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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狂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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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不禁一疼,他不应该让她在院子里站上那么久的。
“走吧,我们进去。”
红井被他牵着手,早也忘记了去反抗,这才发现院外真的有三三两两的人影憧憧,是偶然经过这里正往家赶去的村民,想起刚才相独夏的话,还有他们刚才……红井顿时小脸发烫。
红井抱了被子,窝进床榻里面,两只眼睛紧张地盯着屋中的男人。
相独夏从容地挥手熄了蜡烛,那叫一个姿态优雅,而后又从容地翻身上床,伸手就要去碰躲在床角边的小女人,他只是担心夜深露重,她会着凉而已。
“咚”的一声,漂亮的惊天地泣鬼神的蓝衣公子被踢下床来。
忍了,他一个妖怪,其实根本也不用睡。
红井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迷糊之间红井翻着身,透过纱窗照进来的阳光,暖意十足,晒在她的身上,极其舒适,脑中出现了青山连绵的画面,还有一位白发长须的老人,他严厉地举着木戒尺,倏尔向着红井打下来。
“为师教你的召唤法阵怎么还是记不住!去画一百遍!”
一百遍?木头的戒尺瞬间打在手心。
预告:还有一章晚上更。谢谢留言的每一位妹子~~阿舞爱你们!
☆、第一百二八话 互相的心
一百遍?木头的戒尺瞬间打在手心。
红井一惊,“啊”的一声尖叫,顷刻间坐起了身子,眼前是和煦的阳光洒满了屋子,除了她自己以外,空无一人。
刚才的,是梦?
红井揉了揉额头,可是好真实的一个梦,那个白发的老人是什么人?为什么就想要打她戒尺呢?还有他提到的什么法阵的,那是个什么东西?红井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乱成了一团麻。
这才想起,她应该在哪里?
鸦骨村。
她应该是在一个叫鸦骨村的奇怪的地方,这个村子几乎与世隔绝,村民过着靠山吃山狩猎农耕的日子,且因为一个美丽的传说,供奉着一位名为“鸦神”的女神。
红井深呼吸,这些事情,都是这几天来发生的。
她和一个自称是自己丈夫的俊美公子,自断崖上摔下,掉到了这么个地方。
“相独夏。”红井默念着,是叫这么个名字。
环顾四周,猛地反应过来!
红井掀开被子,迈开腿就往外跑去。
相独夏不在屋子里!红井想他定是出去,依照昨晚两个人说好的,独自上山去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她的机会也就来了。
此刻相独夏不在,若是她借此时机偷着离开,待到相独夏回来发现的时候,恐怕她已经走得足够远,这男人就再也追不上自己了。
她不想和他待在一起,她要去找沐暗尘,在她的印象里,并不记得相独夏是自己的什么人,反而隐约有种感觉,那便是自己也不是相独夏的什么人。。
相独夏有喜欢的人,但是不是她。
打开门,红井跑了出去。
却在院子外撞上了一个蓝衣男人。
“阿井,你怎么了?”那人声音十分好听,如同是水滴在顽石上溅起的柔情,穿越过千年时光。
只是红井知道,自己正要跑出院子,相独夏便刚好回来了。
两个人撞了个正着。
红井垂眸,暗想相独夏虽然看上去在家务生活方面是个白…痴,但此人绝不是脑子白…痴,甚至他还是个相当不容易骗过的人,红井担心自己的意图被他发现,一旦他有所提防,自己便再也走不了,因此刻意说起了谎话。
“我以为你走了!”红井扑上去,死死地抱住来人,“我以为你把我丢下了!”
