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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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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顾生澜若无其事的拿剑随意的挑动着火苗,白衣人心里暗暗吃惊,只觉得似乎完全看不透这个少年。
“卫大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这把剑还在沉睡当中是什么意思……”顾生澜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心里这个疑问说了出来。
“每一把神兵利器,都含天地的灵气,自破庐而出的那一刻起,便有了自己的灵性,所以,神兵都会选择自己的主人,就象顾兄弟手里这把剑”说到这,白衣人苦笑了一下。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兄弟这把剑也是怪异啊,寻常来讲,只要神兵一旦认了主,其自身的灵性就会自动恢复,只是兄弟手中这把剑不知道为什么,显然已经认同了兄弟,可那剑灵似乎因为某种情况又重新陷入沉眠当中……”
“若说它在沉眠似乎也不妥当,当外人拿起它的时候,它仍然会反抗,这当真是匪夷所思!”
白衣人说了半天,忽然发觉这把剑的古怪已经完全超出了自己所能理解的范围,不禁苦笑一下,说道:“总之,这把剑是非兄弟莫属了,旁人是碰都碰不得的!”
他哪里知道,红莲之所以能完全认同顾生澜,是因为此时的红莲剑,已经与顾生澜建立了一种奇异的血脉关系。
在铸仙洞的那一日,顾生澜的精血在北海金索的牵引下涌进红莲剑,又夹带着红莲剑自身的气息返回到他的身体内,无形中两者形成了血脉互通的奇特境界,这本身就是一种玄妙的事情。纵是天都谷祖师丘玄一在铸造此剑时也不会料想到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若不是这样,当日林破念何以会逆天都谷的常理而让一个无名小子拿着镇谷的神器。
白衣人自然更是想不到这样的事情,顾生澜见他说不清楚,也不多问,笑一笑说道:“随它去吧,想必是该醒的时候自然会醒的”说罢,低下头看看枕在他腿上的琪琪,女孩似乎真的累了,此时双手抱着顾生澜的腰,睡的沉沉的。
白衣人心里暗暗一赞,若是常人拿到这把剑,必然是想方设法来发挥出它最大的威力来,只是眼前这少年却全不在意这一切,那股随心所欲的性格油然而出,一派的自然。
“或许,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得起这样的神兵吧!”白衣人暗暗的想到。
看着顾生澜那充满了无限爱怜的眼神和琪琪那甜甜的睡意,白衣人忽然一阵的落寞,自己又何尝不是有心之人,只是前途坎坷,即便有心却未必有果。他叹息一声,合上了疲惫的双眼。
篝火渐渐燃尽,而浓夜之色也随着第一缕晨光的出现消失而去,顾生澜睁开眼睛,发现白衣人早已经收拾妥当,站在自己的眼前,微笑的看着他
“卫大哥,你这是……”
“一夜盘聚,已是难得了,只是如今你我怕都是多事之人,待我们把手头的事情料理干净,再来盘叙!”
他从怀里拿出一块乌黑的东西塞进顾生澜的手里,说道:“日后兄弟可拿着这东西到九狱司来找我……”
说罢大有深意的看了看琪琪,说道:“兄弟自当珍重,须知一生良伴最难求啊……”
言语中白衣人且行且歌,一袭白衣却在晨曦中如此的夺目,却也是如此的寂寞。
顾生澜呆呆的望着白衣人离去的方向,耳边依旧萦绕着白衣人如狂如痴的话
半世修行半世求,
桥头明月水中流。
莫言魔道殊途路,
一剑一琴酌梦舟。
“我乃魔门九狱卫公子…
二十四 裂缝
十万大山,云雾迷茫。
这层层叠峦的神奇山脉如同蜿蜒起伏的巨龙横亘在神州之南,将那南荒之地与中原隔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仿佛是冥冥中的天意一样,大山这边是中原一片的繁华若锦,而那边则是前朝的遗民和饮血的荒人。
在这两个世界之间,唯一能通行的路,只是这十万大山之中的一条通道。这条通道终年雾气弥漫,阴热潮湿,各种有名字和叫不出名字的野兽毒虫常居此处,把这里当成了它们的乐园。
虽然是如此,这也绝对没有挡住那天生彪悍的荒人对中原的脚步,这几百年间,不知道有多少的荒人尝试着走进这条通道,可却从没有人能真正的走出来。
那坚韧的荒人之所以没有从这十万大山之中走出来,皆因为在这十万大山之前,还有一个令彪悍的荒人畏(书)惧(网)的存在。
