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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丹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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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晓君怒极,厉声道:“杜君平确实在姑娘手中,你要想带走那是梦想。”

孟紫琼脸上神色不变,一转脸对秦奇道:“秦奇,你可知罪?”

秦奇木然立着脸上神色幻变不定,显然他内心十分激动。

孟紫琼微微一笑道:“我知你心里十分恨我,但你别忘了厉阴平尚在本盟,现限你十招之内,搏杀此女,你办得到么?”

秦奇面色铁青,咬牙切齿道:“属下愿意一试。”

孟紫琼格格笑道:“你掌伤任长鲸,已然与修罗门结了怨,再多杀一个又何妨。”

目光忽然闪到厉若花的脸上,厉声道:“厉若花,现限你在一柱香的时间内,搏杀飘香谷的阮丫头。”

厉若花大为吃惊道:“小女子没有这能耐,请副盟另派旁人。”

孟紫琼把脸一沉道:“此是本座的令论,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厉若花心中大为不满,只为父亲现落天地盟之手,倘若惹翻了对方,大是不便,是以不敢作声,举步朝阮玲行去,低低地道:“阮姑娘我该怎办?”

阮玲素饶机智,但在此种形势下,一时之间竟也无法可想,轻喟一声道:“你动手吧,一柱香时间内要小妹的命你办不到。”

厉若花挺着短剑道:“果真要打吗?”

阮玲冷笑道:“你不打交待得了吗?”

厉若花无可奈何地举手一剑刺去,她原无敌对之心,是以出手轻飘飘的。

孟紫琼看在眼里,哼了一声道:“你俩正该拚个你死我活,如何这般打法。”

她们这面动上了手,那面秦奇亦已全力朝易晓君攻去,他与修罗门原有断臂之仇,此番又为情势所迫,是以一上来便拚上了全力,易晓君虽全力抗拒,竟无法取得上风。

杜君平藏身檐头,知道再不露面,必然会演成惨案,当下一飘身落下檐头,举手一掌朝秦奇推去,嘴里却大喝一声道:“大家住手,且听我一言。”

秦奇只觉得他推来的掌劲雄厚无比,不敢用掌硬接,一撤掌挪后五尺。

杜君平目光一扫在场之人,朗声笑道:“据在下所知,天地盟仅有四位副盟,那是千手神君东方大侠,修罗王郭大侠,飘香谷主谢前辈,如今却弄出这许多副盟来,真叫在下好生难解。”

孟紫琼原抱着一种猫儿戏老鼠的心情,迫令大家动手,等到大家精疲力尽之时,她再一个一个收拾,如今突然中间跑出一个面生少年,将她底牌揭穿,心中十分恼怒,粉脸一寒道:

“司徒护法,你还等什么呀?”

司徒景应声而出,直趋杜君平喝道:“小子,你是活腻了吧?”

杜君平冷冷朝他一笑道:“还有个河东叟上官廷龄呢?着他一齐上吧。”

上官廷龄本来就紧随在孟紫琼身后,只因孟紫琼并未发令,是以不便出来,杜君平这一指他,便借机往前一欺身,冷冷地道:“上官大爷等着伺候你。”

杜君平大笑道:“很好,二位一齐上吧,你们既已投到天地盟,自然用不着再顾虑以往的身份地位了。”

司徒景与上官廷龄俱却是成名多年的人物,听他这番轻蔑之言,心中俱都大怒,司徒景性情最刚,虎吼一声,挥手一掌劈出。

此人天生大力,掌势雄厚无匹,一掌之劲,犹如一股狂飚陡降,直撞了过来。

杜君平存心速战速决,左掌一引,把攻来掌力引到一边,右掌倏起,轻轻拄外一送,这一掌看似轻飘飘的,实际凌厉无匹。

司徒景掌力发出觉得对方轻轻一引之下,竟有一股绝大力道,将自己的掌力吸到一边,不觉暗吃一惊,急待收招换式时,另一股暗劲已迎面袭来。

司徒景久负盛名,识得厉害,急聚丹田之气大喝一声,挥掌发出。这一掌是他全身功力所集,刚猛无匹,于暗劲一触之下,只觉对方掌劲中,隐隐具有一股强韧弹力,心神一震,踉跄退三步,闭目不再言语,显然内腑已遭震伤。

杜君平并未追袭,徐徐言道:“你已为自己回收的真气震伤内腑,旬日之间再不能与人动手了。”

孟紫琼突然高喝道:“住手!”姗姗朝杜君平行了过去。

上官延龄原无制胜把握,闻言急把身影往后一撤。

孟紫琼行至杜君平面前约一丈五六之处停下,寒着脸问道:“喂!你是哪一门派的?”

