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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色卿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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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师忆霜并不那样认为!”突然扬高的声音好像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看了看水若伊,既而又恢复如常。“或许你认为师忆霜刁蛮无理,但我认识的师忆霜却是坦率可爱的。”

“你可能会觉得我多管闲事,但我相信你能理解我的心情,正如你帮助安以菱一样,我也想帮我的朋友一把,何况他们两人本就有婚约在先,你在怎么说也是后来者。”水元珊沉吟了一会,神色复杂的看了眼水若伊。“我也不逼你,刚才说的话,你好好想想!”

站起身,转身走了几步之后,水元珊突而又停下了脚步。“置于你的好朋友,我奉劝你一句,擦亮眼睛!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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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水声漫漫,雾气蒸腾,各色花瓣飘浮在水面上,水若伊此刻正掬了捧清水,拍打在自己的肩头,随着房内温度的上升,水若伊的肌肤也慢慢呈现玫红色,娇嫩如玉,若是以往,她定会趁此时全身毛孔大开之时,敷上一些自制的面膜,来清除隐藏表层里的污垢,而现在,她却只是一味的掬水轻拍,且一直重复,好像魂不守舍一般。事实上,她此刻脑中想着的都是白天水元珊对她说的那些话,连水温早已褪去也毫无察觉。

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太多的事情已经让她逐渐明白安以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在花坛中对着她伸出友谊之手的单纯女孩了,一年来对宫沛文的追逐,使安以菱早已变成了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事实的真相早已摆在眼前,曲靖卿与宫沛文例举的事情历历在目,她不想承认她心底那个视为好友的女人,竟然会在暗地里对她也下手!

她不明白她一心待安以菱,而安以菱却这样待她!如果不是出了这件事情,她只怕还会天真的认为安以菱还是她的好朋友!

真是可笑,现在竟然连“敌人”都来提醒她离安以菱远点了……她不求她的真心能得到回报,但起码的尊重应该给她吧!

她是越来越不懂这世界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代沟?是了,一千年的代沟,苍海桑田都发生了变化,又何况是人的思想?

她与安以菱之间,友情与爱情,安以菱显然是抛弃了与她的友情,选择了爱情,她不是圣人,她一样恨、一样怨!

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一百二十五章 孰真孰假(一)

第一百二十五章 孰真孰假(一)

病虽好了,但她的心情却突然抑郁起来,自从她落水以后,不仅曲靖卿和宫沛文说起安以菱的变化,就连只见过两次面的水元珊也提及了安以菱,若是没有曲靖卿和宫沛文的话说在前头,她可能还会怀疑水元珊说那番话的动机。

但那件翠绿色的裙子她反复看了个遍,除了裙摆上的那个脚印外,实在没有任何可疑之处能证明她之所以会落水是因为安以菱脚下使绊的缘故,相较于此,她更愿意相信是师忆霜不安好心!

不过无风不起浪,亦不可能空穴来风,他们也没必要恶意中伤安以菱,她亦不想失去这个朋友,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先观察下,万一误会了安以菱,岂不枉做小人了?

抓了几帖药,水若伊胡思乱想之际,慢慢走到了城西四合院的外头,瞧着此处的安静与莲雾城中心区的繁华热闹相比,多了一定使她安定的因素。

上前叩首了门扉,平常不稍片刻便会前来开门的冬灵,今日在她敲过几次门后,院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试探性的轻轻一推,老旧的木门“吱呀”一声,竟然被她推开了!

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门没。锁!容不得她细想,紧张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抬腿跨了进去,直冲向杜青筠所住的那间屋子,啪的一声,门被她大力推开来,撞到了墙壁,发出一生巨响。

“娘——!”

房内的一切令她处于震惊与紧。张的神精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当下愣在了门口。

“若伊,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大大咧咧的叫人看了笑话!”杜青筠此时正靠在床头数落着女儿的粗鲁,既而又微笑的转头继续说道:“元珊哪,我这女儿从小就这性子,大大咧咧的,像个男孩子,这几年算是有些女孩子模样了,换做以前哪,简直就是个男孩!当时还真没少让**心。”

杜青筠虽然嘴上不停的数落着水若伊的不是,但。眼中的慈爱之意不减半分,水元珊情不自禁的托起杜青筠的手。“青姨说笑了,元珊从小一个人寂寞惯了,瞧着别家兄弟姐妹一大帮子人,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能有兄弟姐妹,如今也算咱们有缘,青姨又待我这般如亲人,元珊与若伊自当是姐妹了。”

“若伊,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杜青筠听罢水元。珊的说词,心底十分高兴,虽然与这水元珊没见过几次面,但从此人的言谈举止,以及她的观察来看,心地应该不错,眼神炯炯,透彻见底,一瞧就是个玲珑人,令她十分喜欢!

