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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雨霏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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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可是有美人看上了咱九兄弟中的其中一人?”安沁开心的猜着。

“哈哈哈,你小子,算是让你猜中了一半。”

“父皇,那剩下的一半是什么快说与儿臣们听呀。”安沁继续刨根究底。

“哈哈哈,南月国的月色公主,你们可有人喜欢?”弘历帝算是开迷了。此话一出有人眼神一亮,有人低低的“嘶”了一声。

“相传南月国的月色公主国色天香,才艺过人,弹得一手的好琴,蓝月国王一向对她宠爱有加,那老国王怎舍得把她远嫁于我朝”安心中肯的说着,这事众所周知,只是安阳不说,安诀也不说。

“这可是蓝月国的第一美人,不知谁有福气娶了去。”一直没出声的三皇子安儒终于说话了,与安诀一样有着出众的容颜,不同的是要比安诀多了一份书卷气,用玉致温润去形容再恰当不过了,他如竹、安诀如兰,一个风儒一个邪雅,同样让所有的女子倾慕。

“这月色公主只有一个,父皇可是要伤脑筋了,儿臣们愿意为父皇分忧。”安阳体恤道。

“是啊,皇儿们,这月色公主到底和谁般配?你们可有主意?”

安阳步步为营,他有计谋亦有才学。他知道南月国素来与安朝交好,安阳最希望的当然是娶月色公主的人是自己,那两国交谊之举必能使他如虎添翼,只是他已娶了罗相之女为正妃,那月色公主即使于他再有益也是不可能入他的门了的。权衡势力是弘历帝一贯的招儿,这是他再清楚不过的事了。

“父皇,儿臣心中有几个人选,就是不知合不合皇意。”

“大皇子,你说说。”

“儿臣认为五弟、六弟、七弟、九弟都不错。五弟细心,六弟认真,七弟温容,九弟素爱乐器与月色公主可谓是志趣相投,而且这几位皇弟都是至今未娶的,所以儿臣觉得他们很是合适。”

安阳果真是安阳,真是算计得不留一点儿余地,他忌讳安儒近年势力渐起,仁智而得人心,是自己最大的障碍。而安诀虽平日里风流放纵,可他的行事是最让人最看不透的,且于众皇子中,他的行踪也最不稳定,让安阳难以把握,所以他避安儒、安诀不说,把月色公主荐给在他夺位路上比较没有威胁的皇子们。要硬塞一个说法就是安儒已娶了一个侧室和两房侍妾,而安诀风流不羁,女人多如衣服,他们都勉强不符合条件。但纵使他再怎么避忌安诀也不能抹了安言和安沁去,又虽然他们三人交好这件事在老早前就是他的一块心病。聪明如安阳,知道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是看得比谁都透彻的。安言与安诀有一点相似的地方是,在皇家利益当前,他们永远都是最沉静的一个,这是他们一贯的作风。可此次安诀却不是了,他往站在身侧近处的安言暗指一弹,安言顿感一阵痛颤,不明所以的望向他,只见安诀上前缓缓一拜。

第六章 皇宫夜宴(二)

“父皇,儿臣也觉得有一人甚为适合。”他从容说着,笑意在他的墨色的眸里一直都未曾消减。

“皇儿,你该不会要把自己举荐给朕吧?”弘历帝凝目猜着。

“父皇见笑了,儿臣自然是觉得那月色公主倾国动人,但儿臣是万万不能问父皇要的,因为有一个人当真与月色公主相配。”

“哦?那朕可真要好好的听听了,朕的四皇子竟要将如此美人荐与他人,真是奇闻啊!哈哈哈······”

虽然安诀年幼就已经出宫,可四皇子风流,弘历帝又怎会没有听过呢,何况安诀可是他一直宠爱的皇子之一啊,所以于弘历帝而言,这话自然是令他十分好奇的!

“儿臣觉得月色公主嫁予六弟甚为合适。”此语一出,最为吃惊的莫过于安言了。此时,安沁亦冲安言多望了两眼,见他似是强忍着什么顿生疑惑。弘历帝听安诀说完后一直望着安言,半响扯出了一个笑,让人看不出其中之意。

“四弟何出此言?”安阳问道。

其实,朝堂夜宴中的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个四皇子到底想说什么。

“大皇兄刚才也说了六弟认真,禀父皇,其实以儿臣与六弟多年的相处,六弟又岂止是认真。大家都知六弟早已到了成婚的年龄了,可他一直都没娶妻,甚至连一个侍妾都没有置,儿臣也一直很好奇,直到有一天儿臣问他,他才跟儿臣说出了心里话,那就是·······其实他的心早有所属。”

安诀刻意在说最后一句话前停顿了一下。他的这段话可是把安言惊得强忍着欲张之唇啊。

“哼,六哥,你竟不跟我说!”