那就是封在十万大山夹缝上的一道无边法力的封印,和一直据守在十万大山之前的锁心殿。
那个神秘的封印,就如同一只巨大的手掌,将这条通道牢牢的握在手中,面对这个威力无边的手掌,即便是当年南荒第一大巫师七采,也不得不饮恨收场。
彪悍的南荒人,世世代代都把眼睛投向那十万大山之上,可却从没有人能真正的走出这大山之外。
当年那个集合了所有强者结下的封印,如同宿命一样把荒人的步伐拦在了通道之前,而十万大山之外的锁心殿,就如同这宿命的实行者一样,一夫当关,万夫难开。
这整个的锁心殿是依山而造,前后院落雕栏斗沿,错落有致,片片琉璃在云雾缭绕间偶尔显露出彩色的光晕,加上整个锁心殿都由女弟子组成,经常可以看到素衣的女子踏剑御空而飞沿山而上,几如人间仙子一般。让人不由得不生出仙宫神苑一样的感觉来。
锁心殿据守十万大山已经近千年了,没有人知道当年她们为何要选择看守这里,但如今已经没有人会问当初何以要让这些女修真来担当此等重任,因为在这漫长的岁月当中,锁心殿前面这十万大山,不仅没有出过一丝的差错,而且锁心殿自身,更以玄妙的心法跻身与中原三大门庭之中,
按照锁心殿的惯例,每一代之中,都会有一名锁心的弟子遍历中原,名为修行。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中原修真之人才得以见识锁心殿门人的风采,除此之外,锁心殿弟子都隐在这十万大山之间,难寻踪迹。
正因为这样,使得锁心殿就如同这十万大山一般,充满了神秘的气息。
只是此时这个一直蒙着面纱的地方,也隐隐约约有了一丝不安的气氛。
这不安来自……与之前那场没有结果的演武盛会,自从十余名弟子在前往天都谷的途中落劫之后,锁心殿的四位护法便力主要出山,要知道近千年来,锁心殿虽然位在三大门庭之中,但几乎是以完全避世的方式存在,素来少有仇家,所以这一次门下弟子受难,使锁心殿愤怒不已。
但让所有人想不通的是,身为锁心殿主的华月仙子,却出奇的没有表态,更命四大护法仙子禁步与锁心殿,没有法令连殿门都不得跨出。
这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不知道这位素来冷艳的殿主何以如此的退让。
但毕竟法令如山,大家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只是暗地里想为何殿主要这样做,难道真的视那十余名弟子的性命如尘土吗?更何况还有一位锁心殿长老级别的也遭劫难。
云雾缭绕的锁心殿,随着日落而陷入昏暗当中。
身为锁心殿主的华月仙子此时却是紧蹙双眉苦思不已。
自从她接掌了锁心殿的那一刻起,那千钧之担就时刻的压在她的身上。
锁心殿似乎就是为了这十万大山之间的那条路而存在的,所有的弟子每日每刻都要勤加修习以备不测。虽然在那道缝隙之上,有着前代众强者集毕生之力结下的封印,但华月仙子知道,在这大山的那一面,荒人那充满了猩红色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再窥视着这一端。
早在天都谷两位院主来之前,她就已经得知了自己弟子落难的消息,锁心殿虽比不得天都谷根基的深厚,但若是连自己的弟子遇害都要靠别人来告知的话,那未免要让世人所耻笑了。
只是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华月仙子却是至今没有想明白。
这次派出的弟子,虽然都是新进一辈,但也都是实力不俗,能将这些弟子全部灵神毁灭的,绝非等闲的力量。
魔门这几百年来销声匿迹,能积攒出这样的力量,也在意料之中。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华月仙子觉得事情绝非如此简单。
一是魔门竟然大肆进攻天都谷;另一个就是天都谷弟子在夷山遇险。
这两件事情,使得她有一种感觉,让她觉得这些事情,绝非是魔门余孽作乱那么简单,而背后,应该有一股看不到的力量在推波助澜。
若是果真如此的话,那眼前的这些事情,应该只是一个前奏罢了。
也正因为看不透那背后操纵的手,华月仙子才严令锁心殿弟子不得出山,以不动应万动,应该是目前最好的选择吧。毕竟锁心基业,得之不易。
华月仙子松了松那紧蹙的双眉,岁月并没有在这女修真清丽的脸上留下太多痕迹,事实上锁心殿的弟子,由于所修炼心法的玄妙,每个人都对衰老有着强大的抵抗能力,更何况是这位身居锁心殿之首的华月仙子。
早在她束发与中原修行的时候,那美艳的面容就不知为多少人所赞叹。只不过锁心殿首要一法,便是紧守一心万念莫侵,使得多少爱慕之人都只能是望洋兴叹。
另一个让华月仙子有所顾忌的是,她发现,那个集合了中原强者的力量结下的封印,历经了近千年的风霜之后,如今竟出现了一丝缝隙。