反观与水若伊相交了一年多的安以菱,就令她。不甚喜欢了,来看她时总能碰考的遇上小曲和小宫,还自诩她这老婆子没发觉,一双眼睛闪闪烁烁,只怕来看她是借口,借机接近小宫才是真,连她这老婆子也算计在其中,真是令她感叹后生可谓!可怜她这女儿还未发觉,还与那安以菱推心置腹,看来她要找机会好好与若伊说说,辩下事非了!

水元珊的出现,。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刚才水元珊与娘亲的那番亲切谈话,表明了水元珊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娘亲的性格她是知道的,并不会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就产生这么热情的反应,看来水元珊还真是下足了功夫的,她小视不得!

对于水元珊如何查到她娘亲和冬灵,她懒得去想,她每月定期都会来这,根本没有想隐瞒此处的意思,张妈妈早已知晓,只要稍有些心思的,便能打听得到,至于水元珊的威胁,她本不在意,只是对方提到了娘亲以及冬灵,使她不得不慎重起来,娘亲与冬灵是她在这世界最亲、最重要的人,她不可以让她们有任何闪失!

注视着水元珊的一举一动,水若伊沉默的走到桌边,搬了条凳子靠着床边坐了下来,与对面的水元珊面面相视。

“元珊,你还别说,你们俩还真有姐妹缘,瞧你们的模像,长得还真像!”杜青筠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来回瞅着水若伊和水元珊两个,嘴笑得乐呵呵的直合不拢。“不知原委的,只怕还以为你们两是亲姐妹呢!”

近一年来几乎整天都在床上躺着,女儿又要为她的病筹集药钱,又要为生计奔波,根本无暇顾及家里的事情,虽有冬灵照看,但冬灵亦要将家里的上下事务打理清楚,一个人也是忙得团团转,若不是她这把老骨头,若伊和冬灵两个年轻女子又何以会如此辛苦?她更不能将心底的抑郁告诉两人了,只能强压在心底,企图能为她们分担一些。

这几日,突然出了这么一位姓水的姑娘,容貌与水若伊竟有七八分相似,更难得的是元珊性情极为开朗,不厌其烦的同时,常常还能说些话逗她这老婆子开心,使她抑郁的生活仿佛注入了一股鲜活的力量,也在无形之中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杜青筠心里的想法水若伊和水元珊并不知晓,水若伊眼瞧着娘亲难得的露出笑意,开心之情亦于颜表,虽然知道水元珊来此的目的决不是来看望她娘亲这么简单,但心里还是感激着水元珊的。

“是啊,不仅如此呢,青姨,你知道吗?你与我娘亲长得也极为相似呢!”水元珊的笑容发自肺腑,杜青筠与她那郁郁而终的娘亲,长得十分相似,她在第一次见到杜青筠时的表情只能用惊骇来形容。

杜青筠与她娘亲长得如此神似,那她与水若伊长得相似也不足为奇了,只是天底下的事竟也太凑巧了!

“是吗!”虽是问句,但杜青筠的语气中带着肯定。“既然能把你生得与若伊能如此相似,是哪位失散的亲人也说不定呢!”

“若真是亲人,那我与若伊也不只是名义上的姐妹,而是真正有血缘关系了呢!”水元珊语气娇嗔,近乎撒娇,若不是她称呼杜青筠为阿姨,还会让人以为两人是母女。

被两人直接忽略掉的水若伊,有那么一丝尴尬,方才她听着娘亲与水元珊的对话,猛然想起娘亲曾说过杜家这一辈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子,所以与水元珊的母亲也不会存在任何的关系。

