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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雨霏霏-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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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王,你可认罪?”弘历帝肃问着。

“儿臣何罪之有?”安诀依旧笑语。

“谋害兄长,抗旨不尊!”

“父皇,儿臣没有做过谋害兄长之事,而抗旨不尊亦是事出有因。还请父皇给儿臣一个说话的机会,还儿臣清白。”安诀语气自若,气势之淡然让不少人心生叹服。

“好!父皇就给你个机会。”

“谢父皇!三皇兄遇刺一事确实与儿臣无关,那时儿臣正赶往南城,一心只为救倾霏。而至于为何要救倾霏,这件事又要从很早前说起了。”

安诀顿了顿,眼眸望向安阳。弘历帝自然有所察觉,然后威严的说了一句。

“继续!”

“月空王子临别前几日,太子曾在府中设宴,宴请了除睿王在内的所以皇子,到场的还有凤相之女潇潇。宴会末,来了一个名唤乔语的青楼女子。她与儿臣相识,但能出现在太子府,说明太子与乔语的关系也不一般。”安诀故意把话挑明,然后继续道:“在乔语往儿臣方向走来的时候,有一枚飞镖朝儿臣处飞来,乔语二话不说以身相救。之后太子还让儿臣把重伤的乔语带回府,说到这里,相信大家一定心生了不少疑问。”安诀说着环顾四周。

“四弟,你得依照事实说话,别污了清白之人才好啊!”安阳笑语着,神情倨傲。

“自然!事实是这是一个阴谋。”此语一处,有些朝臣露出了惊诧的表情。

“皇儿,你可有证据,如果没有莫要乱言。”弘历帝有意提醒着,他是生怕安诀此行证据不足,一旦没有扳倒太子,那么他可就后患无穷了。

“父皇,请您听儿臣细细道来。”

弘历帝点了点头,以示继续。

“儿臣带乔语回府,她醒后的当晚儿臣便中了西里春。”

“西里春?可是西域最古老而神秘的媚药?”弘历帝疑问着,此刻朝堂下已细语纷纷。至于安阳,他的眸眼泛着幽光。

“正是!乔语将西里春擦在了倾霏身上,然后又把倾霏迷晕送到儿臣的床上。当儿臣处理完公务从书房回房后便中了那**,不久乔语就出现了。之后便是第二天天亮,倾霏醒来看见儿臣和乔语躺在床上,一切自然了然。倾霏当时很生气,回到雅居后看见桌上有一封信,里面的内容是让她尽快赶往琼州,说青荣派出事了,有几个弟子被劫往琼州方向。待倾霏到琼州时,那里是一座封城,因为那会瘟疫正肆意横行。说到这里,儿臣一直没有向各位说出这件事的幕后主谋是谁。但儿臣要告诉大家的一件事是,儿臣和倾霏是真心相爱的,但睿王也爱着倾霏。倾霏去到琼城时才知道有人冒充她给睿王写过一封信,说她要来琼州,事实是她没有做过。主谋之人这样做无非就是让倾霏去找睿王,然后引儿臣和睿王两王相争,最后他渔翁得利。”

说到睿王之时,弘历帝明显微微的诧异着。而朝堂之下的议论声明显已经增大。睿王掩过眸眼中的一抹思绪,暗想着:安诀这一招还真是高啊!不但扳倒太子,还把倾霏的归属权尽握在手。

“父皇,说到这相信大家已经猜到这幕后的主谋是谁了。倾霏因乔语之事而离开,乔语因太子府而来我颖王府。我与睿王相争,终得利之人是太子。太子,你可有话要说?”

安诀此刻凝眸而往安阳处望去,朝臣和弘历帝亦皆望向了太子那边。安阳在众人的目光中依旧面色不改,尔后朝前一步。

“父皇,儿臣冤枉呀!乔语姑娘前来我太子府是因为儿臣怜悯她倾慕四弟的一片痴心。乔语是翘楚楼的雅妓,虽沦落风尘,可一向守身如玉。直到她遇见四弟,才把自己的贞操给了他。之后,四弟数月不曾去过翘楚楼,她也因思念四弟而染上相思差点送命。后来还是四弟前去探望,她才捡回了一条命。但自次后,四弟又是数月未去翘楚楼,乔语姑娘几乎差点犯病。有一天,她无意中遇见儿臣,并向儿臣倾诉了这一切,儿臣是怜悯她才帮她的。也就是设宴那晚顺便宴请了她。之后的事确实与儿臣无关啊!父皇,请您相信儿臣。如果您不信的话,还请您宣乔语上殿,一切自可明了。”安阳说得句句在理,脸上的表情亦是认真。

