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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丹青:杀手相公不好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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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起身,吹灭了蜡烛。
“诶——”
“看星星。”他说,将她拉在怀里。她望着天空,惊呼出声:“天啦!”
“不一样吧?”
“嗯……”
除了深邃的夜,只有星星,毫无杂质的星星。一颗一颗,集结如云,神秘悠远,真是前所未见。
“高人……”
“嗯?”
“冲着这片天,我也不会后悔的。”手中的花落在地上,她翻身捧着他的脸,贴着他的唇,“谢谢你,这里是世外桃源。”
“也谢谢你,认它是世外桃源。”他说完,按住她的头,深深地吻上。
缠绵的炙吻很快失控,夜风清凉,消减身躯的火热。当衣服离身而去,她突然找不到理由拒绝,害怕地道:“会有人来……”
“我会听见。”他说,翻身将她压倒。
她望着满天繁星,颤抖地问:“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有什么也是应该的。”
他吻了她的唇、她的耳,顺着如玉的脖子吻到锁骨。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后颈,她颤抖着弓起身子、额头抵在他肩膀上。他趁机解掉了肚兜的活结,让她坦诚在自己身下。
“高人……”未知的恐惧、奇妙的灼热,让她不知所措,只能紧紧抱住他,指甲掐进他肉里。
他的大手趋近她的丰盈,忍耐地道:“别紧张。”
他揉捏着她,陌生又奇怪的感觉让她四肢僵硬。不知何时,他低头吻住她一边的红蕊,她低吟一声,无力地向后倒去。这一倒,终于让她放松下来,在他的触碰下蜷起脚趾、来回扭动……
花粉被风吹在手臂上,汗水滴落,闪烁的星空下,静谧的原野中有了不一样的味道。
他吻遍她的肌肤,她哭泣颤抖,但这还只是开始。
他贯穿她的身子,让她疼……也只是开始。
他在她身上起伏,她的天空如海浪翻滚……她是他的了,他也是她的了。这一种感觉,比黑夜更深邃,比星星更美妙。虽然疼,但疼入骨髓,他也跟着深入了骨髓……
如此,开始安定,一辈子。
晨光初现,打扰人睡眠。起君本能地往暗处钻,没想到这暗处还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她便死命将头埋进去。
高人迷迷糊糊地睁眼,见她埋在自己怀里,怕她闷住,想将她拉开。她不满地嗯了一声,拉起袍子挡住脸。背上的肌肤裸露在外,有一丝凉意,她又使劲蹭他的手臂。
他一笑,伸手给她挡住光,又拿衣服将她裹在怀里,免得她着凉。她在梦中喟叹一声,满足地沉睡。看着她幸福的睡颜,他也受到感染,跟着睡过去。
眨眼两个时辰过去,他再次醒来,她还睡得十分香甜。伸手抚了抚她的脸,是昨夜太累着她了么?
高人自责了一下,决心往后要克制。但随即想到她带来的蚀骨***滋味,又十分不舍,甚至身子都起了反应……还是不要克制了,反正她多睡睡就是!
他低下头,吻住那片香唇。
“唔……”起君嘤咛一声,本能地抱住他。
片刻后,她终于醒来,甜甜一笑:“睁开眼就看到你,真好。”
“我也是。”高人说完,将覆在身上的衣服拉开,如昨晚一样对她亲吻爱抚。
“啊——”起君想起昨夜的火热记忆,顿时浑身红透,羞窘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高人却突然停了下来,飞快地拾起自己的外袍,将她紧紧裹住,不露一丝春光。起君被他弄得云里雾里,正不知怎么回事,听到有脚步声,吓得一骨碌钻在他怀里。
076成亲
都是他!都是他!她没脸见人了!她气愤地伸手掐他,正掐在他腰上的敏感部位。他嘶了一声,将她手抓住。
一道人影出现在门外,高人抬头,起君一僵。
门口的人完全呆住,傻傻地喊:“大师兄……”
“你回来了。”高人淡淡地应了一声。
起君听这声音陌生,想偷看一眼。高人将她按在怀里,瞪着门口那人。
那人突然悟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急忙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就是见这里突然出现一座像房子的东西,觉得很奇怪,所以过来看看……你们继续。”说完人已消失不见。
起君僵了片刻抬起头:“谁啊?”