“娘,我听你说过,杜家到你这一辈,只有你一个女孩吗?”敌人的糖衣泡弹果然厉害,不过娘被水元珊哄住了,她可没被哄住。

“话是这么说,娘也知道,只是感慨而已。”隐下了那丝笑意,杜青筠虽然不明白女儿的用意,但也知道一心一意为她好的女儿并不是那种会无理取闹的人。

杜青筠那稍显落寞的表情看在水若伊的眼里,令她突然间泛起一股愧色,为人子女不能承欢膝下也就罢了,竟然在娘好不容易高兴起来的时候,出言打断了娘的笑意。

“……”本想说些什么来缓和下那突然而至的尴尬,张了张嘴,却仍没能说出什么,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瞧着水元珊嘴角那股若有似无的笑意只能干瞪眼。

“青姨,元珊的娘亲虽与你不沾亲,但这更能突显咱们两家的缘份了,咱们两家没有血缘关系也能长得如此相似,看来这是冥冥之中就注定了的缘份。”

这一番话是出自真心,其实她原就无意与杜青筠攀亲,更何况对方也没有能与她匹敌的家世,她说这话只是有感于青姨那与她娘亲相似的容貌以及脾性带给她的安慰,或许这一切都是她娘亲冥冥之中的安排,让她可以借着青姨来缅怀早逝的娘亲。

“能有你这么孝顺懂事的孩子,你母亲一定很幸福。”杜青筠脸带笑意,温柔的看着水元珊,眼中流露出的笑意无不透露着对水元珊的喜爱之情,末了又侧目朝脸色带着些许妒意的水若伊看去。杜青筠心底窃笑,难得能看到一向对任何事情都好似漠不关心的若伊能露出这种表情,着实也有些好玩呢,看来水元珊的出现不仅使她感受到快乐,而且使水若伊那股刻意隐藏在强装出来的冰冷表情下的热情心性给显露了出来。

“有机会还真想见见你母亲,顺便向她讨教讨教用什么法子,才能把女儿教得像你这么般令人喜爱,你瞧,我家女儿平日里就是这副冷冰冰的模样,让人瞧了没把心给冻住,哪还会感觉到温暖,冷冰冰的样子,也不怕把喜欢她的人给吓跑了去,真教人担心!”

杜青筠叼叼絮絮念了一大挂,把心里对水若伊这一年来的满通通说了出来,直教水若伊听后惊讶不已,原来她在娘亲的心里是这种印象,娘嘴里所说的喜欢她的人,莫不是指曲靖卿和宫沛文?她也只能想到这两个人了。

水元珊难得没有在杜青筠说完话后,展开笑意,只是略为牵强的扯了下嘴角,随即又望向了别处,慌张与不安的神情表露无疑。

“元珊?”担忧的轻唤了声,杜青筠却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对不起,青姨。”

“你这傻孩子,无缘无故跟青姨道什么歉?”

“我……”水元珊手足无措的表情,令杜青筠担忧之余,又多了一股心疼。

“不要急,有什么事跟青姨说,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半个女儿,不急啊,慢慢说。”

水元珊突然而来的慌乱也使水若伊错愕不已,上一刻明明还笑意盈盈的人,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悲伤起来?没错,是悲伤,她明显的感觉到了水元珊的慌乱与不安是来自悲伤,她不明白她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亦不明白为何刚才会水元珊的那股妨意一下子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感同身受般的,心也跟着郁闷起来。

“我娘已经过世了。”

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一百二十六章 孰真孰假(二)

第一百二十六章 孰真孰假(二)

“我娘已经过世了。”水元珊说完,便难过的垂头不语,虽然看不尽她脸上的表情,但依她那微有也耸动的刻肩膀来看,应该是真的挺难过的。

杜青筠也是无意提起,并没有料到会碰触到水元珊的痛处,当下瞧着水元珊悲伤的模样,只得低叹一声,内心自责不已,揽过水元珊,搂在怀中,轻轻的抚着她的背,以示安慰,良久才有些抱歉的开口。

“元珊,青姨同你相遇即是有缘,青姨会待你如女儿,与若伊无二。”说完,便一脸期盼的朝着神色有些复杂的水若伊瞧去。

她此番说这些话缘是发自内心,一时脱口而出,也未曾细想,不过她也委实喜欢水元珊,说出这番话也并不后悔,况且从水元珊这姑娘,带的礼品以及她的谈吐就能瞧出她家世定然不凡,从刚才水若伊与水元珊互见时的那些种种表现来看,她倒没有瞧全,不过也略知一二了,这两人怕是不对付,所以现在她唯一有些不确定的是水若伊是否会有所顾忌。

