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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丹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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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王徐徐道:“难道你没看出来,青龙坛下之人,一个也未插手,如若咱们一动,青龙坛下势必加入,那样岂不是弄巧反拙?”

杜君平天生侠肠,虽觉怪罗王言之有理,但激于一腔义愤,忍不住冲口说道:“伯伯若是怕事,那就由我一人出手好了。”

修罗王把脸一沉道:“不准你胡闹,看伯伯眼色行事。”

杜君平见他已现愠意,便不敢再言语了。

这时丐帮的情势已然越来越不利了,八大护法中,已有四五人负伤。

四海游龙竹杖一紧,直冲人人群之中,大喝道:“往后堂撤。”八大护法应声后撤。

白虎坛主厉笑道:“想走可没那么容易呢。”身影一跃,把去路挡住。

四海游龙竹杖一起,劈面点来,沉喝道:“闪开。”

白虎坛主只觉他这一杖之势,看似平淡无奇,实际隐藏着极其凌厉的杀着,不敢正面迎挡,一侧身闪了开去,八大护法就势一冲,上了阶沿。

四海游龙竹杖再起,幻起一片青芒,硬生生把后面冲来的黑衣人挡住,端的一夫当关,勇不可挡。

白虎坛主大吼道:“今晚若不能把丐帮收拾下,一个也别想活着。”

抡起两支判官笔飞扑上来。

妙手书生朗笑道:“相好的,'炫書網整理提供'你少冒点火气好不好。”

长剑一震,洒出七八朵剑花,劈面攻来,这一式乃是昆仑派不传之秘,威力绝伦,复又把白虎坛主逼退了二步。

可是,白虎坛主虽被逼退,坛下的黑衣人却已蜂涌攻了上来,这批人个个俱有一身功夫,四海游龙与青衫剑客武功虽高,却难挡住这撑山倒海似的攻击,转眼又被困住。

青龙坛主静立一旁,已是大感不耐,沉喝一声道:“咱们也不要闲着,上!”纵身一跃,朝四海游龙扑去。

讵料,他的身形才起,修罗王的身形也已跃起,后发先至,早到了他的顶门之上,及至青龙坛主觉出风声有异,急忙收势下坠时,已然不及,只觉后心如遭千斤重击,砰然一声,摔落地下。

杜君平暗中蓄势已久,见修罗王已然动手,也展开飘香步法,疾扑白虎坛主。

白虎坛主亦是久经战阵之人,忽觉身后似有人偷袭,疾地一个旋身,沉喝道:“你是谁?”

杜君平急道:“坛主小心背后。”

白虎坛主百忙之中头也不回,双笔往后一封,出招快捷,应变尤为神逮,可惜他顾到后没顾及前,就在他双笔封出的瞬间,眼前精芒一闪,一个身子已被杜君平挥出的剑芒齐腰斩断,他用的这一式,正是修罗剑法中最具威力的“飞云掣电”,对方身形尚未倒下,杜君平的剑已入鞘。

杜君平与修罗王只一出手便将两个坛主击毙,照常理来说,必定招致黑衣人的围攻,可是,黑衣人俱是心神丧失之人,竟都视若无睹,仍然照旧地猛攻丐帮之人。

修罗王急用传音对杜君平道:“可伺机将他们一个个点倒,切不可伤他性命。”

杜君平点了点头,举步正待施为。

蓦地里后堂飞出两条人影,一个身材高大,一个纤小玲珑,直扑入黑衣人群中,但见人影晃动,扑通之声连响,瞬刻已被点倒了四五人。

杜君平细察那纤小人彭的身法,用的竟是飘香步法,不由一怔,暗怪叫道:“咦?”

