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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雨霏霏-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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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的!但是。师兄,回不去了”
慕白温和的目终被薄冷的风灌满,他强烈抑制着心疼的情绪,等着倾霏再度启唇。
“他,玷污了我,在耿山上。”
终于,倾霏闭目苍语。用尽所有的勇气说起这件让她变得不堪的事情。
“安儒?”慕白的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
倾霏无助的点头,这是一个伤口,每次想起,都能把她对未来的想象扯碎。她无法接受有朝一日安诀会知道她不干净的身子。那定会成为他永世都无法忘却的裂痕,无法缝合。即使倾霏相信他还会待她好,跟以往一样。但是。一切都不是最初了,一切都回不去了。那个人,造就了他们之间最大的伤疤,丑陋得像魔鬼。而它竟没有时间的的愈合期,是他们永远都不可能过去的悬崖。
“我杀了他!”
温和的男子愤怒得红了眼睛。紧握的拳青筋凸起,外泄着他从未有过的腾腾杀气。
“师兄,带我回青荣派。还有,别让安诀找到我,我无法再面对他。”
“好,我们回家。”
家。对!她还有家。青荣派是他们的家,那里,永远都欢迎她。慕白把她轻拥入怀。如一个哥哥对妹妹的疼爱。倾霏哭得压抑绝望,含泪看着眼远方。那里,有她的安诀她的然然。只是,再无缘罢。
青荣山,许久没有回来。慕白扶着倾霏下了马车。倾霏的死而复生让师弟师妹欢喜不已。特别是映漓和颜姣,二人抱着倾霏嚎啕大哭了起来。惹得倾霏好不容易收起的眼泪又刷刷落下。
“师姐。你的脸怎么了?干嘛用纱布蒙着?”
“是呀,二师姐。你脸怎么了?”
“不小心被东西划伤了,没事。”
“我看看。”
映漓不信,伸手要去揭面纱。
“别淘气,大夫说还不能吹风。”
慕白不轻不重的说着,替倾霏解围。
“哦哦,那我不碰。呵呵”
映漓吐着舌头。
她们,还是那样。只有她,经历无数,再不是原来的她。星眸暗了暗,转过眸思,启唇着。
“师傅呢?”
“师傅在房里,师姐快去。若师傅知道师姐安然无恙,定会开心得跟我们一样的。”
安然无恙,那是她宝宝的名字。慕白忽地过来,用手搭在她的肩上,把她拉回了一把。她,差点就崩溃了。
沈青荣在房里喂着鹦鹉,门口突然出现了两个人。他回首,苍目便涌上了泪光。
“师傅”
“倾霏,你还活着?”
沈青荣的语音有些哆嗦,外泄着他喜悦的情绪。
“是,徒儿还活着。让您老人家担心了,是徒儿不好。”
“回来便好,回来便好”
沈青荣抹了一把泪,他在这一年里老了许多,倾霏哭得伤心。慕白撇开了头,怕自己也忍不住。
“这一年你去了哪?事情究竟是怎样的?倾霏,你不知道啊,当初收到你为国捐躯的消息,你大师兄和两个师妹都吓傻了啊!”
倾霏自责的看了一眼慕白,见他目中也是红红的。
“师傅,师妹刚救回来,详细的我跟您说,让她先去休息吧。”
“额。”沈青荣点了点头。
回到颖王府,安沁看见只有安诀一人回来先是失望了一下。细看,他怀里抱着一个孩子,便立马冲了过去。
“这是谁家的小孩啊?难道?”
“还真让你猜对了,是我和倾霏的。”
“啊!真的呀?哎呀,真可爱。对了,倾霏呢?”