“二师弟。赣”
“你不是说有人来你会听见吗?”
“我听见了啊。所以他只看到你几根头发。”
起君想打他,一动便发现自己春光外泄,马上裹紧:“我不管!都怪你!我以后没脸见人了!”
“他会忘了这一切的。”高人肯定地说,“他只是师弟,你不用怕他。”
彻夜未归,起君很怕被人问起。惴惴不安地回到竹屋,一个人也没有。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却无比煎熬:她都准备好一回来就被拷问了,结果他们不在,这又得等到什么时候去?!
“萧寨主今天要换药,大约都去对面了。”高人说,“我们钓鱼吧,中午好加菜。”
“天天吃鱼!”起君像是不满地咕哝,转身却去找鱼竿了。
高人一叹:“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他们这里人迹罕至,拿着钱也买不到东西。
她在屋外整理鱼竿,他走过去,她突然举起鱼竿打他,打了几下后又把鱼竿扔给他:“自己钓!”
“你怎么了?”高人急问。
她顿了一下,恨恨地道:“我身上疼,去睡觉!”
高人愣了一下,追上去:“我伤了你了?”
起君脸红地跺脚:“床太硬了啦!”说毕逃也似地进了屋。
高人在门口愣了一会儿,突然笑出声来。起君听见,大吼一声:“宁丹青!”
他马上说:“我去钓鱼!”
举着鱼竿站了一刻钟,没有鱼儿上钩,他突然想到:她不在,他玩什么情调?
收了鱼竿,几招蜻蜓点水,直接抓了几条上来。刚把鱼放进厨房,红衣他们回来了。大家都怕他,没人问他昨夜去了哪里。
也是凡人不在,不然凡人那不正经的家伙肯定要问。红衣想到那种情况,身子抖了抖。幸亏不在,不然问来问去肯定血溅当场!
高人见蓝草提着药包,突然想起一事,午饭后像鬼上身一样,非要带起君去找圣人。
昨夜那床实在有够硬,起君早起时没多少感觉,现在越来越觉得像被人暴打过。这么难受,还不都是因为他?她一路上都没好脸色,只顾趴在船舷玩水。
他也不恼,船靠岸后直接将她抱起,一路走进圣人屋里。
坐在地上后,她四处张望:“素素呢?”
圣人抓住她手把脉:“在睡觉。”
起君见他不欲多说,安静下来。片刻后,他开始写药方,她问高人:“我生病了吗?”
高人握住她手:“开了药吃就是。”
她瞪他一眼,心道那是零嘴啊?吃、就、是!
药方写好后,高人看了看,果然是些滋阴补血的药。起君也瞟了一眼,脸一下子红了。治病的药她不懂,但补身的药偶尔会吃一吃,倒懂一些。这药莫名让她想起昨夜,忍不住掐了高人一把。
高人捉住她手:“我只怕你哪里不舒服。”
她轻轻咬唇,心里是欢喜的。总觉得不是每个男人都会这么做,有些可能连想都想不到。
既然二师弟回谷了,人也就到齐了。大家一边收拾房子,一边准备婚事,等房子一妥当,片刻不耽误,马上成亲。
圣人本来不过来,大家轮番去请,后来起君又去求素素。二人一边整理草药,一边说话。圣人突然出现,不知为何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们片刻,然后就同意了。
拜堂时,起君听见他低喃:“真像楚楚……”
她一震,恍然大悟,那一刻,他一定想起了母亲和姨妈。她们在家时,必然常待在一起,就像她那时和素素在一起一样。她冲动地想掀开盖头告诉他,内心深处又觉得不妥。这一犹豫,人已随高人进了房。
师父和师弟都想大闹洞房,但碍于高人不讲情面,大家意思了一下了事,不片刻屋中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高人捧着她脸狠狠地吻了一下:“咱们是夫妻了!”
起君听出他语气里的大松一口气,心道:至于么?但她自己也松了口气,靠在他怀里道:“嗯,是夫妻了。”
高人捧着她脸吻了吻,一下一下、密密麻麻,细碎得不舍停下。
起君抱着他头,手不经意移到他脸上,碰到了面具。她身子一僵:“高人……”
“嗯?”他抬起头,眼里已盛着***。
“我想看你……”
高人一震,似有些抗拒。但片刻后,还是缓缓抬手,将面具摘下。容貌渐渐呈现,起君屏住呼吸,不敢眨眼。
这一瞬,他们心中都是煎熬。她知道他怕自己见到他,她从前不在意,但因为他的怕,她也跟着怕起来……
终于,她看到了他的脸,瞳孔猛地放大,满脸惊骇。
他定定地看着她,不为所动。
突然,她回过神来,放声尖叫:“啊——!”
