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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雨霏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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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浓情你们怕是拒绝不了了的,朕·······”

“不可,父皇。”

“父皇,儿臣已有心仪之人。”

安儒与安诀急语,尔后两人相视一眼。

“荒唐!”

这是今夜弘历帝第二次说这话,此次更是不掩愤怒。

“睿王,颖王,朝堂之上岂能任你们胡来,你倒是给朕说个清楚些的理由来,睿王,你先说!”

安儒俊目流转,他不是不愿说只是怕牵扯了倾霏。可,如若不说,他又怕生生的错过了这个机会。毕竟,他身旁还站了一个安诀。安儒微侧眸,安诀感知,用最轻细的语音道:“此事,不要牵扯到她。”

安儒点头,随即回话。

“父皇,尚书之女确实出色,可儿臣已有侧妃,加上正妃之位儿臣实在是心有属意。儿臣知道三言两语无法向父皇您表明心意。儿臣只说一句,儿臣今生以她为妻,非她不娶,也不愿再娶。所以,许小姐,还请你见谅。”

弘历帝望着安儒良久,这确实是件不好处理的事啊!

“颖王,那你呢?”弘历帝肃声。

安诀兰眸幽幽转着,他抬首望向弘历帝,眼中的神色异乎寻常,让弘历帝有些不明。

“父皇,儿臣心有所属,但不是凤潇潇!”

第四十八章 愿终未成

面对安诀如此直白的拒绝,凤潇潇咬了咬唇,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承受的准备,可事情到了发生的时候,她才觉得,原来那是件她难以接受却又不得不去接受的事情。

“皇上,颖王果真是安天朝众皇子中肆无忌惮的一个啊,本王子佩服!”月空见缝插针,安诀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似习以为常,确实,今夜有月空在,安诀就没想过会过得平静些,眼底依旧波澜不惊,今夜,他只愿不要牵扯到倾霏便好。

弘历帝见安诀这般不顾凤家的脸面顿时脸色大变。

“好啊,朕的好皇子啊!是不是朕平日里对你们太过宠爱了?才致使你们在朝臣面前这般无礼!”

“父皇息怒!”

此时是说得越少越好啊,安儒与安诀是默契的少语,但似乎有人不愿这场面不够热闹好看。

“父皇,请您息怒,儿臣有一个好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安阳适时说话,眸眼含着算计。

“你说!”弘历帝朗声着,话里还藏着怒气。

“既然三弟与四弟都有心仪的女子,不如传她们上殿,让她们两两相比,输的那方自会心口口服。”

“······”弘历帝思量着太子的建议。

“父皇,不可!儿臣之所以久久没有向父皇禀明心意自是有顾虑的。”安儒旋即道。

“哦?难道那名女子还不愿嫁予你不成?”弘历帝疑惑。

“···正是。”安儒如实答着,却让好些人瞬间张大了眼睛,许媛儿更是蹙眉回眸,却没有言语。凤潇潇淡淡挽着唇,不为任何人,只为那个令她想恨而又不得恨的淡然女子,她依旧跪着,在众人的目光中,隐隐透着让人看不懂的笑意。

“颖王,你的意中人难道也是吗?”

“回父皇的话,她是一个普通女子,地位与儿臣实在悬殊,纵使儿臣不在意,可儿臣实在不愿她只是入门做一名小小的侍妾。所以,这是儿臣一直没有向父皇禀明的原因,所以还望父皇见谅。”

“你们是安朝里最尊贵的两个皇子,你们既知自己的身份就该做与你们身份相符的事!”

弘历帝话中有话,无上的威严笼罩着整个晚宴。

长乐殿的红毯上,跪着六人,凤相与许尚书均低着头。两名女子望着身后的安诀与安儒,眼色各异。安诀此刻亦望着凤潇潇,薄唇没有了往日的笑意,目光淡冷,跟审视一个陌路人般,不!甚至连一个陌路人都不如。凤潇潇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一丝闪躲,她甚至想笑,却挽不起嘴角,直到安诀启唇。

“如果我不娶你,你是不是要当场自尽以逼旨赐婚?”

凤潇潇闻言终于凉薄一笑。

“人人皆说四皇子风流不羁,可我却宁愿你那样对我,只是你为何就偏偏对我无情?”凤潇潇抑制着声音痛诉着。

“那是我爱的人不是你!”安诀倏地大吼,凤潇潇被吓得身躯一怔,在场的女眷甚至是离得近的许媛儿和凤相等人都被安诀这突如其来的大吼给震慑了。

“父皇,我言已至此。您还记得赐婚六弟的那个夜晚吗?您还欠儿臣一个赏赐呢,我请求您赐予儿臣婚姻自由。儿臣先退下了。”

安诀语毕起身欲走,弘历帝蹙眉,这果真是他最肆无忌惮的儿子啊!

