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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风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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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你方才不是说柳长空也来了吗?”恒静师太惊疑地问道。
“不错,他刚刚还在树林之中。”凌海有些疲倦地道。
“那,大侠……”恒静师太欲说又止地道。
“我没有杀他,他也没有杀我,我们两人都对不起二公。”凌海无力地道。
“南无阿弥陀佛,但愿他回头是岸。”恒静师太有感地道。
“哎呀,大侠、师太,别谈这些丧气的事情了,刚刚除去大敌,这么痛快何必如此呢?大家痛痛快快吃点东西,休息休息不是更好吗?我詹耀祖这副德性,感觉还不错,打就痛快地打,打完了就喝酒,多自在。”那姓詹的车夫插嘴唠叨道。
“老詹,说不如做。来,咱们把这些尸体拖到一边去,放在这里,还有个狗屁心思去吃呀。”那拿着旱烟袋的车夫也叫嚷道。
“嗯,也对,咱们就把他们搬到那边山坳里去吧。”詹耀祖立刻赞同地带头搬了起来,众峨嵋派弟子也帮忙运尸。
殷无悔却独自去提了两大壶水,并把林里那些震死的鸟鹊全部捡回来,居然有满满的两大串。
“大侠,刚才林中那声狂吼是你发出的吧?”恒静师太有些惊疑地问道。
“是的,师太,从今天开始师太便叫我凌海吧,我决定用真名字重出江湖。”凌海毅然地道。
“大侠已经找到了仇人吗?”恒静师太高兴地问道。
“不错,我灭门的仇人就是我父亲最好的朋友,司马屠那老狐狸!”凌海狠声道。
“什么?‘杀手之尊’司马屠便是你灭门仇人?”恒静师太不太相信地道。
“不错,他不仅是杀手盟的盟主,也是毒手盟的盟主,还是金国七王爷完颜那金!”凌海咬牙切齿地道。
“真没想到,以前杀手盟虽然行事怪僻,但却不失为一个正义组织,我还以为司马屠乃一代人杰,却不想他竟是这样一个深藏不露之人,大侠可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恒静师太疑惑地道。
“我很早就已经知道,只是一直不敢相信,不过今天却全从柳长空口中得到了证实,我便再没有骗自己的必要了。师太也再不必叫我大侠了,我都不好意思,当年我爷爷与峨嵋众位前辈交情非浅,若师太执意要叫我大侠岂不是有违辈分吗?”凌海恭敬地道。
“那我便称你一声凌少侠吧。”恒静师太微笑道。
“那我就叫你凌大哥怎么样?”休远不知道从哪儿突然跳出来喜道。
这一下子将凌海给惊了一跳,有些结巴地道:“那,那随便你吧。”
“哎,凌大哥呀,刚才你和那些杀手打斗时,用的是什么毒呀,比我们打上半个时辰还有效,你教我好不好哇?”休远连珠炮似地道。
凌海见了那满是热情的眼神,有些担心地道:“这,这……”
“凌少侠,别听小徒胡言乱语,她从小就被我这个做师父的给宠坏了,你可别介意呀。”
“没事的。”
“没事就好,那就是答应啰,你是少侠,又是正义门门主,说话一定得算数,不准耍赖哟。”休远一下子截断凌海的话,连珠炮般讲出一大堆话。
这下子连恒静师太也呆住了,这样一个徒弟,真拿她没办法,只好摇头苦笑。凌海也呆了一呆,但也无可奈何,这小尼姑打的算盘倒还不错,他中了圈套也只好自认倒霉。
“咯咯,不说话便是表明真的答应,这一次大家都看见了。”休远又加了一个保险按纽。
殷无悔看了直想笑,遇到这难缠的小尼姑,真够让凌海头痛一阵子,而其他小尼姑看到凌海这一副无奈的样子也觉得很有意思。
“没有办法啰,看来我不教你也是不行了。”凌海无奈地道。
“我没有逼你呀,是你自己亲自答应的,只是从男子汉信誉问题上去实事求是地说而已。”休远似是在开脱自己的诡计道。