安沁在一旁参和道,虽然他不知四哥为何要这样做,可他知道安诀这样做肯定有他这样做的道理,安言亦同样,所以他并没有辩驳。

“继续说。”

弘历帝好像对儿子的感情事很是感兴趣般,身体调整了一个位置,等着安诀继续说下去。

“六弟告诉儿臣,他与南月国的月色公主有过一面之缘,并倾心于她许久。六弟还说月色公主素爱蓝色、喜欢粉蔷薇,那是位长得和蔷薇一样动人的女子,无论是才情还是品貌都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公主。”

“哈哈哈哈,你小子,怎么不早说呢?就不怕朕把那月色公主许了别人去?”

“父皇,儿臣······儿臣······”

安言欲回话却发现自己真说不下,双目紧紧锁住安诀,这可是连他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的事儿啊!这让他如何去说?所以安言只得把目光投向眼前的那个“罪魁祸首”。

“父皇你就快把月色公主许给六哥吧,看他成什么样了。”安沁帮衬着。安言还真是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样在别人看来成什么样了,安诀如丝的暗针在他腰处的穴位上隐隐的扎着,令他好生不舒服,愈是显得一脸的哀痛。

“六弟与月色公主竟有这般邂逅,皇兄我也想知道那是怎样的良辰美景啊。”

安阳显然是不相信安诀说的这段故事,他心目中的最佳人选显然不是安言,他倒是希望月色公主嫁给最为安分的九皇子安逸的好。这样的话,此次联姻他就既无得也不会有所失了。

“是啊,五弟,这才子佳人的事我也想听听啊。”安心笑道,显然他也是不信的。

安言这回算是没有退路走了,他平静的望了望安诀,其实他内心此刻可谓是风起云涌啊!于是硬着头皮道:“皇兄,那臣弟只能招了。禀父皇,其实于数年前,儿臣早已听说那蓝月国的月色公主美丽动人,琴艺舞姿无不醉人,是南月国所有男子倾慕的对象,那时儿臣就想,若能一睹月色公主的芳颜可谓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啊。岂料,皇天不负有心人,三年前,儿臣前往南塞边际赏雪纵马,巧遇公主与一众随从前来雪祭,儿臣鼓足勇气向公主表明心意,公主以不舍蓝月国为由送予儿臣一朵粉蔷薇以示友好。儿臣回朝后一直对公主念念不忘。儿臣不知那南月公主是否心仪儿臣,所以今夜才迟迟没有开口,但若是儿臣有幸能够娶到公主,定会全心相待,望父皇成全!”

安言说得那叫是真情流露啊,在座的大臣有的已不住的点头。

一段话说得安言直冒冷汗,安言忍不住瞥了安诀一眼,只见他笑得一脸邪恶,便又很快的又把目光挪回来了,不愿看他那副模样。

“是啊,父皇,你就成全六哥的一片痴心吧。”说这话的当然是安沁。

安诀知道单凭安言的“一厢情愿”要娶月色公主还是差了些许的。于是在弘历帝将要说话之际雅语顿起。

“父皇,儿臣自然是愿看到六弟能娶得那月色公主的,只是儿臣这也有件同样重要的东西要呈给父皇,望父皇恩准。”

“准”

“福恩,呈上来。”

片刻后,福恩双手捧着一个檀木花雕盒子小心走至殿中,这就是安诀命福恩暗中准备的东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主子。”

福恩一一行礼后把盒子交给安诀便退下。

“皇儿,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弘历帝问道

“回父皇,这里面的是黑脂玉膏。”

安诀语毕便是一阵骚动伴着众人声起。

“黑脂玉膏?那不是武林中失传已久宝物吗?怎的落在四皇子手上了?”

“对啊,这怎到了四皇子之手呢?”

“是呀!是呀!这东西可真是稀奇得很啊!”老臣们议论纷纷。弘历帝自然也是无比的惊讶的。

“快呈上来。”弘历帝吩咐身旁的徐公公。

檀木盒子缓慢的打开,一阵奇香充斥着弘历帝的鼻腔,一旁的严后虽不懂可也凑近想一睹这黑脂玉膏的真容。弘历帝虽没见过这武林稀物,但他自小练武,黑脂玉膏的神奇他又岂会没有听过。

“皇儿,这膏药你是怎得的?”

