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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雨霏霏-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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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潇潇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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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儒身穿新郎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流云躲在僻静的角落,也是淡笑着看这一幕。
三箭齐发撞轿门,引来了满堂喝彩。喜娘掀开了轿门,扶出新娘后交给了安儒。这是他们第一次牵手,凤潇潇相信,日后若不是到了不得已的场合,他们也都不会有这样的举措。没有遗憾也没有难过,她依旧挽着朱唇,在人声鼎沸中走近那扇富丽的大门,比她的凤相府更甚。
拜完堂,送入了洞房。安儒为她揭开了喜帕,算是完成了整个婚礼的流程,从此喜悦无忧。
凤潇潇淡淡的笑着,没有新娘子对着新郎该有的温柔与娇美,只是平淡如水。看着满床的花生莲子,凤潇潇低眉淡道。
“原来这就是新婚,额还挺有意思的。”
“挺有意思?”安儒品读了一边她的话。“那我可要去面对更有意思的人了。”
“哎,那我可就无聊了,被关在这间房子里。”
“你得慢慢习惯了,这将是你要长久居住的地方。”安儒笑道。
“雕梁画栋,珍稀古玩,额越看越不错呢。”
凤潇潇似自我安慰般。
“好了,我要出去了。”
“好”
德妃今日盛装出席,是在座的女眷中最为贵气逼人的一个。她坐在弘历帝身旁,仿若皇后。凤相与凤夫人则坐在弘历帝的另一旁。安儒出来,自然是成为了众星捧月的对象。一杯接一杯的被灌酒,脸上的笑意依旧,隐隐淡淡,没有多大的欢欣却很适合他的身份。
安心与安辰坐在一起,两人默默的低头饮酒。没有一丝交流。安辰颓废依旧,与任何喜宴都不相溶。但是,众皇子的婚宴又是他不得不出席的。他坐在倾霏的对面,从落座开始就没有抬过头,把一切的声响都拒之耳外。这让倾霏有些感叹他的与世隔绝,甚至有一瞬间在想,如果安辰还是以前的安辰,那么他与安儒,谁会更厉害些?星眸淡淡,凝视着对面的颓废男子。然而就在此时。安辰突然抬眸,看向倾霏。浑浊的眼神带着些许的清亮,让倾霏一惊。意识到自己失态后。倾霏快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朝安辰淡笑点头。
“听说琼花是在秋天开的,一直错过,它们好看吗?”
倾霏闻音又是一惊,没有想到一直不理任何人的二皇子竟然主动与自己说话。
“二哥喜欢琼花?”
安辰看了倾霏良久。却没有说话。好似在通过她在看别人般,令倾霏疑惑不已。在倾霏以为他不再搭理自己的时候,他却再度开口。
“我喜欢的那个女子是琼州人,她说琼花是她见过的最美的花。”
不知为何,听到这,虽然感伤。倾霏却突然笑了。
“今年秋二哥可以去琼州一观,琼花确实非常美。”
“不了。我出不了皇城。”安辰的话语落寞伤感,语毕又满饮了一杯。倾霏星眸闪烁。被他的悲伤吸引,最后连自己也不知不觉的轻酌了一杯。
喜宴散尽,倾霏若有心事的走在安诀旁。
“怎么了?”安诀关心问着。
倾霏回过神来,淡然一笑。
“你知道吗?席间你与他们走开的时候,二哥竟与我说话了。”
“哦?他说了什么?”安诀显然也对此事很是好奇。
“他说他喜欢的女子是琼州人。喜欢琼花。”
安诀沉默了半响,似在回忆什么。
“是当年的那个女子”
“哪个女子?”
“他与宫外的女子两情相悦。后来。那个女子的父亲沦为罪臣被抄了家。静妃也就是二哥的母妃为了不让那个女子连累二哥,所以暗地里派人下了毒手。二哥对那个女子用情极深,所以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后面的你都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
“额。”
“你二哥可真是至情至性啊!”
“这句话貌似你是第二次说了啊!”
“你不认为?”
“他是众皇子中性子最烈的,也是最有实力的。只是,以为为他好的母妃亲手毁了他。”
“听着让人难受,后来他可是娶了妃?”