拿安诀的品行说事,呵呵,难道你就不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安儒在心里冷笑着。

“好!那就宣乔语上殿吧!”弘历帝思索过后道。

一炷香的时间后,乔语款款而来。红衣轻摆,妆容细致,红唇皓齿,这确实是一个佳人!这是众人的第一反应。

“奴婢乔语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就是乔语?”弘历帝肃声而问。

“是。”乔语低眸而答。

“你看看可认识前面跪着的那两个人。”

“回皇上,奴婢认识,是太子和颖王。”

“那好!朕问你,你可是钟情于颖王。”

“是。”乔语答得坚决,一介雅妓在朝堂竟然有这样的坦然,不禁令人佩服,于是朝臣们又多看了她几眼。

“太子说你曾求他帮忙让你得见颖王,太子宴上之事包括后来你到颖王府之后的事都与他无关,这是不是真的?”弘历帝神情具肃,透着逼人的威严,就连朝臣都神经紧绷了起来。若换做平常女子早就吓得当堂颤抖了,然而乔语却依旧跪得镇定。这不由得不让安儒猜测,她到底是真的不怕,还是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所有人都在等她开口,两个皇子的清白就在她的一语之间。片刻后,乔语终于启唇。

“回皇上的话,太子所说皆是谎话。”

顿时,朝堂似炸开了锅,朝臣们的议论似达到了一个**。

“乔语,你这是污蔑。”

安阳厉声道,回首却见乔语眼里流窜着一抹笃定,那是坚定得就像泛不起一丝涟漪那般的眸光。安阳突然有种被算计的感觉。他向来都是算计别人,现在却遭人算计了,他还真是一点都不习惯啊!厉声对乔语叫嚣完后旋即朝弘历帝叩拜。

“父皇,儿臣看来是遭人暗算了。父皇,您要相信儿臣是清白的呀!”

安儒突然间想笑,他说他遭人暗算了。暗算的招数不是他一贯在使的吗?于是温唇浅挽。

“父皇,乔语是太子找来的。可现在他又说自己遭人暗算了,现在是哪出跟哪出啊?”安沁适时出来说着。

“父皇,还请您让乔语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到底是谁遭人算计了,相信大家可以判断得出。”安言也出来说着。

“乔语,你说!”弘历帝道。

“是。乔语是何家村人,十五岁时父母双亡,带着弟弟一路乞讨来到安城,为了生计只能卖身青楼。太子看重奴婢的美色,要奴婢为他办事。”

“你胡说!”安言再次转身冲乔语厉声道。

“让她说下去。”见弘历帝开口,安阳不敢再声张。

“太子让奴婢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勾引当时的四皇子,也就是现在的颖王。因为奴婢天生一副柔骨,所以舞蹈很是出众,在翘楚楼尚妈妈的调教下,奴婢很快成了当红的雅妓。颖王慕名而来,奴婢也顺利的完成任务。太子给的第一个赏便是南海明珠,这颗。”乔语说着从身上取出了一颗很大的珍珠。

“太子,那颗可是你新婚时朕亲自赏赐予你的南海明珠?!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弘历帝见状大怒着。

“后来太子还让奴婢趁机接近颖王,只是颖王自那次后便没再出现过。于是,太子让奴婢装病,好让丫鬟请颖王过来看奴婢。颖王是来了,但只是来了这一次,后面再没来过。直到太子设宴那次,我被太子的手下带去了太子府,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着。包括为颖王挡飞镖,颖王府内的西里春,出现在雅居诱使倾霏姑娘去琼州的信,这些统统都是太子指使的。”说到这里乔语哽咽了一下,然后又继续道。

“乔语只是一介贱婢,无法摆脱堂堂一国太子的指使。而且奴婢的弟弟因赌成性,他的命还在太子手中,所以奴婢不得不违背良心做那些事情。”

“太子,你还有没有话好说?”弘历帝再次怒道。

“儿臣是被冤枉的,很显然乔语是被人收买来污蔑儿臣的。”太子依旧狡辩着。

“父皇,儿臣想传几个人上殿,还请父皇批准。”安诀笑语着,无比的玉雅。

“准!”

第六十章 扳倒太子

半响,一个身着家丁衣服的男子走了进来。

“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颖王,他是?”弘历问着安诀。

“他就是太子宴上朝儿臣使飞镖之人,也是太子的家丁,同时还是协同乔语把颖王府的家丁弄到虎口坳之人。”

“四皇儿,你是说睿王回程遇刺之事也是太子所为?”弘历帝惊讶着。

“正是!”

