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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菜史-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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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成熟之际一举前来,要么就是沈梦溪实在伤得太严重,目前无暇顾及其他。”

  萧云舒接过他倒来的茶,握在手里不语。
  “萧楼主,有件事我一直想要问问你。”
  坐在对面的李不忽然这么说。“依沈梦溪的武功,虽然高强,但是经脉尽断,高也有个限度,我想楼主未失去武功之前应比他要来得更高才是,为什么会被他击伤呢?”
  萧云舒愣了愣,说道:“谁说我是被他所伤?这厮武功虽然过得去,但也只是略比阿潇强上几分而已,要伤我,那是真真不可能。而李不那天若不是旧伤还未痊愈,也不可能被他击伤。”
  “可是——”李不跟段小邪对视一眼,皱起眉来,“不是沈梦溪,莫非还有别的人?当时在七杀阁里头时,我明明看到他就是里面的头领。”
  “这我不清楚,总之,伤我的那个人,绝不是他。”萧云舒笃定地摇头,捧起前面茶碗来。

  李不想了想,捏着五指若有所思地站起身来。
  段小邪望了他两眼,转头面向萧云舒:“萧楼主,请问你可记得当时那人身量及容貌?血衣楼背后还有大人物也有可能,毕竟能够将一个组织控制到这个地步,此人想来是极不简单的。沈梦溪虽然聪明,但可惜沉不住气,所以成不了大事。也许我们的目标应该是这个人才对!”
  说到这里,萧云舒神色忽而有些恍惚,自语似的说:“他的身量我不会忘记……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因为看到他我总想起一个人……”她抬起头来,目带痛色地说。
  “想起谁?”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萧云舒转了头,好久才说:“我之前那一任的,青衣楼主。”
  “……”
  李不二人顿时呆住,屏息了半天他才缓过神来:“就是杀死何姓一家人的上官流?可是,他不是早已经在三十年前被你杀死了吗?”
 
  “不,”萧云舒苦笑摇头,“杀死他的并不是我。我今天方才三十六岁,便是武功再神通,一个六岁的小丫头又能将一派之主如何?”李不段小邪俱都震惊无语,她扫了他们一眼,又幽幽说道:“其实,我已经是第三任楼主了。十七年前我替代了他之后才上任,但是现如今,楼里除了阿潇及芙蓉紫薇两个我亲手带大的丫头,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也没有人知道阿潇是我的儿子,所有人都只当他是我抱回来的孤儿,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的楼主早已经易主。”
  屋里好久都没有人开口说话,除了她的叹息声,好像连窗外的风声都已经静止了似的。
  “那么,”直到静默得有够久了,李不才咳嗽了两声,说道:“楼主的前任又是谁?他是否尚在人世?据这么说,倒有可能是他回来复仇了。”
  萧云舒扶着桌沿,声音有些微不稳,“他,我们都叫他墨先生,想来沈梦溪的墨云公子之称也是自他而来。据我所知,他还没有死……”
  李不二人再度沉默。
  她接着又说:“理应是复仇吧,我想。他必定是恨我的,恨不得将我的心血全部毁去,然后亲眼看着我死在他面前……”她抬起头,眼睛里滚落两行泪水来,“人真是很奇怪,当年我那么恨他,后来这些年竟然渐渐地不恨了,到现在,似乎他真的要杀了我,我也不在乎似的。”
  “夫人!”
  李不皱眉唤道。段小邪跟他对了对眼神,叹气在对面望着萧云舒:“夫人,那这位墨先生,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从来没有见他露过面?”
  “他当然不会露面。除了杀我,他都不会露面。”萧云舒苦笑。
  这天傍晚,慕九跟阿潇和韩冰冰接待着刘四,听他说起李铁牛已经凭广告单拉来了两家客户,并且还比上回两家要大,顿时高兴得不行,又听到这二人将要到山庄来看场子,慕九也爽快地点头了:“那你明天去送菜的时候,顺便跟铁牛说,让他打听打听那两个客人的来历,如果是没问题的,你就跟他们约个时间,让他们上山庄来。”

