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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风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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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屠就是‘毒手盟’的盟主,‘杀手盟’只不过是他在江湖中的一个幌子而已。他的真实身分是金国的七王爷完颜那金。”语不惊人死不休,孙平儿的话一句比一句更压迫人,更让人不可思议。
“啊,怎么会是这样?这怎么可能?那秘密是谁告诉你们的?”艾地桩不敢相信地道。
“这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若他是‘毒手盟’的盟主,就有可能是金狗。你不知道金国国师和毒手盟的关系甚为密切吗?那就是说‘毒手盟’本是金国的工具而已。”雷劈金分析道。
“不错,这个消息是司马屠的师父告诉我们的。”孙平儿的话就像是一颗炸弹一般,使众人都惊得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司马屠的师父?他的师父是谁?”雷氏四兄弟齐声问道,而艾地桩和祖金威则洗耳以待,像是非常急切想知道这个答案。也难怪,江湖中只知道司马屠这个人剑术通神,是位绝世杀手,但对他的身分和师门却是一点都不知晓。也没有谁去查问过,甚至连他最亲近的朋友凌文风都不知道。在近几十年中,只有两个人的身分和师门是最神秘的。
这两人都是用剑,一个是“君子之剑”马君剑,一柄软剑打遍天下只败过一次,那时候以最年青的剑手身分斗最具盛名的武当掌门“八难真人”,但却是败在一百三十六招上。后来再也没有败过,甚至连唐门的绝顶高手唐竹棋也败在他的手中。又独上唐门三战,直杀得唐门人人心惊肉跳,可是却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有人说他是百多年前“铸刃师”妙手大师鲁胜天的传人,但那只是一种猜测而已。目前世上知道马君剑师门的人或许只有一个,那便是唐门硕果仅存的两位老辈之一唐竹棋。当年那一战只有他逼出了马君剑的三大杀招。
而司马屠却更为神秘,见过他出剑的人,见过他使出绝招的人早已全都死去,所以没有人猜测得出,而今天却由孙平儿的口中轻松地道了出来。
“他的师父就是三十多年前长白山一役中的‘塞外双龙’。”孙平儿认真地道。
“是他们?怪不得司马屠的武功这样深不可测。”雷劈金恍(书)然(网)道。
“他们不是在三十年前就死了吗?”艾地桩奇问道。
“没有,当年龙降天没有死,他还活了五年,在五年之后才死去。”孙平儿道。
“可那个老魔头为什么不找各大门派报仇,若是这样,我敢肯定没有一个门派会不遭毒手。”祖金威有些胆怯地道。
“在这个世上或许只有大哥可以与他们相抗,也只有大哥的剑法和功力比得上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可惜当年大哥并没有出手,若出了手,这龙降天也绝对逃不了。”艾地桩感叹地道。
“你们都错了,这‘塞外双龙’兄弟二人并不是大魔头,不仅不是,还是大义凛然的正义人士。他们只是涉世不深,而中原武林中人又都中了金人的离间之计,所以才说他们是奸贼,是大魔头,其实他们不仅没有什么‘双龙会’,更没杀那么多江湖同道,只是那些人在赶往长白山的途中遭到真正‘双龙会’之人的阻击,遭到暗杀而死。可这些,中原人士算在了他们的头上,便对他们恨之入骨。他们只不过是来中原找寻孽徒完颜那金,他才是‘双龙会’中人,‘双龙会’是金国设立在中原武林中的一个破坏组织。可惜却让龙氏两兄弟挡了灾。一心为中原苍生着想,反而冤死他乡。在到中原之前,他便中了金国皇帝下的一种非常缓慢而且没有任何气味的毒,和海哥他父亲所中之毒一模一样,但还是让龙降天跑了出来。他知道自己所剩时日不多,便对‘双龙会’穷追猛杀,让他们人才丧尽,而也在川中拦住司马屠。那时候,完颜那金已经改名为司马屠。他还有一个师妹,也便是海哥他娘。可是海哥他父亲和娘亲赶到,并将本已重伤的龙降天击下深渊。但他并没有死,也使我和海哥偶然发现了司马屠的秘密,事情就这样。”孙平儿缓了一口气道。
“事情原来是这样,那都是我们中原武林错怪了他们,以致酿成了大错,唉,天意如此,天意如此。”祖金威叹道。
“那么,这毒手盟便是以前的‘双龙会’啰。”艾地桩奇问道。
