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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凡道-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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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站成一条直线,两把灵剑同时喷出两道寒气,同时击中血雾。
灵剑被反弹半空,两人连退数丈,狂吐一口积血,血雾也微微一抖。
陈凡也没闲着,紧咬牙关,一口气打出五枚玉符,玉符爆炸后,血雾抖动得更为厉害,铁棍接踵而来。
血雾一声哀鸣,两道寒气紧跟着而来,陈凡又连击上百棍。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血雾几乎要全部消散,体积缩小了一大半,似乎滴下了大量鲜血,猛的一闪,躲过了三人的联手攻击,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飘然远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同时飘来一声音:“三个狗杂种,老子饶不了你们。”
“哈哈,痛快!”三人放声大笑,同时软瘫在地上。
陈凡喘着大气,断断续续地说道:“禹贤弟,幸亏你来得及时……否则为兄难逃他的魔爪……咦,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还带了那么多丹师?……北疆战事如何?”
禹谷子满面喜悦,深吸一口气,激动地说道:“大哥,我们胜利了!”——
……(本卷结束) ……
(前传)第十篇 四海风狂
第一节 夜谈隐密
第十集四海风狂第一节夜谈隐密
“胜利了?”陈凡一愣,他离开思乡谷时,局势还是岌岌可危,王城危在旦夕,桑公世家已经胜利在望,怎么可能在短短十天之内急转直下,扭转乾坤呢?
“真的胜利了,北疆已经收复,大军正全速向南推进……”禹谷子太过激动,脸涨得通红,连咳三下,张嘴吐出一大口鲜血,脸色苍白,萎靡不振。
陈凡见那位九弟也是伤势较重,连忙说道:“有话待会儿再说,快快调息。”其实他自己也筋疲力尽,浑身巨痛,只是功力较深,强行支撑着。
说话间,禹谷子带领的数十名丹师陆续赶到,看到他们躺在地上,均大惊失色。
其中一位化丹后期老者最为急切,飞快地问道:“谷长老、书长老,敌人在哪里?这位是道友谁?”
禹谷子嘴角流下了一丝鲜血,艰难地取出一枚丹药,小声说道:“敌儿跑了,这位就是我大哥夏孤子,咳咳,青长老,你临时指挥一下。”随即与书长老盘坐下来,服药调息。
蓝荒殿众人个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而粗糙,满脸风霜,风尘仆仆,两眼一张一合间,精光四射,掩饰不住浓浓的杀气,粗犷而威武,气宇轩昂,远远就觉一股豪气扑面而来。
青长老也不例外,只是白发飘飘,脸上堆满了密密麻麻的皱纹,大约有六、七十岁,他经验丰富,老诚持重,立即吩咐众人散开,在五十里范围内布下三道警戒线。
陈凡暗赞道:“好一群铁峥男儿,虽不细腻但豪情满怀,充满了阳刚之气,也许北疆的环境极为恶劣,锻炼了他们强壮的体魄,坚强的意志。”
迅速安排妥当之后,青长老转而向陈凡拱手,神色极为恭敬:“夏前辈,您放心入定吧,晚辈等给您护法。”瞥了瞥地上的铁棍,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似乎有些悲愤。
陈凡含笑点头:“辛苦你了……对了,不少桑公世家的长老还在思乡谷外,好像有二百多人,不过,他们都身受重伤,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千万不要让他们跑了……嗯,还有,不要活口,逐一仔细搜身,所有的物品都不要放过!”
“那么多人?”青长老怔了怔,紧接着眼睛一亮,眉飞色舞,杀气腾腾:“夏前辈说得对,哼,这些兔崽子罪大恶极,应该千刀万剐,扔在荒野喂野狗,呵呵,晚辈保证完成任务。”
“快去快回!”陈凡心中稍安,服下飞升丹入定。
许久,陈凡睁开眼睛,伤势痊愈,发现天色已暗,弯弯的月牙挂在头顶,时隐时现,三两颗星星眨着眼睛,四周漆黑一团,万籁俱静。
青长老与十名化丹师站在百米之外,围成一个警戒圈,他们纹丝不动,全神贯注,神识扩大到极限,搜索四周的任何动静,不敢有丝毫大意,看来蓝荒殿的殿规极其森严。
禹谷子与书长老仍然在入定,浑身金光四射,头顶最为明亮,耀眼夺目,在黑夜中尤其醒目,他们已经到了最后的关键时刻。
陈凡静静地坐着,暗自想道:“此战结束,百草堂虽然损失惨重,但是全族得以保存,乃不幸中的大幸,而且两殿已经取得胜利,桑公世家无暇顾及,可以安心地搬回百草山,以他们的人力、财力,很快就能重建家园,只是丹师的损失很难弥补,也许百年之后才能恢复元气。”
想到这儿,不由陷入沉思:“我也该走了,从此以后,与百草堂毫无干系,唉,去哪里呢?上清宫?找白云子?蓝云子?不,应该先去找桑宫千虹,寻找黑皮的下落,桑公世家风光不再,覆没在即,最好在暗中加一把火,哼哼,落水狗最好打,不能让他们得到任何喘息的机会,必须斩草除根,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大哥!”禹谷子两人醒来。
陈凡含笑道:“禹贤弟,可喜可贺,呵呵,不知你们打到哪儿了?”
