠在他胸前,裂开嘴笑:“哪都疼,你给揉揉!”然后她就昏了。真王紧紧抱着她,咽了咽唾液轻轻说:“对不起……”只可惜宛陶已经听不见了。

紫云阁清静淡雅处处花香袭人,宛陶是被喷嚏声吵醒的,虽然对方明显压着,但她还是醒了。玉清真王方给她查过伤,眼神闪烁,有些不自然地说:“你……咳咳,你身上暂时没有伤,我去给你倒水!”未等宛陶说话,真王已经掉头跑了出去。

宛陶望着眼前仙案上盛放仙露的双耳玉樽,微微笑起来。

只有回到紫云阁,她才有这种难得的自在安心,这一切都是真王给的。

真王浑身仙光忽明忽暗,用很久来调整心态,才使周身仙光恢复原有恒久而淡然的程度,他在心中暗暗嘀咕,还是以前那个鹅黄色沙棠花的肚兜好看!

紫云阁一天之内走了合欢又回来宛陶,小仙卿争着想来瞧瞧,真王见有人鬼鬼祟祟地在远处偷看,才卷起拳放在嘴边清了清嗓子:“出来吧。”

弗娄带着几个小仙卿垂头丧气地出来,玉清真王说:“既然你们闲着没事做,就去弄些清淡小菜,记住,要清淡!”

弗娄连声应着,带领小仙卿们风风火火地走了。玉清真王回到寝殿,坐在宛陶床边语重心长地说:“虽然大家都是神仙,但口味还是清淡些好,太油腻味重不利于修行。”

宛陶转转眼珠,道:“真王神机妙算,连我吃了什么都知道。”

玉清真王一愣,眼望向房梁:“啊……本王法力是有点高强。”

宛陶眼中盛着灿烂,了然地看着脸色微红的真王,都一把年纪了,装得还挺像!

如玉,原来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T…T俺日更了!!!

看文留评吧!!看在俺这么敬业的份上打分留评超过五个字吧亲!

什么是王道?谁不乖,就从他身上碾过去。

什么是霸道?很乖,也碾过去。

什么是孔孟之道?碾之前先跟你说一声。

什么是共。产。主。义道路,就是边碾变呐喊:冲啊!历史的车轮在向前迈进!!轰隆隆轰隆隆……

咳咳,那咱就来个孔孟之道吧,先说一声,真王要变性了。哦吼~

☆、解环

玉清真王自然而然地夹起一棵仙竹笋;放在宛陶碗里:“吃。”

正在狼吞虎咽的某小仙从一大推菜中抬起眼皮:“再夹就装不下了;嘿嘿。”真王又盛了碗汤;二人怎么说也算久别重逢,十分有默契都不提往事;有一搭没一搭东扯西聊。

玉清真王一本正经道:“莫要告诉外人;这竹笋其实是几万年前,我在界门碑那片会发光的竹林里偷摘的,可都是压箱底的宝贝,帝君有本王对你好吗?”

宛陶憋不住笑:“东华帝君又不喜欢花草,真王不会摘了想偷偷养着吧?”

真王泫然欲泣:“吃了它们我又不忍心……”宛陶险些将方才吃的喷出来:“我全吃了……真王是不是忽然觉得我此刻非常的残忍。”

“唔,这些竹笋会发光,你也不必太自责,最多晚间安寝时会有光从肚皮上冒出来;如此而已。”

宛陶摸向茶杯的手一顿:“真、真的吗?”

玉清真王将那只手捉住紧紧攥着,看向宛陶的目光发亮:“其实是假的,但本王有一颗真心,我喜欢你。”

宛陶瞬间脸涨得通红,与真王十指相扣,这是第一次。

脑子傻有个好处就是不能同一时间想两件事,她被真王突如其来的表白冲昏了头,耳中轰鸣眼冒金星,玉清真王白瓷一样的脸孔无限放大,四周五彩斑斓仙光缭乱,那张脸又逐渐远离,真王整个人忽而穿得像个花蝴蝶,从上到下少说有七八十种颜色,他站在蓝天碧水中,彩衣翩跹黑发飞扬,

宛陶心中一荡,脱口而出:“女几……”