“等等!传莫倾霏上殿,我要看看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弘历帝威严而不容置疑道。

安诀急停下了步伐,转身,一双眸眼射发着阴暗的光,那是暴怒前的预兆,看得凤潇潇一惊,只是她依旧仰头,朝安诀道。

“是我说的,安诀你别忘了,她只是一名孤女,她怎配做你的王妃!”

此时,长乐殿的好些侍卫已奉命前去颖王府,新的侍卫代替了原来的位置。安诀兰目流转,露出一丝鄙夷的目光。

“只要是我喜欢,即使是一个风尘女子也要比你好上千万倍。”安诀一字一句的说着,坚定而刻薄,就在凤潇潇用尽全身力气去稀释那份绝情时,安诀再度启唇。“还有,别叫我安诀,这个名字只有她配叫!”

凤潇潇好不容易咽尽的梗塞再次上涌,喉咙是如此的难受,她的眸一瞬间被眼泪填充,顿时一句话都发不出来。

“颖王殿下,你说话得凭良心啊!你,你这是要逼死她呀!”凤相哀嚎道,弘历帝坐在高处有点看不下去了,可,这偏偏就不是下旨的时候,以安诀的性格他是宁愿入狱受刑也不会顺从的,于是他选择的沉默,一旁的严后目光如炬,看着远处长得与玉渗儿有六分相似的安诀咬了咬牙,与她平日里贤惠的皇后形象极度不符合,所有人都望着安诀那边,所以并没有人看到,只是除了五皇子安心的母妃梁妃。

严华敏啊!严华敏!你道行不是很高的吗?怎么每每对着安诀就露出了真面目呢?梁妃笑得极度的冷。

安诀淡淡的看着凤相,然而薄唇只冷冷的吐着几个字。

“生死有命!”

“潇潇,你这又是何苦呢?”凤相朝正回眸的凤潇潇道,尔后又是重重的哀叹了一声。

凤潇潇眸眼还盛着泪水,她慢慢的转眸,看了一眼凤相后朝安诀道:“是不是我牵扯到她了,所以你才那么生气?!”

安诀淡冷的看了她一眼,却没有言语。

“如果我说,我只求在你府内做一名卑微的侍女呢?你是否依旧拒绝?”

“潇潇···!”

“潇潇···!”

除了凤相,这会连安心也说话了,安心在众人的目光中快步走至殿中,尤其是梁妃,看着自己的儿子露出一丝不解的眸光。

“儿臣参见父皇。”

“额。”

“潇潇你这是何苦呢?你并不没有人要,以你安城第一美人之姿,又何苦嫁予一个如此不屑你的人!”

见凤潇潇死死的咬唇依旧不发一语,安心复道:“父皇,儿臣心里一直喜欢着潇潇,只是知她爱的是···是四哥,所以,多年来一直忍着,如今,儿臣实在是不忍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子受如此的侮辱,所以···儿臣请求父皇您将潇潇赐予我做正妃!”

安心此举无疑是让左右为难的弘历帝有个好下的台阶,同时也让众人看到了他的‘一片真心’。侍妾与正妃,这确实是一个巨大的比较啊!安诀邪魅的挽唇,此刻,无论安心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意他都只会成全,他要凤家的势力,他成全便好!只是,他若以为他能笼络更多的人心那就想错了,因为,无论是梁妃还是他,安诀都没有想过要放过!现在,只是时间还没到,但只要是害过母妃的人,他都会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咳咳,凤相,婚姻之事本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看如何?”弘历帝对还跪着的凤相道。

“这···”凤相闻言看向凤潇潇,只见她含泪摇头,凄楚的样子令他无比痛心。

“那爱卿先想想,媛儿,你可有话要说?”

“臣女有话要说。”

安儒望向眼前那抹清秀的背影,如果娶了她,无疑是如虎添翼的。只是,这些和倾霏相比都是次要。所以,他安儒又怎能再娶别的女人。他不是肆无忌惮的安诀,他心怀的是整座江山。他不似安诀,肆无忌惮到可以连所有皇子算计的皇位都不在乎。凤潇潇啊凤潇潇,你可知道,是你自己把倾霏与安诀牵扯在了一起,这一次是你帮了他们一把啊!安儒低想着,但温和的面表依旧不露一丝情绪,只等着许媛儿说话。

“皇上,媛儿既然已在众人面前演奏了凤求凰,此生便没有另嫁的打算。如果睿王真的不愿娶,那我许媛儿也无话可说,若此,我便青灯古佛或深闺不出。只是,睿王,我只问你一句,我既深情,你忍不忍?”