“是娶了,是静妃亲选的。或许,二哥现在连二皇子妃的样子都没有看清呢。”
“本为缘浅,奈何情深”
夜悄无声息,成全了那个男子最悲哀的魂。倾霏想,安辰今夜之所以会与她说话,是因为她也是琼州人的关系。这世上竟然有人会因爱一个而毁了自己的一生,这段从安诀口中听来的情感,倾霏想她会牢记一生。
安儒喝得半醉的被搀进了风和居,凤潇潇本和衣浅眠了,被开门声惊醒。
安儒进来后,所有的侍女都下去了。
“你喝多了?”凤潇潇倒来了一杯水。
“难免的。”安儒一口气喝完,继而道。“刚才一路上有些犯晕,不知他们竟然把我弄来了这里,看来今晚要在这过夜了。”
白须的皮肤被酒熏得胭红,凤潇潇还是第一次用观赏性的目光看安儒,他的长相很是出众,与安诀不同,却让人无法去说谁更好看些。安儒觉察到凤潇潇的目光,抬眸着。
“怎么了?”
“额没有。新婚之夜是该做做样子,我可不想将来被瑢王妃压着。这样吧,你喝多了,今晚你睡床,我就睡在这榻子上吧。”凤潇潇爽朗着。
“这怎么行!要睡也是我睡这,你快回去休息吧。”
见安儒说话有些疲惫,凤潇潇也不好继续与他挣扎。
“那就谢过睿王了。”
“额”
安儒低应了一声便合上了温目。
凤潇潇再回到床上是怎么也睡不着,还好的是,之前她就习惯了夜间失眠。听着安儒很快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她淡淡一笑。这个人就是自己以后的夫君了,那么优秀,任何地方都无可挑剔。只是,与情爱无关。也许,在这样三妻四妾的社会里,无关情爱的婚姻反而能让人活得更轻松些。
次日,朝阳升起,凤潇潇早已起来换好宫装。皇媳必须入宫请安,这是规矩。这会,凤潇潇正拿着匕首对着自己卷起的袖子,似在鼓足勇气般,然而过了许久,她都没有勇气下手。直到安儒走至她的身后吓了她一跳。
“你在干嘛?”
“睿睿王。”
安儒看见她此时的姿势便可以猜到她的意图。
“还是我来吧!”
安儒夺过凤潇潇紧握的匕首,一连贯的动作,撸起袖子,毫不犹豫的划了下去。倾霏轻呼了一声,然后对安儒露出了钦佩的神色。安儒把血染在了床单上,那么触目惊心的红色让凤潇潇挪开了目光。
“我还以为一向敢作敢为的凤潇潇不会怕这些东西呢。”
“那可是匕首耶,我怕!”
“当初对着活生生的猛虎你可不是这样的神色。”安儒笑语着。
“呵呵,呵呵??“凤潇潇干笑了两声。
“我知道,你那是为了爱,所以奋不顾身。”
“睿王不也是吗?以身堵虎,那可比潇潇厉害多了。”
凤潇潇细心的为安儒包扎着伤口,然后不甘心的揶揄着。
安儒淡淡一笑,不加置否。
从风和居出来,曾瑢儿已在门前等候,见到安儒后先是一笑,尔后款款行礼。
“给王爷请安。”
“瑢儿怀有身孕,日后福身便好。”安儒亲扶了曾瑢儿起来,
“谢王爷。”又是娇美一笑,令凤潇潇有些看不惯。“妹妹昨日新婚,定是累了吧!今日怎么不睡晚些?一会进宫还得转悠呢。”
“谢瑢王妃关心,潇潇不似平常女子般柔弱。话且说回来,还好潇潇今日起得早,不然让瑢王妃久等可怎么过意得去?”
“呵呵,妹妹真是体贴。这是我给妹妹的一份薄礼,希望妹妹喜欢。”
凤潇潇接过,仪式性打开再合上。
“很漂亮的珊瑚颈项,谢瑢王妃。潇潇这也准备了一份礼物,还望瑢王妃不弃。”
两人皆语间挽笑,礼尚往来着。但是深掩的暗流却是任谁都感受得到的。安儒静候在旁。
待午后归来,安儒便收到了流云辞别的信。心里边感叹着武林盟主就是事务多边拆着信封。
“君若召唤则万死不辞。”
落款流云。安儒举着信纸看了许久,缓缓的流露出了一抹笑意。
风和居,凤潇潇把曾瑢儿送的礼物摆在了一旁,小苒奉茶上来。
“昨天到今日,瑢王妃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回小姐,听下人说昨夜瑢王妃房里的灯亮了一夜”
“难怪她今早的粉扑得那么厚。”
凤潇潇极其随意的说着。看来,她们终会有一场恶战啊!