“大哥别急!”禹谷子喜逐颜开,指着书长老说道:“介绍一下,这是我九弟,一母所生,九弟,我两次为大哥所救,如同再生父母。”
书长老的面貌与禹谷子有九成相似,身材同样魁梧,虎背熊腰,但性格似乎比较方正,不苟言笑,忽然一磕到底:“小弟禹书子见过大哥。”
陈凡连忙将他扶起,笑眯眯地说道:“书贤弟不必如此,咱们都是好兄弟。”
禹书子却执意不从,连磕三个响头:“您是我三哥的救命恩人,三哥每天唠叨您,小弟敬慕已久,从今天起,也是我的大哥。”
陈凡紧握着他的双手,大喜道:“好,又多了一位生死兄弟,哈哈,天从喜降,今天是五喜临门。”
禹谷子奇道:“何为五喜?”
陈凡扳着指头算道:“兄弟重逢为一喜,结交书贤弟为二喜,两位贤弟修成金丹为三喜,蓝荒大胜为四喜,击退强敌、百草堂安然无恙为五喜,不多不少,正好五喜。”
“对,五喜临门,大吉大利!”禹谷子拍手笑道:“小弟与九弟五日前刚成金丹,知道大哥形势危急,立马赶过来想为大哥解围,没想到大哥一人就解决了问题,呵呵,不知大哥是如何对付三十万大军?”
陈凡简要地讲述了事件的经过,晃了晃铁棍,说道:“禹贤弟,这就是桑公程的兵器,你们看看,那家伙真是个大狗熊,可不是一般的凶悍,任何人都感到非常棘手,为兄寡不敌众,为了不打草惊蛇,呵呵,不好意思,只好在背后下手。”
两人早就看到铁棍,此时更是咬牙切齿,禹谷子大声叫道:“青长老!”
青长老拎着两只大包裹,快速跑了过来,放地后拱手施礼:“谷长老有何吩咐?”偷偷地看了铁棍几眼。
禹谷子将铁棍扔过去:“那个桑公程已经死于夏前辈之手,这是他的家伙。”
青长老双手颤抖,轻轻地抚摸着铁棍,忍不住悲从心来,老泪纵横,一片悲切,久久不语。
禹书子默默地说道:“大哥,桑公世家都是穷凶极恶之徒,而桑公程是最凶残的一个,嗜血如命,杀人如麻,罪行累累,死在他手里的兄弟不下八、九十人,青长老的两个弟弟、三个儿子、五个侄人都被他所害,咱们都恨之入骨,称之为头号刽子手,数十次围剿都功亏一篑,没想到他竟然死在这里,真是大快人心。”
“咚!”青长老突然扔下铁棍,跪倒在地上,边磕头边痛哭道:“晚辈与这狗杂种有不共戴天之仇,恨不得扒他的皮、喝他的血,夏前辈除去此贼,恩重如山,晚辈……”
“青长老请起!”陈凡知道他最起码有四、五百岁,应该比禹谷子还长一辈,急忙将他搀扶起来,安慰说道:“此贼已经碎尸万段,青长老节哀!”