许媛儿的水眸凝望着安儒,一字一句是那么的让人直抵肺腑,安儒温笑。

“果然是安城的第一才女,安儒今日算是领教到了。”

“如此,你是不打算答我了?”

“如此,许小姐可是要听真话?”

“或许,睿王可敢与我打个赌?”

······

“禀报皇上,搜遍颖王府,没有找到。”

安儒沉默时恰好御林军副领齐海来报。安诀闻音兰目急转,他快速回眸朝正品着美酒的月空望去,只见他亦缓慢抬眸,那如鹰的眸子里潜藏了一抹笑。不好!安诀暗叫。

“父皇,儿臣有急事,回来再向您领罚!”安诀朝前走了一大步后跪拜,急语着,尔后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大步流星的朝殿外走去。

“放肆!”弘历帝一个浑劲拍着龙椅,安诀闻声却没有回眸,只是抛下一句话。

“请您看在母妃的面子上答应给儿臣那个赏!”

紫色的背影很快的消失在长乐殿,弘历帝叹了叹气,他是第一次拿他的母妃压自己啊,恐怕那个女子真的是上了他的心了······

“父皇,既然四弟都走了,儿臣也没有留下的道理。儿臣会和四弟一块来领罚的。”安儒语毕重重叩拜后随即离开。

毕竟是开了先例,弘历帝哑语,长乐殿里鸦雀无声,只余月空似有似无的笑着。今年的七夕以众人意想不到的结尾收场,凤潇潇与徐媛儿相视了一眼,她们的所愿终没有达成!

第四十九倾霏被劫

倾霏苏醒过来时视野一片模糊,她努力的睁着眸子,隐约看到是在车厢内,身体的麻痹还没有退去,所以即使马车颠簸她也全然无法感知,只余视线在晃动。倾霏咬了咬唇,意图唤醒身体的知觉,该死的!她在心底低喊了一声。慢慢的,朱唇已破开始溢出了血来,咸腥的味道流入口腔,她却依旧没有松开。

“你在干什么?!”一声凶恶的女音怒斥道。

倾霏闻音侧眸,才发现有人在车厢内。她靠坐在车厢的地板上,这会儿身体已恢复了不少知觉,只是她被点了穴道,所以不得动弹。她斜仰着头,打量着刚才说话的女子。一身黑衣很是奇异,长发并起了无数细长的辫子,佩戴的首饰也很是粗犷,这不是安朝的打扮!她长得还算好看,只是目中流露着一股狠意。见倾霏看着自己不说话,黑衣女子一袭长鞭挥手抽去。

“啪!”

倾霏的白衣顿时绽开,左肩露出刺目的血痕,她闷哼了一声,循鞭望去。

那是沾上过某种毒液的鞭子!不然小小一鞭又怎会让倾霏难以忍受以至于发出声音来。算是因祸得福吧!这一鞭使得倾霏的麻痹尽数退去,现在只余穴道的问题了。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去颖王府虏我??”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乖乖的待着就行了!”

“那你总得告诉我,你要把我带到哪儿去吧?”

“哪来那么多废话?还想吃我一鞭吗?!”

倾霏适时闭嘴,却星眸流转,黑衣女子本以为她是被自己吓住了,不料倾霏在片刻后复启唇。

“你是撒偌部落的人?”

黑衣女子显然料不到倾霏竟能猜到她的身份,眸中生出了惊讶。

“你们想劫持我来换玉蜻蜓??”

黑衣女子再次诧异。

“好聪明的女人!”

“那么你是要带我去南月国呢?还是玉?塞外?”

“你认为呢?”