来人身手矫健,晃如电掣风飘,黑衣人武功虽都不弱,但不出盏茶时间,俱都被点倒,只余下了修罗王与杜君平。

高大人影直扑修罗王,纤小人影奔向了杜君平。修罗王不想于此时露面,手一扬打出一股掌力,冷冷道:“朋友,歇着吧,兄弟用不着你劳神。”

修罗王位列四大副盟,内功已臻化境,随手一击,便具无穷威力。

高大人影绝未想到黑衣人中,竟有这等高手,大袖一拂,也打出一股潜力,两股潜力一触即收。尽管双方俱未用出全力,但彼此心里有数,齐感一怔。

奔向杜君平的纤小人影,也和高大人影一般,认定一举便可得手,可是事实却大出她意料之外。

杜君平突见纤小人影向自己攻来,身形屹立不动,左掌忽的往上一托,抓向对方攻来的手腕,右掌顺手一式“玄鸟划沙”斜削而出。

纤小人影来势如电,突遭杜君平凌厉地反击,退的更快,就和有人在后牵扯一般,倏忽退出几丈。

口中惊呼道:“咦!想不到今天遇见高手了。”

修罗王不愿此刻暴露身份,急上前二步,徐徐言道:“二位请勿误会,兄弟并非天地盟的爪牙,你们把这些人点倒,意欲如何处置,就尽快施为。”

高大人影顿了顿道:“尊驾尊姓大名,是哪路的朋友?”

修罗王笑了笑道:“咱们是友非敌,你不用多问了。”

高大人影知道对方既不肯说,问也问不出所以然,遂对着后厅连击三掌,只听一阵脚步击响,行出了三人,一个玉面朱唇,赫然竟是杜君平,紧挨着他的,是两位白衣女郎。

修罗王一怔,急用传音对杜君平问道:“此人是谁?”

杜君平道:“此人便是药中王闻人可前辈。”

修罗王大惊道:“此人年将八十,竟然如此年轻,果真是摄生有术。”

药中王快步行至院中,怀中取出一个绿玉瓶,拨开塞子喂给点倒的黑衣人每人一颗丹药,他行动极是熟练快速,仅一转眼工夫,三十余人俱已喂遍,长吁一口气,将身形挺直,徐徐言道:“以此药能不能解去他们身中之毒,在下实无把握。”

高大蒙面人与纤小蒙面人,俱是面对修罗王与杜君平立着,对药中王之言并未接腔,显然尚具戒心。

药中王复又言道:“于兄,烦你先解开二人试试。”

高大蒙面人一弯腰,迅速解开了两个黑衣人的穴道,药中王随手将二人扶起,徐徐道:

“兄台试想想你的出身来历,是不是已经恢复记忆力了?”

黑衣人长长吁一口气,双目睁开,讶然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药中王自我引见道:“在下姓杜名君平,此地乃是丐帮的行坛,兄台元气大伤,暂不要说话。”

说着对白衣姑娘招手道:“阮姑娘,请拿一盅百花仙露来。”

两个白衣姑娘乃是阮玲、王珍姊妹,每人手中都执有一把玉壶,一个羊脂小玉杯,随即倾了半盏百花仙露,递给药中王。

药中王接过玉杯送到黑衣人唇边道:“此是飘香谷的百花仙露,兄台服下大有裨益。”

飘香谷的百花仙露宇内闻名,珍贵无比,远远便有一股异香沁入鼻孔,黑衣人乃是老江了,如何会不识货,谢了一声,一饮而尽。

药中王睹状信心大增,朗声道:“幸不辱命,请再把其余的人穴道都解开吧。”

高大蒙面人与纤小蒙面人立时身形一飘、落在院中,手挥脚踢,顷刻之间把被点倒的黑衣人穴道俱都解了。

药中王如法炮制,令每人饮下半盅百花仙露,足足用了一个更次,黑衣人才算都复了原。

四海游龙早已命人点上灯烛,预备茶点,延请大伙儿至大厅坐下。

高大蒙面人与矮小蒙面人,因不愿露面,于解开黑衣人穴道时即乘乱往后厅行去。

四海游龙复又行至修罗王身前拱手道:“今晚多亏二位拨刀相助,先行除去两个坛主,为本帮消除了这场劫难,兄弟这厢先谢过。”

