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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雨霏霏-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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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贤笑意浅浅的作了作揖,这可是睿王第二个带回来的女人,连府里的王妃都没来过,他怎能忘记。细看了一眼这个名动安城的凤相千金,果然是万分美丽,一抹艳色的裙袄便是寻常女子无法比拟的风华。

“原来是凤相府的千金,凤小姐且在这候着,在下马上去通传。”

三楼,安儒被阿贤的脚步声打扰。他知道,不是有事他不会上来。放下兵书,回首便看见了那个从骨子里透出斯文干净的“小厮”。

“何事?”

“凤相千金求见。”

安儒顿了顿,启唇道。

“让她上来。”

女子的步伐不同于男子,显得更加轻细些,特别是会舞的女子。凤潇潇携酒而来,这让安儒稍稍吃惊,不由得想起了她的马上英姿。一时间竟说不出这个女子到底是柔还是刚。

“怎的那么好雅兴,还带了两湖酒过来?”

“思前想后,总该报答睿王的救命之恩。但睿王府比我们凤相府富足,不缺珍罕。潇潇只能把爹珍藏多年的老酒拿来了,就不知睿王是不是好酒的主。”

“凤相知道你来?”

“不知!”顿了顿,凤潇潇决定坦白。“这酒是偷来的。”

“这酒会是我喝过最特别的。”

两人相对而笑。

上次事发突然,凤潇潇这会正认真观赏这座阁楼。文竹与睡莲为主体的摆设,其余的小花星星点点,却是开得灿烂。与其他的幽阁相比,这里确实别具一格。

“琉璃阁,据我所知没建多久。没想到竟是睿王殿下的。”

安儒摆弄着琉璃石上面的酒具。偶尔抬首,淡淡笑着。

“你可知这个地方不轻易让人进来?”

“一直好奇,但知道是睿王的私人阁楼,这就不难理解了,但潇潇还是庆幸自己可以进来。”

“对了,上次的事”略有停顿,安儒继续道。“五弟可有再找你?”

那日的场景历历在目,她自那次后是恨极了安心。但碍于梁妃亲自赔礼和不愿把事情闹大。所以,她回去后便没再提起。

璀璨的眸色翻涌的各种情绪,她很干脆的掀开酒坛子。

“睿王。那天多亏了你。梁妃被禁,他也收敛了,没再扰我。”

凤潇潇仰头喝了一口。有点豪士的意味。一汩酒液顺着她的唇边延流而下,因她雪白的咽喉起伏而有了蜿蜒的弧度。

安儒笑了笑,也掀开坛子,自饮了一口。然后淡淡看着这个在很多眼中骄傲跋扈,如今已脱胎换骨的女子。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纵使再不安分,现在也不敢胡来。”

凤潇潇随意抹了一口嘴巴,第一次,她可以如此放肆。却是在一个与自己交情不深的皇子面前。也可能是因为,她们之间没有一丝的儿女私情。所以,她才如此放松。

“我爹。他来找你了”

安儒点了点头,等着她后面的话。

“你可有办法救我?”

她灿然一笑,有些微的坦荡。却隐藏了无数愁苦。

“有!”安儒又喝了一口,是正真的男儿在喝酒,让凤潇潇一愣。原来,她竟学得不像。

“只是,同样是一波三折。而且。你不一定会愿意。”

“呵呵,还有什么能比远嫁西域更悲惨!”

“有你这句话。那便够了。”

凤潇潇没再过问,她不是对安儒没有信心。他可是安朝的睿王,她相信没有人能比他更沉稳睿智。她只是不愿太早知道令自己束手无策的命运而已。

“你知道吗?我一直很想像今天这样喝酒。在没有人可以看得见的地方,和一个自己可以说的上话的朋友。”

他们也许真的算得上是朋友。安儒又仰首灌了一口,凤潇潇随后。只是,她怎么都学不来,衣襟已经被打湿了一片。

两人不时的说着话,直到雨渐渐下了起来,他们才放下手中的坛子。此时,凤潇潇已有了醉意。

“是春天要来了。”

安儒细碎的声音很好听,温润的目似细雨如丝般。凤潇潇甚至觉得,这就是安儒看倾霏时的眼神。她异常平静的想着,其实,莫倾霏那样的女子确实值得让人去爱。只是,令她不甘的是,她凤潇潇不也是吗?