屋外听房的众人吓了一跳,发生了什么事?
蓝草一马当先:“小姐有事!”
大家拉住她,凡人说:“洞房嘛,叫来叫去难免的……”然后看着她肚子,“你应该很明白吧?”
蓝草涨红了脸,嘀咕道:“姑爷怎么不温柔些?”
非人想到回谷那天撞见的一幕,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应该不是我们想的那样……”他们那时候可不像盖着棉被纯聊天,需要放声尖叫的情况已经过了。
“没声音了……”凡人伸长脖子,“哭了……嫂子在哭!”
非人疑惑:“难不成大师兄做这种事时会很野蛮?”
“你什么意思?”红衣瞪他。她常在妓院隐瞒身份,男女之间那点事懂得不少。有些男人,在床上野蛮得变态,以折磨女人为乐……难不成大师兄——
“只是在哭嘛!”神人也插一脚,“没动作,床板都没摇一下……”
“那地板呢?!”凡人问。到底师父厉害,连这也听得见!
“床都没摇,地又怎么摇?”
“可以直接在地上嘛!”
神人捂脸,这辈子白活了!还不如徒儿有经验!居然不知道地上也可以做……
“走了走了……”萧雨寒拉着蓝草转身,一群不正经的杀手,教坏了他的蓝草!
红衣也说:“走吧。被大师兄知道了,找我们算账怎么办?”
凡人扭捏作态:“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红衣出手,一枚飞镖抵住他脖子:“那我们过过招?”
“过招就过招!”凡人也不废话,“外面去,免得吵到了大师兄!”
起君嫁前告诫自己,要做一个贤妻良母!所以一大早,趁高人还没睡醒她就爬起来了。梳妆打扮,到厨房做饭。快做好时,高人突然出现在身后,一手搂住了她的腰。
她吓一跳,娇羞地问:“你起来了?”
“嗯……怎么起这么早?”
“给你做早饭呀!”
高人扳过她身子,狠狠地吻了一下。
“你干嘛?”她惊问,往外看了看,好怕人看见。
“高兴。”他一本正经地放开她,坐在灶前烧火。
起君拉住他:“好了,下顿再烧吧!”
他尴尬地起身,和她一起出去。
盛好饭,正要开动,神人笑呵呵地跑进来,毫不客气往凳子上一坐:“吃饭呢?”
高人脸黑:“师父你干嘛?”
“吃早饭。”
高人瞪他。
他无辜地道:“红衣昨晚和凡人打架,天亮了才去睡觉;萧家那丫头越来越嗜睡,现在还没醒……大徒儿,师父只能指望你了。”
“没你的份!”
神人不理他,看着起君,起君只得把自己那份交出去。他开心地接过,狼吞虎咽。高人深吸一口气,将自己那碗也给他,对起君道:“我们重新做。”
新婚燕尔,除了偶尔像这样被人打扰,但总的来说十分甜蜜。
077等待
由于起君新婚之夜叫得太凄惨,接下来几天就有人来问她一些有的没的。凡人、红衣怕她告到高人那里,不敢太放肆,一般都问:“你和大师兄还吧?有困难要说,没困难捏造困难也要说!”
蓝草不怕她告状,采取迂回路线,委婉发问:“小姐,姑爷对你好不好,温不温柔?”
“好啊。”起君说,“你不是比我更早接受他当姑爷么,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有些事我没法了解啊!有些人藏得太深,外表根本看不出是什么样的。看起来牲畜无害,其实阴毒着呢!”
后来她又问神人:“师父,师娘呢?”
神人抱着葫芦喝酒,闻言一口酒喷进湖里:“你说什么东西?”
“师娘啊……”
神人遥想了一下,问:“青楼里睡过觉的算吗?”
“记得名字可以算。”
神人说:“不记得了。”
起君惊异:“难道我们没有师娘?!”
