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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雨霏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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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信任,因为只要不小心露出蛛丝马迹,都会身陷险境。后来,他成功的在蓝月皇宫里扎了根,他满心欢喜的给阿爸写信。只是,阿爸的第一封回信就是杀人,杀一个跟自己甚少接触的大臣,他成功了,只是从此,他便走进了一条黑胡同,后来阿爸的每封信就只有计谋。

窗外忽地闪过一个人影,月空快速追了出去。黑色身影的轻功无比高深,步履疾速的穿过一个个屋顶,但黑色身影没有持续多久就停了下来,回眸是冷峻而绝世的容颜。

“安诀!”月空触目而喊。

“你可知你若死在这里都没有人会知道!”玉雅的声音带着煞人的清冷,月空一怔却淡冷一笑。

“呵呵,难不成颖王殿下是想友好的使臣不得归,而安天朝从此披上骂名不成?”

“呵呵,就披上你撒诺部落的骂名?这我可没担心过,毕竟你那个小小的部落从来都是躲着不敢见人的。”安诀缓缓道着,语中尽是轻蔑。

“你!”月空气急,后又桀骜着:“你可别忘了,我身后的是整个蓝月国。”

“呵呵,你别忘了,你不是真正的月空王子,你以为你死了,你的‘父皇’会不高兴?”

月空鹰目骤冷,语气顿时阴霾。

“安诀,你知道的还真是不少啊!”

“你以为你此次前来能带走玉蜻蜓!?”

“玉蜻蜓果然在你手上!”

“还是你想搭上你妹妹的性命?”

“靖昙怎么样了?”

“她还在安朝,具体情况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别忘了有谁是碰不得的,哼!”安诀明显在警告着他今日掳劫倾霏的举动。

月空的鹰眸闻音流转。

“哼!那也是她自找的。”月空说的是靖昙。

“怎么,不是受你阿爸指使的吗?还是,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啊?!你还真以为等你称王就能助你阿爸重回皇宫,而你就是你阿爸百年归老后的玉琅与蓝月两国之王!?”安诀字字如刺,尖锐而又准确的挑拨着月空的神经。

“你!”

“呵呵,你只是你阿爸随意扔出去的一枚棋子,包括你娘亲和你的妹妹都是他复仇的铺路石,你以为你能活到那个时候,你又以怎样的身份去继承玉琅的王?你永远都是蓝月国的月空,假月空!”安诀一字一句说得极其清晰,月空的鹰目转换过百种颜色。

“安诀,你不用在此妖言挑拨。我为何不能活到那个时候?我为什么不能成为两国的王?”月空仰视,声音充满着桀骜,安诀却仰天一笑。

“你可知道你还有一个弟弟,比你小整整十三岁!那就是你阿爸以后的继位人!”

月空眸眼倏地放大,流露出全然不敢相信的锋芒,安诀在心底冷笑,果然,每个人都有他的软肋啊!他还就抓准了。

“颖王殿下今夜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月空从震惊里出来,慢慢理着思绪。

“不!是来跟你做一笔交易,用你和你妹妹的命去换玉蜻蜓中的秘密或者···”

“哈哈哈哈······”月空闻言大笑。“安诀啊安诀,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怎么,你的玄隐什么都没查出来?我的命?你凭什么拿我的命作威胁?”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

“我妹妹,能救则救不能救也是她的命,你威胁不了我,而我既然敢来你安天朝自然有法子离开!”

“你确定?”安诀语毕,朝他攻击而去,玉指错开月空的抵挡直掐他的咽喉,出手是极其的迅速,让人始料未及。

“如果我手中的是剑,你认为你还有命吗?!”

月空自认为自己是数一数二的高手,然而此刻,他不得不承认的是,安诀真的有让他死在这里的能力!鹰目直视安诀,眼底流露着复杂的光,安诀瞬间收手。

“这是我唯一给你的机会!别等到我对你的撒诺部落全力攻击才求饶!还有,或许等你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时可以来求我,但到时我可救不了你,或者我会告诉你,你是怎么死的。”安诀轻嘲淡笑,带着天生的王者气息,月空有一瞬间充当了俘虏之感。只是未等他启唇,安诀就如流星划夜般消失在了夜幕中,只余月空在原地暗暗思索着他在今夜说过的每一句话。

次日,天空中乌云密布,似有一场倾盆大雨即将来临。六月的天,看来,是雨季要来了,倾霏在心里淡淡说着。此刻的安诀坐在雅居内好一会了,自进屋开始问候了几句便没再言语,只是在躺椅上小憩,像是在睡午觉,但倾霏知道他没有睡着。

“昨夜,如何?”