“呵呵,春天要来咯,我又可以再去纵马了。去年横角那一带的野花开得极美,睿王,今年约上你好不好?”

凤潇潇跌跌撞撞的朝木栏杆走去,安儒也没有阻止,只是平和的看着那个美丽却失落的女子。他此刻的心情,正和她一样。只是,他的酒量还不至于一坛就醉。

“好!”安儒应了一声,笑看了一眼蒙蒙细雨。

细雨霏霏,倾霏的生辰快到了。

安儒细想着。

次日,上朝前德妃突然宣称得了急病,让金銮殿的太监叫走了安儒。只是,安儒去到净和宫却一直见不到德妃,反倒一直被拖着。

“母妃到底得了什么病?太医是如何说的?”

“回睿王殿下,太医说德妃娘娘吃了些厉害的东西,现在吐泻得不行,太医还说再这样下去怕会有脱水之嫌。”为首的太监战战兢兢的答着。

安儒着急得不行,一是为德妃的病况,二是为今日朝堂之上的事情。

“我要进去看看母妃。”

安儒一直被拦在外头,这会欲进去,却被一群宫女太监一拥而上再次拦截。

“求殿下留步,德妃娘娘说,怕污秽的东西和气味伤了殿下您。所以让奴才必须拦着。殿下,请您休要怪罪奴才们啊!”

“”

腹泻,安儒确实不便进去。但是,这帮奴才们的表情也太过惶恐了些。安儒突然想起了前日忠叔说的一件事,他把银月偷听之事和这几日曾瑢儿频频进宫联系在一起。安儒不动声色的想着,尔后极其突然的把桌面的杯子都掀了。一众奴才门吓得够呛的,他们从来没有看过安儒发这么大的火,一向温雅风儒的脸这会已是风云色变,他们全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没有一个敢抬头的。

“你。马上去把太医叫出来。”

安儒怒点着为首的太监小相子,他哆哆嗦嗦的,几次想把话说清楚。但是瞄见安儒的怒容后都放弃了。很快的,他连滚带爬的往内殿去了。

安儒盛怒而坐,殿中的气氛压抑异常,奴才们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着。换谁,此刻都会像小相子般。他们一度在心里庆幸安儒叫的不是他们。

太医很快出来,在看见安儒的脸色后心里发毛,这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呀,他在心里感叹着。

“胡太医!”

胡太医又是一怔。

“微臣在。”

“你且说说母妃是吃了什么?如今是怎么样子的一个情况?要几日才能好?”

胡太医听从德妃的话,出来小心应对。但是,纵使他行医数十年。对病理之事可以信手拈来。如今,他也是渗出了一把冷汗。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安儒再度启唇。

“如果今日胡太医所说与本王明日亲带的大夫说的有异样。那么,你便自求多福吧!”

胡太医闻音色变,德妃虽是如今的后宫之主。但是,眼前这个很可能就是日后的君王。如何权衡,他自然心知肚明。

“求睿王恕罪。德妃娘奶她玉体安康。”

安儒瞥了一眼跪了一地的人后,径直往内殿走去。

“都是一帮没用的奴才!”

掀开帘。德妃便淡骂了一句。

“母妃的脸色如常,想必玉体也是康健。儿臣不知母妃为何竟要装病呢?”

德妃抿了一口茶,向安儒招手,露出一个和煦的笑。

“自然是想皇儿来多陪陪本宫。”

“是瑢儿对吗?是她让母妃拦下儿臣今日的早朝。”

德妃就知道瞒不了安儒,淡淡的笑着。

“瑢儿也是在为自己考量。凤潇潇,她爱的可是颖王。本宫可不愿让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待在你的身边。”

“母妃,你今日起得早,先小憩一会。儿臣晚些再来看你。”

安儒语毕便走,留下错愕的德妃。

安儒虽没有做过久的耽搁。但是,来到金銮殿的时候,朝已经退了。凤相一脸沧桑的走着,有些失神,看见安儒后也只是施了施礼,没有说什么。

“凤相,本王确实是被事情给耽搁了。你且先告诉本王,和亲之事如何了?”

混沌的目不时的渗着泪水,俨然跟城墙外的老人没有区别。

“睿王,不管如何,老臣还是要谢谢你啊!刚才皇上说了,封潇潇为太和公主,按一等公主之礼出嫁。老臣,就先回府了,免得让潇潇久等。”

“等等!”安儒喊下了艰难挪步的凤相。

“不知睿王还有何事啊?”

