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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雨霏霏-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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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这是要去干嘛呀?天开始变凉了,要骑马等天暖些嘛,现在去会着凉的。”

“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凤潇潇怒目道。

小苒被她这一呵斥连忙低下了脑袋,怯声道。

“小姐您别生气,小苒这就去。”

很快的马便备好了,凤潇潇翻身上马,没有回眸,“驾”的一声便扬长而去了,留下小苒在身后深深的叹气。她低语道:“小姐的心情什么时候才会好起来啊!”

语毕转身,见候管家急急的朝她走来,她倏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嘀咕着:“怎么不在备马时候通知侯管家呢?老爷和夫人一定可以拦住小姐的。这下可惨了!”果然!候管家人未到便远远的喊着了。

“小苒,小姐呢?”

“回来了,又走了···”小苒懦懦的答着。候管家扬手就一个暴扣。

“你个不长脑子的,也不懂得拦着,这会儿你让我怎么跟老爷夫人交代?唔?”

“小苒拦了,可是···”小苒还没说完就听到了候管家厉声道。

“犯了错还敢顶嘴,去柴房跪着去,直到小姐回来为止!”

小苒努了努嘴,不敢再还嘴,依言下去了。

凤潇潇在马上奔腾,安城大街上来往的百姓有些躲闪不及的已朝两旁摔去,虽没有受什么厉害的伤,可街上还是呈现出人仰马翻的状态。凤潇潇出了城门,手中的鞭绳愈是狠力的抽着身下的马匹。她眼底沉静,迸发出一抹哀色。这个女子,姿容比桃色更艳,眸如宝石却发冷,或许就是连她看见自己此时此刻的模样都会惊着,那是冷艳得有点不近人情的面容。她也曾笑颜如花,虽高傲却也快乐。只是,快乐好像往往跟敢爱却不得相爱的女子不沾边。她离人群越来越远,风从她的耳侧呼啸而过,凉意穿肤,她的美,华丽而高傲,与这片绿林不相契合,就连微阳都躲起来了,是不是她生不逢时、爱不逢人了?不然怎到了如斯田地!但,如果可以,谁又愿芳艳于世却独自开败呢?都怪爱,由心不由人!

第三十五章 琴家之后

凤潇潇在皇家马场里纵马飞驰,她身手敏捷,马上的英姿飒爽勃发,那是她苦练了四年的成果,也因那个人······

四年前,凤潇潇随爹爹一块来马场,爹爹去面圣,她在这四处转悠。那时,她还不会骑马,只是牵着一匹良驹在草地上晃荡。半响,宫人小心翼翼的扶她上马,之后在前牵着良驹缓缓前行,那次,安诀也在,只不过,他与安言、安沁在远处的草地上策马奔腾,她本就喜欢他,见他在马上的飒爽英姿后愈是倾慕。那是一个怎样的男子呢?十六、七岁的少年,系着一件水蓝色的披风,在那匹白马上愈是显得蓝白分明,如晴朗的天空般,他笑容明澈,和身旁的两个皇子交谈、比试,每一个举手投足都是那么的俊雅脱俗,甚至还带着点洒脱不羁的味道。这是凤潇潇第二次见安诀,事隔两年,还是如此的令她迷恋,那遥遥的一幕令她再无法自拔,日后的每一次想念都越发的深刻。终究是他风华无双,而她芳心痴许了。从那日后,凤潇潇便减少了练舞的时间,她把更多的精力放在马上奔腾,因为,她幻想有一天能与安诀齐肩纵横在这片草原上,因为,她要做一个可以跟他比肩的女子。

月色站在城楼上许久了,直至百米的队伍消失不见她都还眺望着远方,眼眶红过几转又恢复了原有的玉色,安言轻轻的板过她的身子,四目相对,月色微笑。

“城楼上风大,我们先回府,莫要着凉了。如果你想念蓝月国想念岳父,我们过阵子就回去看看,好吗?”

安言声音温柔,眼底透着隐隐的关心,她身上窜过隐隐的暖流,淡淡的感动着,于是点头轻语。

“额,我们回府。”

安言问言一笑,牵上月色的纤手,上了轿后,月色启唇道。

“夫君,我们回府后可否去一趟四哥府上?我想把风倾给他。”

“自是可以的。”安言语毕复又道:“你可是··不舍得?”