“照理应该是当年司马屠便有创‘毒手盟’的意图,龙前辈也提过。”孙平儿应道。
“这司马屠真是狡猾透顶,可是海儿却夹在中间很为难,因为他母亲也变成了帮凶,或是真正的凶手。这报仇之事让他如何下手呀。”雷劈金也有些头大地道。
“所以当海儿从柳长空那里听到这一结果后,便失去了抵抗能力,若非柳长空救了他,或许他会被敌人所乘。”雷劈木分析道。
“我们现在所要讨论的是如何向毒手盟进行反击,各大门派受损都比较严重,而少林却闭门封山,目前能对‘毒手盟’进行打击的只有艾家、祖家、丐帮、冯家以及我天狮寨,外加那四位神出鬼没的毒人兄弟们了。若能有各大门派派出高手相助,那这一场仗一定会打得很爽,很顺利。”雷劈金分析道。
“不错,只要我们能够和各地达成协议,共同进退,我想‘毒手盟’想不败还难呢。”艾地桩插口道。
“那我们必须尽快和各门各派取得联系,让我们驻扎在外的弟子小心谨慎,提防‘毒手盟’的暗算,待我们寨中高手分派到各点之后,便连同丐帮,及当地冯家弟子对‘毒手盟’全面阻击、扑杀,让他们看看,咱们中原武林并非无人!”雷劈金有些激昂地道。
“对,我们要乘这段日子毒手盟高手调至峨嵋之时对他们下手。”祖金威也有些兴奋地道。
“咦,他们为什么要对峨嵋派这样兴师动众呢?我想司马屠是个聪明之人,且‘毒手盟’又有那么多人才,难道这样去攻打峨嵋派,有百害而无一利吗?”孙平儿突然有点怀疑地问道。
“或许他另有原因,与峨嵋派有深仇大恨呢?”雷劈水忙道。
“对,孙姑娘说得对,他们这样去攻峨嵋派,其实和明目张胆去攻没什么两样,对毒手盟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峨嵋派虽是女流之辈居多,但峨嵋山的佛门同道较多,再加上峨嵋众位师太,功力深厚,剑术高绝,本就不容易对付,特别是宁远师太,三十年前之武学已达到十大神僧之境界,想必现在更已可参造化,天下间能与之匹敌的人可能少之又少。恒慧师太的武功在当今武林也是首屈一指的翘楚人物。还有恒静、恒远、恒善三位师太也是了不起的高手。峨嵋弟子武功都是出类拔萃,岂能让‘毒手盟’占到丝毫便宜?”艾地桩分析道。
“嗯,不错,峨嵋山上藏龙卧虎。‘伏虎寺’的了愿大师,‘善觉寺’的智空、智明两位大师,‘雷音寺’的方远禅师,‘慧灯寺’的慧明大师,‘广福寺’的无我禅师,‘牛心寺’的了大师,‘仙峰寺’的主持慧空大师,‘遇仙寺’的无妄大师,‘大乘寺’的主持了无大师,‘白云寺’的主持智远大师,‘万年寺’的主持方圆大师等等,都是些世外高人。若想攻打峨嵋山一举成功,恐怕少林都没有这个能力,天下间还有哪个门派能够在峨嵋山上占到便宜?司马屠也定不会傻得要去拼个两败俱伤吧?难道他就没想到其他门派会上山援助?难道就不怕其他门派攻击他们各地的分舵和花果山的总坛?”雷劈金如数家珍地道。
“一定另有目的!”孙平儿肯定地道。
“那是什么目的呢?”雷劈木有些深思地道。
“你们想想,当整个江湖人都知道‘毒手盟’要攻打峨嵋派时,会是什么样的一个情景?”孙平儿反问道。
“那些正派人士肯定会有人出面相助啰。”雷劈金抢答道。
“不错,可是现在各大门派都被‘毒手盟’闹得一团糟,各派的精英大减,一旦抽出人马上峨嵋,那么各大门派便门若虚掩,是个空架子而已。此时假如毒手盟全力出击那些门派,你说这些门派还有多少人可以幸存?”孙平儿严肃地道。
“对,对,咦,又不对了,‘毒手盟’哪有这么多的人手呢?他们不是把那么多的人调到峨嵋山下了吗?又哪来全力出击各派的人力呢?”雷劈金有些怀疑地道。
“毒手盟的实力之强,难以揣测,而且各派内可能都被他们安插了内奸,里应外合并非没有可能,当初凌家庄中便是这样。不过那次毒手盟损失之惨重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大的。听海哥说,光敌人的尸体便有五百多具。另外,那些花草中还有很多被化成了浓水,也有的被击成碎末。当时敌人之众可想而知,而这么多的敌人到来事先连半点风声都没有,可见其计划是多么周密。而现在却明目张胆,绝不是毒手盟的作法。同时,我们又怎知调到峨嵋派的是主力呢?谁敢保证在峨嵋山下的这些人不是‘毒手盟’最差的手下,而他们的实力却隐而不发呢?”孙平儿头头是道地讲述了一次,直听得众人眼睛发呆,直盯着孙平儿的脸,似乎要在她的脸上找出一个非常特别的东西。他们想不到这位娇滴滴的大美人却有如此的决断能力,头脑如此敏捷。
祖金威更是惊奇不已,他见过孙平儿在凌海身边时的温驯样子,那是一副多愁善感,完全依赖别人的那种感觉。可是一离开凌海独处时,却又如此坚强,如此冷静,头脑之灵活,考虑之周详让几个老人都有些自叹不如。
孙平儿见众人这样看着她,也有些脸红,但还是开口问道:“不知几位爷爷的看法怎样?”
