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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霸王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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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顿,憾声续道:“还有一件事忘了说,那就是婆罗门两恶的黑、白无常已经决定出来要宇项的命。”
李不同无法相信道:“赵高居然派出黑白无常两恶来对付宇项,这两恶的功力虽然未晋超绝之列,但是听说两人联手的‘拘命鬼门’阵势,就连江湖十大高手也未必能敌……究竟赵高为何非杀宇项不可?”
姬无双神情严肃道:“这问题的答案要问赵高本人才会知道。”
第四章 你情我愿
艳方大厅中坐不安稳,焦急来去。
春情、夏迷、秋凉和冬火见主人这样,相互私语讨论过后,春情进言安慰道:“宇爷个性冲动,但是现在应该没事,要是有事,他早回来了。”
艳方苦笑道:“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了解你们宇爷……依你们宇爷的个性,早回来也好,晚回来也罢,都令人担心。”
夏迷不解道:“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艳方看她一眼,深深长叹不语。
她从项羽对她说过的话中,感觉到项羽似乎非去杀闻其道不可。如今隔壁宴会早就结束,可项羽迟迟没有回来,可见他还留在那里商讨事情,推而想之,说的应该就是杀闻其道的事。
春情等四人见艳方蛾眉深锁的苦思模样,不敢再问下去。
沉默一会,艳方忽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四女告退后,艳方幽幽叹声道:“希望宇郎回家后,不要说他要一个人去鲁域杀人才好。”
“你在想什么?”
项羽回家,见已经是深夜,遂交代门房不用通报,迳自走入大厅。
艳方抬头看是项羽回来,迎上献出香唇索吻,道:“我好担心。”
项羽拦腰将她抱住,拥吻的唇舌交缠中感觉到艳方的不安,道:“我这么大的人,有什么好担心的。”
艳方依依不舍双眸凝视项羽,道:“我担心你会离开我。”
项羽不禁暗忖:“女人的直觉好厉害。”同时感念不舍艳方痴情,手下用力将她抱紧三分,再次吻上艳方不安的红唇。
明月隐入云后,只残寒星点点,枝影随风萧瑟,落叶飘零无依。
灯烛暗入影背,留斜身影双双,两分无法成对,寂寞各自对坐。
艳方知道项羽要孤身入鲁域杀人,尽管心中有千百个不愿意,但是她知道项羽作出的决定无人可以更改,只好强打精神帮项羽打点行囊,但是收拾物品时,眉间轻颤,有着说不出的落寞哀伤。
项羽独坐窗前,看着艳方忙碌,想到两人相处没有几天就要分手,顿感不舍,道:“不要忙了,过来我身边。”
艳方装做没有听到,手中依然无意识地忙碌着。
她从新购的衣柜里面拿出一大堆刚刚帮项羽买下的衣服,不多时,这些项羽从来没有穿过的衣服已经叠了好高。眼看叠了好高的衣服就要坍下,她却丝毫不觉的继续将一件又一件继续往上放。
项羽那边看了,提醒道:“我穿不了那么多,有两件替换就可以了。”
“坍!”
衣服垮了,艳方也终于忍不住情绪波澜。
强抑克制的感情如泄堤般地霎时崩溃,艳方无法自己,伏在摊了一地的衣服堆上哭出声来。
“唉!”