“不会的。”
“我以为很多事情没有发生,可是很多事情都发生了,我以为很多事情都不是真的,但却连你是不是真实的也分不清楚。”
“你只是摔到了头,等到了秋迟国,我就会找大夫医好你。”
“你不会医好我么?”红井想了想,忽然问道,直觉上这个男人好像很强大,似乎一切事情都难不倒他,而且他是不是曾给自己医治过伤口,可惜她记不起来。
相独夏眸子一沉:“我医不了你。”他是个妖,尽管他有灵力,但他却不是医生。
他是医好过佟青雾的眼睛,但那一次同这一回是完全不一样的。
实际上,他也曾偷偷的试过用自己的灵力给她治伤,从他们摔下来的那时就试过,但是并没有任何的效果,她还是将他给忘了。
也许是在断崖前,他对纳兰辛的迟疑深深刺激到了她,也许是她自己不愿意想起。
忽然想,要是白发鬼在这就好了,这种症状没准他能有办法。
“恩。”然而红井却轻轻颔首,不再追问。
“我去了一趟村长家,拜托他们照顾你午饭,待会我就上山去,你不是说想吃野味么,晚饭我就做给你吃。”相独夏揉了揉红井的长发,这一次红井倒也没有躲开。
“那就快些去吧。”
未过多时,临近的村长家,院外忽然聚集起很多的年轻人,红井好奇地走上前去,却见那些年轻人正忙着整理弓弩刀箭等的工具,喧喧闹闹地,好像在准备去做些什么。
“每年鸦神的生辰,村里的年轻人都要进入分水岭后面的林子里,去打些獐子豪猪,用以供养鸦神,今天正好是供养的日子呢。”古青青一边给红井解释着,一边也帮忙收拾准备。
“那正好,相独夏你也随着一起去吧?”红井心底欣喜,分水岭很远的,昨天在溪边,相独夏曾指给她看过,她还记得那个最远最高的山峰,他说那里就是分水岭。
要是相独夏跟着去了,铁定这一整天都回不来。
“快别这么说,姐姐,分水岭那边很危险的。”古青青拦着红井道,“相公子一派书生儒雅,哪里似咱们山里人,那种地方相公子去不来的。”
红井低头小声道:“我想让他打些野味给我吃。”
“那你也不能让他去送死啊!”古青青维护起相独夏来,不远处陈丰华正在拉开弓箭做着最后的调试,此时忍不住往这边扫了一眼。
一时间周围议论纷纷。
“就是啊,红井姑娘,你要吃什么告诉咱们,村里人给你打来就得了。”
“对嘛,你男人白白净净的,哪像个做猎手的人呢?”
“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可真够不懂事的。”也有些鄙夷的声音。
“你也真不心疼,我要是有个这么俊的男人,可是不舍得放他去送死的。”话越说亦就越不像样子。
红井一言不发,眼睛盯着地面。
“这些都是我的意思,与我妻子无关。”相独夏倏然开口,同时握上红井的手,将女子的小手紧紧地裹紧掌心。
“公子!”古青青急得唤了一声。
谁知一个男人扬声道:“想冲英雄,也该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重。”说话之人却正是陈丰华。
他还对昨晚篝火边古青青撞到相独夏背上的那一幕耿耿于怀,昨夜寻他的晦气,硬是让古村长给解了围,此时听说相独夏要随他们一同去分水岭,再看到古青青对其百般维护,更是妒从心起。
还是那句话,阿舞因为早上要上琴课,所以更文都集中在下午晚上。。大家久等了。
☆、第一百二九话 离开他(四更)
“在下也想为妻子做些事情,就请陈兄指教了。**”相独夏并没有动怒,反而陪着笑脸。
“相独夏,你也别说大话,不如今天咱们就比试比试,如何?”
“丰华哥!你怎么对客人这样没礼貌!”古青青狠狠地瞪了陈丰华一眼,转眸又对相独夏说道,“公子快别搭理他,他就是个粗人,什么也不懂。”
“你敢不敢?”陈丰华咄咄相逼。
相独夏并不在意,随口应道:“要比什么?”
“就比谁先捕到豪猪之王。”
“豪猪之王!”周边的众人皆是一阵唏嘘。
“那是个什么东西?”红井未加思索脱口问道。
“小傻瓜。”相独夏倒是率先回话的,他捏了捏红井的脸,“当然是最大的那头猪了。”话语不屑,倒也说的诙谐。
他丝毫不在意身边的人,当众对她亲昵,弄的红井脸色一潮,却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
“可以。”相独夏看向陈丰华,“就依你。”
“公子……”古青青还想再说些什么,她的话音猛然被陈丰华打断。
“相独夏,你是个汉子,我也敬重你!我们就比这一次,谁赢了谁就带着青青到鸦神祠去,你敢不敢?”