安言清楚的记得,成亲第二日他们入宫请安。月色为父皇、皇后还有**几个妃子弹奏琴曲,她弹奏完后有一个轻抚琴身的动作,那时他才知,原来她是很喜欢手中的那把琴的。

月色淡笑,他竟是发现了。

“呵呵,是不舍,毕竟风倾是天下绝无仅有的一把好琴。但月色对它的情感也只是爱琴之人对一把好琴的喜欢而已。而我相信四哥问我要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他既出声了,月色又岂有不给之理,何况他可是月色的恩人呢。”

“确实,他是我们的恩人······”

安言紧了紧握着月色的手,月色感知,眸色微低甜蜜的一笑。

诀然府外,安言细心的扶着月色下马车,二人刚入大门就见到了福恩。

“福恩给六皇子、六皇子妃请安。”

“起来,四哥呢?”

“主子在花园,这会正在修剪兰草。”

“行,那你去忙吧。”

“是,福恩告退。”

待福恩退下,安言对月色道。

“福恩是四哥府上的管事,亦是他的心腹,若想知道四哥在哪儿问他准没错,若是连他都不知四哥在哪了,或许就没有人知道了。”

“四哥可是很爱兰花?”

“你如何知道?”

“猜的,第一次见他时就觉得他像兰。”

“额,他喜欢兰花,七弟喜欢百花。”

“百花是什么花?”

月色疑惑问道,安言淡淡的笑答。

“百花就是很多种花的意思,七弟素爱培植鲜花,像我们前厅摆着的那几盆玫瑰就是他特意培植来贺我们新婚的。”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安朝有一种花叫百花呢。”

月色柔柔的笑着,异常的美丽,这是一道任何风景都无法媲美的极致景观,甚至是人,如今却时时陪在自己身边,他必定珍惜。

花园内。

“你叫我来此只是让我看你修剪兰草的?”

等了几乎有半个时辰的倾霏终于说话了,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可以欣赏院内的美景来打发时间,可谁知她不问,他还就真不说他的意图,只是偶尔看几眼兰亭内的倾霏,其余的时间都在很有兴致的摆花弄草。

安诀自开得正盛的春兰中抬眸,他咧唇一笑,仿佛是那兰草中修炼了几世的妖精,俊美而绝世。倾霏浅泛星眸,避着他的妖冶,等他启唇。

“你再等等,有你好处的。”

语毕却是继续修剪着他身下的兰草。

“看来等哪天你不做皇子了还能去当个花匠,修剪得不错的。”

安诀听倾霏这么一“夸”,悠悠转着兰眸。

“等我哪天不做皇子了我就去找个青山绿水的地方养几屋子美人,闲来无事的时候还能赏赏歌舞采采花什么的。”

“果然是风流的四皇子,佩服!”

“倾霏姑娘不用佩服,说不定你还就是那群美人中的一个,毕竟以你的姿容在下还是愿意跋山涉水的带上你的。”

“四皇子谬赞了,倾霏蒲柳之姿,只能在这平凡浊世里生活,至于你的‘青山绿水’,倾霏怕是无福参与的。”

“倾霏姑娘何必妄自菲薄,哎······”

安诀矫情的哀叹了一声复低眸继续摆弄他的兰草,倾霏望着他微微上扬的薄唇顿时气恼,她算是被安诀的一个‘承认’给回敬了。

安言与月色绕过常青藤就看到了安诀正在很悠闲的剪着兰草,而倾霏正在兰亭里优雅的喝着茶,此情场景,安言与月色相视了一眼,可谓是郎情妾意!

“四哥。”

“四哥。”

“来啦!”安诀随意扔下了他手中的剪子。

倾霏闻音回眸。果然是蓝月国的第一美人,当今天下的第一公主!可真是让人赏心悦目!倾霏顿觉不明,如此美人,怎还会是安诀亲手促成的一桩婚事呢?蹊跷!太蹊跷了!倾霏边想边走近,面容淡然带笑,如此美丽的女子,她又怎能不前去看个仔细,她也是爱看美人的,虽然这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冲着月色身后小厮抱着的那把风倾。

“给六皇子、六皇子妃请安。”

安言连忙做出个礼接的动作。

“倾霏姑娘不必拘礼,似平常朋友相待便好。”

“如此便不拘了。”

“呵呵,自然是。”

“弟妹可在安朝生活得习惯?”安诀笑问着。

“自然是好的,只是听闻安朝的冬天甚是寒冷,不似母国的温暖,月色还盼望着能见到大雪呢。”

“如此,六弟到时得多备些暖炉,好让你在赏雪之际可以暖些。”