项羽轻叹一声,走到艳方身边想把将她扶起来,谁知艳方软泥般的身子根本无法动弹,项羽只好将她抱起来。
——伤心人苦伤心事,奈何不了伤心事,只有苦苦伤心。
艳方臻首靠入项羽胸怀,无依无靠祈怜哀痛的表情,让项羽看了实在有愧,忍不住低首轻吻她眼角串串滴落的珍珠泪痕,复又将自己的脸贴上艳方的脸,耳鬓厮磨,抚慰艳方伤苦离别的难堪哀愁。
——终须一别,何苦别离,望穿云霓,终会再聚。
艳方心里一紧,揽紧项羽脖子凑上寻找慰藉,道:“抱我上床。”
项羽痛快吻过后,发现艳方的渴望,抱着她往床上走去。
短短几步路的短短时间,艳方双目冒出爱欲火花,仿佛我俩没有明天一般,诉说着心中的爱欲。项羽心中和艳方有着同样迫不及待的渴求,这几步路走得是惊心动魄。
两人才刚上床,宛如天雷勾动地火,彼此已经忍耐不住。
艳方小手费劲地撕扯着项羽身上衣物,却因为心急过度,反而脱不下任何一件衣服。项羽看她这样,实在等不下去,野兽般低鸣一声,捉住艳方急躁颤抖的双手后,自行运劲发功,碎裂身上的衣物。
衣衫在他体劲侵袭下,破成碎片点点掉落。
艳方喘出一口大气,正待抱紧项羽裸露的雄伟身躯慰藉心中的爱欲,谁知又被项羽使力阻止,疑惑喘息间,胸前一凉,衣衫前襟连着胸兜,都已经被项羽巧劲撕开,裸出大片雪白胸脯。
此时已经没有任何羞却,急切等待的只是对方肌肤的慰藉。
艳方投入项羽怀中,贪婪吻着项羽身上吋吋分明的肌肤。
无意识间,不知项羽用的是什么手法,她上身衣衫倏忽消失无踪。
两人唇舌相亲,探抚着彼此的体肉寻求慰藉。
缠绵中,项羽大手慢慢来到艳方下身。
手过处,烫熨的艳方娇喘不已。
唯一的小片亵布,也在这时不见。
此时艳方渴切期待着项羽更多的爱意来填满怀疑不安的空洞,喘声中双腿夹上,包容住项羽那无限爱意转化而成的巨大。
夜更深沉——无声·沉寂——等待黎明。
项羽心知愧对艳方,自是格外卖力。这一夜的缠绵悱恻,一发不可收拾,两人也不知做了几回。直到彼此的意识都已陷入半睡模糊状态,才在不知不觉地相拥中沉沉睡去。
终于等到破晓鸡啼。
艳方先一步下床指挥家中用人内外打点。项羽知道她离开,没有跟着起身,继续停留在睡梦之中。
寻不多时,项羽忽然察觉有人裸身进入棉被中从身后抱着自己。项羽原本以为是艳方忙完回来,没有觉得奇怪,谁知背后的伊人传来啜泣声,而且全身颤抖不已。
项羽不禁纳闷问道:“你又怎么啦?”
身后传来娇羞难堪的断续声音道:“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声音明白不是艳方,项羽连忙睁眼转身。
娇弱蜷伏裸露的身躯,让人我见犹怜。她因为不安,化在肌肤上呈现的无数细小疙瘩,让人看起来别有一番动心的趣念。
项羽久战已疲的下身,倏忽坚挺昂扬,却因身边人不是艳方,没有任意造次,只是不解讶道:“彤云,怎么是你?”
原来彤云知道项羽要孤身去杀闻其道后,无法成眠。忍到不可忍时,在破晓鸡啼的催促下,避开父母兄长,大胆来到项羽家中。那时艳方已经起床打点家务,彤云和艳方谈过后,艳方带着她来到闺房中。艳方离去后,彤云在床边犹豫考虑了很久,最后大胆脱光身上衣物钻入床上棉被里面。
彤云幽幽反问道:“说是要娶我,却又要一个人去鲁域冒险,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叫我一个人要怎么办?”
项羽可想而知彤云心情,笑道:“你担心我回不来吗?”
彤云伸手捂住项羽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焦急道:“不准乱说话。”
项羽看到彤云在动作间,那未经人事的菽乳轻颤,她全身肌肤才刚消失的疙瘩突然再次窜起,这种奇趣景貌,再次让项羽心中一热,轻轻握住她的小手无比自信道:“天下江湖任我来,随我去,等我帮你杀了闻其道以后,很快就会回来娶你。”项羽说这些话的同时,目光不断大胆放恣地在彤云身上巡礼来去。
彤云这才发现自己全身的裸露都在项羽眼中,而且随着项羽目光所到之处,自己似乎有种异样的心情不断燃烧。
感觉好像是一种不安,又好像是一种期待。
这种不安的感觉,不但不会令人不快,还让人升起更多的期待——期待真实之物来抚平身体内外的渴切。
项羽感应到彤云的心意,目光更加大胆在她身上放肆留连。
彤云终于忍不住娇羞道:“不要这样看哪……人家会不好意思……”
说话间干脆将自己身体投入项羽怀中,以避开项羽的目光。
光是目光就让彤云那样不安和期待,现在肌肤相亲带来另一种感受,彤云怎么有办法忍受。她的心志瞬间融化在项羽的刚强体魄中,身体那些因为特殊体质而冒起的细小疙瘩也因此冒窜得更加厉害。
