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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雨霏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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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今天是让不少人生气了呢!”待安沁走后,倾霏淡淡喃着。将整个人埋进凉水里应该会舒服些吧?不知是受天气还是今日的事情影响,倾霏此刻只想好好在盛满凉水浴桶里待一会。水缓缓漫过她玉美的锁骨,倾霏顿觉舒适,然而今日的幕幕却还是在她脑海里不停歇的回放。安儒为她挡虎的那一幕,安诀拔出朱钗收好的那一幕。

“这是怎么了?”倾霏轻喃着。

待她穿好衣服,门外便起了一阵敲门之音。

“叩叩······”

“进来。”

微风随门的打开而吹入了隐隐的兰香,倾霏倏地回眸,是他!星眸深了一瞬后转为平静,她如瀑的发此刻还沾着水,很是清新脱俗。

安诀缓步走近,薄唇不发一语,兰眸低侧,让倾霏猜不出此刻他在想什么。

“我以为是木儿。”

“是我,你不喜欢?”

“不是。”

“那你喜欢吗?”

“·······”

又是雅居,又是跟安儒有关,该死的!安诀在心底低低恼着,半响,他扬唇道:“脚,疼吗?”

“不疼。”

“走路都让人扶了,真不疼?”

安诀狐疑,倾霏低眸。

“坐下?”

“唔?”

见倾霏还是杵在屋子中间,安诀没再作声,而是径直朝她走去接着拦腰将她抱起,倾霏低呼了一声,面色绯红。

安诀把她轻放在椅子上,尔后去脱她的鞋。倾霏欲抽回自己的脚,奈何被安诀抓得稳稳的。

“别动!”他的声音很轻却有着不可违抗的因子。

雪白的脚虽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可还是足以见其纤小。安诀自怀中取出几个药瓶子,细心为倾霏上药,半响又取出几段布为她一圈一圈的裹好。

“两日后拆,届时便能走动自如了。”

“谢谢。”

“额。”

倾霏的谢谢他当然得收着,这可是他第一次做这么低三下四的事呢。

“你今日生气了?”倾霏想了许久到底要不要问,最终还是问了。

“额。”

“那支珠钗·······”

安诀闻音快速抬眸,兰目轻锁着她,倾霏被这么突如其来的目光看得有点儿不知所措,抿了抿唇继而道:“抱歉,弄脏了。”

安诀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呢!挽唇问:“那你准备如何?”

“你给我,我洗干净。”

倾霏星眸轻锁着他,语气很淡很柔,安诀兰眸微转忽的笑了起来,无声而愉悦的。安诀依言从怀里取出了那支兰殊珠钗,倾霏抿唇接过,仔细打量,发现已经是洗过了的。

“你······洗干净了?”

“额。”

“那······”

“你收好便是了,下次别再乱扔。”

“我哪有,我不也是为了救你吗?”

倾霏辩解着,不过这也是事实,安诀挽唇片刻,但再说话时却是认真异常。

“倾霏,我问你。”

“额。”

“如果我不去取这支珠钗,你会不会去?”

安诀的眼眸一片明朗,带着不可擦拭的柔情深意看着倾霏。半响,倾霏才启唇答他。

“会!”

这个字让半蹲在倾霏身前的安诀骤然起身尔后拥她入怀,她说她会,呵呵,安诀扯唇而笑,脸上盛放着炫目的笑。倾霏被他紧紧抱着,星眸微怔,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兰香,脸上的温度竟是越来越高,心也随之跳乱了几拍。连倾霏自己都觉得奇怪的是她始终没有去推开他,直到他灿笑着离开后才轻拍着自己的心口。

次日,倾霏独自在六角雅亭里弹着古调,冬日里的冰湖已化,湖面种着的粉荷半池含苞半池盛放,微风吹过,淡淡荷香令人心旷神怡。安诀循音而来,倾霏抬眸看见他后不由得指尖一颤,接着琴音便偏了调。她是想起了昨夜的那个拥抱。安诀挑眉,薄唇魅笑,自是明了。

“那么好雅致!”

“额···闲来无事。”

“昨日的虎袭应该是他出手了。”安诀走近轻语。

“你可有什么发现?”

“我看到了一个女子的影子,黑衣,只是一瞬,很厉害的轻功。”

“你是说我们被虎袭击之时有人就在旁边看着。”

“是。”

“他们这么做是为何?”

“试探,或是警告,或者为了华丽的出场。”

倾霏低眸细想继而问。“撒诺一带查的怎样了?”