  刘四高兴不已,自打承包了菜园的运输,他手头也比过去宽松了,搔着耳朵腼腆地说:“上回我捎回来那几包粉丝你们吃完了没?吃完了我再给你捎些回来,我知道你喜欢吃!”
  阿潇立即不服气地说:“慕九最近不吃粉丝,她身上有伤,粉丝是发物。”
  刘四顿时失望地退下了。韩冰冰望着他的背影,捂着嘴笑得很开心。
  段小邪跟李不正好路过此地,见到里面欢声笑语,不免感慨起来,“本来多好的小日子,硬是被那血衣楼整得不成样子!到时见着那墨先生,我定要好好跟他讨个公道!”
  李不瞧着他气呼呼的样子,不由失笑:“讨公道还轮不着你,紫珠丹一面世,楼主的武功便指日可见好。她当年既然能将他赶走,现如今又怕什么?”
  段小邪点头,目光隔着院里花木的枯枝望着里头阿潇,拍拍李不手臂说:“哎哎,你说,瞧方才楼主的神色,阿潇的父亲是不是就是——”

  他目光晶亮,却欲言又止。李不不置可否,以拳掩口轻咳两声,“别人家的私事,怎好猜测?总之是或不是,我们只做自己的事就好了。”
  段小邪嘻嘻一笑,拿着酒壶又喝起来。
  “对了,南宫近来在做什么?”李不忽然问道。
  “刚刚看见在秋恨水屋里,不知道做什么。”段小邪大声叹气,“还好有他拖住她,不然我最近哪里可能这么清闲?两个人最近老在嘀咕着什么药啊刺青之类的,我听到就躲了。”
  自沈梦溪逃跑之后,萧云舒就暗嘱了紫薇芙蓉每天注意察看宅子四周,生怕又有什么闪失。但不知为何,她神情却是日渐的焦灼起来,那么样一个清正端方的一个人,那天夜里慕九也瞧见她在后院盯着那株紫珠丹伤神。
  慕九以为是担心那位墨先生,想要过去询问来着,想想又算了。
  第二天一早,吴忠义的大嗓门就从大门口传到了厨房里:“慕九!慕九!”
  “干啥?”慕九倚着门框择蒜苗。
  吴忠义上前,神秘兮兮却又掩饰不住满脸的兴奋:“好消息!我打听到青衣楼主的下落啦,这回绝对错不了!我立即就要出门去抓他,等我回来请你喝酒!”
  “……”
  第四卷 皆大欢喜 150 你到底是谁
  “慢着!”
  眼看着吴忠义乐颠颠地就想往外走,慕九慌忙拉住他。到了僻静角落左右看了看,她问:“青衣楼主在哪?”吴忠义附耳说:“就在开封!”“开封?”慕九瞪起眼来。“不错!”吴忠义搓着两手:“这回我已经全部探清楚了!为了辨知真伪,我还特地花了二十两银子跟江湖上有名的万事通打听消息,他说开封出现的那个戴面具的人的的确确就是青衣楼主!”

  慕九呆了半刻,眼珠儿骨碌碌转了转,忽然拍起他肩膀来:“既然这样,那我还是祝你马到成功!不过那楼主可不好对付,你千万得小心啊!”
  “那是自然!”吴忠义抱了抱拳,“那我先走了!”
  送了吴忠义出门,慕九连手上蒜苗也来不及放下,立即冲进李不房里,把正在叠被的他给拖了起来:“那个,那个墨先生在开封!”李不一听顿住,“开封?!”慕九趴在他耳边说了一通,便见他目光渐渐凝聚,皱眉出了房。
  “你去哪儿?”慕九追在后面问。
  “去找小段。”李不捧着她的脸亲了口,转身走了。
  这两人怎么商量的慕九不知道,但是自打这天开始,段小邪就忽然不见了踪影。慕九猜想必是与“墨先生”有关,便也不曾问什么,总而言之这种事她也插不上手,由得他们去处理,只是私下里就越来越小心起来,连晚上喝水都免了,就怕憋不住要起夜。

  被人劫持丢在野外吹风,这个遭遇对于她来说印象还是比较刻骨的,尤其是还是在那么黑漆漆的夜里。假若当时再走远点,被人扒光了衣服丢在大陆边,被哪个大盗上了身,那她岂不是丢大发了?只怕气得要再穿越一次都有可能!
  这天夜里收点完了从客户里收回来的银子,萧云舒忽然进来了。慕九冲她笑了笑,在桌旁让了座给她。
  “我记得之前你说过有个雕着半只蝴蝶的胭脂盒子想给我看看,眼下可方便?”萧云舒笑眯眯地。慕九想了想,点头,转身从梳妆台下抽屉里翻出那盒子来,“就是这个!你瞧上面这半只蝴蝶,是不是跟你上回画的那只一模一样?”
  萧云舒眉头微动,将盒子拿在手里,手指头轻扣机关,那盒盖被突地跳开。里面一抹残红,还显示着三十年前它的嫣媚。她复将盒底朝上,手指轻抚那蝴蝶,“果然是一样的!果然是。”
  慕九瞧着她怪异神色,却也罕见地没有好奇,只是静静望着她,直到她再度开口。