杜君平道:“在下乃是东海派门下。”

孟紫琼若有所悟道:“原来是东海派的,我且问你,贵派此番进入中原意欲何为?”

杜君平道:“见识见识中原武学,开开眼界。”

孟紫琼又道:“转告你师,若有意入天地盟,本盟可予他一个副盟地位。”

杜君平摇头道:“我们已经试探过了,那聚贤馆的滋味可不好受,谢谢你的美意。”

孟紫琼面色倏变,哼了一声道:“如此说来你们是存心来与本盟作对的了?”

第二十七回截获金凤

杜君平道:“在下并无此意,不过也不希望天地盟作恶太多。”

孟紫琼大怒,突然一阵格格笑道:“好大的口气,我真为你可惜。”

杜君平诧异道:“可惜什么?”

孟紫琼敛去笑容,寒着脸道:“你师徒在东海活得好好的,为何大老远赶来泰山送死。”

杜君平朗笑道:“一个人生有地,死有处,我师徒果如你说死在泰山,那也命该如此,阎王爷注定的。”

孟紫琼突然前跨二步,抬起纤纤玉手,缓缓朝前伸来,手式十分怪异,看不出是何招式。

旁观的阮玲心头一震,大声道:“公子,小心了。”

杜君平脚下一旋,旁挪三尺,一手怀抱半月,一手似掌非掌,似抓非抓,斜举右手,盯着对方缓缓挪动。

孟紫琼脸上倏现凝重之色,朝前伸出的玉手一沉,身形突然扭转,双手一阴一阳,斜置腰际,目光注定杜君平,脚踏子午,一步一步游走。

双方一经摆开架式,场中情势立形紧张。

阮玲素饶机智,缓缓行至易晓君身前,轻声道:“令师兄身负重伤,姑娘快把他带回去疗伤吧。”

易晓君亦是聪明人,猛然省悟暗道:“是啊,我若不趁此刻将三师兄带回去,岂非坐失良机。”

于是举步行至任长鲸身畔道:“三师兄,你的伤势如何?”

任长鲸睁开眼睛,哼了一声,还末及答话,易晓君突然一伸手点了他的穴道,随即吩咐身后四婢道:“快把三公子背回去。”

上官廷龄冷笑道:“他现为一盟副盟,岂容外人侵犯,快与我放下。”

易晓君拔剑出鞘道:“你胡说什么,家师才是天地盟真正的副盟,他不过是本门门下弟子,你再不闪开,姑娘可要得罪了。”

上官延龄亦将兵刃撤出,喝道:“本座哪有许多工夫与你斗嘴,若不将他放下,连你也休想行出此庵。”

易晓君一语不发,举剑直劈了过来,修罗门剑术,向以快速狠辣见称,一经出手,剑势绵绵不绝,顷刻工夫连发了七剑,仓促之间,上官廷龄竟被逼得连连后退。

背负任长鲸的四婢,趋势往门外冲去,但堪堪行出门外,便为一群玄衣武士拦阻,一位道装老者,由侧里突出,一手抓住梅香手腕,沉喝道:“还不与我放下。”

道装老者似是专为任长鲸来的,夺下任长鲸后,掉头向庵外奔去,四婢空自着急,竟无法拦阻。

此际庵内的杜君平,已与孟紫琼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斗,双方以快打快,进退盘旋,出手如风,晃眼已互攻了廿余招。

阮玲冷眼旁观,只觉这少年沉稳矫健,功力深厚,武功竟不在盂紫琼之下,心中大感惊异。

五阴鬼手秦奇,自孟紫琼来到之后,已知是个不了之局,没想到半途中出来一个少年,武功竟与孟紫琼势均力敌,不由勇气大增,招手把厉若花叫到身畔,悄声道:“咱们走吧,等一会便没法走了。”

厉若花目视阮玲道:“姐姐的意思如何?”

阮玲沉忖有顷道:“你我虽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此刻情势不同,倘不能同心合力,势难渡过危机。”顿了一顿又道:“眼下情势十分明显,对方的主脑人物俱都在动手,咱们若是合力一冲,定能突围,但留下那少年一人在此,情势便更危殆了。”

秦奇点头道:“姑娘所虑极是,天地盟的后援来到,咱们脱身便难了。”

厉若花接道:“无论如何,咱们不能只顾自己,而让人家独任其难。”

阮玲素饶机智,她不是没有办法,而是心中有矛盾,孟紫琼毕竟是她师叔,她怎好帮着外人对付她,是以一直举棋不定。

秦奇为人阴沉多诈,把目前情势略作忖度,觉得就九洲镖局现有的力量,足以突出围外,当下把厉若花一拉,声色俱厉地道:“咱们走。”举步当先朝门外行去。

厉若花愕然问道:“事情还没有商妥怎可就走。”