青长老抹去两道泪痕,连连点头:“为了家族的事业,成千上万的族人前赴后继,晚辈等没有私仇,只有公利,但是一想起那些死去亲人,还是忍不住心里难受……”
陈凡心中一叹:“还是家族利益高于一切,唉,其实与桑公世家、百草堂没有什么区别,太可怕了,今后不能于蓝荒殿交往过密。”
青长老平静了许多,轻“哦”一声,说道:“夏前辈,共计三百六十九个兔崽子,其中有二百二十八个活口,全部当场击毙,这里是缴获的丹药和灵剑,请您验收。”
“好,干得好!”陈凡看也不看一眼,轻笑道:“都交给你处理吧,我用不着这些。”
“这……?”青长老看了看禹谷子两人。
禹书子摆摆手:“拿着吧,我大哥并非常人,区区物品还不放在心上。”
陈凡忽然一拍脑袋:“对,差点忘了!”抬头看着两双明亮的目光,不由笑道:“两位贤弟,百草山可能还有部分余逆,咱们现在去扫荡一下,呵呵,百草堂如今实力大损,无力自保。”
两人哈哈大笑:“咱们带了这么多人,目的就是寻找他们的踪影,好,一举二得,咱们走!”
大队人马直奔百草山,浩浩荡荡,气势极盛,进入山中就分开行动,三个金丹师各带一队,从东、北、南向深处搜索。
百草山依然是死一般的寂静,一座座山峰、一个个山谷都安静得让人心颤,而且了无生气,就连飞禽走兽也完全绝迹。
不到半个时辰,三队在灵芝岛祖师堂汇合,果然有五名化丹师、九名炼丹师留守,禹谷子哈哈大笑,大手一挥,众人一拥而上,瞬间就剁成肉泥。
凝视着破破烂烂的祖师堂,空荡荡的广场,陈凡徘徊许久,感慨万千,沉默不语。
禹谷子兄弟见他面显忧色,相互使了个眼色,默默的站在一旁。
陈凡略一转头,轻轻说道:“两位贤弟,为兄觉得那个宁长老是个大麻烦,他已经入魔,假日时日,必成大患,修士界无人能敌。”
两人脸色微变,沉默片刻,禹谷子忽然开颜一笑,眨眨眼睛:“大哥请宽心,一切交给咱们蓝荒殿,嘿嘿,逆通虽然厉害,但也有致命的弱点,殿主有办法对付他。”
陈凡见他目光神秘,估计涉及到蓝荒殿的秘密,也就不想追问下去,随即转移话题:“两位贤弟,你们是如何扭转局面?呵呵,为兄好像做梦似的,至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绝对是不可能发生的奇迹,快说!”
两人对视一笑,禹谷子略显得意:“大哥所言极是,咱们损兵折将,危在旦夕,可以说大势已去,确实是不可能逆转,可是世事无常,总有出人意料之处,哈哈,卖个关子,先问问大哥,小弟上次为何前去南疆?”
陈凡心中一动,若有所思,缓缓地说道:“为兄曾经思索很久,却百思不得其解,如今看来,应该是策反某一位重要将领,而且地位崇高,手握兵权,能够左右大局,不过,桑公世家只有三、五人有此资格,都是他们的核心人物,绝对忠心耿耿,怎么可能背叛自己的家族?”
看到他们嘴角含笑,更加得意,突然悚然一惊:“莫非是你们暗藏的棋子?而且人数众多,从小就被桑公世家收养,也许连他们自己也茫然不知,贤弟的目的就是揭穿他们的身份,临阵发戈?”说到这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禹谷子放声大笑,竖起了大拇指:“大哥果然不凡,举一反三,基本上全部正确。这些都属于最高机密,以前只有殿主与两位大长老知道,半个月之前,小弟接到殿主的命令,才了解到整个事件的真相,呵呵,如今已经路人皆知,请听小弟详细道来。”
禹族与桑公世家暗中争斗了数千年,各有优势,桑公家人多势众,实力强大,禹族人数较少,但是极其神秘,完全躲在暗处,在修士界无迹无痕,却又无孔不入,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根据地,甚至于极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五百年前,禹族开始渗入蓝荒殿,足足用了近三百年才完全控制北疆,现任族长禹皇子深谋远虑,两百年前,陆续选择了数百位初生的婴儿,通过各种巧妙的手段,甚至于使用掉包计,让桑公世家最低层的家庭收养。
这些婴儿资质极高,受到桑公世家的重点培养,不过,绝大部分死于飞升丹,只有不到半成生存下来,都是修为深厚的化丹师,成为桑公世家的长老。
当然,在他们在成长过程中,禹族又在南疆潜伏了大量间谍,唯一的任务就是通过各种途径与他们正常接触,建立良好的关系,甚至于成为挚友,并且给予了极大的帮助,使他们在桑公世家一帆风顺,拥有了很高地位。
这些沉睡的棋子从来没动用过,也没有暴露,现在到了最关键时刻,禹谷子前去将他们唤醒,但是风险也极大,这些人已经完全融于桑公世家,也许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真正身份,禹谷子通过间谍逐个见面,整整花了三天三夜,只有九人认宗归祖,其他人被一一击毙。
说到这儿,禹谷子停了下来,轻笑道:“他们利用灵山五门,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以其人之身,他们一到前线,呵呵,效果一模一样,转眼间就发生大逆转。”
“两军对垒,各施其能,无所不用其极。”陈凡感叹连连,心中想道:“桑公世家极其排外,防备森严,没想到这种计策也能成功,不可思议,看来禹族确实厉害,神出鬼没。”
过了一会,认真地说道:“禹贤弟,事件不会这么简单吧?为兄觉得他们九人并不能统帅大军,能量极其有限,只能影响局部战场,肯定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人物,呵呵,若是为难,不说也罢。”
两人面面相觑,猛的暴出一声大笑,禹谷子转头问道:“九弟,大哥怎么样?”