相比与之前的事情,这才是让华月仙子真正头疼的事情,虽然以目前来讲,即使有了这个缝隙,荒人也不可能有机会踏足中原腹地,但若任由它存在下去的话,这个缝隙一定会逐渐的扩大,最后使封印遁化无形。
到那时候,别说是修真一脉,就是大祁国运,也必然遭到致命的打击。
只是要如何的来弥补上这个缝隙,以目前她的修为来讲,却是无法做到。
当年集合了众强者之力的封印,即便如今,仍有着不可抵御的威力,即便是正道之人,轻易也不敢触碰。
“若可集合天都谷与清风阁的力量,应该足以修复这道缝隙了……”华月仙子沉沉的思索着。
“师傅……”一个声音将华月仙子从思索中唤醒,她抬起头来,只见一个白衣长发的女子站在她的旁边,正是她的唯一弟子柳青眉,也是这一代锁心殿可出山修行的女弟子,锁心殿的下一代殿主。
华月仙子笑了一笑,柔声说道:“眉儿自历练归来之后,便一直闭门不出,怎么今日却出来了,难道遇见了什么难解之处吗?”
柳青眉摇了摇头,一双美目看了看师傅,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华月仙子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子天生资质,尤其对于本门的心法的领悟,更是出众,如今看了她欲言又止的表情,恍(书)然(网)而醒,说道:“一定是因为之前锁心殿发生的事情吧?”
“师傅,弟子知道师傅所以不允许师伯们出山,一定是有自己的理由,只是想不明白……”
华月仙子点了点头,面色一静,平和的说道:“若师傅没有想错的话,这里面一定有颇多的曲折,我锁心殿的弟子在中原之中,一向是行走最少的,与外界罕有沾染,在我还没有看明白之前,实在不想锁心自乱阵脚”
“更何况……”华月仙子看了看自己这唯一的弟子,顿了一顿,说道:“更何况,有一件事情目前要比这个更为严重!”
柳青眉听到师傅的话,吃了一惊,说道:“还有严重的事情?”
华月仙子爱怜的看着自己的爱徒,轻声说道:“若师傅大解而去,将来你就是锁心殿的殿主,所以这事情该与你知道的,我们锁心殿所以守在这十万大山之旁,原因你早就该知道了吧……”
“是为了那十万大山之中的封印”柳青眉点了点头回答道。
“是啊,就是为了这个封印,我锁心殿从未离过这十万大山半步,因为这封印关系着中原的兴衰啊,若没有这封印,即便是我锁心殿全殿之力,怕是也挡不住那十万大山之后的荒人。只是,如今这封印,竟然出现了一个缝隙……”
“缝隙!”柳青眉闻言,清丽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的神情。
“师傅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去察看那封印……”华月仙子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身为锁心殿主,每隔一段时间,都要亲自去察看那十万大山之中的封印,由于那个封印的力量过于强大,即便是长老级别的人物也无法接近那封印的边缘。而锁心殿有一件五彩霓裳,为殿主代代相传,只有在这件五彩霓裳的保护下,才可以接近那封印。
所以锁心殿主,也就成了唯一能接近那封印的人。
华月仙子自然也不例外,只是这一次察看封印,却让她发现了异状。
封印本身是一个无形的存在,只有设身其中才可以引发其巨大的威力。
因为道法仁心所在,在结设这个封印的时候,并没有影响到周围的万物,它只是独对与荒人而来。
可华月仙子这一次,却发现了在封印周围,相当大的范围内,已经是寸草不生,更难见一个活物。
做为锁心殿主,华月仙子第一次感觉到了那种几乎绝杀一切的死亡的力量。若非有五彩霓裳这锁心至宝的护体,华月仙子都抵御不住那股能量的威力。
自那一刻,她就知道一定是封印出现了缝隙,使得含在其中的巨大威力释放出来。
若不及时补救,那封印必将随着缝隙的加大而破坏,到那时候,第一个要承受的,绝对不是那十万大山之后的荒人,而是一直据守在这封印之旁的锁心殿。
华月仙子把事情说给柳青眉,却又不由自主的陷入到当日的感觉当中,即便是以她锁心殿之主的修为,面对那灭绝一切的威力,都会生出一股绝望出来。
柳青眉却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露一丝难以察觉的奇异表情,一闪既逝,瞬间已经消失。
华月仙子似乎并没有感觉到爱徒一闪而去的波动,这些天,这件事情一直困扰着她,据守了近千年的锁心殿,她绝对不愿意就这样消亡。
“那师傅打算怎么做……”柳青眉喃喃的问道
华月仙子一愣,自己这个弟子一向多有心智,如今这样全无主意的样子倒是第一次见到,看来这事情对她来说也是突来之波啊,她又想想自己刚发现这事情时候的样子,又何尝不是如此……
“唯一的办法,只有再次集合三大门派之力,将这缝隙重新补救上!”