“我记下了。”安言朝月色温意说着,场面好不暖人,倾霏见此,星眸含笑。

“四哥,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带来,给你。”

月色语毕转身,从小厮手上接过了风倾,那把琴极沉,然月色还是执意要亲自接过,可见她及其重视风倾。安言护着,安诀迅速接过。

“谢谢你,弟妹。”

这句话本该由倾霏说的,可她却只能在旁抿唇,等候着安诀把风倾交给她那一瞬,心顿时起了万千涟漪。

“倾霏,你的了。”安诀朝身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倾霏道。倾霏稳稳的结过,抬眸望着安诀片刻,尔后转眸对月色道谢。

“谢六皇子妃割爱。”

“倾霏姑娘客气了,我看得出你对这把琴的重视,能否告诉我其中的原因?”

月色笑语,很是柔和,倾霏挽唇点了点头。

“六皇妃可知这把琴叫什么名字?”

“倾霏,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我叫月色。”

月色虽不清楚眼前的女子是何人,可那样的姿容与气质即使是在她面前也依旧出众,那是种不与任何人攀比的淡然与从容,她应该不是皇宫里的女子,却又在皇族面前没有一丝卑微。她既能做到这一点就已经不寻常了,她确实配站在安诀身旁,所以,月色对她心生了喜欢。

“好。月色,你可知这把琴的名字?”

“我只知这把琴并非我母国所产,其余的月色一无所知。”

“它叫‘风倾’,‘风’是我母亲的名字,‘倾’是我的名字。”

倾霏淡淡说着,月色却是惊讶。

“这么说风倾原是你的?”

“额,是我莫家的。”

“敢问制这把琴的是···”

“我的父亲,只是他已不在人世,他们都不在人世了。”月色闻语张了张唇,看着倾霏平静带笑的容颜,恍然道。

“怪不得四哥会开口问我要,还好我没有接受你的谢意,不然可就是月色的不是了。”

“月色你言重了,这把琴既在你手上那就是你的,你肯割爱这份度量倾霏很是钦佩。”

“呵呵···风倾既是你家的,相必你定能弹得一手好琴,不知倾霏你可愿弹奏一曲以谢我的‘割爱’呢?”

月色笑语,倾霏不晓深宫里的绝色公主性子竟是如此活泼明媚,于是笑应。

“自然是倾霏之幸!”语中的那三分洒脱很是动人。

语毕两人相视一笑。两个绝色女子,一个姿容无双、一个淡静遗世!谁都不能说谁比谁更具风华,只是那一笑使得了满园的春景都失了颜色。安诀与安言具恍惚,为身旁各自的女子。

兰亭内,琴已摆好,倾霏轻抚着琴身,三人已落座等候着这个风倾主人的琴音。倾霏缓缓抬眸。

“倾霏已有七年未曾弹琴,弹出来的音色如何我亦是不知道的,只盼不污了众位的耳朵才好。月色,听闻你琴音是一绝,倾霏自知不如,我要弹的这一曲叫‘凤舞倾纱’,是我爹爹根据风倾的琴性而作的曲,本不该外泄,但你也算是风倾的主人之一,这一曲是倾霏对你的答谢之意。”

“如此,我便要好好的听了。”

语落弦起。琴音瑟瑟而出,转柔转幽,如风舞过轻纱般曼妙,飘渺而百转之音令人感叹,这世间怕是没有任何曲子能比它更适合风倾。倾霏玉指修长,那是一双本该为琴而生的纤手,柔而透,奈何却握起了长剑。安诀在惋惜之余复感叹,也罢!看来那双手是既适合弹琴又适合舞剑了,想必这世间不会再有这样的巧手,莫家之后果然是莫家之后!即使是多年未抚琴也能一曲惊人的。

半响,倾霏收起了玉手,兰亭内响起了掌音。

第三十六章 明修栈道

“倾霏,还好你问我要回了风倾,不然错过了如此绝妙的琴音岂不遗憾!”月色感叹道。

“是啊,莫家的风倾是一绝,风舞倾纱是一绝,连同你莫家后人的琴音亦是一绝啊!

安言亦感叹着,唯独安诀只是笑着没有作声,像是还在品析着刚刚那绝无仅有的琴音般。倾霏望了他一眼复对安言与月色柔笑。

午时,用过膳后安言与月色回府。诀然府外,安沁勒住缰绳,已在马上准备启程的倾霏与他相视一笑。

“四哥,倾霏。”

“你可是来送行的?”倾霏笑语。

“是啊,刚忙完就过来了,还好赶得上。”

“正巧,六弟和六弟妹刚走。”

安沁朝远处望了望,已不见了马车的影子。

“真哒?你们竟私下欢聚也不叫我,四哥你太不够意思了。”安沁嗔道,一副惋惜的样子。

倾霏见状笑语。

“你不是忙吗?”