  “我这里还有副三十年前的画像,你瞧瞧,认不认识?”她从袖子里掏出方白丝手绢儿摊开在桌上,慕九闻言凑过去,顿时惊讶地拿起来:“这个——这个不是跟余光明那个瘦子身上的美人图一模一样吗?!”
  “美人图?”萧云舒想来是没料到她居然是这样反应,身子也坐直了些。
  慕九二话不说跑到李不房里,翻箱倒柜从他床头斗柜里找出那半张手绢来,看了看,又跑回自己屋里。
  “你瞧!”
  萧云舒正纳闷等待中,这会儿见她果真拿了半张图出来,并又端了盆水来捣鼓了一阵,果然令她吃惊起来。
  “果然是她!”

  “是谁?这人是谁?”慕九追问。
  萧云舒却怔怔无语,望了她半晌,却说:“慕九,其实我今天来,是想问你几句话,你必须跟我说实话。”
  慕九忽然有些惴惴:“什么话?”
  “你到底来自哪里?”
  “……”
  慕九傻了眼,脖子都缩了进来。
  萧云舒叹气,“实话跟你说,这画上的女子跟我有很密切的关系,但是我们已经分开多年,我一直在留意她的下落,就连进入青衣楼我也是因为她……这次在这老宅子里居然遇见了你,你知道吗?你长得跟她非常相似,虽然五官略有出入,但是声音和说笑时的神态跟她一模一样!”
  说到后面她有点激动,眼眶里也亮出些泪花来,慕九望之心旌频摇,张了张嘴,支吾起来。
  “那个,其实不是我不说,是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去年年初一,我在开封城外的雪地里醒来时,就完全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她心虚地站起,走到窗边扶住窗沿。“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谁。那天夜里四处都欢天喜地的,我身上只穿着件奇奇怪怪的衣裳,口袋里几颗散碎银子,其余什么也没有了!到处都没有人认识我,我也尝试去城里各处打听过,可是打听的时候却被人家当成了花子乞丐,他们打我,骂我,还有的看见我身上的衣裳,直接骂我是妖女!自此我再也不敢提起这件事,我害怕自己没命……”
  她抱紧自己低下头去,连声音都开始哽咽起来。
  萧云舒含泪从后面扶住她的肩膀,“可怜的孩子……没想到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慕九止不住泪水,扑到她怀里哭起来。
  “我也想知道我还有没有家?还有没有父母和兄弟姐妹,一个人孤零零在外面真的好苦,好羡慕这里面每个人都有家。云舒姐,画上这个人到底是谁?既然跟我这么像,是不是我的姐妹?你为什么会认识她?”
  萧云舒沉默半晌,将她扶到桌旁坐下,拿起那半张美人图,幽幽说道:“这个人就算跟你有关系,也绝不会是你的姐妹。因为三十年前,她就已经有我这么大的年纪了。这张画是她的下人所画,记得当时正是根据她三十岁华诞之时的回忆画的。”
  “那这上面的地图?”慕九指着上头。
  “地图?”萧云舒也疑惑。

  慕九便学着那日李不的法子将上面的箭头显示了出来,“你瞧,这不是幅地图么?再接上另半张的话,上面明确指着紫珠丹的位置,就是后院那棵花树!”
  萧云舒愣愣地看了一阵,若有所思点起头来:“原来如此!怪不得只有半张……”
  “什么?”慕九问。
  她缓了缓神色,将那绢子折起放在桌上,却不再说下去了。慕九无趣,目光瞟到她自己带来的那张图上,便又问:“那这张图呢?也是这个女人吗?”
  萧云舒摇头,这会儿又把目光放在她脸上,“这是她女儿。半只蝴蝶是她们家族辨认本家血脉的标志,就像青衣楼和魔岛都有各自的标识,但这蝴蝶里面还有乾坤,世上却几无人知道这个秘密。关于它的画法,正是她教给我的。”
  “听起来也是个很有料的门派?”慕九目露向往。
  萧云舒强笑了笑,端茶浅抿。