弘历帝忍不住问道,众人霎时间安静了下来,静候安诀的回答。

“回父皇,这膏药能取得很大功劳要归六弟,年前六弟洞悉了机缘,后与儿臣部署了许久才得的。”

“快说说!”弘历帝催道。

“······”

一炷香后,安诀总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

安言今日可真“惊喜”无数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干了那么多事情的。

“臣等恭贺皇上再添一喜。”众人已然拜倒。

“哈哈哈哈,好,四皇子、六皇子干得好啊!”

“皇上,我朝士兵有黑脂玉膏的坐镇,可谓是如虎添翼啊!”罗相喜道。

“是呀!黑脂玉膏的药性如此神效,愈合伤口是平常药膏的数倍!看这黑脂玉膏的量,可足够我朝用上几年啊!此番西博伤重的战士有福了,我朝万福啊!”凤相也激动的起来说着。

“好,好啊!今夜的喜事真是接二连三呀!”弘历帝喜道。

“立了如此大功,不知皇上要怎么奖赏四皇子和六皇子呢。”在旁的严后终于说话了,而且还帮了安诀安言一个大忙。当然!她是这安朝最德高望重的皇后!即使安阳是她的亲子,她的心向着安阳,可有些事到了这般田地,有些话就不得不说了,要知道她严华敏是最宅心仁厚、以贤德著世的。

“对,对,多亏了皇后提醒。四皇子、六皇子上前听赏。”

“父皇,这个赏,儿臣想暂且在您那放着先。不知可否?”

安诀的声音玉雅愉悦,眸色间让弘历帝有一瞬间想起了玉妃,想起了那个柔情动人的女子。

“你个小子,朕今夜高兴,就准了你吧!六皇儿,你的赏可就是今夜领了吧?”

“是。”安言跪倒。

“朕之六子安言,忠君爱国,才学无双,品貌过人,立有大功,造福我朝,与南月国月色公主佳偶天成,望隽永共携、此志不渝!”

“谢父皇成全,谢母后。”

“恭贺六皇子。”群臣齐贺。

“恭喜了,六弟。”安诀当然是笑得最为灿烂的那个。

“臣弟,恭喜六哥。”安沁也迫不及待说着。

至于其余的皇子,如安阳、安心等人也只能把没来得及说出的话换成了祝语。这场夜宴,安儒是从头到尾都最从容的那个,安诀不信沉稳睿智的安儒只是一个在旁看戏的闲人,就像安儒知道这场较量安诀早有准备那样,所以他很早就退出了,这让安诀觉得他才是这次推波暗涌中最大智无失的那个人。

今夜的安阳无所失亦无所得,若说他棋差一招的地方就在于他没有安儒洞悉得那么迅速且退得那么干脆。

这场宫宴,安诀是吃得异常开心的。只是有两个人可能就吃得有点儿心不在焉了。宴会散去,三辆马车横排的往同一个方向驶去,终于停在了诀然府门前。

第七章 蔷薇月色

安诀的书房内,灯火明亮。

“四哥,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何要我娶月色公主?”安言急问道。

“对啊,对啊,四哥,”安沁看起来可比安言还急。

“四哥认识她。”安言猜道。

一直盯着他们反复看的安诀终于说话了。

“······”

两年前,入夜的蓝月河在月下如流萤般缓缓的流淌,银色的河流半绕着南月国,月下的这座城显得无比的静谧洁美。

“好一个异域风情啊!不知这异域女子长得怎么样呢?”白马上的少年俊雅魅惑,与棕马上的另一个少年男子说着。

“主子可是来看美人的?”

“我是来看月亮的。”白马少年强调。

“奴才听闻这南月国的月色公主才貌过人,堪称天下第一公主啊!”

“当真?”邪魅少年流转着他的墨色兰眸。

“当真!”棕马少年亦笑应道。

“那可真的要好好赏赏这南月国的‘月色’了,一场来到又岂能错过,福恩,你说是吧?”