这一下子轮到古青青面红耳赤起来,她紧张地看向相独夏,却发现相独夏的目光并不在自己身上,而是一直停留在红井那里,他深深地凝着红井,抬手替她整理好了额边的碎发,才缓缓开口说了句“好”。
古青青心底有抹欣喜。
相独夏并不知道村子里有个规矩,那就是在一年一度,庆祝鸦神生辰的“照月节”前后那几天里,哪个男人带着一个女孩到鸦神祠去,便证明了他要娶这个女孩为妻,要在鸦神的见证下对其作出承诺,一生一世。
鸦神也会保佑庇护这对男女,永生幸福。
古青青一直对相独夏有丝爱慕,从他第一晚找到鸦神村时,她便注意到了他,只是一直也猜测不出这个男人心中对她的想法,此刻看到相独夏答应了丰华的挑战,便想原来这位俊美的公子,对她也是有丝情谊的。
她知道他有妻子,且他对自己的妻子处处宠溺维护,但是她并不在乎这些,她想这个男人看上去非富则贵,身上蕴含着一股强制凌厉的气质,他容颜倾世,寻常的普通人岂会有这般的容貌。
这位相公子,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而她古青青不过出身山村,能跟在这样的男人身边,即使做个妾侍,她也觉得十分满足。
他们鸦骨村内,哪有一个男人能和相公子相比的,简直连千分亦及不上。
古青青想着,两朵红云染上脸颊,几步走到自己爹爹身后去了,古村长亦是早就看中了陈丰华这个后生,他同古青青的想法不一样,丰华这孩子人品不错,虽说执拗了点,更难得的是他的拳脚功夫也不错,弓箭百发百中,是村子上少有的神猎手。
青青若是能跟了他,倒叫他放心不少。
古村长自然认为,丰华出身山村,从小就习得狩猎的本领为生,相独夏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怎么会赢得过他?
村中参加这次狩猎的,共有十名年轻人,个个皆是身强力壮有些本领的,陈丰华是他们的领头人,算上才刚加入的相独夏,总共是十一个人。
趁着天色尚早,陈丰华发了话,命令大家出发。
“相独夏。”他临走的时候,红井忽然叫住了他,想要再多看他几眼,或许等他回来的时候,自己就不在了吧。
相独夏笑着:“快回屋去吧,等我回来一起吃晚饭。”
红井点了点。
看着他离去,直到走出些距离来,红井才又喊了一句:“你要当心!”
“好。”男人远远地答着话。
随后是红井小声的自语:“可惜我想不起你是谁。”这句话说的声音很轻,再没有人听到。
红井草草地吃过古青青送来的午饭,便随意找了个理由出了门去,一路向北,走的漫无目的。
她只是知道相独夏说要去南疆的秋迟国,所以她才想要躲开往南的方向,向着与他的想法相反的北边走,红井以为,这样相独夏就不容易找到自己了。
可是关于如何能走出这连绵的山,她自己也毫无所知。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但是不知为何,隐约在思维中,总有些相同的片段闪过,好似从前在什么时候,她也做过类似现在同样的事情。
也是为了躲避一个男人,她在夜色深浓的情况下,离开了一个镇子,红井却记不起来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要躲避的男人又是何人。
也是相独夏么?
也是为了离开她而远走么?
红井想要回忆起来,但是思绪就更乱,眼前晃来晃去都是白色的衣裙,还有粼粼的水光。
无尽的海面,无尽的黑暗。
也不知走了多久,山路不尽,红井疲惫的没有了初始的精神劲头,山石险路,碎石直磨的红井脚底生疼,但山路却似无尽那般,始终就是看不到山谷有出口。
山连着山,仿佛每过一处,路过的都是相同的场景。
红井走的累了,口渴的厉害,才懊恼自己出来匆忙,竟连水袋都忘了带上。
红井找了块山石,坐了下来休息,看天色,时辰不早了,似乎快要到晚饭的时间,也不知道相独夏他们回来了没有,要是他回来了,一定已经发现自己偷着离开他了吧?
他也许会忌恨自己呢。
红井想了想,自己为什么要离开他?反正就是要离开!
想到这里,便又站起身,趁着天色还未黑,她必须要走出这片山谷,不然到了夜晚,不知道会不会有猛兽出没,而且一旦夜深,她便不好分辨东西方向,定是要迷路的。
天色倏地昏黄起来,红井抬眸,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山谷中起了风,风势疾且猛烈,云层厚重,渐渐地遮挡住了太阳的光亮。
今天的更新没了,大家晚安。
☆、第一百三十话 你要去哪里!