雅居,倾霏修书予慕白。他们现在鲜少见面,但是,书信来往却从未断过。
看着信鸽远飞,倾霏有一瞬间想自己便是那只信鸽。那样,她还能定时回青荣派看看。想着那个她住了七年的地方,无数的回忆渐涌。
“慕白,映漓,颜姣你们可好?”
清婉的声音带着思念,倾霏轻语着。
第一百零四章 出征曲顺
战书已下,曲顺如初生牛犊般,嚣张的气焰让安朝征战的欲望愈盛。千军万马已扎营在两国交界的那片野草地上。经过春雨的滋润,星星点点的草绿展现着勃勃生机。但是很快,它们便要枯亡,连这季的秋天都等不到。
为了方便从军,倾霏换上了军装,跟在安诀身旁就像是一个年轻英挺的将帅般。还好倾霏长得稍高些,免去了因纤瘦身材而一眼就叫人洞察的麻烦。
“铠甲重吗?”下了马,安诀问着。
“还好,只是有些不习惯。”
安诀笑了笑,率先进了扎营。远处,安儒也下了马,看着那抹较众人都纤细些的身影微微发怔,直到她消失在帐门。
夜间,两帅商议征战之事。倾霏在旁听着,因为从来没有从军打仗,所以逐渐蹙起了眉头。那些细碎的布局很让人很是费解,倾霏听得虽仔细,却还是半知半懵。参与商讨的人都很专心致志,特别是御林军统帅陈砂和安儒的副使常满,他们指点的地方无一不是突围的关键,足见二人的作战经验颇丰。这让倾霏不由得多看了他们两眼。安诀与安儒在这场战役上是出奇的有默契,包括使用的战略都是不约而同的。夜渐渐深,倾霏从帐篷里出来,淡淡的月光晕开了薄薄的一层云雾。
“曲顺的地形错综复杂,你猜,我军要多久才能攻下?”
路上,倾霏有些忧虑的问着。
“这个不好说,这话若是问陈砂,我猜他也回答不上来。王妃是不习惯这里,想早些回去了?”
“不是,我是觉得我朝虽兵力强盛,但曲顺也不弱。特别是这些年的发展。而且曲顺的地形是众国中最为复杂的。易守难攻。我是怕常年累月的经战会劳民伤财,这反而对我朝不利。”
“我朝发展到这个阶段已是顶峰,只有拿下曲顺才能有更好的发展。弱肉强食,若今日换了曲顺是这片大地上最强大的国家,那么出征的将会是他们而受难的是我们。所以,王妃不用想太多。”
“额,我知道了。”
倾霏点了点头,星眸闪烁。如今大仇已报,再过这一场征战就能过上安宁的生活,很快了。倾霏在心底暗语着。试图压下那股莫名的恐慌。
夜黑星稀,几个人影鬼祟的出现在军营里。他们往粮草处靠近,火光乍现。燎烧了粮草营。为了让大火烧得更加的一发不可收拾,他们竟然以身堵军,不惧死在火光前。
“不好了,不好了,我军粮草起火了”
慌乱的声响惊扰了两帅的扎营。安诀安儒出来,滔天的火势已染红了一片天空。
“这是怎么一回事?”
“回睿王殿下,有两名曲顺军潜入了我营,然后点着了我军的粮草。”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安诀的兰眸带着深思,似暗夜的魅。
这时陈砂从远处赶来。
“主帅,我军中了地形埋伏。曲军是通过地道潜入我军扎营的。”
“派人去查,看看曲军在这方圆十里到底挖了多少条暗道!”
