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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雨霏霏-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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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两岁的然然这会正在床上玩着玩具,安诀把他养得很好,肥肥嘟嘟粉嫩可爱。只是,当倾霏看见那双与安诀长得极像的眼睛时,她再无法控制的哭了起来。刷刷掉落的眼泪引得然然很是好奇。他对突然出现一个陌生人不但没感到害怕,而且还爬了过去。也许是母子间的感应,他对倾霏一点都不怕生。

小手出人意料的去抓倾霏下落的眼珠,样子天真可爱,倾霏被然然逗乐了。

“然然,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额娘。”

奶娘被点了哑穴,顿时双目大睁。她,就是王爷找了两年的王妃?

然然吃吃的的笑着,眼睛溜溜的转,似对“额娘”半知半懵般。

“额额额”

“然然,不是额额额哦,是额娘。”

“额额额”

“然然,跟额娘念,额娘”

“娘娘”

“不是娘娘。是额娘哦。”

倾霏极具耐心的教着。

“额娘”

“然然真聪明。”

看样子安诀是从来没有教过他叫“额娘”,转而念着,自己都走了两年了。然然没有感受过额娘的温暖,他不教也是应该。

倾霏抱起了她可爱聪明的儿子,笑得极其欢乐满足。只是这一抱,倾霏发现,她是再怎么也放不下了。

看着逗留的时间越来越久,倾霏内心的挣扎也越来越激烈痛苦。

再不走,安诀就要回来了。终于,倾霏侧目放下抱了许久的然然。只是。这个小人儿一放下又攀附了上来。别看这个人儿虽小,但是力气却不小。

“然然,额娘要走了哦。额娘下次再来看你好吗?”

倾霏知道。再不走,再不狠下心来,她便是走不了了。

心,顿时如丝在扯。她刚走两步,然然却在这个时候哭了起来。

倾霏忍不住又冲了过去。紧紧的把然然抱进怀里。

“然然不哭,然然不哭。额娘额娘不是故意的。都是额娘不好”

旁边站着的奶娘早已经泪流满面,她实在想不出如此深爱着自己孩子的王妃怎么会舍得离开。

安诀入了城门第一件事便是直奔颖王府,他相信,如果倾霏回来了,那么。她肯定会回去看然然。

兰居,安诀还没进去就听见了然然的哭声。奶娘也哭了,看见他后连忙跪着。

“王爷。王妃回来过”

安诀咬了咬牙,往门口冲了出去。

莫倾霏,这次,你别想逃走!

白衣身影宛如素莲,即使是背影。安诀一眼就认出了她。内心顿时翻涌过无数波涛浪潮,安诀恨不得马上把她擒下押回兰居。然后狠狠的折磨她。这种感觉太多强烈,以至于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倾霏感觉到后面跟了人,回首便是目瞪口呆,逃得更快。

“你的轻功一直是最弱的,怎么?你以为你逃得掉?”

很快,倾霏就落到了安诀的怀里。那张令她朝思暮念的脸迅速放大,她哽咽出声。

“放开我,我脏。”

所有的怒气顿时都化作了心疼,他几度启唇都均无法吐字。安诀发现,他有太多话要说。

“回家再说。”

家,这个字眼深深的触动了倾霏。两年,她再次成为一个无家可归的人,找不到温暖的方向。如今,他竟然对她说家。他们的家。倾霏哭得一塌糊涂,匍匐在安诀的肩上,泪湿了他大片衣衫。

回到兰居,然然被抱了下去。临走前还朝倾霏喊着“额娘”。

“才回来多久?竟然教会孩子喊娘了?可以啊你!莫倾霏。”

连名带姓的喊她,倾霏知道,安诀是异常的生气。

“我??然然是我生的,他喊我额娘是天经地义的事。”

倾霏说的有点底气不足,毕竟,这两年都是安诀一个人在带着孩子。

“天经地义?说这话你就不心虚?”

倾霏被安诀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变哑巴了?之前去哪了?你就不怕我再娶几个人回来,让然然天天喊她做娘?”

“不!”

“是不会还是不要?”

安诀步步逼近。

“你不会!”倾霏突然间抬眸,星眸迸发着沁人的光,是肯定。

“是,不会。”安诀突然柔情万分道,只是后面一句却是勃然出声。“你莫倾霏就吃定了我安诀对不对?”

“不,不是”

倾霏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拼命的摇着头,眼泪不断下落。

“那是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

“错了吗?”

“错了”

安诀步步为营。

“那还走吗?”