秦奇沉声道:“咱们自顾不暇,没法顾到旁人了。”

厉若花对这位父执向极尊敬,没奈何地看看阮玲一眼,低头跟了出去。

此时易晓君的四婢,已为门外的玄衣武士,逼迫得重又回到佛堂,而玄衣武士也不追袭,分成两排,雁行撑列在门外。

秦奇把领来的人分为两队,与厉若花各率一队,大喝一声,朝外中去,双方立时展开一场混战。

阮玲眼看九洲镖行之人采取单独行动,朝外冲去,心中顿起无限感慨,觉得正邪的分野,就在这种地方,秦奇虽有改过迁善之心,但到了紧要关头,便即原形毕露。

她原就一直在留意着孟紫琼与杜君平二人的拚斗差别,在她的意料中,杜君平无法在孟紫琼手下走上百招,但眼下的情势却使她大感吃惊。

只见那不知名的少年愈打愈勇,奇招怪式一齐出笼,往往逼得孟紫琼后退不迭。

孟紫琼为飘香门中第一高手,武功足可与天地盟中四大副盟并驾齐躯,今竟无法击败一个不知名的少年,心头顿起杀机,柳眉一竖,竟把向不轻用的廿四式兰花拂穴手施出。

兰花拂穴手乃是飘香门中镇山绝技,再配合上飘香步法,可说是无坚不摧。

杜君平尽出一身所学,与孟紫琼周旋了足有七八十招,竟然越打越觉顺手,心中甚感奇异,他原属孟紫琼手下败将,但因旷世奇缘,得红脸老人之助,冲破生死玄关,使他的武功成就,超越了时间限制,复因巧遇修罗王,数月的指点探讨,又把囫囤吞下的东西融会了不少,是以能与盂紫琼打个平手。

正自竭力抗拒之际,突见孟紫琼所用的招式大变,一双玉手,似抓非抓,似掌非掌,只在要穴上点拂,而且动作越来越快,刹时幻作漫天指影,耳际但闻锐风丝丝,令人有喘不过气来之感,心中不由大惊。

杜君平动手之际,尽量避免不使用红脸老人武学,但此际情势所逼,再也顾不得许多了,长啸一声,亦将红脸老人再三告诫,轻易不得使用的龙腾八式施出。

此际孟紫琼已将兰花拂手的精华施展,身形飘忽如风,丝丝锐风犹如暴雨狂飚,将对方身形笼罩,眼看杜君平就要伤在她的手下。

蓦地里,杜君平的身形突然冲开千重指影,腾空跃起,悬空一个盘旋,接着雷霆万钧之势,俯冲疾泻而下。

孟紫琼一惊之下,失声叫道:“龙腾八式……”

人影交错中,两下霍地—分,孟紫琼面容惨厉,发髻散乱,摇晃着退了三步,胸间不断地剧烈起伏,显然在这一式硬拼之下,已然受伤。

杜君平亦一个盘旋脚落实地,闭目不言不动。

阮玲于盂紫琼施展出廿四式兰花拂手之际,便意识到这少年要糟,没想到竟落个两败俱伤之局,她对江湖上各门各派的武功,大都有个耳闻,尤其是“龙腾八式”更为熟悉,因为那是铁髯苍龙肖铮的独门神功,如今竟出现在这不知名的少年身上,尤令她震惊不已。

孟紫琼内功精堪,略加运息便已复原,蓦地双目睁开,厉声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杜君平亦适时睁开双目,徐徐回答道:“在下已经说过了,我是东海派。”

盂紫琼冷哼一声道:“一派胡言,你不是东海派。”

蓦地檐头一阵哈哈大笑,呼地落下一位锦袍高大老者,朗声道:“芳驾为何硬说小徒不是东海派?”

孟紫琼只觉此人嗓音甚热,一时却无法想起,她生性虽极高傲,但眼下局面,她是完全处在劣势,当下举目全场一扫,只见上官廷龄仍在与易晓君拚斗,看样子一时之间是无法将人家击败。心中略一盘算,决定撤离,于是柳眉一扬道:“他的龙腾八式是哪里偷学来的?”

锦袍高大老者就是假冒为东海派的修罗王,他并不想此刻和她了断,微微一笑道:“天下武学同源,难道东海派便不能习练此种武功?”