凌海只好在心里苦笑不迭。
“殷大侠,我们来烤猎物吃,肚子早就跑饿了,有这么多的猎物,真是一声虎啸,肚子填饱。”詹耀祖欢声笑道。
第六章 恨火赤蛤
第六章 恨火赤蛤
月光如水,夜风清爽,秋虫低鸣,偶尔有一两声狼嚎随风飘来。
篝火噼啪作响,香味四溢,味道也真是够诱人的了。
凌海静坐坡头盘膝疗伤,借月光的阴柔精华补充内息。他察觉体内的内息虽然澎湃不休,但真正属于自己的内力却所剩不多,没有降服体内这几股真气的能力。虽然能借用,但每次以自己的内力作周转,总要消耗一些自己的功力,一旦自己的功力全部消耗完,那就如一个被制穴道之人掉进一个宝库而只能看不能用一般。龙降天说的没错,只有找到“如意珠”服食了之后,才可以与司马屠一决长短,可天地之大,又到哪儿去找如意珠呢?于是他不禁想起了“恨火赤蛤”,或许“恨火赤蛤”能找得出“如意珠”的下落,也能分辨出“如意珠”。
有脚步声传了过来,凌海缓缓睁开眼睛,便见休远轻缓地走了过来。
“凌大哥,你有心事吗?”休远关切地问道。
“你还没有休息呀?”凌海平静地反问道。
“我能好好休息吗?那些烧肉的香味熏得人的睡意全都跑了,哪还有心思休息呀。”休远低笑道。
凌海“扑哧”一笑道:“要不要我叫他们送一块肉给你吃呀?也尝尝肉味,那样肯定能够休息好。”凌海一下子恢复了他那顽皮的本色。
“可是我们不能吃肉的,否则佛祖会发怒。”休远有些天真地道。
“傻瓜,你们是人,我们也是人,怎么不能吃肉?佛祖也不会责怪的。想一想,世间的食物既然已然做出来了,便是用来吃的,若是你们杀生,或许佛祖会怪,可是现在你们并不是杀生呀,那只不过是一块烤熟了的食物而已。”凌海戏谑道。
“可还是不行,我们只能吃素,不能吃荤的。”休远依然犹豫地道。
“我们正义门里有两人可有他们自己的说法……”
“什么说法?”休远还未等凌海说完便急急问道。
“你别心急嘛,听我讲。他们说佛家有‘无相’和‘有相’之分,‘无相’乃佛家大成,而‘有相’则属小成抑或未成。无相即是万物平等,万物若有若无,那即是说荤的有也等于没有,吃了也等于没有吃。素的也是食物,荤的也是食物,若一定要分出个‘荤’与‘素’出来,那不是有相了吗?有相了那叫小成。而不分荤素,只当是吃食物来充饥又有什么关系?佛祖也不会管的。”凌海的心神变得有些轻松,便露出不拘小节的个性,戏笑道。
“休远,不要在那里打扰凌少侠的休息。”恒静师太有些愠怒地道。
休远回头望了望恒静师太,忙道:“是,师父。”然后回头有点惆怅地道:“凌大哥,我先回帐篷了。”然后转身离去。
凌海只是摇头有些苦涩地笑了笑。
“凌门主,来吃烤兔呀,那里蚊子挺多的,与其以血喂蚊子,倒不如让兔子喂你肚子好哦。”詹耀祖粗犷地喊道。
“你们吃吧,我再坐一会儿。”凌海微微笑应道。
“主人,老詹的烧烤手艺的确不错,你就来尝尝吧。”殷无悔高声道。
“是呀,你吃过了保证舍不得放下,还有我们这壶中的酒,也绝不是劣酒,不吃不喝真会遗憾的哦。”那用长鞭的车夫高声叫道。
“既然如此,我可不想有什么遗憾。”凌海长身而起,大踏步地向殷无悔等人走去……
△△△ △△△ △△△
杀手盟内堂,人头攒动,黑压压地列着一百多名当今武林中一流的杀手。
气氛很沉闷,很静、很静,有一种暴风雨将临的那种压抑。
司马屠坐于盟主椅上,有些怒意,脸色很难看,猎鹰立于堂中有些尴尬,有些懊恼,有些不知所措,也掺杂着一种倔强,一种固执。还有立于猎鹰身后的五十名杀手,有些担心,有些害怕。
猎鹰前天已经回到杀手盟,而司马屠却是今天才回杀手盟,没有人知道他去干什么了,至少“杀手盟”中无人知道,更没有人敢问。不过可以看出来司马屠所做的事情不太顺利,或所遇到的是一些极不开心的事,因为那些情绪早就写在他的脸上。