“他确实不知道他还有个弟弟。”

“看来卫名王还真把他当棋子看。”

“他当年被那么残忍的赶出皇宫,看来是怀恨不小啊!加上如今的玉琅政权动荡!今年就是圣女的选拔了,如果圣女被他控制,那么他想改朝换代也不是不可能了。”

“圣女?”

“我的母妃,当年也是圣女,被他利用,逃脱后一直被他追杀!”

“你是如何查得的?”

“我母妃嫁予父皇那年恰好是二十年一选的圣女盛举。我查过了玉琅选圣女的条件,至阴女子,孤女,颈后有一粒大的朱砂痣作前世圣女转世的记号······,这些都与我母妃的条件相符。”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既然那么想为你的母妃报仇,你为何不去争夺那个皇位,只是动用组织的势力?”

“···你想知道?”安诀凝眸而问,倾霏亦星眸相对,淡淡点头,好像,只要是她所求,他都会答应,从风倾开始。

“因为我从小就见惯了皇宫的丑陋与凉薄!何况组织的势力不是已经足够了吗?”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口吻呢?倾霏细想着,安诀只如平常说话般,可却给人一种视普天下最尊贵的皇位于无物之感,没有半分的狂傲不羁,而即使他有那样的能耐。他最后一句语气依旧没变,却是满满的自信。倾霏是头一次对安诀流露出了钦佩的神色,安诀挑眉,淡淡挽唇。

“接下来可是······”

“是!”安诀凝眸点头。

雨自前日起就一直下着,偶尔停顿几个时辰,但几乎都是连续的。月空来朝已有数日,听闻过几日便要启辰回蓝月国。今夜,安阳在府内设宴高饮,月空是主客,除了安儒外其余的皇子皆在宴请名单内,果真是一山不能容二虎啊!

安言携月色而来,水蓝色的绸纱制成的长裙轻袅而灵动,她再次艳惊四座。月色并非刻意出风头,只是以她那张绝色容貌,无论走到哪里穿什么样的袄裙都能让人惊叹,特别是在人多的地方。所以,自小,老国王就极少让她出现在国宴里,即使有,那也轻纱掩面。

安言握着月色的柔手笑容洋溢,月色不时的跟他说着话,安言迁就着月色的步伐缓行,很是怜爱。

安阳的笑容越发的浓烈。

“六弟和六弟妹还真是恩爱啊!”

除了月空和安诀,宴请之人几乎都来齐了。

“是啊!可真叫人羡慕!”安心随后道。

“臣弟参见太子,五哥,让皇兄见笑了。”

安言行礼,月色亦福着身,淡笑着。

“月空王子到···”

众人闻音皆往门口望去,安阳还特意从主位上起身,十步相迎。

“月空兄,你可算来了啊!快快,请入座。”安阳笑容灿烂,热情非凡。

“皇兄!”月色自座上起立。

月空与安阳客套了几句便朝月色走来。

“皇妹,早些日子本想着去你府上看你,结果被耽搁了,来安天朝也有数月了,可还习惯?”月空望着身前美丽的身影,笑语,眼底的情绪暗涌。

“谢皇兄关心,夫君把我照顾得很好,所以,还请皇兄放心!”

月空闻言转眸看向旁边的安言。

“妹夫见过皇兄!”

“很好!”月空只说了着两个字便转身入座了,让人听不懂他话里是意思。

安言依旧浅笑着,果如四哥所说!

安沁打量过面色无笑的月空,再看看门口,四哥还没来,他身旁还空着,只要是有他们兄弟三人出席的宴会,安诀永远都是坐在他们中间,这是从很早之前就有的习惯。而安沁参加宴会从来都不带他的妃子侍妾,这也是他的一种习惯。因不知为何,所以倾霏一直想问,倾霏自入宴厅起就看到了形单影只的安沁。

“四弟也来了,这会人也快齐了!”安言大声说着。

“快齐了是何意?”安诀随口而问。

这时一个清晰的女音在殿门处响起。

“潇潇来迟,还望各位恕罪,给各位皇子、殿下请安。”

第五十一章 将计就计

凤潇潇出现无疑是让众人猜测各异,因为前几日那场七夕晚宴之事实在让人记忆深刻。

“凤小姐也来了?”月空微微讶异着,却是目中带喜,似有一场好戏即将上演般。

“呵呵,潇潇本就和我们几兄弟接触得多,自然是要请她的。只是,我还以为潇潇你不会来呢,来人,备席!”