第一百一十五章 无度缠绵

星眸突然见有了几许清寒,那些不堪的回忆顷刻席卷而来,差点把倾霏冲垮,尤其在安诀面前。看着她不对的神色,安诀心疼得一把把她拽进了怀里,紧紧抱着。

“不许多想,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不是,我不干净了”

“谁说你不干净了?我还不干净呢!你不想想你夫君以前是什么样的。”

安诀的话带着宠溺和包容。倾霏抬起星眸,眼中几许闪动。

“倾霏,相信我,我爱你。没有什么比失去你更让人难过。你不知道,你离开的这两年我是如何过的。白天,我看了然然。晚上,我也还是看着然然。没有了你,我只是看着那张与你长得有五分相似的脸度日。”哽咽过后,安诀继续道。“只是,每个夜晚都漫长得让人蚀骨揪心。我想,我一定得了病。从此不会笑,只余思念,日夜煎熬。”

玉雅的声音牵动了倾霏的每一根心弦,安诀的话语犹如温柔的针,在她本就柔软而无助的心扎了几个孔,然后温暖和感动不断渗入,填充。把所有久居的难过全部逼出。最终她放弃了挣扎,放弃了执念,只愿再度沦陷。

“安诀,我也是。这两年,我每天每夜都在想你,还有然然。我之所以一直不敢来看你们,是怕来了就走不了了,像现在。”

“你早该来了,不要走。我和然然都需要你,然然还那么小,他需要额娘。”

然然是她致命的软肋。当然,他也是。倾霏贪念的呼吸着安诀身上好闻的兰香,这也是一种毒药,让她上瘾。闻一辈子都不够。

她终于点了点头,安诀欣喜若狂,眸似沾了露水的兰花。他把她抱着更紧,直到连自己也喘不过气来。

“倾霏,请你一定要留下。我无法再去承受你不见了的痛。”

“好”

薄唇终于忍不住吻上了那两瓣柔软的朱色,香甜的气息一如以往,安诀时而温柔时而狂热,两股馨香再次交缠。

“倾霏,我想你”

“我也是,安诀”

“知道吗?若你再敢离开。我便带着然然躲起来,让你哭也找不到。”

“不要”

身上的衣衫褪尽,两人赤裸相抚。仿佛用尽此生的温柔。吻,浓情蜜意。身体,无度缠绵。

“要不要?”玉雅的声音蛊惑着身下已渐渐迷失的人儿。

“要”女子唇声轻溢,让男子更为疯狂。

外面的搜寻依旧,惊动了整个安城。只怪安诀下的令太狠。直到福恩回府,知道王妃已经回来,才下令停止。然后挽笑感叹道:“终于回来了”

睿王府,安儒怔怔的站在窗前。外边的风灌进来,凉薄得似他的唇,没有温度。他听说。她回来了。初听见,欣喜若狂。再则,满眼哀伤。一步错。满盘皆落索。早知,在耿山的时候他就该揉她进血骨。他宁愿把她揉碎,也不愿放她离开。即使,他根本就锁不住她。

那个远逃天涯的女子又回来了,怎么办?思念疯狂如蟒。安儒却没有半点办法抑制。他爱她,用尽此生力气。然而。她对他,或许只有厌恶。是的,她不可能不恨自己。

凤潇潇进来,顿了顿步伐。安儒没有转身,却知道是谁。在这个时候,只有她能体会自己的苦楚。凤潇潇思量着要不要退避,安儒却已经转身。

“有事?”

“我以为,你今夜会不开心。”

“你猜对了”

安儒没有表情,凤潇潇挽了挽唇。

“我还以为你成为了储君,从此定会意气风发。”

“听着,有些讽刺。”

安儒没有一些生气的意思,只像是普通朋友间的对话。即使,他们已是夫妻。

“听爹爹说皇上有退位的意思,你,有何打算?”

“你是指哪方面?”

“成为了安王,你对莫倾霏,对安诀,有何打算?”

“你来是想让我放手?”安儒的眸光有一瞬间的犀利,只是一瞬,在看见凤潇潇无害的神色后便消散了。

“是。”

“你很坦白。”

“我只是觉得,与其纠缠不清,最终落得两败俱伤,何不去成全。”

凤潇潇的声音,落在安儒的耳里,让他吃惊,安儒艰难挽唇。

“凤潇潇什么时候变成这么的善解人意了?”

“这是最好的结局,不是吗?”