这种特殊的体质现象,项羽实在无法理解,忍不住用心抚摸着这些细小疙瘩。说也奇怪,这些疙瘩被项羽轻柔抚慰过后,竟然一个个逐渐消失,而且消失过后,就不再冒起来。项羽遂转身骑到彤云身上,意欲探尽她全身的疙瘩,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项羽没有察觉彤云在他的抚摸下,已经失了心志。彤云现在的意识仿佛消失在一个个的疙瘩漩涡中,娇躯不断的颤抖,迷蒙着双眼轻启两片樱唇发出声声的欲念渴切。
项羽听到这个声音,转念看到身下佳人的这种反应,才想到自己在做的是什么事,正欲离开彤云身体时,却被彤云抓住不放。
彤云大胆睁开双眼看着项羽,诉说着自己心中想要做的事情,却又不敢真的把话说出来。
“既然这样,我可要来真的啰。”项羽看出她心思后,温柔探问。
“嗯。”彤云双颊泛起娇艳红酡,紧紧抱住项羽。
项羽迟迟犹豫不敢侵犯彤云,考虑的是彤云未经人事,不知该不该在这种情形下夺走她的初夜。如今既然彤云已经明白表明愿意献身付出,项羽也就不再犹豫。
其实项羽自从那次在浴室中和彤云生死厮杀间的狎玩后,早就想尝尝彤云肌肤的滋味,如今发展到这个地步,项羽放恣探索着这个和艳方截然不同的身躯,尤其来到彤云的胸脯顶峰时,更是用心地轻揉慢捻。
彤云刚刚的情欲已经不可收拾,如今更是被项羽挑得情潮氾滥,顾不得处子娇羞,挺起胸脯欢迎项羽在自己身上放肆。
两人情欲终于挑到不得不发的高处。
一朵红艳留在棉布上。
第五章 初遇韩信
项羽御马奔驰,从容如风,跨下那匹彤影三送他的罕见千里马,在山林沟浚之间矫健起落,直往鲁域闻派的势力范围而去。
那日项羽决定前往鲁域杀闻其道后,受到艳方和彤云的羁绊,又多待了十多天,直至他受不了自己身上野性因子的呼唤,终于狠心放下两个深爱他的女人,向彤影三告辞后,前往鲁域进行俎杀闻其道的工作。
闻其道在阳翟城强抢彤云未遂而回,鲁域闻派势必会加强两派间的戒备以防韩域彤氏前来报复,项羽现在避开官道大路转由林间乡野潜入鲁域是必然的举措。也因为项羽避开官道改走山野小路的关系,这比走官道到鲁域要多花一倍的时间,他马不停蹄连续奔驰数个时辰后,才来到邻近鲁域卷县的一处山头。
项羽终于来到鲁域闻派势力范围的边缘地带,眼看就要进入位在下方大片田野中的卷县,项羽勒马停住,俯瞰下方道:“痛快,我还是回到山野林间比较自在。”
其实急着项羽想离开阳翟城独自去俎杀闻其道,多少也与他体中这种山林野性因子的呼唤有关。
自从项羽有记忆以来,就是独自住在山野林间,虽说这次他在阳翟城内享受到寻常人难以想像的人世奢华,但是这些生活上的奢侈华风并未真正吸引住他,反倒是在阳翟城中待过一段时间后,他越来越想回到自己习惯的山野林间。
此番项羽再浴野性山林之洗,他人在山头上看着卷县景观,心里忽起矛盾之心,艰难思索暗道:“杀了闻其道后到底要不要不回去阳翟城?但是想起艳方和彤云以及彤影三对自己的真心对待,杀了闻其道以后,又不能不回去,这事真叫人为难……”
正当项羽想到为难处,忽地想开人世关键,心情豁然开朗,不再那般为难,笑声中道:“大丈夫为所应为,行所应止,管它接下来要到那里,总之,该到哪里,就到哪里。”
如此纵声仰天长啸后,项羽往山下的卷县而去。
卷县乃鲁域第二大城,也是鲁域内最大的商业往来枢纽,来到鲁域经商的各方善贾,自然非到卷县不可,而且卷县这里离鲁域闻派的总部孔闻山不远——也因为卷县的这两个特性,项羽选择从这里进入鲁域。
虽说卷县里面常见各方来去的不同陌生脸孔,但是项羽这种过人的长相和他骑着的这匹罕见骏马,依然难免引来街上诸多人的另眼相看。项羽发现这个情形后,不禁皱眉暗忖:“原本想说卷县这里陌生人进出多,不容易引人注意,谁知还是有这么多人注意到自己的存在。看来还是得先找个酒店住下,白日潜伏,晚上才出来探听闻其道的行踪消息。”
望着前面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馆,慢步御马而去。
项羽才刚到酒店外,店小二快步迎出招呼道:“客人里面请。”项羽这才发现店内空空荡荡,竟然没有半个客人。
此时店小二帮项羽拉住马疆示意将马交给他照料。项羽想说这里生意不好,下马后反手递给他二两银子。
店小二惊道:“这是……”
项羽体贴这家酒店生意不好,故做大方道:“帮我用上等的食草好好照料这匹马,其他多的就赏你啦。”
整桌上好的酒菜也用不到二两银子,最上等的马匹草料用不到一钱银子就能打发,店小二没见过出手这么阔绰的客人,诚惶诚恐道:“客人先里面坐,我将马安顿好后,立刻过来招呼您。”
忙不迭地牵着马离去。
项羽走入店中,发现店里面竟然没有人出来招呼,暗忖:“这家店不会是刚刚那个店小二自己老板兼伙计、打杂带跑腿吧?”