“孙姑娘所说极是,分析得很有道理,不能排除这个可能,因此我们每走一步都要考虑清楚。”雷劈金沉重地道。
“其实还有一个可能存在。”孙平儿又道。
几人立刻又被这句话所吸引,忙问道:“是什么可能?”
“这个可能就是,毒手盟算出各派定会派人增援峨嵋,于是便在赶至峨嵋的路上设下重重埋伏,进行阻击、暗杀,就像当年去长白山的路上阻杀群雄一般,从而将各派的精英消灭在路上,而使那些门派变得有名无实。此时各门派中的内奸再一发动,那么这些门派就全都等于掌握到了‘毒手盟’的手中,然后这才是‘毒手盟’对付峨嵋、少林之时。”孙平儿娓娓道来,把众人说得心底都有些发凉。
“这招真毒、真狠,若真是如此,恐怕武林真的要乱成一团糟,我们只能尽快阻止‘毒手盟’分舵展开阻杀、破坏,以减少各派的损失。”雷劈金心里有些乱地道。
“那我们赶快通知各派,叫他们提早防范,不就行了?”雷劈水急道。
“不可能的,时间上来不及,而且又有谁会听我们的分析呢?”艾地桩无奈地道。
“海哥在路上也受到了阻击,我只怕司马屠那奸贼会亲自去对付他。”孙平儿有些担心地道。
“海儿的武功高绝,体内又有我大哥传给他的先天真气,应该可以和司马屠一拼,就算打不过,保命逃生应该没问题。”祖金威安慰她道。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怕那些贼子施以暗算。”孙平儿还是不放心地道。
“有恒静师太相陪,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而且一行十几人没有一个不是高手,你不用那么担心。”祖金威又安慰道。
“嗯。”孙平儿低低地应了一声。
“我们现在就要开始着手安排与‘毒手盟’相斗的事情了。”雷劈金道。
“不错,我决定明天就动身回到庄中。”艾地桩沉声道。
“我也一样,而且还要对‘杀手盟’进行监视,司马屠可能会利用‘杀手盟’去对付一些各派中的精英,别忘了各派中的精英也有的做过错事,杀错过人。”祖金威提醒道。
“嗯,那我们先去用膳,顺便把寨中的事情尽快安排好,将任务分配下去。”雷劈金起身道。
第九章 亲仇难断
第九章 亲仇难断
大驹马的脚程极快,凌海别过陈如风与猎鹰后便快马加鞭赶往峨嵋山。他的心中很急,峨嵋的告急信已收到八日了,这字条应该是在十天以前所写,若要发生事情应该就要发生了。
所幸凌海一路上并未听到有关峨嵋派的坏消息。偶尔也会见到几个带着刀剑的武林人物向峨嵋山走去,可是他并没有心情去理会。他在猜想,或许恒静师太等人大概已经赶到了峨嵋山。一路上他还听到了一些让人惊骇的消息。那便是许多赶往峨嵋救援的武林人士,在途中受到了疯狂的阻击,很多门派的高手走在半途便全军覆没,也有些门派的功夫比较强横,一路斩将过关,使“毒手盟”的攻势全都瓦解,但自己却也受到了很严重的创伤,兼门下弟子死伤过多,不得不停留在中途。而且“毒手盟”暗杀、刺杀、毒杀、伏杀、设立机关,无所不用,各派中人死伤得更甚,能够靠近峨嵋派的人士已所剩不多。不过,这些人是高手,真正的高手,但高手中还有高手。
毒手盟的右护法厉啸天带领的八大高手便守候在通往峨嵋山的数条要道上。对这些真正的高手进行阻击,也有很多人死于这一道关口。因为这些人一路征战,到达这里已很疲劳,锐气和斗志已经消散得太多,而厉啸天却是以逸待劳,设以埋伏,各个击破。所以能闯过这几道关口的人不多。