“但是,却是我最坏的结局。”

他放不下,她知道。只是,她从来不知,他竟痛得这般落寞。

“我不相信那个人人称羡的睿王竟放不下。”

“那个人人称羡的睿王到头来终比不过当初那个敢爱敢恨的女子。”

凤潇潇愁苦一笑,为自己。或许,也为安儒。

“我现在也还爱。只是,放手,我们才能像现在这样。给对方一个最好的印象,比以往的都好。”

安儒凝目看着这个在他眼里越来越不简单的女子,缓慢流露出了一丝赏析。他扯了扯唇,像以往那样笑着,却不复相同。

次日,倾霏刚出兰居便被一个急速而来的身子扑袭。那个冲劲,差点没晃乱倾霏刚挽好的发髻。循着这身阳光的气息,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倾霏你没死,不是!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后面出来的安诀连咳了两声,安沁才不情不愿的放开倾霏。敛了敛红了的眼眶,她朝倾霏笑得暖如夏阳。

“都是孩子的爹了,怎么还这般的孩子气。”

倾霏嘴上虽数落着,但心里还是一下子被感动填满,她敛了敛眸中的雾气,笑呵呵的。

“倾霏,你都不知道。小郡主出生后我还想着等你回来给她取名字呢。哪料你一走竟是两年,我被雪素唠叨得不行了,便给她想了个。你猜,小郡主叫什么?”

安沁饶有兴致的霸着倾霏大声聊笑,全然把安诀撇在了一边,惹得安诀很是不满,然而罪魁祸首却全然没有发现。

“额我猜一定是个很好听很美的名字,就像夕阳那样。”

“对了,小郡主就叫夕阳。倾霏,你真聪明!”

被倾霏猜中,安沁高兴得跟自己得了什么似得。

“安夕阳,真好听。呵呵”

不远处,安言抱着小世子,另一只手牵着蓝衣如水的月色。看见倾霏后,月色小跑了过来。这会儿大家闺秀变成了小家碧玉,一脸激动。

“倾霏,你回来了,太好了。”

月色玉眸汪汪的,两人纤手紧握,倾霏璀璨一笑。

“是啊,回来了。你还好吗?月色?”

“很好,很好。”月色连声应着。“来,蔚蔚,见过四婶婶。”

是一个很帅气可爱的小男孩,才三岁,长得与月色七成像。看样子,长大后又是绝世美男子一枚。

“四婶婶”

“乖,长得真好看。”

倾霏宠爱的摸着蔚蔚的脑袋。

“对了,然然呢?”

“饿了,刚被奶娘抱下去。”

两人边走边聊着,安诀发现,只要倾霏一不看他,他就特别想然然。两年的朝夕共处,那可谓是父子情深啊!但是,在安诀的世界里,绝对是倾霏最重要。因为,凡是都有个先来后到嘛。

见安诀独自落在后头不知想什么,倾霏很体贴的过去拉了他一把。两人相视一笑,一如从前。甚至因为添了然然,有了更多至亲夫妻的意味。

倾霏和月色在逗着孩子,安诀三人则在一旁商量事情,面色偶露沉重。

“根据父皇的意思,这两年,最迟后年便会退位。到时,便是三哥的天下。四哥,你有何想法?”

看了一眼安言,安诀浅蹙眉宇。这两年,安诀一心都在寻找倾霏的事上。而朝臣多次催促弘历帝立储君,弘历帝思量再三。还是决定立以大局为重的睿王安儒为太子。如今,弘历帝的身体没有了往年的健朗。所以,他起了退位之意,好颐养天年。也把安朝交到更有野心和冲劲的年轻人手里。

“你们俩呢?有什么看法?”

“我们随四哥一同进退。”安沁严肃着,安言点头。

“你们不一样。七弟,你还有母妃。而六弟,月色是蓝月的公主。”

这便是最大的个问题,安言与安沁均加重了眸色。不孝,他们做不到。但是,如果不随着安诀一同。他们,或许是难再有聚首的一天。二人一时陷入了两难,谁都没说话。

远处传来孩子玩闹的声音,天真烂漫,牢牢抓住了安诀的眼睛,然然被奶娘抱了回来,倾霏这会正宠溺的亲着他的小脸。安诀的决心一如既往。皇宫,不是他想待的地方。而帝皇,又怎么能困住他?两年的时间,够了。安诀暗暗盘算着。

远处,一个清丽的身影轻步而来,笑容柔和,怀里还抱着个小女孩。安沁一惊,是雪素。往倾霏看去,只见她灿然一笑。安沁挠了挠头,不是苦恼,总之有些不自然。惹得倾霏笑容更甚。

