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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狂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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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井两眼冒火,恨不得吃了面前的人。

“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的眼睛很美。”

她灵秀的翦眸,夜幕之下,如同星子闪亮,确实很美。

“……”红井无语,顿了顿,暗想这人的思维怎么转换的那么快?

破军微微笑着,突然手指一弹,红井顿觉肩膀上疼痛传来。

随即白衣上有血渗出。

“你!”红井手捂上肩膀,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这个疯子居然趁她不备,以一颗水珠弹在她肩上攻击她。

破军笑道:“给你一个忠告,永远不要因为别人的话而放松对其的警惕,否则你在魔斗大会上,定然会吃更大的亏。”

这个可怕的男人,仅用了一滴水珠便将红井打伤,他御使元素的能力实在太强了。

“谢你的忠告!”红井一剑挥出,剑光冷厉直逼向破军而去。

破军不慌不忙,单手在身子前一划,一道水帘凭空出现,刚好像个屏障一般挡在了他的前面,水帘簌簌,水流直下遮住了红井的视线,红井上前一剑,挥剑断水,水珠子打在咒逐剑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青空倏然喊道:“阿井,他逃掉了!”

那水幕后面,哪里还有破军的身影。

红井气得跺着脚。

青空上前来扶住她:“伤势要不要紧?”

红井摇了摇头:“就是很疼。”

一滴水能造成的伤口并不大,但却很深。红井揉了揉肩膀,白衫已经被血染红了,同着青空的面,她也不好查看,她想大概是伤口沾了水才会很疼吧,她现在浑身都湿漉漉的,除却伤口疼之外,还很冷。

青空自然看出来红井的难受,他扶了扶红井:“咱们进城去,先投客栈住下,我去帮你找止血药。”

红井点了点。

“我扶你回去。”青空环了眼四周,好在他们就在花渡城外,并未走远,来的时候他还记得城中最近的一间客栈的位置,破军似乎并不想取红井的性命,他造成的伤还不及致命。

青空暗想,破军说的是对的,任何时候都不能因为对手的话语而放松对其的注意力,也许给红井一个教训也好,她的性子实在太过冲动,诚然她的能力很强,他们几个式神也会对红井倾力保护,可是很多时候,她那爱惹麻烦的毛病,是真应该改改了。

花渡城,永安客栈。

尽管时辰已晚,客栈早也打烊了,但是有钱好办事,银子总是硬道理,店小二见青空出手大方,乖乖地便将他们应了下来。

店小二举着蜡烛,殷勤地给红井两人引路,很快即将他们带进了一间上房内。

青空只要了一间房,因为实际上,投店住宿的人,只有红井而已,至于店小二,自然是会意错误,他只道这位眉目秀丽的白衣女子,与那过分漂亮的银发男人是一对外地来的小夫妻。

安顿好了红井,青空即从窗子翻出,自厨房后院出了客栈。

待到青空回来时,红井早已洗好了热水澡,收拾整齐。

青空晃了晃手里的纸包,里面装的是紫薇草:“按照你的描述找了大半天的,你看看我拿的对不对?”

“偷来的?”红井挑挑眉。

青空摊手:“不然还能怎么办?大半夜的药铺早关门了。”

“你可以敲开门,用买的。”

“我才不要敲开门,万一店铺老板看我太漂亮,打劫我怎么办?”青空一脸纠结,回答的很认真。

红井登时气结。

青空扫了眼被红井挂在床头边上的咒逐剑:“我可比那个蓝色的家伙漂亮多了。”

那双妖媚的桃花眼风姿流转,连同他下巴上的美人裂都将“精致”这一词发挥到了极致,若他是个女人,那还真是令见过他的人完全没了抵抗能力,缴械投降。只是明明单薄的眉目,偏偏能在他的举手投足之中,将薄命都诠释成了薄幸。

想到这,红井禁不住“扑哧”一笑,她不知道薄幸这种词,用来形容青空这样的大男人,算不算合适。

“最漂亮的式神,可惜你不是个女人。”红井偏着头,话中带话。

青空刻意露出“委屈”的表情,天色不早了,红井又受了伤,他听得出来红井话里的意思,她是在给他下逐客令呢。

“我不走你肯定不上药,那我就走了,阿井,你自己小心。”青空说着将紫薇草放在桌子上,又走到门边替红井掩好了门,想了想似乎没什么事情了,白光一闪,他才回到了召唤卷轴中。