天色倏地昏黄起来,红井抬眸,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山谷中起了风,风势疾且猛烈,云层厚重,渐渐地遮挡住了太阳的光亮。
山雨欲来风满楼。
红井清楚,这是大雨将至的讯号!
自己怎么会如此倒霉,出来居然就碰上雨,俗话说山林的天气是小孩子的脸,一时一变,这一刻红井算是相信了。
她才这么想着,天空中一道亮光,竟是一道闪电下来,天色极快地就黑了下来,乌云压境,紧跟着雨点就打落下来,雨势骤急,雨花也大,片刻之间,红井但觉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视线被水阻拦住,看不清眼前的景物。
山路本就不好行走,此刻又逢此大雨,雨水湿滑了脚下的路,眼前又是急速而下的雨点,打的红井根本睁不开眼睛,四处连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红井的衣服很快即被雨浇透,穿在身上湿冷厚重。
红井转身,考虑自己是不是往回走,可是现在距鸦骨村已有些距离,再要回去,一时半会的也不可能走到。
要不然就一直往前,不管前方路途如何,总比原路回去要好些。
至少之前的路没有白走。
试探着迈出步子,踩在碎石上,脚下却是一滑,红井慌忙晃了下身子,双手下意识地平伸起,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她才算勉强站住些,闪电划开天空的云层,响亮的雷声就在此刻响起。*。
“啊!”红井失声惊叫,除了怕蛇之外,她其实还很怕打雷的。
这一下子精神分散,红井脚底一滑,慌乱之中,她只想能稳住脚步,却不想一脚踩在一颗稍大些的圆石头的边角处,石头滑,她又踩了个边,一下子便踩了个空。
红井身子一歪,脚腕子上传来痛感,紧跟着就跌倒下去。
却并没有摔到在地,腰上传来力度,有一双手托住她的身体,稳稳地将她扶住。
大雨中听不清那人的脚步声,红井也不知道他是何时靠近自己的,巨雨交织成线,织成一张专属于水的巨大网子,眼前脸上皆是水花,她差一点连身边男人的脸都看不清楚。
他愠怒的声音就响在耳边:“你想要到哪去!”
才刚同她分开一会,才刚同她软言轻语。
“相独夏?”即使看不清,此刻出现在她身边的人,除了他,不会再有第二个。
相独夏像抓一只小鸡一般,将红井拎到身旁来,刚才的变故致使红井扭到了脚腕,这一时疼痛难忍,她也就没力气同男人争辩些什么。
相独夏见她颦眉,目光扫落在她的脚腕上,瞬间便明白了一切。
红井只觉得身子一轻,相独夏将她横抱起,便再不说话返身就往回去的方向走去。
这一时也顾不得是否会吓到她了,相独夏用灵力护在两人身边,形成一圈屏障,阻止雨水打入到这圈屏障之内来,红井看着雨水急骤,但却丝毫都落不到他们两人的身上,好像无形中有什么东西,将其屏蔽掉了。
眼前再不是白茫茫的一片,红井的视界恢复了清明。
雨水再也落不到她的身上,那种刺骨的湿冷感觉亦缓解了很多。
她转眸吃惊地望向相独夏,搞不清楚他究竟做了什么,余光中却扫到一抹血红,正顺着两个早就湿透的衣衫上,滴落下来。
她并没有受伤,似乎只是扭到了脚,此外并没有伤口,那么这些血红是从何处来的?
难道……红井慌了,如果不是她,那么受伤之人定然是相独夏。
红井循着血色望上去,果然就在男人的肩膀处看到一道口子,血还在从那里往外渗流着。
“你受伤了?”红井听到自己发颤的声音。
“恩。”但是男人只是回给她这么一个字。
他早上同村民去了分水岭,红井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但是想起早上村民们劝住他们的样子,想起古青青担心的神情,她也能想出,那是个危险的地方。
只是,相独夏不是很厉害的么?他怎么会受伤?