  慕九默然片刻,忽然叹气说:“我知道你是在怀疑我跟你这位朋友之间有关系,不过可惜的是,我身上并没有这半只蝴蝶。不但身上没有,在进这宅子之前我根本是连见也没见过。所以,我想那天夜里,你派人来扒开我的衣服根本就是多余的。”
  “派人扒你衣服?”萧云舒讶异起来。
  “不是吗?”慕九眨巴眨巴眼睛,“那天夜里值守的人是芙蓉和紫薇,所以一定是她们认识的人才放了她进来,从而没有惊动山庄的人。而且她虽然扒了我的衣服,但是却并没有虐待我,可见并没有什么恶意。你这么在意我的来历,不是你又会是谁?”
  萧云舒定定看了她半晌,尔后才气定神闲地呷了口茶说:“既然你猜是我,那么你说说,我为什么要人扒开你的衣服来看呢?”
  慕九得意起来:“当然是看我身上的刺青!只可惜呀,你派的人虽然有本事,但是却看错了地方!我的刺青在左肩,她看的却是右肩!所以,就无功而返喽!”

  萧云舒静静笑了,说道:“那么,现在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左肩的刺青?青衣楼怎么说也是江湖第一楼,说不定我能帮你找到家人也未定。”
  一听这话,慕九兴冲冲就要解衣扣,可是解了一半突然就迟疑了。
  “怎么了?”萧云舒问。
  她摇头:“算了,还是别看了,就是件平常物儿,也没什么好看的。”她遮掩着道。并下意识把衣领收紧了些,也倒了杯茶自己喝起来。
  萧云舒见状也不逼她,只是神色却慢慢凝重下来。
  “那天夜里劫持你的人,并不是我派去的。”
  “唔?”慕九瞪大眼睛。
  萧云舒侧目望了她一眼,神色更加严肃,“但是我现在却已经知道是谁了。”
  “是谁?”
  “不让我看也不要紧。你告诉我,你的刺青,是不是朵紫色莲花,旁有两枝荷叶相随,花瓣为十八瓣?”
  “……”
  慕九捂着左肩,惊诧起抽起气来。
  萧云舒微哼道:“找紫莲花的人只有一个,到现在你莫非还猜不出来?她能够劫持你得逞,无非是因为她本身就在家里。你那日拿砖砸中了她的腰身,身上自然带伤。而南宫情这几日也与她常伴一处,自然是与她想套出伤药有关。”说罢她偏头望着慕九,“你若是不信,现在跟我去梨香院看看便知。”
  第四卷 皆大欢喜 151 幸福都是一样的
  时候还早,梨香院里还灯火通明,进了院子便听得见秋恨水跟红袖姐妹说话的声音。
  “还没睡。”萧云舒冲旁边的慕九微笑了下,举步走向廊下,“秋姑娘,还没有休息么?”
  房里静了静,顿时开了门,红袖站在门口,笑道:“夫人,宫管家,你们来了?”说着搀着萧云舒进了屋。这段日子这对姐妹跟萧家两个侍女相处熟了,自然也跟她们主子亲热起来。慕九随着进了门,正好见秋恨水起了身。

  寒暄了一阵,慕九便忘了来意,对着她们房内四处看了看,又问了有什么东西缺的,让她们记下给她,到时添补上。萧云舒却是拉着秋恨水坐在椅子上喝茶。
  “听慕九说这批茶是今年出的毛尖,秋姑娘怎么不喝?”她指着秋恨水面前杯里的清水。秋恨水说:“我喝不惯中原茶,若是有大麦茶还行。”萧云舒笑了笑,也不作深究了,转而说道:“这屋里可有股药气,细辨之下竟有白药之香,白药可是伤药之最,莫非是有人受了伤?”
  秋恨水立时抬起头来,神色有些怪怪,“夫人这是哪里话?我们姐妹这些日子并未出门,又未惹事,何曾会受伤?有白药的味道想来是因为南宫大侠今日在院里捣过药来之故,并不是别的。”
  “秋姑娘,”萧云舒忽而正色,“大家都是自己人,明人不说暗话,前些日子劫持慕九的黑衣人是不是你?”
  秋恨水捧杯的手顿住,那杯口忽地洒出两点水来。
  挥手叫了红袖绿衣二人出去,她定定望着萧云舒,“夫人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秋姑娘,实话告诉你,你想找的那个身上有紫莲花的姑娘,我也想找她。”萧云舒身子前倾,目露恳切。“但是我现在想知道的,是尊师跟这位姑娘是什么关系?”
  秋恨水讷讷无言,捧着杯子半天没动。
  慕九也有点好奇,不是说“表姐”么?怎么又提到她师父了?
  “那天夜里,的确是我。”过了好久,秋恨水终于承认,“我在开封城郊找遍了所有的村庄,所有合乎年龄条件的姑娘几乎都被我们翻看过肩膀,没有一个符合。但是据我收到的消息,‘表姐’是绝对在这边出现过的,除了慕九。但是之前我还没有怀疑她,因为她给我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像了!我师父那么高贵那么仪态万方的一个人,怎么会——”她猛地回头望着慕九,满眼里都是疑惑和不可置信,“但是为了怕错过万一,我还是悄悄去找她了。可结果还是不是。”

