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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雨霏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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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袍子烂了,一会儿得换下,别污了倾霏姑娘的手。”

“原本就是倾霏的不是,让三皇子受累了。”

“怎会。”安儒温言,眼眸如河。

“倾霏万幸遇见流云大哥和安公子,没有流云大哥,倾霏入不了这个地库也找不到想要的东西,倾霏谢谢流云大哥的成全,也谢谢安公子的舍命相救。倾霏只望日后流云大哥与安公子有用得上倾霏的地方,到时,倾霏定全力相助。”倾霏柔语,星眸带着感激。

“哪的话,护花惜花的这种事哪有男儿不愿做的,何况还是像倾霏妹妹这样美丽的一朵,我们很是乐意啊。”

“流云兄说得对,倾霏姑娘不用放在心上。”

“只听这世间讨债难,可依倾霏看,若是债主是像流云大哥和三皇子这样的,还债才是难的!”倾霏感叹,朱唇轻语,惹得安儒与流云阵笑。

“那倾霏姑娘就好好当我们的‘欠债人’吧!呵呵···”安儒笑语。

“倾霏妹妹不必有压力,安三皇子什么都不缺,至于我嘛,倒是缺个夫人。”流云的这个玩笑没有一丝的轻浮之意,倾霏只觉得有趣,便清笑雅言。

“这个,流云大哥自是不用愁的,武林中谁人不知你的风骨,若流云大哥公告天下,苍云派怕是要门庭若市了。”

“即使真如倾霏妹妹所说,我流云也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而已。”

倾霏看着眼前这个侠骨翩翩的男子,不禁起了一丝敬意,试问世间有哪个男子不愿齐人相伴,赏尽所有的柳意花柔,可他却说,他只求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倾霏扑闪着思绪已掩的睫毛,缓缓露出了一个笑意。

“谁人能嫁得流云大哥为妻,定会幸福。”

安儒把倾霏所有的神色尽收眼底,即使细微,那也足够在他的心里荡起波澜,他淡出了一抹微笑,一如既往。

“安儒也觉得流云兄是个好归宿。成亲之日可别忘了通知我们,安儒和倾霏姑娘届时定前来道贺。”

“?g,你一句话就这样把我和倾霏妹妹隔开了,行啊!儒兄!”

流云不满道。

“难道不是这样吗?何况流云兄你不才当了人家的大哥?”

安儒泛了泛眸子,打趣道。

“嘶······”流云这下可是无话可说了,做出了一个后知后觉的表情。

“倾霏妹妹呀,我看你日后还是别管安儒叫安公子了,干脆也叫他作安大哥、儒大哥什么吧。”

“这可不好,那个‘大哥’还是留给流云兄你吧!反正你也没有妹妹。”被安儒这么一说流云很是哑语,张了张唇,眼睛却是一直揪着安儒不放。

“?g,流云兄,这袍子还没完全撕开呢。”半响,安儒换着话题,而此时流云终于换了一个神情,笑了笑走到安儒身旁。

“嘶···”一个声响,袍子断在了石门处,安儒终于可以自由的走动了,然而此时流云却一发不可收拾的笑了起来。

安儒与倾霏均不解的望向他。

“哈哈哈哈哈,儒兄,古有汉衰帝断袖,今日是三皇子断袍啊!哈哈哈哈”

“呵呵······”倾霏本就在一旁笑听两人有趣的言语,此话一出便也随之失笑了。

安儒倒也不生气,眉眼和煦,温语道。

“安儒,荣幸。”

很轻很浅的四个字,却让人不得不去感叹他的风度,那是个深情不掩的皇子,一切都不是刻意,一切都那么的从容自然,让人挑不出一丝瑕疵来。

月浅盈,夜色浓,苍云派的桂宴厅内,三人正用着晚膳,偶尔碰杯,席间谈笑不断。

“两位明日就要辞行,这一杯,流云敬你们的,祝两位朋友归途顺利。”

一杯入喉,倾霏细看着手中的杯器入神。

“倾霏姑娘,倾霏姑娘···?”

“嗯?”

倾霏竟是一个晃神想起了那壶菊花漾···

“倾霏妹妹可是想什么有趣的想得走神了?”

“···就是看着这个杯子,觉得别致。流云大哥和三皇子说什么?”倾霏回问。

“说着明日既是一块下山,若顺路的话倾霏妹妹不如乘坐儒兄的马车,杨洛这一带到了春天虽暖却是阴晴不定的,我瞅的天也晴了好长时间了,预防天气突变,倾霏妹妹还是乘马车的好,舒适且解闷。”

“倾霏姑娘是要去哪儿呢?”