司马屠从来都没有过今天这副表情,其盟中弟子也从来没有见过他会有这样的表情和气色,似乎“杀手盟”在一夜之间全都被灭了一般。没人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司马屠的事很少有人敢问,那是出于对他的一种敬畏。他是盟主,他是“杀手之尊”。在几个月前,还有人敢问,那便是凌海,可是现在凌海不在了,“杀手盟”中似乎少了一点什么,没有以前那种活跃的气氛。一切似乎有一点走出原则的轨迹,似乎“杀手盟”现在并没有按规矩杀人,一切只是因为仇恨,特别是近几个月来,与“拜月教”冯家对敌,不论对方该不该杀,都将之全部杀光。
可是猎鹰却违背了司马屠这几月来新的决断,居然未能将利川的冯家分舵毁去,更没有将冯无悔的人头拎回来,反而带回了请司马屠停止与冯家争斗的意见。炫 …書∧ 網司马屠本就不愉快的心情更加不愉快了,他有些愠怒,有些生气。
猎鹰有些不知所措,他本以为司马屠很明理,很有正义感,可是今天他的苦心却换来一阵痛骂。司马屠居然说他没有兄弟之情,不为兄弟报仇,反而帮仇人说话,心生反骨,让猎鹰有些痛心,有些难过,有些懊恼,有些不知所措。
猎鹰他不想说什么,他知道司马屠心情不好,他并不知道司马屠在昨天接到了四个非常坏非常坏的消息,对中原武林或许是很好的消息,但对司马屠来说却坏透顶了。第一个消息是“毒手盟”九江分舵基本上被毁,耶律盖天身受重伤,而他的大弟子上官无忌却惨死于浔阳楼,两位舵主和十位金牌杀手尽数被杀。
第二个消息却是四个怪人闯上花果山,击杀了右圣使翠云,还杀死一名副坛主及数十名“毒手盟”弟子,而那四个怪人却是将自己炼制成毒人的凌家余党。
第三个消息却是派去击杀“正义杀手”的三十名金牌杀手及尹氏五虎,全体失败,还丧失了无尘子和灭尘子两个内奸,并让“正义杀手”成立了“正义门”,准备向毒手盟挑战。
第四个坏消息便是凌海重出江湖,将恩施分舵中的高手几乎杀了个干净,柳长空下落不明,恒静师太等人顺利地返回了峨嵋山。
这是毒手盟成立以来打得最惨的几仗,三年前虽死伤近二百名金牌杀手、三百名银牌杀手和几十位顶尖高手,可是也让凌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而现在,一个个分舵被毁去,还有人欺上总坛,可是连对方的一个主要人物都未能干掉,这怎能不令司马屠头痛?不过若非三年前死去那么多高手,今天便绝不会是这局面。
“唉……”司马屠在叹气,很深很沉的叹息,似是传自枯井之底,不过这一声叹息终还是划破了堂内的沉闷。
气氛似乎缓和了一点,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在那沉寂如死的时刻,若有一阵雷鸣,或许人们会感亲切一些。
“猎鹰,是我太过于激愤,最近因绝杀的事,使得我心里很乱,脾气才会有些暴躁,你要理解我。”司马屠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道。
“盟主这种心情我完全理解,可是……”
司马屠立刻打断了猎鹰的话,接道:“能理解就好,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你先下去休息吧。”
“盟主……”猎鹰有些着急地道。
“你不用说了,我会处理好的,你先下去吧。”司马屠向猎鹰挥挥手道。
猎鹰望了望司马屠那不耐烦的样子,无奈地道:“是,盟主,我先告退了。”猎鹰转身悻悻而退。
司马屠望着猎鹰退去的身影,眼神中露出了一丝令人难解的厉芒,猎鹰似乎有了一点点感应,心中突然抽搐了一下,一股阴影袭上他的心头。一向对司马屠敬若神明的他,此时心头却似乎有一条淡淡的裂痕。
猎鹰加快步伐走出杀手盟的大堂,他没有回到住处,他需要酒,他需要女人,他想忘掉今天这一幕,忘掉今天这一切。所以他选择了“醉花楼”,这本是宜宾第二大楼,可是现在已变成了第一大楼,“百花楼”全给杀手盟毁去,便为“醉花楼”做了件非常好的事,也终于算抬起头来了,少了一个竞争的大敌。