“太子请到,潇潇怎能不来。”凤潇潇清语,淡淡抬目后入座,没有看安诀一眼。只是她本就夺目的眼睛此刻虽有脂粉掩盖,却也是隐隐浮肿,想必她是哭了几天了。落座后的凤潇潇朝终于安诀处望去,但她不是看安诀而是看向倾霏,看向那个让她说不出感觉的女人。自狩猎那次,她就对倾霏想恨而不能恨。渐渐的,她甚至觉得,那样的女人真的让人恨不起来,甚至慢慢去喜欢。那是一种很复杂和纠结的心情,因为自己至爱的男人只喜欢她。所以,只是片刻,凤潇潇便移开了璀目。

“今夜真是美人齐聚啊!看来今夜除了畅饮,那些歌舞什么的都得撤了啊!”

“是啊!有三大美人在此,且六弟妹琴技和潇潇的舞技那般出众,皇兄,你府上的那些舞姬怕是不敢出来了啊!呵呵···”安心悦语说着。

“潇潇的舞艺我是见识过的,至于六弟妹的琴艺,不知今夜可有幸一听啊!”安阳笑问道。

“呵呵,太子殿下叫到,弟妹自然乐意。”

“好!”

“太子殿下有所不知,我月色皇妹的琴艺是一绝,但在场有一人也是一绝啊,我看不如让她们合奏一曲!”月空缓语着,鹰目含笑。

“哦?难不成是···倾霏姑娘?”安阳闻音转眸而望,只见倾霏只是面容淡淡,没有一丝表现的**。

“呵呵,正是!霏霏姑娘,多日未见,你可是愈加的漂亮了啊!”月空赞赏着,隐隐透露着他鲜为人知的好色本性。

“月空王子过誉了,在天下第一公主和安城第一美人面前,倾霏只是绿叶。”

“倾霏姑娘可是开玩笑了!”安心眉目带着异色,笑语,显然他在赞誉着倾霏的容貌。凤潇潇淡淡的望了他一眼,却没有过多的情感,这几日安心都有来找凤潇潇,只是她都避而不见。

佳肴陆续而上,天空倏地划过一道闪电,还以为连下多日的雨终于可以停歇,现在怕是又要下起来了。

“这样下法,江南一带怕是又要洪灾泛滥了。”倾霏淡语,却是眉黛轻蹙。

“是啊,每十年琼水一带总有一次严重的洪灾。”安诀低应着,他知道她是担心琼州的百姓。

“额···看这天,今年怕是不好了。”

“······”

浅酌细饮,月空不时的朝倾霏细看,安阳见状起了兴致。

“听月空王子刚才所说,你和倾霏姑娘认识,这就奇怪了,王子是初来我蓝月国,那又是怎么认识倾霏姑娘的?”

“呵呵,太子殿下有所不知,我认识倾霏姑娘时她不叫这个名字,那时四皇子与霏霏姑娘都在蓝月国。”

安诀淡淡望着月空,月空亦朝他一笑,让人看不出那是敬还是衅。

“哦?不知四弟是什么时候去了蓝月国呢?”

“也没什么!只是一时兴起说去便去了。”

所有人说话都绕着弯子,安阳为的是掌握更多的信息以抓住别人的把柄,而月空就是以邪恶的心态去“成全”别人的计谋。或许,这两人合作起来会更合拍些,倾霏淡淡想着。

安阳近来的形象大跌,因接二连三的那些事情,而月空王子遇刺无疑又是一击,世上本就没有永远的盟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如安诀派人暗刺安儒,而安儒让人暗刺月空,而安阳的这场晚宴又只是表面上这样吗?他既能讨好月空,定有算计在里面。

“各位,不知今夜的酒菜可还合胃口?”

“皇兄,这可说是珍馐百味啊!”安心笑应。

“呵呵,月空王子,你认为呢?”

“安天朝太子的酒宴,自然极好。”

“四弟,你可尽兴?”

“确实不错!”安诀笑应,玉雅之音淡淡。

“我可是听闻颖王府上的美食让人吃了流连忘返。”

“不知是哪位看得起的朋友!”