不过一路上惟有少林的众位大师未曾受到多大的阻击,这是一批达摩堂的武僧,每个人的武功都刚猛异常。“毒手盟”只阻击了一次,动用了三十多名银牌杀手对付他们八人。但这三十多名银牌杀手却在一盏茶时间内全部变成了废人。还有两名金牌杀手,也重伤而逃,若非众位大师不忍杀生,这两人也绝逃不出去。因此,一路上便再也没有人阻击,毒手盟并不在意放他们到峨嵋山,不过“毒手盟”并不甘心,在路上设了十道机关,下过二十三次毒,害死一位大师,毒死一位大师,依然有六人幸存。但这六人却再也没有对“毒手盟”的杀手手下留情,他们救了陕西的“柳刀门”门主,将二十几名“毒手盟”的银牌杀手和一名金牌杀手全部击杀,不留半个活口。
这些都是江湖中这几天来最盛传的事情,在有些偏野的路上,随处都可以找到死去多时的尸体,随处都可以拾到刀呀、剑呀之类的东西,不过却没有人敢捡。
峨嵋山上的事情并没有恶化的状况,没有听说峨嵋山上有什么敌人的动静,这让凌海十分疑惑,他有些捉摸不透“毒手盟”的心意。他虽然想过峨嵋之事可能是个骗局,是个陷阱,但一想到恒慧师太中了慢性剧毒,便又马不停蹄,哪怕是个圈套,他也要去钻一钻,一定要去,至少要解除恒慧师太体内的毒素。
在不太宽广的道路上,凌海策马飞驰,这已是离开宜宾的第二天,昨天和陈如风痛饮两坛“还魂香”,乘着酒意策马狂奔,昨晚只好在郊外一个破庙里住了一夜。因为天黑路难走,只得休息,天一亮又催马疾驰。
大驹马的脚程的确很快,树影倒射,路面飞缩,偶见黄叶在远处飘下,但却落在马后。凌海尽拣比较偏僻的小道疾行,他怕这快马在官道上飞驰会有些惊世骇俗,而且官道要通过城里,在城中当然不能如现在这般狂奔。他对前往峨嵋山的道路很熟悉,因为他出生在川中,而在“杀手盟”中时对这一带的道路都摸得很熟,所以每每完成杀手任务之后能全身而退。
太阳炽烈,虽已进入初秋,但川中的气温并没有减退多少。若非有一片片密林挡住了大部分阳光,那从地上可以看到一丝淡淡的、朦胧的青烟。不过此时的山路也不阴暗,不仅不阴暗,而且还很明亮,很刺眼,地上枯叶上爬走的蚂蚁都能在凌海的眼中捕捉到影子。
如果没有急事的话,这种飞驰其实是一种享受。风儿因大驹马的长蹄而掠起,扬起凌海额上的头发,鼓起那宽大的披风。浅浅的斗蓬愉快地迎接了从密叶中透过来的阳光,微黑的斗蓬变成了斑斑点点的黄金饰物,白色箭靴登在马镫上晃晃悠悠。一个人只要稍懂驱马之术,那骑马便不是苦差。身子随着马的飞掠而有规律地震动,达到一种非常奇妙的平衡。有驱风的感觉,有追日的激情。但凌海的心情却比较沉重,他考虑的问题比较多,所以他的心情并不好。这几天心情一直都不好,自从他证实了凶手后,便再也没有情绪好过。
一个是他的义父,父亲的至交,一个是他的母亲,他的亲生母亲。他有些不敢想象,天下间居然有如此狠毒的女人,如此狠毒,但老天却尽和他开玩笑,让这个狠毒的女人成了他的母亲。这还不算大的玩笑,最大的玩笑竟是他的母亲杀了他的父亲,杀了他整个家族,虽然不是直接的凶手,但至少是个帮凶。想到这些他就想大吼、狂吼。他的心开始流血,一阵阵如刀割般的痛,他很清楚地感觉到了心头的痛楚,那流血的动态,流得很凶猛,甚至连爱都难以抚平那个创口。流得很湍急,居然从心底流到地上,洒散在叶子上。
地上有血,枯黄的叶子上有星星点点的血珠,在金黄色的阳光透过密叶的照耀下,不是很耀眼,但的确有一片殷红。那一片殷红是在马的前方,凌海还未经过的地方。
开始凌海怀疑那叶子上的血迹是他心中流出来的,因为那种心在滴血的感觉太清晰了,清晰得似乎已经看见它在滴,可是当他看到马的前方一片殷红时,才感觉到自己的心痛还未能达到那种程度,也不至于会出那么多的血,否则自己怎么还能坐在马背上呢?