无所谓地笑过后,自己找了个边角的位置坐下。
等没多久,刚刚那名店小二满头大汗提着大茶桶和茶杯跑过来,好生帮项羽斟好茶后,道:“客人,真不好意思,整个店里只有我一个人,怠慢之处您可要多担待。”
项羽实在无法想像这家酒馆,真的只有店小二自己一个人在照料,无法理解地笑问道:“怎么会这样?你这样也算开店吗?”
店小二吞吞吐吐,有口难言般说道:“客人要是嫌我们这里不好,我也不敢留您……”
项羽看出他真心想留自己这个客人,爽快笑过后,从行李袋子里面拿出五十两重的元宝,道:“这些先给你,我决定在这里住一个月。”
店小二慌张挥手道:“不用那么多。”
项羽将银子强行塞入他手中,问道:“银子拿了,但是你得告诉我,为何你这家店只有一个人在做。”
店小二无法相信有这种好事落到自己头上,手上拿着项羽给的银子,宛如梦游未醒一般。
项羽看他这样,催促道:“还不快说。”
店小二用劲给了自己清脆有声的两巴掌后,才恍(书)然(网)回神道:“原来我不是在作梦。”
“说吧。”项羽按捺不耐再次催促。
“是这样子的。”
店小二难过回忆道:“我从先人手中接下这间祖产,谁知后面就是卷县内最大的酒楼,那家酒楼想买下我这家店好扩大营业,但这家店我们祖先三代经营至今,怎么样我也不会答应把它卖出去。”
项羽听到这里,回头看去。发现这家酒馆的后面是间高耸三层楼的大建筑物,里面隐约传来寻欢作乐的鼎沸声,心中想说后面这家酒楼做的可能是跟扬翟城群芳楼同样的生意。
项羽忍不住插口问道:“里面做的是不是歌伎生意?”
店小二道:“没错,那里正是卷县、也是鲁域最大的酒楼。”
项羽不解又问:“后面那座歌伎酒楼赚的是大户商客的钱,你赚的是普通商客打尖休息的蝇头小利,两种生意性质一点关系也没有,这个地方的位置这么好,来去经过的人那么多,就算你不把店卖给他们,也不至于把店搞得这么冷清?”
店小二长声叹息后,道:“大爷您有所不知,每次店里有客人来,后面那家酒楼一定会派人来找客人麻烦,三番两次过后,住在卷县的老客人已经都不敢来了?尤其是这几天,那班恶徒越来越变本加厉,几次远道而来的客人还没下马,就被他们赶走。老实说,这三天以来您是唯一的客人。”
项羽想到刚刚骑马进入酒店之前,确实有几个相貌不善的人对自己指指点点,想来是因为自己身材高大,腰间这把惊舞狂刀的刀鞘太过惊人,以致这些人不敢过来赶人。
项羽想到这里,好管闲事的个性怒起,拍案骂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里没有王法吗?”
店小二看过四周后,极为小声地说道:“大爷您不要这样,万一要是害了你,我会过意不去。”
项羽横目不屑道:“那家酒楼的人谁能把我怎样?”
店小二紧张兮兮提醒说道:“大爷拜托您千万不要再生气了,这样真的很危 fsktxt。cōm险……后面那家酒楼敢这样做就是因为有闻派当靠山,您可知道,闻派在我们卷县里面就好像是半个王法一样,后面那家酒楼有他们撑腰,这种事告官根本没用……像您现在这样大声说话,万一惹毛那群人,说不定待会就有大批人马来找麻烦。”
项羽闷哼一声后,安慰道:“你放心,要是真有人敢来找麻烦,我一定帮你对付他们。”
店小二焦急道:“大爷好意小二我心领了,但是您有所不知,支持后面酒楼的这个人的来头势力极大,不是你能对付的……”
就在项羽要问这个在背后支持酒楼霸人土地财产的人是谁时,店门口忽然传来声音道:“这次又是谁来找这家店麻烦?”