“呵呵,也是无意间听说。既然大家都觉得今夜的佳肴不错,那么本太子就破例引荐一位佳人吧!那人也是四弟你的朋友哦。”安阳眉眼带笑的说着,有人却觉得终于闻到了阴谋的味道,倾霏与安诀几不可见的在同一时间挽起了唇角。

“乔语姑娘,你进来吧!”

安阳语毕,殿门口便款款走进一袭白裙摇曳的美丽女子,安沁看了乔语一眼倏地转头望向倾霏,其实从远处观望,那人的外形与倾霏有点相像。

倾霏感知,以眼神问询。

“没什么!那女的与你有几分相似。”

“是吗?”

“不像!气质不一样。”安诀半参和着,所谓的半参和就是似在自说自说却又与别人说着话。

“额,是。那女的身上有一股···”

“红楼女子,哪来清姿!”安诀淡淡一句,却是点睛,安沁猛的点头。

“就是这样!”

“哪来这么一位美丽的女子?”月空好奇着,其实他更好奇的是她与安诀的关系。

“这个可要问颖王殿下了啊!”

安阳把问题扔给了安诀,其实安诀倒也好奇,安阳打算怎么用这一个小小的青楼女子呢?说容貌,与在场的三个女子相比,她最逊色。于是挽唇,同样疑惑着。

“这个,乔语姑娘你可否解答?”安诀问向乔语。

“乔语给各位请安,颖王殿下,问题乔语自然可以为你解答,但是···”乔语笑容娇柔,语带俏皮,她确实会是富家子弟喜爱的类型,但···

“但是什么?”安诀很配合的问着,这会他倒是有怜惜之心了!凤潇潇冷哼了一声,这才抬眸望他一眼,也只是这一眼,便使得了那颗日日沉坠之心越发的膨胀,直到达到了一定的高度再重新砰然而动,那是种复活而又似回光返照的心情,凤潇潇似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但是···颖王得再来看乔语,殿下可是好久都没来翘楚楼了。”语种自有三分痴三分怨,颇让人感动!

倾霏淡淡转眸望着身边的安诀,星眸中似隐隐传递着了然的信号。她记得回来那日就是在翘楚楼下遇见安诀,原来是痴心红颜啊!

“呵呵,乔语姑娘原来是颖王殿下的红颜知己啊!”月空恍然大悟着。

“让月空王子见笑了,乔语你继续说便是了。”安诀挽着唇角说着。

就在乔语准备说话之际,门外倏地射来了一枚枫叶状的飞镖,目标直直对准安诀,乔语本就朝安诀走去,场上有些站的离门口近的侍女已大呼了起来,其实那区区的飞镖根本近不了安诀的身,只是还未等安诀出手,乔语便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以身堵上了飞镖,语中还急道。

“颖王小心!”

眼见乔语缓缓倒地,后背瞬间已红。

“来人,速去擒拿那贼胆包天的刺客!”

“是!”

此刻离乔语最近的是凤潇潇,其实在她发现飞镖往安诀方向去时,她就已经起身,甚至还走出了座位,那是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做出的举措。这会,她干脆走了过去,扶着倒在地上面容煞白的乔语,她虽讨厌以身体取悦男人的青楼女子,可她还是去扶她。因为她有一个想法,若是自己扶起乔语后,安诀就不去触碰她,那该多好啊!可是很快的,她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那个男子可是说过,即使是一个肮脏的青楼女子,只要他喜欢可都比她好啊!安诀适时而出,凤潇潇淡淡望着安诀,把怀中的人交给他,心寸寸的痛。若说乔语中暗器是一个让他好奇的算计,而凤潇潇不由分说的踏步而出确实令他感动!安诀此刻近看着凤潇潇,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看自己,这么近的距离,只是她却笑不起来,因为一颗饱经酸楚的心再不是少女情怀。于是凤潇潇也淡眸而望,从远处看那气氛有点奇怪,安诀看得凤潇潇有点久,凤潇潇与他相视着,那是安诀不转眸她就璀眸依旧的决然。或许这就是此生了,所以,她怎能错过。

面对这样一个女子,若是换了平常人,那颗心怕是早就化了,倾霏淡淡想着,清笑上唇,然而她的心却没有过多的欢愉。

良久,安诀才道:“谢谢!”

“不客气!”凤潇潇应了一句,诀然转身,她知这便是他们走得最近的一步了,她不能再去奢求,否则便是万劫不复。

乔语感觉自己躺在安诀怀后,涣散的眸竭力而抬。

“颖王,我是要死了吗?”