“是。”
地形!这就是地形优势!地道是要经年累月才能挖成,安诀等人是万万没有想到。曲军竟然花费这么多的人力。出师面劫,这真不是一个好兆头。
“曲军定是想通过燎烧我军粮草而一鼓作气,传令下去,备战。”
安儒朝旁边的江城道。
常满带去查探的人在天亮前回来。
“禀主帅,属下带领小分队去查探暗道时遇见了曲军的拦杀。因天黑路险和不知他们到底埋伏了多少人。我军不敌。被逼退了回来。”
“想必有大批军队潜伏在了我们未知的地道里。天黑是不好查探,只是到了天亮。他们便会攻过来。我们现在是连他们的雀巢都没弄清楚,曲军真是狡诈!”江城愤然道。
“兵不厌诈!别担心,曲军纵然有暗处可以藏身,但是他们总会现身。只要现身,我们就能知道那个密道。他们断不敢藏兵太多,暗道不透风,他们怕我们烟熏火燎。”陈砂分析着。
“现在我们怕的是他们的前后包围,突围可是比攻敌更具难度啊!”常满道。
“只要过了明日他们的一鼓作气,一切自可迎刃而解。现在我军最急迫的问题不是暗道或者曲军的狡诈。”
“对,是被燎烧了的粮草。”
安诀接过安儒的话,二人相视着。
“未烧粮草还够食用多久?”安儒凝眸而问。
“不够十日。”江城如实答着。
众人陷入忧思。搬运粮草虽不是什么艰难之事,但对于粮草稀缺的军队来说却关乎生死。倾霏想了许久,终于启唇。
“运输粮草之事交给我,我可以办好。”
两帅身边的人自然知晓倾霏的身份,他们面面相觑,最终看向安诀与安儒。众人知道倾霏的武功不差,但是最终抉择是在他们二帅手上。
安诀与安儒再次相视,他们也认为这件事由倾霏去比较妥善。倾霏的武功高强,且是女儿身,出伏虎山这一关比任何人都能让曲军减轻怀疑。虽然他们担心伏虎山的埋伏,但没有什么能比出征更风腥血雨。他们,终究是不忍让倾霏参与太多是杀戮。于是二人均点了点头。
“倾霏,来回的途中必经伏虎山,这个地方,这里是你小心的”
安诀指着地图,不断的给她灌输应变知识。倾霏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那个类似于峡谷的狭道,如果曲军要在那进行埋伏,那简直是让人头疼。
如安儒所料,曲军在次日便发动了主攻。恢弘士气仿若开了闸的洪水。安军全面迎敌,两军交战,鹿死谁手
倾霏快马加鞭的过了伏虎山,女子的身份比任何乔装都来得掩人耳目。有谁知道安军的军营里竟携有女子。
幽深的山谷,两旁的石山曲曲扭扭,往山下投落着阴暗的影子。倾霏骑马而过,阴冷的气息让她忽起了几个寒颤。直觉告诉她,这里埋伏有人。她愈是加快了马速。出了好远,她都还心有余悸。那个地方,犹如苍云地库般,阴森险阻。
五日内,安军与曲军交战两次。双方皆伤亡重大,暗道在第一次交战后便暴露。曲军没有了战地优势。第二次交战显得没有第一次的利索。
六日后,倾霏已筹集好了粮草在回赶的途中。连日的操劳似乎令她有些吃不消,面色异常。还有一日便到那个让人不得不戒备的伏虎山。倾霏下令扎营休息,为了迎接明日会有的那场恶战。
“王妃,您的脸色不好,这儿有属下们,您休息会吧。”
押运粮草的这些人全都是安朝东境最优秀的战士。是倾霏亲选的。虽然只有三十人,但是她相信过伏虎山没有问题。何况,那边还有安军相迎。
倾霏盘腿坐在扎营里,刚想运功,未料一阵恶心,连刚才吃下的干粮都吐了出来。
“怎么回事?”倾霏低声着。
许是养尊处优太久。而这八日太过了疲惫了些。她猜测着。
安军扎营内,安诀兰眸莹亮。明日倾霏便能回来,日子越近他的心情愈是起伏。福恩打了一盆水进来。
“主子可是在想王妃?”
“明日她便到伏虎山了。我总觉得在那个地方会出事。”
“主子是关心则乱,江城明早动身,按照计划,即使有曲军伏击,那么他们也定会全军覆没的。”
“但愿如此。”
到底是不是关心则乱安诀说不上来。只是那一种担忧的感觉持续了好久,事实证明安诀是对的。
倾霏来到伏虎山的时候并不见安城的影子。感觉这条空谷峡道比上次更寂冷了,似两边埋伏了许多魔障般。倾霏等了许久决定不再耽搁,往前行进。风突然呼啸着袭过,造成侵扰人的嚣音。倾霏忽的起了几粒疙瘩,她很不喜欢这个地方。
带火的箭呼啸而来,终于划破了这片骇人的寂静也惊了众人身下的马匹。倾霏侧身躲过,马撕扯的叫着,接着更多的火箭飞射而来。
“一切以粮草为重!快,过了这个峡谷就安全了。我军已经在前面了。”
马车是由轻薄的石块搭建,这会火攻无法造成困扰。
倾霏一跃而起,手里的暗器射杀了几个拿着弓箭的曲军。到了这个时候,她虽不清楚前面有没有安军接头,但她必须鼓舞士气。倾霏的凌空为押运的士兵争取了更多的时间,但她却成为了众人射发的对象。她仿若一个白色的靶子,吸引了无数的箭,然后把它们全部折断。那样高深的武功,令曲军寒了一把,然后意识到自己轻敌了。
“留十人助我,其余的二十人势必把粮草运去军营。”
“是!王妃!”