“已经查到了。”

“如何?”

“易守难攻。”

“你打算引人过来?”

“已经有人来了。”

“昨日的不是月空的人?”

“是月空之人也是撒诺之人。”

“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做?”

“引月空来!”这一句安诀兰眸转幽。

半响,倾霏只淡淡的说了一句。

“看来,他此行必是凶险了。”

·······

第四十六章 七夕佳节

朱漆红木的凤相府坐落在安都的长街里巷,府门的木雕刻画得精美细致,府匾上的字皆由金漆所抒,工整而规范,是当今弘历帝所赐,很具首臣风仪。

午膳间,凤相好几次抬眸望向凤潇潇,可都是欲言又止。这一次,凤相手中的筷子停顿了良久,连凤潇潇都发觉了他的异样,抬眸而望,见女儿看着自己,凤相终于启唇说话了。

“潇潇,前几日卫国公的孙子华世又来提亲了,不止他,这半年有好几家不错的公子都来过······”

凤潇潇蹙了蹙眉黛,美目忽沉。

“爹,我不是说了吗?都推掉。”

“潇潇,你今年都已经十八了·····”

“十八怎么了?”凤潇潇蹙眉依旧。

“像你这个岁数的姑娘全部都已经出阁了。”凤相耐心着。

“潇潇,你就听爹爹一次,好吗?”一旁的凤夫人也劝着。

其余几房姨太亦都帮着说话,凤潇潇平日里本就不喜欢她的那些姨娘,如今更是把手中的碗重重一放,继而道:“爹,娘,我说了,我不嫁!姨娘,要嫁嫁你们自己的女儿去。”语毕转身离开,眼眸处尽是冷然,留下凤相和凤夫人相视着。

“老爷,你看她!”四姨太不满道。

“是啊,哪有姐姐的没嫁,妹妹倒先嫁的理。”说话的是三姨太。

这样的场景也不是第一次了,凤相在说话前早料到了这个结果,可他还是去赌,希望自己的女儿突然有一天就想开了,然而一次又一次,女儿还是如此,“情”这个字当真是难啊!

是夜,凤潇潇在房内摆弄着兰草,下垂的睫毛遮掩了她所有的情绪,她房里的盆栽皆是兰花,只因安诀喜欢兰。烛火又跳了几下,凤潇潇附在兰叶上的手指顿了顿,她想起了几日前安诀带她从树上下来的场景,虽然很短暂,可每每想起她都会挽着粉唇,一幅心情愉悦的样子。其实他也不是那么绝情,起码,他不讨厌自己,这就够了!凤潇潇低想着。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不问却已经知道是谁。

“叩叩······”

“爹爹,请进。”

“额。”凤相推门而入。

“爹,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来看看你,顺道和你聊聊。”

凤相虽有三个女儿,可他最宠爱的还是凤潇潇,但让他最担忧的也还是她。

待凤相在她身前的椅子坐好,凤潇潇缓了缓语音道:“爹爹,如果你是来劝我的就不必了,你还记得我三年前说过的吗?那时我说我凤潇潇这辈子非安诀不嫁,现在我还是这句话。”

凤相没想到女儿一来便是这样的一段话,诧异了良久,半响才再次启唇。

“潇潇,以你的姿容嫁给谁不行?为何非要是风流不羁而且还不买你账的四皇子?”

“爹爹,你不会明白的。”

“那你说说爹爹怎么就不明白了?”

“女儿问你,你爱过吗?”凤潇潇眸眼认真。

“爱?”

“是。”

“爹爹也年轻过,怎么就没有爱过呢?”

“那女儿问你,你爱过娘亲吗?”

“自然是爱过的。”

“那为何你后来又娶了三房侍妾呢?”

“那自然也都是喜欢的。”

“···爹爹,其实你并没有爱过。”

凤潇潇的神情很是淡静,可语音却是认真。凤相闻音怔了怔,他的女儿似乎变了许多。凤潇潇继而道:“爱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爱是若水三千只取一瓢,爱是生老病死不离不弃。爹爹,你既没有与娘亲偕老也没有和二娘不离不弃,更没有若水三千只取一瓢,所以你不曾爱过。”

凤潇潇语毕,凤相注视了她良久,他从来没想过一向娇蛮任性的宝贝女儿突然有一天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想着自己一路走来的足迹,大夫人贤惠,自己便一再的娶妾,二夫人卧病在床自己就迎娶了三夫人,后来还娶了四夫人,可哪个达官贵人家不是这个样子呢?如果真的要像女儿所说只有那些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才算爱,那么在这三妻四妾的社会中,有谁侥幸的爱过又有谁有幸被爱呢?如今也唯有跟宝贝女儿说得更明白些了。