修罗王摆手道:“不用多礼,事情并未了结,贵帮还宜即速应变才是。”

四海游龙吃了一惊道:“愿闻其详。”

修罗王大步行人厅中,目光对着厅内群雄一瞥,徐徐言道:“在座诸君,必是各派精英,因受好人甜言引诱,加盟天地盟,不想天地盟心怀叵测,把各位诱入聚贤厅中,复于饮水之中加入迷药,使各位灵智泯灭,变得浑浑噩噩,任由其摆布。”顿了顿,见群雄俱在留神听着,继续又道:“今晚青龙、白虎两坛主,率领大伙前来攻袭丐帮,乃是奉有严命,发令之人就在城外等候覆命,今诸君灵智虽复,恐怕天地盟不会就此轻轻放手。”

此言一出,厅中立起一阵骚动,群情激昂,齐声吼道:“我等正要寻他,他若前来那是自寻死路。”

修罗王疾忙摇手道:“诸位稍安毋躁,徒逞一时之愤,于大局并无裨益。”顿了顿又道“天地盟蓄意独霸江湖,筹划非止一日,今忽于九九会期即将来到之时,突然对丐帮发动攻击,其用心不难想见。”

四海游龙突然插言道:“大侠所言极是,他命各位前来袭击本帮乃是一石两鸟之计,不论双方胜或负,都免不了死伤,如此一来,于天地盟无损,但却收到排除异己之功,那是最合算不过的了。”

修罗王接道:“兄弟认为如诸位一般受害的,决不止眼前这些人,而和丐帮一般受攻击的,也决不止是丐帮,今晚咱们既已揭开了这奥秘,何不将计就计,来个以牙还牙。”

修罗王朗声一笑道:“诸位如若果有为江湖一伸正义之心,就请听兄弟一言。“随即说出一番话来。

群雄齐声吼道:“此计甚妙,我等俱愿唯兄台的马首是瞻。”

修罗王朗声又是一阵大笑。

夜色迷蒙中,两队形如鬼魅的黑衣人,捷逾飞鸟地由金陵,城中奔出,向一片乱坟中奔去,行至一座坟堂前,俱都把身形停下,为首两个黑衣人,躬身对坟堂行礼道:“青龙坛主与白虎坛主参见使者。”

坟堂内传出一个冷森森的口音道:“事情如何了?”

青龙坛主躬身答道:“幸不辱命,除了四海游龙不在行坛外,一个都未漏网。”

坟堂内森森笑道:“此话当真?”

青龙坛躬身道:“属下岂敢蒙蔽使者。”

坟堂内又是一阵森森怪笑,其声犹如夜枭,令人听来极是刺耳,半晌方才歇止,跟着冷冷吩咐道:“做得很好,可各领坛下弟子前去山下林边候命。”

青龙坛主略事犹豫,终于领着坛下弟子,朝山下林边奔去。

这座林子位于钟山脚下,甚是茂密僻静,青龙坛主和白虎坛主对四周约略察看了一番,随命坛下弟子分散立着,静候变化。

约摸候有盏茶时刻,林中幽灵似地闪出一位蒙面青袍老者来,沉声道:“青龙、白虎两坛主过来。”

青龙与白虎坛主上前躬身道:“参见坛主。”

青袍老者摆摆手道:“免了。跟着又道:“此役本盟可有损伤?”

青龙坛主躬身答道:“除了伤者不计外,死了两人。”

青袍老者哼了一声道;“死者是谁?”

青龙坛主答道:“祁连山主褚一飞与雪岭居士韩三公。”

青袍老者冷笑一声道:“原来如此。”扭头一指道:“你看那是谁?”