“册封之礼何时下?何时公告天下?”

“明日”

“好!你且再给本王今日的时间。”

安儒的话重新点燃了凤相眼中的希望,即使只是些微。

“哎,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第九十七章 你娶我?

PS:

谁猜得到潇潇的后来?二更,爱你们。

凤潇潇看见凤相回来时候的神情便猜到了一二。她想不到的是,这件事就这么成了,这么轻而易举就成了,没有一丝挣扎。凤相告诉她的时候,她反倒表现得冷静。是那种悲哀至极的冷静,同时让凤相担忧不已。

“爹,你还没有告诉娘吧?”

“哎等明日圣旨下来便可知道,现在说也是多一天的伤心罢!”

“那就先别说吧。”凤潇潇神情具漠,凤相始终为她担心。“爹,我想去冷静冷静。”

“去吧,孩子。”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凤相再次担心着。“潇潇啊,你别做傻事啊!”

“我知道了,爹。”

她不会做傻事的,她可是凤相府的人。她出事了,会祸及整座凤相府。她虽不爱那些姨娘们,但是,她爱她的爹和娘亲。眼泪强忍着往肚子里吞,她,向来如此。

刚出府,便看见了安儒御马而来。一向沉稳而风儒的他,此刻带着少有的匆忙。

“咦”

马勒停了,凤潇潇福了福身。

“睿王。”

“潇潇,先上马。”

风雨茶楼,因发生了安心那件事,凤潇潇许久没来。

包厢内,重重珠帘落下。

“潇潇,我必须为今日的事情向你道歉。”

璀璨的目除了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外,终于有了半点疑惑。

“是,瑢儿她在暗中捣鬼。”

“你是说侧王妃在我和亲的这件事上做了什么?”凤潇潇对自己说出的话又是疑惑。

“这是为什么?难道她认为我们俩有着不寻常的关系?她担忧!所以千方百计要把我弄到西域去?”

他们这些日子是偶尔有联系,但是,那都不是刻意的。就是喝酒那一次,也是因为谢恩。并没有其他。在看见安儒点了点头后,凤潇潇才敢去确定自己的猜测。

“天呐”凤潇潇几乎想挠自己的脑袋。“侧王妃她误会了。”

“是。她误会了。所以才造成了今日的局面。”温润的声音带着坦荡,凤潇潇努力的按捺着自己的情绪。双目怔怔的看着安儒,全神贯注,却又似在走神和无奈。

“她是如何做到的?”说完,凤潇潇又再次补充着。“曾瑢儿是怎么做到就这么把我和亲之事不费吹灰之力的敲定下来的?”

“她说服了我的母妃,然后,我的母妃在上朝前宣称得了急病把我叫去了净和宫。当我觉得事情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所以,你今日才没有去早朝?”

安儒点了点头。

“睿王,你的侧王妃好生厉害啊!”

这句话不知是不是赞美,但是安儒一点也不在乎。是的。曾瑢儿不厉害的话,她也无法杀出重围嫁给他。只是,过了这么多年。他才真正领略到。

“潇潇,事到如今,我之前的部署都无法再用。”

凤潇潇朝他投予了一个乞求的目光,她知道,安儒能救她。

“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凤潇潇急促而问。足以见得她是多不愿意去和亲。

“失贞之女,天朝断不会送她出去折辱国门。”

安儒是再三考虑才说的,换谁都知道于未出嫁的女子而言,贞洁意味着什么。但是只要把这件事拿捏得好,那么便无须公诸于众。安儒虽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他却会尽力。这是他唯一能为凤潇潇做的事情。

半响,凤潇潇都是怔怔的。又过了许久,她才回过神来。

“不不行!我不能让我爹娘蒙羞!”

“潇潇。你听我说。”

安儒按下凤潇潇因为惶恐而不安的身躯,他的手一直没有收回,似在给予她能量。直到他把话说完。然而,她却是更不敢相信了。

“我会秘密处理这件事件,我会去跟父皇说。让他把这件事不要公诸于众。我会对瑢儿做的事情负责。我们可以做名誉上的夫妻,只要时局稳定后。我便再找个理由,让你走。”

凤潇潇几乎可以听见自己心中如鼓般的声音,一下,一下,放得极其缓慢。不是心动,那是震惊。最后,还是看着安儒那双俊朗的目后,她才敢确定。

“你是说你娶我?”