禹书子露出由衷的佩服,连连点头:“厉害,大哥智慧通天,任何珠丝马迹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禹谷子笑道:“大哥,确实还有一人,他在桑公世家的军队中排在第二位,掌握了最精锐的三百万铁骑,九成以上的军官只听他的命令,嘿嘿,一声令下,全部临阵反水,仅仅两天时间,将另外两百万军队全部歼灭。此人名叫……”
“罗秀生!”陈凡脱口而出。
两人一愣,齐声问道:“大哥认识他?”
陈凡心情一阵激荡,久久不能平静,强自镇静道:“为兄曾经在南疆待过几天,久闻他的大名,虽然不是出身于桑公世家,但深受桑公千虹的赏识与宠信,称之为第一名将,难道是你们族人?”
“那当然。”禹谷子神色傲然,又有一丝遗憾:“听说数千年前,因为某种原因,家族被迫分为十二支,各奔东西,渐渐遍布天下,目前只知道九支的下落,还有三支不知所踪,呵,许多著名的门派其实就和我们一家,咱们蓝荒只是其中一支,大家虽然没有密切的往来,但始终保持着良好的关系,甚至于暗中相互扶持,唉,如果九支联合起来,实力不在桑公世家之下,罗秀生的师父也是……唉,罗老前辈的往事非常离奇,又让人心酸,咱们做晚辈的不该谈论此事。”
陈凡震撼不已,暗忖道:“难道罗门的历任门主都是禹族人?那么百慧生呢?他与罗秀生又是什么关系?如果是一家,为什么到了苍山门?难道……?不,应该不会!”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
禹书子盯着陈凡,轻声问道:“大哥还有什么疑惑?咱们知无不言。”
陈凡眼珠一转,嘻笑道:“你们和玉清宫是盟友,嘿嘿,难道他们也是你们的族人?”
禹谷子既不肯定也不否认,微笑道:“具体是哪些门派不能讲,大哥最好不要追根究底。”
陈凡点点头,立即岔开话题:“桑公世家只是失去了前线的凡人部队,但是他们还有大量丹师,还有数万里的纵深,还有面积庞大的后方,实力依然强大,你们和玄荒殿能取得最后的胜利吗?”
两人神色一凛,变得异常凝重,沉默不语。
做了数千年的对手,他们对桑公世家的实力一清二楚,每一脉都非常强大,十八脉合起来更是恐怖,否则也不会在短短半年内横扫天下,灭门无数、收服上清宫,将两殿打得几乎灭亡。
经过十年的战争,桑公世家虽然损失了大量有生力量,但是年轻的丹师又源源不断的出现,也许整体实力不降反增,而两殿已经大大削弱。
这一次的胜利确实干得漂亮,犹如一记重拳,打得他们措手不及,但是桑公千虹绝非等闲之辈,很快就会反应过来,组织力量发起猛烈的反扑,特别是丹师,也许还有隐藏不露的高手。
由此可见,下面的战争更为残酷,可以想象,桑公世家的反攻是如何疯狂,不惜一切代价,规模远胜从前,稍有不慎很有可能前功尽弃,一败涂地,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许久,禹书子抬起头来,目光炯炯,昂然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咱们两殿的实力也不差,呵呵,殿主智慧如海,一向算无遗策,肯定已有详细的计划,咱们无需杞人忧天。”
“九弟言之有理!”禹谷子拍拍他的肩膀,信心倍增,语气更为坚定:“几年来,咱们一直在外作战,对殿中之事不是很了解,但小弟曾经听聂叔说过,咱们也有杀手锏……哼,他们狗急跳墙,咱们就痛打落水狗,最艰难的日子都熬过来了,没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与他们同归于尽。”
“说得好!”陈凡连连鼓掌,忽然神色一凝,想起了一件事,小声问道:“为兄想请教两位兄弟,汤祸是什么意思?”