青龙坛主抬头一看,只见黑影之中赫然立着两个人,正是韩三公与褚一飞,不禁色变道:

“原来他们临阵偷跑了,哼!”

青袍老者冷冷道:“老夫早经得到传报,燕山老人那匹夫吃里扒外,与汝等暗中勾结。”

说着仰天狂笑道:“别以为妆等得到解药便可无事,那可大错特错了。”

青龙坛主知道行藏已为对方识破,再无乔装必要,当下也一阵朗笑道:“老夫倒要看看你们下一步棋究竟有什么可怕的。”

青袍老者点头道:“不见棺材不流泪,此乃人之常情,咱们不妨走着瞧。”

一指青龙坛主身后的黑衣人道:“你可着他们过来。”

随行之入迷药已解,个个神智清朗,于此空阔之处,不惧对方暗算,不待青龙坛主开言,一齐行了过来,同声道:“我等都已在此,有何本领尽管施为。”

青袍老者默然不答,对峙约有盏茶时刻,突然纵声大笑道:“现在行了,谁有能耐上前与老夫对拆三招。”

第二十三回巧遇药王

白虎坛主怒道:“只怕你接不下小爷三招。”跨步上前,呼地一掌,一股巨大潜力直撞了过去。

青袍老者似是不曾料到对方功力如此浑厚,面色微微一变,侧身一让,闪了开去。

白虎坛主大喝一声,又一掌攻来,这一招较前掌更形威猛,掌劲挟着啸声,匝地卷来。

青袍老者侧身让过,嘴里森森笑道:“老夫倒不信你有三掌之能。”

白虎坛主原是杜君平所改扮,屡受对方嘴上轻薄,只觉一股忿怒之气直冲上来,丹田真力再聚,举掌正待攻出,突觉胸间一阵剧痛,真力竟无法再聚,不由大吃一惊。

就这当儿,人群中倏起一阵狂呼,一位黑衣人口喷黑血,仰面翻倒,跟着狂号之声再起,紧跟着又有人倒了下去。

青龙坛主乃是修罗王所改扮,目睹此项意外变化,心中也大感惊异,急问道:“怎么了?”此时人群已一片惨号,三十余人中,已有二十余人倒下,余人也都摇摇欲坠。

青袍老者见状哈哈笑道:“他们体内原就存有慢性穿肠之毒,再经这片草地上之毒引发,不死才怪呢。”

修罗王此时也感腹内隐隐作痛,不由心中大怒,沉哼一声道:“好毒辣的手段。”突地往前一纵身,疾向青袍老者扑去。

青袍老者森森笑道:“你……”

话未出口,手腕已为对方扣住,下由大吃一惊,急运功往回一夺,可是手腕就如上了一道铁箍一般,竟没夺回。

修罗王一式“飞索缚鲸”,将青袍老者手腕扣住,沉声喝道:“把解药拿来。”

青袍老者玄功再运,猛力往外一挣道:“没有那么容易的事。”

修罗王哈哈笑道:“既落在老夫之手,就别想再脱出手去了。”

双方嘴上说话,暗中较劲,一则青袍老者的手腕落在对方之手,再则修罗王功高一筹,片刻之间便已分出胜负,青袍老者额上汗珠就像水浆般渗出,已无暇再说话了。

修罗王左掌缓缓举起,冷冷道:“尊驾若再不把解药交出,老夫只须手掌一落,那时就后悔奠及了。”

青袍老者咬牙切齿,苦撑着只是不说话。

站在一旁的杜君平,经过一阵调息后,已将毒性逼住,缓缓行了过来道:“他若有解药必然在身上,待晚辈搜搜他身上。”

举手正待搜查。

修罗王沉声道:“不可造次,此人一身是毒,不要着了他的道儿。”

杜君平闻声把手往回一缩,乘势将青袍老者的面幕掀去,脱口呼道:“原来是南毒。”