安沁忍不住伸手去抱,安诀躲过,很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你家的小郡主你都没抱过几次,我儿子,交给你,我不放心!倾霏在后面,我们分三路,慕白带着她。”
安沁的神情几度变幻,先是听着安诀对他鄙夷很是伤心。后来听说倾霏快回来了。马上又眉开眼笑的。
“太好了,我还等着倾霏回来给我家小群主取名字呢。”
“你不会取啊?这种事也劳驾我的王妃。”
免不了,安诀又是一记鄙夷。但转眸对着然然的时候却是温和至极,俨然一副慈父的样子。
“然然,我们回家咯。”
看着一副心思全在儿子身上,半点不理自己的四哥。安沁很苦恼,想着要不回家带小郡主好了,自己也尝尝初为人父的喜悦。
回到青荣派,倾霏几乎是闭门不出。除了在房里,她几乎都在竹林里练剑。凌厉的剑锋。蓄满了她满腔的情绪。空旷的竹林,风很大,竹叶也沙沙作响。不是落叶的时候。但是,那双星眸,仿佛看见了落叶之景。一汪萧索,一汪哀凉。
慕白在远处站了一会,便转身离开。
安诀在颖王府等了一天。两天
终于,他再也按捺不住,把然然交给奶娘。他再不敢去想象倾霏为什么还没回来。此刻,他只想冲进睿王府,把安儒杀了。
日近黄昏,安儒刚从北城回来。身上散发的讯息让人不敢靠近。府里的下人战兢的行礼。
安诀携剑而来,长拖在地的剑锋把地面刻出了一道绵长的痕迹。那个气势,似要把睿王府给毁了。府门口的下人欲拦下。上前却被安诀的一记烈如赤焰的眼神逼退。
一众守卫围着安诀步步进来睿王府,步步后退,但是没有一个敢上前的。
“禀报殿下,颖王来了,还携着把剑。来意不善的样子。”
侍卫刚禀报完退下,一阵凌厉的杀气便逼了过来。安儒转身。看见了盛怒到了极致的安诀。
“倾霏为什么没有回来?你的人把她扣下了对不对?”
倾霏没有回来?安儒顿生疑惑。他的人根本就没有追上她,但她却没有回来?难道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倾霏,不是你把她带走了吗?”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倾霏,到底在哪?”
看着手中筋脉愈现的安诀,安儒也开始拔剑。
“我说了,不知道。这里是睿王府,岂能容你放肆!即使你是四弟!”
“四弟?呵呵你安儒就没有听过‘朋友妻不可欺’这句话吗?还兄弟!你藏起了倾霏一年,无论如何,这笔账我都要跟你算!”
长剑如虹,迸发的剑气令园子里的植株折向两旁,安诀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侍卫们退守得极远,没有敢靠近分毫打斗范围,否则非死即伤。这是两个王者的决斗,把满春的气息一下拉直了寒冬,连大地都覆上了一层冰色。
安诀的武功本就深不可测,他几乎劲力而发,连带着他深厚非人的内功。安儒,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没几个回合,长剑直驱而入。从安儒的左肩穿过,在过一些,便是心脏。惊煞了在场的侍卫,他们的反应犹如木人,连眼睛都忘了眨。没有人能够看清安诀的出招,他们不知,这世界竟有人的武功可以高到这样的境界。
“你的武功,果然厉害!”
“说!倾霏在哪?不然,你今日便命绝于此!”
安儒猝了一口血,面色有些白。凤潇潇来到,看见此番场景。还没理清是怎么一回事,便吓了一惊。迅速跑了过去。
“求颖王手下留情!”
凤潇潇扯着安诀的衣袖。
“说!”
无视凤潇潇的请求,剑点点的往心脏的位置挪移。
“不知道”
安儒的声音痛苦,成王败寇,他终于尝到了滋味。
兰眸眯成了危险的弧度,凤潇潇花容失色。她知道,再劝不下安诀,安儒就真的会死在他的剑下。
“颖王,算潇潇求你了,求你不要杀他!”凤潇潇跪倒在地,安诀幽幽的看着她,危险依旧。
“潇潇对你七年深情不求您有半点惦念,如今,潇潇已经嫁人,希望颖王能看在潇潇可以为你连命都不要的份上,给潇潇的夫君留条活路,也为潇潇留条活路”
第一百一十三章 慕白,慕白
PS:
二更。。。。。。撒花。。。。。。
看着苦苦哀求的凤潇潇,安诀兰目流转,如修罗炼狱的目有了些许的缓和。许久,萧肃的气氛让人紧张惧怕。安儒的一条命,捏着了安诀手里。连他都不敢去猜测,潇潇到底能不能劝下如此冰冷愤怒的安诀。血越流越多,安儒丝毫不敢乱动。
“若让我知道你说的是谎话,那么,你必死无疑!”
终于,长剑抽出,凤潇潇连忙接住摇晃欲倒的安儒。
“谢颖王!”
“不用谢!下次,他便没有这么走运了。”
安诀收剑在背,缓缓走出了睿王府,他目空一切,一众守卫没人再敢跟着。
“快,传大夫!”
凤潇潇急声而喊。
“谢谢你,潇潇。”
“不用谢,我们虽没有夫妻之实,但却有夫妻之名。你若有个不测,我岂不是守寡?”