“父皇,儿臣没有···”

“你闭嘴!”弘历帝直截了当的朝安阳怒道。

“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弘历朝那名家丁威严道,那名家丁明显被弘历帝的气势吓到了,身躯一震。

“回···回皇上,奴才也是受太子的指使。”

“你有何证据证明是太子指使的?”

“回皇上,奴才有证据,这是一张太子刺杀睿王的军事布阵图。”

太子闻音顿时脸色大变,安沁却是笑了。

“呈上来!你是如何拿到的?”

“回皇上,奴才是从刺杀首领那夺得的。因为刺杀失败,只有奴才和首领逃了出来,首领受太子吩咐要把我们这一行人全部灭口。但因为首领自己也身负重伤所以力不及奴才,奴才杀了他后欲从他身上搜寻银票,所以无意中拿到了此物。奴才在逃脱的途中遇见七皇子,七皇子说只要奴才能上朝作证就饶奴才一命。奴才当时就想,既然太子殿下无情无义,那么奴才也唯有以牙还牙了。奴才所说句句属实,若有虚言,天打雷劈!”那名家丁发着毒誓。

“如今证据确凿,太子,你还有什么好的?”弘历帝再次怒道。

“父皇,那张军事布阵图是假的,儿臣没有做过啊!”

“既然太子抵赖,父皇,您何不叫睿王验证一番,毕竟他是被刺之人,相信一眼就能看出这张图和当时的情况是否吻合。”

安诀启唇说道,语毕转眸望向安儒,安儒此时也正看着他。这一刻,安儒的步伐竟有些沉重了。安诀这是在逼他,也是在帮他。逼他在江山和美人中做选择。如果他回答说是,那么太子必死无疑,那么他就排除了通往皇位的最大绊脚石。如果他说不是,那么安诀则再次被陷入险境,除安诀则得倾霏。安诀竟然在赌。拿江山与美人做赌注,只是他该作何选择呢?安儒的心此刻被两个声音吵得很是烦乱。

“睿王,你看看!”弘历帝朝安儒道。

“是!”

安儒上前接过了那张图,然后仔细的看着。他看了良久,或许只有安诀知道,其实他并非在看图,而是在思考着如何作出选择。半响,他终于说话了。

“回父皇,这张军事布阵图···是真的。”

安阳顿时身躯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似闻到了死亡的气息般。这是第一次,他害怕了。之前他也有做过这样的事,也曾面临过这样的险境。可是两王联手,在着金銮殿上还是第一次上演,所以这次他是由衷的害怕了。

“儿臣记得回程遇刺时人是从除北外的三方围过来的,走到也是这样的步骤。不错,是这幅图。”安儒再次补充着。

“来人啊!把太子打入天牢,三日后问斩。”弘历帝怒声道,然而说出最后一句话时还是于心不忍,所有略停顿了几秒。

太子被拖下时,目光呆滞,安儒回了原位,安诀起身,嘴角的笑再次上挽。

下朝后,安诀并没有马上回府,而是和安儒一起去了风雨茶楼。二楼雅座上,两王除却公宴,私下还是第一次同台。

“三哥,四弟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了。”

“呵呵,想不到四弟记性还挺好的,当真是要请我喝上几杯啊。虽然是茶水,可三哥我欣然接受了。”

“呵呵,干!”安诀玉雅的笑着。

“干!”

“如今扳倒了太子,三哥可就是储君的最好人选了。”安诀玩转着手中的茶杯,笑语着。

“想必父皇心目中最好的人选是四弟你啊!”安儒笑意温润。

“呵呵,三哥可是说笑了。四弟我只爱美人,不爱江山。江山还是留给像三哥这样的有贤之士打理比较好!”安诀话中有话。

“呵呵,江山如画。四弟却这样把它送人了,这未免让人有点匪夷所思。”安儒喝下一口茶后温语着。

“于我而言,最重要的是美女如荷,种在深宫里未免太过拘谨了。”安诀兰眸似笑非笑着。

“呵呵,难不成四弟仅仅是因为美人才放弃江山的?”