此刻她倒是很想听他责骂自己几句,同她说些什么,但是他始终沉默,一句话也没说。
暴风骤雨中,他为她圈出了一处安逸,可是她却又更想哭了。
他抱着她走了很久,红井才意识到自己距离鸦骨村已有多远,雨势似乎渐渐小了些,红井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被相独夏保护着,从而衍生出来的错觉。
“你怎么会找到我的?”没话找话。
“我始终都在你身边。”相独夏懒得同她多做解释。
她肩膀上,那朵莲花印记还在,不管她跑去了哪里,他都能在第一时间感知到。
本来他跟着她走了很久,一直走,她在前面,他在后面。
他们在分水岭的时候,遇到了危险,对他来说自然不算是什么,但是他又不想使用灵力,以免村民们拿他当做异类,他吃不准一旦这里的人发现他是妖之后,会不会对他产生抵触。
他自是不怕这些的,只是他还有红井。
红井是真正的人,他不希望自己的身份连累到红井,如果可以的话,他倒很想也变成个人类,像红井一样的人,会老会死,会疲惫,会饥饿,然后他们就可以永远生活在一起。
他不敢使用灵力,便也只好用人类的方式去对抗那些野兽。
只是大家都没想到,分水岭那边竟然出现了猛虎。
但更未想到的事情则是,他们遇到了邪止,红井的第七式神。
那个家伙去打探前路的时候,君九溯出现,纳兰辛暗害红井,使得他们坠下山崖,邪止回来后,除了马车,再未见到任何,他查看到了打斗的痕迹,也寻到了君九溯手下的尸体,便知道出事情了。
可是红井并未有召唤他,没有召唤他保护,也没有召唤他回去契约卷轴。
阿舞一会出去超市买吃的东西,不知道今天更几章。。
☆、第一百三一话 鸦神祠
邪止只好一直在分水岭附近游荡,山谷山峰,寻来寻去,却一直没能找到红井的行踪。
红井被相独夏带到了远离分水岭的鸦骨村。
邪止不知,却也不懈地寻着,终于遇到了前往分水岭的相独夏,随后相独夏告诉她,红井失忆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更别说是御使式神。
有邪止在,任何的猛兽自然都算不得什么。
村民们收获颇丰,大获全胜地回了村子,自然邪止听从相独夏的吩咐,没有跟着回来。
一路上大家都说着相独夏好本领,他们认为那头狰狞凶猛的年兽也服从相独夏的命令,相独夏救了村民免于落入虎口,大家都感激亦都敬佩与他,就连陈丰华亦是没什么话说。
这场比试,相独夏获胜了。
然而回到村子后,相独夏没有去理会脸色羞涩主动示好的古青青,他一门心思就往家跑去,谁知,红井早就不见了踪影。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他感觉到了红井的行踪。
她在他出门后不久,即一个人独自往北而去。
隐约之间,相独夏明白了红井的做法,骗他同村民们去分水岭,原因原来在这里。
他早便寻到她,就跟在她的身后,他很想看看红井到底要走多少时候,才会回头。
她究竟要走到何时,才愿意回心转意。。
可是她一直也没有回过头。
其实她只要中间回头看一下,就会发现他的存在,荒山之中,她一路上都未遇危险,为何就不能想想是因为什么?
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前面的人漫无目的,而后面的人,却只是知道要跟着那人的脚步。
愤怒,无时无刻不在相独夏胸中燃着,他为了她做了那么多,可是她呢?她又在做着什么?
白龙,原来就只能安慰自己,自始至终,她都把他遗忘了。
肩膀上的伤口他一直没有处理,是猛虎利爪造成的,当时虎爪插进肩甲的肉中,向下划过,是一道深深的口子,血流如注,他靠着灵力止了血,挥剑砍伤猛虎,村民慌乱成一团,随后邪止便出现了。
自己却只顾着跟邪止暗自交流,说着红井的近况,好是不好,交代邪止去追查纳兰辛的下落。
心里面,脑子里面,早就都是红井的浅笑低语。
他要快点回鸦骨村,甚至忘记处理伤口,他只道,这点小伤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及至在她身后走了那么久,身边早就已经没了旁的人类,他可以使用灵力的时候,却依然忘了肩上的伤。
除了伤心与愤怒,相独夏早已忘了疼。
甚至雨水落到肩上,浸泡了伤口,他也不觉得疼。
他抱着她往回走,被雨水泡过的伤口处,血水早便浸透了蓝色的衣袍,混合出触目惊心的伤痕,红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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