“醉花楼”的生意很红火,大红灯笼在风中微微斜张,猩红的地毯铺出一种热情奔放的情调,贴金的门庭暗红的楼墙,深红色雕龙的大木柱。宣染出一种浓烈而激情的气氛,热情的龟公,多情的老鸨,叫起一路的欢畅。
猎鹰的脚步很沉,把剑扛在脖子上,竟不知不觉中走到了“醉花楼”的门口。他一路上都在思量司马屠的那句“你先去休息吧,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可是他却总不明白其真正的含义。他甚至不了解司马屠的那声叹息,他总觉得那声叹息格外深沉,似乎并不是为他猎鹰的事而叹息,或许是猎鹰多疑了吧。不过猎鹰一向都很相信自己的直觉,这是他为什么叫猎鹰的主要原因之一,那就是具有敏锐的洞察力,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对谁,都保持着这种奇准的洞察力。他发觉司马屠变了,变得让人难以捉摸。
“哎呀,这不是猎鹰大爷吗?好&书&网}久没见,今日是什么风能吹得动大爷您呀?快进来坐,快进来坐。”满面春风的老鸨一下子冲上去拉住猎鹰的手眉开眼笑地道。
猎鹰望了望盛情的老鸨,皱了皱眉,但也没有说什么。
“哎呀,猎大爷,你可知道吗?你这一个多月没来,可把我们醉花楼的姑娘给想出病来了。雪莲呀,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你要是再不来,可真要闹出人命来哦。”老鸨一手挽着猎鹰的手,一手挥动着粉红色的手帕媚笑道。
“有这么严重吗?若我一年不来,你‘醉花楼’不要垮台了吗?”猎鹰一听雪莲,也便欢声调笑道。
“猎大爷,你可是我宜宾城的大红人,你若不来撑台,真一年不来呀,那我们‘醉花楼’就算不垮,也没有几个姑娘啰。”老鸨奉承地笑道。
猎鹰的心神一下子轻松了很多,笑着点了下老鸨的脸蛋道:“你呀,一张嘴可以哄死所有的男人。”
“猎大爷呀,我金阿秀对你可是一片至诚呀,老天可以做证。”老鸨挥动着手帕指着天道,两人也同时走进了屋内。
“姑娘们,快来呀,今天瞧谁来了。”金阿秀放开猎鹰的手挥动着手帕,娇声呼道。
“哎哟——原来是猎大爷,什么风把你老人家给吹来了。”一个妖艳打扮的妓女扭着屁股挥着手帕缓步走了过来,嗔声道。
“我老吗?”猎鹰放下长剑一屁股坐在一张逍遥椅上扭头问道。
“哎哟——是奴家说错了话,猎大爷不仅没老,而且变得更英俊,更结实了,啧啧……看你这一身肌肉如铁板一般结实,真的好迷人哦。”那妖艳的妓女两手摸捏着猎鹰的肩膀,惊羡地道。
“哎哟——猎大爷今日总算到了,姐妹们呀,快来呀,猎大爷今天来看你们了。”一个浓装艳抹的妓女一声低呼,又一声高喊。然后也快步来到猎鹰的身边嗔声道:“猎大爷呀,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看我们姐妹呀,我们可想苦你了。”说着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在猎鹰的大腿上轻捶了起来。
“梨花,你这骚蹄子,现在可如了你的愿了,今儿个猎大爷亲自来访,你可要好好侍候哟。”金阿秀点着那浓装妓女的丰胸笑骂道。
“那还用你说,猎大爷想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还不是随便猎大爷怎么样,是吗?大爷。”那被称为梨花的妓女向金阿秀挑了挑嘴,不屑地道。然后又向猎鹰抛了一个迷死人的媚眼,便轻轻地揉捏着猎鹰的腿,一副陶醉的模样。
“嗵嗵……”一阵忙乱的下楼声音。
“哎哟,猎大爷真是想死奴家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了过来道。
“我的猎大爷呀,你可来了,我们做梦都想着你呢。”
“猎大爷,你真狠心呀,让我们姐妹苦苦地相思。”
“猎大爷呀,我还以为你忘了我们姐妹呢?”