PS:

二更。。。。。。

第一百一十六章 秋猎大会

PS:

一更,不好意思,更得有些晚。二更很快献上。

一年一度的秋猎是皇宫里的盛事。在这三天里,会有许多武艺卓群的人再夺人眼球,赢来满场欢呼。又或者是成为新起之秀得皇上赏识,从此鱼跃龙门。这,等同于一场选秀,武将们皆使出浑身解数,博帝青睐。

弘历帝今日格外的精神抖擞,笑容满面。朝臣们也都比日常的要振奋许多。弘历帝在安天朝历届帝皇中算得上是武艺高深的一个,传承了安朝数百年来的优良传统,文韬武略,他尤其出众。所以,弘历帝也格外器重会武的皇子。曾经,他最看好二皇子安辰,他最有他当年的风范。只是后来,最得帝心的也最伤帝心。

除了弘历帝外,最受人瞩目的便是两王。安儒携带两位侧王妃而来,安城第一美人出现很快成为了众人注视的焦点。曾瑢儿虽也长得貌美,但相较与凤潇潇来说,她终落下风。怪只能怪,凤潇潇的美太有侵略性。

如今安儒已为太子,储君之位本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落座于弘历帝左侧,温目带着清冷疏淡。但话语还是温和,朝臣无不称赞他的风度。颖王出现,温冷的眸子有了波涛,瞬间浓烈而又压抑。他的瞳孔中映着荷衣女子,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清雅无比。

她总爱素净的打扮,从此,他也爱上了淡寡的颜色。

安儒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倾霏身上,知道她落座才收回。

在众将士的眼中,莫倾霏仿佛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因她的身份和才艺。最主要的是,两年前的那次出征曲顺,她成功把粮草从安境运到曲顺战场,舍己为大局,她在他们的心目中已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形象。如今死而复生。更让人好奇这个传奇女子的故事。

“那个就是死而复生的颖王妃吗?”

一个年轻的将士问着旁边正襟的年长将领,眼光流露出了崇敬和倾慕。

“正是!”

“真想不到这么一个弱女子竟有穿越伏虎山的勇气。”

“你可别小看了这么一个‘弱女子’,在场的武将可能没有几个是她的对手。”

年轻的将士大吃一惊,愈是对倾霏啧啧称奇。

安诀携倾霏落座弘历帝其右。依次是安沁,雪素,安言,月色。月色戴了面纱,她终究不太习惯在人多的地方露脸。特别是这么多铁血男儿的地方。若说低调,她是做得最好的女子之一。不愿引来灼热的注视,使得自己不自在。所以她选择了轻纱掩面。要知道,她的容颜,可是有着让每一处都掀起声潮涌动的魔力。所谓的倾国倾城。

倾霏刚落座,安沁就迫不及待的与她交谈,还是那一脸阳光绚烂的笑容。

“倾霏,倾霏,你猜今日会是谁拿下那把金弓?”

金弓是秋猎大会上射杀猎物最多者的最高奖励。狩猎的环节本来就是秋猎的主心骨。每年都有许多武将为了这把金弓耗尽体力才从林子出来,它不单是一把纯金打造的弯弓那么简单,它还象征着荣誉和能力。

倾霏看了一眼那把金灿灿的弓箭,确实很亮眼。

“怎么问起我来了?”

“你就说一个嘛,在场的大人物你几乎都认识,像陈砂。常满等人。”

“你会参与射箭吗?”

倾霏打趣的绕着问题,安沁亮了亮眼睛。

“去,当然去!”

“那我猜你。”

倾霏淡淡笑着。映衬得安沁的笑容愈是灿烂无比。

“哎呀,倾霏,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不用急着感动,拿下它再说。你可是我的半个师傅,别丢我的脸面啊!”

倾霏开着玩笑。安沁很郑重的点头。雪素在旁虽然搭不上话,但很是很有兴致的听着。她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夫君平日里在府上是一幅大男人的模样,而每每对着倾霏,他总能变得这般孩子气。最重要的是,他和倾霏的交情,让她羡慕。

所有人的目光都会在无意中飘向倾霏身上。在场将士们的,曾瑢儿的,凤潇潇的,安儒的

随着一身震天的锣鼓,摔跤那边已经开始了。安朝重武,摔跤最能体现男子的体力。弘历帝正襟坐着,不时发出几缕笑声。欢呼声充斥帝前,让坐在龙椅上垂垂老去的帝皇想起了几十年前的自己。那时,不论的骑射还是摔跤,他都是无人能敌的勇士。现场的欢呼跟记忆里的重叠,他显得格外兴奋。甚至,眼角还有微微的闪烁。

“老李,你还记得当年吗?”