“潇潇你是爱着四皇子没错,可他并不爱你啊,要不然以你的痴心他早就被打动了。”

“就是这样他在我心里才可贵!爹爹,你想想,以我的才貌,他若不喜欢我也是可以娶我的,把我放在家中也算是个体面,且你还是当朝三相之一,一人之下,可他却没有这么做,就是这样的男子才重情义,女儿我也才会死心塌地的爱他那么久。”凤潇潇眼眸中的情绪忽重,也许,这是连她都在说服着自己呢。

“可是,即使他最后娶了你也难保他不会娶别人啊,潇潇,你不是不知道他·····”凤相说到这里便停了,他要说的是安诀的风流,而凤潇潇知,她侧过眸子,继而道。

“那潇潇也唯有认命了······”

“潇潇·····”

“爹爹,人不是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就是嫁给一个喜欢自己的人,而我选择前者,即使要用一辈子去赌,我也愿意,输了也没关系,只要能嫁给他便好了。”

她是一个多骄傲的女子,但她却在最宠爱她的爹爹面前倾吐着这样的坚定,最后是连她都想问自己,在这份感情面前她是有多卑微啊!

“潇潇,爹爹只问你一句,你可都想好了?”

“额。”凤潇潇坚定的点头。

话已至此,凤相也不知再如何劝说,终还是背手离开,哀叹了一声掩门而去。

·······

“只是,为何两情相悦那么难?”这一句,凤潇潇吐落的极其轻细,在凤相走后。

七夕将近,微荨接连的几封书信都被拦截,但倾霏的画像还是被流至了蓝月国,那是被人刻意画上了蜻蜓玉簪的素描,笑容灿烂,很是美丽。

“过几日就是七夕了,他来了没?”倾霏问着此刻正躺在书房斜倚上的安诀。

“快到了。”

“风平浪静了许久呢。”倾霏轻喃着,眼眸飘散。

“是啊,只怕这次他是有备而来了。”

“微荨打算怎么处置?”

“既然是已经利用完的,自然是处理掉最好了。”

“额·····”

两人竟有着不约而同的想法,也许是相处久了,所以人也容易变得相像。

当日带微荨回来安诀意在让她与这边潜藏着的细作联系,三个月过去,能掌握的都被安诀掌握了,现在,留着已是碍眼,即使她还长得不错!

倾霏星眸微转,似想起什么复问道:“那霜儿呢?”

“她啊,就要看福恩了。”安诀挽唇道。

原来,自霜儿递给福恩手绢后,福恩特意去还了,一来二往的二人也就熟了,颖王府本就风气活跃,后来传到了安诀的耳里也是不足为奇的。不过福恩没问他要人,安诀倒是乐意装聋办哑,他倒要看看福恩能忍到什么时候,想着,安诀挽唇一笑,倾霏狐疑的看着他,星眸浅浅。

七夕前夜,月空王子到达安天朝,弘历帝亲自设宴迎接,筵席散去,月空入住行宫,夜间遇刺,次日弘历帝派重兵保护,并命人追查此事,次日便有不利的证据指向太子,说他是继上次嫁祸睿王之事不成而对月空王子怀恨在心,现伺机报复。

“殿下,下一步如何做?”琉璃阁上,江城问询着。

“刘大人既然想向我们这边靠拢,那我们就好好利用。”

“殿下的意思是?”

“·······”安儒细碎在江城的耳边的说了几句。

“是,属下这就去办。”

七夕,皇宫张灯结彩在准备今夜的盛宴,宫里的老人在闲聊着。

“今夜不知又会成就哪些姻缘呢!”