水若伊微微一怔,杜青筠投射来的眼神中所带的期盼她瞧得十分分明,她也心知娘亲定然是因为生活太过寂寞,想在自己不在时能有个人陪伴在左右,虽然娘亲有冬灵的照顾,但那与水元珊的感觉又是不一样的。

对上杜青筠的双眼,微微点。了点头,在瞧见杜青筠那一抹微扬的喜色之后,水若伊嘴角扬起微笑而不自觉。水元珊或许是带有目的接近娘亲的,但她宁愿相信水元珊是真心喜欢她娘亲的。

不知何时,外出采买物品的冬灵。早已站在了屋外,瞧着房内那温馨的一幕,心里也是涌起一股暖意,这位水姑娘也来过几次了,虽然之前并不认识,但冬灵却较喜欢她些,与那位安小姐不可同语,每次来时都像算准了似的,很巧的碰上前来探病的宫少爷,头几次她还觉着有意思,但多了她也就瞧出些门道来了。

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

“冬灵,开开门,我是以菱。”门外的。安以菱声音显得有些急躁,她一向不喜欢等人的,吩咐丫环连敲了几遍都未有人前来开门,令她着实有些烦燥,再加上这城西是莲雾城的贫人区,不时来往的住户都是些平民,在瞧见她这一身富贵打扮之后,纷纷好奇的探头探脑,不时还夹杂着小小的议论声,使她不得不提高了声音摧促。

“冬灵——开开门呀!”

冬灵颇为不耐的上前开门,她心知这安小姐已经。不是她从前所认识时的那种性格了,她相信夫人也早已通过安小姐的言行举止,以及每次探望时都与宫少爷来个“不期而遇”而有所察觉,只是她家小姐,确又不知是何感想了,而她也便从旁说些什么,夫人都未曾开口,她一婢子又以何身份来说?只要安小姐不要做得太过份,伤了她家小姐的心,便好。

轻轻打开门拴,拉开陈旧的木门,安以菱果真一脸。带不耐的站在院外,虽然她在瞧见冬灵后有所隐藏情绪,但那一丝不快还是教生性敏悦的冬灵给察觉到了,知道自己一个奴婢是惹不起对方的,况且她也不想给小姐使绊子,当下不经意的微微煽动了下睫毛,站在门侧,语气不咸不淡,且恭敬的道:“安小姐,请!”也不为自己刚才为何未能听到敲门声解释。

安以菱挑了挑眉,若有所思的瞟了眼站在门边。恭敬的看着她的冬灵,提起裙摆,跨进了院中。她可以感觉得到冬灵的不悦,却对冬灵的表情找不出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其实早前几次她便感觉到了,只是这次犹甚!连一个婢子都可对她如此不敬,着实令她不快!只是苦于冬灵是水若伊婢女,而她现在与水若伊也不可生分,不然她早就整治整治这不分尊卑的奴婢了!

安以菱走进了。杜青筠的房间,一股浓列的药味扑鼻而来,反射性想以手掩鼻,却在屋内三双眼睛齐刷刷的注视下,生生的停在半空中,只得笑了笑,尴尬的将已形成掩鼻动作的手给收了回来。

“伯母,瞧你这身子一日强过一日,真是可喜可贺,”转头朝身后的丫环打了眼色,后者机灵的将手中所提的物品一一摆上桌之后,走出了房间。“以菱带了几种补身子的物件,希望对伯母有所助益。”

禀来者即是客的道理,虽对安以菱不甚喜欢,杜青筠依旧面带笑意的招呼安以菱,并着冬灵奉上好茶,再怎么说对方也带了礼品前来探望她这久病之人不是?不管是怀着何种目的前来,有这份心意,她就知足了。

“你的好意,伯母心领了,以后来便来,不毕如此客气的带这么多东西。”杜青筠说完,瞧着圆桌上那摆满一桌子的物件,觉得之前说的那句稍嫌欠妥,忙又补了一句,只是底气略有不足。“前几次的还没用完呢。”

安以菱只是笑笑,并没答话,杜青筠的屋子坐北朝南,房内只有面朝院子的面有窗,且不正对阳光,今日正好暖阳当头,外面一院的温暖衬得房内稍显昏暗,安以菱先前进来时因在外待得太久,而看不清屋内的情形,又站得远,只依稀瞧见床上靠着软垫的杜青筠以及床前的两个人影,容貌却是一时之间瞧不清楚。