“当然记得,当年的皇上可比他们都神武得多。”

李公公是看着皇上怎么在众皇子中杀出重围,登上这个宝座的人。两位老人一时陷入了回忆,感触良多。

女儿家大多不喜欢看血腥暴力的东西,雪素和月色邀淡静坐着的倾霏四处走走。

安沁也想跟着,被倾霏堵上了嘴。最后连安诀安言也纷纷回过头来露出一脸的鄙夷。

“怎么了?怎么了?”

“老扎在女人堆里,有空回宫里看看你的母妃。”

安言十分鄙视的说着,安诀很郑重其事的点头。

“别缠着我家王妃,她很忙。”

“你们”

摔跤要数连胜将军戚樊最厉害,他是这两年的摔跤冠军,这会在场上肉搏得凶猛。

“看来这一届又是他蝉联啊!”安言看着赛场感叹着。

“那他可就是三连冠了啊!”安沁亦颔首道。

安诀这两年都在忙着寻找倾霏,所以前两届秋猎他都没有参加。今日,他是第一次一睹戚樊的厉害。安诀频频点头,戚樊全身的肌肉壮硕,若拼力量,自己也绝不是他的对手。唯一可以与他纠缠的人,也许就只有陈砂了,但也只是智取。

“陈砂有没有与他比过?”

两人摇头。经安诀这么一说,他们也好奇着那个沙场战功赫赫,带兵出征无往而不胜的陈砂将军,若与戚樊一较高下,会是谁胜谁负。

“他性子不爱争斗也不爱出风头,所以,这些他应该是不会去的。”

“四哥了解他。”

安诀看了看安言,挽着薄唇。

“不算吧。但是,喜欢他那样的性子。”

“站在名位的高峰,却没有野心,这样的人确实让人钦佩。”

安诀与安言这会正凝眸看着安沁,像看着个天外来客般。

“难得咱们七弟说出这番有高度的话,来,举杯。”

安言调侃着,安诀连笑了几声,拾杯相碰,安沁一脸的黑线。

秋风飒爽,翻飞着女子的裙带。倾霏月色和雪素站在高处,远处芳草如烟,黄绿相间,不时有骏马穿梭,很快便在旷野中成了一个点。那么自由的飞驰,倾霏也有些跃跃欲试。

“真想像他们般,纵马穿梭在草地上。”

倾霏不料自己的一句话便引来了如此回应。

“那便来啊!”

身后传来了一声清丽的声音,回眸便看了牵了两匹马的凤潇潇。她身着一身火红的马装,美艳得仿佛填充了满秋的单调颜色。

“三嫂。”

三人喊了一句,微微福身。

“倾霏,我是来找你纵马的,以前没机会,今日我可不想错过。”

倾霏与月色雪素相视了一眼。

“去吧,刚才你还说想骑马呢。”

月色推着她,雪色点着头。

扯下了面纱的月色美得让凤潇潇心悸,她还是第一次如此近的看月色。水蓝色的褥裙飘渺,连带着她的容貌,都像纱,美得接近神话。

“第一次与月色公主真正意义上的碰面,果真是国色天香,潇潇自叹不如。”

月色有些诧异,不料一向高傲自信的凤潇潇会如此赞美。挽着唇,月色从容而笑。

“三嫂过谦了,你的舞姿才是倾城,让人百看不厌。”

一卷风袭来,秋衣更甚,让人舒适得仿佛像躺在了云端。倾霏与潇潇走远。月色朝雪素一笑。

“雪素,你会骑马吗?”

“不会呢,六嫂想学?”

“是啊”

“那容易,改天让六哥教你便好。”

“来年我也想像那些男子般,纵马在这片天地间。

雪素怔了怔,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倾城公主内心也有如此的率性豪情。

月色抬头仰望,有一群大雁飞过,绝美的唇挽起,想起了在寝微宫时候,她也曾羡慕过翱翔的大雁。

如今,我也可以了吧?

月色在心底轻语着。

倾霏换上骑马装,这会,大多的人还在圣前看摔跤。

一红一白的两个身影穿梭在天地间,飞驰的马速不亚于男子。灵驰的速度很快,几乎把凤潇潇抛在后头。

“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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