柳青眉听罢身体猛的一震,失声说道:“不可啊!”
华月仙子闻言一愣,抬头奇怪的看着徒弟,问道:“有何不可?”
柳青眉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说道:“弟子不是说不可补救,只是如今天都谷清风阁都是各掌一门,若是想集合起来,似乎不太容易!”
华月仙子一笑,说道:“这些年虽然我们来往不多,但同为中原的正道,又是事关重大,他们不会袖手旁观的。”
柳青眉闻言心事重重,低头不再说话。
华月仙子看了看她,说道:“这件事情便由你去做吧,天意如此,这也该是你修行中的一部分……”说罢,深深的看了柳青眉一眼,这一眼中却似乎包括了许多的含义。
柳青眉微微一震,低头应允了一声,转身离去。
华月仙子望着爱徒离去那美丽的背影,叹息了一下,轻声说道:“既离不得红尘,又何必要入这红尘……”
夜色浓重
锁心殿青竹亭里,柳青眉孤独一人,站在亭中望着天边那半边的月亮。
此时月光正华,那半抹的月色透过造亭的青竹,洒在柳青眉一袭白衣之上,映出一片银色。
长长的头发如瀑布一样披洒垂肩,却在鬓角之边,有几缕被风轻轻的抚乱,衣衫,也在那风中微微的若蝶舞动……
青竹亭下,是无边的黑暗,柳青眉慢慢的张开双手,仿佛要将这风、这月、这亭都拥进怀里一样,可入怀的,却是隐隐的惆怅。
惆怅,只为那个如癫若狂一样的人……
她依稀还可记得那人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样子,全身的衣服早已经是破碎不堪,苍白的脸色几乎没有一点生人的气息,嘴角处却还挂着一丝殷红的血迹,站在那里如同醉汉一样摇摇晃晃,可那张脸上,却透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欢喜。
就这样出现在她的眼睛里,也就这样站在她的面前带着微笑的看着她。
那一刻,仿佛该关心的不是他自己,而是柳青眉。
只那一刻,便再也抹不去,哪怕他是从那神秘的地方走出来的人,哪怕他连说也没说一声就悄然离开。
可却依旧还是忘不掉
柳青眉在风中,想起他如孩子一般贪婪呼吸着草木的气息;在月中,想起他如痴人一般把酒而醉醉罢高歌。
柳青眉的脸上忽的一红,若桃花绽开一般,却又猛然黯然失色,这或许注定了就是一个没有可能的结果。
那一刻,或许自己最应该做的,不是拥他在怀中,不是看他在眼中,而只是一剑。
若是这样,便不会有这许多的烦恼
若是这样,便不会有这许多的思念
呛的一声,一声利响撕裂了这所有的宁静
柳青眉缓缓把手中的长剑舞动,一片银光宛如倒泻的银河,直挂长天,山风骤起,卷起那如丝的长发,那纤柔的身体,在华光中如舞动的蝴蝶婉转起舞,又如流水的落花随水而去。
满亭的光华夺去了天边半抹的月色,只舞者却在这光华中黯然神伤,贝齿紧紧的咬着那薄薄的嘴唇,苍白的脸色一如那月色凄美。
只这一刻,再把你记得
不知身在何处的你,可曾感觉到这一夜的美丽为你而舞……
一月如钩,在漫天的星光下,一人独自坐在岩石上,任风迎面而吹,身边散落着七八个早已经空了的酒壶,这人却尤有兴致一般,对月而饮。
忽然啪的一声,这人一愣,再看手中那从未离过身的酒杯,此时竟出现了一个细细的裂纹,那裂纹沿着杯沿裂开,如天边那半个月亮一般,又如那情人的唇印……
这人愣愣的看着手中的酒杯,半晌才苦笑一下,喃喃自语道:“我自南而来,却为这杯中物而醉了……”