安以菱的到来,水若伊略感意外,从安以菱与杜青筠的对话中,她便听出了一二,微皱的眉心显示出她瞧着安以菱的眼神状似也有些复杂起来。

倒是水元珊瞧着这对好友脸上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只是睁大了一双笑意盈盈的明亮双眼,来回的扫视着水若伊与安以菱两人,以期能发现点什么有趣的东西。

“这位可是安小姐?”水元珊的声音意外的响起,令房内其余的三人惧是向她投去疑惑的目光,瞅着她,期待着她的下文。

水元珊似乎并不期待安以菱会回答她的问题,说完这句便站起了身子,慢慢离开床边走到了安以菱的面前,静静的看着对方那若有所思的眼神,口中又吐出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上次与安小姐在探望水姑娘时见过一面的。”

安以菱已经逐渐适应了房内的光线,瞧着慢慢向她走近的身影,容貌也是越来越清晰,却实是有些熟悉,却不知是在哪见过,经过对方的这一提醒这才惊醒。这人正是在上次去探望因落水而生病的水若伊时,坐在师忆霜身边的女子!

“安小姐今日怎生没遇上宫少爷,一同前来?前几次我来探望青姨时,可是都在街角处碰见两位‘偶遇’呢!”水元珊状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却是让安以菱与水若伊都惊了!

安以菱惊的是从对方这番话便可感觉得到,对她的意图可谓看得一清二楚,而她却不知对方任何事情,除了知道对方与师忆霜有所联系之外,却是连姓甚名谁都不知晓!原以为是个不重要的人,却不知对方是这等厉害的人物,一句话便点中了她的目的,着实是她大意了!

“既是偶遇,那自当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能遇上的,今日没能遇上也不足为奇,何况我是来探望伯母的。”

安以菱语气平稳的将脑中细细思索出来,自认为无可挑剔的解释说了出来,却不知她这番话在早知真相的众人面前说出口,是何等的可笑!

水若伊眼露失望的看着安以菱不置一词,安以菱对宫沛文抱着志在必得的心情她是早就知道了的,并且对方希望她从旁携助,她没有任何怨言的答应了对方的要求,如果不是在莲月湖出了那事之后,她可能还会十分坚信她与安以菱的友情固若金汤!

只是今日的安以菱的这番回答真是令她失望透顶!原来一个人可以将朋友利用得这么彻底,甚至连对方的亲人也可以拿来利用!她还有什么可以说的?还有什么可以拿来做掩饰自己不愿意相信安以菱已经背弃了她们友情的借口!

安以菱并不知道她这一习话,会让水若伊对她的信任产生这么大的不良后果,仍旧故作友善的脸孔,扮着一副朋友友爱的模样。

“若伊,看来你精神好多了!”

自与安以菱寒喧后,便未再语的杜青筠从这段话中听出些了端倪。“怎么回事?”既而又上下打量起沉默不语的水若伊,语带担忧。“若伊,是不是病了?怎么都没听你说过?”

水若伊瞟了眼说露嘴的安以菱,压下心头对安以菱的抑郁,转而对着杜青筠嘴角牵强的露出一抹笑容。“娘,前几日感染了风寒,一时气色有些差罢了,用过了几帖药便好了,这不是怕你担心么,所以才没同你说起这事。”

“你这孩子,现在我还不是一样担心!”杜青筠面带不悦,本来她就为水若伊因担起一家生计而被迫入青楼卖艺而自责不已,现在女儿竟然在生病之后,还因怕她担心而不愿提及,这令她心中的愧疚之意更加充溢。

“好了,娘也知道你也是不想让我担心,可不许有下次了!”

“嗯。”水若伊轻轻的应着,思绪恍惚间突然对上了水元珊那若有似无的笑意,原本还有些暖意的身子冷不丁的打了寒颤,急急忙忙又侧开了去,与安以菱打量着她的目光不期而遇。

正所谓“前有狼,后有虎”,形容她此时的处境是再好不过了,她本无意挑起事端,上一次就是为了躲开那恼人的师忆霜才遵从对方的要求离开了清风城,此次不仅水元珊为着师忆霜的事找上了门,就连她之前的好友安以菱也想分一杯羹,真是叫她有些恼怒!

“狗急了也会跳墙”,这句话她们怕是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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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新的一个月,在新的一个月里,小夕一定努力更新,将一月份未能实现的承诺,努力兑现,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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