是忙没错,可事有缓急轻重嘛···”

“敢情和我们小聚还重要得过父皇交给你的任务不成?”安诀笑道。

“是啊!”

“···”

“···”

安诀与倾霏很是无语,可还是被他逗乐了。他还真是个可空心少年、乐天皇子啊!

“我们要出发了,你可要送我们出城门?”安诀挑眉道。

“自是要的,不送四哥你也要送倾霏呀!”安沁坦白道,完全不在意安诀的睥睨。

“呵呵,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启程吧。”倾霏笑语。

“出发喽···”安沁很开心的宣布着,好像要远行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他那般

不一会儿便到了城门。

“四哥,你可得把倾霏照顾好啊!当然,自己也要小心。”

“嘿!你小子,敢情我不是你哥,她才是你姐对吧?”

“四哥,你别吃醋。我和倾霏的感情你是不能理解的。”

倾霏顿感哭笑不得,他们的交情被他这么一形容反倒带着‘苟且’的意味,安诀看了看她那张有趣的脸反倒笑了。

“是了,是了,你快回去吧。我不在你们也要小心。”

“记住了。”

“额。”

“保重!”倾霏道。

“下次回来记得找我玩啊!”

“放心吧!定会找你的。”

“嗯嗯。”

“呵呵···”

安诀与倾霏出了郊外,安诀快速勒马,倾霏随后勒住,不明所以的望向他。

“这是要干嘛?”

“往那边走!”安诀指着另一个方向。

“为何?”

“因为我上书给父皇说我要去沙壤边关。”

倾霏浅泛着星眸,尔后缓唇。

“你暗度陈仓!”

“别这么说,大家都是同一条船上的。”

“呵呵···”倾霏笑容勉强。

数日后,安诀从前往沙壤边关的半途中折回改往蓝月国,倾霏问他。

“你就不怕你父皇问起沙壤边关之事答不上来?”

哪知安诀很自负的对倾霏道。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倾霏朝他投予了一个狐疑的目光,然却丝毫不影响他那满满的自信心。

“老实说,你打的是什么主意?皇位还是天下?”

“有冲突吗?只不过我才不愿意做皇帝,多累啊!还是逍遥山水的好。”

“有志气!”

倾霏到底是否真的夸耀呢?或许连她自己都疑思了。一个像他那样的皇子,若不当皇帝确实可惜!可她却似他所说更向往于山水间,所以她的那句话是调侃还是真心竟也一时间说不清了。安诀挽着薄唇,继续威风凛然的骑在他的灵驰上。

半月后,二人与福恩在蓝月国外的湖水客栈碰面。

“主子,倾霏姑娘。”

“一路上可还好?可有异样?”

“没有,小心着呢。”

“那就好,你办事我放心。”

“主子,你们这大半月辛苦了,我已为您和倾霏姑娘安排好了房间。”

“如此甚好,你也去歇会吧,你赶得急,不比我们轻松啊!”

“是。”

湖水客栈是蓝月国边境最好的一家客栈,这里距蓝月城还有十里。倾霏劳顿了数日很是疲惫,一进了房间后很快便睡下了。她不过是一名女子,纵使武功再高深,体力亦不及男子的健壮,哪似安诀此时还在房内饶有兴致的弹着古琴,虽声音有飘到倾霏的房内,可依旧没能影响她的睡意,甚至还半带助眠的效果,倾霏在迷蒙间甚至怀疑他是‘好心’之举,但没来得及心生感激就睡过去了。这一夜,无梦,好眠!

蓝月皇宫,丝竹琴音不绝于耳,美丽的舞姬身姿妖娆的跳着异国风情的舞蹈,安儒淡淡观望,嘴角擒着礼意的笑。蓝月国王只出席了一会便回宫了,他看上去似染了病,不是很精神。所以接下来的接待酒宴皆由月空王子负责。月空不时的朝安儒敬酒,问起月色时眼底尽是关心,不得不让安儒感叹的是,他真是一个好哥哥,只是眸色中的那份情愫太浓!