“是。”福恩笑答。

马匹快速的沿河岸而上,往那座美丽的南月城靠近。

寝微宫的后花园,蓝纱女子在月下轻抚琴弦,五弦的古琴在她纤长的玉指下如神器般奏出了这世间没有的曲乐,女子旁的蔷薇繁开一片,月色、月色,真是一幅绝美的画!安诀心里赞叹着。一曲已尽,掌声忽起,女子抬眸,见一名男子从亭台的倚栏上落了下来,女子的眼眸忽的深了一下,意不在不知那个男子的来意,而在眼前的那个男子长得太过好看,即使是像她那样的女子也会不经意间拿自己去作比较。

“这南月国的月色果真动人。”

安诀可谓是一语双关!不知这他赞美的是月还是人了。

“不知来者何人?公子可真会赏月,竟赏来了我南月国的寝微宫。”

月色公主轻唇,白玉无瑕的眼底波澜不惊。

安诀不禁暗自赞叹她的聪颖和胆识,陌生人突然出现不但不惊慌,反倒平静相待,言语中已然知晓他并非南月之人。

“在下安诀,公主有所不知,这良辰美景若是没了美人在旁,那也是奈何啊!”

月色听惯了人的赞美,像这般婉转而又意思的她还是第一次听到,特别是从安诀的口中说出,是别有一番味道的!所以月色公主不禁抚唇轻笑,复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子,如此出众的气质和容貌且能独自一人进入南月宫,她越发的对安诀好奇了起来。

“安公子说笑了,还未请教公子是如何入我寝微宫的。看来我蓝月宫卫是有待整治了,还好今日来的是安公子,若来的是别人不似安公子只是来赏月,那岂不危险?”月色抿唇而笑,竟是对眼前的人卸下了防备。

“呵呵,让公主见笑了。蓝月皇宫的守卫自然是极好的,我想也没有几人能像在下这般有幸进得来,在下也只是碰巧而已。”

月色公主闻言,唇角深挽,露出一抹浓笑。

“公子真是会说话,月色佩服。”

“安诀荣幸。”

安诀浅一低头礼意,指尖有意无意般划过身旁的蔷薇,邪雅偏偏。

“还未问公子为何深夜前来我寝微宫,难道真就赏月这般简单?”月色公主的声音柔然婉转,问向安诀。

“其实除了赏月也是还有一件事的,在下听闻月色公主的蔷薇醉酿得最纯,所以便循着酒香来了,想问公主讨几杯过过瘾,不知公主是否愿意?”

“原来安公子是来讨酒喝的,有何不可,只是这蔷薇醉是与知己好友共饮的,就不知安公子是客还是友了。”月色嘴角含笑,话语峰回路转。

安诀想,任哪一个平常男子,对着那绝美月色没醉,对着这满园的蔷薇没醉,对着这样一个女子,不用喝那蔷薇酒酿就已然醉倒了,也难怪她拥有南月国所有男子的爱慕和当今第一公主的称谓!

“那在下就为公主弹奏一曲以示友意吧,可否?”

“请”月色公主起身。

玉雅的手指在琴弦上缓缓流动,熟稔的指法如起舞般好看,空谷幽兰般的弦音令这片夜有了别样的情调,拂过周围一朵又一朵的蔷薇,似也绽开了无数朵兰郁那般。公子如兰!这是月色的第一反应,安诀魅雅的五官和他超脱的琴艺在这凉月如水的夜晚幻化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月色想,这世间应该没有哪个男子再能如他这般,出众得不像这世的人,月色渐渐欣赏起眼前这个男子。一曲已然,安诀与月色相视一笑,仿若是相识已久的故人。

“公主,在下可配交你这个朋友?”安诀玉雅的声音轻起。

“当然可以!蔷薇醉趁这清夜喝正好,安公子,请!”月色玉眸带笑。

半个时辰后,安诀终于把他与月色公主的这段相遇说清楚了。

“我就说嘛,四哥怎么可能会让六哥随便娶了一个女子去,原来是相识的。”安沁恍然道

“可是四哥,月色公主如此美好,你怎不自己娶了去?”安言不解的问着,安沁也在一旁忙点头以示疑惑。

“小子,给你娶了个天下第一的公主不好吗?”安诀打趣道。

“好是好,可是四哥你自己怎么就不娶呢?”安言穷追不舍。

“本皇子的心其实早有所属。”安诀用今夜在宫宴上的神情语调再说了一遍这句话,语毕便一个转身,往寝室方向去了。

安诀提起,安言气不打一处来,便也快速追了出去。

“好你个四哥!”