“不会,还活着呢。”

“快宣太医!”安阳道。

“不!”乔语用虚弱的声音道,她确实伤的不轻。“颖王殿下,这里危险,你要赶快回府!”

“四弟,乔语姑娘既对你如此情深意重,我看她是不愿意留在我太子府里医治的,我看她伤得不轻,你还是快带她回去吧!”

“是啊,四哥。”安心附和着。

安诀眸思深藏,看了倾霏一眼后横抱起已经疼痛得晕过去的乔语道“回府!”,尔后朝殿外走去。

夜宴未散,凤潇潇却随倾霏的身后离开,她虽受安阳所请,可她是因安诀才来。所以,这里既没了安诀,她也便没有了留下的意义。这样的女子,月色唯有钦叹!原来,那样一个人也是入不了安诀的眼的。她没有猜错,安诀果然只爱一个能入他的心且占据他的心的女人。

马车内,倾霏一直淡淡看着安诀,直到安诀启唇而问。

“吃醋了?”说话间已点了乔语的睡穴。

倾霏闻言似有千万言语涌上心头,可张唇却说不出什么来,只是简单道。

“没有!”

“呵呵,我上次去翘楚楼就已经知道她是安阳试图用来近我身的奸细,他看我许久未去翘楚楼现在竟出新招了,今夜,我唯有将计就计。”

“额···你不用跟我解释。”

“真的不用?”

倾霏只星眸轻望着他,咬唇无语。

“倾霏,你知道,严后是害死我母后的其一凶手,安言早对我心存算计。所以,我只能以退为进。”

“我知道!”

“那就好···”

夜幕垂着细细洒洒的雨,不急却没有要停之意,待倾霏回到雅居,她回想起安诀在一炷香前说的话。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说话了?

第五十二章 两王交易

月空正在风雨茶楼的包厢内品着安天朝独有的芽绿,他来有一炷香的时间了,似在等人,身旁只跟了一个随从。他此番来安朝的目的有两个,一是玉蜻蜓,二是安儒。也可说是他希望与安儒达成共识,两王联盟,那是一个很大的势力。于安儒而言,他继位的优势大增。而于月空而言,他能压制安诀的羽翼以保障自己的安全。至于玉蜻蜓,安儒或许还能帮上一个大忙,且看未来局势如何,还得看今朝君主!月空定是蓝月下一任的国王,所以他必须寻得安天朝的下任君主以稳定自己的根基。安阳太不折手段,不是最好的合作伙伴。而安诀太过聪颖高深且他们有过节,所以月空早早就看上了安儒。

珠帘掀起,安儒温笑而来。

“睿王殿下真是贵人事忙啊!呵呵。”

“呵呵,让月空王子久等了,是安儒的不是了。”

“呵呵,哪的话!阿全,你去让人沏壶普洱来。”月空语毕复道:“睿王可是最爱普洱?”

“月空王子真是有心了。”

阿全退下,珠帘与门具掩。

“睿王,我上次提的事情不知你考虑得如何了。”月空鹰目带笑,却含着精光。

“月空王子既直白,安儒也不含糊,你的条件是?”

“我助你铲除安阳,我要一个人。”

“谁?”

“我的皇妹,月色公主!”

“呵呵···那可是我的六弟妹啊!”

“想必睿王也知道我是对皇妹念念不忘的。”

“拿一个女子做筹码,这可是有点···”

“一个女子换一座江山,睿王,这个算盘,你不会不懂得打吧?!”

“或许,我还需要加上一个条件!”

“但说无妨!”

“我不论你和倾霏之间有什么过节,你不能伤她性命!”

“呵呵,睿王就这么看得起我啊!她有安诀护着,安诀不倒,我怎能动得了她,何况以我们的交情,月空会做的。”

“如此,便成交了!”

“爽快!”

······

琼河一带接连半月雨,本就河渠窄小,现水位不停上涨,有些地方已出现了决堤的现象,如此下去怕是要酿成大灾。朝廷异常重视这件事情,在早朝中弘历帝脸色肃穆,因为十多年前琼州一带的那场洪灾实在太惨重,那是他在位来发生过的最严重的一件事情。如今,琼州一带再陷险境,所以他绝不准许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那是一代明君对自己的要求,所以他钦派了做事一向稳妥的安儒作使臣前去赈灾。

皇宫的灵修殿内,刚批阅完奏折的弘历帝正躺在贝椅上小憩,李公公为他轻舒的太阳穴。

“皇上可是担心琼州一带的水患?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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