“只能说为了美人我更无意江山了。因为,倾霏不会成为深宫里的妃嫔。”终于,安诀把话挑明了。

“倾霏······”安儒温语,但只是说了这两个字。

“事实是今日你在朝堂之上已经做了选择。江山与倾霏相比,你更爱江山。”安诀直言着。

“不!我很爱倾霏。”安儒极力否定,却始终没有用‘更’字。

“那我问你,如果倾霏不愿嫁予帝王,不愿做皇后。你会如何做?放弃江山?还是放弃她?”安诀再次直言。

安儒闻音沉默,良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其实他也曾问自己,江山和倾霏,自己该如何选。那时他给自己的设想就是,倾霏会为了爱入宫,那是他做的最好的打算。只是那是倾霏在做牺牲和成全。若换过来,自己又能否成全倾霏呢?他竟然是答不出。问题一直都在,只是自己一直在逃避。他了解倾霏,但却开始不了解自己。现在,被安诀问起,他开始无言,或许那是一个早就在他脑海中盘旋许久的答案,硬是被自己藏着掖着,终连自己都无法面对。

“我能为倾霏做你不能为她做的事,我可以为她放弃江山放弃一切,然后陪她云游四海。所以,她值得被我拥有。”

这一字一句就像是坚韧而尖锐的钉子,每一颗都深深的嵌入了安儒的心。这一刻,他仿佛闻到了自卑的气息。因为,他终究是爱得不够彻底。慢慢的,他甚至开始佩服安诀。起码,他可以为了爱情放下一切,放下皇室里所有人都稀罕并且为它生为他死的皇位。

安诀回到颖王府时,就看到了满脸笑意的福恩。

“主子,你回来啦?”

“这不是废话吗?”

“呵呵,倾霏姑娘在苒汀等你呢。今天的午膳是她张罗的哦。”福恩依旧堆着一脸的笑。。

“哦?那我可得尽快去看看了,呵呵。”

被福恩这么一说,安诀显然心情欢愉。来到苒汀时,倾霏已经在备好的一桌饭菜前坐好了,此刻正背对着门口,所以没有看到安诀已经回来。

“倾霏姑娘真是有心了···”

安诀话还没说完就被倾霏勒令止步了。

“别动!”

安诀很听话的停止了步伐,然后问着。

“怎么了?”

“草儿,把火盆拿出来。”

听到火盆那两个字时,安诀挑了挑眉。

“跨火盆?”

“是啊!我听人说跨火盆可以去霉运,适合出狱之人。”

安诀望着倾霏那张玉净的面容忍不住挽了挽唇,某人现在可真像颖王府里的女主人啊!于是,安诀心情很好的跨着火盆。

“好了,洗手用膳吧!”

“柚子叶水?”安诀笑问着。

倾霏点了点头。

“倾霏姑娘,不错!”

被安诀这么一夸,倾霏顿时有点云里雾里了。

用完午膳后,安诀与倾霏两人并肩走着,路过的丫鬟小厮们纷纷掩嘴偷笑,惹得倾霏的脸渐渐红了。

“那个,谢谢你啊!”倾霏轻语着。

“什么?”安诀抿了抿唇,压下一抹笑意。

“你又救了我,而且还为我抗旨入狱了。”

“谁让我喜欢你呢!”

被安诀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倾霏的脸愈是红了,随便的应了一句。

“什么?”

话语一出倾霏就后悔了,羞涩加上微窘就是她此刻的表情。

“我说,我喜欢莫倾霏!”

安诀突然间大声说着,惹得一向淡静的倾霏伸手去捂他的唇,然后反被安诀顺势握在了手里。

“我们回雅居还是兰居?”

安诀邪雅的问着,倾霏抬眸便看见了他那抹坏坏的笑,欲抽出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了。于是,倾霏就任由他牵着。两人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从苒汀走到了雅居。

是夜,倾霏躺在床上浅浅的挽着唇角,安诀在兰寝里亦是。只是安儒,他彻夜在琉璃阁里。这一夜,他一口一口的喝着烈酒,安儒遣走了身边的所有人,他从来没有试过喝醉的滋味。今夜,他终于可以一尝所愿了。

“月移花影上栏杆!”