“是!不过你放心,我们只是演戏。”

“我真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什么?”

“你竟然会为了救我这样做。”

“其实,于我而言并无坏处。你只要想着,你的爹是凤相就好了。”

尽管安儒这样说,但是凤潇潇还是充满了感激。不知为何,此刻,她哭了。豆大的泪珠顺着她美丽的眼睛汹涌而落。她的嘴唇颤了颤,蠕出几个音。

“谢谢你??”

安儒想起了倾霏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也这样哭过,便忍不住伸手去擦拭那几抹泪痕。润泽的唇有了一抹薄笑,与那些眼泪不相容。

一直在帘外的安诀薄唇溢出了一抹笑,转身欲走,却被突然出下的小二拦滞。

“小的给颖王殿下请安,颖王殿下不是找凤小姐的包厢吗?这就是啊,您快请!”

安诀真的快要对这个自多聪明的小二无语了,显然,这么奉承谄媚的话和音调,帘内的二人定是听见了。

“四弟既然在外边那就进来吧。”

安诀似笑非笑的瞟了身前还在讪讪笑着的小二一眼,小二有点不知所然,安诀掀帘而进。

凤潇潇见真的是安诀,连忙抹干脸上残留的泪痕。

“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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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

“听外边传来的声音说,四弟是来找潇潇的?”

安诀依旧薄笑奕奕。

“看来事情都已经解决了,早知三哥在此,我就不来了。”

语毕。翩然转身。凤潇潇错愕不已,璀眸瞬间填满失望和紧张。他竟然来找自己,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然而,来了却要走,她的情绪一度被他牵动。安儒看在眼里,分析着安诀刚才的话。

“四弟留步,你是为了潇潇和亲之事来的?”

安诀回过身来,步伐懒雅,他点了点头,安儒继而问道。

“这么说。你有解决的办法?”

安诀再次点了点头,凤潇潇欣喜不已,急忙站了起来。

“颖王。还请您告知。”

安诀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安儒一眼。

“其实你们的那个解决办法也挺好。”

语音似戏谑而又不是,这是他一贯的说话方式,令安儒难以按捺心头的火种。

“那是迫不得已的办法,颖王。你是知道的。”凤潇潇轻语着。

“确实!”安诀随意的拨弄了一下他额前的落发。“即便我接下来说的话可以化解这场和亲,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能继续刚才商量好的那件事情。”

安儒安静的在一旁听着安诀的玩味不羁,凤潇潇有一瞬间的抿唇,带着让人看不懂的意味。

“翰忌作风不正,身染梅毒。”

安诀随意一语。好似,这件事完全与他没有关系。他淡然的忽视两人惊诧的目光。

“好了,我说完了。先走了。”

“谢谢??”

凤潇潇朝他的背影喊道,美丽的脸露出一抹幸福的笑。他竟然帮她,那个名叫安诀的男子有一天竟然会在意她。

安诀没有转身,很快消失在了珠帘处。他可以对一个深爱他七年之久的女子无视,但是。他却不是一个绝情的人。何况,凤潇潇确实爱他至深。爱得可以为他放弃自己的生命。所以,他岂能就这样看他走上凄苦的和亲之路。也只能做这么多了,他暗暗在心里说着。

回到颖王府,倾霏正绣着一双十分可爱的小鞋。安诀看见,露出一抹浓郁的笑,亦正亦邪。

“今日下朝晚了些?”

“不是,去处理了一些事情。”

倾霏只“哦”了一声便没有过问,她向来不怎么问安诀朝政上的事。一来她不懂,二来安诀从很早前就表明他只爱美人不爱江山。

“这么着急的给我们的孩儿绣鞋子呀?看来我今晚要更卖力些才是。”

倾霏瞥了他一眼,但朱唇还是挽着的。

“尽是耍无赖!这是给月色未出世的孩儿绣的。”说着,又朝不远处挪了一个眼色。“那还有一些是给雪素的。”

安诀浅浅的蹙眉,心疼的夺过倾霏手中的针线。

“这是谁的主意呀?不好!累着了我家王妃谁都赔不起。这些不用急,时间赶不上的话干脆留给我们的孩儿算了。”

倾霏无奈,却又觉得好笑。

“哪能这样做婶母的?”