……
一群花枝招展的妓女迅速围了上来,那些手都极不老实,在猎鹰的身上东摸西摸,似乎是见到了什么宝物似的。
“猎大爷,这是我‘醉花楼’最近一个多月才酿出来的新酒,还没有取名字,先请大爷您尝一下。若好,便帮我取个名字好吗?”金阿秀提着一壶酒阿臾地道。
“是吗?既然你们一片盛情,我也不好拒绝,不过怎不见雪莲出来呢?”猎鹰奇问道。
“雪莲正在梳妆打扮呢,她怎会让大爷你见到她那凌乱的样子呢?”那妖艳的妓女双手捏着猎鹰的背道。
“哦,难道梳妆打扮后就不会弄凌乱吗?”猎鹰笑问道。
“那也得大爷你弄呀。”金阿秀笑道。
“咯咯……哈哈……”猎鹰和众妓女全都哄笑了起来。
“好吧,倒上一杯,让我尝尝到底是什么酒。”猎鹰招招手向金阿秀道。
金阿秀提起壶倒了一杯琥珀色清香扑鼻的酒,端给猎鹰嗔声道:“猎大爷,你品尝一下,这酒质如何,你可是第一个喝此酒的客人哟。”
“这酒在色、香两方面还不错,只是这香味太过秀气,适合你们女人,也不知这味是否十分清纯。”端起酒杯浅浅地尝了一口,嘴巴抿了一抿,然后昂首仔细回味这酒的味道。片刻,又端起杯一饮而尽,再细细回味,顿了一顿便立即道:“好,好酒,好酒!入口甘纯,入喉润滑,却有淡淡的余香留于舌底,但入肚时酒劲却强似有一股热力从胃向身体四处发散……”
“猎大爷果然好品位,那就请你为这酒定个名字吧。”金阿秀娇声道。
“鹰哥,你好狠心呀,这么久都不来看人家。”一个嗲声嗲气的女音传了过来。
猎鹰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略施粉脂,白裙飘飘的美人姗姗走来。
“雪莲。”猎鹰叫了一声后,一拍大腿又道:“好,就叫雪莲吧。”
“雪莲,雪莲……”金阿秀低声念道。
“不错,雪莲乃天山神物,香幽而清纯……”
“干嘛老叫我的名字呀?”雪莲挤到猎鹰身边撒娇地道。
“你呀,拣了个便宜,我们费尽力气酿出来的美酒居然跟你同名,真让我们姐妹不服气哦。”金阿秀用手指点着雪莲的额头笑骂道。
“是嘛?鹰哥。”雪莲一下子搂住猎鹰的脖子娇声问道。
“猎大爷好偏心呀,只疼雪莲却不疼我们。”
“是呀,猎大爷见了雪莲便忘了我们,还亏我们姐妹相思了这么久,现在要罚猎大爷的酒,对吗姐妹们?”一群妓女围着猎鹰笑闹成一团。
“对,对,要罚酒,而且不能喝这新酿之酒,否则那不是又喝‘雪莲’,又宠‘雪莲’了吗?”梨花附和道。
“哈哈……好,好,我喝,我喝,那总得端上一桌好菜来,大家都好好地坐着喝吧?”猎鹰推开身上的几只玉手笑道。
“那我先去了,你们几个好好地陪猎大爷聊聊……”金阿秀恭敬地道。
“你先去忙吧,帮我把菜做丰盛一些,今天我要喝个痛快。”猎鹰挥挥手豪迈地道。
“鹰哥,你真有豪气,而且身体更结实了。”雪莲抚摸着猎鹰那凸起的胸肌爱不释手地道。
“猎大爷,你这一段日子上哪儿去了,我们想尽办法托人请你来都办不到,害得我们雪莲妹妹都瘦了一圈。”梨花笑问道。
“是吗?”猎鹰握住雪莲地手问道。
“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雪莲幽幽地道。
“那好,待会儿多喝几杯‘雪莲’补一补。”猎鹰笑道。
忽然一个清越的声音传进了猎鹰的耳朵:“孟兄,昨天我听说缙云凌家还有一个少庄主又重出江湖为父母寻仇了,有这回事吗?”
“不错,的确有这回事,而且这个少公子便是三年前失踪的那个凌海,据说还和峨嵋恒静师太一起上峨嵋山了呢。”一个很有节奏感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孟爷,这个凌海有你这样威猛吗?”一个妖声妖气的女声传了过来。
猎鹰心头一震,便不再留意众妓女的动作,一心去听那两人的对话。
“小贱货,听到我们讲江湖的少年英豪,就动了骚心是吗?”那清越的声音笑骂道。
“嗯,嗯——人家只是好奇而已嘛?”那妖声妖气的声音嗔道。
“哈哈……小浪货,看把你急的,吴爷只不过是逗你玩的。跟你说呀,缙云凌家没有一个是好惹的,你这小浪货居然连这一点都不知道。”那姓孟的笑道。
“是吗?”那女声道。
“那当然了,你要是惹火了凌家的人,他在你脸上这样一摸,我敢保证,待你照镜子时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定会认为见到活鬼了。”那姓吴之人的手在他身旁那妖异的女人脸上一捏道。
“鹰哥,你在想什么呢?”雪莲捶打着猎鹰的肩膀疑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在听那位吴兄和孟兄谈话。”猎鹰轻松地道。
“你认识那两个人吗?”雪莲奇问道。
“不认识,你一定认识,对吗?”猎鹰问道。
“我们姐妹都认识,那姓孟的叫孟天德,那姓吴的叫吴钩,是我们‘醉花楼’的常客呢,那边两位姐妹是冬杏和银杏。”那妖艳的美人道。
“那很好呀,你去把他们两个给我请过来。”猎鹰对那妖艳的美人道。
“那很容易的。”妖艳的女人道,说完转身便向吴钩两人走去。
“孟爷、吴爷,你们的兴致真好啊。”那妖艳的女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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