神人脸黑,这也忒没面子了!马上道:“怎么会没有?!”狠灌了几口酒,娓娓道来,“有个名门闺秀,本来情投意合,但她爹嫌我没门没派,就把她嫁给别人了!”
“别人的也算啊?”
神人瞪她一眼,继续说:“那时候我还没开始杀人,算个白道人。她嫁那天,我伤伤心心躲角落里喝酒,遇到她妹妹。她妹妹从小体弱多病,不能练武,遇到了我,非要跟我走,说要闯荡江湖……小丫头很活泼,总能逗乐我。但后来她知道我和姐姐的事,就走了……”
说到此处,他沉默下来,不打算再说了。无聊又好奇的起君只能问:“那师父什么时候开始做杀手的?”
“嗯……十多年后吧。她嫁了人,生了子,遇到仇家寻仇,夫君儿子都死了……她疯了……我找到她,她也认不出来我,只说要报仇。我帮她报了仇,顺便开始做杀手。”
“她呢?”
“她跟着我。我去杀人,她就在家等我,像你现在这样。有一天,我回来时她不见了。她平时很听我的话,叫她等她就等,不会乱走。是她姐姐用我的名义将她骗回去,结果她见不到我,跑出来,滚下山崖摔死了……”
神人指着远处一座山,“就那座。我下来找她尸体,发现了这个谷。”
“师父……”起君突然哭起来,“师父你好惨啊——”
“又不是我摔死了,惨什么惨?!”
“呜呜呜……”
神人只得劝她:“没事,多少年的事了,你不问我我早忘了。”
“对不起……”
“没事没事。你不问我,我都忘了我来这里陪她的……”
“师父你真是好男人啊!”
这话该怎么回呢?神人想了想,严肃地说:“高人只是缺一个机会。”
起君呆了半天,更为严肃地说:“你放心,他没这个机会的!”
“如果你需要,可以告诉我,我帮你制造!”
“我不需要。”想摔死她?门都没有!
起君茫然: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总之,姑爷要是太粗鲁、太野蛮,你就不要委屈自己……老爷和夫人会心疼的。纵然平时再好,但关键时刻折磨你,也不值得你为他生儿育女、洗手作羹汤!当然,如果你也很享受,那就除外。”
“你在说什么啊?”起君抓狂,为毛有种越听越不对劲的感觉?
蓝草意味深长地说:“不明白没关系,记住就好。赣”
她……她还是不记住了吧!这群人整天神神叨叨的,也不知是不是被他们的幸福甜蜜给刺激了!
起君将她送回竹屋,回家布置书房。高人去附近的山上练剑了,回来时碰见他在挂一幅仕女像,问:“这是谁?”
“忘了,春游时见着的,见好看就画了。”
“我还以为是诗语。”
她一笑:“她的画是不少,但挂着天天看,不是徒增伤感么?我倒是想拿个什么东西缅怀她,可惜没有。以前我向她和静言姐姐讨胎毛笔,她们见我画画,是比她们多用笔,准备同意的。结果明老师使坏,说胎毛笔这东西应该留给未来夫君,她们便不肯了。结果诗语没嫁人,姨父拿着胎毛笔来缅怀了;静言姐姐嫁了皇帝,想来那东西也用不上,也留给她爹做纪念了……”
“你的呢?”
“我的啊……”起君卖了一个关子,“你要么?”
“我的是没有了。”他道,“你也知我的情况,不可能带那些东西出来的。”
“你又不常写字……”起君忍着甜蜜的笑,将装印章的盒子拿出来,里面多了一支毛笔,“打小放娘那里,我问过她一次,她说早用坏了,没想到是骗我的!”
高人伸手想拿,但见她没给的意思,只得缩了回去。起君一笑,塞给他:“给你吧!”
他便拿起来放身上,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脸,只是笑,没说什么。
他突又拿起那半截玉笛:“这大小做成笔,也是能用的吧?”
“作画时会用到更大的呢。可这是诗语留给我的东西,你不会想——”
“将它制成笔,日后你拿来用,不也算缅怀她么?”
起君点头:“那你找人帮我做,做好看些。”
天气转凉,高人带起君出谷置衣,红衣、非人同行。非人有事,顺道走了。起君不用问也知道他的事和杀人有关——杀手嘛,还能有什么事?