“我回青荣派。”倾霏挽唇道。

“儒兄你是回安都吧?那正好,你们这半路有人作陪了。”

“倾霏姑娘可愿坐我的马车?”

经流云的解说,倾霏本就没有推脱的理由,安儒这一问是愈加的礼数周全,倾霏也唯有扬唇道:“有劳流云大哥和三皇子费心了。”

晚膳结束后许久,青石板路尽头的那个房间依旧亮着烛火,倾霏坐在铜镜前梳理着已经干透了的发丝,动作轻雅,星眸没有望向铜镜中那个被附上一抹昏色的自己而是低首无语,似在思索什么又似在这春夜里随意的闲坐,许是今日的事进行得顺畅,所以此刻的她多了几分惬意。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屋外竟悠悠的传来一曲萧音,由远而近且在一个恰好的地方停了下来,没再移动。倾霏的视线落在窗纸上,她此刻的神情似凝望远处且能望见奏乐之人那般。倾霏听着那悦人于耳的曲子喃喃略带疑问的低语“春无痕?”

那是一曲春意盎然的曲子,带点喜悦带点忧思、情愫暗涌······,倾霏一向钦佩慕白的曲诣,她听慕白提起过这首春无痕,那是一曲很难吹奏的曲子,可屋外的这人竟能把这曲指法如此高深的曲子婉转流畅的奏出,而且还奏得如此悦耳动听,倾霏缓缓起身,欲会一会这名与自己师兄般把曲子吹得如此动听的人。

门被玉透的手指从内打开,昏色的灯光拢在了立在门口的女子和临近的青石板上。待屋外的春风徐扫着倾霏衣纱下的肌肤时,她才浑然发觉,自己只着了一件轻纱襦裙,飘渺的白衣和不远处的那袭如出一撤,发也没有挽起,就这样随意的倾泄于身前、腰间。倾霏无奈的笑了笑,恼自己的大意。吹箫之人是谁倾霏已然知晓,两人就这样隔着数步远远相望着,夜色如水,烟雾渺渺,这是一个半月隐约的夜晚,没有星星却有人挪不开深意的眼睛,没有人去打扰这份宁静,箫音一如既往的流转着,灵动、醉人·······

一曲已尽,安儒握箫靠近,倾霏亦轻步向前,两人如约好的那般,只是一个笑意不减、一个朱唇轻挽。

“三皇子好雅兴,这么晚了还不睡?”

“倾霏姑娘不也是吗?呵呵···”安儒柔语暖笑。

倾霏闻言亦笑了笑,星眸透月,风扬起了两人身上的白衣,倾霏微起的发轻柔似舞,暖风所过之处带着淡雅馨香,不知是她的、他的、还是这春月盛开的花朵的。

“三皇子也喜欢吹箫?”

安儒温目轻转,笑道:“倾霏姑娘可是也有哪位朋友喜爱吹箫的?”

“是我的师兄,慕白。倾霏听他说起过春无痕,恰好三皇子今夜吹奏的正是这首曲子,且他喜穿白衣,所以便随口问了问。”

“安儒常听流云兄提起尊师兄,未料安儒也有与他相似之处,呵呵,若有幸,真得见上一番。”

倾霏淡然一笑,尔后轻语。

“慕白师兄自然也是愿意结交像三皇子这样一位风雅之人的。”

安儒见倾霏谈及慕白之时皆是畅然,猜不出二人间的情感,长指不自觉的磨了磨竹箫,轻唤道:“倾霏···”

倾霏不料安儒会这般唤她,这世间除了师父和慕白师兄外,怕是再无人这般唤她了,顿时如思绪潮,面色却一如往常般,疑音轻应。

“···嗯?”

“可以这样唤你吗?”

安儒的声音温润动人,眉眼间退去了笑意,取而代之的是认真的神情,如河的深眸柔锁着倾霏,不放过她的任何一抹神色。倾霏愣了愣后淡笑着说:“有何不可?三皇子是倾霏的救命恩人亦是倾霏的朋友。”

“唤我安儒!”声音虽轻却有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坚持。

倾霏泛了泛平静的星眸,那双饱含深意的眼睛令无从抗拒,只得轻声道:“···安儒。”

柔音清逸如弦,安儒露出了一个如愿以偿的笑。月伴春风,两袭白衣往同一个方向轻摆,他们像是一对绝配的璧人。倾霏没有任何粉饰的容颜及柔散飘逸的长发在这夜里纯澈净美,像清水里遗世独立的荷花般,没有半点俗气,让跟前的人无法挪开眼睛。情愫就这样在那双如河的眼眸里逐渐加深,不论他知或者不知,都已泥足深陷。倾霏转眸对月,不去看那双好看的河眸。安儒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去抱眼前的人儿,怕会吓着了这个淡然纯澈的女子,几番蠕唇后柔声道:“倾霏,夜已深,明日还得赶路,早些休息···”