“我认为你哪也去不了!”倾霏语毕挽唇一笑,异常的镇定美丽。

然就在此时,灵驰已慢慢接近马车。

“不好,有人追过来了。”赶车的男子大喊。

黑衣女子蹙眉,望着眼前笑容轻浅的女子目露狠色。只是片刻,灵驰已超过了马车堵在了前方。

“咦······”疾速前行的马车不得的停了下来。

“来得可真快啊!只是你认为单凭你一人之力就能把她带走?”黑衣女子厉声道。

黑衣女子揪着倾霏受伤的左肩从车厢内出来,安诀望着那薄染血色的肩衣蹙了蹙眉。

“带不带得走我说了算。”语毕,安诀自灵驰飞身,手中的长剑破空如虹,带着愤怒而危险的意味,黑衣女子把倾霏推给了赶车的同伙,全力迎敌。

黑衣女子的武功显然极高,出招很是奇特,让人难以捉摸,可倾霏却没有一点儿担心,只是挟持着倾霏的那名男子却是握着她手臂越发的紧了。倾霏纯属在观战,她一直觉得看高人决斗一场是要剩于自己苦练数月的,于是,她一脸轻松,半点没有被人挟持的感觉。安诀的剑法果然上乘!只是他擅长的是剑吗?或许是轻功、暗器、内力或者是其他吧。只是,为何他的剑法还是那么厉害,甚至是连苦练剑法多年的自己都自叹不如。

很快,黑衣女子手中的长鞭被安诀削落。

“哼!想不到你一个皇家子弟竟有这样的功夫,看来是我漏算了!”黑衣女子说话间已退至了倾霏身旁。

“输了就承认,哪来那么多废话!”安诀的长剑朝前指着。

“你别忘了,你的女人可还在我的手上!”

安诀望向倾霏,此刻,倾霏也正看着他。看来是被天下人误解了啊!安诀看懂了她眸中的无奈,可令他好奇的是,她并没作反驳,于是他便顺意道。

“呵呵,你们若是动了我的女人,你猜你们还逃得了吗?”安诀兰目幽幽,倾霏睥睨了他一眼。黑衣女子与她的同伙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们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安诀提醒着,黑衣女子抬目远视,果见有大批人马正朝着这个方向赶来了,于是她将倾霏朝前一推,接着挥袖一甩,顿时天空密布着千百只虫卵,安诀一惊快速拉过倾霏躲开。安诀以极快的轻功至百步外后解开了倾霏的穴道。

“蛊毒?”倾霏低喃着。

“果然是他们!”安诀冷道,眸光移至倾霏的左肩。

“疼吗?”

“不疼。”

“你永远都是这样!”

“什么样?”

“不会说疼。”

“你见过我疼的时候?”

倾霏问询,安诀只以纤长玉致的手抚上倾霏受伤的肩,并没有说话,那个动作很轻柔怕弄疼了倾霏,算是回答。远处的人马已至,除了福恩的还有安儒的人马。

“倾霏,你受伤了?”安儒几乎是从马上跳下来了,和他在人前的稳重有点出入,江城目中闪过一抹神色,是担忧和不解。

“你怎么也来了?”

“额,见四弟急冲冲出来便猜到了几分,不放心,所以就来了。”

“我没事,只是左肩···左肩····”

倾霏忽然星眸沉重,还没说完就倒在了安诀的怀里。

“倾霏···”

“倾霏···”

颖王府。

“宣常青医!”

安诀朝紧跟在后的福恩道,尔后抱着怀中的倾霏大步往雅居方向走去。

“是!”

急走的安诀忽的止步,朝身侧的安儒道。

“三哥,你不宜在这吧!我会对外宣称你搬兵出城是我的请求,可人已经救回来了,你若还在府内,此事传到父皇的耳朵里,恐怕会害了倾霏。”

安儒闻音心头涌过万千思绪,还是晚了一步!看了一眼安诀怀中的倾霏,艰难转身。

“希望她无碍,但,我会来看她,”

出了颖王府,江城迎了上来。

“殿下,怎么那么快出来了,莫姑娘她···”

“退下!”

“是!”

江城还是第一次见安儒如此的情绪外泄,带着隐隐的愤懑,为何只是一个女人就能把睿智沉稳的睿王殿下弄得几番不顾心中大志?!如今,在朝臣都知道莫倾霏是安诀的女人时他都还依旧没有一丝放手,这真不是一个好兆头!殿下啊殿下,我能为你做什么才好?江城在心底暗叹。

“颖王,莫姑娘是因伤口里的毒液而致发热,并无大碍。”

“发热?可是她的身子并不热啊。”

“那是玉?塞外的一种奇毒,看来是用鞭之人把它涂在了鞭子上,还好莫姑娘身上的毒素不多,不然就难解了。”

“这种毒如此厉害!就是说若在打斗中只要吃了她一鞭,那就必输无疑了?!”