二十五 相遇
次日清晨,柳青眉辞别了师傅,为封印缝隙的事情,前往另外两大修真圣地。
一夜之间,柳青眉的面色较之前有些憔悴,可却无损与她脱俗的容貌,反倒在清丽之间更添了一丝的柔弱,使得原本不沾烟火气息的气质此时多了一点的妩媚。
锁心的弟子向来是美丽出众,柳青眉身为华月仙子的唯一传人,更是不凡。
身为锁心殿主的传人,她早已经来往与那尘俗之间多次,看惯了那红尘中的悲欢离合。
只是这一次下山,柳青眉那如古井不波的心境却微起涟漪。虽然早已收拾心情决定忘记那个人,可莫名中,仍然会有隐隐的心疼。
自幼起,柳青眉便被师傅选中,在华月仙子的教诲下修习锁心的玄素心经,而她自己也早早的在同辈中脱颖而出。长期的修行,早已经让她那颗心平静如湖水可鉴。
如今,这种隐隐约约心疼的感觉,是她长这么大头一次有过。
她回头看了看身后已经在云雾之中的锁心殿,心里一阵的惆怅若失。
“先去天都谷吧……”柳青眉吸了一口气,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前往天都谷,毕竟天都是中原三大门庭第一,谷主林破念又是领袖中原的人物,若是能请动他,那以后的事情都好做了。更何况,自己早就想见见这中原第一人。
柳青眉打定主意,暂时抛开了那烦乱的心情,御剑向天都方向而去。
一路上柳青眉抛开了繁华的城镇,而选择人烟稀少的山间,毕竟她不是第一次下山,对于那些凡尘之间的热闹已经没有什么好奇之心,在她的眼睛里,在这些热闹繁华的表面之后,都隐藏着各种各样的悲欢之事。
对于此时怀有心事的她,宁愿选择罕有人烟的山路,这样可以让她心里多些的平静。
锁心殿与天都谷,相距何只千万里之遥,即便是柳青眉修为深厚,也无法在旦夕之间到达天都谷。
只是一路之上柳青眉不想耽搁,竟是全力而行,原本十余日的路程,她只用了几天的功夫便赶到了天都谷。
她还是孩提之时,华月仙子曾经带她到过天都谷,只是不巧那时候整逢天都谷主林破念外出未归,使得她与这道门第一人擦肩而过。
如今也算是重游故地,一想到将见到这传闻中几如神一般的人物,柳青眉依旧有些兴奋。
即便是她曾经到过天都谷,但如今再次踏进这个道门圣地的时候,仍然被天都谷的景象所叹服。
相比与隐与十万大山之中的锁心殿,天都谷更多的是一种无可比拟的王者气概。
层层的庭院在谷中以自然排列,六大峰之上各有别院林立,而最引人注目的,当属那天都谷的象【炫|书|网】征灵谷大殿。
整个大殿巍峨高立,雕栏的飞檐向八个方向延伸,而硕大的铜铃虽以经过不知几百年的沧桑,却依旧明亮耀眼,在风中发出清脆的铃声。
整个灵谷大殿不知是何人设计建造,远远望过去,如悬在半空之中一样,只一道翠玉的天桥石路通向大殿之门。
云蒸霞蔚之间,有小鹿悠闲的趴在大殿之前,而时不时则有仙鹤飞过,一派的仙家之风。
看着眼前那厚重的天玄之门敞开,柳青眉几乎要怀疑这巨大的木门之后,便是仙界了。
“难怪中原要将天都谷尊为道门第一圣地啊!”踏在那完全由翠玉青石砌成的天桥上,柳青眉暗暗的想到。只是她虽然感叹眼前的这些景色,却在内心中并不见喜欢,似乎觉得这派大气的景象对于一个尊奉道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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