煞白的脸竟缓出了一抹笑意,自嘲受伤
终究是输给了他,无论是倾霏还是武功。安儒心中一痛,血流得更甚。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扶王爷进去啊!”凤潇潇厉呵着。
一个白色的身影在此时飘飞而落,武功之高和隐隐的杀气令一众侍卫再度胆战心惊。
慕白从站定在慕白身前,剑,凌厉抽出。看了今日还真是祸不单行啊!安儒暗叹。
“退下!”
凤潇潇不料安儒受了如此严重的伤却突如其来喊了这么大一声,侍卫们战战兢兢又退回了原地。半点不敢前进分毫,也不愿前进分毫。
“潇潇,你先去旁边,我自己可以。”
看了一眼和安诀般来意不善的男子,凤潇潇犹豫着。
“听话!”安儒推开了她。然后朝慕白笑语。
“你来了?”
“安诀竟没有杀你!”
“也许有些事他还不知道,不过看样子。你却是知道了。”
没有一丝惧怕,无论是面对安诀还是慕白,他都保持着从容之姿。慕白敛了敛眸色。
“你不是我的对手,死,你可怕?”
“呵呵,别说现在。即使是毫发无损,我也不是你的对手。死,我没有想过。但是,如果为倾霏而死,我心甘情愿!”
“那么。我便成全了你!”
曾瑢儿来到的时候便看见慕白扬剑指着安儒,她尖叫了一声马上冲过去,堵在了剑前。
慕白眉宇一蹙。却没有挪开剑尖。今日,安儒必死无疑。他不允许有人伤害他的二师妹。
“你是谁?为何来我睿王府撒泼,识趣的快点放下剑,不然本王妃定不饶你!”
“瑢儿,你退下。”
“不!王爷已经受伤。我不能再让他伤害你!”曾瑢儿虽然害怕,但还是姿态仰得极高。“要杀就杀我,不要杀王爷。”
“不要伤害她,潇潇,把瑢儿拉下去!”
凤潇潇在一旁本就心急如焚,走了一个又来一个。难道今天注定是安儒的死期?拉下曾瑢儿,安儒便再无屏障,看白衣男子虽然冷冽。但应该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凤潇潇暗暗想着,摇了摇头,算是公然反抗安儒的命令。
安儒心急,不料潇潇不肯,便一把把身前的曾瑢儿推开。
“你们。把瑢王妃拉下去。看好!”安儒说话已是困难。
曾瑢儿发出惨烈挣扎的声音,却还是被拖了下去。
慕白冷冽的目交杂了涌动的颜色。
“要杀要剐随你,我不后悔!”
“你以为我下不了手?”
“请!”
安儒视死如归,慕白眸中的焰火跳了两下。没有人可以欺负他的二师妹,凡是欺负她的人都得付出代价!
长剑直驱,气势凌厉,安儒闭上了眼睛。剑,在触及身体的前一秒偏了一个位置。意料中的致命没有落下,反而是右肩一疼。安儒大睁了双目,不可置信慕白竟手下留情了。剑迅雷不及抽出,安儒再把持不住,跌跪在地。温目充满了疑惑。
“你,为什么没有杀我?”
“看在你救过倾霏多次上,我且饶你一命。或者说,你的命该留给安诀!”
安儒浅笑出声,惨白不已。
“你可知道?你和倾霏,很像”
儒白的身影飘身而去,安儒下令莫追。凤潇潇早已经吓傻,血蜿蜒了一地。安儒倒在地上开始仰望苍穹,慢慢的出现了倾霏的脸,然后又慢慢的消散在空气中。
那将会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抱歉,却是伤害了你。
慕白出现在颖王府的时候,安诀先是一喜然后看见慕白的神情后又暗了下来。
“倾霏呢?”
“她”
“她出事了吗?”
安诀激动的声音把然然吓得哭了,慕白心疼的看着那个小小婴孩。
“没有出事!只是她让我转告你,好好照顾然然,好好活着。”
“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发生了何事?我要见她,慕白,告诉我,她在哪?”
慕白面有难色,然然一直哭,但是安诀却全然不顾。
“她在青荣派对不对?”
慕白点了点头,终不愿瞒他,也不愿他们就此错过。毕竟,然然还那么小,他们也依旧相爱。
睿王府忙乱得一团糟,曾瑢儿哭哭啼啼的,不时向凤潇潇投射着憎恨的目光。
“你别这样看我!你没来的时候我已经劝走了一个。”
“劝走了一个你怎么不也把第二个劝走了?后面这一剑你也不替王爷挡着,当真是无情无义的女人!”