安儒低低呢喃着,往着星月无边的天际,他想起了那双星眸。于是他又自喃道。

“琉璃笑,星华目,莫倾霏·····”

最后三个字安儒几乎是喊出来了,夜已深,最后连月亮都躲进了云层里,连同着天空发着幽蓝幽蓝的光,直到他缓缓睡去,手中的酒瓶才掉在地上自由的滚动着。

如果说要放弃江山才能得到爱情,那么为何上天又要把他生在帝皇家里。他宁愿从出生开始就是一个平常百姓,起码他身上没有权势输赢的牵绊。怪只怪他错生了帝王家,而爱太深,以致他无法潇洒的放下。

次日清晨,江城来到琉璃阁便看见了倒在地上并且睡得不省人事的安儒。内心涌过万千思绪,叹了叹气后还是离开了。在江城记忆里,安儒是没有醉过的。但自从殿下遇见了那个叫莫倾霏的女子起,一切都变了。他对莫倾霏可谓是爱恨参半。爱是因为她是睿王殿下的心上人,所以他不得不去尊重。恨是因为她三番两次的致使沉稳的睿王失控,放江山大计在一旁不管。

“果真是红颜多祸水啊!”

江城低低的说了一句,然后便下楼离开了。

第六十一章 两情相悦

次日,倾霏听草儿说有两个自称是她青荣派的师妹的女子来找。倾霏闻音露出了一抹灿笑,然后一路小跑至轩厅。

轩厅是颖王府用来招待贵客的地方。此刻,映漓和颜姣正左右打量着室内的雕花和装饰,她们此行是奉命来接桐儿和闵真闵义回去。

“映漓,颜姣······”

“师姐·······”两人闻音望门口望去,看见倾霏后露出了一脸的灿笑。

“你们是奉师傅之命来接桐儿他们回去的吗?”倾霏笑问着。

“是呀,师弟师妹们的伤势怎么样了,都好了吗?”映漓关心问着。

“桐儿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至于闵真和闵义,他们身上的蛊毒还没解出,所以······”

“所以什么?”颜姣也关心着。

“所以暂时不能回派里。”

“其实师傅已经猜到了,只是还是差我们二人前来。”映漓道。

“师傅大度,知道闵真闵义的事情都没有责备他们。”

“其实也是慕白师兄在旁边是说了很多好话啦!”颜姣道。

“你们也帮了不少忙吧?”倾霏猜测着,她向来了解这两个心地善良的师妹。

“与闵真闵义也相处了一段时间,他们的为人我们也都看在眼里。所以作为师姐的我们能帮则帮啦!”映漓大大咧咧道,颜姣随后点着头。

“呵呵,师姐就知道你们好。放心吧!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帮闵真闵义的。”倾霏轻语着,星眸里闪烁着认真的光芒。

“对了,这里是颖王府。师姐,你怎么住这呀?”映漓不解的问着。

“是呀,我也好奇着呢。”

就在倾霏费心的组织语言准备去解释时,安诀华丽的出现了,带着他那抹似有似无的魅雅笑容,玉雅翩翩。

“我说今日怎么老觉得这颖王府里头有种蓬荜生辉的感觉,原来是来了贵客。”

映漓与颜姣看了倾霏一眼,倾霏轻语着。

“师妹,这位就是安朝的四皇子,颖王殿下。”

“参见颖王殿下。”

“二位师妹不必多礼,入门是客,请坐。”

“谢颖王殿下。”

安诀十分谦和有礼的点着头,如果不是那抹笑意依旧,倾霏还真以为这是别人吧?!于是星眸一直看着她,安诀感觉到她的注视后也转眸相对。

“怎么了?”安诀轻声问着。

“你怎么出来了?”倾霏淡语,却不是疏离。

“你的师妹来了,我当然得出来啊!”安诀说的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但声音很柔。

映漓与颜姣见状相视了一眼。

“二位师妹,你们从青荣派赶来安城,想必是路途艰辛了。福恩,吩咐下去,备好酒菜和厢房。”

映漓个颜姣顿时有种受宠若惊之感,然后频频的朝倾霏处望去,最后还是映漓憋不住问了出来。

“颖王殿下,恕映漓直言,您的身份高贵,为何这般招待我们区区女子?”

安诀闻音看了看倾霏,只见她玉净的脸没有多余的表情,于是挽唇道:“正是因为二位姑娘是倾霏的师妹,而在下与倾霏交好。”

安诀说得既不隐晦也不直白,结果是让听的人一头雾水。语毕,安诀再次看向倾霏,那个表情仿佛就是一个做了好事而向主人讨要糖果的孩子,倾霏硬是压下笑意,然后扭头朝她们说。

“映漓,颜姣,你们明早再回去吧。”

······

是夜,三人同住雅居,她们还是向往常一样聊着天。

“师姐,你到底和颖王殿下是什么关系嘛?”憋了一天,映漓再次问道。

“你们觉得是什么关系?”倾霏淡笑着反问。

“我觉得你们两情相悦!颜姣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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