孟紫琼冷笑了两声,厉声道:“都与我住手。”

上官廷龄应声往后一撤。

孟紫琼又喝道:“都与我撤回去。”

上宫廷龄躬身道:“属下遵命。”偕同司徒景缓缓退出庵去。

孟紫琼分派已毕,目视锦袍老者冷冷道:“再有三天便是天地盟九九大会,本座以副盟身份,邀约贤师徒参与此会,望勿推却。”

锦袍老者朗声一笑道:“在下既已来了泰山,自然要去瞻仰一番。”

孟紫琼霍地飘身而起,飞向檐头,晃眼消失不见。

上官廷龄奉令撤离,倒使易晓君怔住了。及至孟紫琼撤离,她才如梦初醒,娇喝道:

“站住。”挺剑便追。

锦袍老者沉声道:“易姑娘不用追了,你大师兄正在寻你,快回去吧。”

易晓君愕然将脚步停下道:“前辈认识我大师兄?”

锦袍老者微微一笑道:“老夫与令师乃是至交好友,眼下泰山风云际会,情势险恶,一切应听由你大师兄调度。”

易晓君心中甚是惊疑,不知他〃奇〃书〃網…Q'i's'u'u'。'C'o'm〃所说是真是假。

锦袍老者又道:“你三师兄之事你管不了,由他去吧,早晚他要受门规处断。”

易晓君原是极其聪明之人,听老者说话口吻,似与本门渊源极深,不便多问,躬身一礼道:“晚辈遵命。”领着四婢缓缓行出魔去。

锦袍老者轻吁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这孩子太过任性了。”言下似有无限感慨。

阮玲忍不住缓步上前问道:“小女子可否请示前辈名讳?”

锦袍老者哈哈道:“海外之人默默无闻,就是说了出来姑娘也必不会知道,有什么意思,何用多此一举。”

阮玲又道:“据小女子所知,龙腾八式乃是铁髯苍龙肖大侠的独门功夫,如何出在东海派,请道其详。”

锦袍老者笑道:“老夫已然说过,天下武学同源,此种空中搏击之术,只要内功到了火候便可习练,并非什么不传之秘。”

阮玲知他不肯实说,但心中疑窦却是越来越深,她知师叔孟紫琼,武功已到不着皮相之境,能与她匹敌之人并不多见,眼前这少年居然与她势均力敌,委实不可思议,暗忖:“年轻一辈中,能有此成就的,只有平弟,难道此人就是平弟乔装不成?”

想到这里,不由地多看了杜君平一眼。

锦袍老者何等之人,知她已然动疑,立时对杜君平把眼一蹬,怒喝道:“为师如何吩咐你来着,还不与我回去。”

杜君平故作惶恐地躬身一礼,举步朝外行去。

锦袍老者朝阮玲微微一笑道:“姑娘也该走了。”略一思忖又道:“易晓君被她师父宠坏了,还望姑娘多多包涵。”

阮玲当下笑了笑道:“晚辈不会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锦袍老者点头道:“老夫亦知姑娘乃是深明事体之人。”举步朝外行去。

阮玲心中疑寞从生,回到寺内,只见公孙乔、薛姑婆等俱候在那里,那薛姑婆最是性急,劈头一句便道:“你去哪里了?许久不见回来,真把人急坏了。”

阮玲轻吁一口气坐下道:“一言难尽。”

此番来到泰山,除了飘香谷的薛姑婆、快斧手公孙乔、阮玲姊妹,尚有药中王闻人可、以及红脸老者、中年宫装妇人等,主脑人物便是红脸老者。

阮玲自行倒了一杯水喝着,低声问道:“他老人家回来了吗?”

公孙乔接道:“老爷子昨晚出去至今未回,只有闻人可大侠留在寺内。”

薛姑婆没好气地道:“你找老爷子有什么事?杜君平那小子无故失踪,实在害人不浅。”

阮玲叹道:“晚辈已经稍有眉目。”

公孙乔对杜君平之事最是关心,急道:“是不是杜贤侄已经有了消息?”

阮玲摇头道:“晚辈不过是猜测罢了,说不上是真实消息。”

薛姑婆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就爽快地说吧,何苦吞吞吐吐地让人着急。”

阮玲却是不急,扭脸对王珍道:“珍妹,你去请闻人前辈出来。”

王珍答应着入内去了,不多会药中王由里面行了出来,身上仍是杜君平那付打扮,并戴着面幕,乍看与杜君平一般无二。

阮玲起身相迎着:“晚辈有件事要向前辈请教。”

闻人可哈哈笑道:“问吧,老朽知无不言。”

阮玲道:“前辈可知海外有个东海派?”

闻人可思忖有顷道:“有这么一个门派,但极少来中原走动。”

阮玲又道:“此一派的武功如何?”