靠!我真变态是不是,现在是凌晨2点,于是第三更。

☆、第一百五八话 梦魇

经历了鸦骨村一场恶战后,又是连续的折腾了那么多天才到了秋迟国的城镇,红井早就累的不行,这会子沾了枕头,除了想睡,她再没了其他的想法。//

一切的大事小情,都等到天亮了再说吧。

红井仅穿了单薄短小的亵…衣,捂严实了被子正准备睡下,想了想又起身下床,为了安全稳妥起见,防止外人随意突然闯入,红井搬了梳妆台过去,顶在了门边。

由于进城仓促,她还未来得及准备换洗的衣服,白龙身穿的那件脏到不行,红井索性从里到外将其清洗了,南疆正值温热似夏的天气,空气干燥酷热,红井估计着明早起来的时候,衣服应该可以晾干的差不多。

好在陌凋零没有什么奇怪的不良嗜好,红井想着笑了出来,陌凋零“收藏”了白龙的身体,不过衣物从里到外保持了原本的样子,件件齐全,红井想着拍了拍自己的头,貌似她此刻的想法很…猥…琐。

不过陌凋零在她心里,早也被打上了“变…态”的标签。她本以为能君临妖鬼两界的人,定然是威严冷峻的霸主形象,那种感觉怎么也应该接近小时候在画上见过的中国的阎罗王。

谁知道陌凋零给人的感觉与其相去甚远,那家伙面容俊秀,绝艳如玉的容颜处处似精雕细琢般无瑕,似月光一般清冷疏离。竹林抢亲时,红井第一次遇见他,曾被他的冷厉威慑,那时候她对于他的定义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能在杀了百目魔尸后成功的伪装成无害也亲近的温润公子,上来就骗过红井,让红井乖乖的按照他的话去做,到凄凉谷去找叶空凌。

陆离阁里,他对她毫不留情,却始终温和的笑。

鸦骨村中,明明是要杀了她的,可是一直也不曾对她真正动手,反倒是纳兰辛给了她致命的一击。

红井躺在床上,蒙着被子翻了个身,她一直在想陌凋零的事情,倏然觉得这个人性格乖张,竟是令人难以琢磨,他可以温文尔雅,亦是可以出手无情,只是到底那一种性格才是真正的鬼王,才是真正的他?

一方面要致白龙与死地,一方面却雕刻白龙的木像放在陆离阁,甚至还保存了这一具早就该随年岁腐化的白龙的尸体。

越来越猜不透他的行为。

好像他是个双面人,就像初见时,他戴着的那一张面具,你永远都不知道他面具下的脸是哭还是在笑,永远不知道他的行为做法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他们以前一定是认识的吧。

红井揉了揉额头,很可惜她没有白龙的一点记忆,关于她才是真的白龙转生,红井已不再怀疑,她的灵魂亦是生活在这具身体中,只不过从前的事情她什么也想不起来。

相独夏说:我希望有一天,你能自己想起来。

红井自嘲,转眸望向挂在床头的咒逐剑,自言自语道:“可是我想不起来。”

空白的头脑,仿佛也空白了前世今生。

这样想着,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失落。

索性不去看咒逐剑,她突然很怕应了相独夏之前的那句话“不要总是透过我,去看另一个人”,自己不也正是在透过咒逐剑,去看相独夏么?

肩膀上伤口的疼痛传来,明明只是一滴水珠造成的伤痕,敷过草药之后却莫名地红肿起来,红井以为是自己沐浴时沾到水的缘故,或许伤口发炎了。

心里面又将破军那人骂了很多遍。

肩上蓝光闪了闪,红井眼角余光扫过去,撇了撇嘴角,伤口的位置接近莲花印记,几乎就在莲花瓣下面一点,她也真是很不幸啊,怎么这些人都喜欢在她的肩膀上大作文章?

才想着,心脏猛地一窒。

红井反应过来,她现在用的是白龙的身体,怎么可能还有这朵莲花印?

方才洗澡的时候,她看到了没注意,也是自己实在很累,只想着收拾妥当了赶紧上床去梦周公,压根没多想。这会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很多有的没的,这才琢磨过来。

白龙身上,从前也有同样的莲花印么?

当时佟青雾的身上出现这朵莲花,是因为在柴房里……红井想着,就再也不敢往下想,忽然觉得自己脸红耳热,仿佛相独夏的气息似那晚一样,萦绕在身边。

靠的!她在想什么!