凌海的思路似乎清晰了一些,血腥味可以激发一个人的危 fsktxt。cōm险感,危 fsktxt。cōm险感可以迫使一个人去动脑筋,危 fsktxt。cōm险感可以使一个高手变得异常冷静,超乎平常的冷静。凌海现在便变得很冷静。冷静了便不再只顾感受心中的感觉,而是放开心神来感受体外的世界。这时,他的心已不再滴血。因为他这时已经没有心,不仅没有心,也没有人,当凌海冷静的时候,当他感受到体外世界的时候,他便忘我,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只有身外的世界,心神全部抽离了身体,没有自己的人是没有痛苦的,或者有情绪,但却是大自然的情绪。
凌海的眼光变得异常敏锐,路边的一丝一毫可疑之处绝不放过,因为他知道,一定有事情就在他身边的这条小道上发生,抑或在这片树林或山岭上发生。而他走过的这条路上,一定有探路的先驱们在这里有过精彩的表演,不过这表演未免有些残酷。
凌海的耳朵似乎再也不是听,而是感受,每一缕风的振动都能在他的耳朵里产生激荡。虫鸣、叶落、树摇、风驰、鸟啼,都很清晰地捕捉到他的耳内,这似乎是一个强而无匹的声音过滤器,每一种声音的方向动态和种类都分得很清楚。他可以分辨出耳内那一声叶落之声是来自……于他身边十丈五尺八寸的地方,他耳内那一阵蚁爬是发自于他身左密林内八丈七尺六寸的地方,而且是向这个方向爬来,因为这里有一滩血迹。
凌海“吁……”地一声带住马疆,一个潇洒至极的翻身落在地上,大驹马的四蹄立刻刨了几下土,发出几声“希聿聿……”的嘶叫。凌海放下疆绳,急跨两步来到那一滩殷红的血迹边,弯下身子用手指攒了一点,放在嘴里抿了一下。
“这血还有温热,想必是刚流不久,其主人应该就在这附近。”凌海自语道。
凌海抬头向四周望了望,一株折断了的树枝,比较粗,严格来说应该是树杈,有手臂那么粗,上面还有几片黄叶在迎风摇摆。
凌海拾起它,看了看断口,很平整,纹理有些错乱,他可以肯定这不是出自任何兵器,而是手,用手斩断的,虽然这断口比刀切的还要平整。
在武林中掌力能达到这种境界的人绝不多,柳长空就是一个,但这不是柳长空的杰作。若是他的杰作,这棵树绝不能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凌海仰头看了看那掉了一截树杈的树。只见它依然生机勃发,虽然是在落叶的季节,但这棵树的旺盛生命力依然清晰可见。若是柳长空的掌,那么这一棵树的生命力已经再也不存在了,或更有甚者,这堆血也已经变了质。没有任何血液经过他手中散发出的毒气笼罩后,还能保持原状。
这是谁的掌力?这是谁的血迹?凌海在思索,也在搜索,脑中迅速将方圆百丈之内的任何声响都捕捉了过来,可是没有反应。这一人,抑或几人,绝不在百丈之内。
翻身上马,飞驰,顺着血迹,但血迹却渐渐地离开了小道向树林中延伸,枝密叶茂。凌海又翻身下马,将大驹马拴在一棵小树上,然后轻轻地抚摸了几下那长长的鬃毛,抚平了大驹马心中的不安,那是因为血腥的味道很浓。大驹马四蹄刨了几下土,把一颗大脑袋在凌海的身上蹭了几下,“希聿聿……”地低嘶几声,凌海便走开了。
顺着血迹,寻觅断枝,凌海找到了一只手,在一片狼藉的树林中,枝飞叶落,乱成一片,但那一滩血迹却特别刺鼻,树林中本只有一片清爽温热的生命气息,可是现在却完全被破坏。
这是一只握剑的手,凌海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手背上的经脉清晰可见,本来就很白的手,现在变成了雪一样的色泽,和地上的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凌海拾起了一根树枝,把那只手挑开看了看,那本应十分柔软的手,现在却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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