玉清真王听见这两个字,长眉微蹙,手中力道猛然加大,宛陶吃痛回神:“哎呀好痛!”真王连忙收手小心翼翼地说:“你你你你!我不是故意的。”他将宛陶小手放在嘴边轻轻亲吻,目光柔和:“先不急着答复本王,你喜欢谁都可以,但我是认真的。”

“真巧,本座也很认真。”寝殿大门被一把推开,东华帝君踏步迈了进来,宛陶连忙抽回手不自然地行礼:“帝君什么时候来的。”

东华帝君笑呵呵去牵宛陶,她却下意识一躲,帝君笑得越发灿烂,不容拒绝的大手包住宛陶小手:“今日一事,多谢真王出手相助。”他将一枚物件放在仙案上,又看了眼宛陶:“宛陶几日后将成帝妃,吾二人恭候真王赏面出席,一点回礼不成敬意,还望真王笑纳。”

宛陶一步三回头跟着东华帝君回了少阳宫,玉清真王一言不发看着仙案上一颗玉晶石雕成的小山,这是一枚仙山符印,终于按耐不住了么?真王长指摩挲着玉晶石,缓缓提起嘴角,只可惜你来的太晚了。

东华帝君即便风度再好也是怒了,这就是他倾尽所有放下一切架子爱的女人,好,好极了!

蕊珠宫大门从里面用力砸上,周围所有小仙卿都被撵走,帝君赤红着双眼捏住宛陶下颚:“你……你倒是说说,紫云阁一幕究竟怎么回事?”

宛陶心已经凉了半截,毫不示弱地回瞪过去:“没什么好说的,我不想嫁给你,放了我吧!”帝君另一只手青筋暴起,骨节捏的咯吱作响:“不想嫁给我?你想嫁那个来历不明的玉清真王?”

宛陶眼泪不停在打转,扑哧一声笑了:“倪君明,你有没有为我想过?娶了我,西王母怎么办?那才是你真正的妻子,你怎能至她于不顾?”

“做妾还是小老婆我一点也不在意,身份本来只是一时虚名,但这座宫殿就像个黄金做的笼子,我想出去走走看看,却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想心无旁骛地喜欢你,全都被这些碰不见的硬墙磨光了!与其日后相看生厌,倒不如早些分开,彼此还能留个念想。”

东华帝君察觉自己太过激动有些失态,这一番话后才逐渐冷静下来,他松开钳制的手,将宛陶轻轻拥进怀里,语气甚至带着恳求说:“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火。西王母我无话可说,你想要自由本座也绝不拦着,但不要离开好不好?我已经失去过一次,不想眼睁睁失去第二次,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只请求你不要离开我。”

宛陶将脸埋在帝君胸前,泪水直接流进对方衣襟中,她弱弱地说了一句:“我想一个人呆会儿。”东华帝君生怕宛陶就地反悔,一句话也不敢说,胸前带着坨水渍恋恋不舍地走了。

帝君再高的身份,感情面前也终究是个情窦初开的小男人,认定了就总想一条道跑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即便撞上了也可能会把墙撞个窟窿继续往前走。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东华帝君身边这两个女人和他有很多地方非常相像,宛陶天生做什么事都倒霉,其实帝君一样的,在宛陶被劫这件事情上,东华帝君从头至尾都处于被蒙在鼓里又好似什么都明白的状态,只因他背后有个心里眼里只有他的西王母娘娘。

雷神这么一闹,宛陶前所未有地动摇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对真王的感情绝不止亏欠报答这么简单。于是,西王母终于在此节骨眼上千呼万唤始出来,大义凛然地登场了。

第二日,帝君方起身上朝,蕊珠宫来了一批小仙卿,恭迎九天玄女移步至东宫小坐。宛陶心想,果然该来的早晚会来,走吧!

未到东宫门口,迎面走来一位十分面熟的仙人,步子随心,处处恣意飞扬器宇轩昂,他也老远瞧见宛陶,连忙上前一揖到底,笑吟吟道:“又见面了,仙子。”宛陶一直喜欢洒脱之人,对这位新来的仙人印象非常好:“你怎么在这?”

那仙人道:“我初来天庭还未接手神职,所以不必早朝,幸蒙西王母殿下召见,原来你是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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