打住吧红井!她赶紧阻止自己不着边际的思维,他不在,就又很想他,可是想他还不是见不到,还不如好好休息,早点睡觉呢。

避免压到伤口,红井小心地翻了个身,默默地对自己念了几遍“睡觉”,红井合上了眸子。

她也确实是累了,才闭上眼睛不多久,就进入了安眠。

***

怎么回事?周围一片黑暗。

是不是自己没睡多久,又醒过来了?红井试着掐了掐自己的脸,不疼?

她怔愣半响,划了下召唤阵法,却意外之中的没能见到糯米那道火红色的身影。

红井惊讶,不明所以。

黑暗之中,仅有前方一点星屑般的亮光,如同会波动似的晃荡在红井眼前,只是前方那幽深的黑暗令她觉得那点亮光十分遥远。

耳边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白龙,就在那里啊。”

“什么?”好像没听清楚,红井诧异,“是谁?”

但是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回话。

什么在那里呢?红井听不明白,却又很想弄个清楚,她试探着摸着路向那点亮光走去。

看上去很远,走起来仿佛又很近,近到只需要走上一两步,那道光便会在咫尺。

波光粼粼,纯白如雪。

但那不是什么星光,也不是灯火的光芒,而是水面。

走近了才能看清楚,泛着亮光的是一方圆形的小池,那池水竟是素白,如在池面上扬洒覆盖了一层霜雪。

红井突然就很想往里面跳!

☆、第一百五九话 经夏(二更)

红井突然就很想往里面跳!

好像耳朵边上有无数的声音鼓动着她,让她跳下去,浑身的细胞亦在喧嚣着,渴望去接触这雪一般的水。

红井居然就真的要投入到那霜雪般皓白,却也冰冷的水中。

腕子猛地被谁的手紧紧抓住,那人手劲很大,黑暗中红井看不清楚他的脸,她正想要开口询问,却因他用力一拽,不由自主地迈开了脚步,她步子才动了一下,眼前竟是一片光亮。

突乎其来的亮度令红井难以适应,下意识间闭上了眼睛。

随后她听到他的声音,那样动人心魄的声音,还似初见时动听如抽刀断水,他轻轻的在她耳边呵着气,唤着“红井”。

猛一睁眼,黑暗,池水,全都不见了踪影,红井愣了下,环顾四周,却惊异地发现自己还在客栈的房间里。

一切都没有变化。

挡在门边上的梳妆台仍在原地,她转眸看向床边,咒逐剑亦在,垂眸,自己还穿着入睡前的那身轻薄的亵…衣。

“红井。”那人又唤了一声。

红井怔了怔,这声音过分的熟悉,只是她没有勇气转过头去看。

“我在做梦,对不对?”

“刚才是,你进入了梦魇。”

“你带我出来的?”

“恩。”

“那你现在?”

“不是梦,我是真实的,就在你身边。。

在我身边?

“相独夏?”她试探的问。

“是。”他的手轻抚在她的脸颊上,擒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扳过来,转向面对自己。

他指尖微凉,也同时冷了她的脸。

他那张颠覆世间繁华的容颜映入到红井的瞳孔里,不知何时点燃起的红烛晃动了下火苗子,光影暗了下,瞬间又明亮,烛火映照上了男人额头上的蓝色宝石,将那抹妖异的蓝镀上了一层淡金。

红井却忽然记起同他在分水岭的那一夜,他两魂散去,那时的他浑身冰冷,她抱着他,一丝温度都没有,仿佛冻僵的冰人一般,那一时刻,她的心也被冰封的满满的。

就像此刻,他的手,还是那么冰。

红井很怕他还是会像那个夜晚一样,散成魂魄消失。

就想要留住他,便是有一刻也好,她有很多话都想和他说,她想告诉他,她受了伤,她独自一个人很孤单,她也很害怕,怕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还有那朵莲花,白龙身上的蓝色莲花,她很想问他一声,这朵本应该在佟青雾身上的印记,何以又烙在了白龙的肩膀。

只是,她所有的话,相独夏都没有给她问出的机会。

那么冰冷的唇,他的唇印上了她的。

红井心底一颤,伸手想要去推…拒他,却被他反钳制了手,他单手将她的手禁锢在身后,空出的右手依旧落在她的脸上,从脸颊到下颌缓缓的抚过,如有一团火自…唇…间燃起,明明如斯冰冷,却又这般火热。