一连三日,月空王子都盛情款待,极尽地主之谊。那是一个很有城府的王子,这样的人若继承了王位怕是日后的天下不会太太平!这是安儒的感悟,所以他并不与他走得过近,只是他太刻意的拉近距离,此地不宜久留啊!就在安儒准备辞行之时,安诀便出现了,身旁还跟着福恩及一个面貌平凡的侍女,自他们一行出现,安儒的视线就从未在那名侍女身上挪开。因为,那个身影太过熟悉!倾霏感觉到安儒的注视,转眸相对,只这一眼安儒便认出了她,那双星眸没有人拥有!他朝她露出了那抹温意的笑,倾霏低了低眸,已是知晓,还是被他认出来了。但碍于月空王子在,她只好继续乔装,只是对安儒隐隐的点了一下头。

此时歌舞已息,月空很热忱的相迎。

“久闻安朝有两位皇子最为出众,如今都齐聚在我蓝月宫内,在下真是有幸了,快快入座。”

“月空皇子客气了,在下亦听闻这个时节的蓝月国风景最为宜人,便追随三哥的步伐前来,得月空王子的盛情款待,在下感激。”

“大家都莫要客气了,快!上酒菜!继续歌舞!”月空悦道。

“是。”宫人们齐应。

安诀与安儒相对而坐,歌舞琴音再起,场面无比的浮华艳丽。

“四皇子此番前来定要多留几日,好让我一尽地主之谊啊!”

“我倒是可以多留几日,蓝月美景塞瑶池,何况美人如此多,我可是舍不得走的。”安诀饶有兴致道,也不顾倾霏在旁已露出了鄙视的目光。这一个月也不见得你有多放荡!老是把自己弄成好色之徒的形象,真是只狐狸!

“好!四皇子果然风流,在下佩服,三皇子,你也多留几日可否?”

安儒还未出声,安诀已扬唇。

“这恐怕是不行的,三哥刚封为王,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安儒平静的看了看他,尔后道。

“多谢四弟的提醒。若不是,在下怕是舍不得蓝月国的美景要多住些时日了,月空王子,我过两日便启程。”

“如此,睿王贵人事忙,月空便不多加阻拦,只是睿王携重礼而来,月空也必要以礼相回的,这些舞姬都是我蓝月皇宫最出色的,她们琴棋歌舞样样出众,睿王可以随意挑选。”

“月空皇子的舞姬个个绝色,只是在下心有意中人便不能再容下别的女子了,所以,是要辜负月空王子的一片美意了。”安儒很礼貌的婉拒了。

“?g,男儿岂能因一个女子就放弃了整片林子的鲜花,况且府上多几个舞姬也不影响睿王的形象,哪个皇室子弟不是妻妾成群百花围绕的,何况以睿王的风采,安天朝又有哪个女子能抗拒得了啊!”

月空坚持着‘送礼’,这些舞姬怕不只是美人这么简单!安儒礼笑。

“月空王子还真别说,我安天朝还真有这样的奇女子,所以,在下是万万不能受此大礼啊!”

“哦?那是个多不识相的女子啊!竟能拒绝像睿王这样出色的男人!”

“呵呵,倒也不是不识相,可能是在下娶有几房妻妾的原因。所以在下只能辜负月空王子的一番好意了。”

见安儒的态度这般明朗,月空也不再强人所难,于是只能将他的一番“心意”作罢!

安诀在旁含笑听着,他当然是愿意安儒把这一众舞姬都带回去的,只是那确实是“一批麻烦”,在这个时候他不帮忙就算了,可不能帮倒忙啊!于是他只在旁醉心于杯中的美酒了。倾霏淡淡的泛着眸光,仿佛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又或许人皮下的脸有着异样的表情却被遮掩了。安诀抬眸,她当没有看见,目光直视前方,很有侍女的样子。

筵席散后,出了风元殿不久,安儒便叫住了倾霏。

“倾霏。”

“额,被你认出来了。”

“三哥真是好眼力啊!如此,四弟便不扰你们叙旧了,先告辞!”

安诀语毕瞟了一眼倾霏后擒着笑意离开了,倾霏欲言而止,也罢,随他去。只是不知他在打什么算盘。

“主子,你这是何意?也不怕睿王······”福恩低语道,他自然知道安儒是喜欢倾霏姑娘的。

“怕?额···不这样做怎么能让月空加快行事的速度?!”

安诀含糊其辞,只是点明了他的意图。

风元殿不远处,安儒与倾霏并肩缓步。

“你怎么会随他来此?”

“因为一些事情···”

“不便明说?”

“是的,只能说与那件事有关。”

“明白了。”

安儒温语,明朗而令人舒心,倾霏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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