倾霏对月的星眸回转,轻言。

“···额,晚安。”

“···晚安。”

安儒静静的在原地看着那抹纤柔的背影入了屋后依旧没有离开,直到屋里的烛火已然熄灭,他才转身离去。

那是一个怎样的男子?以一曲箫音相引就是为了唤她的名字和让她唤他的名字,倾霏在床上缓缓而眠。

春夜无痕,难为有心人······

第十八章 回程遇刺

次日,微阳映着晴空,暖风一如昨日拂着绿柳,倾霏用过早膳后便来到了长阶下,却没想到早有人在那候着了。忠叔远远的就看见了白衣如素的倾霏,于是,笑迎了上去。他是安儒的奴仆,在安儒身旁伺候多年,虽是下人却很得安儒的敬重。

“倾霏姑娘,我是三皇子的奴仆,他们都唤我忠叔,三皇子吩咐过了,让我好好照看您的马,交给奴才吧。”忠叔恭敬的说着。

倾霏星眸带笑,心里暗暗想着,若爹爹还在,他也是这个年纪了,不禁露出了一个微笑,俯了俯身道:“谢谢你,忠叔。”

忠叔身形一震,没想到倾霏会这般的以礼相待,笑着“?g”了一声后牵着马下去了。倾霏转身,见安儒与流云此时正下着长阶,入目的依旧是安儒的笑意温润和流云的侠骨洒脱。

“倾霏妹妹早啊,昨晚睡得可好。”流云关心的询问道。

“得流云大哥照料,自然是好的。”倾霏淡笑。

“那就好,呵呵。”

“倾霏,早。”安儒温目柔光,语音温润。

“···早。”倾霏本想唤三皇子,可想起了昨夜···,便只是说了一个“早”字。

待一切都准备妥当,安儒转身对旁边的流云道:“流云兄,今年之约已满,明年,我们再聚,珍重!”

“千里送君终须别啊,儒兄,一路顺风!”

语毕之时双掌已合,流云与安儒皆露着笑意,倾霏有那么已刹那见晃神,想着那是怎么的一种情谊呢?没有千里送别的感伤,有的只是两两的默契以及祝福,这份朋友之情没有沾染半分的皇朝和江湖利益,即使他们是身份地位那么特殊的两个人,高山流水莫过于此!

“流云大哥······珍重!”

倾霏有许多言语及感激在心底流涌,然启唇时却发不出一个字,虽只是一日的相处,可流云的为人却令她很是崇敬!那是一个江湖中不可多得的风骨侠士,倾霏本就是一个平静淡然的女子,所以千言万语只用了“珍重”二字代替。

“倾霏妹妹,回去记得代我向慕白问好,就说他吩咐的我都不负所托,改日让他请我喝酒,呵呵。”眉宇间尽是爽朗,倾霏星眸轻凝,望着眼前这个俊朗无尘的男子轻轻点了点头,尔后应道:“一定!”

马车平缓的驶出了苍云派,倾霏与安儒相对而坐。车厢内虽宽敞,可与男子同处一个密闭的空间还是让倾霏有点儿的不自然,她掀了掀黄玉色的窗帘,欲观赏马车外的景观,安儒看着星眸侧视的倾霏淡淡的笑着,不知他或者是不知呢。少顷,他取出了昨夜的那支竹箫凑近嘴边,清雅的萧音令倾霏从窗外的绿林中回了眸,此时的安儒正闭目吹奏,倾霏的星眸就这样停落在那幅玉朗俊雅的五官上,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安儒。倾霏想起了与他长得有三分相像的安诀,他们不愧是皇室里的天之骄子,无论是气质还是容貌都拥有最好的遗传,完美得似造物主刻意雕琢而成的那般。若不是安儒闭目倾霏还不知道,原来他的睫毛是如此的纤长浓密,那如扇的睫毛长在男子脸上本该是妖娆的,可长在安儒脸上却不然,取而代之是他独有的丰神雅致。倾霏记得他的眼睛,如河般柔和,配上他的笑意温润,这样的男子不知令安城里多少女子芳心暗许、日思夜念呢······

一曲已然,安儒缓缓张眸。入目的是倾霏星目轻合、平静淡然的容颜,让人看不出她是睡了还是醒着。突然,马车一个急晃,紧接着是一连串的颠簸,倾霏还未掀开星眸就已朝前撞进了一个暖意的怀抱。