“是啊,上年的饶将军与付小姐的那段就不错,听说今年将军夫人还生了个大胖小子呢。”

“呵呵,是吗?在宫里待久了总爱听些喜庆的。”

“是啊·····”

夜幕降临,长乐殿在夜里总是那么的华美莹然,每年的七夕、中秋佳节等都会在此设宴。偌大的皇宫里,这里是官家女眷们较为熟悉的地方,许媛儿迈着莲步而来,水眸淡淡张望,她是安都出了名的才女,诗词书画无一不精,十四岁那一年与十五岁的凤潇潇被弘历帝封为安城双绝,转眼三年过去,两个令无数男子心仪的女子却依旧没有出嫁,只因一个爱了睿王三年,一个爱了颖王六年。

渐渐,曲乐安静,一众皇子皆落座,月空王子也继而入场。弘历帝携严后缓缓而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爱卿平身,今夜是七夕佳宴,且还有友邦的月空王子一起共度佳节,就不必拘礼了。”

“谢万岁······”

“月空王子是第一次来我安天朝,不知可了解我安天朝的七夕习俗?”弘历帝落座,朝殿下首席的月空问道。

“呵呵,略有耳闻,听说这是一个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

“呵呵,那确实是一段难得的姻缘。”

弘历帝语毕分别朝在坐的皇子们扫了一眼,却是别有深意。

第四十七章 安城双绝

“呵呵,月空初来贵国,印象最深的可是贵国如九天仙女般的女子啊。”

“哦?难道月空王子是看上了哪家姑娘了?”

“呵呵,一花堪比一花艳,当真让人难挑啊!”

“哈哈,确实啊!我安天朝各色各样的女子皆有,琴棋书画、歌舞骑射的就有两个出众的。潇潇,媛儿,你们今夜可是准备了好才艺,就让久未观赏的众人和初次到访的月空王子好好的一饱眼福吧!”弘历帝朗声道,威目带笑的朝凤潇潇与许媛儿望去。说实在,她们倒是他心目中的儿媳,只是,一个看上的是他最风流不羁的四皇子,另一个看上的是睿智风儒的三皇子,他们都是至今未娶或少娶的二人,其中之因他虽不明,可却知道他们到底是不够喜欢那两个女子,嫁娶这种事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若他们不愿,那也是难办啊,毕竟一边是重臣一边的骨肉。于是弘历帝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给了两位连上奏折的重臣一个允,也算是暗地里给了两名痴心女子一个机会吧!

凤潇潇与许媛儿领命而出。粉衣襦裙的凤潇潇无疑是这皇宫宴会里最美丽的女子之一,徐媛儿白裙如素,也是一个清秀佳人。待二人走至长殿中央,款款拜倒。

“臣女凤潇潇。”

“臣女许媛儿。”

“谨遵皇上懿旨。”

“不知你们二人今夜要展示的是什么呢?”

“回皇上,琴舞合演凤求凰。”两人齐声,面色无漪,只是在场的人皆惊讶了。两个未出阁的女子,他们竟在皇宫夜宴中向众人合演凤求凰!这······真真是让了惊讶啊!有几人已将目光挪向了安诀与安儒,只是,只见一个在低眸以眼神探讨着杯中美酒,一个面色一如往常,没有半分异样。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在场之人皆好奇着,至于两位当事人,却全然一副置身事外之状。

夜阑珊,阑珊,妙音渐起,舞姿动人·······

当年,凤潇潇与徐媛儿便是在这皇宫夜宴中因琴舞合演而被弘历帝封为“两个第一”的,事隔三年,她们二度合作,是为了各自的幸福。

粉红色的襦裙如浅色桃株,不需任何舞姬陪衬的漫天舞姿,凤潇潇的一眸一笑无不对准安诀,长袖宛如游龙,青丝如纱飘散,每一步都姿仪万千。如果说她在马匹上是那么的巾帼不让,洒脱快意。然,在这里,她风舞之时,她就是桃花屋里的花灵,不愧是让无数显贵公子甚至是皇子都心生爱慕的京城第一美人,她确实担得起这个头衔!

徐媛儿的琴音时而轻时而郁,尽显女子隐约而又大胆的情意,这是她重新编排过的凤求凰,每一个音符都是那么的真切,情愫浓浓。这个从四岁开始就会背唐诗、七岁开始便能作词的才女,若说她与当朝风儒无双的睿王相配,谁又能说一个“不”字呢?弹到最后,徐媛儿淡静抬眸,望着正淡淡观舞的安儒。凤潇潇舞得越发的快,长袖随她翩跹盘旋,美得似要升天的桃仙。曲终,她喘气伏在地上,而在她落地前一个女子的荷包朝安诀处飞去,掌声骤起,安诀放下手中已空的酒壶,淡淡的望着酒席上的那个紫色荷包,兰眸轻泛。

“好啊!”

“好!”