闻人可摇头道:“这个老朽就不大清楚了,莫非与东海派的人动手来着?”

阮玲轻吁一声道:“晚辈倒没与他们动手,动手的是我师叔。”

闻人可哼了一声道;“想是东海派吃亏了。”

阮玲摇头道:“我师叔并没占便宜。”

闻人可甚是惊异地道:“东海派居然有此等人物?”

阮玲道:“对方仅是一位弱冠少年,他与孟师叔拚斗近百招后两败俱伤。”

跟着把双方动手的情形,细说了一遍。

闻人可面色凝重,沉吟半晌摇头道:“这是不可能的,肖大侠的‘龙腾八式’乃是他独创的不传之秘,想是你们看走眼了。”

阮玲极有把握地道:“晚辈对肖前辈的‘龙腾八式’见过多次,那是一点不错。”顿了顿又道:“肖前辈一生不曾收徒,他的龙腾八式除了传给平弟外,没传过第二人,因此晚辈怀疑那少年是平弟。”

公孙乔忍不住插言道:“你既怀疑他是平儿,为何不问问他?”

阮玲道:“尚有一位锦袍老者与他同行,据说是他师父。”

闻人可思忖有顷道:“杜贤侄素来稳重,他不与你相认必有原因。”

阮玲道:“晚辈也是这般想。”

公孙乔最是性急,立起身道:“他们现在哪里,我找他去,是不是平儿一看便知。”

闻人可徐徐道:“不用去了,君平贤侄福泽深厚,或许另有奇遇,去了反而不好。”

薛姑婆对孟紫琼的武功,向极佩服,她决不信一个年轻人能与她匹敌,是以一直不曾开言,直到大家都认定那人就是杜君平,这才开言道:“阮姑娘,你有没有看错,那人果是你孟师叔。”

阮玲笑道:“难道我连孟师叔也不认得了。”

薛姑婆冷笑道:“我不信一个东海派的后生晚辈,能与她打个平手。”

阮玲轻叹一声道:“若是旁人说,晚辈也不会相信,但眼见是实,由不得你不信。”

薛姑婆素知阮玲稳重,闭口不再言语,一时厅内显得甚是沉寂。

突然,公孙乔立起身来道:“老爷子回来了。”

阮玲急往外一看,只见红脸老者一脸怒容地行了进来,厅内之人俱都起立相迎。

红脸老者举目全厅一扫道:“于谦在吗?”

王珍回道:“于大叔现在书房运息,晚辈去请他出来。”飞步入内去了。

红脸老者又对药中王问道:“这两天可有什么消息?”

闻人可想了想道:“阮姑娘臂见一位自称东海派门下的少年,用龙腾八式与孟紫琼拚斗。”

红脸老者目中精芒连闪,沉声道:“她没有看锖?”

阮玲躬身接道:“晚辈绝没看错,我怀疑那就是平弟。”

红脸老者沉忖有顷道:“就是那少年一人?”

阮玲道:“有一位高大锦袍老者与他同行。”

红脸老者又道:“锦袍老者曾通姓名吗,他是怎么一个长像?”

阮玲摇头道:“他不肯通名,晚辈细察之下,他似乎已掩去了本来面目,但说话却有点海外口音。”

红脸老者神色凝重,沉吟了一会道:“此人莫非是修罗王郭兄?”

此时于谦已行了出来,躬身道:“主人呼唤何事?”

红脸老者道:“你传信之时,可曾戴上你那银色面具?”

于谦摇头道:“因几处地方俱是熟人,故老奴不曾戴着面具。”

阮玲猛然想起两个于谦之事,从旁插言道:“大叔向青衫剑客等人传信之时,有没戴面具?”

于谦看了她一眼道:“当时你也在场,我就是这身打扮,难道你忘了?”

阮玲惊讶道:“那就不对了,后来又来了个戴银色面具的,据说也是传信的。”

于谦闻言怒道:“好啊,居然有人冒名我银面摩勒于谦,我得看看此人是谁。”

红脸老者突然开言道:“此事非比寻常,显然敌方是有意鱼目混珠。”顿了顿目视药中王道:“你那‘血剑传书’之事虽已传出,到了那天总该有个交代。”

闻人可想了想道:“没有证据以前,只好说他有意谋夺副盟,是以将神剑杜飞卿害死。”

红脸老者冷笑道:“此事是你眼见的?”

闻人可脸上一红道:“当时设此谋之意,只不过是令人得知杜兄已然有后,明白天地盟追缉君平,乃是别具用心。”

红脸老者轻喟一声道:“杜兄遇害之事,至今没有眉目,兄弟实是愧对老友于泉下。”

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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