“小心!”安儒急呼,长臂迅速的环上倾霏,以免车厢的摇晃令她不适。淡雅如竹的男子的气息不由分说的钻进了她的鼻腔,令倾霏有刹那间的面色斐然,然马车还在颠簸着,她不好起身。

少顷,马匹嘶哑过后终于停了下来。

安儒掀开窗幔,然他环住倾霏左肩的手却没有放下。

“江城,发生了何事?”语气不紧不慢,没有半分的责问之色,就是对着下人他也是一幅温润的样子,与那些皇亲贵胄给人的印象形成强烈的反差,倾霏恢复平静的眸子淡淡的泛了泛波澜。

“主子,路是平的,马却受惊了。”那个被安儒唤作江城的侍卫恭敬的答着,语含疑惑。

安儒眉宇轻蹙,似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般,朝窗外喊了一声:“有埋伏,备戒!”

声刚落,两旁的树林就蹿出了二十黑衣人。

“保护公子!”江城大喊,安儒随行的只有六七人,他们皆挡在了马车前与那二十黑衣人毅然对立。

安儒随即转头对倾霏轻声道:“倾霏,我下去看看,你且在车厢内,不用出去。”

语毕终于放开了久环的左肩,倾霏不知外面的情势如何,隐约的觉察到一股肃杀之气。她静坐在那,听从安儒所说。一位皇子既敢带着寥寥几人出远门,那么他和他所携之人的武功定是不凡的。

黑衣人见掀帘出来了一位俊雅男子,看他的气度穿着就知他不是普通人。其中一个眼睛奇小的黑衣人目露馋光的对着中间的那个黑衣人道:“大哥,埋伏了几天,这回我们终于遇上‘金主’了,看那辆马车,指不定里面装的全是金银珠宝呢,嘿嘿!”语毕,发出一连串的贼笑。

右侧的黑衣人也跟着贼笑着:“嘿嘿,是啊!即使身上带的不多,单凭那几匹汗血马就能卖个好价钱了,再把那人绑上,还愁弄不到银两?!”

中间被唤作大哥的那个黑衣人听着两个同伙的说辞,凶狠的目光中亦流露了向往,扯着嗓子喊:“本大王不管你是谁,识相的交出银两,放下武器降了,不然去到阎王那别说我手中的关刀无情!”语毕,扬了扬手中的武器,神色恶煞。车厢内的倾霏闻音挽唇,一个山贼竟然在一国皇子面前自称‘大王’,而且还说不管他是谁,若他知道他想要劫持之人的身份该是什么样的反应呢?倾霏不禁起了好奇之心,静静听着车厢外的动静。

“呵呵,在下是途径此地去探望朋友,未料会扰了众位英雄,在下是前面镇上的生意小户,身上所带银两不多,家底亦不丰厚,不知英雄是哪个寨子的?还望英雄能告知身份待在下日后好孝敬。”

安儒见这一个仗势知打斗在所难免,现下最重要的是得知对方身份,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少废话!我们是黑风寨的!劝你们把武器都放下降了,不然我们可不客气了!”鼠目的黑衣人大喊道,眉目间有些微的不耐,却不知那温润男子以礼相待背后的用意!

江城闻言轻声对安儒说道:“黑风寨,不就是这些年神出鬼没到处作案的匪寨么?!朝廷探了几次都未找到他们的穴巢,殿下,这次我们真是踏破铁鞋啊!”

为首的匪类见江城对着安儒细细的不知说着什么,只见安儒挽唇一笑,心下一急以为他们在商量什么对策,一个浑劲掌风付准了长立在马车上的安儒劈然而去。

“小心,公子。”

江城大喊了一声,面对这般内力平常人肯定是以避为主,然安儒却纹丝不动,只是从容的甩扇一挥,折扇利索而开,动作优雅逍遥,掌气顷刻间便在他身前轻易化开了,安儒从始至终没有泛一下眸光,黑衣人似不敢相信般,然惊讶的目光在随着安儒身后他帘幔的飘掀而变得无所遁形,他们看见了车厢内女子半侧白皙无暇的绝美容颜。

众黑衣人见车厢内装着的不是他们口中的金银珠宝,而是一位绝色女子,虽未看清,但那半张脸足已令他们倒吸了一口气,兴奋不已,所以他们不但没有失望反倒目露狂光。他们虽知眼前那位俊雅男子的武功不容小觑,但那不受半点控制的色心催使他们来不及多想就蠢蠢欲动起来,特别是被唤作‘大哥’身边的那两个匪类,双脚已不安分的前后蹭着泥壤。

“两位当家,急什么?今晚是大王我的,明儿才轮到你们,哈哈哈哈,弟兄们,除了车厢内的那个女人,其余的···杀!”