弘历帝朗声后,众人亦迫不及待的赞叹。月空眸眼已深,一为凤潇潇的绝代舞姿,二为两位女子如此大胆的示爱。

凤潇潇自地上起身,绯红的脸徐徐放出一个笑。许徐媛儿走至她身旁,两人齐齐跪下。

“臣女有事相求,愿皇上成全。”二人齐语。

“凤求凰,额···你们二人也到了婚嫁的年岁了,说吧!”

“臣女钟情了三皇子多年。”

“臣女钟情了四皇子多年。”

“求皇上成全!”

众人的讶异之声没有月空王子想象的大。其实,对于这件事,大多的朝臣都已经略有耳闻,加上今夜这个“凤求凰”,他们自是明了。但是,虽说如此,他们还是不得不对此刻正跪在天子脚下乞求姻缘的那两名女子感到钦佩与赞叹。

“好!哈哈,不愧是我安天朝的女子,当真是敢爱敢恨呐!”弘历帝朗语,尔后望向安儒安诀处,见二人均选择沉默,复道:“睿王,颖王。”

“儿臣在。”二人自座上起来朝弘历帝俯身。

“潇潇与媛儿的才艺你们刚才是看见的,如此才貌双全的女子竟对你们这般钟情,朕的好皇儿,你们倒是表个态啊!”

安诀最不愿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这样的事若私下还好说话,可现在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他这才抬眸望了凤潇潇一眼,只见她此刻也看着自己,美丽的脸镇定异常,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看来她是要把自己和他都逼上绝路!她们这样一个未出阁的少女,竟当着众人的面做出凤求凰这样的事情,若成了,这便是一段佳话;若不成,那轻生也是必然。到最后父皇也便顺理成章的下旨,最后是无论他和安儒说什么都等于什么都没有说啊!安儒亦是知晓,于是,二人久久都没有言语。

“睿王颖王,朕问你们话呢。”弘历帝此语少了刚才的笑容,已是严肃。

安诀与安儒皆举步上前,尔后下跪。

“父皇,儿臣不愿!”二人齐语。

众人一片喧哗,不敢相信一向温润的睿王和风流的颖王会说这样的话,凤相哀叹了一声,与许尚书面面相觑。月空王子嘴角擒笑,看来有一场好戏看了!

“荒唐!你们虽是皇子,可凤相之女与许尚书之女无论是才貌还是门第哪点配不上你们了!?”

“父皇息怒。”

“皇上息怒。”

凤相与许尚书此时已至殿中,两人微显老态的身躯缓缓拜倒。

“微臣参见皇上。”

“二位大人,快快请起。”

“不,皇上,微臣跪着说话。”凤相道。

“是啊,皇上,请您容老臣说几句。”许尚书又是一拜。

弘历帝见劝说无用便点头应允。这大概是一场筹谋吧!安诀与安儒均暗想着。

“皇上,老臣就这么一个女儿,她自小就乖巧听话,四岁会背诗集,七岁能作词,十二岁便对上了朝堂无人能解的对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是连皇上都赞誉的才女。老臣虽功不比沙华大将军,能不比佐相,可也为安天朝尽了一辈子的忠,凡经臣手的大小事务自当尽心尽力。臣如今老了,也没几年能为皇上您效劳了,臣只求皇上您一件事,求您成全老臣的女儿,老臣是再不愿看她这么耽搁下去了啊!”许尚书语毕又重扣了几下首,徐媛儿回眸见父亲如此便红了眼眶,只低低的喊了一句“父亲·······”,清秀的脸上尽显难过。座上的弘历帝淡淡的吐着气,许尚书确实是名忠臣啊!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他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的。

“皇上,臣亦不愿再见到自己的女儿一日日的不开心,臣家里虽有几个孩子,可臣最疼爱的还是潇潇,臣并不是攀龙附凤,只是潇潇她···她多次跟微臣说,她此生非颖王不嫁,她都已经十八了,再过两年就成老姑娘了,微臣求皇上成全,成全潇潇的一片痴心,如若皇上答应,即使就此让臣官退三品告老还乡,臣也是愿意的啊!”

在场的各位朝臣闻言皆震惊。一个是恪尽职守的尚书大人,一个是权倾朝野的三相之一,二人皆如此的用心良苦,不管是不是苦肉计,这的确是爱女之心啊!凤潇潇璀目侧转,不敢去看凤相,她是那么不愿在人前落泪的女子,此时她更不愿以泪水去博取同情。

“卿家,你们都是我安朝的有功之臣,朕必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睿王颖王,媛儿、潇潇对你们的情义你们是知道的,她们既在众人面前如此坦白的向你们表露心意,这份浓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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