“汤祸?”两人面显怪异,异口同声地说道:“知道此事内情的人很少,哈哈,大哥肯定询问了许多人,可是没有人敢说,对不对?”
陈凡点头:“没错,就连几个生死之交也避而不谈,不知其中有何隐情?嗯,看你们的表情就应该知道,呵,看来我问对了人。”
两人却没有回答,而是犹豫不决,似乎有什么顾忌,陈凡感到非常好奇:“难道又涉及到蓝慌殿的机密?难道,呵,就是你们搞的鬼?”
禹谷子摇头否认:“我们跟汤祸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嘿,他们现在是咱们的朋友,殿主早有严令,任何人不得向外泄露,请大哥见谅。”
“朋友?”陈凡喃喃自语,心中已有所悟,扭头笑道:“为兄不让你们为难,今后不再询问此事……嗯,我去思乡谷取回随身物品,你们在此等候片刻。‘
第二节 围剿(上)
第十集四海风狂第二节围剿
东方渐渐发白,大地开始苏醒。
北疆的清晨异常凉爽,空气新鲜,吸一口清凉无比,甚至于甜美可口,似乎可以看见丝丝元气在四周飘过,微风吹过,浑身每个毛孔都透着说不出的舒畅。
唯一让人扫兴的是,脚下的森林已经毁于一旦,满眼都是小山一般高的木炭,就连裸露的地面也是黑糊糊的一片,只余缕缕轻烟在空中缭绕,一望无垠的萧瑟而苍凉。
陈凡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思绪万千,人说战火无情,不仅人类承受着痛苦,无数生灵也跟着遭殃,这片森林生长了数千年,自古以来就是飞禽走兽的天堂,如今却被一把火烧个精光,破坏容易建设难,也许需要千年之久才能恢复从前的生气。
看了看身后的众人,个个坦然自若,视而不见,也许他们已经司空见惯,习惯了毁坏和杀戮,也许北疆的战场更为残酷,已经麻木不仁,也许他们对待敌人同样残忍、同样不择手段,甚至于变本加厉。
本想让他们在灵芝岛等候,禹谷子却非要同去,陈凡略一思索,也就没有坚持,他心里还有许多疑团,也许从蓝荒殿中能够找到答案,另外,他估计桑公世家的丹师已经包成一团,不妨与众人一起行动,若是效果不佳,可以随时离去。
禹谷子见他神情怪异,不由问道:“大哥,想什么呢?”
“朋友?敌人?唉,善恶很难以敌友来分辨。”陈凡暗叹一口气,摇摇头:“没什么。咱们走吧!”
到了思乡谷外,陈凡让众人在此等候,自己一人进谷,禹谷子笑了笑,点头应诺。
谷内面目全非,狼藉不堪,到处是战斗的痕迹,四周的岩壁几乎坍塌了一半,地面布满了大小碎石和折断的树干,已经完全成了一座废谷。
百草堂众人依然躲在山洞里,陈凡却怔了怔,缓缓地飘进山洞。
“夏师叔!”草重生傻愣愣地坐在地上,看到陈凡一跃而起,投入了他的怀抱,泪流满面,嚎啕大哭:“父亲死了,呜呜,重儿该怎么办?……”
陈凡紧搂着他,拍拍他的肩膀,默默地说道:“孩子,这场浩劫不但让你失去了父亲,百草堂失去了更多的精英,他们都是你的亲人,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坚强,今后要学会招顾自己,照顾你的母亲,不仅如此,百草堂更需要你们。”
草重生立即挣脱怀抱,抹去所有的泪水,昂首挺胸:“父亲没了,但母亲还在,弟弟还在,族人还在,小侄已经在祖师爷面前发誓,从此以后,小侄已经不属于自己,只属于百草堂,决心为百草堂奉献一生。”
凝视着他坚毅的目光,陈凡微微一笑:“重贤侄,噩梦结束了,一切又归于平静,为叔也该走了,若是咱们有缘,也许还能相见,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已经成为真正的男子汉。”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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