凤相府门前,凤潇潇从马上下来。

“这件事就交给我处理吧,如果翰忌真是得了那种病的话,和亲就迎刃而解了。”

“额,好,谢谢你。”

自安诀来过后,他们便没有再提起嫁娶之事。因为他们心里都清楚,他们之间没有男女的情爱。如果有,那也是交情和合作。看着远驰的背影,那么一个翩翩风儒的男子,却没有得到他最爱的女人。凤潇潇有一丝的惋惜,扯唇笑了笑。

回府后,她径直去了凤相的房里。

“爹,女儿回来了。”

听见凤潇潇雀跃的声音,凤相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爹,我要跟你说一个好消息。”

“难道睿王那边有好消息!?”凤相激动之余还站了起来。

“爹爹不用这般激动。”凤潇潇安抚着扶凤相再次落座。“是颖王,他告诉了我们一个惊天大秘密。”

凤潇潇娇笑的卖着关子,凤相显然是吃了一惊。这件事,颖王竟有插手?

“潇潇,快告诉爹是怎么一回事。”

凤潇潇小声的伏在凤相的耳朵旁说完,凤相震惊不已。

“这件事,属真?”

“颖王亲自来说的,应该不假。睿王已经去查,睿王还说这件事交由他处理。”

凤相这才平静了下来,脸上布着笑意。

“爹,女儿的事让您操心了。”

“睿王的恩,爹会放在心上的。”

凤潇潇点了点头。“还有颖王。”

“想不到关键时候,他竟肯拉你一把啊!”

“女儿也想不到,也许他终究不是铁石心肠之人吧。”

第九十八章 瑢儿,心计

PS:

各位亲,给个推荐吧,少得可怜。二更在晚上八点。

江城在接到安儒的指令后立马前往琉璃阁找阿贤商量细节方面的事。安儒交代,必须要在西域和安城两方面核实。语毕,他动身入宫向皇上禀明情况,以阻止次日将公告天下的圣旨。

入夜,睿王府被华灯笼罩,朦胧华丽。因白天下过雨,近春的夜里显得湿湿漉漉的。曾瑢儿还沉浸在今日大夫说自己已怀有一月身孕的喜悦中。她看了看夜雾的窗台,再看看屋里的锦缎,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加上宫人来说凤潇潇和亲之事已成,这简直是双喜临门。她现在就等着安儒回来,亲口告诉他快要当爹的喜讯。

安儒刚从皇宫回来,睿王府今日似多添了些华灯,但他没有心情欣赏。那张薄染霜雪的脸冷意疏淡,他的步伐很快,比平日里都要快些,径直往宜兰园而去。

“殿下回来了,殿下回来了”银月欢欣着小跑了进来,曾瑢儿连忙整理自己的妆容迎了上去。

“瑢儿给王爷请安。”笑容还没来得及绽放就被安儒的一声温怒阻断。

“你们先下去,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曾瑢儿显然意识到发生大事情了,难道??母妃那里。但是,母妃并没有派人来传话呀!

“你可否告诉本王,你这几日都做了什么?”

一句话已冷到了极点,曾瑢儿甚至不敢抬眸去看那张在平日里温和得不行的脸。入府这么久,安儒还是第一次对自己发火,这令她错愕不已。

“王爷生气了就是瑢儿做错了。”

曾瑢儿此时就像一个小女人般服着软,以为只要低眉顺目安儒就不会过多计较。事实是,她想得过于简单了。安儒依旧没有一丝动容,她开始有些慌乱。

“那你现在就告诉本王。你何错之有?”

曾瑢儿缓缓跪落在了安儒的月华长袍旁,安儒眼睛一瞬也不眨的看着她,令她心里生出了寒毛。

“王爷”

娇美的脸很快变得梨花带雨,然而安儒却没有多生怜悯。她知道,这就是代价。她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一直体贴温柔,如今却半点也触不到他的鳞。

“你竟然使手段去对待一个完全不会触及你侧王妃半点地位的女子!你说服母妃,一起对我用计。瑢儿,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

“王爷我”

“和亲西域,那便是让一个女子走上不归之路。你可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王爷,瑢儿错了。”

曾瑢儿嘤嘤的哭着。即使,在她心里。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没有半分悔意。但是安儒生气了,她就得低头服软。又即使,她也有自己的骄傲和尊严。谁让她的夫君不爱她呢?心酸苦楚翻涌如潮,眼泪更甚。

“那就留在房里好好反省吧!”

没有过爱意,所以走得决绝。安儒冷若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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