修罗王呼呼冷笑道:“很好,天地盟的许多毒谋,俱出自此人之手,咱们把他带回去好好盘问盘问一下。”

杜君平依言拍手刚去点他穴道,突地一道剑光呼地从林中飞射而出,拦腰卷来,势道极是迅快凌历。杜君平顾不得下手,脚下一点,往后连退两步,睁眼看时,竟是一位蒙面锦衣公子,不由心里一动,张口刚想喝问,可是来人不容他开口,剑势犹如飞云掣电,着地卷来。

修罗王细察来人剑式,不禁怒火上升,厉声道:“孩子,不用客气,宰了他。”

杜君平亦已看出锦衣公子的剑路正是修罗门的独门剑法,一反手将剑撤出,一面封架,一面暗用传音道:“兄台的来路在下已知,你若是受人胁迫不妨对我说。”

锦衣公子浑如未觉,一味猛攻,修罗门的剑法以迅快着称,杜君平只守不攻自是吃亏,被迫得连退了几步。

修罗王原拟胁迫青袍老者交出解药,因蒙面锦衣公子突然出现,致令心情甚是激动,一个疏神,竟被青袍老者猛力一挣,夺回了被扣的手腕,脱兔般往林中奔去。

修罗王冷笑一声,举步向蒙面锦衣公子行去。

杜君平虽在与锦衣公子动手,目光却不时看着修罗王,见他行了过来,心中大急,急用传音道:“兄台速退为妙,等会就来不及了。”

蒙面锦衣公子哪知他是存心照顾,以为对方故意用话恐吓,手上一紧,剑势更急,犹如怒海狂涛,直卷了过来。

杜君平无奈,大喝一声,出剑还攻,便听一片金铁交击声起,双方硬碰硬地交换了三招,杜君平内功精湛,几招硬拼,只震得锦衣公子手臂酸麻,心头狂跳不已,这才知道对方的武功高出自己甚多,知道不能讨好,乘隙把剑一收,疾奔而去。

修罗王沉喝一声道:“站住!”举步便追。

杜君平伸手一拦道:“伯伯,不用追了,由他去吧。”

修罗王怒道:“这畜生绝对容他不得。”

杜君平叹道:“或许他有难言之隐。”顿了顿又道:“况且此刻咱们还不能露出真实身份,就算擒下了他,也不知如何发落。”

修罗王沉忖有顷,突然改用传音道:“丐帮安排的人想已追踪下去,咱们不用去丐帮了,且寻个地方安歇,天地盟必然已有防备。”

杜君平亦用传音道:“这些难友如何处治?”

修罗王道:“不用管了,这是丐帮的事,他们已服下药中王的辟毒丹,何惧区区之毒。”

杜君平突然想起身中之毒,这会竟已无事,知是预先服下的辟毒丹起了作用,暗暗点头道:“咱们走吧?”

修罗王呼地将身上黑衣撕去,朗笑道:“老夫这些天来,屈辱算是受够了。”

杜君平亦将黑衣撕去道:“前辈这片仁心,以后必将在武林传诵千古。”

修罗王大笑道:“孩子,你是几时学会了替人戴高帽子呀?”

杜君平挠头道:“晚辈说的是真心话。”

修罗王举步前行道:“从此刻起,咱们已然一步一步隐入危机,且先找个地方养养精神吧。”

此时天色已然大亮,二人大摇大摆进入城中,就在通街寻了个旅店歇下,修罗王知道杜君平的内力,正自突飞猛进之时,不能间歇,遂吩咐道:“晚间说不定有事,趁此刻空闲,你好好做做功课吧。”

杜君平想起多日未做功课,依言回到房中,径自运起功来,等到功课完毕,已是未牌时分了。急行至修罗王房中,只见修罗王正自手擎茶杯,在与金凤说话,不由一怔。

金凤见他来到,欠身一笑道:“想不到吧?”