在集市上买布,红衣和起君都拧着眉头,面色诡异。
高人没察觉她们的异状,因为他感到被人注视。扭头,见一身穿黑色劲装的男人站在街角,衣襟上绣着属于长生殿的标志,与他目光交汇后,突然转身没入了巷子。
他对起君说:“这附近有做笔的,我去给你做笔。”
起君点头:“去吧,我们在前面茶楼等你。”
他又对红衣道:“保护你嫂子。”
红衣答应,待他一走,悄声对起君说:“我不会针线活。”
起君吐舌头:“其实我也不会!”这就是她们刚才面色诡异的原因!
“还是不要嫁人了,什么都要学……”
高人没入小巷,被人引出城,进了一座树林。街上看到的那人停在前方,颔首道:“殿主有请。”然后将他带到附近一座庄园。
庄园破败,看起来多年无人居住,也不知原先的主人为何不要它。长生殿的殿主站在积满灰尘的大厅里,四周的蛛网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高人进去,冰冷地问:“听闻殿主找我?”
“说好为我出任务,你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差点就想血洗连府,看你会不会因此出现。”
高人眼眸闪过厉色:“殿主不必如此心急,我不会一辈子不出现。”
“谁知道呢?”殿主冷笑一声,甩过来一个布卷:“这两颗人头交给你,以后每三个月到殿中一次,好方便派遣任务。”
高人没说话,转身便走,荡起一路灰尘。
是夜,将制成的玉笔交给起君,起君十分满意:“哪个师父做的?我问红衣,她说不知道那附近有做笔的。”
“她就会玩飞镖,哪里懂?”
“凡人说她在妓院挂头牌,色艺双绝,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通!”
“装样子骗人的。”高人说,“真要说色艺双绝,也是凡人!”
起君一下子乐了:“我发现了。不枉他自诩风流,还真是懂得不少。”
“少在我面前提她!”高人哼了一声。
“怎么了嘛……”起君撒娇道,“不就画两幅画吗?你又不给人家画,长那么帅都不给人家画……”
“给你看就好了。”高人低声道,“你不都吓得尖叫吗,还惦记做什么?”
起君摘下他的面具,吻着他脸上的疤痕:“谁知你长这样啊……”
他在她颈畔吻了吻:“娘子……”
“做什么这么叫?”起君有些不习惯。
“明日有事得出谷一趟,可能要好几天才回来,想得你恩准。”
起君默了一下,“去做什么?”
“……还不就那些事。”他咕哝道。
她张了张嘴,极不情愿地道:“小心些。”
他抱紧她:“现在没法退出。多几年我就不干了,天天陪着你。”
“要准备什么东西吗?我帮你。”
“不用准备。”他伸手脱她衣服,“只要你……”
……
这是第一次,知他去杀人,而她在家里等。她仿佛可见往后的时光,都是这样的情况。红衣见她蹲在门口,叫她回竹屋,她问:“高人会不会有危险?”
“大师兄的武功,江湖上难出其右,不会有事。”
078小别胜新婚
一年后。
起君和高人已经快两个月没见面,他又出谷了。凡人来找她,叫她收拾东西跟他走,去参加武林大会。
“大师兄会到那里找你。”
起君立即跟他走,直到出了谷才警觉:“真是你大师兄的意思?”
凡人见她那防贼的表情,怒了:“大嫂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突然想到师娘,能理解师娘当时的心情了。
由于她的不信任深深伤害了凡人,凡人一路都十分不高兴。起君才不会哄他,拿着玉笔,想的不是诗语,是高人。
路上碰到凤非离和凤岚,凡人和凤非离一见面就打。起君纳闷地想,他们会不会是相爱相杀啊?不过她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两个大男人爱什么赣?
她和凤岚是弱女子,也劝不了他们,只能在一边等他们停。凤岚尴尬地道:“连姑娘……你成亲了?”
“嗯。”
凤岚看了一眼凡人,起君知她误会了,也懒得解释。
她又道:“我母亲的事,我很抱歉,我当时没想到会那样。”
“不关你的事。”
凤岚笑了笑,没再说话,反正也不关她的事了。见那边已经打完,她起身走到凤非离身边。他们也是去参加武林大会的,一路难免同行,只是常常碰到别的武林人士,凡人和凤非离也不好再打。
这次武林大会在白水山庄召开,他们到时,各门各派已来了不少人。一进庄就有人和凤非离打招呼,而凡人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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