“得令!”

安儒收起手中轻摇的扇子,温润的面色亦随那个折扇一同收起。本想着黑风寨虽恶,但凭着寨众的武艺,若得招降必有用处,可这帮匪类竟对倾霏动了心思,如此,不论他们武功如何都得另当别论了!安儒泛着沉眸冷声道:“留一人,其余的杀!”

二十人对阵八人,安儒举扇直刺为首的黑衣人,其余的以一敌三。战势缓慢的朝车厢移去,倾霏听着打斗声愈发的靠近,知那些匪类的目标是自己,不愿他们毁了马车便掀帘而出。众黑衣人见车内的女子走了出来且一袭白衣立在马车上,静然淡若的容颜没有一丝慌乱,反倒淡然飘逸,比他们想象中还要美丽万分,还未消退的眸火不禁重燃了起来,甚至比刚才的更为剧烈。安儒意识到了众人的目光,背对着倾霏道:“怎么出来了,这里乱。”即使是激烈的打斗着,刀剑错乱下依然能听见他声音里的那抹柔意,所有人都听在耳里。

安儒不是不知道倾霏懂武功,甚至知道她的武功不弱于在场的这些人,但他还是想护着她。

倾霏闻言淡然道:“车厢闷,出来透透气。”

一句话让激烈打斗着的所有人都傻了眼,安儒只觉得好笑,这个女子果真是巾帼不让!挽了挽唇,着力对付眼前的匪首。

第十九章 岸晓客栈

一炷香后,黑衣人剩余半数,而安儒一众亦有不少受了伤的,倾霏暗叹:果真是朝廷的一块疾患和当朝皇子的亲信!个个武功皆如此高强!

众黑衣人见同伴一一倒下,自己的人越来越少,不禁算计了起来。两位当家互使了一个神色,他们一人作掩,另一人往倾霏的方向飞去,欲挟持倾霏活命。忠叔率先发现了欲阻拦,却被那位鼠目的当家拌住。黑衣人越发的靠近马车,便越迫不及待的露出了一个贼光淫笑,然却不知他现在所靠近的不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而是一个虽绝色可会让他送命的女子。倾霏平静的合上眼眸,黑衣人以为她是在接受命运的到来,却不料身前女子一个运掌,还没来得急在马车上站稳的匪类就这样弹出了十米之远,摔落在地的黑衣人瞳孔迅速放大,露出了一个不敢相信的眼神,猝了一口血之后便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发现状况的匪首身形顿震,大喊了一声:“二弟···”后被安儒一个旋急刺中了要害,匪首顿时倒在了地上,目望向那袭清逸的白衣,似是不相信那么一个柔弱的女子竟会有这么强劲的内力和武功。此时,鼠目的黑衣人身边只余二人了,他在两袭白衣间转换着眸光,忽然大喊道:“我们投降,我们投降,别杀我们。”随后便仍下了武器锒铛下跪。

“三当家,怎么办?大哥、二哥都死了,我不想死啊。”一个黑衣人拽着鼠目的那个慌喊着。另外两个皆附和道:“是啊,怎么办?”神色一片恐惧。

鼠目黑衣人也就是他们口中的三当家望着远处二当家的尸首晃了晃神,头缓缓的再次望向依然立在马车上一脸平静的倾霏。他似乎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诺诺的试探道:“你、你会武功?”

此话一出除了本就望着倾霏的安儒外,所有人皆将目光笼向她,并且目露惊叹,原来不止一人没有看到她出手啊!倾霏挽唇无言,三当家‘嘶’了一声后连忙磕头道歉,尽是‘有眼不识泰山、该死······’之类,内心涌过万种恐慌,庆幸还好那个女子没有出手,不然他们一行早就覆灭了,连跪地求饶的机会都没有,而身后的两个匪类早已瑟瑟的抖着身躯,连求饶的声音都不敢发出。

江城朝安儒上前一步。

“主子,余下三人可还是按照刚才的处置?”

江城此音一出,吓得投降的三人‘呜呀’一声,比刚刚更为惨烈的求饶着,头一下一下的磕着红泥壤,似要把它染得更为鲜艳。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是小的们有眼无珠竟敢打公子和尊夫人的主意,小的再也不敢了,求您宽宏、求夫人宽宏放小的们一马吧!······”

未待安儒开口,其中一个较为年轻的黑衣人就语无伦次的喊了起来,泄露着他心里的极度恐惧。他可能不知道,仅仅是因为那句‘夫人’便使得了他原本只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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