凤潇潇被曾瑢儿的话激怒,她倏地冲前了去,把曾瑢儿逼得一退。
“你当真以为我是说客吗?你以为他们那么好劝啊?还是你以为我会轻功,可以在那人刺王爷的之前冲过去?”
曾瑢儿被凤潇潇反驳得哑口无言,面露愠色。
根据今天的事,不好的推测涌上了凤潇潇的心头。原来。真的是安儒把倾霏藏了起来。而且看样子,安儒还强迫了倾霏。而倾霏如今不愿回来面对安诀。事情最严重的是,安诀还不知情。天啊!凤潇潇几乎为自己的猜测感到奔溃,想着如果安诀知道,那么会是怎样的场面?或许真如他所说,安儒再不会有那么走运?凤潇潇不竟为安儒感到担忧,也为安诀感到担心。
安诀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赶往青荣山,慕白跟在他身后,尽管不断鞭策身下的马匹,也都被他拉开了老远的距离。
这一路。除了马跑不动了外,安诀没做过休息。
青荣山就在眼前,就快见到倾霏。安诀不断的跟自己说着,眼色亟不可待。
只是,当安诀冲上青荣派的时候,却没有见到倾霏。她猜到了慕白不忍,而安诀会寻来。所以留了一封信走了。
信中,吐露了她不敢面对他的原因。她无法启齿,只能通过信件告知他自己再配不起他的事实。
安诀握着信面色惨淡,这一次,她不是被人掳走。而是,她要自己躲起。。从此,不再与他相见。
“倾霏,你怎么忍心?然然还那么小。他离不开你啊!”
惨淡的声音凄楚得似枯叶,没有一些生气。兰眸布满了谷底般的浮雾,他缓慢的把信收拢至手心,力道不断加深,似乎要把信捏得粉碎。
“你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么就该谅解倾霏的离开”
安诀怔怔的看着慕白,揪心一笑。
“谅解?我怎么谅解?然然还那么小。我,那么爱她”
“她只是再无法面对你罢!”
“我那次就该杀了他!”
倾霏在信中说,别杀安儒,因为,她欠过他许多条命。
“哎”
慕白哀叹了一声,他虽没有看过信,却知道,他的二师妹留了什么样的话。这也是他没有刺向安儒心脏的原因。
“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倾霏,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怎么想?”
慕白心间缓缓被一阵涌动充斥,他,带他回来是对的。即使,倾霏已走。
倾霏,是不是,我永远都无法陪你过生辰?
兰眸的雾气如满春的气息,湿漉滋长了安诀所有的难受。他恨自己,恨自己怎么不早发现倾霏的不对劲。怎么不在逃离的时候牢牢把她栓在自己身边。然然,对不起,是爹的粗心弄丢了你的额娘。安诀在心里嘶哑成伤。
一月又一月,安诀还是没有找到她。他的脸,他的眸从此不再是那个似笑非笑的绝代风华。除了对着然然的时候偶尔会笑两下,其余的时候,他仿佛是一块千年冰川。冷得让人不敢靠近。想念每日每夜都如吸血的水蛭般缠绕在安诀心间,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他甚至越来越怕看见然然。那张小脸,一半像他一半像倾霏。
倾霏,你究竟在哪里?
月色来看然然,安诀兰眸敛了敛,却依旧没有笑意。即使在几个月前就已经是这样,但还是令月色不适应。她哪会想到,当年那个出现在蓝月寝微宫的魅雅男子,如今会被情所困,不羁洒脱什么的都全不见了影子。
“然然他又长大了些”
“是啊!”
安诀应了一句,没再说话。
“快要过年了,然然的周岁,你不打算庆祝?”
经月色提起,安诀才恍然着。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
“你也忙,然然的周岁宴我来打点吧。他的额娘不在,让我这个婶婶为他做点事吧!”
安诀抬眸看了月色一眼,倾城模样依旧,这才发现她也带着小世子。
“额,你有经验,那就拜托你了。”
“什么话。”
第一百一十四章 转眼两年
PS:
一更,二更在晚上七点。谢谢等候。
事实证明,如果一个人想要躲你,不管你拥有多厉害的帮手,也都会徒劳无功,尤其是这个女子还很聪明。
转眼两年,沈青荣的身体每况日下。倾霏每隔几月都会来探望,躲着安诀的眼线。
“两年了,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慕白停下口中的萧,问着倾霏。
“不知道啊?”