倾霏从未行军打仗,但她的话却有着异样的威严,令士兵们折服。看着那武艺高深的英姿,二十士兵举着盾牌加快了行进的速度。因为他们想,换了谁都没有那个阻挡的气魄。她成了他们眼中的女将,以一挡百。
伏虎山虽险,幸好并不大,所以峡谷也不长。曲军见弓箭无法阻挡粮草车的前进,便凌空而落。
看着比自己多上一倍的黑衣人,倾霏暗叹不妙。但无论如何粮草都得运出去,即使她没有把握能够全身而退。
“快先出峡谷,留下十五人与我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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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置身死地
即使留了十五人,倾霏一行也是处于弱势。现在就看安军能否及时来救,倾霏几乎是以命相赌。然而长久的押运消耗了他们不少的体力,与这些蓄势等待的曲军来说,倾霏身边的士兵落败得比她想象的快。但幸好的是,他们已经助粮草车出了峡谷。曲军攻势很猛,倾霏身旁只剩几人。一阵翻江倒胃让倾霏不得不慢下手中的剑。
“王妃,你怎么了?情势不好,你先走,我们掩护你。”
、、、、、、
小腹的阵痛越来越强烈,她渗出了冷汗,倾霏几乎要晕眩了。天在她的视野里渐渐变黑。
是要命绝于此吗?安诀、、、、、、
十五人在出了山谷后终于遇见了安军,地上倒了许多尸首,看来入谷口也是刚经历了一场厮杀。
“参见江副领,颖王妃还在后面,请江副领快去营救。”士兵急切着。
“一半人运送粮草,一半人随我去救人,快!”
江城面露急色。
颖王的扎营内,江城跪在地上已有半个时辰。福恩、常满皆面露痛色,帐内的气氛一度陷入冰点。帐中有一具被白布掩盖的尸首,新盖的白布在头部的位置凹陷了下去,那显然是被斩了首的遗体。安诀的手覆在额上,兰目低暗而痛不欲生。安儒怔怔的站在尸首旁,许久,都没有人说话。特别是福恩,目中的哀色与安诀的无异。
“粮草成功运输全是颖王妃的功劳,她是我安朝的奇女子和功臣!”常满沉声着。
“颖王,是属下对不起你。曲军地分两处埋伏,我带去的人中了他的圈套。颖王妃惨死,是属下的疏忽和判断错误,求颖王赐死!”
江城的痛声陈诉没有回来安诀的半点回应。
“四弟,倾霏”
“你们都出去!”
一声突如其来的厉呵打断了安儒接下来的话。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愿意听见安儒唤倾霏的名字。如今,在他那里,谁提起倾霏已死都是罪孽深重。这个即使是事实,那么也只有他能说。她是他的王妃,从来都只属于他。
福恩站在安诀身边几度哽咽,即使安诀下此命令,但是他还是不为所动,直到安诀再度沉声。
“你怎么不下去?”
“主子、、、、、、”
“下去吧!”
悲痛的声音掩盖了原本玉雅的音质,福恩努力去平复满腔的情绪,后掀帘而出。他是这里最清楚主子与王妃情感的人。他无法想象此刻的安诀到底承受着怎样的哀恸。
人终于都走了。帐内的安静犹如暗暗滋长的鬼魅。兰眸幽转过几度,终还是未能按捺住湿润的潮。安诀自十岁后便再没有流过泪,他痛恨那种咸得让人恶心的味道。如今。那种令他烦乱无助的感觉再次袭来,他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他还是那个囚禁在皇宫牢笼随时都会死的小男孩。
安诀尽力不去看地上的那袭白布,他无法承受掀开白布亲见倾霏尸体不全的后果。流液似寂夜里燃烧的灯花,啪的一声从安诀的眼角掉落在紧握的拳上。外头传来安儒落寞哀痛的箫音。他几乎要发狂,然而喉咙却涩得让他无法咆哮出声。又过了半个时辰,帐内似乎还残存着十天前倾霏的味道,但绝不是这具冰冷的尸首散发的。
福恩一直在门外守着,清冷的风袭来,倾霏的一切音容都在他的脑海里回转。他难受至极。声音缓缓流出。
“王妃,你真的走了?”
根据曲军的习俗,他们喜欢把敌人的脑袋摘下挂在军营里以鼓舞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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