“除非那人可以很快的逃脱或者快速将她解决,不然就会像倾霏姑娘这般晕厥。”

后果可想而知!安诀握拳。

“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很快······”

常青医语毕,倾霏便缓缓抬眸了,视线逐渐清醒的她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雅居。

“颖王,老夫告退了。”

“额,有劳了。”

待常青医走后,倾霏轻语。

“那人是你的大夫?像江湖中人。”

“好眼力!”

“还没来得及感谢他呢,是第二次救我了吧?!”倾霏起身靠在床上,虽是猜测,却是肯定的口吻。

“他走了,你可以谢我。”

“谢谢。”

“客气。”

倾霏抬眸与他相视,第一次,他们的对视没有探究与玩味。

“你怎么那么快就来了?”

“这还得谢谢凤潇潇,如果不是父皇派兵搜府,恐怕等晚宴结束时我就追不上你了。”

“搜府?”

“额。”

“寻我?”倾霏瞬间加大了音量,为自己的猜测感到惊讶。

“是。”

“为何”

“因为凤潇潇与许媛儿在夜宴中曲舞合演凤求凰。”

“呵呵,真是个敢爱敢恨敢做的女子!”

“说的是凤潇潇还是许媛儿?”

“我只认识凤潇潇,许媛儿可是喜欢安儒?”

“额。”

“你是怎么拒绝人家的?”

“你很感兴趣?”

“唔···好奇!”

安诀闻语挽唇一笑,尔后玉雅道。

“知道你不在府内就走了。”

“你父皇肯放你走?”

“山人自有妙计!倒是你,怎么就被人掳去了呢?姑娘,你的武功可不差啊!”安诀感叹道,朝堂上的话是一句都没有透露。

“我在雅居弹着风倾,被无色无味的气体迷晕了过去,那应该是塞外的奇香。”

“真笨!”

安诀很不客气道,倾霏扬了扬唇却找不到反驳的言语,于是轻唇。

“···还真是多亏了颖王的聪明才智!”

“哎,想不到我聪明一世却选了这么个合作伙伴!”

倾霏无语,看在安诀多次救自己的份上她只是横了他一眼,随即咬牙道:“承蒙颖王不弃!”

两人对视着,眸中的神色各异,安诀魅惑的兰眸带笑。

“倾霏···你怎么样了?”安沁人还没到就在门外大喊着了,身后还跟着快步的安言和月色。

倾霏朝门口望去安沁便出现了,他还是那样,和初来雅居时一样,只是这会英俊的脸蒙上了关心。

“你怎么来了?”倾霏语毕看见安言与月色复后又道:“你们怎么来了?”

“见四哥在朝上急冲冲走了便猜测着你出什么事了,所以晚宴结束便来了。”安言答着。

“是啊,倾霏,你可好?你的肩膀是不是受伤了?”月色看着还没来得及换下的白衣和肩上包扎的痕迹不禁担心问道,语音轻柔而关心。

“没事了,你们不用担心。”倾霏笑语。

“还说没事,上次也是伤到这个地方的,大夫怎么说啊?”

安沁转眸望向安诀。

“常青医说了,并无大碍,放心吧!”

“那就好,连常大夫都说没事那就是真的没事。”

······

常青医,原名常恒方,江湖名医,行踪不定,数年前因拒救邪教少主而遭邪教之人追杀,后消失了一段时间,据传入了某名府,从此结束了江湖飘荡。

第五十章 太子设宴

“主子,没,没有成功!”一名带着玉琅口音的男子来报,此刻正单膝跪在月空暂住的行宫中。

“什么!”月空大怒,尔后摔碎了一只白玉瓷杯。

“主子,马车成功的出了城,可行至大原时被安诀追上了,后面还来了数百援兵,所以······”

“大原?不是让你们走蓝月方向吗?怎么走玉琅方向了?唔?”月空厉声而问,怒气逼射着身前的奴才,让他浑身颤抖。

“是,是靖昙小姐的意思。”

“蠢货!”月空怒骂着。

“请主子恕罪!”

“她现在在哪?”

“还在大原,等着主子发话。”

“先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轻举妄动!”

“是。”

夜的颜色很深,似月空的眸子,他在座上握拳,青筋暴起。他为了助阿爸复仇十三岁就来到了蓝月国,那时他不过是个空心少年,如今已被满腔的恶毒填满。若说挂念故乡,或许初到蓝月国时候会想,只是他不能透露半点情绪。那时的他还得时刻谋划着怎么去取得别人的信任,因为只要不小心露出蛛丝马迹,都会身陷险境。后来,他成功的在蓝月皇宫里扎了根,他满心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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