杜君平冷冷道:“你的耳目倒是真灵。”

金凤微微笑道;“若不是老爷子着人通知,小女子哪里会知道二位已经回转了。”

杜君平看了修罗王一眼,复又道:“我爷儿俩的遭遇,黑风怪想必已经告诉你了。”

金凤摇头道:“小女子不过一个风尘女子罢了,谁会告诉我这些事。”

杜君平冷冷一笑,随在一张椅上坐下。

修罗王哈哈笑道:“难得金凤抽暇光顾,今天咱们尽情一醉如何?”

金凤急忙起身道:“小女子出来很久了,不敢领受,待二位去船上时再奉陪吧。”

修罗王大失所望道:“姑娘不肯赏光?”

金凤格格笑道:“老爷子言重了,下次小女子一定叨扰就是。”弯腰福了福,姗姗行出房去。

杜君平忍不住问道:“伯伯何故召她来?”

修罗王笑道:“你以为伯伯果真是为了女色?”

杜君平急忙摇头道:“晚辈不是这个意思。”

修罗王面色一整道:“此女武功不俗,混迹风尘必有原因,老夫断定她不是天地盟的耳目,便是另有苦衷。”

杜君平仍不解道:“她若果是天地盟的爪牙,咱们的行藏岂不尽泄?”

修罗王笑道:“老夫正要她如此。”

杜君平这才恍(书)然(网)道:“原来如此。”

修罗王突又道:“你解救的两只老狐狸,亦来到此间了,这两个反复小人不知在弄些什么鬼?”

杜君平怔了怔道:“前辈说的可是韩三公?”

修罗王道:“正是这二人,老夫当时便不主张解救他们,今既在此出现,这证明他们已然暗中与天地盟拉上了线,要不早已远走高飞了。”

杜君平皱了皱眉道:“我真不明白天地盟在弄些什么鬼,何以尽收容一些不成气候的人物。”

修罗王喟叹一声道:“这种事毋怪你想不通,天地盟的幕后主持人,目的在清除异己,是以任何魑魅魍魉,俱都收容,这般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反正只是利用他们打击各派人士,正派人士若要消除这些人,也得付出不少的代价。”

杜君平点头道:“我明白了,他们目的只是造成江湖上的紊乱,等到羽毛已丰时,便可为所欲为了。”

修罗王立起身来道:“所以老夫断定这次九九会期,不会得到什么结果。”

提到九九会期,杜君平不禁忧容于色道:“九九会期已在眼前,晚辈该回飘香谷一趟,不然那些前辈真不知会如何着急呢!”

修罗王笑道:“管他呢,让那些老鬼们着急去吧,咱们干咱们的。”

杜君平想了想道:“晚辈终觉这不是办法。”

修罗王突然压低嗓音道:“近日江湖紊乱已极,天地盟这帮人固在暗中捣蛋,而正派人士却也乱得很,究不知谁在主持大局。丐帮固有此雄心,但力有不逮,只怕要等到九九会期之后,才能看出一点端倪,你何必一定要急着出面呢?”顿了顿,见他没有开言,复又道:

“老夫与令尊虽无深交,但志同道合,今既已进入江湖,定必替你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杜君平起身深深一揖道:“深谢伯伯高谊,只是晚辈觉得杜门之事,仍应由晚辈自己来解决才是正理。”

修罗王拍着他的臂膀哈哈笑道:“伯伯并无越俎代庖之意,我要做的也只是从旁帮助罢了。”说着大步行出房来道:“金陵乃是六朝古都,咱们有幸来此,正该畅游一番才是,何苦老呆在屋里。”

杜君平跟着行出,只见对面客房匆匆行出二人,远远便拱乎道:“原来贤师徒也在这里,幸会,幸会。”

修罗王抬头见是韩三公与祁连山主,不由哈哈笑道:“真是人生何处人相逢,二位如若有兴,咱们这就共谋一醉如何?”

韩三公与祁连山主互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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