“?g,你们别走啊,还没说完呢!”安沁喊着,也跑了出去。当他们到兰居时,安诀房门早已经锁上了。

“啪啪”

“四哥,你出来,你不出来我们今夜就不走了。”安言冲房内喊道。

“是啊,四哥,我们不走了。”安沁在一旁附和。

“我明日还得去武林大会,就先睡啦,你们若是要留下过夜自个找福恩去。”安诀冲门外喊,邪魅的嘴角含着算计的笑。

“武林大会?我要去。”果不其然!安沁一下就把刚才的事忘了,饶有兴致的喊道。

“你不吵我就带你去。”安诀从门内仍出了一句话,安沁听完后很果断的闭上了嘴。

“我也去。”安言喊着。

“你不行,你还得准备迎娶月色公主的事呢,哈哈哈。”安诀大笑,从屋内传出的声音极其愉悦。之后······

“你!···”安言还没有说出下面的话就被安沁拖走了。

“六哥,我们找福恩去吧,天色不早了,看!我都我困了。啊···啊···”安沁说完忙打了两个哈哈,以示他的困意。

“···········”安言无语,面对他们二人,他永远都是最无奈的那个。安沁心想什么,他又岂会不知。没办法,搭上这样的兄弟,他只能憋屈了。

其实对于今晚的事,安言除了憋屈还是有一些暗涌的情愫,不过很快就被他平静的掩去了。

门外已经安静,安诀很享受这个成果。他向来了解他的两个皇弟!呵呵···

第八章 武林大会(一)

倾霏随师傅下山已有数日了,青荣派一众弟子住在全城的如来客栈里。这是慕白安排的,显然他们对这里很是满意。自住进如来客栈以来,慕白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忙武林大会之事,而倾霏她们除了练武也都外出游逛,日子过得很是自在悠闲。

这会儿已是用晚膳的时候了,青荣派上下端坐于饭桌前。

“小二!”

沈青荣冲柜台叫了一声。

“来凸倏墒且?闵牛俊钡晷《?伎?坌Φ挠?斯?础?p》  “额,昨晚的东坡肉和剁椒鱼头不错,各来一份,再随便来两个小炒和一碟焦烧,还有,多加一坛子桂花酿和两碟花生米以及两份红酥小卷。”

“好咧,客官还需要些啥?”

“先上这些。”

“好咧,马上给您弄去。”

倾霏她们表面上没什么,心里那可是有几个声音在哪儿回放的,众弟子真心觉得他们师傅的口味重!他点的菜还真不是她们年轻人吃得惯的。当然除了那两份红酥小卷外。

“师傅,明儿就是武林大会了,怎么还喝酒?而且还是一坛子那么多······”

来如来客栈的这么多天也没见师傅喝酒,反而到了这节骨眼了才喝,映漓关心道。

“没事,明儿不是武林大会师傅我还不喝呢,哈哈哈哈。”沈青荣一阵笑,让映漓好不汗颜。

“好吧,呼!”

映漓低吐了一口气。倾霏在桌底拍了拍映漓的手背,她们也都知道不按常理出牌才是他们师傅的理,所以也都低头互看了两眼低笑了起来。倾霏这会倒转起了鬼脑筋了,冲映漓眨了眨眼。

“既然这样我们也就不扫师傅的兴了,我也来碗酒枣豆花吧。”倾霏愉悦的说着。

“唔?”沈青荣抬头看着一脸狡黠的倾霏。

“两碗。”映漓朝沈青荣竖起了两个指头,没等沈青荣说话,其余的几个声音便紧接而来了。

“三碗。”

“四碗。”

“五碗。”

“六碗。”

沈青荣循声朝远驰、修杰、小扬、桐儿一一望去,眉头那可是越皱越紧啊。

“好啊你们,造反了是吧?”

“弟子不敢。”倾霏他们一同应着,可嘴角那抹笑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小二,七碗酒枣豆花,淡一点。”沈青荣可不想他的这帮没喝过酒的崽子们一醉不起,明儿的武林大会若是青荣派没人出席那个就糗大了。

倾霏听到那个“七”字心里顿时一暖,师傅虽不爱表露感情,可对他们却是极好的,有一碗是留给慕白师兄的。

夜深转为浅亮,众人期待已久的十二月十五终于到了。这天倾霏起得很早。天还蒙亮,清晨的雾水迷蒙着早醒人的视线,倾霏换上了前些日子与映漓还有桐儿一起出街买的褥裙。还是卯时,倾霏无聊,便推开窗望着不远处的街道,只有几个小贩在摆着档口。清晨露重,倾霏轻吸了一口湿漉的空气,享受着这份静谧,她的视线落在了远方,没有发现对面客栈的窗子也在这个时候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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