“他很爱你,不断找你。你为什么不尝试着和他谈谈,说不定,他并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
“我,还没有跨过那个坎。我,做不到。”
瑟瑟的秋风吹来,倾霏打了一个寒颤。
“这两年,你有没有偷偷看过他?”
“不敢,他和然然都不敢。怕心软,走不掉。”
“我去看过然然几次。他,憔悴了很多。人也变得冷冰冰的,不是以前的样子了。”
倾霏张了张唇,嘶哑的声音掩在了五脏六腑,成了闭塞之伤。
他还是那么爱她,她也是。但是
琼花,开了。倾霏飘身离去,慕白记不起是第几次,她像现在这样离开。
清婉的声音回荡在空中。
“师兄,你该给师弟师妹们找个嫂子了。”
慕白一笑,把萧又凑到了唇边。曲乐流出,仿佛是秋风的伴奏,哀婉得让不敢回首。
安城,杨柳萧条,颜色退了几分。
安辰在后院的篱笆旁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多少年了,除了酒气,他身上再无别的气息。脸上的胡渣永远都有。即使是刮掉,一夜间也都会长出,仿佛是他永远都无法摆脱的仇怨。浑浊的目透着清冷,是斥世的锋芒。也许是常年端着酒杯,他练就了千杯不醉的本领,但这却成了他另一个悲哀。难得糊涂,他竟无法在糊涂中找到那片避世之所,再无法在不清不醒的时候看见那个纤柔的身影。
“二皇子,有人送来了一件东西。”
“谁啊?”
“是一名女子,她并没有多说什么。把这个交给奴才便走了。”
安辰疑惑不解,醉生梦死多年,还有谁会与自己有交情?包裹打开。里面有绸缎抱着一个纤长的东西。解开绸缎,安辰愣了愣,有些惊讶。
“是琼花?”
他低喃。会是谁?安辰思绪飞转。
“是她。”
安辰知道,必定是那个淡然如荷的女子。他只对她说过琼花的事。
他笑了,隐隐透露着他多年前的摸样。神采飞扬。
颖王府。
“主子,二皇子求见。”
“二哥?”
安诀惊讶,那个避世颓废的人竟然愿意出来走动,而且还来颖王府找自己?
“是。”
安诀不知为何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只是觉得有种力量正牵引着自己。
“二哥,许久未见。”
是许久未见。如果不是一些重大的场合他不得不出来。他们也许就真的一直不会见面。
安辰敛了敛眸色。当年自己风云皇室的时候他不过是个小孩子,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如今,他强大得能割据一方。而自己已经不堪回首。
“是啊。”他低应了一声。
“不知是什么风把二哥吹来了。”
“在这不久前,我收到了一只琼花,是一名女子送来的。”安辰开门见山。
安诀眼色翻涌如波涛。
“她离开了多久?”
“如果出了城,应该还能追到。”
“四弟改日再登门拜谢!”
安诀迅雷不及耳的离去,从他急迫的脚步中。安辰可以看得出,他很爱他的王妃。一抹羡慕油然而生。起码,她还活着。这便是他此生不可求的梦。
“福恩,传我的命令,封城!今日不准任何一个人出去,连出殡都不许!”
强大的气势,让人一惊。福恩知道,是王妃回来了。
灵驰的铁蹄很快,把一众兵马抛在了身后。安诀一马当先,脸上蓄满凌厉和激动。
好些女子多年后回忆起此情此景的安诀。都说,那是个如天神般的男子,完美的五官和冷冽的气场俊得让人看了一眼就无法忘掉。
灵驰奔腾了许久,安诀勒过缰绳后开始回跑。
“主子,都说没有见过王妃的踪影。”
安诀终于破冰一笑,魅得如蓄了几季的兰花。
“人还在城里,回去,搜城!”
倾霏是抱着一睹的心态在使调虎离山之计,此刻,颖王府人大半都不在,她偷偷溜进了兰居。
“谁?”
倾霏无可奈的点了奶娘的穴道。
“不用担心,我不会伤害然然的。”
看着这个清丽绝美的女子,奶娘虽然没有见过她。但是,她还是觉得她不会是坏人。
已经两岁的然然这会正在床上玩着玩具,安诀把他养得很好,肥肥嘟嘟粉嫩可爱。只是,当倾霏看见那双与安诀长得极像的眼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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