火焰同时随着他的手在她身上席卷,自下颌到锁骨,而后是肩膀,他始终没有放开她,直到他的手落在她的肩上。

那道伤口还在。

红井身上只着贴身的亵…衣,肩上的伤很是随意的用纱布包着,紫薇草药似起不了多少的消炎作用,伤口周围早已红肿。他抬手即扯去包裹着草药的纱布,肩膀上一凉一疼,红井惊呼出声,她看着那道白纱似垂死的梨花瓣飘落,草药扑扑簌簌地散了一地。

相独夏眉头深拧着,目光触到红井的伤口,闪过一丝狠戾。

红井才想到自己衣冠不整,满脸窘色地就要推开他,他却先于她动作,手掌在她的纤…腰上,将她整具身体更狠地推向自己。

他身体冰凉,却点燃了她全身的火,意识昏昏沉沉的,红井不知道这样下去,她会不会连推开他的本能都丧失。

双…唇…被他撬…开的同时,他的手停落在她的伤口上,他冰凉的手指给她肿起发炎的伤口带来甘凉,没有了灼烧般的疼痛,像是一块冰捂在上面,这种感觉缓解了她的难受,反而使得红井想要接近。

“阿井。”他低…哑的声音夹杂着轻…喘,弥漫在唇…舌…之间。

她还未及回话,肩上竟是一疼,他的拇指和食指分别落在那道圆形伤口的两端,喊着她名字的同时,合指狠狠一捏,掐住她皮肉的力度几乎不能承受,红井低叫,声音淹没在他的唇上。

到他的手再度放开时,那道伤居然已经愈合,仅仅余下些许酸麻的感觉,甚至没留下一道疤。

相独夏将她放开。

红井再看时,蓝色莲花竟也不见了踪影。

这绝不可能!

临睡之前她还特别注意过这朵莲花,与佟青雾身体上的那一朵,连浮现出来的位置都是一样的。

怎么可能又消失了?

“小瞳?”脸上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眼前的人是相独夏,红井伸手去摸他额头上的宝石,触觉真实,绝对是他不会错,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会让她心动如此,可是这人是相独夏,那么她是谁?

红井想到什么,垂眸看去,她颈上的那条蓝石项链也不见了!

没有了那条链子,也没有了莲花印记。

那么她是谁?

她是白龙?相独夏千年未见的那个女人?

可是,不对!她不是白龙!她是红井。

她不想成为别的人。

眼角边有液体滑落,是不是她疯了,她产生了不应该有的幻觉。是不是,相独夏一直把她当作了白龙?

“阿井。”他的声音落在耳边,“你是红井,没有什么白龙,现在的你,就只是红井。”

“红井?”她喃喃重复,抬眸望向身上的男人,在他的瞳孔中竟看到一张陌生的脸。

她吓了一跳,差点失声尖叫。那张脸既如此陌生却又熟悉,此刻就倒映在男人的眼中,她抬手去抚自己的脸,倒映中的女人亦做了相同的动作。

儿子,我已经无力了,如果还有人说你是小受,那就只能证明我是小受=。=儿子,我尽力了!

PS:但愿不要有违禁字。

☆、第一百六十话 灵魂都是我的(三更)

“很好,那本王今天就让你死的彻底。”

浅月闻言狂笑出声:“怕是您没这个能力。”

“先让我告诉您些事情吧。千年前,姐姐发现了我的背叛,龙族亦因我的告密而被灭族,但作为她唯一的亲人,她唯一的妹妹,她并不忍心看着我死,姐姐害怕如果我落在您的手里,定然魂飞魄散,便抢在您动手之前,先行杀了我。”

“只是表面上看,我死了,死在万妖殿上,但是实际上,她却将我的魂魄悄悄保存,一切只是为了做给您看的。”

“所以您死了之后,她才会如此不遗余力的保护您留下的五魂,那是因为她心中愧疚!关于我,关于那一场妖鬼四族大战,她欠下您的!”

浅月说着偏了偏头:“但我还是依然爱着您,同很久之前一样。”

她想了想又道:“姐姐一路上护送四魂,被鬼王打成重伤,最终被捉来这里,而藏匿在她身上我的魂魄,亦被鬼王发现了。”

“鬼王将我释放了出来,开始我寄生在傀儡尸上,直到这次姐姐意识体出去帮你们得到木魂,她的本体无意识主宰,我便趁着这个机会侵入了她的身体。”

相独夏颔首:“所以我若是现在杀了你,就等于毁了你姐姐的身体,她也一样会死。你便看中了这一点,认为我不能杀你,对不对?”