  萧云舒听完,望了望呆立中的慕九,暂且没去管她,且说道:“我早料定是你,因为南宫情说起你忽然对伤药感起兴趣了。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这位表姐,究竟跟你师父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也会如此着急她的下落?”
  秋恨水苦笑:“表姐其实是我们的大师姐,大师姐是师父从小带大的,但是自幼身子骨很不好,所以十岁上就被送到太行山龙乙仙师的门下学习养身之术,前年龙乙仙师仙逝之后,师父让大师姐转道去漠北之后再回东瀛,可是没想到这一走就再无音讯。”
  慕九问:“那你难道认不出你大师姐来吗?”
  “我十岁入师父门下,至今才六年半,那时大师姐都已经到中土来了两年,我哪里认得?”秋恨水蹙眉。“就是画像也只是瞧了一次,还是个十来岁女童模样,现如今她都十七八岁了,就算见到也未必认得出。”
  “尊师让你大师姐去漠北,姑娘可知是为何事?”萧云舒目光炯炯,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秋恨水叹气起身,“这个师父也没说,我们与中原素无来往,只是师父却跟中原几位名士私交甚好,但具体是那些人连我们也不知道。她只让我们去查这样一个女子。”

  萧云舒随之站起,神色看上去有些微澜,她握住慕九左手,叹气说:“无论如何,你总算是可以有个师父了。”慕九满脸茫然,一时连手脚也不知如何放了。
  秋恨水狐疑道:“什么意思?”
  “慕九,也许会是你要找的人。”萧云舒望了望慕九,牵着她走上前,“只不过你那天夜里没有看到地方,她的刺青,被纹在左肩。”
  “什么!”秋恨水瞪大双眼。
  萧云舒微笑示意慕九,“这里并无外人,给我们瞧瞧吧。等将来你们的师父到了,至少有多一个查访你家人的机会。”
  秋恨水激动地走到慕九跟前,“她说的是真的?你真的……真的是大师姐?太好了!我就要告诉师父!”
  慕九捂着左肩瞪大了眼,却是一动未动。
  “慕九!”萧云舒推了推她。
  她缓缓回过头来,委屈地瞧着她俩,“老实说,我也很想做这个大师姐,可是云舒姐,我身上根本没有紫莲花呀!”说着她把衣领解开,将左肩露了出来,那上面是倒是有个刺青,只不过很明显是个紫莲蓬而非紫莲花!
  “你们看,这紫莲蓬吧,它还纹得这样丑,害我总担心被别人见到,以为我就这么点眼光!如果真是紫莲花的话,我早就跟秋姑娘你明说了,根本不会等到现在。秋姑娘,云舒姐,让你们失望,真是抱歉了!”

  她很郁闷地把衣服拉上,真心实意跟两人道歉。
  萧云舒呆立当场,半天才缓过气来。秋恨水咬了咬牙,偏头坐了开去。
  “这紫莲蓬……江湖上还当真没听说过有什么含义,想来,你们只是碰巧长得相像也说不定了……”萧云舒无力坐下,扶额叹息。
  ……
  黑衣人之事轻轻巧巧水落石出,却也没谁特意将真相说出来,这件事就在三个人唏嘘声里就这么淹没下去了。萧云舒不再跟慕九探讨长相及家世之事,一心照顾着阿潇病体,顶多与慕九陪着他上屋前院后散散步。秋恨水也几乎像是死了心似的,再也不言及什么表姐了,只是在这里等候下月初一她师父一来,跟慕九见过面,然后就拿着那方三十年前的旧帕子再度寻人去。
  段小邪这天从开封回来,还没来得及跟李不细说这回所去之遭遇,在门口听到慕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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