项羽闻声望去看到来人,直觉暗忖:“这人是个顶尖高手。”
沧桑口音说话的这名男子,身材普通中等,年约三十多岁,他嘴边叼着一根半长牙签站在店门口,虽然整体长相看起来貌不惊人,但是却有一种独特的感性魅力。
难怪项羽会立刻感知他是个顶尖高手,因为他现在只是极为普通简单的姿势站立在门口,却让人感受到整个酒店里面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项羽看到这里,难免惊讶地进一步想到:“自己所见过的人当中,扣除鬼谷老道、七海龙王和彤虚三这等超绝高手外,就只有当初在山洞中看到荆天有这种架势功力。”
就在项羽寻思间,忽然看到这人扛在背上的那把剑,更加惊讶。
项羽深知这把在普通人眼中看以来并不起眼的朴拙古剑,一定是把超绝罕见的神兵利器。
原来这人所带着的这把剑,其中特殊奥妙之处,一定要像项羽这种功力的人才有办法看得出来,要是落在功力不足的寻常人眼中,它只是一把造型奇特的朴拙古剑罢了。
项羽现在的功夫虽然不及江湖十大高手,但是他的内力循环周转数却高于江湖十大高手,换句话说,这把乍看不起眼的朴拙古剑的奇妙处,只有他和现今拥有超绝功力的江湖十大高手才看得出来。
现在落在项羽眼中的这把朴拙古剑,剑身布满红丝状的磷光,纵使是在光影投射不到的地方,剑身依然不停流转着红光,让人感觉到这把剑的本身似乎拥有它自己的生命力量。
来人注意到项羽看剑时的眼神,无法相信讶道:“难道你已看出这把剑的名堂吗?”这人相当清楚,必须拥有超绝功力的高手才能看出这把剑的厉害之处,说话同时已经提剑在手,小心戒备着项羽。
项羽不知这人究竟是敌是友,看到他持剑戒备的架势虽然没有用上气劲内力,但是隐然有股强大令人窒息的迫力传到自己身上。这让项羽下意识反手握住狂刀惊舞反向戒备,并且直言不讳答道:“你手上的那把剑,到底是什么样的神兵利器?”
两人对话间的细微动作要是落在行家眼中,已知店中充满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气氛。
店小二这种没有任何功夫的普通人,丝毫不觉酒店里面的惊险。其实店小二从这人进来酒店里面以后,就不停地打量着这个自己看起来很熟悉的陌生人,看到这个时候,终于让他想起来人就是从小被父亲抱来养大,但是后来无故失踪的旧人。
店小二惊喜万分道:“你是韩信哥哥!”
这句话让项羽知道这个店小二口中的韩信,绝对不是敌人,遂卸下对敌之心,疑问道:“你叫韩信?”
韩信相对也感应到项羽的善意,再次将剑背上肩头,笑着说道:“我的确就是韩信。”
转头看向店小二续道:“小二,你终于想起我了。”
项羽、韩信在店小二的招呼下坐在一起。
经过店小二的简单说明,项羽知道这个店小二的乳名就叫小二,他与韩信昔日可以算是一家人,只是韩信在十三岁的时候不知故突然失踪,过了十八年才又再次相遇。
知道彼此是友非敌,韩信十分客气道:“我先与小二叙旧,待会再跟小兄说话,得罪之处还起小兄不要见怪。”
项羽抱拳笑道:“兄台自便。”
韩信不客气地放下项羽,转头问道:“小二,到底又有谁来找麻烦?”
项羽闻言,不解韩信的用词竟然是说‘又有谁来找麻烦’——正在寻思纳闷之际,忽然看见酒店外的路上,一行不下三十人的地痞流氓,手持刀枪剑棍浩浩荡荡而来。
这时小二正要回答韩信的话,项羽示意阻止说道:“你们没有时间叙旧了,找麻烦的人已经上门了。”
韩信目光看去,缓缓起身,杀意冷声道:“又是十八年前那些人。”
店小二担忧畏缩道:“韩信哥,你要小心。当初我们年幼的时候他们就常来找我们麻烦,自从你走了,他们也没放过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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