浅月微笑,并没有立刻回话。

她凑近到相独夏身旁,目光流连在他的脸上,这个男人还同以前一样俊美惊世,千年的时光,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一丝烙印,他丝毫变化也没有,还像那场昏天惨地的大战前夕,他负手站立在万妖殿上,他笑容浅淡,睥睨天下。

当时便是姐姐,万妖殿上,修罗场中,姐姐始终可以站在他的身旁。

浅月此刻甚至有种错觉,她也正站在他的身旁啊,仿佛时光倒回去,魔尸族攻打西海的前夕,西海龙族陷入苦战,她跑到万妖殿里面去找他,他正要准备赶往西海。

那时候她才终于有一个机会,站在他身边。

妖族的巫师踏月,是妖王的心腹,妖王最为得力的助手,但那是她的姐姐所拥有的头衔,而非是她自己。

她从小跟在姐姐身后,形影不离,却并不是因为什么姐妹情深,不过是为了能够接近到这个足以令众生为之颠倒神魂的男人而已。

这男人也深深的颠倒了她的魂。

就在那一刻,她终于鼓足勇气对他说:“你不要去西海,好不好?”

面对面,他看着她,安静的让人惧怕。

她对他的心思,怕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吧?可是在他心里面,分量最重的终究还是龙王。

“你不要去,我不想看到你受伤。”她哭着,小声说。

他却只扫了她一眼,一言不发的擦肩而过。

她已经将话说到这样地步,已经将自己的心捧给她看,他却连半句话都没有,就这样将她的心狠狠地摔碎。

她觉得,自己的爱恋,在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然而她却又在瞬间笑了,何止是自己呢?任何一个恋上妖王相独夏的女人,她们的爱恋都会在没开始的时候就被宣告死亡。

相独夏爱的,只有白龙。

所以,就在那时的万妖殿上,她看着他冷漠离开的背影,忽然有了个想法:如果白龙死了呢?

如果龙王死掉了,她会不会能渐渐走入他的内心深处?

串通鬼王陌凋零,她成了告密者,她不知道所谓“背叛”的定义,唯独只在意,白龙会不会因此而死去。

想到这里,浅月幽幽地叹了口气,千算万算,故事依旧没有按照她所预想中的那一种结局去发展。

时光流转,却有一个瞬间是无论如何也到不了的:她永远也不可能成为站在他身旁的那个女人。

从前的记忆片段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浅月望着面前的男人,倏然摇了摇头:“你可以杀了我,也杀了姐姐这身体,浅月一直就知道,妖王大人是多么无情的男人。”

相独夏似已不耐,不想再听她说下去,挥手间已御使咒逐剑在手中,剑光寒白,异亮充斥在阴暗的溶洞之中,白光所过之处,浅月手指尖上的红丝齐齐被切断。

相独夏握剑在手,直直地指向浅月:“从你姐姐的身体中出来。”

“我能够害死她一次,就可以再让她死一次,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如此轻易进入到姐姐的身体里?陌凋零早就算计好了,你会来这里救我姐姐,是以,他放我在宣夜冥天,专程等你!”

浅月言罢,扑上前去抱住相独夏。

她就这样从正面不顾一切的扑上来,因为顾及到她使用了踏月的身体,意料之中的,相独夏没有狠心出剑,男人迟疑的一瞬间,剑未有举起,而他的身体竟已经被浅月紧紧抱住。

这女人近乎疯狂地抱着相独夏,收紧了手臂。

待到相独夏抬剑时,一切都已来不及,眨眼的功夫,她满头的青丝竟发疯般的狂长,发梢如同蔓延横生的茎蔓勒在相独夏的身上,从头到脚紧紧地将他缠住,长发像蛇一般的卷住相独夏,顷刻间,仿佛是一只黑色的厚厚的茧,密不透风的把他团团包围。

“留下来陪我吧妖王大人。”溶洞中遍布浅月那扭曲的邪肆笑声,在空旷的岩石间隙里,回荡无尽。

“这一次就别走了!”

千年前的万妖殿上,她没有留住他,结果他赶到西海救回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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